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林可婷心脏立即好像被轰炸过一样，一阵痉挛乱跳。
呼吸也分不清是急促，还是停止了。总之，就是胸口发堵。
陆明昊看了她一眼，脸上表情毫无波澜。
就好像没认出她一样。
不对，应该就是没有认出林可婷。
只是两个月前一起跳了两场舞，搂了两次腰，贴了三到五次面，还都是舞蹈动作要求的。
他忘掉自己，正常吧？
林可婷瞬间身子发僵，不知道该做什么。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愣在原地。
陆明昊似乎搞不清林可婷情况，眉头微皱。
陆明昊：你，要坐电梯吗？
林可婷：啊？……哦哦哦！抱歉。我坐电梯，呵呵。
林可婷进电梯，然后还特意对陆明昊点了一下头，算是表示感谢。
陆明昊对林可婷有点夸张的回应，似乎毫无兴趣，没有回应。
他按电梯门关闭按钮。电梯门关闭。
林可婷转过身子，站在和陆明昊平行的电梯另一个角落。
他真的好像完全不记得自己了。
我们俩，还互相有微信呢。
林可婷偷看陆明昊一眼，看到陆明昊正在低头，看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点按打字。很专心。
他只是眼神专注在手机屏幕上，也显得那么好看。
一个稍显的老土的词，用来形容他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贵公子。
林可婷把头转过来，突然想到，自己还没按电梯楼层。
是四十七层。
林可婷抬头看电梯按钮，发现自己这边的电梯按钮，四十七层，已经被按了。
而且是唯一被按亮的电梯按钮。
他也去四十七层啊……
哦，也对……
四十七层和它上下几层，好多家娱乐公司，都在那里。
碰到他，不算太碰巧，也算正常。
陆明昊一直低头操作着手机，手机不停的响起信息进来的提示音。他不停的回复。
林可婷感觉自己傻子一样，站在陆明昊的身旁不远的地方。
别扭，尴尬。
对了，自己也掏出手机，虽然没有任何信息需要回复处理。但假装看手机，也能打破尴尬吗。
林可婷掏出手机，刚点亮屏幕，低头看，就感觉电梯在迅速减速，然后停下来。
电梯门打开了。
陆明昊这时候已经收起手机，然后走了出去。
装不尴尬，装晚了。
林可婷看了一眼楼层号，四十七。
林可婷连忙也走出电梯。上次来过那家公司，在景色最好的西南侧。
林可婷转身沿着走廊走，发现陆明昊就在自己前面不远的地方。
这么一来，好像自己在跟踪他。
可自己心里没鬼，自己就是去那个方向。
可也感觉别扭。
林可婷继续往前走，到前面分叉口。
林可婷其实倒是希望陆明昊往右转，因为林可婷往左走。
可陆明昊到了那里，又是往左走。
林可婷也继续走，拐过去，陆明昊还走在她前面。
要不然，自己先站住，原地站一会，等他走远吧。
林可婷刚站住，却不料陆明昊也突然站住。
两个人，好像同步站住了一样。
更像是林可婷在跟踪陆明昊，和陆明昊在同步行动一样。
这就尴尬了。
陆明昊似乎察觉到身后有异常，回头，看林可婷。
林可婷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感觉自己心里有鬼似的。
表情变得僵硬，林可婷犹豫了一下，然后发现陆明昊掏出了手机，低头看。
原来他是又有信息要处理。
只是信息来的时间，太巧了。或者说太不巧了。
林可婷走到陆明昊身旁，表情更加尴尬僵硬，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好像打招呼一样，对陆明昊点了一下头，然后直接走过去。
陆明昊低着头，没有看林可婷，也没有回应。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酷。
一走过陆明昊身旁，林可婷感觉自己放松了好多。深吸一口气，往前疾走。
到了那家还没挂牌子的娱乐公司。
林可婷敲门，屋里的前台接待立即起身，按了开门按钮后，竟然跑出来，跑到了门口。
林可婷愣了一下。
这公司要求挺严格啊，前台接待，对一个新来的小职员，这么客气。
不对。
林可婷感觉自己身后，有人靠近了。
林可婷立即回头，看到陆明昊，已经站在她身后。
前台接待说的是：陆少，下午好。
林可婷有点发懵，连忙也站到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陆明昊没有什么表示，转身，走进了公司。
林可婷看陆明昊轻车熟路的走进去。
不像是来拜访的样子。
难道，他是这个新成立公司的，签约……艺人？
林可婷满心疑惑，也有一点点莫名的，在心里不易察觉的兴奋，眼睛一直盯着陆明昊走进去的方向，看着陆明昊的背影。
里面还有几个职员，看到陆明昊，都立即和陆明昊打招呼。陆明昊也都没什么回应。
大家看到陆明昊，除了客气，没有一点讶异。
他真是这个公司的？
前台已经认识林可婷。
以后就是同事了，所以前台很客气和热情。
前台：林可婷吧？你来入职？
林可婷还在看陆明昊，发呆。
前台再次叫她：……林可婷？
林可婷这才回过神：哦，呵呵。刚才那是陆明昊吧，他……
前台：陆少是我们公司的啊。
林可婷：他是我们公司的签约艺人？
前台：唯一的艺人。也是，我们的老板。陆少经纪约时间到了，他成立这家公司，其实是他的独资工作室。
林可婷：唯一的艺人……我的职位是，艺人管理……
前台：你管他呗……
前台捂嘴笑。
林可婷眨眼睛，还是发懵。
前台：开个玩笑。你就是，他的助手。助理。
公司因为一共就十几个人，她去报道，没有见到上次那个amy姐。
给她办入职的只是另一个小文员。林可婷问向谁汇报工作。
小文员：我只帮你办人事手续，你向谁汇报啊。向……陆少吧。
这时候，另一个小助理mary跑过来。
mary：林可婷。
林可婷回头，看mary。一个比她年龄稍大，很活泼的女孩，走了进来。
Mary很自来熟：我叫mary。我俩一起是陆明昊的助理。我负责日常商务，你负责生活。
林可婷：生活？……助理？
mary：对，或者说我主外，你主内……我照顾事业。你照顾陆明昊本人。
林可婷有点发懵：需要我……给他做饭？
mary和小助理都笑。
mary：陆少有专门的厨师，保姆。你不是保姆，但要照顾他。你不用着急，过一阵你就渐渐懂了。哦对了，陆少让你过去一趟。我们开个小会。入职办完了？
小职员起身：表格填完了，我明天自己去社保和银行。
mary：ok。那婷婷，我们走？
林可婷：好。
mary和林可婷出去。
林可婷立即问：刚才那个人事……好像在向你汇报工作？
mary；是，所有人暂时都向我汇报，除了你。你直接和陆少沟通。我和你，我们多交流各种安排和进展。我俩，平级……
林可婷：我俩上面，还有领导吗？
mary；应该……没有了，除了陆少。
林可婷：那……原来陆少身旁的amy姐呢？
mary：你认识她？
林可婷犹豫了一下，没说以前她和amy接触过，只是说：我知道，以前陆少的经纪人，是叫amy。
mary：看来你也是陆少的粉丝。还挺了解。amy被陆少开除了。
林可婷：啊？陆少开除她？为什么？
mary；具体细节我也不了解，好像是有一次，陆少的一个朋友，被她给轻待了，活动本来说好用人家，后来不用了，还让人家自己离开，陆少很不高兴。然后就……
这时候两个人已经走到了最里面的办公室，mary敲门，屋子里没有人应答。
mary直接推门进去。
林可婷跟进去，看到屋内已经摆开好多衣服。都是古驰的牌子。
有服装师和电员，还有一个看起来有点娘里娘气的外国男人，在给陆明昊挑选和试衣服。
mary立即解释：陆少刚签约了环球古驰代言。
林可婷：这是在挑选衣服吗？
mary：不是。那是古驰的创意总监，他给陆少设计的衣服，明天晚上，陆少宣布成立独立工作室的时候，要同时宣布古驰代言。衣服明晚要穿。
陆明昊这时候从穿衣镜前转身，一眼看到林可婷。
Mary立即介绍：陆少，为您新招的助理，林可婷林小姐。刚办完入职了。
林可婷立即打招呼：陆少。
陆明昊也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略微点头。
表情还是平静，也丝毫看不出他认出自己，在几个月前，和在刚才，与陆明昊，已经见过，还一起跳过，那么亲密的舞蹈。
然后旁边的那个有点娘的创意总监又开始对陆明昊的衣服，用英文评论起来，陆明昊转头倾听，不再理睬林可婷。
mary：婷婷，你去试试你的衣服。
林可婷：我的衣服？
mary：是，陆少吩咐，让古驰也给你定制了一套。我们工作室自己出钱。
林可婷：为什么？是所有人都有吗？
mary：别人都没有，我也没有，只有你有。明天你陪同在他身后，要出镜。你和陆少的高定，样式颜色都是配合的。
林可婷有些发懵。
林可婷试完衣服后，陆明昊已经离开公司，去杭州试一个广电总局专项拨款的年代重点项目电视剧。mary也跟去了。
林可婷没有事情可做，也没有人管她，她自己在公司，找了个工位，在那坐着，没有事情，也不敢离开。
当天下午五点半，其他员工都走。
林可婷问给她办入职的那个小文员，可以按点下班吗？
小文员：可以。我们每周还有三休。除了星期六日，你还可以选周二到周四，任一天选休。
林可婷皱眉，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好？
小文员笑，和林可婷打招呼，然后就走了。
林可婷又在座位上待了一会，同事们都走光了。
林可婷给mary发信息：mary，还用我在公司等你们吗？还是需要我做什么？
mary一直没有回复。
林可婷起身，刚要走。
突然林可婷的手机响了。
18802222222，是这个号码。
曾经给林可婷打进来过，林可婷错过的那个，包含着林可婷生日的那个号码。
林可婷立即接听：您好。陆少吗？
陆明昊的声音：我给你发个定位，你过来找我。
林可婷：哦，好。
陆明昊：我办公室有一套衣服，你一起带来。
林可婷：好。
陆明昊：办公桌右侧抽屉，有车钥匙。你会开车吗？
林可婷：我有驾照，可……
陆明昊打断林可婷说话：开阿尔法，在地下二层。车牌号E0222。
林可婷：好。
电话挂断。
林可婷起身，立即去陆明昊办公室。拿衣服，打开抽屉，拿车钥匙。
定位这时候发过来了。
从手机那个叫做“十年”的微信号发来的。
定位的位置，是恒隆。
林可婷突然想到，陆明昊知道那个微信号，就是她。
陆明昊，也一定一直记得，她曾经和他，跳过舞。
那现在自己到陆明昊的工作室，成为他的“艺人管理”。是陆明昊，特意的安排吗？
他是陆明昊诶。自己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他这么着意的吗？
应该只是巧合。
下地下二层。有保安引导，林可婷很快找到了那辆车。
看到车牌号，林可婷再次愣住。
E0222。这车牌号，又有自己的生日，0222。
E，英文，发音是“爱”。
呼吸也分不清是急促，还是停止了。总之，就是胸口发堵。
陆明昊看了她一眼，脸上表情毫无波澜。
就好像没认出她一样。
不对，应该就是没有认出林可婷。
只是两个月前一起跳了两场舞，搂了两次腰，贴了三到五次面，还都是舞蹈动作要求的。
他忘掉自己，正常吧？
林可婷瞬间身子发僵，不知道该做什么。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愣在原地。
陆明昊似乎搞不清林可婷情况，眉头微皱。
陆明昊：你，要坐电梯吗？
林可婷：啊？……哦哦哦！抱歉。我坐电梯，呵呵。
林可婷进电梯，然后还特意对陆明昊点了一下头，算是表示感谢。
陆明昊对林可婷有点夸张的回应，似乎毫无兴趣，没有回应。
他按电梯门关闭按钮。电梯门关闭。
林可婷转过身子，站在和陆明昊平行的电梯另一个角落。
他真的好像完全不记得自己了。
我们俩，还互相有微信呢。
林可婷偷看陆明昊一眼，看到陆明昊正在低头，看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点按打字。很专心。
他只是眼神专注在手机屏幕上，也显得那么好看。
一个稍显的老土的词，用来形容他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贵公子。
林可婷把头转过来，突然想到，自己还没按电梯楼层。
是四十七层。
林可婷抬头看电梯按钮，发现自己这边的电梯按钮，四十七层，已经被按了。
而且是唯一被按亮的电梯按钮。
他也去四十七层啊……
哦，也对……
四十七层和它上下几层，好多家娱乐公司，都在那里。
碰到他，不算太碰巧，也算正常。
陆明昊一直低头操作着手机，手机不停的响起信息进来的提示音。他不停的回复。
林可婷感觉自己傻子一样，站在陆明昊的身旁不远的地方。
别扭，尴尬。
对了，自己也掏出手机，虽然没有任何信息需要回复处理。但假装看手机，也能打破尴尬吗。
林可婷掏出手机，刚点亮屏幕，低头看，就感觉电梯在迅速减速，然后停下来。
电梯门打开了。
陆明昊这时候已经收起手机，然后走了出去。
装不尴尬，装晚了。
林可婷看了一眼楼层号，四十七。
林可婷连忙也走出电梯。上次来过那家公司，在景色最好的西南侧。
林可婷转身沿着走廊走，发现陆明昊就在自己前面不远的地方。
这么一来，好像自己在跟踪他。
可自己心里没鬼，自己就是去那个方向。
可也感觉别扭。
林可婷继续往前走，到前面分叉口。
林可婷其实倒是希望陆明昊往右转，因为林可婷往左走。
可陆明昊到了那里，又是往左走。
林可婷也继续走，拐过去，陆明昊还走在她前面。
要不然，自己先站住，原地站一会，等他走远吧。
林可婷刚站住，却不料陆明昊也突然站住。
两个人，好像同步站住了一样。
更像是林可婷在跟踪陆明昊，和陆明昊在同步行动一样。
这就尴尬了。
陆明昊似乎察觉到身后有异常，回头，看林可婷。
林可婷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感觉自己心里有鬼似的。
表情变得僵硬，林可婷犹豫了一下，然后发现陆明昊掏出了手机，低头看。
原来他是又有信息要处理。
只是信息来的时间，太巧了。或者说太不巧了。
林可婷走到陆明昊身旁，表情更加尴尬僵硬，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好像打招呼一样，对陆明昊点了一下头，然后直接走过去。
陆明昊低着头，没有看林可婷，也没有回应。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酷。
一走过陆明昊身旁，林可婷感觉自己放松了好多。深吸一口气，往前疾走。
到了那家还没挂牌子的娱乐公司。
林可婷敲门，屋里的前台接待立即起身，按了开门按钮后，竟然跑出来，跑到了门口。
林可婷愣了一下。
这公司要求挺严格啊，前台接待，对一个新来的小职员，这么客气。
不对。
林可婷感觉自己身后，有人靠近了。
林可婷立即回头，看到陆明昊，已经站在她身后。
前台接待说的是：陆少，下午好。
林可婷有点发懵，连忙也站到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陆明昊没有什么表示，转身，走进了公司。
林可婷看陆明昊轻车熟路的走进去。
不像是来拜访的样子。
难道，他是这个新成立公司的，签约……艺人？
林可婷满心疑惑，也有一点点莫名的，在心里不易察觉的兴奋，眼睛一直盯着陆明昊走进去的方向，看着陆明昊的背影。
里面还有几个职员，看到陆明昊，都立即和陆明昊打招呼。陆明昊也都没什么回应。
大家看到陆明昊，除了客气，没有一点讶异。
他真是这个公司的？
前台已经认识林可婷。
以后就是同事了，所以前台很客气和热情。
前台：林可婷吧？你来入职？
林可婷还在看陆明昊，发呆。
前台再次叫她：……林可婷？
林可婷这才回过神：哦，呵呵。刚才那是陆明昊吧，他……
前台：陆少是我们公司的啊。
林可婷：他是我们公司的签约艺人？
前台：唯一的艺人。也是，我们的老板。陆少经纪约时间到了，他成立这家公司，其实是他的独资工作室。
林可婷：唯一的艺人……我的职位是，艺人管理……
前台：你管他呗……
前台捂嘴笑。
林可婷眨眼睛，还是发懵。
前台：开个玩笑。你就是，他的助手。助理。
公司因为一共就十几个人，她去报道，没有见到上次那个amy姐。
给她办入职的只是另一个小文员。林可婷问向谁汇报工作。
小文员：我只帮你办人事手续，你向谁汇报啊。向……陆少吧。
这时候，另一个小助理mary跑过来。
mary：林可婷。
林可婷回头，看mary。一个比她年龄稍大，很活泼的女孩，走了进来。
Mary很自来熟：我叫mary。我俩一起是陆明昊的助理。我负责日常商务，你负责生活。
林可婷：生活？……助理？
mary：对，或者说我主外，你主内……我照顾事业。你照顾陆明昊本人。
林可婷有点发懵：需要我……给他做饭？
mary和小助理都笑。
mary：陆少有专门的厨师，保姆。你不是保姆，但要照顾他。你不用着急，过一阵你就渐渐懂了。哦对了，陆少让你过去一趟。我们开个小会。入职办完了？
小职员起身：表格填完了，我明天自己去社保和银行。
mary：ok。那婷婷，我们走？
林可婷：好。
mary和林可婷出去。
林可婷立即问：刚才那个人事……好像在向你汇报工作？
mary；是，所有人暂时都向我汇报，除了你。你直接和陆少沟通。我和你，我们多交流各种安排和进展。我俩，平级……
林可婷：我俩上面，还有领导吗？
mary；应该……没有了，除了陆少。
林可婷：那……原来陆少身旁的amy姐呢？
mary：你认识她？
林可婷犹豫了一下，没说以前她和amy接触过，只是说：我知道，以前陆少的经纪人，是叫amy。
mary：看来你也是陆少的粉丝。还挺了解。amy被陆少开除了。
林可婷：啊？陆少开除她？为什么？
mary；具体细节我也不了解，好像是有一次，陆少的一个朋友，被她给轻待了，活动本来说好用人家，后来不用了，还让人家自己离开，陆少很不高兴。然后就……
这时候两个人已经走到了最里面的办公室，mary敲门，屋子里没有人应答。
mary直接推门进去。
林可婷跟进去，看到屋内已经摆开好多衣服。都是古驰的牌子。
有服装师和电员，还有一个看起来有点娘里娘气的外国男人，在给陆明昊挑选和试衣服。
mary立即解释：陆少刚签约了环球古驰代言。
林可婷：这是在挑选衣服吗？
mary：不是。那是古驰的创意总监，他给陆少设计的衣服，明天晚上，陆少宣布成立独立工作室的时候，要同时宣布古驰代言。衣服明晚要穿。
陆明昊这时候从穿衣镜前转身，一眼看到林可婷。
Mary立即介绍：陆少，为您新招的助理，林可婷林小姐。刚办完入职了。
林可婷立即打招呼：陆少。
陆明昊也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略微点头。
表情还是平静，也丝毫看不出他认出自己，在几个月前，和在刚才，与陆明昊，已经见过，还一起跳过，那么亲密的舞蹈。
然后旁边的那个有点娘的创意总监又开始对陆明昊的衣服，用英文评论起来，陆明昊转头倾听，不再理睬林可婷。
mary：婷婷，你去试试你的衣服。
林可婷：我的衣服？
mary：是，陆少吩咐，让古驰也给你定制了一套。我们工作室自己出钱。
林可婷：为什么？是所有人都有吗？
mary：别人都没有，我也没有，只有你有。明天你陪同在他身后，要出镜。你和陆少的高定，样式颜色都是配合的。
林可婷有些发懵。
林可婷试完衣服后，陆明昊已经离开公司，去杭州试一个广电总局专项拨款的年代重点项目电视剧。mary也跟去了。
林可婷没有事情可做，也没有人管她，她自己在公司，找了个工位，在那坐着，没有事情，也不敢离开。
当天下午五点半，其他员工都走。
林可婷问给她办入职的那个小文员，可以按点下班吗？
小文员：可以。我们每周还有三休。除了星期六日，你还可以选周二到周四，任一天选休。
林可婷皱眉，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好？
小文员笑，和林可婷打招呼，然后就走了。
林可婷又在座位上待了一会，同事们都走光了。
林可婷给mary发信息：mary，还用我在公司等你们吗？还是需要我做什么？
mary一直没有回复。
林可婷起身，刚要走。
突然林可婷的手机响了。
18802222222，是这个号码。
曾经给林可婷打进来过，林可婷错过的那个，包含着林可婷生日的那个号码。
林可婷立即接听：您好。陆少吗？
陆明昊的声音：我给你发个定位，你过来找我。
林可婷：哦，好。
陆明昊：我办公室有一套衣服，你一起带来。
林可婷：好。
陆明昊：办公桌右侧抽屉，有车钥匙。你会开车吗？
林可婷：我有驾照，可……
陆明昊打断林可婷说话：开阿尔法，在地下二层。车牌号E0222。
林可婷：好。
电话挂断。
林可婷起身，立即去陆明昊办公室。拿衣服，打开抽屉，拿车钥匙。
定位这时候发过来了。
从手机那个叫做“十年”的微信号发来的。
定位的位置，是恒隆。
林可婷突然想到，陆明昊知道那个微信号，就是她。
陆明昊，也一定一直记得，她曾经和他，跳过舞。
那现在自己到陆明昊的工作室，成为他的“艺人管理”。是陆明昊，特意的安排吗？
他是陆明昊诶。自己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他这么着意的吗？
应该只是巧合。
下地下二层。有保安引导，林可婷很快找到了那辆车。
看到车牌号，林可婷再次愣住。
E0222。这车牌号，又有自己的生日，0222。
E，英文，发音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