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凡间玩上了几日便是又回了魔界。

    不知为何,谢应淮更是缠人,整日将她看着,也是看不腻。

    “阿欢。”他这一个时辰,不知是喊了多少声。灵凝儿头都没抬,坐在一旁吃着蜜饯,不过是熟练的提醒。

    “你若是再不认真写字,我可就出去了。”

    他将人拉住,灵凝儿喂到他嘴中一个蜜饯,有些无奈:“应淮。”

    谢应淮玩弄上她的发丝,背靠上了椅背,淡淡轻轻的“嗯”了一声。

    灵凝儿看上他宣纸上的纸,又是一愣。

    满纸的宣纸上都写着她的名字——灵清欢。

    灵凝儿拿起旁边的毛笔写下“灵凝儿”的名字:“你为什么不叫我凝儿。”

    谢应淮看着她写下的字,低着头笑:“不叫。”

    “为何。”她又在纸上写下了谢应淮的名字。

    他没应上,只是看向她的字:“阿欢的字写的真好。”

    灵凝儿慢悠悠的提笔,又是写上谢应淮的名字:“大师兄从小便教我的,我的字与他的字极其相像。”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话音刚落出,谢应淮正起了身子一手握住了她的手,一手搭在了她的腰间:“那我不喜欢这字。”

    他拉着灵凝儿的手,又写下了灵清欢。

    “不喜欢也没法,这么多年了,我也改不了了。”灵凝儿看了他一眼,顺势就坐在了他的身上。

    “没让你改。”谢应淮黏上了她,语气有了几分的委屈,“你别提是他教的就行。”

    灵凝儿放下手中的笔,回头看向他,逗道:“那你叫我一声凝儿,你叫了,往后我就不提了。”

    他抿了抿唇,两手都摸在了灵凝儿的腰间:“不叫。”

    灵凝儿一笑:“那往后我日日在你身旁写字,日日都告诉你这是哥哥教我的。哥哥教我的何止是写字,还有剑术,还有读书,还有雕刻,你可要一一看看。”

    谢应淮漆黑润泽的眸子弯起,又是那般笑的不达眼底,让人琢磨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

    “阿欢,那你叫叫我。”

    灵凝儿没有犹豫:“应淮,应淮,谢应淮。”

    他耐心的将人看着:“不对。”

    灵凝儿的手也摸在了他的腰间:“不对,有什么不对的。”

    谢应淮的腰间总是会有一个装着蜜饯的小袋子,灵凝儿摸到了袋子,取下,打开,拿出了一个蜜饯吃进嘴中。

    他依旧那般意味不明的将自己盯着,灵凝儿取出一个,递给他:“要吃吗?”

    他摇头,灵凝儿又喂到了自己的嘴里。

    蜜饯的香气在两人之间蔓延。

    谢应淮俯下头,嘴唇若隐若现的擦过灵凝儿的脖颈:“阿欢叫我哥哥可好。”

    灵凝儿被他弄的痒痒的,两手捧上了他的脸颊:“你先叫我凝儿。”

    谢应淮沉默半晌,猛的一下靠近,嘴唇轻点了上去,便是隐晦一笑:“阿欢不乖啊。”

    灵清欢将他推些距离,假装的气鼓鼓模样,两手插在腰间:“那怎么办,尊上大人要用傀儡术吗。”

    谢应淮笑着,反问:“阿欢想要当瓷娃娃吗?”

    “谢应淮。”灵凝儿眼中带着责怪,再他要在亲上的一瞬间,往后躲开,“不要。你以后要是在把我变成傀儡,我,我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她躲开,谢应淮压上前,还是小点了一下:“嗯,我错了。往后不会了。”

    错这个字从他口中真就是稀奇。

    连续点了几下,他又提起了旧事:“阿欢,叫我。”

    灵凝儿不愿如了他的意,还是扭过了头:“不叫。”

    他的声音暗哑,指尖反复摩挲着灵凝儿的腰:“不乖便是有法子。”

    他耐心的很,牵引着灵凝儿的手摸上了他的腰。

    灵凝儿抽出了他腰上的扇子。她曾听王芊然说过,谢应淮这把扇子威力无比,杀人于无形,但谢应淮绝不让任何血迹沾上,旁人更是碰都不能碰上一下。如今他反倒是挺喜欢自己玩弄的。

    “应淮,阿球呢。”灵凝儿没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倒是想起了今日还未见到阿球。那小家伙平日里粘人,今日怎么就不见着了。

    “阿球,阿球。”

    灵凝儿提高了声音唤着,殿外传来了声音。正当要跑进来时,殿门之间关了上去。

    灵凝儿一愣,原本满心欢喜的等待着,如今倒好,这人,莫名其妙的就把殿门给关上了。

    “应淮,你关门干什么,阿球要进来。”灵凝儿想要起身子去开门,可谢应淮将她抱着,不愿松手。

    “应淮。”灵凝儿将他看着,推了推,有些不满,“你做什么,阿球要进来。”

    谢应淮将人放在了书案上,抬头将她看着,两手抓住她的手指,微眯了下眼睛:“你觉得,我现在看门,它敢进来吗。”

    灵凝儿叹息了一口气:“你这人,为什么要拿阿球撒气。”

    谢应淮嘴角的笑意更深,眼角微微扬起,站起了身子:“嗯,得在你身上下些法子。”

    他的眼睛目不转睛的将人勾着,手却是扯上了灵凝儿腰上的系带。

    灵凝儿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这才是明白他为何要将扇子放在他手中:“谢应淮,现在,现在是白日。”

    “嗯。你这脑袋想人可不分白日晚上。我瞧你,哥哥叫的挺欢的。”

    他带着笑音,却满满的醋意。

    灵凝儿被他脱下一件,她便是眼疾手快的又拉上:“你之前不是说你不在意的吗?谢应淮,你吃醋了。”

    他没否认,吻上了灵凝儿的脖颈,一手将她的双手按在了她身后,声音暗哑:“嗯,吃醋了。”

    另一手,将灵凝儿肩上的衣物褪到了手肘处,身前留有一件白丝肚兜。

    白嫩如玉的肌肤上还留有前几日留下的浅淡痕迹,倒是更为诱人。

    “阿欢,以前的事谁也管不了,现在,你只需要记住,我,才是你的男人。”

    他说的声音很慢,仿佛要说进人心里一般。

    他将人压在了书案上,灯火摇曳着。

    他依旧没有放弃那件事,哑着声音,动作却是没停:“阿欢,叫哥哥,好不好。”

    她不愿叫,便是连哄带着骗。

    “阿欢,叫哥哥,就停下来,好不好。”

    有了条件,人儿这才愿意松了口,声音弱到不行,带着喘息,一张脸红润又带着微汗;“应淮哥哥。”

    身上的人确确实实的顿了下。

    哑笑着,没再停。

    ——

    浑身出了汗,谢应淮将人抱到了浴池中。

    她不愿意再理人,哪怕坐在谢应淮怀中,依旧是抿着唇。

    被人连哄带骗的喊了十几声,没用不说,倒是比上次更是折磨人。

    谢应淮玩弄着她的发丝,低头将她看着,轻声询问:“疼吗。”

    灵凝儿瞪了他一眼,不愿说话。

    他便是笑。就脖颈到露出水面的双肩,上面留下的咬痕有好几个。

    听见他笑,灵凝儿气不打一处来,转过身,没注意,一手打在了池边。

    “嗯。”灵凝儿捂住了手,眉头皱起。

    谢应淮立马正了身子,将人的手拉过:“没事吧。”说着,用灵力为她缓和。

    灵凝儿这才发现,谢应淮的身上有一个黑色的印记显现出来,同她身前的白色印记一样。

    她抬手摸上,询问:“这是什么,为什么你也有。”

    谢应淮浅浅看上一眼,轻描淡写:“生死契而已。”

    生死契。灵凝儿听说过,生死契乃是将两人的疼痛生死连接。白花乃是正,黑花乃是负。正所受的疼痛,苦楚,死亡都会在黑花身上感同身受。而黑花所受,白花不会有任何感应。

    灵凝儿想起这印记便是在玄天山就跟上了自己,所以这生死契便是哪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那个时候,她都以为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死去的。

    灵凝儿湿了眼眶,抬起眼,眸子红着,又是让那人一片心疼。

    “怎么了,很疼吗。”

    “为什么啊,谢应淮,为什么是我。”

    他将人儿抱入了怀里,贪恋而又幸福。

    “阿欢,只能是你。我想此生,也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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