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余驰的妈妈是个看上去很温和的女人，虽然年近五十，眼角的细纹已经长了几条，但骨相优越，气质出众，穿着合身的旗袍。
看身形都看不出她的年纪，像温婉的江南美人。
竹桃桃和余驰一出去，余驰便迫不及待飞奔到母亲的怀抱里，撞得母亲都差点跌倒。
余驰上来就委屈巴巴地告状：“妈妈，爸爸说今晚不准我看动画片，可我明明已经把今天的学习任务都完成了。”
杨桢摸了摸儿子的头，笑着说：“好，我这就去批评爸爸，今晚你继续看。”
余驰顿时不委屈了，笑嘻嘻地从杨桢怀里出来，对她介绍一旁站着的竹桃桃，“妈妈，这是我的新妹妹。”
杨桢顺着儿子的手看去，这才发现一旁的鞋柜旁还站着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躲在柜子后面，只探出一个头打量她，那怯怯的小表情瞬间击中了杨桢的心。
她愣在原地，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大女儿。
女儿小时候也喜欢在她下班时躲在柜子后吓回家的她一跳。
只是女儿越长大，她们之间却越来越疏远了。
自从上次女儿和他们大吵一架后，她就再也没见到过女儿。
“妈妈，你怎么了？”小儿子的声音传来，打破了杨桢的思绪。
杨桢看向儿子，“没怎么呀。”
余驰指了指她的眼睛，“没事的话为什么要哭呢？”
杨桢擦了把眼泪，向柜子后的竹桃桃招手，“因为她实在太可爱了，妈妈被可爱哭了。”
竹桃桃听到这话，也不再担心余驰的妈妈会讨厌自己，当即走过去，被杨桢拉进怀里摸头。
杨桢问道：“是你新认识的小朋友吗？”
余驰大喊：“是我的妹妹！妈妈，把她留在我们家吧。”
余园长这时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端着几盘菜放在餐桌上，闻言哼了一声。
“你儿子非要让我收留她，但是人小姑娘还不知道怎么流落到外面的。”
余园长将今天发生的几件事都和杨桢说了一遍。
杨桢若有所思地看着竹桃桃，说道：“留下呗，其实再养个孩子也不是不行，还能给余驰作伴。”
余园长将身上的围裙取下来，用了点力，布料再空气中甩出一道破空声。
“你说养就养？先不说人小姑娘的家人还没找到，谁知道她究竟什么来历，咱们家的经济情况还能养一个孩子？”
杨桢也不惯着丈夫，“余树良，你亏本开动物园我都支持你，多养一个孩子而已，当初两个孩子不都养活过来了。”
余园长大怒：“那能一样吗？那是我们自己的孩子。”
杨桢：“有什么区别？我看桃桃这么乖，如果找不到她家人，我们养了就养了。”
“养孩子要钱啊，我们已经没有钱再养一个了。”
“生余驰的时候也没钱，你不还是硬要我生？”
“……”
两个大人就着要不要养竹桃桃这个话题吵了起来，并以此展开话题互相扯了很多过去的事。
竹桃桃头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站在中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余驰他心大得很，拉住竹桃桃就往旁边的餐桌过去，还帮她盛好饭，“别担心，他们每天都要吵架，过不了一会又能和好。”
余驰已经习惯了父母的相处模式，小时候他见到父母吵架还觉得可怕，后来发现他们这么朝也能吵出一个结果并且和好后，就放宽心了。
“爸爸妈妈吵架了也不会分开，所以他们吵的时候可以不用管，但是……”余驰顿了一下，“如果姐姐和他们吵架就必须得劝，不然姐姐就会离家出走。”
上次姐姐和爸爸妈妈吵架的时候他在上幼儿园，回来后就发现姐姐已经收拾东西离开了。
“所以你才想去找你姐姐？”竹桃桃隐约察觉到了余驰想要做什么。
“你是觉得那次就是因为你没在家劝住姐姐，才导致她离开家，再也不回来了是吗？”
余驰闷闷地应了一声，“还有别的原因，虽然爸爸妈妈从来不说但是我发现了，姐姐之所以会和他们吵架，就是因为我。”
竹桃桃默默地看着他，这个今天才认识一天的人类幼崽又陷入了之前在动物园时那副悲伤的情绪。
和上次不一样，这回他愿意和自己分享了。
竹桃桃觉得这种状态很奇妙，她一个妖怪居然在听人类讲述心事。
旁边父母的争吵还在继续，余驰拧着眉，和竹桃桃小声说道：“我知道原因在我，可他们每个人都不说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改。”
余驰很想努力改善父母和姐姐的关系，但是因为没有一个大人愿意和小孩子说心事，就算改善他也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入手。
他只能每天完成爸爸妈妈给他安排的学习任务，做到不添乱，这样他们才会开心。
竹桃桃静静听了一会，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助余驰。
人类的情感太过复杂，关系也复杂，也许别的妖怪能够帮余驰，但竹桃桃没办法。
她从小认识的能说话的人不多，只有师父和一些其它山头的妖怪，再就是师父偶尔才来的朋友。
在漫长的时间里，她都是和师父还有未开灵智的野兽生活在一起。
余驰突然握住竹桃桃的手，眼巴巴地看着她，“桃桃，你要是留在我们家的话，能不能也帮我观察一下我爸妈他们究竟时因为我哪一点和姐姐吵架？”
竹桃桃觉得自己是个聪明的妖怪，但不是聪明的人类，她变成人的时间实在太短了，想弄清楚他们的复杂关系还有点困难。
不过看着余驰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竹桃桃还是咬牙点了点头。
她好歹还是大妖怪，人类幼崽做不到的事，她这个大妖怪得做到。
竹桃桃答应了，余驰欢呼一声，正好两个大人也吵完了，走向餐桌。
余园长皱眉呵斥他，“在家里叫什么。”
余驰朝他露了个鬼脸，开始吃饭，顺嘴还夸了一句，“好好吃呀。”
桌上的饭菜都是很普通的家常菜，只是加了很多辣椒，几道菜都几乎被红色覆盖。
他们一家人都爱吃辣，口味都比较重。
杨桢笑着给余驰夹了唯一一盘没放辣椒的菜，一只虾仁，“好吃就多吃点，你爸爸可是难得做饭。”
说完又给竹桃桃夹了一只虾仁，“桃桃想吃什么就吃，可以把这里当你自己家。”
竹桃桃点了点头，但是看着筷子却犯难了。
她不会用筷子。
就连人类怎么吃饭她都不知道。
她偷偷瞧着余驰吃饭的样子，也抓住两根筷子，但怎么也没办法一只手操控它们。
两根筷子在她手里东扭西扭，就是不能夹起碗里那红彤彤的虾。
两个大人看着她挣扎了好一会，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杨桢去厨房拿了一个勺子给她，“先用这个吧，桃桃比我们想的年纪还小一点呢。”
竹桃桃捏着铁勺，一脸苦大仇深地盯着那只虾，不光是筷子，勺子她也不会用。
她很想动手抓起那只虾，但抬眼一看周围三个人都没有用手。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窘迫，杨桢又说道：“就用手剥吧，用手剥更快。”
竹桃桃如愿以偿抓起那只虾，然后一把塞进嘴里。
杨桢大惊，连忙阻止她，“不行，不可以直接吃。”
竹桃桃疑惑地又把虾吐出来，还砸吧了下嘴，觉得那股咸咸的味道还不错。
杨祯又给她夹了别的菜，不过那裹满辣椒汁水的菜一放到竹桃桃面前，她灵敏的鼻子就问道了空气中那股刺鼻的味道。
竹桃桃连打了几个喷嚏，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碗。
“为什么草叶会是这种味道？”
她只尝过味道苦涩的草叶，人类居然会吃这种仿佛要从喉咙里杀了自己的草。
竹桃桃表示不理解，并且想远离那堆红彤彤的东西。
她呛到的样子把周围三个人都吓了一跳，杨桢连忙问道：“桃桃是吃不了辣吗，那我给你煮点粥喝怎么样？”
他们这里都喜好吃辣，大家都是从小开始吃起，余园长也没想到竹桃桃居然是吃不了的。
他愧疚地摸了摸手，看着竹桃桃被呛得一双眼睛泪汪汪的，像一只小狗一样望着他们，余园长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大家别吃了。”余园长放下筷子，站了起来。
在几人的注视中，余园长大喊一声：“我们出去吃！”
杨桢眉头一皱，身旁的余驰已经欢呼起来，“好耶下馆子，我要吃牛排，我要吃披萨，要吃鸡翅。”
余园长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有得吃就不错了，还挑。”
在余园长的带领下，一家人又重新出门，到外面寻觅食物。
这一天被余驰称为永生难忘的日子，在他上学之后还被着重写到了作文当中，妹妹竹桃桃更是他作文中的必出场人物。
晚上要休息的时候，竹桃桃被安排和余驰一起睡，那张床睡两个小孩一点也不会拥挤。
熄灯后，余驰还会拿出自己的动物百科全书，开始给竹桃桃讲解各种地球上的生物。
这本书他们看的磕磕绊绊，因为余驰小朋友还没有认识所有的字，看到一个新的就要去查字典。
以至于竹桃桃在人类世界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查字典。
就这么一连过去了好几天，竹桃桃的生活都轻松无比。
只是警局那边无论怎么差都找不到竹桃桃的家人，在网上发布了资料，竟然还有很多冒充的想来认领她。
警局的人一个头两个大，为了竹桃桃的安全，他们只能让她暂时继续住在余园长家。
余园长没多想也同意了，因为他现在要忙更重要的事。
那便是寻找那只野生小熊猫！
看身形都看不出她的年纪，像温婉的江南美人。
竹桃桃和余驰一出去，余驰便迫不及待飞奔到母亲的怀抱里，撞得母亲都差点跌倒。
余驰上来就委屈巴巴地告状：“妈妈，爸爸说今晚不准我看动画片，可我明明已经把今天的学习任务都完成了。”
杨桢摸了摸儿子的头，笑着说：“好，我这就去批评爸爸，今晚你继续看。”
余驰顿时不委屈了，笑嘻嘻地从杨桢怀里出来，对她介绍一旁站着的竹桃桃，“妈妈，这是我的新妹妹。”
杨桢顺着儿子的手看去，这才发现一旁的鞋柜旁还站着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躲在柜子后面，只探出一个头打量她，那怯怯的小表情瞬间击中了杨桢的心。
她愣在原地，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大女儿。
女儿小时候也喜欢在她下班时躲在柜子后吓回家的她一跳。
只是女儿越长大，她们之间却越来越疏远了。
自从上次女儿和他们大吵一架后，她就再也没见到过女儿。
“妈妈，你怎么了？”小儿子的声音传来，打破了杨桢的思绪。
杨桢看向儿子，“没怎么呀。”
余驰指了指她的眼睛，“没事的话为什么要哭呢？”
杨桢擦了把眼泪，向柜子后的竹桃桃招手，“因为她实在太可爱了，妈妈被可爱哭了。”
竹桃桃听到这话，也不再担心余驰的妈妈会讨厌自己，当即走过去，被杨桢拉进怀里摸头。
杨桢问道：“是你新认识的小朋友吗？”
余驰大喊：“是我的妹妹！妈妈，把她留在我们家吧。”
余园长这时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端着几盘菜放在餐桌上，闻言哼了一声。
“你儿子非要让我收留她，但是人小姑娘还不知道怎么流落到外面的。”
余园长将今天发生的几件事都和杨桢说了一遍。
杨桢若有所思地看着竹桃桃，说道：“留下呗，其实再养个孩子也不是不行，还能给余驰作伴。”
余园长将身上的围裙取下来，用了点力，布料再空气中甩出一道破空声。
“你说养就养？先不说人小姑娘的家人还没找到，谁知道她究竟什么来历，咱们家的经济情况还能养一个孩子？”
杨桢也不惯着丈夫，“余树良，你亏本开动物园我都支持你，多养一个孩子而已，当初两个孩子不都养活过来了。”
余园长大怒：“那能一样吗？那是我们自己的孩子。”
杨桢：“有什么区别？我看桃桃这么乖，如果找不到她家人，我们养了就养了。”
“养孩子要钱啊，我们已经没有钱再养一个了。”
“生余驰的时候也没钱，你不还是硬要我生？”
“……”
两个大人就着要不要养竹桃桃这个话题吵了起来，并以此展开话题互相扯了很多过去的事。
竹桃桃头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站在中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余驰他心大得很，拉住竹桃桃就往旁边的餐桌过去，还帮她盛好饭，“别担心，他们每天都要吵架，过不了一会又能和好。”
余驰已经习惯了父母的相处模式，小时候他见到父母吵架还觉得可怕，后来发现他们这么朝也能吵出一个结果并且和好后，就放宽心了。
“爸爸妈妈吵架了也不会分开，所以他们吵的时候可以不用管，但是……”余驰顿了一下，“如果姐姐和他们吵架就必须得劝，不然姐姐就会离家出走。”
上次姐姐和爸爸妈妈吵架的时候他在上幼儿园，回来后就发现姐姐已经收拾东西离开了。
“所以你才想去找你姐姐？”竹桃桃隐约察觉到了余驰想要做什么。
“你是觉得那次就是因为你没在家劝住姐姐，才导致她离开家，再也不回来了是吗？”
余驰闷闷地应了一声，“还有别的原因，虽然爸爸妈妈从来不说但是我发现了，姐姐之所以会和他们吵架，就是因为我。”
竹桃桃默默地看着他，这个今天才认识一天的人类幼崽又陷入了之前在动物园时那副悲伤的情绪。
和上次不一样，这回他愿意和自己分享了。
竹桃桃觉得这种状态很奇妙，她一个妖怪居然在听人类讲述心事。
旁边父母的争吵还在继续，余驰拧着眉，和竹桃桃小声说道：“我知道原因在我，可他们每个人都不说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改。”
余驰很想努力改善父母和姐姐的关系，但是因为没有一个大人愿意和小孩子说心事，就算改善他也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入手。
他只能每天完成爸爸妈妈给他安排的学习任务，做到不添乱，这样他们才会开心。
竹桃桃静静听了一会，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助余驰。
人类的情感太过复杂，关系也复杂，也许别的妖怪能够帮余驰，但竹桃桃没办法。
她从小认识的能说话的人不多，只有师父和一些其它山头的妖怪，再就是师父偶尔才来的朋友。
在漫长的时间里，她都是和师父还有未开灵智的野兽生活在一起。
余驰突然握住竹桃桃的手，眼巴巴地看着她，“桃桃，你要是留在我们家的话，能不能也帮我观察一下我爸妈他们究竟时因为我哪一点和姐姐吵架？”
竹桃桃觉得自己是个聪明的妖怪，但不是聪明的人类，她变成人的时间实在太短了，想弄清楚他们的复杂关系还有点困难。
不过看着余驰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竹桃桃还是咬牙点了点头。
她好歹还是大妖怪，人类幼崽做不到的事，她这个大妖怪得做到。
竹桃桃答应了，余驰欢呼一声，正好两个大人也吵完了，走向餐桌。
余园长皱眉呵斥他，“在家里叫什么。”
余驰朝他露了个鬼脸，开始吃饭，顺嘴还夸了一句，“好好吃呀。”
桌上的饭菜都是很普通的家常菜，只是加了很多辣椒，几道菜都几乎被红色覆盖。
他们一家人都爱吃辣，口味都比较重。
杨桢笑着给余驰夹了唯一一盘没放辣椒的菜，一只虾仁，“好吃就多吃点，你爸爸可是难得做饭。”
说完又给竹桃桃夹了一只虾仁，“桃桃想吃什么就吃，可以把这里当你自己家。”
竹桃桃点了点头，但是看着筷子却犯难了。
她不会用筷子。
就连人类怎么吃饭她都不知道。
她偷偷瞧着余驰吃饭的样子，也抓住两根筷子，但怎么也没办法一只手操控它们。
两根筷子在她手里东扭西扭，就是不能夹起碗里那红彤彤的虾。
两个大人看着她挣扎了好一会，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杨桢去厨房拿了一个勺子给她，“先用这个吧，桃桃比我们想的年纪还小一点呢。”
竹桃桃捏着铁勺，一脸苦大仇深地盯着那只虾，不光是筷子，勺子她也不会用。
她很想动手抓起那只虾，但抬眼一看周围三个人都没有用手。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窘迫，杨桢又说道：“就用手剥吧，用手剥更快。”
竹桃桃如愿以偿抓起那只虾，然后一把塞进嘴里。
杨桢大惊，连忙阻止她，“不行，不可以直接吃。”
竹桃桃疑惑地又把虾吐出来，还砸吧了下嘴，觉得那股咸咸的味道还不错。
杨祯又给她夹了别的菜，不过那裹满辣椒汁水的菜一放到竹桃桃面前，她灵敏的鼻子就问道了空气中那股刺鼻的味道。
竹桃桃连打了几个喷嚏，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碗。
“为什么草叶会是这种味道？”
她只尝过味道苦涩的草叶，人类居然会吃这种仿佛要从喉咙里杀了自己的草。
竹桃桃表示不理解，并且想远离那堆红彤彤的东西。
她呛到的样子把周围三个人都吓了一跳，杨桢连忙问道：“桃桃是吃不了辣吗，那我给你煮点粥喝怎么样？”
他们这里都喜好吃辣，大家都是从小开始吃起，余园长也没想到竹桃桃居然是吃不了的。
他愧疚地摸了摸手，看着竹桃桃被呛得一双眼睛泪汪汪的，像一只小狗一样望着他们，余园长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大家别吃了。”余园长放下筷子，站了起来。
在几人的注视中，余园长大喊一声：“我们出去吃！”
杨桢眉头一皱，身旁的余驰已经欢呼起来，“好耶下馆子，我要吃牛排，我要吃披萨，要吃鸡翅。”
余园长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有得吃就不错了，还挑。”
在余园长的带领下，一家人又重新出门，到外面寻觅食物。
这一天被余驰称为永生难忘的日子，在他上学之后还被着重写到了作文当中，妹妹竹桃桃更是他作文中的必出场人物。
晚上要休息的时候，竹桃桃被安排和余驰一起睡，那张床睡两个小孩一点也不会拥挤。
熄灯后，余驰还会拿出自己的动物百科全书，开始给竹桃桃讲解各种地球上的生物。
这本书他们看的磕磕绊绊，因为余驰小朋友还没有认识所有的字，看到一个新的就要去查字典。
以至于竹桃桃在人类世界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查字典。
就这么一连过去了好几天，竹桃桃的生活都轻松无比。
只是警局那边无论怎么差都找不到竹桃桃的家人，在网上发布了资料，竟然还有很多冒充的想来认领她。
警局的人一个头两个大，为了竹桃桃的安全，他们只能让她暂时继续住在余园长家。
余园长没多想也同意了，因为他现在要忙更重要的事。
那便是寻找那只野生小熊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