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65
接着是柳丽莲，送给秦朗元的是一件亲手缝制的衣服，给秦曦月的是一件彩色琉璃摆件，给祁长羽的则是一幅画作。
“上一次给你做的衣服都烂了两个洞了，不知道的看了还以为你穿不起衣服。”柳丽莲嘴上嫌弃，但眼中笑意藏不住，她看向秦曦月和祁长羽，“这摆件是九宝庄的，就两件，我抢来了一件；那幅画虽不是名家所作，但我看了，画的很是好看，祁修士看看好不好看。”
“江水围山，正是秋日寂寥时，独舟游江，赏无边秋色。秦夫人眼光独到。多谢，我很喜欢。”
祁长羽小心翼翼将画卷收起放回盒中，盒子一合上，秦曦月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介绍自己的礼物。
“爹爹的是我亲手炼制的防身服。”
“这，可以防身？”
秦朗元用两根手指拎起秦曦月所说的防身服，不怪他有些不信，这东西还没他里衣厚实，能防住什么？
“你别不信，”秦曦月拿事实说话，她拿出一把等级比较低的匕首往衣服上一划，“你看嘛。”
刚刚的动作吓了秦朗元一跳，他又仔细看了几下，这衣服还真没破。
“还真厉害。”秦朗元咂了两下嘴，过个年收到两件衣服，他都喜欢。
“这是娘亲的。”秦曦月把披帛拿出来展示给柳丽莲看，“这个独一份，我在上面熏了香，这香味是长久不散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披帛搭在柳丽莲身上，上下扫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娘亲果然好看。”
柳丽莲问道了那淡雅的香味，笑的合不拢嘴。
“最后是你的，一个剑穗。”
盘踞兽纹的镂空铁球下缀着银白色流苏，还有几颗白色玉珠散落周围。
“这颜色配你的望舒刚刚好。上面的铁球可以引雷电附于剑上。”秦曦月对于自己送的几样礼物都满意极了，“喜欢吗？”
“喜欢。”
相比于嘴上说说，祁长羽更愿意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对这个剑穗的喜欢。
他直接将望舒召唤出来，将上面价值连城的玉去下，换上了秦曦月送的新年礼。
流苏划过手掌，有些痒，他的心也跟着痒了起来。
“谢谢秦师妹。”
送给秦朗元个柳丽莲的都是丹药，一个是在濒死之时可以救人性命，一个是可以让人显得青春焕发，实用，也不会让人感觉到压力。
送给秦曦月的则是一套首饰，从头到脚一件不少，里面还有一个珠子，一只手刚好可以握住。
“这个珠子有爆炸效果，威力很大，你去秘境之时将它带着，用不上是最好的。”
秦曦月没想到他那么说，笑问道：“用不上你送这岂不是没用？”
“希望你用不上是想让你遇不到危险，但秘境之中的情况瞬息万变，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真遇到危险不要逞强。”
“我知道了。”秦曦月一笑，眼中似有璀璨星河，“多谢祁师兄。”
“好了，交换完礼物就该吃饭了，今日厨房包了酸菜包子，都多吃一些。”
正月刚开始，宫里的妃嫔，盛京的夫人小姐最喜欢的就是举办个宴会，要是换做以往，秦曦月就和柳丽莲同去蹭点吃喝，可今年她想多陪陪家人。
她做了一盏灯，上面的火不会熄灭，把想说的话写在纸上，再用灯上火烧成一缕轻烟，她在玉凛山就能收到信件并且及时回复，不用再下山找人送信。
知道这盏灯的用法之后秦朗元和柳丽莲都很开心，以前秦曦月不是没送一些方便传信的东西，可要花费灵石，他们俩想着灵石是好东西，就算秦曦月留了许多他们也舍不得用。
这下好了，不需要灵石，他们一天能写个好几封信。
一连在家待了十几天，秦曦月终于等到了心心念念的上元节。
等日落西山，秦曦月打扮好，摸着下巴看着穿着她挑选的衣服的衣服的祁长羽，果然是缺些什么。
她想了好一会，想起来自家父亲有几件黑色的狐毛大氅。
“你跟我来！”
她一把抓住祁长羽的手往外走，脑子里全是祁长羽穿上大氅的霸气样子。
祁长羽感受着握着自己手掌的柔软，耳尖慢慢红了起来，心在这雪天之中嘭嘭狂跳，烧热了整个人。
“爹爹！”秦曦月刚进院子就大喊，吓得秦朗元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秦曦月嘿嘿一笑，“我记得你有几件黑狐大氅，我来借一件。”
空气突然安静，秦朗元看看秦曦月，又看看祁长羽，这件大氅肯定不是自己女儿要穿。
“小月儿啊，那些爹都穿过，不好再给祁修士穿。”
“爹爹~”秦曦月哪能不知道自己父亲的心思，“你也知道女儿喜欢欣赏美色，你一件大氅能让美色提升，祁师兄不会介意的。”
她一边撒娇，一边对着祁长羽使眼色。
祁长羽手握拳抵住唇，压下嘴角的笑意道：“秦将军，晚辈不介意。”
秦朗元：这么就晚辈了？你比我大没错吧？
他算是被这两人的一唱一和给整笑了，对着丫鬟道：“你去把我那件黑狐毛镶边鹤底大氅拿来。”
那件他没穿过几次。
等衣服穿在身上，秦曦月和秦朗元都有些意外，先不说达到了她所期待的霸气，祁长羽不笑时眉宇间混合着神性与戾气，这一身黑红着身，像是堕神入凡间，散发着迷人的危险气息。
秦曦月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的眼光不要太好！”
“好好好，小月儿最厉害了。”
“多谢秦将军借衣。”
看见祁长羽脸上淡淡笑意，秦朗元立刻冷下脸，道：“我是看在小月儿的面子上，莫要多想。”
于是祁长羽看向孩子欣赏他的秦曦月，嗓子一紧：“那多谢秦师妹。”
秦曦月满意地拍了拍他：“不必多谢，我也是为了造福我自己。”
谁不喜欢美人啊！男美人女美人她都可以欣赏，荤素不忌。
柳丽莲就在此时走了出来，一身橙红相间的装束，成熟优雅之间又有几分年轻之感。
秦曦月不仅感叹，自家母亲真真是个美人。
马车早就在门前等着了，秦朗元先把柳丽莲扶上车之后才上去，完全没有要伸手拉一下秦曦月的意思。
秦曦月：……
你清高在我面前秀恩爱！每年都是这样！
她正欲抬脚，一侧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来，看过去正好对上祁长羽参杂了几分柔情的双眼。
“秦师妹，我扶你上去。”
马车吱呀呀地往前行驶，秦朗元还在小声和柳丽莲聊天，秦曦月则是一只用大拇指轻轻揉搓另一只手。
那一点小动作自然逃不了祁长羽的眼睛，他垂眸，心里一遍遍描摹着秦曦月羞恼的样子。
平时多见秦曦月是坚强，俏皮，自信的样子，如今这般倒是有些……
有些可爱。
秦曦月不说话，他也不说话，目光却一直停在秦曦月脸上，不愿错过她脸上的一点表情。
人渐渐多了起来，马车不适合再往里走，四人依次下来，环顾四周人山人海。
秦朗元皱了皱眉，柳丽莲身体不好，不适合在人堆里挤，他决定在人少的地方转一转，然后找个酒楼坐下欣赏外面的风景。
“小月儿要去里面玩吗？”
秦曦月知道他是什么打算，于是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和娘亲过双人世界，我就不去当个电灯泡打扰你们了，我和祁师兄去玩去。”
柳丽莲脸红，秦朗元不爽。
“那你们去玩，注意安全。”
“知道了，那我们走了，约会开心哦爹爹娘亲！”
目送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之中，秦朗元和柳丽莲才去过属于两人的二人世界。
上元佳节，灯火通明，正是月上梢头时，人却如身处黄昏，远处如同染上一抹浓烈的霞色，落在脸上，多显喜色。
飞灯离手，升于天边，一盏盏相互靠近，如同银河凡间落；孩童嬉笑，商贩叫卖，美景如画，人便举灯画中游，是看画人，亦是画中人。
房屋之间悬绳挂灯，柱上垂下暖光，在这小雪之中添上暖意，多人举龙灯穿梭人群之中，引来阵阵叫好，秦曦月也在其中。
一处空旷地，人们围城一团，秦曦月带着祁长羽挤到了前面，是一个杂技班子，在表演喷火。
那人□□上身，嘴中含上一口酒，对着燃烧的火把吐出，一团火便化为火龙飞了出来，离得近的人惊叫连连，秦曦月大笑。
像是被这热闹的氛围影响，已经多年没有参与热闹的祁长羽像是心中生出一棵嫩芽，不知不觉中越长越大。
秦曦月打了赏钱就离开，这里卖小吃的也不少，晚上没有吃饭，她已经有些饿了。
她手里捧着一样，祁长羽帮她拿着两样。
看着她鼓起来的腮帮子，祁长羽忍不住勾唇，拿出一块帕子擦去她嘴边的油渍。
“吃慢些别噎着了。”
秦曦月拧眉看向他，含糊不清道：“你讨厌，不要在我吃东西的时候诅咒我！”
“好，你吃，我不说了。”
爆炸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秦曦月抬头看，祁长羽低头看。
她看着天山绽放开的朵朵烟火，而他则看着她眼中的烟火。
这一次他看见的烟火，比他过去一百多年看过的烟火都要好看。
四周的喧闹声像是变小了，也没有人迈出脚步，都抬头看着这难得一见的烟火。
祁长羽心中的嫩芽长成枝繁叶茂的大树，开出朵朵彩色的花。
他声音低沉：“秦曦月……”
秦曦月立刻看向他：“怎么了？”
“我……”
还没等他说些什么，两人腰间的令牌就开始发亮发烫，甚至响了起来。
“上一次给你做的衣服都烂了两个洞了，不知道的看了还以为你穿不起衣服。”柳丽莲嘴上嫌弃，但眼中笑意藏不住，她看向秦曦月和祁长羽，“这摆件是九宝庄的，就两件，我抢来了一件；那幅画虽不是名家所作，但我看了，画的很是好看，祁修士看看好不好看。”
“江水围山，正是秋日寂寥时，独舟游江，赏无边秋色。秦夫人眼光独到。多谢，我很喜欢。”
祁长羽小心翼翼将画卷收起放回盒中，盒子一合上，秦曦月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介绍自己的礼物。
“爹爹的是我亲手炼制的防身服。”
“这，可以防身？”
秦朗元用两根手指拎起秦曦月所说的防身服，不怪他有些不信，这东西还没他里衣厚实，能防住什么？
“你别不信，”秦曦月拿事实说话，她拿出一把等级比较低的匕首往衣服上一划，“你看嘛。”
刚刚的动作吓了秦朗元一跳，他又仔细看了几下，这衣服还真没破。
“还真厉害。”秦朗元咂了两下嘴，过个年收到两件衣服，他都喜欢。
“这是娘亲的。”秦曦月把披帛拿出来展示给柳丽莲看，“这个独一份，我在上面熏了香，这香味是长久不散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披帛搭在柳丽莲身上，上下扫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娘亲果然好看。”
柳丽莲问道了那淡雅的香味，笑的合不拢嘴。
“最后是你的，一个剑穗。”
盘踞兽纹的镂空铁球下缀着银白色流苏，还有几颗白色玉珠散落周围。
“这颜色配你的望舒刚刚好。上面的铁球可以引雷电附于剑上。”秦曦月对于自己送的几样礼物都满意极了，“喜欢吗？”
“喜欢。”
相比于嘴上说说，祁长羽更愿意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对这个剑穗的喜欢。
他直接将望舒召唤出来，将上面价值连城的玉去下，换上了秦曦月送的新年礼。
流苏划过手掌，有些痒，他的心也跟着痒了起来。
“谢谢秦师妹。”
送给秦朗元个柳丽莲的都是丹药，一个是在濒死之时可以救人性命，一个是可以让人显得青春焕发，实用，也不会让人感觉到压力。
送给秦曦月的则是一套首饰，从头到脚一件不少，里面还有一个珠子，一只手刚好可以握住。
“这个珠子有爆炸效果，威力很大，你去秘境之时将它带着，用不上是最好的。”
秦曦月没想到他那么说，笑问道：“用不上你送这岂不是没用？”
“希望你用不上是想让你遇不到危险，但秘境之中的情况瞬息万变，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真遇到危险不要逞强。”
“我知道了。”秦曦月一笑，眼中似有璀璨星河，“多谢祁师兄。”
“好了，交换完礼物就该吃饭了，今日厨房包了酸菜包子，都多吃一些。”
正月刚开始，宫里的妃嫔，盛京的夫人小姐最喜欢的就是举办个宴会，要是换做以往，秦曦月就和柳丽莲同去蹭点吃喝，可今年她想多陪陪家人。
她做了一盏灯，上面的火不会熄灭，把想说的话写在纸上，再用灯上火烧成一缕轻烟，她在玉凛山就能收到信件并且及时回复，不用再下山找人送信。
知道这盏灯的用法之后秦朗元和柳丽莲都很开心，以前秦曦月不是没送一些方便传信的东西，可要花费灵石，他们俩想着灵石是好东西，就算秦曦月留了许多他们也舍不得用。
这下好了，不需要灵石，他们一天能写个好几封信。
一连在家待了十几天，秦曦月终于等到了心心念念的上元节。
等日落西山，秦曦月打扮好，摸着下巴看着穿着她挑选的衣服的衣服的祁长羽，果然是缺些什么。
她想了好一会，想起来自家父亲有几件黑色的狐毛大氅。
“你跟我来！”
她一把抓住祁长羽的手往外走，脑子里全是祁长羽穿上大氅的霸气样子。
祁长羽感受着握着自己手掌的柔软，耳尖慢慢红了起来，心在这雪天之中嘭嘭狂跳，烧热了整个人。
“爹爹！”秦曦月刚进院子就大喊，吓得秦朗元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秦曦月嘿嘿一笑，“我记得你有几件黑狐大氅，我来借一件。”
空气突然安静，秦朗元看看秦曦月，又看看祁长羽，这件大氅肯定不是自己女儿要穿。
“小月儿啊，那些爹都穿过，不好再给祁修士穿。”
“爹爹~”秦曦月哪能不知道自己父亲的心思，“你也知道女儿喜欢欣赏美色，你一件大氅能让美色提升，祁师兄不会介意的。”
她一边撒娇，一边对着祁长羽使眼色。
祁长羽手握拳抵住唇，压下嘴角的笑意道：“秦将军，晚辈不介意。”
秦朗元：这么就晚辈了？你比我大没错吧？
他算是被这两人的一唱一和给整笑了，对着丫鬟道：“你去把我那件黑狐毛镶边鹤底大氅拿来。”
那件他没穿过几次。
等衣服穿在身上，秦曦月和秦朗元都有些意外，先不说达到了她所期待的霸气，祁长羽不笑时眉宇间混合着神性与戾气，这一身黑红着身，像是堕神入凡间，散发着迷人的危险气息。
秦曦月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的眼光不要太好！”
“好好好，小月儿最厉害了。”
“多谢秦将军借衣。”
看见祁长羽脸上淡淡笑意，秦朗元立刻冷下脸，道：“我是看在小月儿的面子上，莫要多想。”
于是祁长羽看向孩子欣赏他的秦曦月，嗓子一紧：“那多谢秦师妹。”
秦曦月满意地拍了拍他：“不必多谢，我也是为了造福我自己。”
谁不喜欢美人啊！男美人女美人她都可以欣赏，荤素不忌。
柳丽莲就在此时走了出来，一身橙红相间的装束，成熟优雅之间又有几分年轻之感。
秦曦月不仅感叹，自家母亲真真是个美人。
马车早就在门前等着了，秦朗元先把柳丽莲扶上车之后才上去，完全没有要伸手拉一下秦曦月的意思。
秦曦月：……
你清高在我面前秀恩爱！每年都是这样！
她正欲抬脚，一侧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来，看过去正好对上祁长羽参杂了几分柔情的双眼。
“秦师妹，我扶你上去。”
马车吱呀呀地往前行驶，秦朗元还在小声和柳丽莲聊天，秦曦月则是一只用大拇指轻轻揉搓另一只手。
那一点小动作自然逃不了祁长羽的眼睛，他垂眸，心里一遍遍描摹着秦曦月羞恼的样子。
平时多见秦曦月是坚强，俏皮，自信的样子，如今这般倒是有些……
有些可爱。
秦曦月不说话，他也不说话，目光却一直停在秦曦月脸上，不愿错过她脸上的一点表情。
人渐渐多了起来，马车不适合再往里走，四人依次下来，环顾四周人山人海。
秦朗元皱了皱眉，柳丽莲身体不好，不适合在人堆里挤，他决定在人少的地方转一转，然后找个酒楼坐下欣赏外面的风景。
“小月儿要去里面玩吗？”
秦曦月知道他是什么打算，于是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和娘亲过双人世界，我就不去当个电灯泡打扰你们了，我和祁师兄去玩去。”
柳丽莲脸红，秦朗元不爽。
“那你们去玩，注意安全。”
“知道了，那我们走了，约会开心哦爹爹娘亲！”
目送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之中，秦朗元和柳丽莲才去过属于两人的二人世界。
上元佳节，灯火通明，正是月上梢头时，人却如身处黄昏，远处如同染上一抹浓烈的霞色，落在脸上，多显喜色。
飞灯离手，升于天边，一盏盏相互靠近，如同银河凡间落；孩童嬉笑，商贩叫卖，美景如画，人便举灯画中游，是看画人，亦是画中人。
房屋之间悬绳挂灯，柱上垂下暖光，在这小雪之中添上暖意，多人举龙灯穿梭人群之中，引来阵阵叫好，秦曦月也在其中。
一处空旷地，人们围城一团，秦曦月带着祁长羽挤到了前面，是一个杂技班子，在表演喷火。
那人□□上身，嘴中含上一口酒，对着燃烧的火把吐出，一团火便化为火龙飞了出来，离得近的人惊叫连连，秦曦月大笑。
像是被这热闹的氛围影响，已经多年没有参与热闹的祁长羽像是心中生出一棵嫩芽，不知不觉中越长越大。
秦曦月打了赏钱就离开，这里卖小吃的也不少，晚上没有吃饭，她已经有些饿了。
她手里捧着一样，祁长羽帮她拿着两样。
看着她鼓起来的腮帮子，祁长羽忍不住勾唇，拿出一块帕子擦去她嘴边的油渍。
“吃慢些别噎着了。”
秦曦月拧眉看向他，含糊不清道：“你讨厌，不要在我吃东西的时候诅咒我！”
“好，你吃，我不说了。”
爆炸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秦曦月抬头看，祁长羽低头看。
她看着天山绽放开的朵朵烟火，而他则看着她眼中的烟火。
这一次他看见的烟火，比他过去一百多年看过的烟火都要好看。
四周的喧闹声像是变小了，也没有人迈出脚步，都抬头看着这难得一见的烟火。
祁长羽心中的嫩芽长成枝繁叶茂的大树，开出朵朵彩色的花。
他声音低沉：“秦曦月……”
秦曦月立刻看向他：“怎么了？”
“我……”
还没等他说些什么，两人腰间的令牌就开始发亮发烫，甚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