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姐姐，咳咳！”
林济望抱着被林凛扣住的手腕，手指不断摩挲那一片肌肤，耳垂染了绯红，他开口解释，但第一句就变了语调，只好轻咳一下掩饰。
“姐姐，我只是太久没见你了，所以才想着来看看你在不在家，没想到运气这么好，这就是心有灵犀吧。”
他吐露甜蜜的话语，声音像是流动的糖浆，从四面八方裹上林凛，身子还随着话语倾斜过去，
“至于逃跑，小望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一次外出，小望还是和以前一样正常申请后就出来了啊，是有什么问题吗？发//情又是什么意思呢？”
对于讲求文雅的omega，易感期他们熟悉，但发情确实显得粗俗了些。
他话里满是困惑无辜，扑闪着大眼睛，和个好奇宝宝一样等着他最信任的姐姐为他解答。
林凛想起自己在监控里看到的画面，林济望一大早就来蹲点了，荀归一出去他就进了房，明显知道有监控的情况下他甚至还冲着镜头笑了，现在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样的事林济望干的多了，明目张胆的越界又强装无害，他的身上漏洞太多，但那些缺漏不是他的把柄，反而是诱饵，诱惑着人去接近，去拆穿，陷进他织就的网中。
他在试探，在诱哄，在一条名为亲缘的线上走钢丝，面上游刃有余实则心惊胆颤。他有恃无恐，知道林凛不会扯下姐弟的皮套，又在豪赌，逼迫某人直视他污浊的心意。
林凛不言，和往常一样忽视了他的话语，挪了挪腿示意扒拉在自己大腿上的人放开，林济望不情不愿地在林凛严厉的目光中终于松了手。
“姐姐，为什么不理我呢？拿光脑是要办公了吗？”
林济望习惯了被无视，继续自说自话，只有林凛需要从他身上得到答案时她才会将目光投向他，因此他无数次做出令她困扰、不解的事，希望她分出些许注意力在这个奇怪的弟弟身上。
“omega中心？这里是巴隆一区林宅，有临近易感期omega，请尽快带离。”
林凛掏出光脑，拨号、叙事一气呵成，顺带移了个位躲开了林济望试图阻拦的手。
“姐姐？姐姐，不要！为什么？为什么要推开我？姐姐！”
那种假面一样的温驯礼貌从林济望脸上消失，他不可置信林凛的果决和无情，有什么在他心底碎裂。
“姐姐，你知道的，如果被他们带回去，易感期后我就再没有机会出来，之后我就会被录入婚姻匹配系统中，即使这样，你也无所谓吗？”
难道注定只有他怀揣着无法言说的爱意？任凭那些爱意充斥他的五脏六腑，因为从来得不到回应而发烫发痛，他快烂了啊！
“即使这样，你也不在意吗！”
林济望的眼神堪称凶狠，他几乎低吼出声，像一只狂怒的小兽，对着猎人龇牙咧嘴，做着最后挣扎。
林凛默默看了他一会，对着他展示黑屏的光脑，原来她未曾拨出那串号码。
“你也知道害怕？”
林凛看教训给到了，把林济望激得够呛，好心情地将茶一饮而尽，咚地放下茶杯起身摸了摸那垂在眼前的脑袋，发丝冰凉触感柔软，和小时候一样。
林济望被剥了所有伪装，变回了那个姐姐身后沉默的小男孩。
“乖。”
感受到头顶的触碰，林济望眼泪夺眶而出，心中的害怕、委屈无法言语，恩赐般得到的亲近反而让他手足无措，各种滋味在心中成了一团乱麻，一场海啸扑来只余“林凛”二字在脑中。
“姐姐，姐。。姐姐，嗝。”
林济望抽噎着开口，泪珠子滚落，他赌气地抱上林凛，身子一抽一抽，不管不顾地埋首在姐姐怀中。
他真的被吓到了。
到底是世上仅存的亲人，林凛还是留了情，心中无奈这是今天第二个在家里痛哭的男人。
林凛神游天外算着时间，怀里的脑袋蹭着蹭着变了味，僵着不敢动弹，但他的身子却越来越烫，越来越烫。
可惜林凛无法闻到信息素，不然她一定能察觉，整个屋子被一股浓郁的青草香覆盖，这股味道清新而又湿粘，仿若一整个雨天在空间中爆裂开来。
但即使没有嗅闻信息素的能力，凭借经验林凛也能断定，林济望易感期到了。
将人脑袋扶正一看，眼神迷离，诱人红粉从脸颊一路蔓延脖颈，嘴唇殷红水润，半张着隐约能望见躲闪的舌尖。
林济望意识朦胧，浑身滚烫，撕扯着衣襟想要凉快一些，很快衬衣被他解了大半，介于少年和青年间青涩的身躯若隐若现。
一种原始的渴望在血液中奔腾，嗓子又干又痒，他无力地吞咽来缓解饥渴，林凛觉得有一团火在烧，横冲直撞找不到发泄口，熟悉的空虚又出现在小腹。
多少个夜晚，他抚摸着小腹，都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法填满的空虚，他渴望自己的血肉和姐姐的血肉在这里混合，他盼望在血缘的联系上再添一把锁，把自己牢牢锁在她的脚边，任凭她如何奔跑都无法再将他独自甩在身后。
难耐的欲//望让他担心自己丑态百出，突如其来的羞耻下他不敢抬头，哆嗦着去拉她的手，将那只捂不暖的冰凉的手按在了后颈。
一瞬间，喉头溢出带着哭腔的呻//吟，但是还不够，胀大的腺体想要更粗暴的对待，生物的本能促使他寻找能够安抚他的信息素，可惜身前的人干干净净，稍低的体温令气味难以留存。
“姐，姐姐。”
凑上去左闻右闻，在消毒水味下，他终于寻觅到熟悉的气息，一瞬间时光倒流，很多年前，他就是和这个气息每日相伴，但他长大了，这个气息就无法再浇灌他。
得不到满足的身体和得不到回应的爱一样，连疼痛都相似，林济望又哭又笑，这份感受因林凛而生，这是姐姐的馈赠，他含糊不清地唤着，品味着两个字划过舌尖的颤栗。
“林。。姐姐，姐姐，姐姐。”
林济望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不能做那个揭开纱布的人，只有林凛可以决定是否对这份感情一探究竟，他是弟弟，渴求着姐姐的弟弟。
“小望，别哭了。”
停不下的泪被拂走，冷淡的声音是清凉的泉水，伴随的是打入身体的药剂，林凛伸手取了旁边柜子中常备的抑制剂，打断了旖旎失控的氛围。
但林济望哭的更凶，他近乎绝望了，即使被林凛温柔地拍着背也不能停止，发颤的身体紧紧靠着她，疼痛、混乱、不堪都被她一点点捋顺、抚平，他在她的手下被展开展平，没有了堆叠的褶皱，变成了一张白纸。
“进来吧。”
在光脑上操作一下，林凛对着光脑说道。
林济望能感觉到一阵脚步靠近，但他不愿去思考了，他只想做她怀里的小狗，可惜，几双手将他接了过去，一件外套披在了他身上，是林凛的。
茫然抬头，眼前的一群人都穿着omega中心制服，按照omega中心的处理速度，林凛是在他易感期前呼叫了他们。
“姐姐？”
林济望如梦初醒，他想推开拉住自己的几双手，但身上软绵绵的，他看到林凛对那些人点头，那些人便要带走他。
“姐姐？为什么？”
近乎喃喃自语，但林凛出乎意料地回答了他。
“小望，荀归的事是你做的，我不喜欢有人欺骗我。”
当他毫不留情对荀归下手时，荀归还是林凛的所有物，她讨厌这种领地被侵占的感觉，他人随意的处置她的东西，还能毫无顾忌地来接近她，林凛百思不得其解。
在他们眼中，难道她是被争夺的物品，难道他们认为消解上一任就可以得到她的所有权？
“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想让他离开，我没想伤害你。”
林济望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差点把压着他的几个人掀翻，随即镇静剂被注入，他直勾勾地盯着林凛的方向，急切的解释。
“我只是，我。。我。。”
他们在她面前总是说不出话来。
“再见，林济望。”
林济望不动了，他像被抽走了骨头，直愣愣看着林凛离自己越来越远，又和那时一样了，那个时候他刚刚分化，也是被omega中心强制带走，她站在原地背对着他，即使没有说话，他也知道他们的人生是错轨的列车，呼啸着远去。
那时，他挣扎咆哮，咬伤抓伤每个上前的人，但她没有转身，这一次，他终于安静下来，他原先以为，是她在大步离去，原来每一次都是自己在后退，直至两个人成为记忆中那个再难触碰的锚点。
到底是谁还留在原地呢？
林济望佝偻着腰，被几人搀扶走了，他好似迫不及待想把自己缩成一团，蓬勃的爱欲在燃烧后留下死气沉沉的灰烬，化作了他身上恒久的哀伤。
他最后投来一眼，紧抿嘴唇，怕那个名字脱口而出，只有一双含泪的眼继续哭泣。
林凛又一次关了门，脱下被林济望汗水和泪水蹭湿的衣服，光着回房换衣服。
赤//裸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毕竟这不是母亲的羊水，她已经离开那个他们都呆过的地方多年。
换上了实验用白大褂，林凛路过时踢到了扔在地上的抑制剂空管，她把它捡起扔到了垃圾桶。
她确实对林济望留了情，但不多。
林济望抱着被林凛扣住的手腕，手指不断摩挲那一片肌肤，耳垂染了绯红，他开口解释，但第一句就变了语调，只好轻咳一下掩饰。
“姐姐，我只是太久没见你了，所以才想着来看看你在不在家，没想到运气这么好，这就是心有灵犀吧。”
他吐露甜蜜的话语，声音像是流动的糖浆，从四面八方裹上林凛，身子还随着话语倾斜过去，
“至于逃跑，小望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一次外出，小望还是和以前一样正常申请后就出来了啊，是有什么问题吗？发//情又是什么意思呢？”
对于讲求文雅的omega，易感期他们熟悉，但发情确实显得粗俗了些。
他话里满是困惑无辜，扑闪着大眼睛，和个好奇宝宝一样等着他最信任的姐姐为他解答。
林凛想起自己在监控里看到的画面，林济望一大早就来蹲点了，荀归一出去他就进了房，明显知道有监控的情况下他甚至还冲着镜头笑了，现在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样的事林济望干的多了，明目张胆的越界又强装无害，他的身上漏洞太多，但那些缺漏不是他的把柄，反而是诱饵，诱惑着人去接近，去拆穿，陷进他织就的网中。
他在试探，在诱哄，在一条名为亲缘的线上走钢丝，面上游刃有余实则心惊胆颤。他有恃无恐，知道林凛不会扯下姐弟的皮套，又在豪赌，逼迫某人直视他污浊的心意。
林凛不言，和往常一样忽视了他的话语，挪了挪腿示意扒拉在自己大腿上的人放开，林济望不情不愿地在林凛严厉的目光中终于松了手。
“姐姐，为什么不理我呢？拿光脑是要办公了吗？”
林济望习惯了被无视，继续自说自话，只有林凛需要从他身上得到答案时她才会将目光投向他，因此他无数次做出令她困扰、不解的事，希望她分出些许注意力在这个奇怪的弟弟身上。
“omega中心？这里是巴隆一区林宅，有临近易感期omega，请尽快带离。”
林凛掏出光脑，拨号、叙事一气呵成，顺带移了个位躲开了林济望试图阻拦的手。
“姐姐？姐姐，不要！为什么？为什么要推开我？姐姐！”
那种假面一样的温驯礼貌从林济望脸上消失，他不可置信林凛的果决和无情，有什么在他心底碎裂。
“姐姐，你知道的，如果被他们带回去，易感期后我就再没有机会出来，之后我就会被录入婚姻匹配系统中，即使这样，你也无所谓吗？”
难道注定只有他怀揣着无法言说的爱意？任凭那些爱意充斥他的五脏六腑，因为从来得不到回应而发烫发痛，他快烂了啊！
“即使这样，你也不在意吗！”
林济望的眼神堪称凶狠，他几乎低吼出声，像一只狂怒的小兽，对着猎人龇牙咧嘴，做着最后挣扎。
林凛默默看了他一会，对着他展示黑屏的光脑，原来她未曾拨出那串号码。
“你也知道害怕？”
林凛看教训给到了，把林济望激得够呛，好心情地将茶一饮而尽，咚地放下茶杯起身摸了摸那垂在眼前的脑袋，发丝冰凉触感柔软，和小时候一样。
林济望被剥了所有伪装，变回了那个姐姐身后沉默的小男孩。
“乖。”
感受到头顶的触碰，林济望眼泪夺眶而出，心中的害怕、委屈无法言语，恩赐般得到的亲近反而让他手足无措，各种滋味在心中成了一团乱麻，一场海啸扑来只余“林凛”二字在脑中。
“姐姐，姐。。姐姐，嗝。”
林济望抽噎着开口，泪珠子滚落，他赌气地抱上林凛，身子一抽一抽，不管不顾地埋首在姐姐怀中。
他真的被吓到了。
到底是世上仅存的亲人，林凛还是留了情，心中无奈这是今天第二个在家里痛哭的男人。
林凛神游天外算着时间，怀里的脑袋蹭着蹭着变了味，僵着不敢动弹，但他的身子却越来越烫，越来越烫。
可惜林凛无法闻到信息素，不然她一定能察觉，整个屋子被一股浓郁的青草香覆盖，这股味道清新而又湿粘，仿若一整个雨天在空间中爆裂开来。
但即使没有嗅闻信息素的能力，凭借经验林凛也能断定，林济望易感期到了。
将人脑袋扶正一看，眼神迷离，诱人红粉从脸颊一路蔓延脖颈，嘴唇殷红水润，半张着隐约能望见躲闪的舌尖。
林济望意识朦胧，浑身滚烫，撕扯着衣襟想要凉快一些，很快衬衣被他解了大半，介于少年和青年间青涩的身躯若隐若现。
一种原始的渴望在血液中奔腾，嗓子又干又痒，他无力地吞咽来缓解饥渴，林凛觉得有一团火在烧，横冲直撞找不到发泄口，熟悉的空虚又出现在小腹。
多少个夜晚，他抚摸着小腹，都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法填满的空虚，他渴望自己的血肉和姐姐的血肉在这里混合，他盼望在血缘的联系上再添一把锁，把自己牢牢锁在她的脚边，任凭她如何奔跑都无法再将他独自甩在身后。
难耐的欲//望让他担心自己丑态百出，突如其来的羞耻下他不敢抬头，哆嗦着去拉她的手，将那只捂不暖的冰凉的手按在了后颈。
一瞬间，喉头溢出带着哭腔的呻//吟，但是还不够，胀大的腺体想要更粗暴的对待，生物的本能促使他寻找能够安抚他的信息素，可惜身前的人干干净净，稍低的体温令气味难以留存。
“姐，姐姐。”
凑上去左闻右闻，在消毒水味下，他终于寻觅到熟悉的气息，一瞬间时光倒流，很多年前，他就是和这个气息每日相伴，但他长大了，这个气息就无法再浇灌他。
得不到满足的身体和得不到回应的爱一样，连疼痛都相似，林济望又哭又笑，这份感受因林凛而生，这是姐姐的馈赠，他含糊不清地唤着，品味着两个字划过舌尖的颤栗。
“林。。姐姐，姐姐，姐姐。”
林济望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不能做那个揭开纱布的人，只有林凛可以决定是否对这份感情一探究竟，他是弟弟，渴求着姐姐的弟弟。
“小望，别哭了。”
停不下的泪被拂走，冷淡的声音是清凉的泉水，伴随的是打入身体的药剂，林凛伸手取了旁边柜子中常备的抑制剂，打断了旖旎失控的氛围。
但林济望哭的更凶，他近乎绝望了，即使被林凛温柔地拍着背也不能停止，发颤的身体紧紧靠着她，疼痛、混乱、不堪都被她一点点捋顺、抚平，他在她的手下被展开展平，没有了堆叠的褶皱，变成了一张白纸。
“进来吧。”
在光脑上操作一下，林凛对着光脑说道。
林济望能感觉到一阵脚步靠近，但他不愿去思考了，他只想做她怀里的小狗，可惜，几双手将他接了过去，一件外套披在了他身上，是林凛的。
茫然抬头，眼前的一群人都穿着omega中心制服，按照omega中心的处理速度，林凛是在他易感期前呼叫了他们。
“姐姐？”
林济望如梦初醒，他想推开拉住自己的几双手，但身上软绵绵的，他看到林凛对那些人点头，那些人便要带走他。
“姐姐？为什么？”
近乎喃喃自语，但林凛出乎意料地回答了他。
“小望，荀归的事是你做的，我不喜欢有人欺骗我。”
当他毫不留情对荀归下手时，荀归还是林凛的所有物，她讨厌这种领地被侵占的感觉，他人随意的处置她的东西，还能毫无顾忌地来接近她，林凛百思不得其解。
在他们眼中，难道她是被争夺的物品，难道他们认为消解上一任就可以得到她的所有权？
“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想让他离开，我没想伤害你。”
林济望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差点把压着他的几个人掀翻，随即镇静剂被注入，他直勾勾地盯着林凛的方向，急切的解释。
“我只是，我。。我。。”
他们在她面前总是说不出话来。
“再见，林济望。”
林济望不动了，他像被抽走了骨头，直愣愣看着林凛离自己越来越远，又和那时一样了，那个时候他刚刚分化，也是被omega中心强制带走，她站在原地背对着他，即使没有说话，他也知道他们的人生是错轨的列车，呼啸着远去。
那时，他挣扎咆哮，咬伤抓伤每个上前的人，但她没有转身，这一次，他终于安静下来，他原先以为，是她在大步离去，原来每一次都是自己在后退，直至两个人成为记忆中那个再难触碰的锚点。
到底是谁还留在原地呢？
林济望佝偻着腰，被几人搀扶走了，他好似迫不及待想把自己缩成一团，蓬勃的爱欲在燃烧后留下死气沉沉的灰烬，化作了他身上恒久的哀伤。
他最后投来一眼，紧抿嘴唇，怕那个名字脱口而出，只有一双含泪的眼继续哭泣。
林凛又一次关了门，脱下被林济望汗水和泪水蹭湿的衣服，光着回房换衣服。
赤//裸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毕竟这不是母亲的羊水，她已经离开那个他们都呆过的地方多年。
换上了实验用白大褂，林凛路过时踢到了扔在地上的抑制剂空管，她把它捡起扔到了垃圾桶。
她确实对林济望留了情，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