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6
几座山峰相拥，最高的一座直入云烟，细雪洋洋洒洒，数万年地堆积将玉凛山压得白茫茫一片，仔细才可窥见白雪下植被砖瓦的颜色。
山脚下有一座城，围成一个圆环，城与山之间留出了一个巨大圆形的空地，飞船就降落在此处。
等到一众人下了船仰天而望才发觉自己想的太过简单，这山要比在船上看的还要高，一眼压根看不到山顶。
殷岐不知从何处又冒了出来，往空中扔了一个符，一道光闪过飞船就消失不见。
正当大家感叹于那张把巨物变无的符时，殷岐说出了第一场测试。
“请各位候选弟子自己爬到山顶。”
在场的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这高度靠自己爬上去真的不会累死人吗，这次就算是心大的秦曦月都微微皱眉。
候选弟子中也有几个练过武的，体力是没得说，就算速度慢点也是能爬上去。
一个大块头站了出来，脸上一道刀疤，配上他的浓眉大眼和黝黑的皮肤，自带凶恶的气场。
不过声音倒是与长相不那么相配，林子儒一开口就是带着一股柔意的清脆：“那我们这些行李包袱怎么办，也自己扛上去吗？”
除了秦曦月和姜子扬这两个有内应帮忙的，大家多多少少都带了包袱，少则一个布包，多则几个木箱，这要是自己带上去，还不知要走到猴年马月。
殷岐揉揉鼻子，心道差点忘了这一茬，随即道：“老夫帮你们送上去，到时候你们可要看清楚了，别拿错了反过来怪老夫。”
说完一个响指满地的行李包袱全消失不见，只是玉凛山广场上等待的齐若芸看着突然出现的行李包袱气得不行。
早在飞船上就应该搞好的事情现在才开始搞，还要让她来收拾烂摊子。
齐若芸恼火地指了几个弟子出来道：“你们把这些东西拿到一边去。”
反观山下，几个大少爷大小姐已经嚷嚷起来了，什么头痛脑热，胳膊腿疼，脸色红润却身患重疾的瞎话都扯了出来，总之就是没眼看。
不说秦曦月，细胳膊细腿的姜子扬都没忍住扭过头偷笑。
秦曦月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一下姜子扬道：“你笑什么？”
可明明她也在笑，说出的话都带着笑音。
“瞧他们可笑，”姜子扬正色小声道：“若是受不了苦就在家当自己金枝玉叶的少爷小姐，大不了去唤月楼寻个闲职，这还没开始就想着不劳而获，那以后可有的受。”
“你这也不傻啊。”
“我可没说过我傻。”
殷岐看不得那些人没志气的样，这下不知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了。
见管事的人走了这群金枝玉叶才消停下来，嘴里却还嘟囔着些埋怨的话。
没办法，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回去的路都找不到，除了爬上去没别的选择。
秦曦月脱下厚重的斗篷，确保没人注意到这里迅速把斗篷放进了纳袋，这块热石也算是个作弊神器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脚就往守门弟子方向去，还不忘打个招呼才跨上阶梯，见状姜子扬也脱下了较为厚重的衣服，一阵冷风刮过，嘶，这里比盛京还冷。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其余人才陆陆续续跟上，也不乏有走了几步就开始叫着累的人，弄得秦曦月都在怀疑他们在家是不是从来不用腿走路。
这长的看不见尽头的石梯被打理得干净，上面只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雪下一点青苔都见不着，人走过去只留下浅浅的脚印。
石梯两侧栽满了树，说起来倒是有意思，这里面有不少秦曦月都能叫的上名字，不过现在冬季，要是在盛京，这些树早就秃了头，哪里像这里的树一样还能发着新芽，甚至有些还开着花。
树下的小野花没有将军府和御花园那些被精心照料的花好看，但如此生机总归是少见，于是秦曦月辣手摧花，把这生机直接摘了别在自己的发鬓之间。
秦曦月自认为自己的体力是在中上游，毕竟前几辈子的健身也不是白练的，再加上秦朗元教她练武，体质更是上了一层楼，只是没想到姜子扬喘着粗气还能跟上自己。
“你没问题吧。”秦曦月放慢了脚步，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没事的”姜子扬开始自我怀疑，自己难道连个八岁孩子都比不过吗？
他现在是一点不冷了，全身都往外冒着热汗。
秦曦月大略扫了一眼，走在自己前面的都是长着大块肌肉的练家子，在山下讲话的大块头尤为明显，上半身全脱了，只留下下/面的裤子。
勇士，真勇士。
再看看自己后面，能跟上前面部队的只有零零散散五六个人，剩下的，秦曦月摇摇头，只能越来越落后了。
就那么枯燥无味地爬石梯，空中的太阳从东边移到了正中央，连秦曦月都有些烦躁了，这石梯还是看不到头，作弄人吗？看向身后，山下的门也早就看不见影子了。
秦曦月干脆坐在石梯上不动了。见她坐下，姜子扬连跨了好几个台阶到了她跟前：“怎么不走了？”
“累了，歇会。”秦曦月从旁边的矮树上摘下颗果子在身上随意擦了擦就往嘴里塞，接着含糊不清道：“你先走吧。”
姜子扬犹豫了片刻，帮秦曦月又摘了几个果子下来才继续往上爬。
日头又偏移了些，有人从秦曦月身旁走过，见她年幼还不忘停下来询问要不要帮忙。秦曦月很感谢他们，但她不需要帮助，于是摇摇头拒绝了。
秦曦月并起腿托着腮，无聊地数着有几个人走过去。
“也不知道姜子扬到顶了没有。”秦曦月手往石阶上一放，不小心就碰到了一个果子。
然后那个果子滚下几个台阶就消失了。
什么情况？
秦曦月一惊立刻站起来，看看上不见首，下不见尾的石梯呆愣愣说了一句“我艹”。
是我眼瞎了吗？
秦曦月再扔了个果子下去，果不其然，越过几个台阶便凭空消失了。
前有明路，后有退路，条条大路通罗马吗这是？
秦曦月站在原地顿时就不敢乱动了，鬼知道往下走会被送到哪里？要是被送回山脚下那不是玩完！
秦曦月犹豫了一会，抬脚往山下走，心里还不忘开导自己：人生很长，结局如何总要试试才知道，大不了从头来过。
从头来过个p，这山连顶都看不到。
她闭着眼走下几个台阶之后消失在了这长长的石梯之上。
几个后面跟上来的人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也跟着往下走，结果都下了几十个台阶了也没瞧见什么异常，纷纷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齐若芸脸色有些古怪，察觉到异常的居然是个孩子。
她翻了翻名册 ，是个孩子，还是这批候选弟子里最小的，就是那个死老头看上的弟子。
雪花落在秦曦月轻颤的眼睫上，慢慢融化在浓密的黑色中。
她睁开眼睛就看见前方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几张木桌，上面放着笔墨纸砚，香炉茶盏，几个人端正的坐着，殷岐就在其中，坐在正中央。
还有几个弟子直挺挺地站在一旁目不斜视，像站岗似的。
这场面看着像学校里举行的什么表彰大会，这些长老像是校领导一样。
“嗨？”
没人搭理秦曦月，场面顿时就有些尴尬，李古眼球往上转，嘴角微微勾起，身子忍不住抖动，秦曦月看得出来，他憋笑憋得很努力。
“往前走点，自己找个地方站好。”殷岐给她使了个眼色，秦曦月立刻会意，站到了殷岐前面。
与此同时，石梯上的人还在一步一个脚印地往上爬，甚至有人开始四只并用。
场面有些不堪入目。
姜子扬哪里有过那么大的运动量，已经开始头昏眼花了，眼看着就要摔倒，林子儒扶住了他。
“再坚持一把，已经能看见头了。”
兄弟，你这话说给别人是要挨揍的。
姜子扬无力吐槽，借着林子儒的力继续向上爬，林子儒倒也没嫌弃多了个累赘，稳稳地扶着他一起往上爬。
模糊的视线中，姜子扬看见一个又一个人超过了他们，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是自己拖了别人的后腿。
“你别管我了，自己先走吧。”
姜子扬停下脚步，没曾想这人直接架住他打算直接把他拖上去。
“我叫林子儒，你叫什么？”
“我？”姜子扬还处在震惊中没缓过来劲，也没听清楚对方说了些什么。
“我说我叫林子儒，你叫什么？”林子儒又重复了一边，另一只手放在姜子扬面前挥了挥：“是累傻了吗？”
是被你吓傻的。
姜子扬自然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小声回道：“我叫姜子扬。”
“你人是哪的？”
“晏都。”
“晏都可是个好地方，我爹说以后攒到了钱就在那买个小院子，再干个生意，能让我娘过得舒服些。”
“挺好的。”
“和你一起的小丫头呢？”
“在后面呢。”
……
俩人就这样走一路聊一路，像是来春游似的，秦曦月等的已经有些着急了。
人已经到了一般，秦曦月始终没看见姜子扬的影子，心里万分担心，人别是晕在半路了。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原地来回走的秦曦月总算是看见了姜子扬，和光着上半身的一个大块头。
姜子扬瘫坐在地，接过秦曦月递过来的水袋喝了一大口，感觉自己的双腿离家出走了。
林子儒上下打量了一番秦曦月才道：“你不是在后面吗，怎么上来的。”
“这件事说来话长，有机会和你解释，麻烦你先扶他起来，人差不多到齐了。”
齐若芸看着地上瘫倒的一大片直摇头，这一批弟子不行啊，太弱了吧。
殷岐面色如常地说道：“恭喜各位通过第一轮测试，请各位稍作休息，第二轮测试明日开始。”
山脚下有一座城，围成一个圆环，城与山之间留出了一个巨大圆形的空地，飞船就降落在此处。
等到一众人下了船仰天而望才发觉自己想的太过简单，这山要比在船上看的还要高，一眼压根看不到山顶。
殷岐不知从何处又冒了出来，往空中扔了一个符，一道光闪过飞船就消失不见。
正当大家感叹于那张把巨物变无的符时，殷岐说出了第一场测试。
“请各位候选弟子自己爬到山顶。”
在场的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这高度靠自己爬上去真的不会累死人吗，这次就算是心大的秦曦月都微微皱眉。
候选弟子中也有几个练过武的，体力是没得说，就算速度慢点也是能爬上去。
一个大块头站了出来，脸上一道刀疤，配上他的浓眉大眼和黝黑的皮肤，自带凶恶的气场。
不过声音倒是与长相不那么相配，林子儒一开口就是带着一股柔意的清脆：“那我们这些行李包袱怎么办，也自己扛上去吗？”
除了秦曦月和姜子扬这两个有内应帮忙的，大家多多少少都带了包袱，少则一个布包，多则几个木箱，这要是自己带上去，还不知要走到猴年马月。
殷岐揉揉鼻子，心道差点忘了这一茬，随即道：“老夫帮你们送上去，到时候你们可要看清楚了，别拿错了反过来怪老夫。”
说完一个响指满地的行李包袱全消失不见，只是玉凛山广场上等待的齐若芸看着突然出现的行李包袱气得不行。
早在飞船上就应该搞好的事情现在才开始搞，还要让她来收拾烂摊子。
齐若芸恼火地指了几个弟子出来道：“你们把这些东西拿到一边去。”
反观山下，几个大少爷大小姐已经嚷嚷起来了，什么头痛脑热，胳膊腿疼，脸色红润却身患重疾的瞎话都扯了出来，总之就是没眼看。
不说秦曦月，细胳膊细腿的姜子扬都没忍住扭过头偷笑。
秦曦月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一下姜子扬道：“你笑什么？”
可明明她也在笑，说出的话都带着笑音。
“瞧他们可笑，”姜子扬正色小声道：“若是受不了苦就在家当自己金枝玉叶的少爷小姐，大不了去唤月楼寻个闲职，这还没开始就想着不劳而获，那以后可有的受。”
“你这也不傻啊。”
“我可没说过我傻。”
殷岐看不得那些人没志气的样，这下不知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了。
见管事的人走了这群金枝玉叶才消停下来，嘴里却还嘟囔着些埋怨的话。
没办法，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回去的路都找不到，除了爬上去没别的选择。
秦曦月脱下厚重的斗篷，确保没人注意到这里迅速把斗篷放进了纳袋，这块热石也算是个作弊神器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脚就往守门弟子方向去，还不忘打个招呼才跨上阶梯，见状姜子扬也脱下了较为厚重的衣服，一阵冷风刮过，嘶，这里比盛京还冷。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其余人才陆陆续续跟上，也不乏有走了几步就开始叫着累的人，弄得秦曦月都在怀疑他们在家是不是从来不用腿走路。
这长的看不见尽头的石梯被打理得干净，上面只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雪下一点青苔都见不着，人走过去只留下浅浅的脚印。
石梯两侧栽满了树，说起来倒是有意思，这里面有不少秦曦月都能叫的上名字，不过现在冬季，要是在盛京，这些树早就秃了头，哪里像这里的树一样还能发着新芽，甚至有些还开着花。
树下的小野花没有将军府和御花园那些被精心照料的花好看，但如此生机总归是少见，于是秦曦月辣手摧花，把这生机直接摘了别在自己的发鬓之间。
秦曦月自认为自己的体力是在中上游，毕竟前几辈子的健身也不是白练的，再加上秦朗元教她练武，体质更是上了一层楼，只是没想到姜子扬喘着粗气还能跟上自己。
“你没问题吧。”秦曦月放慢了脚步，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没事的”姜子扬开始自我怀疑，自己难道连个八岁孩子都比不过吗？
他现在是一点不冷了，全身都往外冒着热汗。
秦曦月大略扫了一眼，走在自己前面的都是长着大块肌肉的练家子，在山下讲话的大块头尤为明显，上半身全脱了，只留下下/面的裤子。
勇士，真勇士。
再看看自己后面，能跟上前面部队的只有零零散散五六个人，剩下的，秦曦月摇摇头，只能越来越落后了。
就那么枯燥无味地爬石梯，空中的太阳从东边移到了正中央，连秦曦月都有些烦躁了，这石梯还是看不到头，作弄人吗？看向身后，山下的门也早就看不见影子了。
秦曦月干脆坐在石梯上不动了。见她坐下，姜子扬连跨了好几个台阶到了她跟前：“怎么不走了？”
“累了，歇会。”秦曦月从旁边的矮树上摘下颗果子在身上随意擦了擦就往嘴里塞，接着含糊不清道：“你先走吧。”
姜子扬犹豫了片刻，帮秦曦月又摘了几个果子下来才继续往上爬。
日头又偏移了些，有人从秦曦月身旁走过，见她年幼还不忘停下来询问要不要帮忙。秦曦月很感谢他们，但她不需要帮助，于是摇摇头拒绝了。
秦曦月并起腿托着腮，无聊地数着有几个人走过去。
“也不知道姜子扬到顶了没有。”秦曦月手往石阶上一放，不小心就碰到了一个果子。
然后那个果子滚下几个台阶就消失了。
什么情况？
秦曦月一惊立刻站起来，看看上不见首，下不见尾的石梯呆愣愣说了一句“我艹”。
是我眼瞎了吗？
秦曦月再扔了个果子下去，果不其然，越过几个台阶便凭空消失了。
前有明路，后有退路，条条大路通罗马吗这是？
秦曦月站在原地顿时就不敢乱动了，鬼知道往下走会被送到哪里？要是被送回山脚下那不是玩完！
秦曦月犹豫了一会，抬脚往山下走，心里还不忘开导自己：人生很长，结局如何总要试试才知道，大不了从头来过。
从头来过个p，这山连顶都看不到。
她闭着眼走下几个台阶之后消失在了这长长的石梯之上。
几个后面跟上来的人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也跟着往下走，结果都下了几十个台阶了也没瞧见什么异常，纷纷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齐若芸脸色有些古怪，察觉到异常的居然是个孩子。
她翻了翻名册 ，是个孩子，还是这批候选弟子里最小的，就是那个死老头看上的弟子。
雪花落在秦曦月轻颤的眼睫上，慢慢融化在浓密的黑色中。
她睁开眼睛就看见前方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几张木桌，上面放着笔墨纸砚，香炉茶盏，几个人端正的坐着，殷岐就在其中，坐在正中央。
还有几个弟子直挺挺地站在一旁目不斜视，像站岗似的。
这场面看着像学校里举行的什么表彰大会，这些长老像是校领导一样。
“嗨？”
没人搭理秦曦月，场面顿时就有些尴尬，李古眼球往上转，嘴角微微勾起，身子忍不住抖动，秦曦月看得出来，他憋笑憋得很努力。
“往前走点，自己找个地方站好。”殷岐给她使了个眼色，秦曦月立刻会意，站到了殷岐前面。
与此同时，石梯上的人还在一步一个脚印地往上爬，甚至有人开始四只并用。
场面有些不堪入目。
姜子扬哪里有过那么大的运动量，已经开始头昏眼花了，眼看着就要摔倒，林子儒扶住了他。
“再坚持一把，已经能看见头了。”
兄弟，你这话说给别人是要挨揍的。
姜子扬无力吐槽，借着林子儒的力继续向上爬，林子儒倒也没嫌弃多了个累赘，稳稳地扶着他一起往上爬。
模糊的视线中，姜子扬看见一个又一个人超过了他们，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是自己拖了别人的后腿。
“你别管我了，自己先走吧。”
姜子扬停下脚步，没曾想这人直接架住他打算直接把他拖上去。
“我叫林子儒，你叫什么？”
“我？”姜子扬还处在震惊中没缓过来劲，也没听清楚对方说了些什么。
“我说我叫林子儒，你叫什么？”林子儒又重复了一边，另一只手放在姜子扬面前挥了挥：“是累傻了吗？”
是被你吓傻的。
姜子扬自然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小声回道：“我叫姜子扬。”
“你人是哪的？”
“晏都。”
“晏都可是个好地方，我爹说以后攒到了钱就在那买个小院子，再干个生意，能让我娘过得舒服些。”
“挺好的。”
“和你一起的小丫头呢？”
“在后面呢。”
……
俩人就这样走一路聊一路，像是来春游似的，秦曦月等的已经有些着急了。
人已经到了一般，秦曦月始终没看见姜子扬的影子，心里万分担心，人别是晕在半路了。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原地来回走的秦曦月总算是看见了姜子扬，和光着上半身的一个大块头。
姜子扬瘫坐在地，接过秦曦月递过来的水袋喝了一大口，感觉自己的双腿离家出走了。
林子儒上下打量了一番秦曦月才道：“你不是在后面吗，怎么上来的。”
“这件事说来话长，有机会和你解释，麻烦你先扶他起来，人差不多到齐了。”
齐若芸看着地上瘫倒的一大片直摇头，这一批弟子不行啊，太弱了吧。
殷岐面色如常地说道：“恭喜各位通过第一轮测试，请各位稍作休息，第二轮测试明日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