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白家最热闹的一年，八仙圆桌坐满了。
大家举杯欢庆，小元宝也坐在专属的婴儿座上，晃着小短腿，咿咿呀呀叫。
顾琪对元宝喜欢得紧：“这椅子还是当年念念坐过的，今儿再次派上用场了，要是等你啊，不知道还要等几年。”说着筷子凌空点了点白念琪。
“勤勤说你呢。”刘美芝也道。
白念琪、卫勤：“……”
这是跳过结婚直接催生了？
“阿芝，这个豆腐不错，你尝尝。”尹荣舀了勺白菜豆腐到刘美芝碗里，然后又舀了一勺到自己碗里，忽然感到有人踢了他一脚，他一抬头发现自己成了众矢之的，眼神齐刷刷看着他。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老脸微红。
“尹叔和刘姨之前就认识的？”顾琪开始挖八卦。
尹荣讪笑，把刘美芝当初找他让他帮忙教卫勤，然后他找了白念琪教卫勤的事情说了，绝口不提他和刘美芝是怎么认识的。
“这么说，念念和小卫的事儿多亏了尹叔撮合了。”白桦巧妙解围，敬了尹荣一杯。
尹荣自然附和，笑着扯开了话题。
顾琪也懒得理他们，自顾自去逗元宝了。
白念琪让杨芸多夹菜，见她眼眶又有些红，便道：“芸姐怎么了？是不是卫勤做的菜太难吃了，没事儿你吃平姨做的，不哭啊。”
杨芸噗嗤一笑：“念琪，谢谢你。这是我过得最开心的、最热闹的年。”
白念琪回头，见吃了一半的排骨没了，看向卫勤：“你抢我排骨做什么？”
卫勤吐出骨头：“不是嫌我做的难吃。”
“我要吃虾。”白念琪撇嘴。
“虾也是我做的。”卫三岁上线，但仍是夹了只虾，剥好送到白念琪嘴边。
她刚要咬住，卫勤一把收回，自己吃了。
碍着饭桌上人多，她不好打脸，便狠狠踩了下卫勤的脚。
卫勤表情管理做得很好，面不改色，继续剥虾，这回老老实实放到白念琪碗里。
顾琪见了便道：“还是女儿眼光好。”
白桦一听，秒会意，开始剥虾，亲自喂到顾琪嘴边。
尹荣也依葫芦画瓢，将剥了虾放到刘美芝碗里。
刘美芝往卫勤这边看了一眼，自家孙子只顾着女朋友，她小声道：“你吃你的，我要吃自己会剥。”
-
年三十晚上的娱乐活动一如既往是打牌，以前尹荣若不来，便是斗地主，若是四个人，便二对二。
今年人多，老年组对中年组玩，青年组旁观。
尹荣和刘美芝一组，白桦和顾琪一组，白念琪脑袋搁在卫勤肩头，站在尹荣和刘美芝身后，杨芸也抱着元宝在一旁看着。
两个组实力相当，两男士各自看着打出的牌，默默算着，都不想在心上人面前出丑。
两人像是达成某种默契般，轮着赢。
看了几轮，元宝哭唧唧要睡了，杨芸便回房了。
白念琪和卫勤去了地下室，过二人世界。
“要是你奶奶和我师父结婚了，我们这辈分怎么算？”白念琪送出去一个球，保龄球瓶尽数推倒。
卫勤同时推球，闻言手一抖，球滚到边缘，零分。
“你知道我赢不了的，还故意说这个分散我的注意力。”卫勤叉腰。
白念琪展颜：“你看到我师父晚上的表现了吧，还穿成那样。早上我去接奶奶的时候，她还问我晚上都有谁，我说了师父也去后，她竟然让我给她涂口红。他们绝对在谈恋爱，而且谈了不少时间了。”白神探上线。
“喏。”卫勤没接话茬，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
“挺有孝心嘛。”白念琪笑道，正要接过，忽然卫勤收了回去：“孝心？”
“二十四孝男友啊。”
卫勤这才满意，将红包双手奉上。
白念琪一把抽走，用红包轻拍卫勤脑袋：“傻徒弟。”
卫勤：“……”
没什么手感，白念琪拿高对着灯照了照：“里面真的有东西？不会我打开是空的，然后你说里面装了你的真心吧？”
卫勤：“……”
白念琪说着就要打开，卫勤拦住：“等你回房了再打开。”
“你不和我一起回房间？晚上奶奶都催你了，还不主动点？”白念琪一本正经道。
“小白，别逗我。”卫勤被忽悠怕了。
“我像是开玩笑的么。”白念琪眸子透着认真。
“你……你愿意的话……”卫勤耳根开始泛红了。
“想得美。”白念琪负手拿着红包走了，“羽毛球赢我的话，我考虑考虑。”
其实卫勤是拒绝的，他实在不想被虐，但是奖励诱惑太大，他仍是颠颠地跟了过去，然后轻松而毫无悬念地被虐了一次又一次。
-
民政局，年后第一天开工。
“芸姐，要不要我陪你？”白念琪看向后座。
“我自己就可以了，念琪，谢谢你们。”杨芸冲白念琪和卫勤点头道谢，义无反顾地下了车。
白念琪看着这道坚毅的背影，很不是滋味。她昨晚找了一堆漂亮衣服，想让杨芸风风光光地见负心汉。这段时间杨芸开始健身，元宝自有人带，她轻松不少，每天泡在健身室，按照白念琪给她制定的方案执行。
身体线条好看许多，气色也好许多，隐隐有回到模特巅峰时的状态。
但杨芸拒绝了漂亮衣服，一身朴素，素面朝天，毅然决然地来了。
还是走到离婚这步，好在钱海的良心还没被狗啃光（狗：又cue我？？？），同意净身出户，包括元宝的抚养权，一并放弃，但保留探视权。
犹记得三年前，她同意在这里见证他们的幸福，看着不远处的杨芸和钱海，她不知道他们怎么谈的，仍觉得太便宜钱海了，净身出户又怎样，他马上就是上门女婿了，放弃了元宝的抚养权又怎样，他可以再生十个八个。就应该再赏他几个大嘴巴子。
正这么想着，便见杨芸抬手扇了钱海一巴掌，又扇了一巴掌，再扇。
白念琪直呼过瘾，副驾的卫勤：“……也不用这么开心吧。”
“你心疼钱海？”
“扇，该扇，得更狠一点才好。这种男人中的败类就该打。”白念琪斜了他一眼，继续吃瓜。
这厢，钱海生生挨了三巴掌，米香香心疼了，跳出来护着钱海：“你怎么这么过分，好聚好散不好么？你没事吧。”她查看钱海的脸，肿了老高。
杨芸的臂力都是抱孩子抱出来的，这三巴掌下了全力，钱海口腔都是血腥味。
钱海将米香香护在身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杨芸冷笑：”钱海，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这么恶心我？你们是连体婴么，一刻都分不开？”
“你说谁恶心？你看看你自己啊，有半点女人味么？怪不得看不住自己老公。”米香香挽着钱海胳膊。
“还知道他是别人家老公啊，我教训我自己老公，和你有什么关系？当了小三就低调点。”杨芸反唇相讥。
“很快就不是了。”米香香声音小了些。
“杨芸，我很抱歉。我……”
啪。
杨芸又甩了他一巴掌：“比起道歉，这样更好。我打你都是抬举你，第一个巴掌是为元宝，第二个巴掌是为你违背了誓言，第三个巴掌是因为这个狐狸精，算在你头上，第四个巴掌为我自己。以后，再无相干。还有，让她滚。”她指着咋咋呼呼的米香香。
钱海头偏向一边，抿了抿唇，让米香香去车里等，然后和杨芸进去了。
米香香无法，跺了跺脚，眼睁睁看着他们进去了。一回头，见到白念琪靠在一辆车上，她一惊。
白念琪见她看过来，朝她竖了中指，米香香脸色又是一阵发白，一言不发上车躲起来了。
跟着下车的卫勤：“……”
民政局还是那个民政局，但她的心情却完全不同了。
“卫警官，如果你以后变心了怎么办？”她忽地问道。
“那就以死谢罪。”
“如果我变心了呢？”
“更要以死谢罪。一定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了，才导致你变心，罪过大了，不死等什么。而且死了也一了百了，不用看你和别人成双成对。”
白念琪忍不住笑，捏了捏卫勤耳朵，越来越讨人喜欢了。
-
不到二十分钟，手续便办好了。
杨芸提着包，再也没看钱海一眼，到了门口，钱海忍不住开口：“杨芸，以后好好照顾自己。”
杨芸脚步顿住，终是什么也没说，也不曾回头看一眼。
米香香见钱海出来，早像软骨头般挂在钱海身上，把人拉走了。
“芸姐，我们回去吧。我让平姨多做点好吃的，庆祝一下。”白念琪笑吟吟道。
杨芸也解脱一笑，随即摇头：“念琪，我决定重新出去工作，还是做模特。”
“好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开口。”
“好，我也就不客气了，现在真有件事要拜托你。这段时间我可能没有精力来照顾元宝，元宝就麻烦你了。等我稳定了，我就来接他。”杨芸郑重道。
“小事一桩，我妈对元宝的宠爱你也看到了，你就放心搞事业，我们绝对把元宝养得白白胖胖的，每天给你拍照片。”白念琪爽快答应。
杨芸给了白念琪一个熊抱，千言万语都在这个拥抱中了。白念琪轻拍她的后背，以示鼓励和安慰。
好一会儿，杨芸松手：“好了好了，再抱下去卫警官该抢人了。”
大家举杯欢庆，小元宝也坐在专属的婴儿座上，晃着小短腿，咿咿呀呀叫。
顾琪对元宝喜欢得紧：“这椅子还是当年念念坐过的，今儿再次派上用场了，要是等你啊，不知道还要等几年。”说着筷子凌空点了点白念琪。
“勤勤说你呢。”刘美芝也道。
白念琪、卫勤：“……”
这是跳过结婚直接催生了？
“阿芝，这个豆腐不错，你尝尝。”尹荣舀了勺白菜豆腐到刘美芝碗里，然后又舀了一勺到自己碗里，忽然感到有人踢了他一脚，他一抬头发现自己成了众矢之的，眼神齐刷刷看着他。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老脸微红。
“尹叔和刘姨之前就认识的？”顾琪开始挖八卦。
尹荣讪笑，把刘美芝当初找他让他帮忙教卫勤，然后他找了白念琪教卫勤的事情说了，绝口不提他和刘美芝是怎么认识的。
“这么说，念念和小卫的事儿多亏了尹叔撮合了。”白桦巧妙解围，敬了尹荣一杯。
尹荣自然附和，笑着扯开了话题。
顾琪也懒得理他们，自顾自去逗元宝了。
白念琪让杨芸多夹菜，见她眼眶又有些红，便道：“芸姐怎么了？是不是卫勤做的菜太难吃了，没事儿你吃平姨做的，不哭啊。”
杨芸噗嗤一笑：“念琪，谢谢你。这是我过得最开心的、最热闹的年。”
白念琪回头，见吃了一半的排骨没了，看向卫勤：“你抢我排骨做什么？”
卫勤吐出骨头：“不是嫌我做的难吃。”
“我要吃虾。”白念琪撇嘴。
“虾也是我做的。”卫三岁上线，但仍是夹了只虾，剥好送到白念琪嘴边。
她刚要咬住，卫勤一把收回，自己吃了。
碍着饭桌上人多，她不好打脸，便狠狠踩了下卫勤的脚。
卫勤表情管理做得很好，面不改色，继续剥虾，这回老老实实放到白念琪碗里。
顾琪见了便道：“还是女儿眼光好。”
白桦一听，秒会意，开始剥虾，亲自喂到顾琪嘴边。
尹荣也依葫芦画瓢，将剥了虾放到刘美芝碗里。
刘美芝往卫勤这边看了一眼，自家孙子只顾着女朋友，她小声道：“你吃你的，我要吃自己会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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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三十晚上的娱乐活动一如既往是打牌，以前尹荣若不来，便是斗地主，若是四个人，便二对二。
今年人多，老年组对中年组玩，青年组旁观。
尹荣和刘美芝一组，白桦和顾琪一组，白念琪脑袋搁在卫勤肩头，站在尹荣和刘美芝身后，杨芸也抱着元宝在一旁看着。
两个组实力相当，两男士各自看着打出的牌，默默算着，都不想在心上人面前出丑。
两人像是达成某种默契般，轮着赢。
看了几轮，元宝哭唧唧要睡了，杨芸便回房了。
白念琪和卫勤去了地下室，过二人世界。
“要是你奶奶和我师父结婚了，我们这辈分怎么算？”白念琪送出去一个球，保龄球瓶尽数推倒。
卫勤同时推球，闻言手一抖，球滚到边缘，零分。
“你知道我赢不了的，还故意说这个分散我的注意力。”卫勤叉腰。
白念琪展颜：“你看到我师父晚上的表现了吧，还穿成那样。早上我去接奶奶的时候，她还问我晚上都有谁，我说了师父也去后，她竟然让我给她涂口红。他们绝对在谈恋爱，而且谈了不少时间了。”白神探上线。
“喏。”卫勤没接话茬，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
“挺有孝心嘛。”白念琪笑道，正要接过，忽然卫勤收了回去：“孝心？”
“二十四孝男友啊。”
卫勤这才满意，将红包双手奉上。
白念琪一把抽走，用红包轻拍卫勤脑袋：“傻徒弟。”
卫勤：“……”
没什么手感，白念琪拿高对着灯照了照：“里面真的有东西？不会我打开是空的，然后你说里面装了你的真心吧？”
卫勤：“……”
白念琪说着就要打开，卫勤拦住：“等你回房了再打开。”
“你不和我一起回房间？晚上奶奶都催你了，还不主动点？”白念琪一本正经道。
“小白，别逗我。”卫勤被忽悠怕了。
“我像是开玩笑的么。”白念琪眸子透着认真。
“你……你愿意的话……”卫勤耳根开始泛红了。
“想得美。”白念琪负手拿着红包走了，“羽毛球赢我的话，我考虑考虑。”
其实卫勤是拒绝的，他实在不想被虐，但是奖励诱惑太大，他仍是颠颠地跟了过去，然后轻松而毫无悬念地被虐了一次又一次。
-
民政局，年后第一天开工。
“芸姐，要不要我陪你？”白念琪看向后座。
“我自己就可以了，念琪，谢谢你们。”杨芸冲白念琪和卫勤点头道谢，义无反顾地下了车。
白念琪看着这道坚毅的背影，很不是滋味。她昨晚找了一堆漂亮衣服，想让杨芸风风光光地见负心汉。这段时间杨芸开始健身，元宝自有人带，她轻松不少，每天泡在健身室，按照白念琪给她制定的方案执行。
身体线条好看许多，气色也好许多，隐隐有回到模特巅峰时的状态。
但杨芸拒绝了漂亮衣服，一身朴素，素面朝天，毅然决然地来了。
还是走到离婚这步，好在钱海的良心还没被狗啃光（狗：又cue我？？？），同意净身出户，包括元宝的抚养权，一并放弃，但保留探视权。
犹记得三年前，她同意在这里见证他们的幸福，看着不远处的杨芸和钱海，她不知道他们怎么谈的，仍觉得太便宜钱海了，净身出户又怎样，他马上就是上门女婿了，放弃了元宝的抚养权又怎样，他可以再生十个八个。就应该再赏他几个大嘴巴子。
正这么想着，便见杨芸抬手扇了钱海一巴掌，又扇了一巴掌，再扇。
白念琪直呼过瘾，副驾的卫勤：“……也不用这么开心吧。”
“你心疼钱海？”
“扇，该扇，得更狠一点才好。这种男人中的败类就该打。”白念琪斜了他一眼，继续吃瓜。
这厢，钱海生生挨了三巴掌，米香香心疼了，跳出来护着钱海：“你怎么这么过分，好聚好散不好么？你没事吧。”她查看钱海的脸，肿了老高。
杨芸的臂力都是抱孩子抱出来的，这三巴掌下了全力，钱海口腔都是血腥味。
钱海将米香香护在身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杨芸冷笑：”钱海，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这么恶心我？你们是连体婴么，一刻都分不开？”
“你说谁恶心？你看看你自己啊，有半点女人味么？怪不得看不住自己老公。”米香香挽着钱海胳膊。
“还知道他是别人家老公啊，我教训我自己老公，和你有什么关系？当了小三就低调点。”杨芸反唇相讥。
“很快就不是了。”米香香声音小了些。
“杨芸，我很抱歉。我……”
啪。
杨芸又甩了他一巴掌：“比起道歉，这样更好。我打你都是抬举你，第一个巴掌是为元宝，第二个巴掌是为你违背了誓言，第三个巴掌是因为这个狐狸精，算在你头上，第四个巴掌为我自己。以后，再无相干。还有，让她滚。”她指着咋咋呼呼的米香香。
钱海头偏向一边，抿了抿唇，让米香香去车里等，然后和杨芸进去了。
米香香无法，跺了跺脚，眼睁睁看着他们进去了。一回头，见到白念琪靠在一辆车上，她一惊。
白念琪见她看过来，朝她竖了中指，米香香脸色又是一阵发白，一言不发上车躲起来了。
跟着下车的卫勤：“……”
民政局还是那个民政局，但她的心情却完全不同了。
“卫警官，如果你以后变心了怎么办？”她忽地问道。
“那就以死谢罪。”
“如果我变心了呢？”
“更要以死谢罪。一定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了，才导致你变心，罪过大了，不死等什么。而且死了也一了百了，不用看你和别人成双成对。”
白念琪忍不住笑，捏了捏卫勤耳朵，越来越讨人喜欢了。
-
不到二十分钟，手续便办好了。
杨芸提着包，再也没看钱海一眼，到了门口，钱海忍不住开口：“杨芸，以后好好照顾自己。”
杨芸脚步顿住，终是什么也没说，也不曾回头看一眼。
米香香见钱海出来，早像软骨头般挂在钱海身上，把人拉走了。
“芸姐，我们回去吧。我让平姨多做点好吃的，庆祝一下。”白念琪笑吟吟道。
杨芸也解脱一笑，随即摇头：“念琪，我决定重新出去工作，还是做模特。”
“好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开口。”
“好，我也就不客气了，现在真有件事要拜托你。这段时间我可能没有精力来照顾元宝，元宝就麻烦你了。等我稳定了，我就来接他。”杨芸郑重道。
“小事一桩，我妈对元宝的宠爱你也看到了，你就放心搞事业，我们绝对把元宝养得白白胖胖的，每天给你拍照片。”白念琪爽快答应。
杨芸给了白念琪一个熊抱，千言万语都在这个拥抱中了。白念琪轻拍她的后背，以示鼓励和安慰。
好一会儿，杨芸松手：“好了好了，再抱下去卫警官该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