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要回家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白念琪欣赏够卫勤的娇羞，继续吃面。
撩了人就跑，太不负责了。
卫勤闷头，也接着吃面。一时只有百年琪吸溜面条的声音。
卫勤忽抬头看向白念琪，继续方才在车上的话题：“为什么这么信任我？不怕我有二心？”
白念琪将口中的面咽下：“如果当年在南中，你看到我那刻就已经在谋划了，被骗我也认了。”
卫勤心微甜，又问：“人都是会变的，不怕我变心么？”
“你变了么？”
“嗯，我发现每天越来越爱你。”
白念琪被这情话弄得猝不及防，挑了挑眉：“想让我留下来就直说。”何必说情话勾她。
这回卫勤不接话了，专心吃面，红透的耳根出卖他的情绪。
讲真，他真的没那个意思，全是真情实意好么。
明明是她撩他。
-
为公平起见，白念琪决定揽下刷碗的任务，等卫勤吃完，她将碗叠好，打算拿到厨房。
卫勤立马拦下：“放着我来。”就把碗接过去厨房了。
白念琪蹭到厨房，听着哗啦啦的水声，从后面将卫勤抱住：“让奶奶看到该说我欺负你了。”
卫勤便低低笑：“如果这样算欺负的话，我愿意被你欺负一辈子。”
“酒还没醒？”今天特别会说情话。
“不喜欢听？”卫勤将情话路线走到黑。
“喜欢，继续说。”白念琪手又收紧几分，卫勤有没有醉她不知道，她似乎是醉了。
“小白。”
“嗯。”
“我爱你。”
白念琪本眯着眸子，闻言瞬间睁开眼睛，心跳加速再加速，嘴角上扬再上扬。
这三个字她听白桦给顾女士说过无数次，每次顾女士都会害羞低头，秒变少女。
她就纳闷，这三个字是有魔力么？
现在她知道了，这魔力无穷。
“卫警官，你没有诚意。”
卫勤动作一顿，难道他这话说早了？还是语气不对，他刚才怎么说的来着？须臾之间卫勤脑细胞疯狂消耗。
白念琪挪到卫勤眼前，臀抵着水池壁，手圈上他的脖子，指尖打着圈圈：“是不是少了点什么？这句话说完后……唔。”
卫勤死死咬住白念琪的唇，辗转吸吮，不自觉将她抱到台上，挤进她的双腿。
水龙头的水兀自流着，无人理会，哗哗作响，掩盖了那些似有若无的暧昧声。
-
“小卫，你昨晚去做贼了，黑眼圈这么重。”宋运来毫不夸张，“还是你和老大昨天……”
宋运来笑得八卦，趁老大还没来，逗逗这位纯情少男。
“什么什么，老大和小卫昨天干什么了？”高升踏进办公室，听八卦耳朵贼灵。
卫勤只顾着做自己的事，不吭声，耳朵却红了。
高升和宋运来一唱一和，内容擦边，越说越来劲，卫勤头越来越低，倒不是找不到话来堵他们，而是根本不想搭理，一提昨天他就忍不住回想那不堪回首的片段，越不堪，越回首。
空气中传来两声清脆的咳嗽声，高升瞬间闭嘴，不敢回头确认。
“一大早精力充沛啊，”白念琪按着高升的肩头，他吓得一抖，一脸苦哈哈，转过身的同时挂起笑脸：“老大，早。”
“外面负重跑十圈。”白念琪下令。
“不是吧，老大。我错了还不行么。”高升脸垮了。
“嫌少？那再加……”
“没，我马上就去。”说完就溜了。
宋运来捡笑。
白念琪凉凉地睨过去：“好笑啊？站着干嘛，还不去。”
宋运来即刻收了笑，认命地去了，暗恼自己怎么不长记性。
白念琪扫了眼卫勤，对方也恰好抬头，目光相对，又很快挪开。
“你也去。”她经过卫勤的工位轻声说了句，没有停留，等坐到位置上，卫勤已经不见人影了，显然是听到她方才的话。
同样的话，对其他人是惩罚，对他是逃避。白念琪进门听到高升和宋运来的讨论，昨晚的回忆尽数回笼。
心情便糟了一分，又见卫勤被他们如此调侃，又糟一分，便将人赶去跑步。至于卫勤么，一时不知该怎么面对，便让他也去了。
话说昨晚，卫勤的攻势如燎原，铺天盖地而来。
水龙头的水兀自流着。
白念琪迷迷糊糊，那三个字威力无穷。
她似有若无的嘤咛助长着卫勤，白念琪只觉某处硌着，下意识将那个东西挪开。
“小白，别。”
她恍然清醒，将卫勤推到一边，淋了淋手关了水龙头，理好衣服，看也不看他：“不早了，我回去了。你、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就夺门而出，一路心率堪比车速，如果她没弄错，刚刚卫勤是在她手中释放了？就那么几秒？她是触碰什么开关了？
-
这头，卫勤跑得飞快，也在回忆昨晚的事情。
白念琪无意识发出的娇声，导致血液全往一处流，其硬度足以冲破防弹衣了。
忽地，那儿被握住，身体主宰大脑，便情不自禁了。
白念琪走后，他颓然地靠着，盯着某处，已然恢复战斗状态，但有什么用呢？
太不争气，太丢脸了。
卫勤心思乱着，不断加速，想把那边画面扔在脑后。
俩浑水摸鱼的凑在一处，见卫勤也出来跑了，状态像打了鸡血，不由猜测：“他惹老大生气了？”
“不能吧，谁惹老大生气，咱小卫同志也不会惹老大生气。”高升道。
“难不成是欲求不满？”高升又道。
“有可能，我觉着……”
呼一下，卫勤再次从俩人身边经过。
“他超我们几圈了？”宋运来话风一转。
“三圈？”高升回忆一番。
好家伙，宋运来猛地加速，迟来的胜负欲被激发。
“哎，又不是比赛你跑那么快做什么。”高升嘴上这么说，速度却是upupup。
他这该死的胜负欲啊，“喂，等等我。”
-
临近中午，大伙儿陆续去吃饭，默契地不叫白念琪和卫勤，避免当电灯泡。
最后只剩下这俩人坐着。
卫勤点开微信，想给白念琪发消息，敲字敲到一半，又都删了。
“小白，我……”
“白警官，没打扰你吧？”门口传来一道大嗓门，打断卫勤的话。
一个微胖的中年妇女笑呵呵的，手里提了一个保温桶。
白念琪立马迎上去：“张妈妈，您怎么来了。来，坐。”
洪晓丽一头羊毛卷短发，笑起来眼睛眯成缝：“白警官还没吃饭吧，张妈妈做了酱牛肉，来，早上五点不到就开始炖了，可香可好吃了。”
“那我可有口福了，早就想着张妈妈的手艺了。”白念琪给洪晓丽搬了张椅子。
洪晓丽将保温桶打开，香味顿时溢出，她刚想招呼白念琪吃饭，一抬头看见卫勤，指着他看向白念琪：“白警官，这是？”
“喔，新来的同事，卫勤。这是张弛的妈妈。”白念琪终于肯正视卫勤。
卫勤见cue到他了，礼貌叫人，洪晓丽寒暄：“小伙子长得真俊，和我家小驰不相上下。就是小驰黑了点……”
卫勤：“……”
白念琪：“……”
俩人四目相对，彼此眼中带笑，不忍反驳洪·儿子最帅·晓丽的话，妈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同时萦绕在俩人身上的无形的别扭也瞬间消失。
不用解释不用言语，一个微笑一个眼神，足矣。
洪晓丽夸完儿子，接着道：“小卫吃饭了么？张妈妈也不知道你在，这……”
“小卫去外面吃的，有什么事下午再说。”白念琪反应很快，开始赶人。
卫勤应了声，经过白念琪身边，趁洪晓丽自顾自摆盘，悄悄握了握她的手，感受到白念琪的回应，他心满意足地走了。
“来，白警官尝尝。”洪晓丽将筷子递给白念琪。
白念琪也不客气，道了声谢，便坐下吃了，连夸好吃。
洪晓丽听了很高兴，坐在白念琪右手边的桌旁，一边看白念琪吃一边话家常。
白念琪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洪晓丽便问：“怎么不吃了？不和胃口？”
“张妈妈，您找我不止为了送饭吧？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要不然这饭我可不敢吃了。”白念琪笑道，这么些菜，就算她胃口再大，两个人吃也绰绰有余了，那洪晓丽就是有意要支开卫勤了，想到昨天医院门口那一幕，白念琪倒也猜到七八分。
洪晓丽有些不好意思：“真是什么事儿都瞒不过警察哈，这事儿挺难为情的，但是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来找你了。”
白念琪做洗耳恭听状。
“是这样，我家小驰他、他昨天和我说喜欢、喜欢男人。”洪晓丽咬牙说完。
“有这事？”白念琪故作惊讶。
“是呀，前阵子他忽然主动说要相亲，让我和他爸物色个姑娘，我们是挑了又挑，选了又选，他和人姑娘也见了几次面，两人挺合得来的，但是这次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就变卦了，本来我们两家都见过面要定下来了，现在说不愿意结了。这些也就算了，这个姑娘不喜欢，还有其他姑娘，总有一个适合的。可是，他竟然说他不喜欢女人。”洪晓丽捶胸顿足，最难的部分说出来后，后面就顺畅多了。
“白警官，不瞒你说，我们就小驰这么一个孩子，还指着他传宗接代养老送终的，他喜欢谁也不能喜欢一个男人啊。”洪晓丽无法接受，越说越激动。
白念琪起身，接了杯水，放到洪晓丽面前：“您缓缓，喝口水。”
撩了人就跑，太不负责了。
卫勤闷头，也接着吃面。一时只有百年琪吸溜面条的声音。
卫勤忽抬头看向白念琪，继续方才在车上的话题：“为什么这么信任我？不怕我有二心？”
白念琪将口中的面咽下：“如果当年在南中，你看到我那刻就已经在谋划了，被骗我也认了。”
卫勤心微甜，又问：“人都是会变的，不怕我变心么？”
“你变了么？”
“嗯，我发现每天越来越爱你。”
白念琪被这情话弄得猝不及防，挑了挑眉：“想让我留下来就直说。”何必说情话勾她。
这回卫勤不接话了，专心吃面，红透的耳根出卖他的情绪。
讲真，他真的没那个意思，全是真情实意好么。
明明是她撩他。
-
为公平起见，白念琪决定揽下刷碗的任务，等卫勤吃完，她将碗叠好，打算拿到厨房。
卫勤立马拦下：“放着我来。”就把碗接过去厨房了。
白念琪蹭到厨房，听着哗啦啦的水声，从后面将卫勤抱住：“让奶奶看到该说我欺负你了。”
卫勤便低低笑：“如果这样算欺负的话，我愿意被你欺负一辈子。”
“酒还没醒？”今天特别会说情话。
“不喜欢听？”卫勤将情话路线走到黑。
“喜欢，继续说。”白念琪手又收紧几分，卫勤有没有醉她不知道，她似乎是醉了。
“小白。”
“嗯。”
“我爱你。”
白念琪本眯着眸子，闻言瞬间睁开眼睛，心跳加速再加速，嘴角上扬再上扬。
这三个字她听白桦给顾女士说过无数次，每次顾女士都会害羞低头，秒变少女。
她就纳闷，这三个字是有魔力么？
现在她知道了，这魔力无穷。
“卫警官，你没有诚意。”
卫勤动作一顿，难道他这话说早了？还是语气不对，他刚才怎么说的来着？须臾之间卫勤脑细胞疯狂消耗。
白念琪挪到卫勤眼前，臀抵着水池壁，手圈上他的脖子，指尖打着圈圈：“是不是少了点什么？这句话说完后……唔。”
卫勤死死咬住白念琪的唇，辗转吸吮，不自觉将她抱到台上，挤进她的双腿。
水龙头的水兀自流着，无人理会，哗哗作响，掩盖了那些似有若无的暧昧声。
-
“小卫，你昨晚去做贼了，黑眼圈这么重。”宋运来毫不夸张，“还是你和老大昨天……”
宋运来笑得八卦，趁老大还没来，逗逗这位纯情少男。
“什么什么，老大和小卫昨天干什么了？”高升踏进办公室，听八卦耳朵贼灵。
卫勤只顾着做自己的事，不吭声，耳朵却红了。
高升和宋运来一唱一和，内容擦边，越说越来劲，卫勤头越来越低，倒不是找不到话来堵他们，而是根本不想搭理，一提昨天他就忍不住回想那不堪回首的片段，越不堪，越回首。
空气中传来两声清脆的咳嗽声，高升瞬间闭嘴，不敢回头确认。
“一大早精力充沛啊，”白念琪按着高升的肩头，他吓得一抖，一脸苦哈哈，转过身的同时挂起笑脸：“老大，早。”
“外面负重跑十圈。”白念琪下令。
“不是吧，老大。我错了还不行么。”高升脸垮了。
“嫌少？那再加……”
“没，我马上就去。”说完就溜了。
宋运来捡笑。
白念琪凉凉地睨过去：“好笑啊？站着干嘛，还不去。”
宋运来即刻收了笑，认命地去了，暗恼自己怎么不长记性。
白念琪扫了眼卫勤，对方也恰好抬头，目光相对，又很快挪开。
“你也去。”她经过卫勤的工位轻声说了句，没有停留，等坐到位置上，卫勤已经不见人影了，显然是听到她方才的话。
同样的话，对其他人是惩罚，对他是逃避。白念琪进门听到高升和宋运来的讨论，昨晚的回忆尽数回笼。
心情便糟了一分，又见卫勤被他们如此调侃，又糟一分，便将人赶去跑步。至于卫勤么，一时不知该怎么面对，便让他也去了。
话说昨晚，卫勤的攻势如燎原，铺天盖地而来。
水龙头的水兀自流着。
白念琪迷迷糊糊，那三个字威力无穷。
她似有若无的嘤咛助长着卫勤，白念琪只觉某处硌着，下意识将那个东西挪开。
“小白，别。”
她恍然清醒，将卫勤推到一边，淋了淋手关了水龙头，理好衣服，看也不看他：“不早了，我回去了。你、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就夺门而出，一路心率堪比车速，如果她没弄错，刚刚卫勤是在她手中释放了？就那么几秒？她是触碰什么开关了？
-
这头，卫勤跑得飞快，也在回忆昨晚的事情。
白念琪无意识发出的娇声，导致血液全往一处流，其硬度足以冲破防弹衣了。
忽地，那儿被握住，身体主宰大脑，便情不自禁了。
白念琪走后，他颓然地靠着，盯着某处，已然恢复战斗状态，但有什么用呢？
太不争气，太丢脸了。
卫勤心思乱着，不断加速，想把那边画面扔在脑后。
俩浑水摸鱼的凑在一处，见卫勤也出来跑了，状态像打了鸡血，不由猜测：“他惹老大生气了？”
“不能吧，谁惹老大生气，咱小卫同志也不会惹老大生气。”高升道。
“难不成是欲求不满？”高升又道。
“有可能，我觉着……”
呼一下，卫勤再次从俩人身边经过。
“他超我们几圈了？”宋运来话风一转。
“三圈？”高升回忆一番。
好家伙，宋运来猛地加速，迟来的胜负欲被激发。
“哎，又不是比赛你跑那么快做什么。”高升嘴上这么说，速度却是upupup。
他这该死的胜负欲啊，“喂，等等我。”
-
临近中午，大伙儿陆续去吃饭，默契地不叫白念琪和卫勤，避免当电灯泡。
最后只剩下这俩人坐着。
卫勤点开微信，想给白念琪发消息，敲字敲到一半，又都删了。
“小白，我……”
“白警官，没打扰你吧？”门口传来一道大嗓门，打断卫勤的话。
一个微胖的中年妇女笑呵呵的，手里提了一个保温桶。
白念琪立马迎上去：“张妈妈，您怎么来了。来，坐。”
洪晓丽一头羊毛卷短发，笑起来眼睛眯成缝：“白警官还没吃饭吧，张妈妈做了酱牛肉，来，早上五点不到就开始炖了，可香可好吃了。”
“那我可有口福了，早就想着张妈妈的手艺了。”白念琪给洪晓丽搬了张椅子。
洪晓丽将保温桶打开，香味顿时溢出，她刚想招呼白念琪吃饭，一抬头看见卫勤，指着他看向白念琪：“白警官，这是？”
“喔，新来的同事，卫勤。这是张弛的妈妈。”白念琪终于肯正视卫勤。
卫勤见cue到他了，礼貌叫人，洪晓丽寒暄：“小伙子长得真俊，和我家小驰不相上下。就是小驰黑了点……”
卫勤：“……”
白念琪：“……”
俩人四目相对，彼此眼中带笑，不忍反驳洪·儿子最帅·晓丽的话，妈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同时萦绕在俩人身上的无形的别扭也瞬间消失。
不用解释不用言语，一个微笑一个眼神，足矣。
洪晓丽夸完儿子，接着道：“小卫吃饭了么？张妈妈也不知道你在，这……”
“小卫去外面吃的，有什么事下午再说。”白念琪反应很快，开始赶人。
卫勤应了声，经过白念琪身边，趁洪晓丽自顾自摆盘，悄悄握了握她的手，感受到白念琪的回应，他心满意足地走了。
“来，白警官尝尝。”洪晓丽将筷子递给白念琪。
白念琪也不客气，道了声谢，便坐下吃了，连夸好吃。
洪晓丽听了很高兴，坐在白念琪右手边的桌旁，一边看白念琪吃一边话家常。
白念琪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洪晓丽便问：“怎么不吃了？不和胃口？”
“张妈妈，您找我不止为了送饭吧？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要不然这饭我可不敢吃了。”白念琪笑道，这么些菜，就算她胃口再大，两个人吃也绰绰有余了，那洪晓丽就是有意要支开卫勤了，想到昨天医院门口那一幕，白念琪倒也猜到七八分。
洪晓丽有些不好意思：“真是什么事儿都瞒不过警察哈，这事儿挺难为情的，但是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来找你了。”
白念琪做洗耳恭听状。
“是这样，我家小驰他、他昨天和我说喜欢、喜欢男人。”洪晓丽咬牙说完。
“有这事？”白念琪故作惊讶。
“是呀，前阵子他忽然主动说要相亲，让我和他爸物色个姑娘，我们是挑了又挑，选了又选，他和人姑娘也见了几次面，两人挺合得来的，但是这次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就变卦了，本来我们两家都见过面要定下来了，现在说不愿意结了。这些也就算了，这个姑娘不喜欢，还有其他姑娘，总有一个适合的。可是，他竟然说他不喜欢女人。”洪晓丽捶胸顿足，最难的部分说出来后，后面就顺畅多了。
“白警官，不瞒你说，我们就小驰这么一个孩子，还指着他传宗接代养老送终的，他喜欢谁也不能喜欢一个男人啊。”洪晓丽无法接受，越说越激动。
白念琪起身，接了杯水，放到洪晓丽面前：“您缓缓，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