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阴山（四）
李月楚疑心自己是不是听岔了系统的话，不是说洛观屿的梦和他的幼年记忆有关吗？
怎么这梦现在变得如此奇怪……
她想让自己保持理智，可两人的身体实在贴得太近、太紧，更令她感到羞耻和难堪的是，这种亲密的接触像是跳脱出了梦境，真实得令她能听到疯狂鼓动的心跳。
“洛观屿……”
李月楚垂眸去看他，异想天开地想和梦的主人打个商量，可当她对那双眼睛时，整个人瞬间像是被火燎了一般。
她飞快偏过脑袋，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他那眼神实在是太……
“你的耳朵，”洛观屿突然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揉捏了一下她的耳朵尖尖，声音微哑：“好可爱。”
“你别乱捏！” 李月楚打了个激灵，两只耳朵随之抖了抖。
这奇怪的动静立刻让她神情僵住。
为什么她的耳朵好像……长在头顶？
她恍然想起什么，快速低头瞧向自己的手腕，手上那不属于她的毛茸茸腕链，柔软得像是动物的细毛。
李月楚顿时瞳孔地震，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洛观屿，问：“我、我是谁？”
洛观屿仰望着她，黝黑的瞳仁里浮现出一丝不解，但还是认真地回答她：“你是楚楚。”
李月楚闻言刚要松口气，他突然凑上来亲了她一下，继续说：“是山里的一只兔妖。”
兔妖？
她的脸色瞬间如同被雷劈了一般。
洛观屿盯着少女呆住的表情，心底的失落不断发酵，他紧紧环住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胸脯，抬眸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的脸，“小兔子，难道你也想丢下我吗？”
李月楚眼神闪躲，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此时的状况过于诡异了。
这梦怎么能做得如此羞耻？！
她居然在洛观屿的梦境里变成了一只兔妖！
没得到回应，洛观屿的神情更委屈了。
他撇过头不再看她，脸颊贴在她的胸前，声音低低的，带着浓浓的自厌情绪，“娘不要我，你也不要我。”
他自嘲道："没人喜欢我，也没人爱我。”
李月楚顿了顿，方才被突发状况一冲击，让她短暂地忘却了记忆幻境中的事情，此时被提及，那些惨象又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洛观屿那时那么小，却经历了此等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
他的梦境会和记忆幻境重合，难道是因为他经常梦见那些过去吗？
一瞬间，她的心脏又酸又涩，隐隐发疼。
罢了，罢了。
虽然是梦里，但瞧着是真真可怜，还是安慰安慰他吧。
她捧起少年的脸，郑重其事道：“谁说没人喜欢你了？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喜欢你，全天下最最最最喜欢你。”
洛观屿闻言，骤然抬起头，暗淡的黑眸顿时变得明亮又灿烂，他在她怀里蹭了蹭，愉悦中带着几分不确定的怀疑。
“楚楚，你别骗我。”
“当然没骗你。” 李月楚忍着胸前的酥麻痒意道。
洛观屿望着她绯红的脸，羽睫轻颤，“那你亲亲我。”
李月楚的心脏重重一跳。
她俯视着少年的脸，他的脸颊不似平时的苍白，灿然生春，眼尾红润含情，眼睛里仿佛藏着撩拨人心的暗钩。
这……这谁顶得住啊！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在交缠的目光中，缓缓俯下脑袋。
树叶尖突然落下一滴雨，打在洛观屿的眼睑下方。
他眨了一下眼睛，黑黝黝的瞳仁里映出少女逐渐贴近的脸。
她顶着两只泛着淡粉色的兔耳，耳根处生着几簇雪白的兔毛，两侧发髻垂在耳侧，各簪着一支流苏，乌黑的发丝间缀着零星的精致小珠花。
面若桃花，眼如繁星。
洛观屿的心跳缺漏几瞬，头脑发晕，仿佛站在虚虚实实的边缘，这一瞬，她既像白日里生动真实的叶三小姐，又像夜晚擅自闯进他梦中的勾人兔妖。
李月楚莫名变得紧张起来，靠得越近，心跳得就越快。
那滴落在他眼睑的雨珠，敲醒了那迷乱的心绪。
她忽然心念一转，将唇落在了雨落下的位置。
轻飘飘的触碰，像是风吻掉了他的眼泪。
这个吻很快离开，两人之间拉开一段距离。
洛观屿的眼睛闭了一下，才睁开眼睛望向少女。
深山里的雨声突然变大。
冰冷的雨透过树枝间隙浇在两人身上，贴在一起的身体不但不觉得寒冷，反而变得热气蓬勃，就连空气里都逐渐沾染上更深沉、更危险的味道。
“你先放我下来。”
李月楚被这焦灼的气息灼得一颤，下意识去推对面的少年，一股蛮力却突然将她往上一送，把她被抵在树干更高的位置。
“啊！”
她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可声音还没能逃出喉咙，就全部被堵在口中。
唇齿间的不速之客热烈而蛮横，让她不得不拼命挣扎，替自己争取一丝喘息的机会。
可力量的悬殊让她几乎被单方面压制，两条求救的两条胳膊不但没有任何威力，反而像是主动迎合一般抱住了少年的肩颈。
混乱之中，她一口咬在少年的下唇，口中很快有了血的味道。
洛观屿终于退让，两人抵着额头，都是气喘吁吁。
李月楚的脸烧得滚烫，她既觉得羞耻又觉得荒谬：她在洛观屿的梦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还没有缓过神，突然又感觉有温热的气息贴到了她的耳边。
“楚楚……”少年喘息着唤她的名字。
他的手不知何时绕到她的背后，轻轻捏住了一个毛茸茸的雪球。
那是兔妖的尾巴。
李月楚的瞳仁一缩，整个人浑身发软，陡然失去力气，与此同时，令人羞耻的热度沿着尾椎骨一路向上蔓延，烧得她面红耳赤。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又羞又愤，气得张嘴就想骂他，可不但气势不足，连声线也颤巍巍的。
“洛、洛观屿，你……不要脸！”
洛观屿因这别样的骂声而羞愧脸红，动作却没有收敛的意思，甚至愈发大胆放肆。
李月楚战栗得厉害，可她又不得不承认，这感觉是有那么点令她……
洛观屿突然松开她的尾巴，清澈的眼睛满含期待地盯着她，声音里带着几分隐隐的克制和兴奋，“楚楚，可以吗？”
李月楚：……
他这个时候居然还讲起礼貌来了？
他都好意思做这种梦了！为什么还要在这种时候问她？
洛观屿却似乎没有理解到她的意思，一双漆黑的眼睛乖乖地盯着她，似乎一定要得到她的允许。
李月楚什么都说不出口，整个人被吊得不上不下，她瞪着对面的少年半晌，气性一上头，伸手就去揪他的头发。
山林里雨势越来越大，沉重无风，绿树替地面挡去大半的雨，茂密的树叶上蓄满了将落未落的雨珠。
突然，一颗树无风自动。
先是轻颤一下，抖落一地雨，渐渐的，那满树绿叶都开始沙沙作响，乱雨急促落地，似交叠的喘息，又似拖长的哭音。
*
清晨雨歇，鸟啼莺鸣，洛观屿猛地翻身而起。
少年脸色通红，额头汗涔涔的，浑身上下都黏糊糊的，心跳久久在胸膛里回响。
红色发带松松垮垮地混在凌乱的发丝间，脑海里是挥之不去的画面。
他怎么……又做了这样无耻的梦？
而且，这回的梦，似乎比之前都来得更真实，梦里她的反应，就像是真的楚楚……
洛观屿下意识扭过脑袋，看向不远处的少女。
她的睡眠很好，总是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也多亏如此，否则……他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那双灵动的眼睛。
他既感到罪孽深重，又情难自抑。
楚楚昨夜让他不要在早晨叫醒她，那他就看一眼，看一眼就离开。
兔子还窝在女孩的怀里，她的整个头都埋在绿斗篷的白毛里，连空气都没有溜进去的空隙。
洛观屿不由地担心她会捂出问题来，伸手想将她的脑袋给刨出来，却不料她在睡梦中死死拽着斗篷，硬是不肯露出半张脸。
他无声失笑，到底没和一个睡着的人较真。
他伸出手，想将一丝乱发撇到她的耳后，目光触及那泛红的耳廓时却是一愣，不知是想起了什么，面上一发烫，不敢再多瞧一眼，飞快地起身，又急匆匆逃离山洞。
……
等到外面彻底没了动静，李月楚才猛地掀开斗篷坐起来，她一张脸红得滴血，张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差点没给她憋死。
她早就醒了，只是一时半刻不知道如何面对洛观屿。
虽然梦是他做的，他也不知道她去了他的梦里，但是……
李月楚抓狂地揉了一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开始秋后算账：“系统，你死定了。”
“我妈可是最好的律师，等任务结束，我一定会让她把你和你们穿书公司都告了！”
系统小声道：“本统可不是什么穿书公司能管的！”
李月楚没听清：“你说什么？”
系统又用回正经声音道：“恭喜宿主因祸得福，待攻略对象【洛观屿】的好感度达到94%，胜利就在眼前！”
李月楚微怔，这么快吗？
可怎么感觉，她好像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
怎么这梦现在变得如此奇怪……
她想让自己保持理智，可两人的身体实在贴得太近、太紧，更令她感到羞耻和难堪的是，这种亲密的接触像是跳脱出了梦境，真实得令她能听到疯狂鼓动的心跳。
“洛观屿……”
李月楚垂眸去看他，异想天开地想和梦的主人打个商量，可当她对那双眼睛时，整个人瞬间像是被火燎了一般。
她飞快偏过脑袋，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他那眼神实在是太……
“你的耳朵，”洛观屿突然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揉捏了一下她的耳朵尖尖，声音微哑：“好可爱。”
“你别乱捏！” 李月楚打了个激灵，两只耳朵随之抖了抖。
这奇怪的动静立刻让她神情僵住。
为什么她的耳朵好像……长在头顶？
她恍然想起什么，快速低头瞧向自己的手腕，手上那不属于她的毛茸茸腕链，柔软得像是动物的细毛。
李月楚顿时瞳孔地震，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洛观屿，问：“我、我是谁？”
洛观屿仰望着她，黝黑的瞳仁里浮现出一丝不解，但还是认真地回答她：“你是楚楚。”
李月楚闻言刚要松口气，他突然凑上来亲了她一下，继续说：“是山里的一只兔妖。”
兔妖？
她的脸色瞬间如同被雷劈了一般。
洛观屿盯着少女呆住的表情，心底的失落不断发酵，他紧紧环住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胸脯，抬眸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的脸，“小兔子，难道你也想丢下我吗？”
李月楚眼神闪躲，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此时的状况过于诡异了。
这梦怎么能做得如此羞耻？！
她居然在洛观屿的梦境里变成了一只兔妖！
没得到回应，洛观屿的神情更委屈了。
他撇过头不再看她，脸颊贴在她的胸前，声音低低的，带着浓浓的自厌情绪，“娘不要我，你也不要我。”
他自嘲道："没人喜欢我，也没人爱我。”
李月楚顿了顿，方才被突发状况一冲击，让她短暂地忘却了记忆幻境中的事情，此时被提及，那些惨象又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洛观屿那时那么小，却经历了此等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
他的梦境会和记忆幻境重合，难道是因为他经常梦见那些过去吗？
一瞬间，她的心脏又酸又涩，隐隐发疼。
罢了，罢了。
虽然是梦里，但瞧着是真真可怜，还是安慰安慰他吧。
她捧起少年的脸，郑重其事道：“谁说没人喜欢你了？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喜欢你，全天下最最最最喜欢你。”
洛观屿闻言，骤然抬起头，暗淡的黑眸顿时变得明亮又灿烂，他在她怀里蹭了蹭，愉悦中带着几分不确定的怀疑。
“楚楚，你别骗我。”
“当然没骗你。” 李月楚忍着胸前的酥麻痒意道。
洛观屿望着她绯红的脸，羽睫轻颤，“那你亲亲我。”
李月楚的心脏重重一跳。
她俯视着少年的脸，他的脸颊不似平时的苍白，灿然生春，眼尾红润含情，眼睛里仿佛藏着撩拨人心的暗钩。
这……这谁顶得住啊！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在交缠的目光中，缓缓俯下脑袋。
树叶尖突然落下一滴雨，打在洛观屿的眼睑下方。
他眨了一下眼睛，黑黝黝的瞳仁里映出少女逐渐贴近的脸。
她顶着两只泛着淡粉色的兔耳，耳根处生着几簇雪白的兔毛，两侧发髻垂在耳侧，各簪着一支流苏，乌黑的发丝间缀着零星的精致小珠花。
面若桃花，眼如繁星。
洛观屿的心跳缺漏几瞬，头脑发晕，仿佛站在虚虚实实的边缘，这一瞬，她既像白日里生动真实的叶三小姐，又像夜晚擅自闯进他梦中的勾人兔妖。
李月楚莫名变得紧张起来，靠得越近，心跳得就越快。
那滴落在他眼睑的雨珠，敲醒了那迷乱的心绪。
她忽然心念一转，将唇落在了雨落下的位置。
轻飘飘的触碰，像是风吻掉了他的眼泪。
这个吻很快离开，两人之间拉开一段距离。
洛观屿的眼睛闭了一下，才睁开眼睛望向少女。
深山里的雨声突然变大。
冰冷的雨透过树枝间隙浇在两人身上，贴在一起的身体不但不觉得寒冷，反而变得热气蓬勃，就连空气里都逐渐沾染上更深沉、更危险的味道。
“你先放我下来。”
李月楚被这焦灼的气息灼得一颤，下意识去推对面的少年，一股蛮力却突然将她往上一送，把她被抵在树干更高的位置。
“啊！”
她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可声音还没能逃出喉咙，就全部被堵在口中。
唇齿间的不速之客热烈而蛮横，让她不得不拼命挣扎，替自己争取一丝喘息的机会。
可力量的悬殊让她几乎被单方面压制，两条求救的两条胳膊不但没有任何威力，反而像是主动迎合一般抱住了少年的肩颈。
混乱之中，她一口咬在少年的下唇，口中很快有了血的味道。
洛观屿终于退让，两人抵着额头，都是气喘吁吁。
李月楚的脸烧得滚烫，她既觉得羞耻又觉得荒谬：她在洛观屿的梦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还没有缓过神，突然又感觉有温热的气息贴到了她的耳边。
“楚楚……”少年喘息着唤她的名字。
他的手不知何时绕到她的背后，轻轻捏住了一个毛茸茸的雪球。
那是兔妖的尾巴。
李月楚的瞳仁一缩，整个人浑身发软，陡然失去力气，与此同时，令人羞耻的热度沿着尾椎骨一路向上蔓延，烧得她面红耳赤。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又羞又愤，气得张嘴就想骂他，可不但气势不足，连声线也颤巍巍的。
“洛、洛观屿，你……不要脸！”
洛观屿因这别样的骂声而羞愧脸红，动作却没有收敛的意思，甚至愈发大胆放肆。
李月楚战栗得厉害，可她又不得不承认，这感觉是有那么点令她……
洛观屿突然松开她的尾巴，清澈的眼睛满含期待地盯着她，声音里带着几分隐隐的克制和兴奋，“楚楚，可以吗？”
李月楚：……
他这个时候居然还讲起礼貌来了？
他都好意思做这种梦了！为什么还要在这种时候问她？
洛观屿却似乎没有理解到她的意思，一双漆黑的眼睛乖乖地盯着她，似乎一定要得到她的允许。
李月楚什么都说不出口，整个人被吊得不上不下，她瞪着对面的少年半晌，气性一上头，伸手就去揪他的头发。
山林里雨势越来越大，沉重无风，绿树替地面挡去大半的雨，茂密的树叶上蓄满了将落未落的雨珠。
突然，一颗树无风自动。
先是轻颤一下，抖落一地雨，渐渐的，那满树绿叶都开始沙沙作响，乱雨急促落地，似交叠的喘息，又似拖长的哭音。
*
清晨雨歇，鸟啼莺鸣，洛观屿猛地翻身而起。
少年脸色通红，额头汗涔涔的，浑身上下都黏糊糊的，心跳久久在胸膛里回响。
红色发带松松垮垮地混在凌乱的发丝间，脑海里是挥之不去的画面。
他怎么……又做了这样无耻的梦？
而且，这回的梦，似乎比之前都来得更真实，梦里她的反应，就像是真的楚楚……
洛观屿下意识扭过脑袋，看向不远处的少女。
她的睡眠很好，总是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也多亏如此，否则……他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那双灵动的眼睛。
他既感到罪孽深重，又情难自抑。
楚楚昨夜让他不要在早晨叫醒她，那他就看一眼，看一眼就离开。
兔子还窝在女孩的怀里，她的整个头都埋在绿斗篷的白毛里，连空气都没有溜进去的空隙。
洛观屿不由地担心她会捂出问题来，伸手想将她的脑袋给刨出来，却不料她在睡梦中死死拽着斗篷，硬是不肯露出半张脸。
他无声失笑，到底没和一个睡着的人较真。
他伸出手，想将一丝乱发撇到她的耳后，目光触及那泛红的耳廓时却是一愣，不知是想起了什么，面上一发烫，不敢再多瞧一眼，飞快地起身，又急匆匆逃离山洞。
……
等到外面彻底没了动静，李月楚才猛地掀开斗篷坐起来，她一张脸红得滴血，张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差点没给她憋死。
她早就醒了，只是一时半刻不知道如何面对洛观屿。
虽然梦是他做的，他也不知道她去了他的梦里，但是……
李月楚抓狂地揉了一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开始秋后算账：“系统，你死定了。”
“我妈可是最好的律师，等任务结束，我一定会让她把你和你们穿书公司都告了！”
系统小声道：“本统可不是什么穿书公司能管的！”
李月楚没听清：“你说什么？”
系统又用回正经声音道：“恭喜宿主因祸得福，待攻略对象【洛观屿】的好感度达到94%，胜利就在眼前！”
李月楚微怔，这么快吗？
可怎么感觉，她好像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