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嘶……那阿风大人。小的最近看到一道策论题。
那道题啊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非常好看，可是，我
回答不出。”
海薇珠托着腮帮子非常仰慕得看着那个微倚岩石，仿若月下鲛人的美男子。
阿风：……
他觉得海薇珠这句话说得有点不对，这李白大家的诗词不是这么用的。
但是再一想，好像非常象形地传达出了她要传达的意思。
说话还是行事，海薇珠到底是有点灵气的。
“嗯咳，拿来看看。”
阿风大人很闲淡地伸手，但是海薇珠说没有誊抄在纸面上。
她抬头四十五度，对着虚空开始念题：“请听题。
说是前朝发生灾荒的时候，皇帝都非常淡定。广施仁政，开仓放粮减轻徭役赋税，这样困难日子就过去了。
但是我朝前十年就发生了很严重的旱灾，国家也仿效前朝政策施行仁政，可收效甚微。请问其中缘由如何？”
海薇珠念完题目，转头定定看着知识渊博的阿风大人。
阿风反问：“你想怎么回答？”
海薇珠拿出多年思政课的逻辑体系汇报道：
“这显然是不够因地制宜吧！你看前朝和当代的民生环境和国力资源
都大不相同。照搬前朝的政策当然会有行不通的地方。况且地方上阳奉阴违的官员也大有人在，上面减免税负，但地方上如何施行的就不得而知了。
我认为……”
海薇珠认为像中央巡回组这样的机构组织也可以多走动走动。
但是这话她说出来会不会太造次？所以她就闭嘴了。
“你认为什么？”
“除了税负上的减免，还应该多在引水通渠上下些工夫。光罗天下名仕。”
当然，本朝的科技力量就局限在士农工商的阶层里了，厉害的人都去
考科举读书，以成为吏部户部的官员为荣。
连六部当中，最厉害的理工科人才都只能在垫底的工部任职。
再多说，海薇珠恐怕自己会宣传解放科技力量，推翻士农工商等级。
这是会被嘎脑袋的，于是闭嘴。
阿风眯了眯眼睛，可能看她的眼神，就和曼菲士当年看尼罗河女儿一样。
海薇珠感觉挺好的。
“你这样回答，恐怕陛下不爱听。缺少引经据典的技巧，更像是在讽刺当权者的愚蠢。”
“这还讽刺了？那我要是全部直抒胸臆还不得被午门斩首了？”
海薇珠心凉半截。怪不得，自己尝试提交了一下答案，系统只给了她可怜的负分。
原来给负分是为了提醒她，这样回答皇帝老头大概率不高兴，这样作答的考生大概率会不得善果。
系统为了她能活长久一些，也是操碎了心。
海薇珠受了教诲正要答谢阿风大人指点，突然她醒悟道：“这不是让大人您答题吗？我都说完了你说什么？”
海薇珠这才觉得不对劲。
“你要先歌功颂德。”
阿风一针见血道。
有道理！封建皇朝哪个皇帝不喜被赞为千古一帝？
“嗯！具体怎么个拍马屁法呢？”
阿风冷笑，如此心直口快还想入朝为官？大约是觉得自己有九颗脑袋。
“就说陛下已经呕心沥血了，就算政策收效甚微也不是陛下的错啊！
然后旁征博引，先让上位者觉得顺心顺气。那你接下去的话才能被接纳。”
原来如此！
海薇珠立马拍马屁是她的必修课。要先替陛下开脱，让他释怀才能畅所欲言。
这就是说话的艺术吧！
“大人，给我写份标准答案，小的一定默背下来，谨记于心。”
“记住！拍马屁主要是滴水不漏，且拍到点子上。
太过浮夸显得假，假了被拍马屁者听了也不会太高兴。那还不如耿直些彰显自己高风亮节。”
海薇珠递上纸笔后不住点头：“阿风大人平日里没少被刁难吧？这都
能有经验之谈了！”
她怜悯地看着对方，觉得这朝廷爪牙的日子到底是悲惨了点。
想必活得也很苦吧？虽然大小也算是大人，可他这么会拍马屁平时也没少受气。
阿风：……
他这是总结了往日别人拍他马屁的经验。海薇珠可能是把情况反过来想。
女人满眼的同情和悲悯，让阿风大人牙痒痒。
不过大人不记小人过，他还是按捺着性子帮海薇珠写了个翰林院学士
都会叫好的标准答案。
海薇珠双手接过，真诚道谢，然后偷偷打开系统兑换积分，那积分闪烁得恍若天空的星星！
“阿风大人，您真是当代大儒，要是您去考科举，这还有我这样的人什么事呢？”
阿风：……他需要考科举吗？
“马屁拍得太假，不如不拍。读书人的气节在你身上是一点没有。”
大人话是这么说，可脸上和风暖煦不是挺高兴吗？
“呵，小的是无奈才赶考。要是能选择，我要搞钱！”
她一不小心就把真面目露出来了。
海薇珠说漏嘴了，她刚才还信誓旦旦说自己一心学问呢！
不过阿风大人也不计较，只是和她心照不宣地笑道：
“《大学》中说，生财有大道：生之者众，食之者寡，为之者疾，用之者舒，则财恒足矣。既然你喜欢搞钱，那你说说，你将打算如何生财有道？”
啥？这都给她开始出考题了？
“嗯咳，我要搞些生意，贩卖惊喜给别人，谋取利益。这就是生财有道。”
“什么？如何贩卖惊喜？”
“比如，水族馆。”
“那是什么？”阿风来了兴致，眼睛闪闪发光。
“比如我是海女，可我不想只将海产品当食物卖。
况且我卖出去的价格根本是最低层次的成本价。在句章城，只有像梁家这样的大商贩才能层层加价挑选最好的海鲜卖给达官贵人，他们这是垄断市场。
而我，要做高附加值的生意。”
阿风：……
“你继续说。”
“比如，活的带鱼它是五光十色的，可远比切成鱼块的时候具有观赏价值。
你，见过活的深海动物吗？我要是能把它们搬到你的面前，你愿意付钱看吗？”
阿风：……
“你是说，将海里的生物好像锦鲤一般养在庭院池子中？”
“那有什么有趣，我力求要打造身临其境的观赏体验。海底隧道，巨大的水晶龙宫。
让观众一买票进来就让人们发出或是惊叹或是惊吓的尖叫。”
阿风：……
“咱们把海底最好玩的最好看的景致搬到陆地上来，把海中最可爱最稀罕的生物展现在市井之间，你说是不是会招揽八方生意？
其实活的海洋生物，远比他们死后的状态更加珍贵值钱。”
阿风当然感兴趣，而海薇珠也看出来他感兴趣了。
她早就想过，开水族馆是门新奇的生意，技术方面深海养殖系统可以支持，但是开门面店不是那么简单的。
光是人脉打点，财力消耗，还有各种黑白两道手续方面的问题就足以让海薇珠精疲力竭。
这么好的生意，生财有道，找个靠谱的合伙人是海薇珠突然想出来的点子。
就在刚刚她看到阿风大人眼中的期待的时候，海薇珠就心头发热了……
“嘿嘿，有兴趣吗阿风大人？你要不要投入一些资金参股当幕后老板？”
海薇珠开始因地制宜拉赞助。
毕竟，看到过这位大人的能耐后，海薇珠决定这金大腿是要试图拉拢的。
但是比起当他的奴婢，海薇珠决定当他的合伙人。
阿风呵呵地笑了一下，他用指尖点点海薇珠的额头道：
“小狐狸，想诓我钱？呵，我都没见过你的本事，如何给你投钱？”
言下之意，他这幕后老板想见见何为身临其境。
“你想看啊？可以！不让你瞧瞧我的本事，我想你也不会知道水族馆到底有多好玩！”
海薇珠拉起阿风的手，让他和自己站在一起。
托方才阿风大人那一篇标准策论的福气，她现在能和系统兑换个小半个时辰的“深海体验券”。
突然，月光好像被镀上了一层蓝色的炫光。
四周高大的树木变化了形状，变成了巨大的海中珊瑚，方才他们用来靠背的大岩石此刻却成了砗磲。
砗磲微微开合，里面冒出来的水泡泡是咕咚咕咚往上面冒的。
草地成了柔软的白色细沙，脚边的小石子是会慢慢蠕动的海星和海葵。
萤火虫变成了小银鱼，成群的小银鱼环绕在他们周围，触手可及。
阿风：……
他在海底是靠着避水珠才能活那么久。
可就算是避水珠，也没办法让他亲眼所见这些！
他伸手触碰身边的鱼群，发现这些都是假的。当然，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月色从头顶倾泻下来，经过海水的层层过滤，只是透了点微亮到海底。
深邃，悠远，无比安宁。
“到时候，你靠幻象让人付钱？”
“那倒没有，幻象是幻象。想必阿风大人在帝都时候，肯定看过不少幻术师表演。再美，都没有真情实感。”
海薇珠身处的这个朝代，道家昌盛，很多擅长幻术的道家大成者都会去达官贵人面前献技。
阿风大人能身怀避水珠这种法宝，想来也是见多识广的。
“那你的水龙宫会如何建造？需要多大的场地？”
海薇珠一听到他这样说，顿时激动了。
她从自己口袋里立马就递上了早已经画好的图纸。
里面有海底隧道，多少宽多少深的水族箱。需要什么样的店面和场地来维持水族馆的经营，她都在细细规划了。
仿佛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就差一个有钱的冤大头来投资这个非常烧钱的项目了！
“怎么样？阿风大人，我就差启动资金了。”
海薇珠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是钻到钱眼里的表情。
天使投资人阿风大人，此刻看上去格外地英俊……他们同生共死，又处在这个鲸鱼缓缓在身边歌唱的海底幻象里。
海薇珠认为，男人头脑发热一掷千金，应该就在此刻，此地，此般情境里……
那道题啊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非常好看，可是，我
回答不出。”
海薇珠托着腮帮子非常仰慕得看着那个微倚岩石，仿若月下鲛人的美男子。
阿风：……
他觉得海薇珠这句话说得有点不对，这李白大家的诗词不是这么用的。
但是再一想，好像非常象形地传达出了她要传达的意思。
说话还是行事，海薇珠到底是有点灵气的。
“嗯咳，拿来看看。”
阿风大人很闲淡地伸手，但是海薇珠说没有誊抄在纸面上。
她抬头四十五度，对着虚空开始念题：“请听题。
说是前朝发生灾荒的时候，皇帝都非常淡定。广施仁政，开仓放粮减轻徭役赋税，这样困难日子就过去了。
但是我朝前十年就发生了很严重的旱灾，国家也仿效前朝政策施行仁政，可收效甚微。请问其中缘由如何？”
海薇珠念完题目，转头定定看着知识渊博的阿风大人。
阿风反问：“你想怎么回答？”
海薇珠拿出多年思政课的逻辑体系汇报道：
“这显然是不够因地制宜吧！你看前朝和当代的民生环境和国力资源
都大不相同。照搬前朝的政策当然会有行不通的地方。况且地方上阳奉阴违的官员也大有人在，上面减免税负，但地方上如何施行的就不得而知了。
我认为……”
海薇珠认为像中央巡回组这样的机构组织也可以多走动走动。
但是这话她说出来会不会太造次？所以她就闭嘴了。
“你认为什么？”
“除了税负上的减免，还应该多在引水通渠上下些工夫。光罗天下名仕。”
当然，本朝的科技力量就局限在士农工商的阶层里了，厉害的人都去
考科举读书，以成为吏部户部的官员为荣。
连六部当中，最厉害的理工科人才都只能在垫底的工部任职。
再多说，海薇珠恐怕自己会宣传解放科技力量，推翻士农工商等级。
这是会被嘎脑袋的，于是闭嘴。
阿风眯了眯眼睛，可能看她的眼神，就和曼菲士当年看尼罗河女儿一样。
海薇珠感觉挺好的。
“你这样回答，恐怕陛下不爱听。缺少引经据典的技巧，更像是在讽刺当权者的愚蠢。”
“这还讽刺了？那我要是全部直抒胸臆还不得被午门斩首了？”
海薇珠心凉半截。怪不得，自己尝试提交了一下答案，系统只给了她可怜的负分。
原来给负分是为了提醒她，这样回答皇帝老头大概率不高兴，这样作答的考生大概率会不得善果。
系统为了她能活长久一些，也是操碎了心。
海薇珠受了教诲正要答谢阿风大人指点，突然她醒悟道：“这不是让大人您答题吗？我都说完了你说什么？”
海薇珠这才觉得不对劲。
“你要先歌功颂德。”
阿风一针见血道。
有道理！封建皇朝哪个皇帝不喜被赞为千古一帝？
“嗯！具体怎么个拍马屁法呢？”
阿风冷笑，如此心直口快还想入朝为官？大约是觉得自己有九颗脑袋。
“就说陛下已经呕心沥血了，就算政策收效甚微也不是陛下的错啊！
然后旁征博引，先让上位者觉得顺心顺气。那你接下去的话才能被接纳。”
原来如此！
海薇珠立马拍马屁是她的必修课。要先替陛下开脱，让他释怀才能畅所欲言。
这就是说话的艺术吧！
“大人，给我写份标准答案，小的一定默背下来，谨记于心。”
“记住！拍马屁主要是滴水不漏，且拍到点子上。
太过浮夸显得假，假了被拍马屁者听了也不会太高兴。那还不如耿直些彰显自己高风亮节。”
海薇珠递上纸笔后不住点头：“阿风大人平日里没少被刁难吧？这都
能有经验之谈了！”
她怜悯地看着对方，觉得这朝廷爪牙的日子到底是悲惨了点。
想必活得也很苦吧？虽然大小也算是大人，可他这么会拍马屁平时也没少受气。
阿风：……
他这是总结了往日别人拍他马屁的经验。海薇珠可能是把情况反过来想。
女人满眼的同情和悲悯，让阿风大人牙痒痒。
不过大人不记小人过，他还是按捺着性子帮海薇珠写了个翰林院学士
都会叫好的标准答案。
海薇珠双手接过，真诚道谢，然后偷偷打开系统兑换积分，那积分闪烁得恍若天空的星星！
“阿风大人，您真是当代大儒，要是您去考科举，这还有我这样的人什么事呢？”
阿风：……他需要考科举吗？
“马屁拍得太假，不如不拍。读书人的气节在你身上是一点没有。”
大人话是这么说，可脸上和风暖煦不是挺高兴吗？
“呵，小的是无奈才赶考。要是能选择，我要搞钱！”
她一不小心就把真面目露出来了。
海薇珠说漏嘴了，她刚才还信誓旦旦说自己一心学问呢！
不过阿风大人也不计较，只是和她心照不宣地笑道：
“《大学》中说，生财有大道：生之者众，食之者寡，为之者疾，用之者舒，则财恒足矣。既然你喜欢搞钱，那你说说，你将打算如何生财有道？”
啥？这都给她开始出考题了？
“嗯咳，我要搞些生意，贩卖惊喜给别人，谋取利益。这就是生财有道。”
“什么？如何贩卖惊喜？”
“比如，水族馆。”
“那是什么？”阿风来了兴致，眼睛闪闪发光。
“比如我是海女，可我不想只将海产品当食物卖。
况且我卖出去的价格根本是最低层次的成本价。在句章城，只有像梁家这样的大商贩才能层层加价挑选最好的海鲜卖给达官贵人，他们这是垄断市场。
而我，要做高附加值的生意。”
阿风：……
“你继续说。”
“比如，活的带鱼它是五光十色的，可远比切成鱼块的时候具有观赏价值。
你，见过活的深海动物吗？我要是能把它们搬到你的面前，你愿意付钱看吗？”
阿风：……
“你是说，将海里的生物好像锦鲤一般养在庭院池子中？”
“那有什么有趣，我力求要打造身临其境的观赏体验。海底隧道，巨大的水晶龙宫。
让观众一买票进来就让人们发出或是惊叹或是惊吓的尖叫。”
阿风：……
“咱们把海底最好玩的最好看的景致搬到陆地上来，把海中最可爱最稀罕的生物展现在市井之间，你说是不是会招揽八方生意？
其实活的海洋生物，远比他们死后的状态更加珍贵值钱。”
阿风当然感兴趣，而海薇珠也看出来他感兴趣了。
她早就想过，开水族馆是门新奇的生意，技术方面深海养殖系统可以支持，但是开门面店不是那么简单的。
光是人脉打点，财力消耗，还有各种黑白两道手续方面的问题就足以让海薇珠精疲力竭。
这么好的生意，生财有道，找个靠谱的合伙人是海薇珠突然想出来的点子。
就在刚刚她看到阿风大人眼中的期待的时候，海薇珠就心头发热了……
“嘿嘿，有兴趣吗阿风大人？你要不要投入一些资金参股当幕后老板？”
海薇珠开始因地制宜拉赞助。
毕竟，看到过这位大人的能耐后，海薇珠决定这金大腿是要试图拉拢的。
但是比起当他的奴婢，海薇珠决定当他的合伙人。
阿风呵呵地笑了一下，他用指尖点点海薇珠的额头道：
“小狐狸，想诓我钱？呵，我都没见过你的本事，如何给你投钱？”
言下之意，他这幕后老板想见见何为身临其境。
“你想看啊？可以！不让你瞧瞧我的本事，我想你也不会知道水族馆到底有多好玩！”
海薇珠拉起阿风的手，让他和自己站在一起。
托方才阿风大人那一篇标准策论的福气，她现在能和系统兑换个小半个时辰的“深海体验券”。
突然，月光好像被镀上了一层蓝色的炫光。
四周高大的树木变化了形状，变成了巨大的海中珊瑚，方才他们用来靠背的大岩石此刻却成了砗磲。
砗磲微微开合，里面冒出来的水泡泡是咕咚咕咚往上面冒的。
草地成了柔软的白色细沙，脚边的小石子是会慢慢蠕动的海星和海葵。
萤火虫变成了小银鱼，成群的小银鱼环绕在他们周围，触手可及。
阿风：……
他在海底是靠着避水珠才能活那么久。
可就算是避水珠，也没办法让他亲眼所见这些！
他伸手触碰身边的鱼群，发现这些都是假的。当然，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月色从头顶倾泻下来，经过海水的层层过滤，只是透了点微亮到海底。
深邃，悠远，无比安宁。
“到时候，你靠幻象让人付钱？”
“那倒没有，幻象是幻象。想必阿风大人在帝都时候，肯定看过不少幻术师表演。再美，都没有真情实感。”
海薇珠身处的这个朝代，道家昌盛，很多擅长幻术的道家大成者都会去达官贵人面前献技。
阿风大人能身怀避水珠这种法宝，想来也是见多识广的。
“那你的水龙宫会如何建造？需要多大的场地？”
海薇珠一听到他这样说，顿时激动了。
她从自己口袋里立马就递上了早已经画好的图纸。
里面有海底隧道，多少宽多少深的水族箱。需要什么样的店面和场地来维持水族馆的经营，她都在细细规划了。
仿佛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就差一个有钱的冤大头来投资这个非常烧钱的项目了！
“怎么样？阿风大人，我就差启动资金了。”
海薇珠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是钻到钱眼里的表情。
天使投资人阿风大人，此刻看上去格外地英俊……他们同生共死，又处在这个鲸鱼缓缓在身边歌唱的海底幻象里。
海薇珠认为，男人头脑发热一掷千金，应该就在此刻，此地，此般情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