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突然意识清明，懊恼差点忘记自己今天一定要做的事情，“沈辰，你等一下，我去趟洗手间，很快回来，你等我一下。”借口跑去洗手间，
推门而入，正好洗手间有人出来，身形修长，精致帅气，李然扭头看一眼并没有当一回事儿。
李然把冰冷的水胡乱抹到自己脸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整理头发和衣服，再次深呼吸调整思绪。等了几分钟，恢复平静，才出门走向沈辰。
待李然走回座位，才发现座位上根本没有沈辰的身影，背包也不在，李然赶紧给沈辰打电话，也没有人接。
抓一个服务员问，“刚才跟我一起的那个女生呢？”
“先生，您好，刚才那个女生跟另一位男客人先行离开了，那个男客人让我转告您，不用担心，他会把她安全送回家。”
“什么？？”李然这时候已经完全酒醒，匆匆结账，要求酒店调监控查看是谁把沈辰带走。
通过监控画面，可以看到李然离开后，沈辰用手支撑脑袋，半趴在桌子上睡觉。马上一个男子坐在李然的座位上，叫醒沈辰，沈辰似乎跟这个男子认识，两人聊了几句，沈辰就跟着他离开了。
而视频里这个男生，虽然看不见脸，但是李然已经确定，就是电梯里的那个人。
下楼叫代驾。
“先生，请问去哪里？”李然跟代驾坐在车里，李然也蒙了，他们会去哪里呢？服务员说送回家。
“去新月小区。”
沈辰变成一只小鸟，在天空自由自在飞翔，突然看到一座很高的大楼，她努力飞过去透过窗户朝里看，突然看到了莫斯礼，莫斯礼身边站着吴雁，还有个外国人，他们在一起聊天说笑，沈辰很大声音在窗户外面叫莫斯礼的名字，嗓子都快要喊哑，莫斯礼似乎终于感应到，正要扭头看向她，天空却突然下起狂风暴雨，巨大闪电击中她，她从窗户掉下去，一直掉一直往下落，没有尽头。
“喝不了就不要喝，大中午的发什么疯。”
嗯？谁在说话？
当脸上出现的冰凉触感快要离去时，沈辰飞快抽出手抓住，并紧紧握住不让这点冰凉离开。
莫斯礼身子一顿，用力抽出手，并不小心甩到沈辰的额头。
沈辰悠悠睁开眼睛，感觉额头有点痛，脑袋也有一点点昏沉，看到莫斯礼，还沉浸在梦中的情景。
“莫斯？我叫你为什么不应我？”
“你做什么梦了？”
“做梦？”
沈辰这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环境。装修灰白风线条简洁，不像是酒店，也不是办公室，也不是自己的卧室。
“你现在在我房子里。”莫斯礼坐在旁边的沙发，翘着二郎腿，看着沈辰。
“啊？就算在你房间，是不是给我整个床比较好？沙发睡的我脖子难受。”
莫斯礼翻一个白眼，起身给沈辰倒一杯水，递给她说，“是你自己爬上去的，我也不想抬。”
沈辰拿出手机，看着十几个未接来电和几十条未读信息，都是李然的。
“这个李然，挺关心你的啊。”莫斯礼在旁边意味深长的飘来这么一句。
“他是我弟弟同学，把我当姐姐看，我突然消失了，他当然着急。”沈辰一边回莫斯礼，一边打电话给李然。
“嗯，我没事，不用来接，我现在回去，不用等我，好吧。”
对于莫斯礼突然把自己带到他家里这件事，莫斯礼的解释是，他看到一个认识的人，在高级饭店被人灌醉，人事不省，万一是杀猪盘或者那人居心叵测，虽然两人并不很熟，但他作为一个正义善良的人，还是决定先把人带回家，让她清醒后再说。
沈辰虽然想怪莫斯礼多此一举，但发现这个理由充满友爱关心，凌驾于道德之上，她无法再反驳和怪罪。于是略略道谢，打车回家。
等沈辰到小区楼下，已经晚上八点。
沈辰看到李然的车停在旁边，走到车旁，敲敲门，李然摇下车窗，眼睛猩红，直直盯着沈辰问：“他是谁？”
沈辰被这一盯，突然感觉自己像被捉奸的不忠妻子，心虚的说，“他是上次回老家认识的朋友，他看我喝多，担心我遇上杀猪盘，就先把我带走了。”
“什么样的朋友？我像是杀猪盘吗？”
“就是很普通的朋友，你不是杀猪盘，你是迷人大帅哥，实打实的富二代，你才看不上杀猪呢！”
“噗嗤，”听到沈辰的恭维，李然的冰块脸终于融化，“下次，不管去哪里，都要等我回来。还有，你酒量这个鬼样子，为什么要喝那么多啊！下次如果我不在场，不能喝那么多酒。”
“你在场就能喝？今天不就是跟你在一起吗？”沈辰站在车旁边，隔着窗户，跟哄孩子一样哄着李然。
李然坐在车里，终于气消得差不多了，看着沈辰还站在外面，目光炯炯盯着他，就像他家里养的波斯猫，从来都是高冷俾睨天下的眼神，突然变得百般讨好匍匐在他脚下，他突然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可疑红团慢慢从脖子蔓延到脸颊再到耳朵。
自从正视自己的心意，打算直接表白那一刻开始，李然面对沈辰就总是感觉不自在。
“你叫代驾回家？我准备上楼休息了。”沈辰看李然怒意消退，想让他早点回去休息。
“嗯，好，明天公司见。”
“好。明天见。”
李然目送着沈辰走进小区，消失在视线尽头。
咖啡馆
“恭喜啊！米厉，这个Steve还会用人。”
“怎么不夸夸我啊，如果不是我优秀，光Steve知道用人也没用啊！你都不知道他们家水有多深哦！”
“米厉大美女，你还用我夸吗？行业里面谁不知道你的业务能力啊，销冠可不是谁都能当的。对了，你说水很深，是有什么八卦，快说来听听。”沈辰又扫码下单了一份米厉喜欢吃的甜点，一边催促米厉细细道来。
原来Steve虽然现在是集团副总裁，负责海外营销，但因为在国内总部待得时间短，实际上没有几个得力的心腹。之前Steve他们公司的人跟米厉对接，认为米厉聪明能干，长袖善舞，非常适合管理销售团队，正好刘强年纪到了，准备带家人去国外跟女儿住一起，便跟Steve推荐了戴米厉。
两个月前戴米厉拿到这个入场券，化身拼命三娘，终于慢慢在这种集团企业生存下来。
但是，远远没那么简单。
在大集团公司，站在会赢得队伍很重要。如果米厉现在站在Steve的队伍，三五年后，Steve在内部斗争中败阵，那戴米厉也不会被其他高层接纳培养。
“不管怎么样，是个机会。再恭喜你一次，加油！”沈辰真心为米厉感到高兴。
戴米厉跟前夫离婚，要了孩子和一点赡养费后，几乎是净身出户。
戴米厉想要好好工作，赚钱买房买车，给米粒衣食无忧，快乐富足的童年生活。这是她的目标，并且她为此目标而奋斗。
Steve当时只是给戴米厉提供当经理的位置和机会，这两个月，米厉靠业绩和实力站稳脚跟，坐稳国内业务总监的位置，才能成为Steve的心腹和团队的得力干将，否则，虾兵蟹将永远是斗争中第一个牺牲的炮灰，谁都不会可怜可惜。
沈辰相信戴米厉可以做到。
“对了，你上次说换工作的，找的怎么样？”
“不太顺利，我现在越来越迷茫了，不确定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样的工作。28岁以前，我跟自己说，大胆的换工作，每一个行业和职业如果有机会，就多尝试，人生就算活到80岁，除去1-22岁上学，65岁以后退休，有将近45年的工作时间，不要让刚开始工作的几年局限自己未来的路，多探索。”
“你这个理念没有错呀，社会没有工作的课，你也没有学过工作，不可能刚毕业盲选的工作就干一辈子。”
“嗯，我也知道，但是现在，社会似乎并没有给成年人那么多机会和选择。几乎所有公司都看你的行业经验，如果没有行业经验，对你的要求就是应届毕业生，年轻肯干。”
“我明白，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哎呀！且找且思索吧，车到山前必有路不是吗？”
“哈哈哈哈哈，就喜欢你这乐观的心态！”
“聊什么？这么开心。”李然施施然坐在沈辰旁边，看着戴米厉和沈辰。
“哟，大帅哥怎么来啦？”戴米厉虽然是跟李然说话，但是眼含深意盯着沈辰。
沈辰回一个白眼，把手放在嘴巴上，警告戴米厉不要八卦。
“这家店的咖啡味道很香，点心也好吃，环境很雅致，我偶尔得空就过来看看，没想到又碰到你们，哈哈哈哈。”李然说的一本正经，坐在沈辰旁边的沙发，拿手机扫码给自己下单一杯冰奶咖。
戴米厉和沈辰对看一眼，不想拆穿李然的借口。
“你刚才说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李然问沈辰。
“换工作。”
“你终于舍得离开这地方了？”李然一脸嫌弃的看着沈辰。
“什么意思？”沈辰和戴米厉困惑，同时出口问。
李然犹豫片刻，直勾勾盯着沈辰说：“意思就是，你可以去东胜集团。”
“可以呀，我去做什么？”沈辰淡定地说。本来以为李然会有什么好建议，没想到是在开玩笑。
东胜集团是她现在公司的对头，自从3年前，东胜集团的母公司中胜集团投入几十个亿进入这个行业，并成立这个行业的子公司东胜集团，把这个行业的水搅的很浑。
如果说之前这个行业，是经销商转手利润300%的时代，那么东胜集团进来后，通过技术革命，和一些公益创新，把利润降低到只有50%。
但是毕竟是成立不久的公司，技术积累并不雄厚。
再加上沈辰待得公司联合行业其他公司，孤立东胜集团，包括围标、恶意竞价等，东胜集团这一年似乎放慢了扩张脚步，任凭下游客户脱离他们来找其他供应商。
行业都在传，中胜集团的几十亿就是扔水里听个响。
“我没有开玩笑，认真的，”李然一脸颜色的看着沈辰，说，“如果你真的有跳槽的想法，我认识东胜集团的人，可以给你介绍。并且，你不要看行业怎么说东胜，你只要知道，东胜后面是中胜，第一他们有钱，第二，据我对中胜老板的了解，他想进去的行业，从来没有不赚钱就退出来过。”
“你对东胜很熟吗？”
“有一点。”李然轻咳一声，避开沈辰探究的目光，喝口咖啡，再次抬头，突然换了一副面孔，“对了，沈辰，五月天演唱会那天我正好要出差诶，没办法跟你去了。”
“没关系啦，反正你也抢不到票。我到时候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嗯，好，下次一定陪你一起去哦。”李然看着沈辰，笑得一脸不值钱。
戴米厉坐在对面一脸面无表情，内心却OS：我不想磕年下奶狗，但是真的有点好磕。
推门而入，正好洗手间有人出来，身形修长，精致帅气，李然扭头看一眼并没有当一回事儿。
李然把冰冷的水胡乱抹到自己脸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整理头发和衣服，再次深呼吸调整思绪。等了几分钟，恢复平静，才出门走向沈辰。
待李然走回座位，才发现座位上根本没有沈辰的身影，背包也不在，李然赶紧给沈辰打电话，也没有人接。
抓一个服务员问，“刚才跟我一起的那个女生呢？”
“先生，您好，刚才那个女生跟另一位男客人先行离开了，那个男客人让我转告您，不用担心，他会把她安全送回家。”
“什么？？”李然这时候已经完全酒醒，匆匆结账，要求酒店调监控查看是谁把沈辰带走。
通过监控画面，可以看到李然离开后，沈辰用手支撑脑袋，半趴在桌子上睡觉。马上一个男子坐在李然的座位上，叫醒沈辰，沈辰似乎跟这个男子认识，两人聊了几句，沈辰就跟着他离开了。
而视频里这个男生，虽然看不见脸，但是李然已经确定，就是电梯里的那个人。
下楼叫代驾。
“先生，请问去哪里？”李然跟代驾坐在车里，李然也蒙了，他们会去哪里呢？服务员说送回家。
“去新月小区。”
沈辰变成一只小鸟，在天空自由自在飞翔，突然看到一座很高的大楼，她努力飞过去透过窗户朝里看，突然看到了莫斯礼，莫斯礼身边站着吴雁，还有个外国人，他们在一起聊天说笑，沈辰很大声音在窗户外面叫莫斯礼的名字，嗓子都快要喊哑，莫斯礼似乎终于感应到，正要扭头看向她，天空却突然下起狂风暴雨，巨大闪电击中她，她从窗户掉下去，一直掉一直往下落，没有尽头。
“喝不了就不要喝，大中午的发什么疯。”
嗯？谁在说话？
当脸上出现的冰凉触感快要离去时，沈辰飞快抽出手抓住，并紧紧握住不让这点冰凉离开。
莫斯礼身子一顿，用力抽出手，并不小心甩到沈辰的额头。
沈辰悠悠睁开眼睛，感觉额头有点痛，脑袋也有一点点昏沉，看到莫斯礼，还沉浸在梦中的情景。
“莫斯？我叫你为什么不应我？”
“你做什么梦了？”
“做梦？”
沈辰这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环境。装修灰白风线条简洁，不像是酒店，也不是办公室，也不是自己的卧室。
“你现在在我房子里。”莫斯礼坐在旁边的沙发，翘着二郎腿，看着沈辰。
“啊？就算在你房间，是不是给我整个床比较好？沙发睡的我脖子难受。”
莫斯礼翻一个白眼，起身给沈辰倒一杯水，递给她说，“是你自己爬上去的，我也不想抬。”
沈辰拿出手机，看着十几个未接来电和几十条未读信息，都是李然的。
“这个李然，挺关心你的啊。”莫斯礼在旁边意味深长的飘来这么一句。
“他是我弟弟同学，把我当姐姐看，我突然消失了，他当然着急。”沈辰一边回莫斯礼，一边打电话给李然。
“嗯，我没事，不用来接，我现在回去，不用等我，好吧。”
对于莫斯礼突然把自己带到他家里这件事，莫斯礼的解释是，他看到一个认识的人，在高级饭店被人灌醉，人事不省，万一是杀猪盘或者那人居心叵测，虽然两人并不很熟，但他作为一个正义善良的人，还是决定先把人带回家，让她清醒后再说。
沈辰虽然想怪莫斯礼多此一举，但发现这个理由充满友爱关心，凌驾于道德之上，她无法再反驳和怪罪。于是略略道谢，打车回家。
等沈辰到小区楼下，已经晚上八点。
沈辰看到李然的车停在旁边，走到车旁，敲敲门，李然摇下车窗，眼睛猩红，直直盯着沈辰问：“他是谁？”
沈辰被这一盯，突然感觉自己像被捉奸的不忠妻子，心虚的说，“他是上次回老家认识的朋友，他看我喝多，担心我遇上杀猪盘，就先把我带走了。”
“什么样的朋友？我像是杀猪盘吗？”
“就是很普通的朋友，你不是杀猪盘，你是迷人大帅哥，实打实的富二代，你才看不上杀猪呢！”
“噗嗤，”听到沈辰的恭维，李然的冰块脸终于融化，“下次，不管去哪里，都要等我回来。还有，你酒量这个鬼样子，为什么要喝那么多啊！下次如果我不在场，不能喝那么多酒。”
“你在场就能喝？今天不就是跟你在一起吗？”沈辰站在车旁边，隔着窗户，跟哄孩子一样哄着李然。
李然坐在车里，终于气消得差不多了，看着沈辰还站在外面，目光炯炯盯着他，就像他家里养的波斯猫，从来都是高冷俾睨天下的眼神，突然变得百般讨好匍匐在他脚下，他突然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可疑红团慢慢从脖子蔓延到脸颊再到耳朵。
自从正视自己的心意，打算直接表白那一刻开始，李然面对沈辰就总是感觉不自在。
“你叫代驾回家？我准备上楼休息了。”沈辰看李然怒意消退，想让他早点回去休息。
“嗯，好，明天公司见。”
“好。明天见。”
李然目送着沈辰走进小区，消失在视线尽头。
咖啡馆
“恭喜啊！米厉，这个Steve还会用人。”
“怎么不夸夸我啊，如果不是我优秀，光Steve知道用人也没用啊！你都不知道他们家水有多深哦！”
“米厉大美女，你还用我夸吗？行业里面谁不知道你的业务能力啊，销冠可不是谁都能当的。对了，你说水很深，是有什么八卦，快说来听听。”沈辰又扫码下单了一份米厉喜欢吃的甜点，一边催促米厉细细道来。
原来Steve虽然现在是集团副总裁，负责海外营销，但因为在国内总部待得时间短，实际上没有几个得力的心腹。之前Steve他们公司的人跟米厉对接，认为米厉聪明能干，长袖善舞，非常适合管理销售团队，正好刘强年纪到了，准备带家人去国外跟女儿住一起，便跟Steve推荐了戴米厉。
两个月前戴米厉拿到这个入场券，化身拼命三娘，终于慢慢在这种集团企业生存下来。
但是，远远没那么简单。
在大集团公司，站在会赢得队伍很重要。如果米厉现在站在Steve的队伍，三五年后，Steve在内部斗争中败阵，那戴米厉也不会被其他高层接纳培养。
“不管怎么样，是个机会。再恭喜你一次，加油！”沈辰真心为米厉感到高兴。
戴米厉跟前夫离婚，要了孩子和一点赡养费后，几乎是净身出户。
戴米厉想要好好工作，赚钱买房买车，给米粒衣食无忧，快乐富足的童年生活。这是她的目标，并且她为此目标而奋斗。
Steve当时只是给戴米厉提供当经理的位置和机会，这两个月，米厉靠业绩和实力站稳脚跟，坐稳国内业务总监的位置，才能成为Steve的心腹和团队的得力干将，否则，虾兵蟹将永远是斗争中第一个牺牲的炮灰，谁都不会可怜可惜。
沈辰相信戴米厉可以做到。
“对了，你上次说换工作的，找的怎么样？”
“不太顺利，我现在越来越迷茫了，不确定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样的工作。28岁以前，我跟自己说，大胆的换工作，每一个行业和职业如果有机会，就多尝试，人生就算活到80岁，除去1-22岁上学，65岁以后退休，有将近45年的工作时间，不要让刚开始工作的几年局限自己未来的路，多探索。”
“你这个理念没有错呀，社会没有工作的课，你也没有学过工作，不可能刚毕业盲选的工作就干一辈子。”
“嗯，我也知道，但是现在，社会似乎并没有给成年人那么多机会和选择。几乎所有公司都看你的行业经验，如果没有行业经验，对你的要求就是应届毕业生，年轻肯干。”
“我明白，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哎呀！且找且思索吧，车到山前必有路不是吗？”
“哈哈哈哈哈，就喜欢你这乐观的心态！”
“聊什么？这么开心。”李然施施然坐在沈辰旁边，看着戴米厉和沈辰。
“哟，大帅哥怎么来啦？”戴米厉虽然是跟李然说话，但是眼含深意盯着沈辰。
沈辰回一个白眼，把手放在嘴巴上，警告戴米厉不要八卦。
“这家店的咖啡味道很香，点心也好吃，环境很雅致，我偶尔得空就过来看看，没想到又碰到你们，哈哈哈哈。”李然说的一本正经，坐在沈辰旁边的沙发，拿手机扫码给自己下单一杯冰奶咖。
戴米厉和沈辰对看一眼，不想拆穿李然的借口。
“你刚才说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李然问沈辰。
“换工作。”
“你终于舍得离开这地方了？”李然一脸嫌弃的看着沈辰。
“什么意思？”沈辰和戴米厉困惑，同时出口问。
李然犹豫片刻，直勾勾盯着沈辰说：“意思就是，你可以去东胜集团。”
“可以呀，我去做什么？”沈辰淡定地说。本来以为李然会有什么好建议，没想到是在开玩笑。
东胜集团是她现在公司的对头，自从3年前，东胜集团的母公司中胜集团投入几十个亿进入这个行业，并成立这个行业的子公司东胜集团，把这个行业的水搅的很浑。
如果说之前这个行业，是经销商转手利润300%的时代，那么东胜集团进来后，通过技术革命，和一些公益创新，把利润降低到只有50%。
但是毕竟是成立不久的公司，技术积累并不雄厚。
再加上沈辰待得公司联合行业其他公司，孤立东胜集团，包括围标、恶意竞价等，东胜集团这一年似乎放慢了扩张脚步，任凭下游客户脱离他们来找其他供应商。
行业都在传，中胜集团的几十亿就是扔水里听个响。
“我没有开玩笑，认真的，”李然一脸颜色的看着沈辰，说，“如果你真的有跳槽的想法，我认识东胜集团的人，可以给你介绍。并且，你不要看行业怎么说东胜，你只要知道，东胜后面是中胜，第一他们有钱，第二，据我对中胜老板的了解，他想进去的行业，从来没有不赚钱就退出来过。”
“你对东胜很熟吗？”
“有一点。”李然轻咳一声，避开沈辰探究的目光，喝口咖啡，再次抬头，突然换了一副面孔，“对了，沈辰，五月天演唱会那天我正好要出差诶，没办法跟你去了。”
“没关系啦，反正你也抢不到票。我到时候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嗯，好，下次一定陪你一起去哦。”李然看着沈辰，笑得一脸不值钱。
戴米厉坐在对面一脸面无表情，内心却OS：我不想磕年下奶狗，但是真的有点好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