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太皇太后OOC+2333】
死一般的寂静再一次席卷灵堂。
在场所有的皇亲大臣们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逃？不能逃！
装听不见？不现实啊，刚才那声“泄气”音实在是太响了，大家下意识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郑云湘在意识到自己放了一个响屁后，霎时间窘得双颊爆红，唇色却煞白。
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像密不透风的蜡紧紧地包裹住了她，叫她睁不得眼，喘不得气，要不得脸，只恨不得当场死过去。
怪她昨晚贪嘴多吃了两块萝卜糕，刚才晕厥过去的时候，人倒在地上着了凉，才会腹胀……
她晕厥后醒来就有点要排气的感觉了，想着忍一会儿应该没问题，先把那害死她儿子的女人教训一番，出了气，再出恭去也不迟。
哪曾想卫曦这狐媚子克她，故意假摔诬陷她打人，害得她气火怒涨，上头又下蹿，最终便突然失控，——泄气了！
她端庄、母仪天下一辈子了，如今在先帝灵堂之上，众皇亲国戚、肱骨重臣们跟前，如此失仪失态，可叫以后她怎么活哟！
郑云湘根本就没脸再面对众人，心中一梗，眼睛一闭，朝身边宫女的方向倒去。
四名大宫女连忙将太皇太后搀扶住，新帝萧乾也赶忙来瞧情况，宣御医给太皇太后瞧病。
“白发人送黑发人，世间最痛之事。母爱子之深，在场你我皆无法可比。说到底，她只是一位刚丧子的可怜母亲罢了。”
萧乾不可能把太皇太后放屁的事儿直接点出来说，他这番话里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
太皇太后年纪大了，刚丧子的她其实也只是一位可怜的普通母亲，跟世间所有的母亲一样，也会因为儿子死去伤心太过，导致情绪过分激动，而无法保持自己的仪态。
她已经很惨了，今天谁要是敢把太皇太后刚才失态的丑事宣扬出去，他一定不放过！
众皇亲大臣们纷纷应承。
至于回去后，有多少人私下里秘传就说不定了。
……
太皇太后被抬走后，大家才想起来引发闹剧的源头卫太后。
卫曦从地上爬起来后，就双手交叠在胸前，仪态娴雅的矗立，安安静静地看着戏。
没错，在太皇太后出糗之前，她兑换了帝国预报系统里的【糗事预报】。
昨夜改嫁齐祀之后，卫曦就攒了一万多的OOC值。
她没着急兑换，因为预报系统里有太多分选项了，她暂时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急需要用哪一种。
刚才她走神那会儿，是因为发现系统里的【糗事预报】选项发生了变化，原本后缀的“当前环境不可用”消失了，也就说变成了现在环境可以用。
这一变化几乎是在变相的告诉卫曦，灵堂里将要有糗事发生了。
灵堂内的众皇亲大臣们那都是身份贵重的体面人，在这种情况下，尤其是在先帝灵前，出糗冒犯天家威仪，是非同一般的大事。
卫曦早就感觉到了太皇太后对她的不友好。
萧元昊是在娶她的大婚当夜出事的，在古代这种封建迷信的环境下，人们很容易会认为她克夫，是一个晦气的女人。
加之在讲述萧元昊坠崖经过的时候，盛德和乌昌毅等人刻意跟众人强调过，先帝是为了救卫皇后，才会被步步逼到崖边，不小心坠崖而亡。
故在太皇太后眼里，她应该还是间接害死她儿子的凶手。
卫曦料到了太皇太后在晕厥后醒来时，可能会找她清算。
所以在太皇太后将要对她发难前，卫曦选择兑换了糗事预报。
本来是打算看看会有什么糗事发生，能不能借助其分散一下大家的注意力，省得只有她一人被针对。
万万没想到，兑换之后，卫曦在太皇太后的头顶看到了糗事提醒：
“正在憋一个超响的屁，情绪平静下十分钟后放出，情绪一般波动时五分钟后放出，情绪剧烈激动时随时放出。”
卫曦差点就笑出了声。
原来太皇太后醒来后就憋着屁了，却也不忘刁难她，扬手要来打她。
她也是父母兄长疼爱长大的宝贝，现如今位居太后之尊，在这么多皇亲国戚大臣们跟前，她不要面子的吗？
这就不能怪她不客气了。
卫曦便捂着脸，故作装柔弱倒地上了，先把太皇太后气得颤抖了。
到这，太皇太后若不刁难她，赶紧憋着屁撤退，倒也不至于丢脸。
看得出来她老人家是真把她这个儿媳妇当天敌了，憋着屁也要道德绑架她。
卫曦可不忍这个，一招制敌，直接语出惊人，点破了太皇太后憋屁的事实。
此言一出，成功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也让原本有些喧嚣的场子静得落针可闻。
太皇太后被卫曦顶嘴，戳破糗事，瞬间情绪不受控，怒火滔天。
然后，一个大屁逻辑合理地在安静且洁白的灵堂里响亮地绽放！
……
现在太皇太后离开了，灵堂里地位最高最尊贵有辈分的人便是卫曦。
那就更没什么好怕了。
任凭众人用怎样探究或一言难尽的眼神儿打量她，卫曦依旧保持“我自安静娴雅”的高贵姿态。
这一举动，简直是在明晃晃地昭示对比着，刚才太皇太后的种种失态。
混迹于朝堂的哪个不是人精？
从卫太后敢呛声太皇太后，到现在故意摆出这副仪态来，大家心里都看得明明白白了，这位卫太后可不是初来乍到就好欺负的，绝对是一位不好惹的人物。
不过，人家确实有挺直腰板子硬杠的实力，人家的父亲可是手握重兵、威名震慑三国的镇国公卫罡。
虽说镇国公人远在边关，手伸不到这里，可谁敢轻易得罪？除非嫌脑袋挂在脖子上的时间长了。
之前原本还欲谴责卫曦无礼的大臣们，这会儿都聪明地选择不开口了。
萧乾赤红着眼，指责卫曦：“你大不敬皇祖母！”
“皇帝叫哀家什么？”卫曦冷脸反问萧乾。
萧乾哽住，想到自己刚登基还没立威，万不能像皇祖母那样当众失态，才忍着火气改口。
“母后刚才大不敬皇祖母！理当跪在皇父灵前，还有皇祖母跟前，好生请罪。”
“有错请罪是应当的。”
众皇亲大臣们闻言后了然，原来这位卫皇后还是比较容易拿捏的，之前可能是他们多虑了。
萧乾话里仍有余怒，“好，那请母后现在就——”
“可哀家错在哪儿了？烦劳皇帝跟我说说。”
萧乾震惊地怒瞪向卫曦，没想到她这么无赖。
他才十四岁，喜怒情绪没能掩藏得很好，都挂在脸上。
萧乾张口就来，但发出一个“错”字音开头后，就哽住了。
错在哪儿？
不只萧乾，连在场皇亲大臣们也在想。
卫太后她对太皇太后就说了两句话：
“害死陛下的是刺客，不是我。太皇太后憋了半天的屁就为说这个，很辛苦吧？”
前一句，算是对情况单纯的解释，谈不上对错。
后一句，当时大家听了都很震惊，觉得极其冒犯。
可当太皇太后真干了“泄气”之后，这句话就变成阐述事实了。
更妙的是，“很辛苦吧”这四个字好灵性，可以理解为表达关心。
大家都听出来这话有点阴阳怪气，但是如果卫太后不承认是阴阳怪气，只说是关心，那别人也没证据证明。
朝臣们中有不少死对头见面打机锋，喜欢阴阳怪气对方，就是因为这种讲话方式抓不到把柄，还特别刺激人。
至此，在场众人对卫太后的忌惮又多了一分。
真不好惹啊，新帝和新太后的第一次交锋，新帝完败。
【OOC+666、+233、+77、+64、+53……】
卫曦刚才那一番怼人的操作，一直有增加OOC值。
因为按照原定人设，她现在理该是忏悔、惭愧、内疚，老实地接受众人的谴责和道德绑架。偏离了这个基准就是OOC，自然就刷出OOC值了。
还有一个意外之喜！
太皇太后在放屁之后，系统曾提示过“太皇太后OOC+2333”，卫曦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现在查看历史明细，这条记录确实比其它的多了“太皇太后”四个字。
这说明OOC值不只她自己崩人设能增加，别人也可以！
卫曦更怀疑自己穿书了，因为只有“角色”才有既定人设，也才能谈得上崩人设。
不管怎样，以后上分更容易了，路子更广了，是好事。
【糗事预报】花掉了4000，怼人的过程中涨了接近5000，现在OOC值剩余：14083.
以后的OOC值不愁攒了，那就奢侈一把，再花一回。
自古皇宫多宝藏。
卫曦出于单纯爱财的缘故，选择兑换了一个【宝藏预报】，子分类选项里有大、中、小三种选择，卫曦选了最便宜的“小”，扣掉了10000.
……
萧乾已经气得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愣是再说不出什么话来。
更让他恼火的是他根本没得到对手的尊重！
他刚才朝卫曦那儿瞪了好几眼，对方居然连一个眼神都没回他，完全无视他，在那发呆走神儿。
忠亲王见新帝这么受委屈，看不下去了。
按辈分新帝是他侄孙儿，他们萧氏皇族的孩子，岂能被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欺负去了！
忠亲王自觉凭他的身份自是可以跟卫太后杠上两句。
“不论如何，太后娘娘要认一件事，先帝若非为了救太后娘娘，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坠崖。”
忠亲王老态龙钟，说话慢悠悠的，颇显出几分很讲理的样子。
卫曦对忠亲王的话暂不做评判，只上下打量一番他，“您老人家身体如何？”
死一般的寂静再一次席卷灵堂。
在场所有的皇亲大臣们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逃？不能逃！
装听不见？不现实啊，刚才那声“泄气”音实在是太响了，大家下意识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郑云湘在意识到自己放了一个响屁后，霎时间窘得双颊爆红，唇色却煞白。
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像密不透风的蜡紧紧地包裹住了她，叫她睁不得眼，喘不得气，要不得脸，只恨不得当场死过去。
怪她昨晚贪嘴多吃了两块萝卜糕，刚才晕厥过去的时候，人倒在地上着了凉，才会腹胀……
她晕厥后醒来就有点要排气的感觉了，想着忍一会儿应该没问题，先把那害死她儿子的女人教训一番，出了气，再出恭去也不迟。
哪曾想卫曦这狐媚子克她，故意假摔诬陷她打人，害得她气火怒涨，上头又下蹿，最终便突然失控，——泄气了！
她端庄、母仪天下一辈子了，如今在先帝灵堂之上，众皇亲国戚、肱骨重臣们跟前，如此失仪失态，可叫以后她怎么活哟！
郑云湘根本就没脸再面对众人，心中一梗，眼睛一闭，朝身边宫女的方向倒去。
四名大宫女连忙将太皇太后搀扶住，新帝萧乾也赶忙来瞧情况，宣御医给太皇太后瞧病。
“白发人送黑发人，世间最痛之事。母爱子之深，在场你我皆无法可比。说到底，她只是一位刚丧子的可怜母亲罢了。”
萧乾不可能把太皇太后放屁的事儿直接点出来说，他这番话里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
太皇太后年纪大了，刚丧子的她其实也只是一位可怜的普通母亲，跟世间所有的母亲一样，也会因为儿子死去伤心太过，导致情绪过分激动，而无法保持自己的仪态。
她已经很惨了，今天谁要是敢把太皇太后刚才失态的丑事宣扬出去，他一定不放过！
众皇亲大臣们纷纷应承。
至于回去后，有多少人私下里秘传就说不定了。
……
太皇太后被抬走后，大家才想起来引发闹剧的源头卫太后。
卫曦从地上爬起来后，就双手交叠在胸前，仪态娴雅的矗立，安安静静地看着戏。
没错，在太皇太后出糗之前，她兑换了帝国预报系统里的【糗事预报】。
昨夜改嫁齐祀之后，卫曦就攒了一万多的OOC值。
她没着急兑换，因为预报系统里有太多分选项了，她暂时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急需要用哪一种。
刚才她走神那会儿，是因为发现系统里的【糗事预报】选项发生了变化，原本后缀的“当前环境不可用”消失了，也就说变成了现在环境可以用。
这一变化几乎是在变相的告诉卫曦，灵堂里将要有糗事发生了。
灵堂内的众皇亲大臣们那都是身份贵重的体面人，在这种情况下，尤其是在先帝灵前，出糗冒犯天家威仪，是非同一般的大事。
卫曦早就感觉到了太皇太后对她的不友好。
萧元昊是在娶她的大婚当夜出事的，在古代这种封建迷信的环境下，人们很容易会认为她克夫，是一个晦气的女人。
加之在讲述萧元昊坠崖经过的时候，盛德和乌昌毅等人刻意跟众人强调过，先帝是为了救卫皇后，才会被步步逼到崖边，不小心坠崖而亡。
故在太皇太后眼里，她应该还是间接害死她儿子的凶手。
卫曦料到了太皇太后在晕厥后醒来时，可能会找她清算。
所以在太皇太后将要对她发难前，卫曦选择兑换了糗事预报。
本来是打算看看会有什么糗事发生，能不能借助其分散一下大家的注意力，省得只有她一人被针对。
万万没想到，兑换之后，卫曦在太皇太后的头顶看到了糗事提醒：
“正在憋一个超响的屁，情绪平静下十分钟后放出，情绪一般波动时五分钟后放出，情绪剧烈激动时随时放出。”
卫曦差点就笑出了声。
原来太皇太后醒来后就憋着屁了，却也不忘刁难她，扬手要来打她。
她也是父母兄长疼爱长大的宝贝，现如今位居太后之尊，在这么多皇亲国戚大臣们跟前，她不要面子的吗？
这就不能怪她不客气了。
卫曦便捂着脸，故作装柔弱倒地上了，先把太皇太后气得颤抖了。
到这，太皇太后若不刁难她，赶紧憋着屁撤退，倒也不至于丢脸。
看得出来她老人家是真把她这个儿媳妇当天敌了，憋着屁也要道德绑架她。
卫曦可不忍这个，一招制敌，直接语出惊人，点破了太皇太后憋屁的事实。
此言一出，成功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也让原本有些喧嚣的场子静得落针可闻。
太皇太后被卫曦顶嘴，戳破糗事，瞬间情绪不受控，怒火滔天。
然后，一个大屁逻辑合理地在安静且洁白的灵堂里响亮地绽放！
……
现在太皇太后离开了，灵堂里地位最高最尊贵有辈分的人便是卫曦。
那就更没什么好怕了。
任凭众人用怎样探究或一言难尽的眼神儿打量她，卫曦依旧保持“我自安静娴雅”的高贵姿态。
这一举动，简直是在明晃晃地昭示对比着，刚才太皇太后的种种失态。
混迹于朝堂的哪个不是人精？
从卫太后敢呛声太皇太后，到现在故意摆出这副仪态来，大家心里都看得明明白白了，这位卫太后可不是初来乍到就好欺负的，绝对是一位不好惹的人物。
不过，人家确实有挺直腰板子硬杠的实力，人家的父亲可是手握重兵、威名震慑三国的镇国公卫罡。
虽说镇国公人远在边关，手伸不到这里，可谁敢轻易得罪？除非嫌脑袋挂在脖子上的时间长了。
之前原本还欲谴责卫曦无礼的大臣们，这会儿都聪明地选择不开口了。
萧乾赤红着眼，指责卫曦：“你大不敬皇祖母！”
“皇帝叫哀家什么？”卫曦冷脸反问萧乾。
萧乾哽住，想到自己刚登基还没立威，万不能像皇祖母那样当众失态，才忍着火气改口。
“母后刚才大不敬皇祖母！理当跪在皇父灵前，还有皇祖母跟前，好生请罪。”
“有错请罪是应当的。”
众皇亲大臣们闻言后了然，原来这位卫皇后还是比较容易拿捏的，之前可能是他们多虑了。
萧乾话里仍有余怒，“好，那请母后现在就——”
“可哀家错在哪儿了？烦劳皇帝跟我说说。”
萧乾震惊地怒瞪向卫曦，没想到她这么无赖。
他才十四岁，喜怒情绪没能掩藏得很好，都挂在脸上。
萧乾张口就来，但发出一个“错”字音开头后，就哽住了。
错在哪儿？
不只萧乾，连在场皇亲大臣们也在想。
卫太后她对太皇太后就说了两句话：
“害死陛下的是刺客，不是我。太皇太后憋了半天的屁就为说这个，很辛苦吧？”
前一句，算是对情况单纯的解释，谈不上对错。
后一句，当时大家听了都很震惊，觉得极其冒犯。
可当太皇太后真干了“泄气”之后，这句话就变成阐述事实了。
更妙的是，“很辛苦吧”这四个字好灵性，可以理解为表达关心。
大家都听出来这话有点阴阳怪气，但是如果卫太后不承认是阴阳怪气，只说是关心，那别人也没证据证明。
朝臣们中有不少死对头见面打机锋，喜欢阴阳怪气对方，就是因为这种讲话方式抓不到把柄，还特别刺激人。
至此，在场众人对卫太后的忌惮又多了一分。
真不好惹啊，新帝和新太后的第一次交锋，新帝完败。
【OOC+666、+233、+77、+64、+53……】
卫曦刚才那一番怼人的操作，一直有增加OOC值。
因为按照原定人设，她现在理该是忏悔、惭愧、内疚，老实地接受众人的谴责和道德绑架。偏离了这个基准就是OOC，自然就刷出OOC值了。
还有一个意外之喜！
太皇太后在放屁之后，系统曾提示过“太皇太后OOC+2333”，卫曦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现在查看历史明细，这条记录确实比其它的多了“太皇太后”四个字。
这说明OOC值不只她自己崩人设能增加，别人也可以！
卫曦更怀疑自己穿书了，因为只有“角色”才有既定人设，也才能谈得上崩人设。
不管怎样，以后上分更容易了，路子更广了，是好事。
【糗事预报】花掉了4000，怼人的过程中涨了接近5000，现在OOC值剩余：14083.
以后的OOC值不愁攒了，那就奢侈一把，再花一回。
自古皇宫多宝藏。
卫曦出于单纯爱财的缘故，选择兑换了一个【宝藏预报】，子分类选项里有大、中、小三种选择，卫曦选了最便宜的“小”，扣掉了10000.
……
萧乾已经气得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愣是再说不出什么话来。
更让他恼火的是他根本没得到对手的尊重！
他刚才朝卫曦那儿瞪了好几眼，对方居然连一个眼神都没回他，完全无视他，在那发呆走神儿。
忠亲王见新帝这么受委屈，看不下去了。
按辈分新帝是他侄孙儿，他们萧氏皇族的孩子，岂能被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欺负去了！
忠亲王自觉凭他的身份自是可以跟卫太后杠上两句。
“不论如何，太后娘娘要认一件事，先帝若非为了救太后娘娘，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坠崖。”
忠亲王老态龙钟，说话慢悠悠的，颇显出几分很讲理的样子。
卫曦对忠亲王的话暂不做评判，只上下打量一番他，“您老人家身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