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你现在来一下我办公室。”
周一，沈辰刚进公司门口，还在排队等电梯的时候，收到上司王总的微信，飞快回复：“好的，王总，我在洗手间，5分钟过去。”
王总是个有些秃顶的中年男子，他老婆和公司把他养的白白胖胖，总是未语先笑，但说的话是好话还是歹话，可得用心听他说什么，而不是看他表情什么样。
王总坐在办公桌对面，看沈辰进屋，就乐呵呵说：“小沈，坐，你来公司三年了吧。”
“嗯，是的，王总。咱们这个事业部成立之初就来了。”
“听老吴说，你是跟着上一任周总过来的？”
“对，我们当时团队被收购，周总是我们团队的老板。”沈辰心里暗想，这些你刚接手的时候，不是就已经知道了吗？这是做什么呢。
“哦，那你觉得去年他的离开，对你有影响吗？”
沈辰没有立刻说话，也是笑盈盈的看着王总，但内心在盘算他这句文化的目的，沉默几秒后，沈辰开口，“影响肯定是有的，毕竟在一起工作多年，培养了默契，但是每个人有自己的选择，周总也有自己的选择，他选择离开这个平台，我选择留在这里，这三年不断适应和领会公司文化，在您的带领下协助整个部门销售，提升自己。”
“嗯，我们也看到了你的能力，现在公司计划从业务部独立出来一个商务部，你看你有没有信心？”
“如果公司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当然是有信心尝试。”
“好，那你拟一个业务部和商务部工作内容划分，和后续对商务部一个整体的规划出来。”
“好。”
“对了，这周三开始，我休假半个月，你也是公司的老员工了，流程什么的你都熟，部门里的事情，你也多照看照看，就当提前锻炼了。”
“好的，王总，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
沈辰走出王总办公室，还没回到工位，先给戴米厉发了条信息，告诉她自己有机会升职的事情，约她如果有时间，晚上一起吃个饭。戴米厉首先也是恭喜，但晚上有事没办法一起吃饭，等周末再细聊。
沈辰收起手机，努力按捺住激动的心，控制表情，走回自己座位，下午还花血本几百块请这个楼层办公室的同事喝下午茶。
一天晚上十点多，沈辰正加班加点，情绪高昂的整理第二天开会用的报表，忽听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沈辰并不害怕，这里都有摄像头，在胆子大也不至于进办公楼做点啥，只是心想，这么晚还能有谁来？
“沈辰，你可真是敬业啊！”是李然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沈辰感到诧异，看了眼李然，继续回过头盯着电脑屏幕处理数据。
“我去你小区楼下，等半天没人回来，给你发微信又不回，问了袁姐说你可能在这里，我就回来看看。喏，这是给你买的，吃点吧。”
“谢谢，你先放在这里吧。”沈辰头也不抬继续工作。
凌晨一点，沈辰终于整完了报表，放在会议资料共享盘。其实沈辰汇总的是整个部门的工作，按理来说这是王总的工作，应该是他对各业务和商务的数据进行汇总分析，结合市场情况，对下月出货目标和备库计划给出建设性意见。但这个活从全年第四季度开始就落在沈辰身上。沈辰并没有抗拒，相反，她认为只是对自己锻炼和提升的好机会。
所以每个月的数据整合，她都像一头勤勤恳恳的老黄牛，自愿加班到凌晨。
沈辰一边摆动僵硬的脖子，一边站起来伸展发酸的胳膊和腿。一眼瞥到旁边的打包袋，里面装着两个蛋挞和几包小辣条，东西并不贵重，但很有心意。她不喜欢吃特别甜的食物，比如奶茶水果茶之类的，但是喜欢吃蛋挞，更喜欢吃辣条，各种各样的辣条。
沈辰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蛋挞，有点凉，但味道真不错，尤其现在饿的时候。
“别吃了，我带你去吃夜宵。”
“昂？你还在这里。”
黑暗中一个黑影站起身，朝沈辰缓缓走来。
“不去啦，明天还上班呢？你明天不用上班吗？”
“我上班啊，你不饿吗？”
“吃两个蛋挞就可以啦，谢谢，你待到这么晚等我啊？”
“嗯，最近不是又开始爆杀人犯的新闻了嘛，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噢，这样啊，不用担心，我会自保。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关心。”
沈辰吃完两个蛋挞，收拾包包，关掉电脑，随着李然一前一后走出办公室。
“上次说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你是说去东胜集团吗？你为什么会这么希望我去东胜集团？”沈辰站定，目光犀利，盯着李然。
李然叹一口气，深情回望沈辰，说，“东胜集团的母公司是中胜集团，中升集团的董事长姓李。”
不会吧，全天下姓李的人这么多，沈辰暗自腹诽，但李然家里确实好像挺有钱的，她似乎以前从来也没有很了解李然这个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李然回国是利用她？利用她帮忙内推，然后进入对手公司，窃取情报和客户资源，一走了之，搞垮对手。
沈辰心内五味杂陈，一方面觉得李然有点可怕，一方面认为自己引狼入室，害了公司。
“所以，你跟东胜集团有很亲密的关系。”
“嗯。”
“所以你才说可以给我介绍。”
“对，职位和薪水都可以比这里好，你的能力也是客户和其他部门都很认可的，我们集团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等一下，你先等一下。”李然还没说完就被沈辰打断。“你是利用我内推进入这个公司的吗？”
“我不否认，但是就算没有你，我也有别的途径......”
“你不担心我告发你吗？”
“没关系，我刚回国，刚进公司，并没有接触到关键信息，我的目的是学习先进技术，以后会光明正大的竞争。”
“这样也算光明正大吗？公司除了我，还有人知道吗？”
“还有一些人，是我们重点争取的对象。比如你们部门的王总。”
“他？哈哈，所以你根本不是来窃取技术，而是挖人的，他们都有竞业限制，没办法跟着你走的。”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沈辰不再说话，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被背叛吗？好像他也没有背叛她，是受伤吗？她为什么会被伤害。原来王总也是跟他一伙，他们还有哪些人是一伙？
沈辰不再想，快步走到停车场，打开车门，钻进车里，正准备关上车门，却被一股大力挡住。
李然一手撑着沈辰的车门，说，“沈辰，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像你说的，这种事情并不是很光明，我没有想让你知道。你的职位并不高，岗位也不核心，公司不会对你有限制，你可以直接去东胜上班。”
“我不去，我不愿意去一个靠肮脏下作手段竞争的公司，谢谢你的推荐。还有，你最好尽快办离职，不然我...我可能真的会举报你。松手。”
沈辰怒气冲冲，把李然手拿开，砰一声关上车门，系上安全带，因过于着急离开这个停车场，还没挂挡就把油门踩到底，导致整个车发出很大的嗡嗡声，正像此刻沈辰的内心，怒音低鸣。
李然站在原地，盯着车离去的方向，过了好久，才拖着步子走回自己的车上。
他再次把车开进了“粉丝皇冠”会所，一脸阴郁走近VIP包厢，点了一瓶酒，自己一个人默默喝着。
“李然？”
一个怯生生的女生声音，李然不耐烦的抬头看向门口，说“不是不要人进来吗？”
“然哥，我是橙橙，上次见过的。”
李然皱眉，像是思索了片刻，想起来跟沈辰吃夜宵那天碰到过一个女生，跟浩然一起的。
“你是浩然的女朋友？”
“啊？不是的。”橙橙一脸惴惴不安，极力否认。小鹿般懵懂青涩的眼睛，显示出一股子决绝。“我去洗手间的路上，看到你进了这里，看你心情似乎不太好，想过来看看。”
“你说你叫橙橙？哪个橙？”
“橙子的橙。”
“那你全名叫什么？”
“嗯，刘菲菲。”
“那你怎么叫橙橙？”
“这是我的小名。因为我小时候家里穷，只能吃得起橘子，橙子比橘子贵，但是我吃过一次橙子，很好吃，我就跟别人说我最喜欢吃橙子，于是别人都叫我橙橙。”
“呵，有点意思。你会喝酒吗？”李然露出了进这个房间的第一个笑容。
“不太会。”
“哦。”
“但我可以学，你可以教吗？”橙橙一脸期盼，望向李然，此时橙橙还站在门口，李然坐在沙发正中央。
“酒这个东西，不用教，只要喝。”
“那我可以喝。”
“你过来，坐着，喝。”李然起身，从酒柜拿出另一个高脚杯，斟了半杯，把杯子递给橙橙。
橙橙拿着半杯酒，就在她坐上沙发那一刻，李然却转身，跨过茶几，走向门口。
“诶，你去哪儿？”橙橙端着酒杯，着急站起身，不小心膝盖撞到茶几上，椎心般痛意涌上来。
“剩下那瓶酒都给你喝。”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包厢。
这段时间，沈辰一直沉浸式工作，李然发给她的微信不回，晚上下班在小区门口看到李然，也假装视而不见直接略过。
终于到周六，沈辰和戴米厉约在中央广场喝下午茶，吐吐槽，聊聊八卦。有一句话说，八卦是人类演化的关键力量，是否关系到人类进化，这我们无从得知，但八卦在现代社会，确实是打开话匣子的利器，破冰一把好手。
周一，沈辰刚进公司门口，还在排队等电梯的时候，收到上司王总的微信，飞快回复：“好的，王总，我在洗手间，5分钟过去。”
王总是个有些秃顶的中年男子，他老婆和公司把他养的白白胖胖，总是未语先笑，但说的话是好话还是歹话，可得用心听他说什么，而不是看他表情什么样。
王总坐在办公桌对面，看沈辰进屋，就乐呵呵说：“小沈，坐，你来公司三年了吧。”
“嗯，是的，王总。咱们这个事业部成立之初就来了。”
“听老吴说，你是跟着上一任周总过来的？”
“对，我们当时团队被收购，周总是我们团队的老板。”沈辰心里暗想，这些你刚接手的时候，不是就已经知道了吗？这是做什么呢。
“哦，那你觉得去年他的离开，对你有影响吗？”
沈辰没有立刻说话，也是笑盈盈的看着王总，但内心在盘算他这句文化的目的，沉默几秒后，沈辰开口，“影响肯定是有的，毕竟在一起工作多年，培养了默契，但是每个人有自己的选择，周总也有自己的选择，他选择离开这个平台，我选择留在这里，这三年不断适应和领会公司文化，在您的带领下协助整个部门销售，提升自己。”
“嗯，我们也看到了你的能力，现在公司计划从业务部独立出来一个商务部，你看你有没有信心？”
“如果公司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当然是有信心尝试。”
“好，那你拟一个业务部和商务部工作内容划分，和后续对商务部一个整体的规划出来。”
“好。”
“对了，这周三开始，我休假半个月，你也是公司的老员工了，流程什么的你都熟，部门里的事情，你也多照看照看，就当提前锻炼了。”
“好的，王总，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
沈辰走出王总办公室，还没回到工位，先给戴米厉发了条信息，告诉她自己有机会升职的事情，约她如果有时间，晚上一起吃个饭。戴米厉首先也是恭喜，但晚上有事没办法一起吃饭，等周末再细聊。
沈辰收起手机，努力按捺住激动的心，控制表情，走回自己座位，下午还花血本几百块请这个楼层办公室的同事喝下午茶。
一天晚上十点多，沈辰正加班加点，情绪高昂的整理第二天开会用的报表，忽听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沈辰并不害怕，这里都有摄像头，在胆子大也不至于进办公楼做点啥，只是心想，这么晚还能有谁来？
“沈辰，你可真是敬业啊！”是李然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沈辰感到诧异，看了眼李然，继续回过头盯着电脑屏幕处理数据。
“我去你小区楼下，等半天没人回来，给你发微信又不回，问了袁姐说你可能在这里，我就回来看看。喏，这是给你买的，吃点吧。”
“谢谢，你先放在这里吧。”沈辰头也不抬继续工作。
凌晨一点，沈辰终于整完了报表，放在会议资料共享盘。其实沈辰汇总的是整个部门的工作，按理来说这是王总的工作，应该是他对各业务和商务的数据进行汇总分析，结合市场情况，对下月出货目标和备库计划给出建设性意见。但这个活从全年第四季度开始就落在沈辰身上。沈辰并没有抗拒，相反，她认为只是对自己锻炼和提升的好机会。
所以每个月的数据整合，她都像一头勤勤恳恳的老黄牛，自愿加班到凌晨。
沈辰一边摆动僵硬的脖子，一边站起来伸展发酸的胳膊和腿。一眼瞥到旁边的打包袋，里面装着两个蛋挞和几包小辣条，东西并不贵重，但很有心意。她不喜欢吃特别甜的食物，比如奶茶水果茶之类的，但是喜欢吃蛋挞，更喜欢吃辣条，各种各样的辣条。
沈辰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蛋挞，有点凉，但味道真不错，尤其现在饿的时候。
“别吃了，我带你去吃夜宵。”
“昂？你还在这里。”
黑暗中一个黑影站起身，朝沈辰缓缓走来。
“不去啦，明天还上班呢？你明天不用上班吗？”
“我上班啊，你不饿吗？”
“吃两个蛋挞就可以啦，谢谢，你待到这么晚等我啊？”
“嗯，最近不是又开始爆杀人犯的新闻了嘛，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噢，这样啊，不用担心，我会自保。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关心。”
沈辰吃完两个蛋挞，收拾包包，关掉电脑，随着李然一前一后走出办公室。
“上次说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你是说去东胜集团吗？你为什么会这么希望我去东胜集团？”沈辰站定，目光犀利，盯着李然。
李然叹一口气，深情回望沈辰，说，“东胜集团的母公司是中胜集团，中升集团的董事长姓李。”
不会吧，全天下姓李的人这么多，沈辰暗自腹诽，但李然家里确实好像挺有钱的，她似乎以前从来也没有很了解李然这个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李然回国是利用她？利用她帮忙内推，然后进入对手公司，窃取情报和客户资源，一走了之，搞垮对手。
沈辰心内五味杂陈，一方面觉得李然有点可怕，一方面认为自己引狼入室，害了公司。
“所以，你跟东胜集团有很亲密的关系。”
“嗯。”
“所以你才说可以给我介绍。”
“对，职位和薪水都可以比这里好，你的能力也是客户和其他部门都很认可的，我们集团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等一下，你先等一下。”李然还没说完就被沈辰打断。“你是利用我内推进入这个公司的吗？”
“我不否认，但是就算没有你，我也有别的途径......”
“你不担心我告发你吗？”
“没关系，我刚回国，刚进公司，并没有接触到关键信息，我的目的是学习先进技术，以后会光明正大的竞争。”
“这样也算光明正大吗？公司除了我，还有人知道吗？”
“还有一些人，是我们重点争取的对象。比如你们部门的王总。”
“他？哈哈，所以你根本不是来窃取技术，而是挖人的，他们都有竞业限制，没办法跟着你走的。”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沈辰不再说话，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被背叛吗？好像他也没有背叛她，是受伤吗？她为什么会被伤害。原来王总也是跟他一伙，他们还有哪些人是一伙？
沈辰不再想，快步走到停车场，打开车门，钻进车里，正准备关上车门，却被一股大力挡住。
李然一手撑着沈辰的车门，说，“沈辰，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像你说的，这种事情并不是很光明，我没有想让你知道。你的职位并不高，岗位也不核心，公司不会对你有限制，你可以直接去东胜上班。”
“我不去，我不愿意去一个靠肮脏下作手段竞争的公司，谢谢你的推荐。还有，你最好尽快办离职，不然我...我可能真的会举报你。松手。”
沈辰怒气冲冲，把李然手拿开，砰一声关上车门，系上安全带，因过于着急离开这个停车场，还没挂挡就把油门踩到底，导致整个车发出很大的嗡嗡声，正像此刻沈辰的内心，怒音低鸣。
李然站在原地，盯着车离去的方向，过了好久，才拖着步子走回自己的车上。
他再次把车开进了“粉丝皇冠”会所，一脸阴郁走近VIP包厢，点了一瓶酒，自己一个人默默喝着。
“李然？”
一个怯生生的女生声音，李然不耐烦的抬头看向门口，说“不是不要人进来吗？”
“然哥，我是橙橙，上次见过的。”
李然皱眉，像是思索了片刻，想起来跟沈辰吃夜宵那天碰到过一个女生，跟浩然一起的。
“你是浩然的女朋友？”
“啊？不是的。”橙橙一脸惴惴不安，极力否认。小鹿般懵懂青涩的眼睛，显示出一股子决绝。“我去洗手间的路上，看到你进了这里，看你心情似乎不太好，想过来看看。”
“你说你叫橙橙？哪个橙？”
“橙子的橙。”
“那你全名叫什么？”
“嗯，刘菲菲。”
“那你怎么叫橙橙？”
“这是我的小名。因为我小时候家里穷，只能吃得起橘子，橙子比橘子贵，但是我吃过一次橙子，很好吃，我就跟别人说我最喜欢吃橙子，于是别人都叫我橙橙。”
“呵，有点意思。你会喝酒吗？”李然露出了进这个房间的第一个笑容。
“不太会。”
“哦。”
“但我可以学，你可以教吗？”橙橙一脸期盼，望向李然，此时橙橙还站在门口，李然坐在沙发正中央。
“酒这个东西，不用教，只要喝。”
“那我可以喝。”
“你过来，坐着，喝。”李然起身，从酒柜拿出另一个高脚杯，斟了半杯，把杯子递给橙橙。
橙橙拿着半杯酒，就在她坐上沙发那一刻，李然却转身，跨过茶几，走向门口。
“诶，你去哪儿？”橙橙端着酒杯，着急站起身，不小心膝盖撞到茶几上，椎心般痛意涌上来。
“剩下那瓶酒都给你喝。”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包厢。
这段时间，沈辰一直沉浸式工作，李然发给她的微信不回，晚上下班在小区门口看到李然，也假装视而不见直接略过。
终于到周六，沈辰和戴米厉约在中央广场喝下午茶，吐吐槽，聊聊八卦。有一句话说，八卦是人类演化的关键力量，是否关系到人类进化，这我们无从得知，但八卦在现代社会，确实是打开话匣子的利器，破冰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