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1
这一觉秦曦月睡的并不好，做了一晚上分噩梦，醒来时候头痛欲裂。
柳丽莲早就将早饭做好了，全是亲手做的，比往常丰盛了不少。
“娘亲，这些交给厨娘就好。”秦曦月抱了一下坐在身边的柳丽莲，语气里有些许埋怨，“你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好好好，”柳丽莲笑呵呵地拍了拍秦曦月的后背，知道她是在关心自己，“这不是你要走了吗，娘亲想给你做些好吃的。”
秦朗元默默喝了一口粥，言语间的醋意都冲到秦曦月的鼻尖了：“这几天的饭菜都是你娘亲手做的，我可没这待遇。”
柳丽莲放在桌下的脚踹了一下秦朗元：“你还和小月儿争啊，老脸倒是厚实。”
歪了歪嘴，秦朗元手探到桌下揉了揉自己被踹疼的腿。
哼，有了女儿忘了夫君的女人，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一家三口
祁长羽和谷寻茗已经在城外等着了。
两人待在树下，祁长羽冷着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欠了他的八百两银子，而谷寻茗则是席地而坐，没有一点皇后的样子。
城外来来往往都是赶路人并不会留意这看上去有些奇怪的两人，不过秦曦月看到了，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抽。
谷寻茗依旧穿着件朴素的衣服，这次头上连个装饰都没有了，搅动的手指显示了她现在的不安。
虽说这位皇后久居深宫，不常示人，但大一些的晚宴上还是能见着的。
柳丽莲看到谷寻茗的第一眼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意识到这真的是皇后时用劲掐了一把秦朗元的胳膊防止自己叫出声来。
“皇后娘娘……”
秦朗元和柳丽莲刚要行礼就被急忙站起来的谷寻茗拦住了：“将军，将军夫人，我已经不是皇后了，估计等你们回去废后的消息就传出来了。”
说这话时谷寻茗没有一点难过，反而是看到一旁站着的秦曦月有些害怕。
秦曦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但也没说些什么，毕竟有些话不适合在这里说，但她还是很想知道那天谷寻茗在她的梦里看到了什么居然如此害怕她。
与秦朗元和柳丽莲告别后，一行三人就踏上了回玉凛山的路。
不过谷寻茗除了寿命长些，能织梦食梦，有那么一点点微小的妖力，其他地方与常人无异，半天不吃饭就会饿，走路走多了会累，所以一路上他们走走停停，趁着祁长羽去找食物的时候，秦曦月终于有了和谷寻茗单独说话的机会。
“皇后娘娘……”
“叫我谷寻茗就好。”
“……谷寻茗，那天在凤仪宫你在我的梦里看到了什么。”
谷寻茗没敢和她对视，小声道：“什么都没看到。”
我信你个鬼。
秦曦月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继续道：“你不用害怕，我只是问问，如实说就好。”
谷寻茗看了她一眼，低头沉思良久才道：“你的梦里，我看到了另一个你。”
听完谷寻茗的话，秦曦月怔愣了一时半刻，将自己可能存在“精神分裂”的信息消化完之后才道：“这件事不需要第三个人知道，有人问起你就说我在梦里杀了人，场面太过血腥你被吓到了，否则，我可不管你是谁，毕竟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秦曦月眼中暗色涌动，像是漆黑的漩涡要将人拖下地狱一般，谷寻茗看着她心头一紧，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怎么了？”
祁长羽提着一只野鸡回来，秦曦月背对着它，他看不清秦曦月的表情，但谷寻茗脸上的惧怕倒是一点都没藏住。
秦曦月转身，眼底的暗沉早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看见野鸡的惊喜：“祁师兄，吃烤鸡吗？”
“嗯。”祁长羽神色如常，将已经没了半条命的野鸡递给秦曦月，然后指向另一边，“那里有条小溪，你把它处理一下，等会我来烤。”
“好！”
秦曦月接过野鸡转身就往祁长羽指的地方走，与谷寻茗擦肩时还不忘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确定秦曦月听不到这边的声音之后，祁长羽靠在树干上，语气淡淡道：“她是怎么知道你是梦师的？”
“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只是谷寻茗没想到被问话这件事来的那么早。
潜意识告诉她，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她纠结了一会才道：“是北虞皇帝，她让我食了郡主的梦，再让我替他织梦。”
“那你在她的梦里看到了什么？那么害怕她。”
谷寻茗丝毫没有犹豫按着秦曦月给的说法道：“郡主她在梦里杀人，那场面我未曾见过，被吓到了。”
祁长羽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梦师一脉的血大有用处，被各族追赶屠杀，什么场面没见过，被一个梦给吓倒。
祁长羽看向小溪的方向，既然秦曦月不想被别人知道他就不会多问，只是北虞皇帝需要织梦这件事倒是让他很好奇。
很快秦曦月就提着放了血拔了毛的野鸡走了过来，这只鸡足够肥，够三个人吃，这时候秦曦月就有些不满足了，为什么这只鸡不能有三条腿呢。
“祁师兄，洗好了，你来烤吧。”
秦曦月对祁长羽的手艺有着绝对的自信，不用他多说些什么就自动干起了打杂的活。
支烤架，生火，准备作料，铺上她定制的野餐布，一切就绪之后就等着香喷喷的烤鸡摆在她面前了。
烤鸡也需要把控火候，所以费了不少时间，烤到一半的时候油脂的香味就飘了出来，秦曦月凑过去眼巴巴地看着表皮已经变色的烤鸡小声道：“快快长出第三条腿。”
祁长羽看了她一眼，继续转动着烤架。
等烤鸡端上来，祁长羽先动了筷子，轻轻松松将两个鸡腿给扯下来放到了秦曦月的碗里。
秦曦月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矫揉造作道：“祁哥哥，这不好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听我的事情呢。
祁长羽看向她眉头一皱，脸色变了一下道：“你要不吃就把鸡腿还给我。”
秦曦月立刻抱紧手里的碗，谄媚道：“我吃我吃。”
然后扭头看向谷寻茗，谷寻茗摇了摇头：“我不吃，你吃吧。”
秦曦月满意地啃起了两个大鸡腿。
祁长羽看秦曦月吃的那么香，刚想动筷子就想到刚刚她那语气，一瞬间就丧失了胃口。
这饭不吃也罢。
一只烤鸡大半都进了秦曦月的肚子里，祁长羽一口没吃她自然是知道原因，幸灾乐祸自然没有摆在明面上，她也只能在心里暗暗偷笑。
吃饱喝足后秦曦月实在是懒得动弹，捏了诀就把野餐布上的东西收拾的干干净净。
祁长羽似乎不着急赶路，拿出一套茶具摆出来，秦曦月鼻翼微动，不是茶叶，而是她喜欢的花茶。
有了茶水就得有点心，秦曦月忍着肉痛拿出昨天买的点心，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
“北虞皇帝为何要找你织梦。”
嘿，有瓜。
秦曦月坐直了身子，只恨自己没有瓜子。
谷寻茗犹豫了一下，随后又想到，反正自己现在已经离了北虞，虞景也不会知道她说了些什么，于是对着两人道：“你们要是能保证此时不外传我就说。”
“行。”
两人异口同声，等着谷寻茗讲故事，不是讲正事。
“我被妖族追杀，逃命时遇到的北虞皇帝，北虞皇帝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身份，给我开了个条件，答应了他就能帮我摆脱妖族追杀。”
秦曦月问道：“条件是帮他织梦？”
谷寻茗点了点头，继续道：“我一到皇宫就被安排到了凤仪宫，他的其他嫔妃看到我都恨得牙痒痒，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被软禁了，非他召见我出不了凤仪宫，连送饭洒扫的丫鬟也是固定时间来，不过这里很安全，我也乐得清闲，不久之后他就派人送来了一幅画和一本册子，画像上是个女人，册子上是她的生平事迹。”
秦曦月停下吃点心的嘴巴打断了谷寻茗的话：“那人是不是叫虞知晚？”
谷寻茗惊异了一下好奇秦曦月是怎么猜出来的，虞景明明说过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这位郡主就是不知道的。
突然与她的眼睛对视上，谷寻茗奇怪地“咦”了一声。
“你的眼睛和虞知晚的好像啊。”
话落，秦曦月愣了一下，很快就想起了从小到大虞景见她时的样子。
虞景似乎很爱看着她的眼睛发愣。
“他都让你织些关于虞知晚的什么梦？”
“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就一些普通发生的小事，但是里面从来没出现过北虞皇帝。”
谷寻茗沉默了一下，忽然道：“不过他这次的要求很奇怪，让我食你的梦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你平时修炼的样子，然后把你换成虞知晚，还特地嘱咐我，有御剑飞行最好。”
秦曦月和祁长羽对视一眼，把野餐布上的东西收拾掉。
“走吧，回玉凛山。”
三人花费了两天的时间就到了玉凛山脚下，越流光早早就等在这里。
看了三人一眼越流光就问道：“你还上去吗？”
祁长羽本来想带着人直接走，但看了眼事不关己的秦曦月开口道：“我不上去了，我这个小师妹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
两人目送祁长羽把谷寻茗带走后，越流光才看向了对着她冒粉红泡泡的秦曦月。
“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秦曦月嘿嘿一笑，指了指越流光衣袖上绣的那朵歪歪扭扭的荷花，道：“我记得越师姐你说过吧，你不喜欢这朵荷花来着。”
柳丽莲早就将早饭做好了，全是亲手做的，比往常丰盛了不少。
“娘亲，这些交给厨娘就好。”秦曦月抱了一下坐在身边的柳丽莲，语气里有些许埋怨，“你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好好好，”柳丽莲笑呵呵地拍了拍秦曦月的后背，知道她是在关心自己，“这不是你要走了吗，娘亲想给你做些好吃的。”
秦朗元默默喝了一口粥，言语间的醋意都冲到秦曦月的鼻尖了：“这几天的饭菜都是你娘亲手做的，我可没这待遇。”
柳丽莲放在桌下的脚踹了一下秦朗元：“你还和小月儿争啊，老脸倒是厚实。”
歪了歪嘴，秦朗元手探到桌下揉了揉自己被踹疼的腿。
哼，有了女儿忘了夫君的女人，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一家三口
祁长羽和谷寻茗已经在城外等着了。
两人待在树下，祁长羽冷着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欠了他的八百两银子，而谷寻茗则是席地而坐，没有一点皇后的样子。
城外来来往往都是赶路人并不会留意这看上去有些奇怪的两人，不过秦曦月看到了，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抽。
谷寻茗依旧穿着件朴素的衣服，这次头上连个装饰都没有了，搅动的手指显示了她现在的不安。
虽说这位皇后久居深宫，不常示人，但大一些的晚宴上还是能见着的。
柳丽莲看到谷寻茗的第一眼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意识到这真的是皇后时用劲掐了一把秦朗元的胳膊防止自己叫出声来。
“皇后娘娘……”
秦朗元和柳丽莲刚要行礼就被急忙站起来的谷寻茗拦住了：“将军，将军夫人，我已经不是皇后了，估计等你们回去废后的消息就传出来了。”
说这话时谷寻茗没有一点难过，反而是看到一旁站着的秦曦月有些害怕。
秦曦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但也没说些什么，毕竟有些话不适合在这里说，但她还是很想知道那天谷寻茗在她的梦里看到了什么居然如此害怕她。
与秦朗元和柳丽莲告别后，一行三人就踏上了回玉凛山的路。
不过谷寻茗除了寿命长些，能织梦食梦，有那么一点点微小的妖力，其他地方与常人无异，半天不吃饭就会饿，走路走多了会累，所以一路上他们走走停停，趁着祁长羽去找食物的时候，秦曦月终于有了和谷寻茗单独说话的机会。
“皇后娘娘……”
“叫我谷寻茗就好。”
“……谷寻茗，那天在凤仪宫你在我的梦里看到了什么。”
谷寻茗没敢和她对视，小声道：“什么都没看到。”
我信你个鬼。
秦曦月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继续道：“你不用害怕，我只是问问，如实说就好。”
谷寻茗看了她一眼，低头沉思良久才道：“你的梦里，我看到了另一个你。”
听完谷寻茗的话，秦曦月怔愣了一时半刻，将自己可能存在“精神分裂”的信息消化完之后才道：“这件事不需要第三个人知道，有人问起你就说我在梦里杀了人，场面太过血腥你被吓到了，否则，我可不管你是谁，毕竟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秦曦月眼中暗色涌动，像是漆黑的漩涡要将人拖下地狱一般，谷寻茗看着她心头一紧，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怎么了？”
祁长羽提着一只野鸡回来，秦曦月背对着它，他看不清秦曦月的表情，但谷寻茗脸上的惧怕倒是一点都没藏住。
秦曦月转身，眼底的暗沉早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看见野鸡的惊喜：“祁师兄，吃烤鸡吗？”
“嗯。”祁长羽神色如常，将已经没了半条命的野鸡递给秦曦月，然后指向另一边，“那里有条小溪，你把它处理一下，等会我来烤。”
“好！”
秦曦月接过野鸡转身就往祁长羽指的地方走，与谷寻茗擦肩时还不忘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确定秦曦月听不到这边的声音之后，祁长羽靠在树干上，语气淡淡道：“她是怎么知道你是梦师的？”
“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只是谷寻茗没想到被问话这件事来的那么早。
潜意识告诉她，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她纠结了一会才道：“是北虞皇帝，她让我食了郡主的梦，再让我替他织梦。”
“那你在她的梦里看到了什么？那么害怕她。”
谷寻茗丝毫没有犹豫按着秦曦月给的说法道：“郡主她在梦里杀人，那场面我未曾见过，被吓到了。”
祁长羽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梦师一脉的血大有用处，被各族追赶屠杀，什么场面没见过，被一个梦给吓倒。
祁长羽看向小溪的方向，既然秦曦月不想被别人知道他就不会多问，只是北虞皇帝需要织梦这件事倒是让他很好奇。
很快秦曦月就提着放了血拔了毛的野鸡走了过来，这只鸡足够肥，够三个人吃，这时候秦曦月就有些不满足了，为什么这只鸡不能有三条腿呢。
“祁师兄，洗好了，你来烤吧。”
秦曦月对祁长羽的手艺有着绝对的自信，不用他多说些什么就自动干起了打杂的活。
支烤架，生火，准备作料，铺上她定制的野餐布，一切就绪之后就等着香喷喷的烤鸡摆在她面前了。
烤鸡也需要把控火候，所以费了不少时间，烤到一半的时候油脂的香味就飘了出来，秦曦月凑过去眼巴巴地看着表皮已经变色的烤鸡小声道：“快快长出第三条腿。”
祁长羽看了她一眼，继续转动着烤架。
等烤鸡端上来，祁长羽先动了筷子，轻轻松松将两个鸡腿给扯下来放到了秦曦月的碗里。
秦曦月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矫揉造作道：“祁哥哥，这不好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听我的事情呢。
祁长羽看向她眉头一皱，脸色变了一下道：“你要不吃就把鸡腿还给我。”
秦曦月立刻抱紧手里的碗，谄媚道：“我吃我吃。”
然后扭头看向谷寻茗，谷寻茗摇了摇头：“我不吃，你吃吧。”
秦曦月满意地啃起了两个大鸡腿。
祁长羽看秦曦月吃的那么香，刚想动筷子就想到刚刚她那语气，一瞬间就丧失了胃口。
这饭不吃也罢。
一只烤鸡大半都进了秦曦月的肚子里，祁长羽一口没吃她自然是知道原因，幸灾乐祸自然没有摆在明面上，她也只能在心里暗暗偷笑。
吃饱喝足后秦曦月实在是懒得动弹，捏了诀就把野餐布上的东西收拾的干干净净。
祁长羽似乎不着急赶路，拿出一套茶具摆出来，秦曦月鼻翼微动，不是茶叶，而是她喜欢的花茶。
有了茶水就得有点心，秦曦月忍着肉痛拿出昨天买的点心，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
“北虞皇帝为何要找你织梦。”
嘿，有瓜。
秦曦月坐直了身子，只恨自己没有瓜子。
谷寻茗犹豫了一下，随后又想到，反正自己现在已经离了北虞，虞景也不会知道她说了些什么，于是对着两人道：“你们要是能保证此时不外传我就说。”
“行。”
两人异口同声，等着谷寻茗讲故事，不是讲正事。
“我被妖族追杀，逃命时遇到的北虞皇帝，北虞皇帝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身份，给我开了个条件，答应了他就能帮我摆脱妖族追杀。”
秦曦月问道：“条件是帮他织梦？”
谷寻茗点了点头，继续道：“我一到皇宫就被安排到了凤仪宫，他的其他嫔妃看到我都恨得牙痒痒，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被软禁了，非他召见我出不了凤仪宫，连送饭洒扫的丫鬟也是固定时间来，不过这里很安全，我也乐得清闲，不久之后他就派人送来了一幅画和一本册子，画像上是个女人，册子上是她的生平事迹。”
秦曦月停下吃点心的嘴巴打断了谷寻茗的话：“那人是不是叫虞知晚？”
谷寻茗惊异了一下好奇秦曦月是怎么猜出来的，虞景明明说过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这位郡主就是不知道的。
突然与她的眼睛对视上，谷寻茗奇怪地“咦”了一声。
“你的眼睛和虞知晚的好像啊。”
话落，秦曦月愣了一下，很快就想起了从小到大虞景见她时的样子。
虞景似乎很爱看着她的眼睛发愣。
“他都让你织些关于虞知晚的什么梦？”
“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就一些普通发生的小事，但是里面从来没出现过北虞皇帝。”
谷寻茗沉默了一下，忽然道：“不过他这次的要求很奇怪，让我食你的梦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你平时修炼的样子，然后把你换成虞知晚，还特地嘱咐我，有御剑飞行最好。”
秦曦月和祁长羽对视一眼，把野餐布上的东西收拾掉。
“走吧，回玉凛山。”
三人花费了两天的时间就到了玉凛山脚下，越流光早早就等在这里。
看了三人一眼越流光就问道：“你还上去吗？”
祁长羽本来想带着人直接走，但看了眼事不关己的秦曦月开口道：“我不上去了，我这个小师妹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
两人目送祁长羽把谷寻茗带走后，越流光才看向了对着她冒粉红泡泡的秦曦月。
“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秦曦月嘿嘿一笑，指了指越流光衣袖上绣的那朵歪歪扭扭的荷花，道：“我记得越师姐你说过吧，你不喜欢这朵荷花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