白念琪一时有些受不住这样的眼神，觉得自己做了一夜的心理建设有坍塌的危险。
“你不要给我吧。”张弛见卫勤迟迟不接，一把夺过牛奶。
卫勤马上拿回属于他的牛奶：“师父给我的。”
“老大你偏心，咱们组里这么多人，你偏给小卫牛奶，我们呢？”张弛向白念琪撒泼。
白念琪才刚松口气，张弛这话一出，众人瞬间齐刷刷看着她，等一个解释，尤其以卫勤的目光最为强烈。
她避开卫勤的视线，挠了挠太阳穴：“昨天不是说好了么，谁赢了我承包谁俩月伙食。再说了，牛奶给你喝也没用，再喝皮肤也白不了。”白念琪又往张弛心上插了一刀。
张弛：“……”老大不爱他了。
众人抿嘴笑，这话也就白念琪能说，要别人说了，张弛估计得炸。
卫勤收了视线，眸光微黯，原来是这样，但仍是心情极佳地将袋装牛奶的边边角角展平，如贡品般放在桌上。
-
最近局里没什么大案子，白念琪看了些卷宗，到点便回去了。
饭后休息了会儿，换了衣服去健身房进行每日必备的训练，练了俩小时，全身暴汗，从健身器材上下来，身材曼妙，□□微显，汗水顺着脖子流过。
白念琪拿过毛巾擦汗，忽道：“妈，找我有事？”
门外，顾琪见女儿发现了，便端着果汁走了进来：“背后长眼睛了？”
“您女儿我天赋异禀，会听声识人。”白念琪动作不停，笑道。
“那怎么知道妈妈有事找你？”顾琪将果汁递给白念琪。
白念琪接过喝了一口；“我生活多规律啊，若是在家，晚上这个时候多是在健身，您若没事不会轻易这个时候来吧？”
“你啊，”顾琪伸出手指隔空点了点白念琪，“那白神探知道我找你什么事么？”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白念琪狡黠一笑。
顾琪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拉着白念琪坐下来，将女儿湿答答的碎发挽至耳后：“念念，和妈妈说实话，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
白念琪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卫勤的脸，心下一惊，面上笑道：“品行端正诚实可靠，像爸爸那样的。”
“妈妈知道你可能觉得我在这件事情上很不可理喻，但是这世上有很多事情并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顾琪掏心掏肺道。
“您是为我好。”白念琪话说一半。
“知道就好，晚上早点休息，明天妈妈安排了一个男孩子，去见见。”顾琪一扫忧虑。
“不许……”
“行。”白念琪一口答应。
顾琪的话戛然而止，惊诧道：“这次怎么这么痛快？换招了？”顾琪本以为白念琪又会找理由搪塞。
“我倒里外不是人了，配合不对，不配合也不对。”白念琪笑道，“不过，明天早上不行，约下午吧。”
顾琪点头，拿过空杯子：“明天早上有事？”
“嗯，帮我徒弟搬家。”
-
次日一早，白念琪换了一辆大奔SUV去卫勤住处。
卫勤早便候着了，白念琪下车后，他着实一愣。
白念琪很明显是打扮过了，粉色马丁靴，米色毛衣配同色长裙，外面搭了一件长款浅色风衣，长发飘飘。
似乎还化妆了，一双红唇格外诱人。
“东西收拾好了？”白念琪走近，问道。
“嗯，差不多了。”卫勤和白念琪一道往里走。
刘美芝也收拾妥当，见白念琪来了，眼前一亮：“我们念琪就是漂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和勤勤约会呢。”
白念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好像是挺隆重的，她想着省得搬完家再回去换衣服，索性打扮好，当下笑笑：“不碍事，东西呢，一起搬吧。”
“奶奶。”卫勤不赞同地叫了一声。
刘美芝反应过来：“奶奶不是要你干活啊，东西让勤勤搬就好。奶奶是夸你漂亮呢。”
白念琪笑意更甚，脱了风衣：“我闲着也是闲着，帮忙搬些小物件。奶奶，您可以帮我拿下外套么？”
“哎，好好。”
-
东西不多，大件家具是房东购置的，都是些衣物棉被，锅碗瓢盆。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白念琪和卫勤有条不紊地往下搬，不一会儿便搬完了。
巷子小，车开不进来，卫勤去附近的店铺借了推车，把东西堆上车，白念琪帮忙扶着，以免东西掉落。
最后一趟时，房东太太来了，是个五十岁左右的胖女人，金戒指金耳环金项链配齐，正和刘美芝说着什么，见卫勤来了，立马笑脸相迎。
卫勤和房东太太一同上去做交接，白念琪见状，便和刘美芝一道先往外走，放好东西后，扶刘美芝上车，系好安全带。
在车外等了五分钟，仍不见卫勤出来，便道：“奶奶，您在车里坐着，我去看看。”
白念琪折回去，见房东太太拿着一沓钱，和卫勤说着什么，满脸不舍：“小卫，是不是觉得阿姨这儿房租高了，要不我偷偷给你降一点，不过你要保密啊。我家囡囡可钟意你了，你要愿意当我家上门女婿，这一片的铺子阿姨都给你管。”
“勤勤，还走不走了？”白念琪倚在门口。
房东太太立即止了话，问道：“小卫，这是？”
白念琪没理，对卫勤道：“押金拿上，走了。”
卫勤抽走房东太太手中的钱：“谢谢，您保重。”说完便走。
“哎？”房东太太傻眼。
等卫勤走到门口，白念琪也转身要走，忽又回头道：“您刚才说这一片的房子都是您的？上门女婿的事情也不是不能商量……”
卫勤不等人把话说完，强行拉走了。
-
“奶奶，咱勤勤行情不错啊，人见人爱的。”刚一上车，白念琪便调侃道。
“是呢，勤勤长得像女娃娃。其实在勤勤妈妈怀勤勤的时候，一直以为自己会生个女孩儿，名字都取好了，叫勤勤。结果生下来是个男娃娃，便单名一个勤字。”刘美芝不明就里，笑道，“勤勤做了小名。”
白念琪笑看了眼卫勤：“就是现在，也美过大部分女孩子。”
“说到这个，勤勤妈妈在勤勤上幼儿园之前都给勤勤留长发穿裙子的，比洋娃娃还可爱。”刘美芝乐呵。
“奶奶。”卫勤声音透着羞赧，示意刘美芝不要说了。
“现在知道害羞了，小时候可是开心得不得了，不让你穿裙子你就和谁急。”
卫勤无语，不知道这段黑历史要被说到什么时候。
“勤勤因为长得漂亮，从小可多女孩子追了。”若是放到饭圈，刘美芝绝对是卫勤的铁粉，对卫勤的一切如数家珍。
“我记得有一回，勤勤小学的时候吧，有两个女娃娃还因为勤勤打了一架。”
“是嘛？”白念琪挑了挑眉头，开启吃瓜模式。
“那两个女娃娃为了抢着和勤勤做同桌，互不相让，便打了起来，最后老师还叫了家长。”刘美芝说着笑起来。
白念琪也跟着笑。从蛮荒时代到文明社会，用武力争夺的野蛮血性延续至今。
一路上，白念琪听着刘美芝讲卫勤小时候的丑事，不时大笑。
卫勤恨不得跳车，奶奶愣是一点秘密都不肯替他留着，能说的不能说得全说了。
-
一号公馆，27楼，白念琪按了密码开门，方便卫勤把东西搬进来，顺便教刘美芝怎么按密码。
房子地处市中心，闹中取静，从落地窗看去，一览南清江景。
刘美芝进来后咋舌：“念琪，这地方也太好了。你们单位福利这么好呢。”
装修极佳，家具更是高档豪华，她都不敢落脚了。
卫勤更是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念琪。
“看着我做什么，东西搬完了？”白念琪故作不知。
随后不理卫勤，带刘美芝转了转房子，热水怎么放怎么调，厨房用具该怎么用。
等卫勤把东西都搬进来了，白念琪道：“奶奶，您好好休息吧。要是有什么东西不会用，就问卫勤，或者直接问我。”
刘美芝笑着答应表示感谢。
白念琪打开手机，一番操作：“水电燃气直接手机交就行，这是账号，发你了。还有门锁密码和Wi-Fi密码，也敲给你了。”
卫勤拿出手机，看着微信上的几条信息，目光复杂。
“奶奶，也该吃饭了。这样吧，我带卫勤下去转转，顺便让他给您带饭，中午就不自己做了。”白念琪一一安排。
-
茶餐厅，白念琪点了餐，把菜单交给服务员，卫勤仍在浏览菜单，最后只点了一份蛋炒饭。
“再来份红烧排骨和乌鸡汤，另外清淡的小菜也炒几个，少油少盐，打包。”白念琪补充道。
“这么想给我省钱？还是怕让你付钱？”
“不是。”卫勤干巴巴道。
“喏。”白念琪拿出一张卡，推到卫勤面前。
卫勤没有动，眼神询问。
“我也不可能餐餐带着你，俩月伙食费折现了，也不多。”白念琪喝了口水。
卫勤直接推还给她：“不用了，就当房租吧，之后我再给你。”
“这房子是你自己的吧。”
白念琪动作一顿，她原先说单位可以申请，其实是有条件的，得工作满一年才能申请，还是集体宿舍。
一号公馆是三年前她爷爷白远山送她的，去年刚装修好，一直空着没住，上次去卫勤住处，听刘美芝说卫勤从小父母便没了，忽然便有了这个想法，就想让他物质上过得好些。
“师徒之间不谈这些，我给你，你便收着。”白念琪再次把银行卡推给卫勤。
这次卫勤没有拒绝，摸着卡上的纹路，低声道：“好。”
-
饭后，白念琪结了账，把打包盒递给卫勤：“回去吧。”
“你呢？”
俩人一起走出餐厅。
“师父的事儿，少问。”白念琪神神秘秘。
卫勤点头，带着疑惑走了。
白念琪站在原处目送卫勤远走，等他拐了个方向再看不见，才又走进方才的茶餐厅。
“你不要给我吧。”张弛见卫勤迟迟不接，一把夺过牛奶。
卫勤马上拿回属于他的牛奶：“师父给我的。”
“老大你偏心，咱们组里这么多人，你偏给小卫牛奶，我们呢？”张弛向白念琪撒泼。
白念琪才刚松口气，张弛这话一出，众人瞬间齐刷刷看着她，等一个解释，尤其以卫勤的目光最为强烈。
她避开卫勤的视线，挠了挠太阳穴：“昨天不是说好了么，谁赢了我承包谁俩月伙食。再说了，牛奶给你喝也没用，再喝皮肤也白不了。”白念琪又往张弛心上插了一刀。
张弛：“……”老大不爱他了。
众人抿嘴笑，这话也就白念琪能说，要别人说了，张弛估计得炸。
卫勤收了视线，眸光微黯，原来是这样，但仍是心情极佳地将袋装牛奶的边边角角展平，如贡品般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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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局里没什么大案子，白念琪看了些卷宗，到点便回去了。
饭后休息了会儿，换了衣服去健身房进行每日必备的训练，练了俩小时，全身暴汗，从健身器材上下来，身材曼妙，□□微显，汗水顺着脖子流过。
白念琪拿过毛巾擦汗，忽道：“妈，找我有事？”
门外，顾琪见女儿发现了，便端着果汁走了进来：“背后长眼睛了？”
“您女儿我天赋异禀，会听声识人。”白念琪动作不停，笑道。
“那怎么知道妈妈有事找你？”顾琪将果汁递给白念琪。
白念琪接过喝了一口；“我生活多规律啊，若是在家，晚上这个时候多是在健身，您若没事不会轻易这个时候来吧？”
“你啊，”顾琪伸出手指隔空点了点白念琪，“那白神探知道我找你什么事么？”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白念琪狡黠一笑。
顾琪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拉着白念琪坐下来，将女儿湿答答的碎发挽至耳后：“念念，和妈妈说实话，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
白念琪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卫勤的脸，心下一惊，面上笑道：“品行端正诚实可靠，像爸爸那样的。”
“妈妈知道你可能觉得我在这件事情上很不可理喻，但是这世上有很多事情并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顾琪掏心掏肺道。
“您是为我好。”白念琪话说一半。
“知道就好，晚上早点休息，明天妈妈安排了一个男孩子，去见见。”顾琪一扫忧虑。
“不许……”
“行。”白念琪一口答应。
顾琪的话戛然而止，惊诧道：“这次怎么这么痛快？换招了？”顾琪本以为白念琪又会找理由搪塞。
“我倒里外不是人了，配合不对，不配合也不对。”白念琪笑道，“不过，明天早上不行，约下午吧。”
顾琪点头，拿过空杯子：“明天早上有事？”
“嗯，帮我徒弟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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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白念琪换了一辆大奔SUV去卫勤住处。
卫勤早便候着了，白念琪下车后，他着实一愣。
白念琪很明显是打扮过了，粉色马丁靴，米色毛衣配同色长裙，外面搭了一件长款浅色风衣，长发飘飘。
似乎还化妆了，一双红唇格外诱人。
“东西收拾好了？”白念琪走近，问道。
“嗯，差不多了。”卫勤和白念琪一道往里走。
刘美芝也收拾妥当，见白念琪来了，眼前一亮：“我们念琪就是漂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和勤勤约会呢。”
白念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好像是挺隆重的，她想着省得搬完家再回去换衣服，索性打扮好，当下笑笑：“不碍事，东西呢，一起搬吧。”
“奶奶。”卫勤不赞同地叫了一声。
刘美芝反应过来：“奶奶不是要你干活啊，东西让勤勤搬就好。奶奶是夸你漂亮呢。”
白念琪笑意更甚，脱了风衣：“我闲着也是闲着，帮忙搬些小物件。奶奶，您可以帮我拿下外套么？”
“哎，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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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不多，大件家具是房东购置的，都是些衣物棉被，锅碗瓢盆。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白念琪和卫勤有条不紊地往下搬，不一会儿便搬完了。
巷子小，车开不进来，卫勤去附近的店铺借了推车，把东西堆上车，白念琪帮忙扶着，以免东西掉落。
最后一趟时，房东太太来了，是个五十岁左右的胖女人，金戒指金耳环金项链配齐，正和刘美芝说着什么，见卫勤来了，立马笑脸相迎。
卫勤和房东太太一同上去做交接，白念琪见状，便和刘美芝一道先往外走，放好东西后，扶刘美芝上车，系好安全带。
在车外等了五分钟，仍不见卫勤出来，便道：“奶奶，您在车里坐着，我去看看。”
白念琪折回去，见房东太太拿着一沓钱，和卫勤说着什么，满脸不舍：“小卫，是不是觉得阿姨这儿房租高了，要不我偷偷给你降一点，不过你要保密啊。我家囡囡可钟意你了，你要愿意当我家上门女婿，这一片的铺子阿姨都给你管。”
“勤勤，还走不走了？”白念琪倚在门口。
房东太太立即止了话，问道：“小卫，这是？”
白念琪没理，对卫勤道：“押金拿上，走了。”
卫勤抽走房东太太手中的钱：“谢谢，您保重。”说完便走。
“哎？”房东太太傻眼。
等卫勤走到门口，白念琪也转身要走，忽又回头道：“您刚才说这一片的房子都是您的？上门女婿的事情也不是不能商量……”
卫勤不等人把话说完，强行拉走了。
-
“奶奶，咱勤勤行情不错啊，人见人爱的。”刚一上车，白念琪便调侃道。
“是呢，勤勤长得像女娃娃。其实在勤勤妈妈怀勤勤的时候，一直以为自己会生个女孩儿，名字都取好了，叫勤勤。结果生下来是个男娃娃，便单名一个勤字。”刘美芝不明就里，笑道，“勤勤做了小名。”
白念琪笑看了眼卫勤：“就是现在，也美过大部分女孩子。”
“说到这个，勤勤妈妈在勤勤上幼儿园之前都给勤勤留长发穿裙子的，比洋娃娃还可爱。”刘美芝乐呵。
“奶奶。”卫勤声音透着羞赧，示意刘美芝不要说了。
“现在知道害羞了，小时候可是开心得不得了，不让你穿裙子你就和谁急。”
卫勤无语，不知道这段黑历史要被说到什么时候。
“勤勤因为长得漂亮，从小可多女孩子追了。”若是放到饭圈，刘美芝绝对是卫勤的铁粉，对卫勤的一切如数家珍。
“我记得有一回，勤勤小学的时候吧，有两个女娃娃还因为勤勤打了一架。”
“是嘛？”白念琪挑了挑眉头，开启吃瓜模式。
“那两个女娃娃为了抢着和勤勤做同桌，互不相让，便打了起来，最后老师还叫了家长。”刘美芝说着笑起来。
白念琪也跟着笑。从蛮荒时代到文明社会，用武力争夺的野蛮血性延续至今。
一路上，白念琪听着刘美芝讲卫勤小时候的丑事，不时大笑。
卫勤恨不得跳车，奶奶愣是一点秘密都不肯替他留着，能说的不能说得全说了。
-
一号公馆，27楼，白念琪按了密码开门，方便卫勤把东西搬进来，顺便教刘美芝怎么按密码。
房子地处市中心，闹中取静，从落地窗看去，一览南清江景。
刘美芝进来后咋舌：“念琪，这地方也太好了。你们单位福利这么好呢。”
装修极佳，家具更是高档豪华，她都不敢落脚了。
卫勤更是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念琪。
“看着我做什么，东西搬完了？”白念琪故作不知。
随后不理卫勤，带刘美芝转了转房子，热水怎么放怎么调，厨房用具该怎么用。
等卫勤把东西都搬进来了，白念琪道：“奶奶，您好好休息吧。要是有什么东西不会用，就问卫勤，或者直接问我。”
刘美芝笑着答应表示感谢。
白念琪打开手机，一番操作：“水电燃气直接手机交就行，这是账号，发你了。还有门锁密码和Wi-Fi密码，也敲给你了。”
卫勤拿出手机，看着微信上的几条信息，目光复杂。
“奶奶，也该吃饭了。这样吧，我带卫勤下去转转，顺便让他给您带饭，中午就不自己做了。”白念琪一一安排。
-
茶餐厅，白念琪点了餐，把菜单交给服务员，卫勤仍在浏览菜单，最后只点了一份蛋炒饭。
“再来份红烧排骨和乌鸡汤，另外清淡的小菜也炒几个，少油少盐，打包。”白念琪补充道。
“这么想给我省钱？还是怕让你付钱？”
“不是。”卫勤干巴巴道。
“喏。”白念琪拿出一张卡，推到卫勤面前。
卫勤没有动，眼神询问。
“我也不可能餐餐带着你，俩月伙食费折现了，也不多。”白念琪喝了口水。
卫勤直接推还给她：“不用了，就当房租吧，之后我再给你。”
“这房子是你自己的吧。”
白念琪动作一顿，她原先说单位可以申请，其实是有条件的，得工作满一年才能申请，还是集体宿舍。
一号公馆是三年前她爷爷白远山送她的，去年刚装修好，一直空着没住，上次去卫勤住处，听刘美芝说卫勤从小父母便没了，忽然便有了这个想法，就想让他物质上过得好些。
“师徒之间不谈这些，我给你，你便收着。”白念琪再次把银行卡推给卫勤。
这次卫勤没有拒绝，摸着卡上的纹路，低声道：“好。”
-
饭后，白念琪结了账，把打包盒递给卫勤：“回去吧。”
“你呢？”
俩人一起走出餐厅。
“师父的事儿，少问。”白念琪神神秘秘。
卫勤点头，带着疑惑走了。
白念琪站在原处目送卫勤远走，等他拐了个方向再看不见，才又走进方才的茶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