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合作
她移开目光，接着听见从摄像老师兜里对讲机传来的声音。
“B组还没到吗？”
没有等摄像老师催，叶谈对摄像老师点了点头，和乔赵零说：“先走了。”
乔赵零应了一声，把电梯口让出来，他们并没有从最外侧的李蔚乐开始离开，而是礼貌的给叶谈让了路。
她还看着叶谈身后的夏蓝恩，她其实并没有抬头的，只是她感受到，从听到对讲机的声音开始，她便不再躲避，而是直直的看向乔赵零，这次轮到乔赵零躲开眼神，直到她转身跟上叶谈，她才看过去。
她没有挪开目光，是落在最后的李蔚乐扯了扯她身上校服衬衫的衣角，他没敢说话，毕竟摄像机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他。
只是他还是胆大的扯她的衣角，然后转过头来对她眨眨眼睛。
乔赵零被他逗笑了，这一刻突然忘记了刚刚自己的窘境，以这样的形象看到“对家”、看到可能成为自己未来老板的前辈。
她好想和他说，想等他回来，在没有摄像头的时候再见一面。她也好想和他说，幸好他那场偷拍事件并没有对他产生他无法承受的后果。
她不能，只能等到他们走远，然后重新回到轨道上，按下上键，进入电梯，到达11层。
乔赵零再次拨通可优的电话，刚刚因为电梯口突发事件，她没有打招呼就挂了电话，怕会给可优带来困扰。
“我有听说那个新综艺，应该还没有官宣成员，叫《偶像不是唯一的职业》，没想到还请了李蔚乐，他火的是真的快。”
乔赵零从窗口望下去，之前在路那边看到零零散散的小姑娘，这会都已经聚成了一个庞大的队伍，楼上看不太清楚，好像还有举着灯牌的。
“我之前还不知道彩虹的资源这么好，这都是我知道的他第三个固定综艺了。”
乔赵零收回目光，她解下束缚的领结，把窗帘拉上。
“除了新闻和这个，还有哪个？”
“《极致现场》要换mc了，今天官宣了他和sign的石萌。”说到石萌可优停顿了下，应该是怕戳到乔赵零的点，连忙转移了话题。
“我还真没想到他会自己提前出道，他那个团也快要出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因为他往后拖。”
乔赵零其实并没有因为石萌有什么起伏，既然可优说起这个，她也可以借机会问问了。
“他们团里其他人什么反应？”
这一问，可优的声调都扬起来了，无比迅速的回答她。
“我怎么知道啊！”
她俩心里都清楚，可优不知道乔赵零也不会问她。
可优开始东扯西扯，乔赵零也不说话，她说的没用的话全左耳进右耳出了，自己也不开口提醒她。
“好了，我有听戴卓说过，知道他提前出道是因为什么，李蔚乐还被公司没收了手机。”
原来是被没收了手机才联系不上了。
“所以他们也不能埋怨，但还是有些顾虑，怕团队会不会不能出道了。”
“我到了，不跟你说了，下次聊。”
可优匆匆的挂了电话，乔赵零把手机扔在桌子上，接着脱了上身的衬衫，把自己扔在了床上。
又厚又软的床垫让她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她把脸埋在被褥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不会的，是李蔚乐，他一定会听到公司会让团队如期出道的保证，才会提前出道的。
一定是这样。
深深的负罪感如沉入水中时一般，慢慢的浸满全身，浑身都充斥着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这一次是她，很想和他说一句对不起，因为她的原因才会让他被迫做不愿意的事情。
她猛地从床上起身，抓过手机，打开和夏蓝恩的对话框。
‘不好意思，有件事情要麻烦你。’
她打好字，刚要按下发送，手机突然响起来，她手上一滑弄掉了手机。
她连忙捡起来，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就接了起来。
“是我，叶谈。”
她的心脏如大鼓，身体紧绷起来，如临大敌，是她迟迟不愿面对的人。
“听说你进组了，却没想到，连个助理也不给你。”
他在挖苦她，还是在挖苦她的公司。
“明天抽空见一面吧，再联系。”
电话就在乔赵零一言未语中挂断了，屏幕回到了落地前的对话框，她这一滑那犹豫不决的话就这么发了出去，不过对面还没有回过来，她懊恼的扔了手机，抚着额头蹲在了地上。
良久后，乔赵零起身套了件宽松的半袖，开始舞蹈练习。
第二天，乔赵零和叶谈的确见面了，不过是大家一起见了面，是剧组和综艺组聚餐，演员偶像加上工作人员，一共搞了四桌。
乔赵零回去换了衣服放下东西，和梁珈夕匆忙赶过来的时候，大家基本上都到了，她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被安排在了年轻艺人那桌，刚好是和夏蓝恩、心蕊、李蔚乐同桌，这简直是意外的惊喜。
她左手梁珈夕，右手是另一个女演员，对面是夏蓝恩，身边是心蕊和李蔚乐，刚好是演员左半球，偶像右半球，分界线清晰。
乔赵零来之前才听说，是因为这个综艺选上了她们剧组，要搞合作。
这个综艺本来就是请一些偶像来体验其他的职业，第一个要体验的就是演员，所以要在她们剧组里面客串个角色。
刚好是综艺里的b组，来她们b组，所以才有了这个饭局，属于是明天拍戏前的提前交流熟悉。
这种吃席的场面，她毫无经验，乔赵零伸手接过梁珈夕递过来的筷子，她尽量避免看向对面。
毕竟昨天很晚的时候，她就收到夏蓝恩的回复了，她说明了自己想要约见李蔚乐的需求，得到夏蓝恩的支持，但还没来得及腾出空来，就在这个场面相遇了。
但是在这里，她并不敢表现出自己认识李蔚乐，所以她才发现自己对夏蓝恩仍旧无比的信任，昨天毫不掩饰她的目的，同时夏蓝恩也没有问一句两个人如何相识。
“没想到昨天刚刚跟你说完李蔚乐，今天就见到了。”
梁珈夕一脸兴奋的靠近乔赵零，只用气音一边盯着李蔚乐，一边在她耳边说。
她顺着梁珈夕的目光，看向李蔚乐，发现他毫不掩饰的看过来，接收到她的眼神，笑的露出牙齿。
“你们偶像圈好看的人太多了啊，那个男的叫什么啊？那气质，我被死死的拿捏啦。”
乔赵零移开目光，跟着梁珈夕看过去，她说的应该是和导演坐在一桌的叶谈，不可否认，确实是很难让人移开目光的美貌和气质。
“他是叶谈，是出道七年的前辈。”
梁珈夕惊讶的转过头来，这是她没想到的，乔赵零点了点头，对她安慰的笑着。
随后她感受到夏蓝恩的目光，却没有看过去，之后，她尽量的少和梁珈夕交流，但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
社交过半，气氛开始变得低沉，在一个话题聊到无话可说的时候，听到隔壁桌的导演提议说。
“今天有这么多会唱会跳的小朋友，能不能我们表演一段啊！”
这种感觉就像是过年了，长辈喊着小辈出来表演个才艺助助兴的，除了他们这桌陷入了安静，其他两桌已经开始沸腾。
乔赵零看着夏蓝恩与心蕊面面相觑，李蔚乐也在转头看其他人的眼色，这种时候，肯定不能让大前辈叶谈上，所以就只能是他们三个人，李蔚乐也是最小的，自觉要站起来。
此时他的屁股已经离座3cm了，心蕊率先站了起来。
“我来吧，大家好，我是Fancy的心蕊，组合最近正在回归，给大家带来我们的主打曲。”
整个屋子并不只有三个饭桌，还有一个小舞台，屋子不小，像是平时作为小型宴会厅，在大家的掌声中，心蕊站在舞台上，她的助理帮忙在音响上播放歌曲。
歌曲是清新热情的类型，大家听的很愉快，气氛果然活跃了起来，整个人散发着大方和可爱的心蕊深深鞠躬，走了回来。
像是仍未尽兴，制作人嚷着说再来一个，这时候也不能只让心蕊一个人，李蔚乐站了起来，却有些犹豫要表演什么。
惯会搞事情的制作人，突然说。
“我们剧组也有偶像出身的啊，赵零是吧，还没看过你跳舞呢。”
直接被点名的乔赵零，只能站了起来，和还在座位上站着的李蔚乐对视一眼，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坐下还是怎样。
这种无用的社交，无非就是为权利人逗趣的表演，李蔚乐并不想让乔赵零也要当这个小丑。
迟迟没有坐下的李蔚乐也被盯上了。
“这不是正好一男一女嘛，我还记得你们有个著名的曲目，是叫《Happy》吧，我可一直想看看来着。”
这首歌确实著名，经典的男女双人舞，是一个混声组合出的歌，舞蹈以性感出名，尤其是《Happy》，很少会有现役偶像cover，在前些年不避嫌的时候还有过，仍然避免不了传绯闻，上热搜，是看了会让人脸红心跳的舞蹈。
李蔚乐会不会跳，她不知道，她是会的，这种有名的歌向来都是要在练习生的时候学习的。
这种饭局是私密的，但也只是不会直接架着摄像机在拍，乔赵零能够看到视线以内的人，听到曲目，都举起了手机，视频一出，分分钟传出这个屋子。
李蔚乐刚刚出道，组合还没有后续，如果再出什么差错，他的后果可能自己并不能承受。
“我来吧。这首歌女生一起跳也很合适的。”
“B组还没到吗？”
没有等摄像老师催，叶谈对摄像老师点了点头，和乔赵零说：“先走了。”
乔赵零应了一声，把电梯口让出来，他们并没有从最外侧的李蔚乐开始离开，而是礼貌的给叶谈让了路。
她还看着叶谈身后的夏蓝恩，她其实并没有抬头的，只是她感受到，从听到对讲机的声音开始，她便不再躲避，而是直直的看向乔赵零，这次轮到乔赵零躲开眼神，直到她转身跟上叶谈，她才看过去。
她没有挪开目光，是落在最后的李蔚乐扯了扯她身上校服衬衫的衣角，他没敢说话，毕竟摄像机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他。
只是他还是胆大的扯她的衣角，然后转过头来对她眨眨眼睛。
乔赵零被他逗笑了，这一刻突然忘记了刚刚自己的窘境，以这样的形象看到“对家”、看到可能成为自己未来老板的前辈。
她好想和他说，想等他回来，在没有摄像头的时候再见一面。她也好想和他说，幸好他那场偷拍事件并没有对他产生他无法承受的后果。
她不能，只能等到他们走远，然后重新回到轨道上，按下上键，进入电梯，到达11层。
乔赵零再次拨通可优的电话，刚刚因为电梯口突发事件，她没有打招呼就挂了电话，怕会给可优带来困扰。
“我有听说那个新综艺，应该还没有官宣成员，叫《偶像不是唯一的职业》，没想到还请了李蔚乐，他火的是真的快。”
乔赵零从窗口望下去，之前在路那边看到零零散散的小姑娘，这会都已经聚成了一个庞大的队伍，楼上看不太清楚，好像还有举着灯牌的。
“我之前还不知道彩虹的资源这么好，这都是我知道的他第三个固定综艺了。”
乔赵零收回目光，她解下束缚的领结，把窗帘拉上。
“除了新闻和这个，还有哪个？”
“《极致现场》要换mc了，今天官宣了他和sign的石萌。”说到石萌可优停顿了下，应该是怕戳到乔赵零的点，连忙转移了话题。
“我还真没想到他会自己提前出道，他那个团也快要出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因为他往后拖。”
乔赵零其实并没有因为石萌有什么起伏，既然可优说起这个，她也可以借机会问问了。
“他们团里其他人什么反应？”
这一问，可优的声调都扬起来了，无比迅速的回答她。
“我怎么知道啊！”
她俩心里都清楚，可优不知道乔赵零也不会问她。
可优开始东扯西扯，乔赵零也不说话，她说的没用的话全左耳进右耳出了，自己也不开口提醒她。
“好了，我有听戴卓说过，知道他提前出道是因为什么，李蔚乐还被公司没收了手机。”
原来是被没收了手机才联系不上了。
“所以他们也不能埋怨，但还是有些顾虑，怕团队会不会不能出道了。”
“我到了，不跟你说了，下次聊。”
可优匆匆的挂了电话，乔赵零把手机扔在桌子上，接着脱了上身的衬衫，把自己扔在了床上。
又厚又软的床垫让她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她把脸埋在被褥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不会的，是李蔚乐，他一定会听到公司会让团队如期出道的保证，才会提前出道的。
一定是这样。
深深的负罪感如沉入水中时一般，慢慢的浸满全身，浑身都充斥着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这一次是她，很想和他说一句对不起，因为她的原因才会让他被迫做不愿意的事情。
她猛地从床上起身，抓过手机，打开和夏蓝恩的对话框。
‘不好意思，有件事情要麻烦你。’
她打好字，刚要按下发送，手机突然响起来，她手上一滑弄掉了手机。
她连忙捡起来，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就接了起来。
“是我，叶谈。”
她的心脏如大鼓，身体紧绷起来，如临大敌，是她迟迟不愿面对的人。
“听说你进组了，却没想到，连个助理也不给你。”
他在挖苦她，还是在挖苦她的公司。
“明天抽空见一面吧，再联系。”
电话就在乔赵零一言未语中挂断了，屏幕回到了落地前的对话框，她这一滑那犹豫不决的话就这么发了出去，不过对面还没有回过来，她懊恼的扔了手机，抚着额头蹲在了地上。
良久后，乔赵零起身套了件宽松的半袖，开始舞蹈练习。
第二天，乔赵零和叶谈的确见面了，不过是大家一起见了面，是剧组和综艺组聚餐，演员偶像加上工作人员，一共搞了四桌。
乔赵零回去换了衣服放下东西，和梁珈夕匆忙赶过来的时候，大家基本上都到了，她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被安排在了年轻艺人那桌，刚好是和夏蓝恩、心蕊、李蔚乐同桌，这简直是意外的惊喜。
她左手梁珈夕，右手是另一个女演员，对面是夏蓝恩，身边是心蕊和李蔚乐，刚好是演员左半球，偶像右半球，分界线清晰。
乔赵零来之前才听说，是因为这个综艺选上了她们剧组，要搞合作。
这个综艺本来就是请一些偶像来体验其他的职业，第一个要体验的就是演员，所以要在她们剧组里面客串个角色。
刚好是综艺里的b组，来她们b组，所以才有了这个饭局，属于是明天拍戏前的提前交流熟悉。
这种吃席的场面，她毫无经验，乔赵零伸手接过梁珈夕递过来的筷子，她尽量避免看向对面。
毕竟昨天很晚的时候，她就收到夏蓝恩的回复了，她说明了自己想要约见李蔚乐的需求，得到夏蓝恩的支持，但还没来得及腾出空来，就在这个场面相遇了。
但是在这里，她并不敢表现出自己认识李蔚乐，所以她才发现自己对夏蓝恩仍旧无比的信任，昨天毫不掩饰她的目的，同时夏蓝恩也没有问一句两个人如何相识。
“没想到昨天刚刚跟你说完李蔚乐，今天就见到了。”
梁珈夕一脸兴奋的靠近乔赵零，只用气音一边盯着李蔚乐，一边在她耳边说。
她顺着梁珈夕的目光，看向李蔚乐，发现他毫不掩饰的看过来，接收到她的眼神，笑的露出牙齿。
“你们偶像圈好看的人太多了啊，那个男的叫什么啊？那气质，我被死死的拿捏啦。”
乔赵零移开目光，跟着梁珈夕看过去，她说的应该是和导演坐在一桌的叶谈，不可否认，确实是很难让人移开目光的美貌和气质。
“他是叶谈，是出道七年的前辈。”
梁珈夕惊讶的转过头来，这是她没想到的，乔赵零点了点头，对她安慰的笑着。
随后她感受到夏蓝恩的目光，却没有看过去，之后，她尽量的少和梁珈夕交流，但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
社交过半，气氛开始变得低沉，在一个话题聊到无话可说的时候，听到隔壁桌的导演提议说。
“今天有这么多会唱会跳的小朋友，能不能我们表演一段啊！”
这种感觉就像是过年了，长辈喊着小辈出来表演个才艺助助兴的，除了他们这桌陷入了安静，其他两桌已经开始沸腾。
乔赵零看着夏蓝恩与心蕊面面相觑，李蔚乐也在转头看其他人的眼色，这种时候，肯定不能让大前辈叶谈上，所以就只能是他们三个人，李蔚乐也是最小的，自觉要站起来。
此时他的屁股已经离座3cm了，心蕊率先站了起来。
“我来吧，大家好，我是Fancy的心蕊，组合最近正在回归，给大家带来我们的主打曲。”
整个屋子并不只有三个饭桌，还有一个小舞台，屋子不小，像是平时作为小型宴会厅，在大家的掌声中，心蕊站在舞台上，她的助理帮忙在音响上播放歌曲。
歌曲是清新热情的类型，大家听的很愉快，气氛果然活跃了起来，整个人散发着大方和可爱的心蕊深深鞠躬，走了回来。
像是仍未尽兴，制作人嚷着说再来一个，这时候也不能只让心蕊一个人，李蔚乐站了起来，却有些犹豫要表演什么。
惯会搞事情的制作人，突然说。
“我们剧组也有偶像出身的啊，赵零是吧，还没看过你跳舞呢。”
直接被点名的乔赵零，只能站了起来，和还在座位上站着的李蔚乐对视一眼，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坐下还是怎样。
这种无用的社交，无非就是为权利人逗趣的表演，李蔚乐并不想让乔赵零也要当这个小丑。
迟迟没有坐下的李蔚乐也被盯上了。
“这不是正好一男一女嘛，我还记得你们有个著名的曲目，是叫《Happy》吧，我可一直想看看来着。”
这首歌确实著名，经典的男女双人舞，是一个混声组合出的歌，舞蹈以性感出名，尤其是《Happy》，很少会有现役偶像cover，在前些年不避嫌的时候还有过，仍然避免不了传绯闻，上热搜，是看了会让人脸红心跳的舞蹈。
李蔚乐会不会跳，她不知道，她是会的，这种有名的歌向来都是要在练习生的时候学习的。
这种饭局是私密的，但也只是不会直接架着摄像机在拍，乔赵零能够看到视线以内的人，听到曲目，都举起了手机，视频一出，分分钟传出这个屋子。
李蔚乐刚刚出道，组合还没有后续，如果再出什么差错，他的后果可能自己并不能承受。
“我来吧。这首歌女生一起跳也很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