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白念琪很挑眉，没想到金贵管这么宽，她爹都没说什么呢。
“组织有规定，同单位同事原则上不许谈恋爱。”金贵拿规章制度说事儿。
“为什么？”
“规定就是规定。”
“谁定的？哪条哪章，请您找出来。”白念琪不卑不亢，“就算是规定，不合理的地方也得改，就算当时是合理的，也有其历史局限性。社会在发展，思想在进步，人不能被条条框框箍着。”
白念琪面上铮铮有词，心里倒是虚得很，她也知道办公室恋情有其弊端，尤其她和卫勤的身份还如此敏感，搞不好会对彼此的事业发展有影响。但她自认和卫勤是不会走到分手那一步的，毕竟旁人不懂他们的感情，金贵也有其自己的角度和考量。
其实她完全可以渣一点，概不承认和卫勤的关系，但他们的公开是单位同事有目共睹的，她想赖也赖不掉。
一切还要从三天前说起，元旦放假回来后，卫勤的粘人程度更加炉火纯青，但无人在意。
这天平平无奇，她开完会刚回办公室，大家便起哄：“老大，男朋友送花来了。”
白念琪下意识看向卫勤，卫勤同样眼带询问。
她摸了摸眉毛，从他们手中接过花，一群好事者围着，等她看附带的卡片。
“白队，这花可贵了，一朵好几百，这么大一束得上万了吧。”
“咱老大什么身价，这花小意思了。”
“老大快看卡片。”高升迫不及待。
白念琪睨了他一眼，高升忙闭嘴，收敛表情，狗腿地笑笑。
这要是平时她早赶人了，哪容得他们这般闹腾，但她不想卫勤误会，心里也大概清楚是谁送的花。
于是，她将卡片递给高升：“你替我念。”
“老大，这不好吧。”嘴上不好意思，身体很诚实，已经接过卡片，随后清了清嗓子。
“念琪，新年快乐。自那晚后，思念渐深，情难自禁，希望不会给你造成困扰。老同学。”
大伙儿一阵唏嘘喝彩，闹得很。
白念琪后悔，高升是学过诗朗诵么，念得这么深情并茂做什么？
正闹着，白念琪手机响了。
“念琪，早上好。”
“不好，你的行为给我造成很大的困扰，请你管理好你的喜欢，我男朋友很不喜欢。如果你实在想送，就去捐款。”白念琪机关枪一样说完，挂了电话。
她看到卫勤已经默默走到门外了，急忙走过去拉住他，柔声解释：“我是清白的，送花的是我高中同学，就元旦那天聚会时遇到的，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白念琪紧跟在卫勤后面，说完见他不为所动，握着他的手轻晃：“生气了？”
卫勤停住，脑海闪过和白念琪相谈甚欢的男人的模样，平心而论，连他看了也觉般配。
但看白念琪这么着急的解释，他心里的疙瘩便不断缩小缩小，淡淡一笑，回握白念琪的手，拿到嘴边轻吻：“早，小白。”
白念琪笑开：“早。”
于是，一排吃瓜群众震惊三百年，白队/老大的男朋友竟是新来的卫勤！
高升第一个讨伐宋运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当初就是他带节奏，说什么师徒情。
宋运来自己也不可置信，他真傻真的，他单知道卫勤也许还喜欢老大，却不知道老大竟会被蛊惑。
众人不由分说，要卫勤请客，钱海那队也凑热闹，张弛这边不干了，说又不是你们队里的，瞎凑什么热闹。那边说见者有份，办公室乱成一锅粥。
那日吃饭时，众人深扒白念琪和卫勤的恋爱细节，张弛拽着宋运来的手，模仿白念琪的语气，温柔地问他是不是生气了，惹得众人狂笑，一会儿猜测卫勤是什么时候告白，又暗恼自己简直是睁眼瞎，两人这么明晃晃地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谈恋爱竟然一点都没发现。
最后，乘兴而来，乘兴而归。
然后这些好事者把俩人的恋情传遍了。
-
金贵见白念琪急了，愈发镇定，喝了口茶：“念琪，你个人问题得到解决，组织替你开心。小卫同志个人条件很好，工作能力也不错。但家庭背景过于普通了。”
“您什么意思？”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们的家庭成长背景差距太多，现在没什么，以后相处久了，难免会有争吵，不愉快。”
“所以，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非要谈这个恋爱，最好调个岗。就我上次说过的事情，你再考虑考虑。”
白念琪一脸凝重地从局长办公室出来，迎面遇到钱海。
“白队，有大案子了？这么严肃。”钱海说笑。
“学长，我们单位有规定说不让同事之间谈对象么？”
钱海一愣：“没听说，金局不同意你和小卫的事儿？”
白念琪点头，说了金贵让她调岗的事。
“金局对你是够偏爱的，就怕你受委屈，给你铺路呢，调岗是好事儿啊。”钱海宽慰。
白念琪无奈：“给你好了。”
“别啊，和小卫谈恋爱的又不是我。”钱海拍了拍白念琪的肩，之后敲响金局办公室的门。
-
白念琪杵着脑袋，看着鸳鸯锅出神。
“在想案子？”卫勤捞了个丸子到白念琪碗里。
白念琪摇头，将筷子在碗里并齐，道：“卫勤，如果你不当警察，会选择做什么？”
卫勤双手搭着桌子：“没想过。”
“我倒觉得当明星不错，这么张脸就该造福广大女性。”白念琪伸手捏着卫勤下巴，左右转了转。
“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卫勤耿直发言。
“我若不当刑警了呢？”白念琪着实认真考虑过，她本想干刑警干到死，可那是单身时的想法，现在有了卫勤，她反而有了牵挂，为他们的将来打算。
顾女士便是因为她做了全职妈妈，放弃自己的警察工作，她很是佩服。
自古以来，忠孝难两全，鱼和熊掌难以兼得，如果要她在工作和卫勤之间二选一，她会选后者。
“你不会。”卫勤斩钉截铁道。
“为什么？”
“不为什么。”
白念琪陡然一笑：“卫警官似乎低估你在我心里的分量了。”
“我？我没有不让你不当警察啊，我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耿直boy上线。
白念琪心微甜，捏了捏眉毛：“金局长并不赞成我们在一起，今天约我谈话，说要么分手要么转岗。”
“那、你怎么说？”卫勤声音有些小心翼翼。
“刚刚不是还自信满满么？”白念琪调侃。
卫勤沉默半晌：“所以……”
“所以，你有想过以后么？”
“什么？”
“真的要我一辈子对你负责？”
“嗯。”卫勤轻轻应了声。
“你喜不喜欢小孩子？”
“随你。”这回耳根微红。
白念琪暗笑：“没时间带怎么办？”
“我可以辞职。”卫勤接得很快，很干脆。
“工作呢？梦想呢？”
“那些只是表象，只要最后是你就好。”
经鉴，小卫同志是恋爱脑实锤了。
-
次日，白念琪明确回复金贵，不存在转岗，恋爱照谈，班照上。
“我知道组织上没有对恋爱对什么限定，也知道您是关心我。但相信我的工作能力和看人的眼光，到时候赏脸来喝喜酒喔。”
说完就出了办公室，给金贵整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金贵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打电话，真不是他办事不力，人偏是油盐不进，他也没辙。
-
只是白念琪不凋，倒是有人要调，张弛提交了转岗申请。
白念琪挺意外：“想好了？”
“嗯，家里给我说了门亲事，女方觉得我当刑警危险系数太高，家里其实也一直在催我转岗，有这几年的经历也够了，就这样吧。”
“老大，刚刚接到报案，南清大厦四楼发现有三具女尸。”宋运来急匆匆进来道。
白念琪立马起身，拿了帽子。张弛立马把刚才的话抛到脑后，跟着动身：“我也去。”
一行人赶到南清大厦，门口拦了警戒线，商场全部清场。
四楼某名牌旗舰店，三名女尸代替了人体模特，展示在橱窗前，妆容精致，连眼睛也是睁开的状态，只是其中一个尸体的眼睛流了两行血。
本来都没觉得异常，有人看到如此逼真的模特，只当是科技的力量，并不曾多想。有顾客对模特的衣服感兴趣，便进去摸了摸衣服，一抓胳膊竟然能抬起来，手也很逼真，她不经意抬头，竟看到模特的眼睛流出两行血，吓得大叫。
店员闻声赶来，报了警。
三名女尸目测都是年轻女性，年龄不超过二十六岁，且很漂亮。
“警官，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昨晚关店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我就是个打工的，也做不来这种事情的呀。”店长又怕又急。
“你们昨晚谁是最后一个走的，大概几点？”张弛问道。
“我最后走的，我让导购先走，然后自己扫了地，便关门了。我们上下班都是根据商场的时间，九点开门，十点关门，昨天差不多九点五十光景。”店长道，还调了店里的监控，和她说得情况都对得上。
随后又问了商场保安，保安表示夜里关门后，值班的人员会两小时巡一次逻，昨晚值班的保安也表示，没有发现异常。
大伙儿看了监控，确实没看出什么，且商场人流量大，很难发现破绽。
回局里后，白念琪根据线索开了个会：“先去派出所看看最近几个月的失踪人口，确认死者身份、死因和死亡时间，另外凶手极有可能是商场内部员工，十分熟悉商场运作模式和地形。”
“这个案子，小宋和高升负责吧。”
“张驰呢？”高升问道。
“他已经申请转岗，就不参与这次的任务了。你们俩……”
“老大，我要参与。只要我还没转岗，就能责任和义务。”张弛猛地站起，打断道。
“行，散会。”
“组织有规定，同单位同事原则上不许谈恋爱。”金贵拿规章制度说事儿。
“为什么？”
“规定就是规定。”
“谁定的？哪条哪章，请您找出来。”白念琪不卑不亢，“就算是规定，不合理的地方也得改，就算当时是合理的，也有其历史局限性。社会在发展，思想在进步，人不能被条条框框箍着。”
白念琪面上铮铮有词，心里倒是虚得很，她也知道办公室恋情有其弊端，尤其她和卫勤的身份还如此敏感，搞不好会对彼此的事业发展有影响。但她自认和卫勤是不会走到分手那一步的，毕竟旁人不懂他们的感情，金贵也有其自己的角度和考量。
其实她完全可以渣一点，概不承认和卫勤的关系，但他们的公开是单位同事有目共睹的，她想赖也赖不掉。
一切还要从三天前说起，元旦放假回来后，卫勤的粘人程度更加炉火纯青，但无人在意。
这天平平无奇，她开完会刚回办公室，大家便起哄：“老大，男朋友送花来了。”
白念琪下意识看向卫勤，卫勤同样眼带询问。
她摸了摸眉毛，从他们手中接过花，一群好事者围着，等她看附带的卡片。
“白队，这花可贵了，一朵好几百，这么大一束得上万了吧。”
“咱老大什么身价，这花小意思了。”
“老大快看卡片。”高升迫不及待。
白念琪睨了他一眼，高升忙闭嘴，收敛表情，狗腿地笑笑。
这要是平时她早赶人了，哪容得他们这般闹腾，但她不想卫勤误会，心里也大概清楚是谁送的花。
于是，她将卡片递给高升：“你替我念。”
“老大，这不好吧。”嘴上不好意思，身体很诚实，已经接过卡片，随后清了清嗓子。
“念琪，新年快乐。自那晚后，思念渐深，情难自禁，希望不会给你造成困扰。老同学。”
大伙儿一阵唏嘘喝彩，闹得很。
白念琪后悔，高升是学过诗朗诵么，念得这么深情并茂做什么？
正闹着，白念琪手机响了。
“念琪，早上好。”
“不好，你的行为给我造成很大的困扰，请你管理好你的喜欢，我男朋友很不喜欢。如果你实在想送，就去捐款。”白念琪机关枪一样说完，挂了电话。
她看到卫勤已经默默走到门外了，急忙走过去拉住他，柔声解释：“我是清白的，送花的是我高中同学，就元旦那天聚会时遇到的，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白念琪紧跟在卫勤后面，说完见他不为所动，握着他的手轻晃：“生气了？”
卫勤停住，脑海闪过和白念琪相谈甚欢的男人的模样，平心而论，连他看了也觉般配。
但看白念琪这么着急的解释，他心里的疙瘩便不断缩小缩小，淡淡一笑，回握白念琪的手，拿到嘴边轻吻：“早，小白。”
白念琪笑开：“早。”
于是，一排吃瓜群众震惊三百年，白队/老大的男朋友竟是新来的卫勤！
高升第一个讨伐宋运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当初就是他带节奏，说什么师徒情。
宋运来自己也不可置信，他真傻真的，他单知道卫勤也许还喜欢老大，却不知道老大竟会被蛊惑。
众人不由分说，要卫勤请客，钱海那队也凑热闹，张弛这边不干了，说又不是你们队里的，瞎凑什么热闹。那边说见者有份，办公室乱成一锅粥。
那日吃饭时，众人深扒白念琪和卫勤的恋爱细节，张弛拽着宋运来的手，模仿白念琪的语气，温柔地问他是不是生气了，惹得众人狂笑，一会儿猜测卫勤是什么时候告白，又暗恼自己简直是睁眼瞎，两人这么明晃晃地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谈恋爱竟然一点都没发现。
最后，乘兴而来，乘兴而归。
然后这些好事者把俩人的恋情传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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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贵见白念琪急了，愈发镇定，喝了口茶：“念琪，你个人问题得到解决，组织替你开心。小卫同志个人条件很好，工作能力也不错。但家庭背景过于普通了。”
“您什么意思？”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们的家庭成长背景差距太多，现在没什么，以后相处久了，难免会有争吵，不愉快。”
“所以，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非要谈这个恋爱，最好调个岗。就我上次说过的事情，你再考虑考虑。”
白念琪一脸凝重地从局长办公室出来，迎面遇到钱海。
“白队，有大案子了？这么严肃。”钱海说笑。
“学长，我们单位有规定说不让同事之间谈对象么？”
钱海一愣：“没听说，金局不同意你和小卫的事儿？”
白念琪点头，说了金贵让她调岗的事。
“金局对你是够偏爱的，就怕你受委屈，给你铺路呢，调岗是好事儿啊。”钱海宽慰。
白念琪无奈：“给你好了。”
“别啊，和小卫谈恋爱的又不是我。”钱海拍了拍白念琪的肩，之后敲响金局办公室的门。
-
白念琪杵着脑袋，看着鸳鸯锅出神。
“在想案子？”卫勤捞了个丸子到白念琪碗里。
白念琪摇头，将筷子在碗里并齐，道：“卫勤，如果你不当警察，会选择做什么？”
卫勤双手搭着桌子：“没想过。”
“我倒觉得当明星不错，这么张脸就该造福广大女性。”白念琪伸手捏着卫勤下巴，左右转了转。
“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卫勤耿直发言。
“我若不当刑警了呢？”白念琪着实认真考虑过，她本想干刑警干到死，可那是单身时的想法，现在有了卫勤，她反而有了牵挂，为他们的将来打算。
顾女士便是因为她做了全职妈妈，放弃自己的警察工作，她很是佩服。
自古以来，忠孝难两全，鱼和熊掌难以兼得，如果要她在工作和卫勤之间二选一，她会选后者。
“你不会。”卫勤斩钉截铁道。
“为什么？”
“不为什么。”
白念琪陡然一笑：“卫警官似乎低估你在我心里的分量了。”
“我？我没有不让你不当警察啊，我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耿直boy上线。
白念琪心微甜，捏了捏眉毛：“金局长并不赞成我们在一起，今天约我谈话，说要么分手要么转岗。”
“那、你怎么说？”卫勤声音有些小心翼翼。
“刚刚不是还自信满满么？”白念琪调侃。
卫勤沉默半晌：“所以……”
“所以，你有想过以后么？”
“什么？”
“真的要我一辈子对你负责？”
“嗯。”卫勤轻轻应了声。
“你喜不喜欢小孩子？”
“随你。”这回耳根微红。
白念琪暗笑：“没时间带怎么办？”
“我可以辞职。”卫勤接得很快，很干脆。
“工作呢？梦想呢？”
“那些只是表象，只要最后是你就好。”
经鉴，小卫同志是恋爱脑实锤了。
-
次日，白念琪明确回复金贵，不存在转岗，恋爱照谈，班照上。
“我知道组织上没有对恋爱对什么限定，也知道您是关心我。但相信我的工作能力和看人的眼光，到时候赏脸来喝喜酒喔。”
说完就出了办公室，给金贵整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金贵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打电话，真不是他办事不力，人偏是油盐不进，他也没辙。
-
只是白念琪不凋，倒是有人要调，张弛提交了转岗申请。
白念琪挺意外：“想好了？”
“嗯，家里给我说了门亲事，女方觉得我当刑警危险系数太高，家里其实也一直在催我转岗，有这几年的经历也够了，就这样吧。”
“老大，刚刚接到报案，南清大厦四楼发现有三具女尸。”宋运来急匆匆进来道。
白念琪立马起身，拿了帽子。张弛立马把刚才的话抛到脑后，跟着动身：“我也去。”
一行人赶到南清大厦，门口拦了警戒线，商场全部清场。
四楼某名牌旗舰店，三名女尸代替了人体模特，展示在橱窗前，妆容精致，连眼睛也是睁开的状态，只是其中一个尸体的眼睛流了两行血。
本来都没觉得异常，有人看到如此逼真的模特，只当是科技的力量，并不曾多想。有顾客对模特的衣服感兴趣，便进去摸了摸衣服，一抓胳膊竟然能抬起来，手也很逼真，她不经意抬头，竟看到模特的眼睛流出两行血，吓得大叫。
店员闻声赶来，报了警。
三名女尸目测都是年轻女性，年龄不超过二十六岁，且很漂亮。
“警官，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昨晚关店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我就是个打工的，也做不来这种事情的呀。”店长又怕又急。
“你们昨晚谁是最后一个走的，大概几点？”张弛问道。
“我最后走的，我让导购先走，然后自己扫了地，便关门了。我们上下班都是根据商场的时间，九点开门，十点关门，昨天差不多九点五十光景。”店长道，还调了店里的监控，和她说得情况都对得上。
随后又问了商场保安，保安表示夜里关门后，值班的人员会两小时巡一次逻，昨晚值班的保安也表示，没有发现异常。
大伙儿看了监控，确实没看出什么，且商场人流量大，很难发现破绽。
回局里后，白念琪根据线索开了个会：“先去派出所看看最近几个月的失踪人口，确认死者身份、死因和死亡时间，另外凶手极有可能是商场内部员工，十分熟悉商场运作模式和地形。”
“这个案子，小宋和高升负责吧。”
“张驰呢？”高升问道。
“他已经申请转岗，就不参与这次的任务了。你们俩……”
“老大，我要参与。只要我还没转岗，就能责任和义务。”张弛猛地站起，打断道。
“行，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