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停在了最顶层。
长长的铺着针织地毯的走廊上煤隔一段距离就站着一名侍者。
“许小姐。”靠近电梯的一名侍者上前接过许昭昭手中的包，一边热络的问候。
“你好，沈序然还在吗？”许昭昭问了一句。
“沈先生和他的朋友们都在。”侍者一边礼貌的回答，一边抬手引路。
黑金色的厚重大门被缓缓推开，许昭昭踏进包间。
包间里的男男女女很多，打扮的也多大同小异。
嫩模，网红，小明星。
许昭昭一进门就被眼尖的男生发现了。
“哟，许小姐来了。”他扬声打招呼，态度看起来并不傲慢。
“沈哥，你女朋友来了。”
一众男生笑嘻嘻的调侃，看向坐在沙发上，左右两边都没有坐人的男人。
即使在这个喧嚣暧昧的环境中，对方也穿着整整齐齐浅灰色的西装，姿态淡然，脸上的笑容风轻云淡。
“昭昭，过来。”他抬起头，招了招手。
像是在招呼一条狗。
其他人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反而纷纷笑着调侃，一边催促着许昭昭赶紧过去。
许昭昭在这个包间的人眼中，和那些嫩模没什么不一样。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唯一的不同可能是，她不图钱，爱沈序然爱到毫无底线。
比那些头脑清醒，只想着捞钱的嫩模网红们蠢多了。
“序然……”许昭昭坐到男人身边的位置上，打量着对方的脸。
现实中的人比照片中的人还要好看一些。
但是……他摘下了眼镜。
于是许昭昭问：“为什么把眼镜摘下来了？”
沈序然的手顿了片刻，嘴角的笑容淡了下去。
显然他是不愿听别人管他的。
“镜片会起雾。”他看似温和的解释了一句。
“可我喜欢你戴眼镜的样子。”许昭昭伸手摸向他的衣服口袋，从中摸出了叠好的眼镜，亲手给对方戴上。
长发因此拂过沈序然的脖颈，他略微侧身。
“起码在我面前，不要摘下，好吗？”许昭昭柔声问。
她无疑是长得好看的。
否则沈序然当初也不会提出要包养她来代替白月光。
更甚至许昭昭的模样比他心中的那个女人更加好看。
但那有如何？
沈序然看着女人眼尾的红痣，以及琥珀色眼睛中不加掩饰的深厚情意，内心嗤笑一声。
许昭昭很好，可他不爱她。
他可以给她很多钱，却不会给她一点感情。
于是沈序然重新摘下了眼镜。
“我们的协议，终止吧。”
“这里是五千万，分手费，密码是你生日，你住的房子也归你。”他将眼镜放回口袋，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许昭昭。
许昭昭没有接，只是垂着眼眸沉默了许久，才出声：
“为什么？”
沈序然笑了笑，这一刻他的笑容和之前那些敷衍的笑容都不同，带上了几分真心。
“她要回来了。”他说。
正主要回来了，替身也就不需要留着碍眼了。
许昭昭会收下的。
沈序然知道，许昭昭自幼父母双亡，一个人长大，什么也没有，所以一定会收下这笔分手费的，如果她聪明的话。
当然，如果许昭昭故作聪明，以为不收分手费能引起他的注意力的话，就想太多了。
“不用了，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让我很开心。”许昭昭穿起外套起身。
她在沈序然面前的姿态一如既往的柔软，此刻却透着点疏离。
莫名的叫人觉得……高不可攀起来。
可是凭什么呢？一个无父无母，毫无背景的孤女，凭什么有这样的姿态？
“房子我也会搬出去的。”许昭昭这么说道。
“最后说一次，你戴眼镜更好看，我很喜欢。”她微笑着注视着沈序然，眼中情意真切，却又透着点虚无，像是通过沈序然在看另一个不存在的人。
沈序然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许昭昭走的毫不犹豫，让他觉得自己反而像是被包养，被提分手的那个。
“欲迎还拒的手段对我没用。”他轻嗤一声，打电话给了助理。
“帮我看着许昭昭。”他这么说道。
……
“宿主，你要住哪？”007问。
“不是还有三个大冤种吗？我就一套房子住？”许昭昭语气骄傲。
她可是四个霸总的替身，就算现在少了一个，三个也不可小觑。
“走，我们去住二号大冤种提供的别墅。”许昭昭随手拦了辆停在门口的车。
这里二十四小时都有车子与代驾等候。
许昭昭是开着车来的，车钥匙如今被留在沈序然的身边。
她也没打算再回沈序然提供的房子拿东西，毕竟那里的东西都不是她的，没什么好带走的。
二号大冤种提供的别墅距离一号大冤种提供的很近，甚至就在同一个小区。
或者说，四个大冤种用来放替身许昭昭的别墅都在同一个小区。
不然的话，许昭昭就算速度再快，再能跑来跑去，也没办法同时应付四个人。
“007，能不能弄点我和许西洲的合照？”许昭昭回到二号别墅，坐在沙发上问。
“可以。”007回答的很快。
“那种大的双人合照，全家福，然后小的双人合照，做成项链的那种，都给我安排上。”许昭昭开始提要求。
现在，她要开始让许西洲的痕迹一点点出现在她身边了。
很快，她的手上就出现了一堆照片。
全家福上是优雅的夫妻，与精致的少年少女。
是了，许昭昭今年二十二岁，十八岁离家出走，在华亭上了大学。
而许西洲今年二十六岁。
兄妹两个年龄差距不大。
“真可爱。”许昭昭看着怀表挂坠模样的项链，里面放着的是十六岁的许昭昭与二十岁许西洲的合照。
少女抱着已经展现出成熟男人姿态的兄长的手臂，姿态亲密又自然。
第一眼看到的，绝不想到他们是兄妹，只会以为是青梅竹马。
许昭昭兴致勃勃的欣赏着照片时，却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声音。
她假装没听见，继续低头欣赏抚摸着手中的照片。
直到一阵脚步声传来，她才猛的抬起头，将怀表盖上，其他照片收起，放在自己身后。
“你回来了。”她微笑着，以一种柔软而满怀爱意的姿态看着二号大冤种。
傅时宴。
长长的铺着针织地毯的走廊上煤隔一段距离就站着一名侍者。
“许小姐。”靠近电梯的一名侍者上前接过许昭昭手中的包，一边热络的问候。
“你好，沈序然还在吗？”许昭昭问了一句。
“沈先生和他的朋友们都在。”侍者一边礼貌的回答，一边抬手引路。
黑金色的厚重大门被缓缓推开，许昭昭踏进包间。
包间里的男男女女很多，打扮的也多大同小异。
嫩模，网红，小明星。
许昭昭一进门就被眼尖的男生发现了。
“哟，许小姐来了。”他扬声打招呼，态度看起来并不傲慢。
“沈哥，你女朋友来了。”
一众男生笑嘻嘻的调侃，看向坐在沙发上，左右两边都没有坐人的男人。
即使在这个喧嚣暧昧的环境中，对方也穿着整整齐齐浅灰色的西装，姿态淡然，脸上的笑容风轻云淡。
“昭昭，过来。”他抬起头，招了招手。
像是在招呼一条狗。
其他人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反而纷纷笑着调侃，一边催促着许昭昭赶紧过去。
许昭昭在这个包间的人眼中，和那些嫩模没什么不一样。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唯一的不同可能是，她不图钱，爱沈序然爱到毫无底线。
比那些头脑清醒，只想着捞钱的嫩模网红们蠢多了。
“序然……”许昭昭坐到男人身边的位置上，打量着对方的脸。
现实中的人比照片中的人还要好看一些。
但是……他摘下了眼镜。
于是许昭昭问：“为什么把眼镜摘下来了？”
沈序然的手顿了片刻，嘴角的笑容淡了下去。
显然他是不愿听别人管他的。
“镜片会起雾。”他看似温和的解释了一句。
“可我喜欢你戴眼镜的样子。”许昭昭伸手摸向他的衣服口袋，从中摸出了叠好的眼镜，亲手给对方戴上。
长发因此拂过沈序然的脖颈，他略微侧身。
“起码在我面前，不要摘下，好吗？”许昭昭柔声问。
她无疑是长得好看的。
否则沈序然当初也不会提出要包养她来代替白月光。
更甚至许昭昭的模样比他心中的那个女人更加好看。
但那有如何？
沈序然看着女人眼尾的红痣，以及琥珀色眼睛中不加掩饰的深厚情意，内心嗤笑一声。
许昭昭很好，可他不爱她。
他可以给她很多钱，却不会给她一点感情。
于是沈序然重新摘下了眼镜。
“我们的协议，终止吧。”
“这里是五千万，分手费，密码是你生日，你住的房子也归你。”他将眼镜放回口袋，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许昭昭。
许昭昭没有接，只是垂着眼眸沉默了许久，才出声：
“为什么？”
沈序然笑了笑，这一刻他的笑容和之前那些敷衍的笑容都不同，带上了几分真心。
“她要回来了。”他说。
正主要回来了，替身也就不需要留着碍眼了。
许昭昭会收下的。
沈序然知道，许昭昭自幼父母双亡，一个人长大，什么也没有，所以一定会收下这笔分手费的，如果她聪明的话。
当然，如果许昭昭故作聪明，以为不收分手费能引起他的注意力的话，就想太多了。
“不用了，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让我很开心。”许昭昭穿起外套起身。
她在沈序然面前的姿态一如既往的柔软，此刻却透着点疏离。
莫名的叫人觉得……高不可攀起来。
可是凭什么呢？一个无父无母，毫无背景的孤女，凭什么有这样的姿态？
“房子我也会搬出去的。”许昭昭这么说道。
“最后说一次，你戴眼镜更好看，我很喜欢。”她微笑着注视着沈序然，眼中情意真切，却又透着点虚无，像是通过沈序然在看另一个不存在的人。
沈序然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许昭昭走的毫不犹豫，让他觉得自己反而像是被包养，被提分手的那个。
“欲迎还拒的手段对我没用。”他轻嗤一声，打电话给了助理。
“帮我看着许昭昭。”他这么说道。
……
“宿主，你要住哪？”007问。
“不是还有三个大冤种吗？我就一套房子住？”许昭昭语气骄傲。
她可是四个霸总的替身，就算现在少了一个，三个也不可小觑。
“走，我们去住二号大冤种提供的别墅。”许昭昭随手拦了辆停在门口的车。
这里二十四小时都有车子与代驾等候。
许昭昭是开着车来的，车钥匙如今被留在沈序然的身边。
她也没打算再回沈序然提供的房子拿东西，毕竟那里的东西都不是她的，没什么好带走的。
二号大冤种提供的别墅距离一号大冤种提供的很近，甚至就在同一个小区。
或者说，四个大冤种用来放替身许昭昭的别墅都在同一个小区。
不然的话，许昭昭就算速度再快，再能跑来跑去，也没办法同时应付四个人。
“007，能不能弄点我和许西洲的合照？”许昭昭回到二号别墅，坐在沙发上问。
“可以。”007回答的很快。
“那种大的双人合照，全家福，然后小的双人合照，做成项链的那种，都给我安排上。”许昭昭开始提要求。
现在，她要开始让许西洲的痕迹一点点出现在她身边了。
很快，她的手上就出现了一堆照片。
全家福上是优雅的夫妻，与精致的少年少女。
是了，许昭昭今年二十二岁，十八岁离家出走，在华亭上了大学。
而许西洲今年二十六岁。
兄妹两个年龄差距不大。
“真可爱。”许昭昭看着怀表挂坠模样的项链，里面放着的是十六岁的许昭昭与二十岁许西洲的合照。
少女抱着已经展现出成熟男人姿态的兄长的手臂，姿态亲密又自然。
第一眼看到的，绝不想到他们是兄妹，只会以为是青梅竹马。
许昭昭兴致勃勃的欣赏着照片时，却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声音。
她假装没听见，继续低头欣赏抚摸着手中的照片。
直到一阵脚步声传来，她才猛的抬起头，将怀表盖上，其他照片收起，放在自己身后。
“你回来了。”她微笑着，以一种柔软而满怀爱意的姿态看着二号大冤种。
傅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