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面具之下
圣诞节之前，冬至到了。也许，海的另一边，姐姐在大学吃着他们的外国饺子？
也许，姐姐会和同学一起煮热红酒，参加派对。
夏鸣星打开软件看着姐姐的ins，好像，最近姐姐都在学校加班加点完成作业。
夏鸣星几年前出国留学。今年，夏鸣星听说姐姐也出国读服装设计学院了。他们之间只隔一道海洋。夏鸣星常常对着大海想着另一边的模样，想着姐姐的模样。
夏鸣星想坐飞机去找姐姐。
冬至那一天，气温冷，天气不稳定，飞机班次少，人却很多。夏鸣星凑巧抢到最后一张飞机票。
夏鸣星忍不住笑开来。
“哎呀，你这个样子，不得让那些粉丝迷死。”
“平时整个人冷冰冰的，又不爱笑，显得特别老成。现在你笑了笑，倒是像一个孩子。”
大梁在那里碎碎念。
夏鸣星忍不住说：“我比姐姐还小。我不老成。”
大梁不敢置信地看了看夏鸣星，从手机里翻出几张夏鸣星演“麦克白”的样子，“你看看你，一股子中年人，“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被命运揉搓的沧桑模样。”
夏鸣星皱着眉看了一眼，嘟嘟囔囔：“不过是化妆化出来的。”夏鸣星想了想，觉得不对，又扭过头仔仔细细审视一番：“大梁，这种剧照，不要流出去。万一姐姐看到了……”
大梁不敢置信地说：“啊？这？这张照片都在浪眼那里上rs啦！点击量几十亿呢！大家都夸你“麦克白”演的好，想申请亚洲巡演！”
夏鸣星忍不住焦虑：这可怎么办？我不长这样啊，我又不阴郁，我又不失败，我又没有那么多皱纹，我年纪轻轻的，我怎么就？我没有啊，我没有啊……
大梁无语地看着夏鸣星像拉磨的驴在那里打着圈团团转。
“没错。这个照片不是我的，是麦克白的而已。”夏鸣星终于下定结论。于是一脸轻松的夏鸣星意气风发地推开门，打算现在就坐飞机去找姐姐，澄清这件事。
大梁摇摇头，想：夏鸣星疯了。
夏鸣星落地，就看见举着牌子等他的姐姐。
“姐姐。”夏鸣星开心地跑过去，一把抱住姐姐。
“hey，is he your brother？”
“汤圆！”
一道格格不入的声音加入对话。笑眯眯的夏鸣星忍不住睁开眼看过去。
“他是谁？”夏鸣星搂住姐姐的脖子，忍不住说。
“我同学。我去接你。他刚刚好在旁边，于是开车载我来机场。”
这个陌生男人有车，他载姐姐。夏鸣星忍不住垂下眼眸，掩盖住神色，手指却握成拳，忍不住生气。现在他也长大了，他也要买车学开车，也要载着姐姐去姐姐想去的任何地方。
姐姐和姐姐的同学坐在车前座。
夏鸣星一个人和行李包裹呆在车后排。
前面的两个人聊得火热。夏鸣星沉默了一路。
等夏鸣星和姐姐回到家，姐姐才一边开口一边帮他搬行李进来。
“怎么了？汤圆还是像以前那样怕生，一遇到陌生人一笑都不笑。”
夏鸣星忍不住委屈地看着姐姐。
姐姐却走到他面前，捏捏他的脸蛋。“汤圆长高了哟。我都快掐不到你脸蛋了。你还是那么可爱，揉起来像糯米团一样白白的滑滑的。”
女人的手在脸上揉着。夏鸣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可耻地想象姐姐的手搂着他抚摸他肩膀上发达的肌肉，另一只手揉着他的腰，表达对他的喜欢。
“姐姐。我长大了。你知不知道捏男人的脸超过五分钟，就代表你对他有意思。”
“瞎说什么呢。”姐姐嗔了一句，转身就走，进去厨房里捣鼓什么。
夏鸣星眼神随着她的身影走，忍不住想姐姐。姐姐长大了，夏鸣星也长大了，他们都成年了，他们能不能谈恋爱呢？
“姐姐。你在做什么啊？”
夏鸣星忽然黏糊糊地走过去，贴在姐姐身边。
厨房温暖的灯打在姐姐头发上，姐姐低着头正在从烤箱搬出一份甜点。炉灶上正在咕噜咕噜地煮着奶茶。
“呐，橙子派。我熬好橙子果酱，然后把果酱倒进派里，最上面用几份切达芝士和油酥盖着。酸酸甜甜的果酱芝士味。”
夏鸣星取了一只勺子舀了一口，奶香浓郁，橙香清爽微甜，是很棒的芝士橙香。这种味道就像橙子沾了沾海盐奶盖，清爽又浓郁的奶味和奶呼呼的橙子味融合的很好，再加上橙子派派皮酥软。橙子派真的很好吃。
“冬至嘛，怕你在外国吃不上味道好的饺子和味道好的汤圆，我给你下自己包的水饺和汤圆。”
夏鸣星舔了舔嘴边的橙子果酱，又把脑袋凑到姐姐旁边。
姐姐正在煮一小锅汤圆。煮好了，糯米皮微微透明，里面的馅是芝麻馅。姐姐把汤圆捞出来，又在汤里加一点糖和桂花，倒在汤圆上。
“桂花芝麻汤圆。”
姐姐洗了洗锅，又快速煮了一下饺子。“我看超市的牛肉馅便宜，就拿牛肉馅包了牛肉香葱饺子。”
我在厨房洗洗刷刷，整理好那几口锅，一回来，发现汤圆定在那里不吃饭，净是看着自己。汤圆看起来太傻了，我忍不住笑：“你怎么了？”
夏鸣星笑着说：“等你来再吃啊。”
我笑了笑，拿起勺子吃一口水饺。
夏鸣星也抬起勺子，吃了一口水饺。
我两口吃完了一颗水饺，看着对面的夏鸣星也两口吃完了一颗水饺。我忍不住说了：“汤圆。你别老看着我吃饭，我有一点紧张。”
“紧张什么？”夏鸣星好奇地问。
我不想直接回复夏鸣星的话，于是顾左右而言他：“汤圆。你吃水饺的时候，葱叶沾在牙上了。”
夏鸣星有一点紧张，于是拿纸巾擦一下牙齿，没有擦到葱叶，又拿起手机，靠着屏幕去看哪一颗牙齿上有葱叶。
夏鸣星太傻了。我忍不住取笑他：“你看吧。紧张不？要是我吃了水饺汤圆，牙齿上沾葱叶还是芝麻糊的。我都羞死人了。”
夏鸣星忽然丢下纸巾，气呼呼地看了我一眼。我觉得夏鸣星真的好可爱，一双眼亮晶晶的，好像一把气鼓鼓的小火苗在眼眸里烈烈燃烧。
我伸出手捏了一下他的脸蛋，夏鸣星因为生气而瞪大的眼睛眯起来。
我哄着他：“乖啦。好好吃饭。”
夏鸣星果然听话地埋头吃饭。
我也轻松多了。
忽然，夏鸣星说：“姐姐，你牙上沾了芝麻馅。”
我抬头，看着夏鸣星一脸认真的样子。我忍不住舔了舔牙齿，确实是沾了一点甜味。
“我帮你。”
夏鸣星跨过餐桌，捧起我的脸。
他的舌头像鱼一样在口腔里灵活地甩动划过牙齿。
我有一点惊讶。
“干净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夏鸣星，夏鸣星笑眯眯的，眼睛水润润地看着我。
“我喜欢你。我成年了。请问我可以当你男朋友了吗？”
“啊？”
“我喜欢你啊。你喜欢喜欢我嘛。”
夏鸣星又凑过来亲了一口。
我不明白，他到底喜欢我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你是最好最好的。只要我靠近你，我就会变得不像我自己。”夏鸣星抱着我，在我耳边细细密密地说着话。
“所以你就这样看着我吃饭？我吃一口水饺，你吃一口？你怎么这么奇怪？汤圆，你好傻。”我忍不住捏了捏夏鸣星的脸蛋。
“嗯嗯。我奇怪，我傻。大梁还说，我平时是一个样子，一到你面前又变成另一个样子。”
夏鸣星的话勾起我的好奇心：“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嗯…大梁说我爱臭脸。”
夏鸣星的声音闷闷不乐。
夏鸣星脸上有着不被人理解的苦闷，但是我能理解夏鸣星的苦闷和大梁的意思，点点头：“我觉得大梁说得对。你有一点慢热。你对着陌生人就不敢说话。你对着我就娇纵得很呐。汤圆什么事情都喊着姐姐长姐姐短，要我天天围着你团团转，我都不要做其他事情了。”
夏鸣星忽然羞赧地低下头，小小声地说：“那我……”
我听不清，于是让他大声一点。
“那我以后……”
我还是听不清，我只能把耳朵凑过去。
夏鸣星一脸得意地吧唧一口亲在我脸上，大声地说：“那我以后帮你干活！你以后帮我干活！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我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不许擦！！！”夏鸣星大喊大叫地指责我。
夏鸣星又吧唧一口。
我：……
夏鸣星又摇着我肩膀，求着我：“你答不答应嘛？你答不答应嘛？”
“不要。你好傻。”
“啊？你要不再仔细看看？我傻吗？我傻吗？我真的傻吗？”
夏鸣星抱住我吧唧不停，我脸上湿漉漉的。“不要啊！”我捂住我自己的脸。
“答不答应嘛！！！”夏鸣星亲不到我的脸，只能亲在我手背上。
“好吧。”
也许，姐姐会和同学一起煮热红酒，参加派对。
夏鸣星打开软件看着姐姐的ins，好像，最近姐姐都在学校加班加点完成作业。
夏鸣星几年前出国留学。今年，夏鸣星听说姐姐也出国读服装设计学院了。他们之间只隔一道海洋。夏鸣星常常对着大海想着另一边的模样，想着姐姐的模样。
夏鸣星想坐飞机去找姐姐。
冬至那一天，气温冷，天气不稳定，飞机班次少，人却很多。夏鸣星凑巧抢到最后一张飞机票。
夏鸣星忍不住笑开来。
“哎呀，你这个样子，不得让那些粉丝迷死。”
“平时整个人冷冰冰的，又不爱笑，显得特别老成。现在你笑了笑，倒是像一个孩子。”
大梁在那里碎碎念。
夏鸣星忍不住说：“我比姐姐还小。我不老成。”
大梁不敢置信地看了看夏鸣星，从手机里翻出几张夏鸣星演“麦克白”的样子，“你看看你，一股子中年人，“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被命运揉搓的沧桑模样。”
夏鸣星皱着眉看了一眼，嘟嘟囔囔：“不过是化妆化出来的。”夏鸣星想了想，觉得不对，又扭过头仔仔细细审视一番：“大梁，这种剧照，不要流出去。万一姐姐看到了……”
大梁不敢置信地说：“啊？这？这张照片都在浪眼那里上rs啦！点击量几十亿呢！大家都夸你“麦克白”演的好，想申请亚洲巡演！”
夏鸣星忍不住焦虑：这可怎么办？我不长这样啊，我又不阴郁，我又不失败，我又没有那么多皱纹，我年纪轻轻的，我怎么就？我没有啊，我没有啊……
大梁无语地看着夏鸣星像拉磨的驴在那里打着圈团团转。
“没错。这个照片不是我的，是麦克白的而已。”夏鸣星终于下定结论。于是一脸轻松的夏鸣星意气风发地推开门，打算现在就坐飞机去找姐姐，澄清这件事。
大梁摇摇头，想：夏鸣星疯了。
夏鸣星落地，就看见举着牌子等他的姐姐。
“姐姐。”夏鸣星开心地跑过去，一把抱住姐姐。
“hey，is he your brother？”
“汤圆！”
一道格格不入的声音加入对话。笑眯眯的夏鸣星忍不住睁开眼看过去。
“他是谁？”夏鸣星搂住姐姐的脖子，忍不住说。
“我同学。我去接你。他刚刚好在旁边，于是开车载我来机场。”
这个陌生男人有车，他载姐姐。夏鸣星忍不住垂下眼眸，掩盖住神色，手指却握成拳，忍不住生气。现在他也长大了，他也要买车学开车，也要载着姐姐去姐姐想去的任何地方。
姐姐和姐姐的同学坐在车前座。
夏鸣星一个人和行李包裹呆在车后排。
前面的两个人聊得火热。夏鸣星沉默了一路。
等夏鸣星和姐姐回到家，姐姐才一边开口一边帮他搬行李进来。
“怎么了？汤圆还是像以前那样怕生，一遇到陌生人一笑都不笑。”
夏鸣星忍不住委屈地看着姐姐。
姐姐却走到他面前，捏捏他的脸蛋。“汤圆长高了哟。我都快掐不到你脸蛋了。你还是那么可爱，揉起来像糯米团一样白白的滑滑的。”
女人的手在脸上揉着。夏鸣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可耻地想象姐姐的手搂着他抚摸他肩膀上发达的肌肉，另一只手揉着他的腰，表达对他的喜欢。
“姐姐。我长大了。你知不知道捏男人的脸超过五分钟，就代表你对他有意思。”
“瞎说什么呢。”姐姐嗔了一句，转身就走，进去厨房里捣鼓什么。
夏鸣星眼神随着她的身影走，忍不住想姐姐。姐姐长大了，夏鸣星也长大了，他们都成年了，他们能不能谈恋爱呢？
“姐姐。你在做什么啊？”
夏鸣星忽然黏糊糊地走过去，贴在姐姐身边。
厨房温暖的灯打在姐姐头发上，姐姐低着头正在从烤箱搬出一份甜点。炉灶上正在咕噜咕噜地煮着奶茶。
“呐，橙子派。我熬好橙子果酱，然后把果酱倒进派里，最上面用几份切达芝士和油酥盖着。酸酸甜甜的果酱芝士味。”
夏鸣星取了一只勺子舀了一口，奶香浓郁，橙香清爽微甜，是很棒的芝士橙香。这种味道就像橙子沾了沾海盐奶盖，清爽又浓郁的奶味和奶呼呼的橙子味融合的很好，再加上橙子派派皮酥软。橙子派真的很好吃。
“冬至嘛，怕你在外国吃不上味道好的饺子和味道好的汤圆，我给你下自己包的水饺和汤圆。”
夏鸣星舔了舔嘴边的橙子果酱，又把脑袋凑到姐姐旁边。
姐姐正在煮一小锅汤圆。煮好了，糯米皮微微透明，里面的馅是芝麻馅。姐姐把汤圆捞出来，又在汤里加一点糖和桂花，倒在汤圆上。
“桂花芝麻汤圆。”
姐姐洗了洗锅，又快速煮了一下饺子。“我看超市的牛肉馅便宜，就拿牛肉馅包了牛肉香葱饺子。”
我在厨房洗洗刷刷，整理好那几口锅，一回来，发现汤圆定在那里不吃饭，净是看着自己。汤圆看起来太傻了，我忍不住笑：“你怎么了？”
夏鸣星笑着说：“等你来再吃啊。”
我笑了笑，拿起勺子吃一口水饺。
夏鸣星也抬起勺子，吃了一口水饺。
我两口吃完了一颗水饺，看着对面的夏鸣星也两口吃完了一颗水饺。我忍不住说了：“汤圆。你别老看着我吃饭，我有一点紧张。”
“紧张什么？”夏鸣星好奇地问。
我不想直接回复夏鸣星的话，于是顾左右而言他：“汤圆。你吃水饺的时候，葱叶沾在牙上了。”
夏鸣星有一点紧张，于是拿纸巾擦一下牙齿，没有擦到葱叶，又拿起手机，靠着屏幕去看哪一颗牙齿上有葱叶。
夏鸣星太傻了。我忍不住取笑他：“你看吧。紧张不？要是我吃了水饺汤圆，牙齿上沾葱叶还是芝麻糊的。我都羞死人了。”
夏鸣星忽然丢下纸巾，气呼呼地看了我一眼。我觉得夏鸣星真的好可爱，一双眼亮晶晶的，好像一把气鼓鼓的小火苗在眼眸里烈烈燃烧。
我伸出手捏了一下他的脸蛋，夏鸣星因为生气而瞪大的眼睛眯起来。
我哄着他：“乖啦。好好吃饭。”
夏鸣星果然听话地埋头吃饭。
我也轻松多了。
忽然，夏鸣星说：“姐姐，你牙上沾了芝麻馅。”
我抬头，看着夏鸣星一脸认真的样子。我忍不住舔了舔牙齿，确实是沾了一点甜味。
“我帮你。”
夏鸣星跨过餐桌，捧起我的脸。
他的舌头像鱼一样在口腔里灵活地甩动划过牙齿。
我有一点惊讶。
“干净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夏鸣星，夏鸣星笑眯眯的，眼睛水润润地看着我。
“我喜欢你。我成年了。请问我可以当你男朋友了吗？”
“啊？”
“我喜欢你啊。你喜欢喜欢我嘛。”
夏鸣星又凑过来亲了一口。
我不明白，他到底喜欢我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你是最好最好的。只要我靠近你，我就会变得不像我自己。”夏鸣星抱着我，在我耳边细细密密地说着话。
“所以你就这样看着我吃饭？我吃一口水饺，你吃一口？你怎么这么奇怪？汤圆，你好傻。”我忍不住捏了捏夏鸣星的脸蛋。
“嗯嗯。我奇怪，我傻。大梁还说，我平时是一个样子，一到你面前又变成另一个样子。”
夏鸣星的话勾起我的好奇心：“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嗯…大梁说我爱臭脸。”
夏鸣星的声音闷闷不乐。
夏鸣星脸上有着不被人理解的苦闷，但是我能理解夏鸣星的苦闷和大梁的意思，点点头：“我觉得大梁说得对。你有一点慢热。你对着陌生人就不敢说话。你对着我就娇纵得很呐。汤圆什么事情都喊着姐姐长姐姐短，要我天天围着你团团转，我都不要做其他事情了。”
夏鸣星忽然羞赧地低下头，小小声地说：“那我……”
我听不清，于是让他大声一点。
“那我以后……”
我还是听不清，我只能把耳朵凑过去。
夏鸣星一脸得意地吧唧一口亲在我脸上，大声地说：“那我以后帮你干活！你以后帮我干活！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我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不许擦！！！”夏鸣星大喊大叫地指责我。
夏鸣星又吧唧一口。
我：……
夏鸣星又摇着我肩膀，求着我：“你答不答应嘛？你答不答应嘛？”
“不要。你好傻。”
“啊？你要不再仔细看看？我傻吗？我傻吗？我真的傻吗？”
夏鸣星抱住我吧唧不停，我脸上湿漉漉的。“不要啊！”我捂住我自己的脸。
“答不答应嘛！！！”夏鸣星亲不到我的脸，只能亲在我手背上。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