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钢板的舱门是不用想了，就算杨昕有那个能耐把门撞开，她们也得考虑一下门破开之后怪物会不会冲进来把他们挨个刀了。
陆棠观察过房间的构造，发现每个实验舱都是紧挨着的，仅一墙之隔。
所以徐笙的想法是破开隔壁的墙，先把水疏通拖延时间，要是还不能等到怪物自行离去，那他们还有后手。
几颗子弹弹头被取下来，杨昕将黑色huoyao赶到一起，一口吞下。
她边嚼边咕哝，“涩涩的，没有铅笔芯好吃…”
方晟心疼不已，怒目而视，他现在一共就找到这么点原料做了这么点huoyao她还挑上了！？
“行了！”杨昕不管他挤眉弄眼，双手抱拳侧身用肩膀朝着墙壁撞过去。
那墙壁上发出“咚咚”声，一次不行就再来一次。
这招到底靠不靠谱，其他人也不知道，好在杨昕并不会因此而受伤。
徐笙则相信只要力量足够大，破开一面墙不是什么大问题。
“八十！八十！八十！”杨昕喊上了口号。
方晟招手：“诶诶，你喊什么？”
杨昕将将停下，就扶着自己的细腰道：“不知道使劲的时候不能打扰，容易腰椎间盘突出！再说了，小锤四十，大锤八十，这么喊着有劲！”
也不知道她发什么疯的方晟无语：“以后给你取个小名，就叫杨大锤吧！”
杨昕挑眉：“呵，棺材里放屁阴阳怪气，一个大男人还学三八给人取外号！”
“其实，我觉得这昵称蛮可爱的。”
陆棠打的这圆场委实太次，这不杨昕本人都娇嗔跺脚：“陆棠！”
徐笙过去把方晟驱赶开：“少贫，赶紧砸吧，砸完还有下一步工作要做。”
“知道了！”
墙面打通得一刻，跟之前一样尖刻的声音从墙洞里钻出来，瞬间充斥在两个房间里。
“没有批准不得进入！没有批准不得进入！”
同时伴有滋滋的电流声。
几人立即顿住了脚步，犹豫着是不是该继续。
实验室告示第二条：在实验室，任何员工不得私自进入实验舱，在进入实验舱前，请确保你的领导有过批准。
脑子里告示内容仔细研读之后，徐笙努力无视那些噪音，径自带头用撬棍扒拉开已经被撞得松散的砖块，随后走了进去。
“没有后果，不用管它。”
果然忽略喇叭里的洗脑噪音之后，几人都平缓很多。
等几人都在胳膊房间站定之后，徐笙戳了戳杨昕前胸挂员工卡的位置。
“看看。”
杨昕拿起来一看就忍不住一嗓子嗷起来：“诶，我的照片不见了！”
实验室告示第三条：实验室各个房间的研究项目独立，分属不同项目的员工不得进入非管辖的房间内，一经发现，取消工作资格。
徐笙淡然笑笑，一副尽在老娘掌控的架势。
看得杨昕满眼崇拜，只想为她摇旗呐喊：这姐妹真是卡得一手好bug啊！
趁着碳元素尚未消耗完全，徐笙又让杨昕往下多开了一个实验舱的墙壁。
此时房间里的液面已经涨到了小腿，涉水走起来尤为不便。
而且杨昕已经没有多少余力，体内碳元素更是所剩无几，所以这一次的洞要比之前那个门洞小上许多，处于墙壁右上角位置。
“再撞我就该骨折了，话说你留这个洞干嘛使的？”杨昕发愁，一会真要过去还得靠狗爬。
这个洞就是徐笙的后手，只是现在用不到便没有跟杨昕详细解释。
有几个房间疏散水流，海水上涨的速度慢了不少。
外头的怪物不知道遛到哪去了。
安静得过分不是什么好事，徐笙站在门后对方晟勾手：“你过来打开门看一眼。”
此时此刻的他已然麻木，任劳任怨走上前。
握上门把手深吸一口气，松开内锁、拉动舱门一气呵成。
门刚开了一道缝又被方晟重新关上，打开的时间可能维持不到半秒钟。
紧接着是撞击在门板上的声音，重重地几声。
还有爪子挠着金属门板发出的动静。
杨昕忍不住跟着捏一把汗：“你这小子是真头铁啊。”刚才差一点就被怪物一爪子挠没了。
方晟一个头两个大：“看样子那怪物不得手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说到这里，陆棠也忍不住质疑：“这怪物难道就没有弱点吗？”
万事万物相生相克，既然建立实验基地的人敢把这些危险品放在这里研究，那就一定有制约它们的办法。
徐笙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最终仰着头看向屋子里唯一的物品。
“去把那个喇叭拆下来！”她伸手指着吊顶上说。
“你想做什么？”陆棠心里隐隐有些猜测，只是有部份关键问题没想通。
徐笙莞尔：“我在想，这个被装在实验舱里的喇叭，难道仅仅是用来和实验员沟通的吗？”
杨昕后知后觉，这个屋子作为一个实验室来说太空了。
“你的意思是…它是用来做实验的工具之一！”
想想也知道，这些怪物拥有极强的攻击性和非常高的杀伤力，实验基地背后的人不会真的疯到想要这些杀人武器走到外面的世界去满大街乱跑。
那必然就有操控它们的手段。
然而在这个实验舱里并未发现其它设备，排除他们暂未发现的仪器和其它药物等方式，剩下的就是唯一答案。
徐笙颔首：“没错，如果实验基地从一开始就是用声波操控这些怪物的，那它就是我们对抗怪物的唯一解。”
但新的问题随之而来，他们该怎么确定声波的频率和波段。
遇见这方面的苦难，方晟毛遂自荐：“我有办法，先把喇叭拆下来！”
几人都是行动派，方晟和杨昕搭了个人塔，让徐笙上去用匕首切断电源并拆除各种线路。
方晟将3个喇叭收集到一起，一一打开背板，检查了一番电路板之后，他对徐笙等人竖起一个大拇指：“有搞头。”
徐笙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杨昕迫不及待想知道这喇叭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种型号的喇叭是录音式的，除了一条外接的线路用来播放主广播的内容外，还有另一条录音线。”
“只要不重新录音，那这条线路上就一直保持着最原始的那条音源。”
方晟简单解释了一下。
边说着，他麻利地把三个喇叭线路全拆下来，又重新组装到一起。
不知道他从哪弄来的几节干电池接到喇叭的电源线上，又把电池和其它线路一起黏在后面固定好。
一个三头扩音器在他手上诞生。
“这些电足够你用五六分钟的。”
徐笙走过去仔仔细细观察了一遍，发现这玩意做得还挺好。
为了使用方便，方晟甚至割掉了他背包上的手拉环，给这个扩音器安上。
别说，这么看着还挺是个物件，好到徐笙想直接顺走。
其实方晟拿干电池出来的时候她就有想法了。
在这个能源枯竭，万物衰败的世界里，方晟简直就是哆啦A梦一般的存在。
谁不想要个能跟着人走的百宝箱？
徐笙有意探探他的底细，状似无意地问：“这活干得不错啊，你以前是干嘛的？”
“修车的。”方晟收拾着地上的那堆工具，头也不抬地回答。
徐笙闻言眯起了眼睛。
这个男人的军事素养极高，还有自己改装过的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的热武器，怎么会只是个普普通通街边修车师傅。
徐笙当他变相拒绝了自己，带着临时组装的扩音设备独自一人站在最初的房间里。
“我怕影响到你们，一会躲到另一个房间去，我没叫你们就别出来。”
那个房间原本是她想使用异能的时候给杨昕她们躲避的安全屋。
现在用起来也没什么不妥。
一切就绪后，徐笙打开喇叭的开关，以最快的速度把它扔到了门外。
次声波人类听不到，但对这些怪物的影响极大。
隔着透明玻璃窗，徐笙看到外面的怪物像蟑螂一样，一只只从藏身之处蹿出来，在走道上挣扎。
而那个“小女孩”距离最近，受到的影响也最大。
刚开始它还强撑着往前走两步，最后一个不稳倒在舱门前的抽搐着，一双手变得乌黑，撕扯着身上的毛衣。
最后渐渐失去活力。
等外面没什么动静，干电池的电量也耗得差不多，徐笙打开舱门探头探脑地张望几眼。
由于方晟改装的扩音器有三个大喇叭头，等于是变相加强版的武器声波，那些怪物根本没经历过这种折磨，大部分已经不能动弹。
还有少数也是苟延残喘而已。
“小女孩”似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面目狰狞，上衣已经被撕扯碎成许多块，露出底下毛茸茸的部份。
跟着走出来的杨昕好奇：“它身上怎么是这样的？”
徐笙上手把它身上的衣服撩开，这才发现“小女孩”只有一个人头和一对小手是人的，身体则是由各种动物肢体拼接而成的。
“奇美拉嵌合体。”方晟语气凝重地说道，“我以为这种惨无人道的实验早就停止，没想到至今还存在于这个世界！”
四人站在怪物尸体旁默然。
难以想象地上躺着的怪物曾经真的是个人类，只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拿来做基因实验，融合进了不同物种的DNA。
如果说有错，那罪大恶极的是主导这一切的恶人，这个小女孩对自己的生死从来都没有决定权。
“造孽啊……”陆棠心中不忍，偏过头去不再看。
咔哒！
徐笙碾着耳根，问其他人：“你们听见了吗？”
“听见什么？”杨昕一头雾水。
徐笙眉头微蹙，“就像拨动弹簧片的声音。”
陆棠观察过房间的构造，发现每个实验舱都是紧挨着的，仅一墙之隔。
所以徐笙的想法是破开隔壁的墙，先把水疏通拖延时间，要是还不能等到怪物自行离去，那他们还有后手。
几颗子弹弹头被取下来，杨昕将黑色huoyao赶到一起，一口吞下。
她边嚼边咕哝，“涩涩的，没有铅笔芯好吃…”
方晟心疼不已，怒目而视，他现在一共就找到这么点原料做了这么点huoyao她还挑上了！？
“行了！”杨昕不管他挤眉弄眼，双手抱拳侧身用肩膀朝着墙壁撞过去。
那墙壁上发出“咚咚”声，一次不行就再来一次。
这招到底靠不靠谱，其他人也不知道，好在杨昕并不会因此而受伤。
徐笙则相信只要力量足够大，破开一面墙不是什么大问题。
“八十！八十！八十！”杨昕喊上了口号。
方晟招手：“诶诶，你喊什么？”
杨昕将将停下，就扶着自己的细腰道：“不知道使劲的时候不能打扰，容易腰椎间盘突出！再说了，小锤四十，大锤八十，这么喊着有劲！”
也不知道她发什么疯的方晟无语：“以后给你取个小名，就叫杨大锤吧！”
杨昕挑眉：“呵，棺材里放屁阴阳怪气，一个大男人还学三八给人取外号！”
“其实，我觉得这昵称蛮可爱的。”
陆棠打的这圆场委实太次，这不杨昕本人都娇嗔跺脚：“陆棠！”
徐笙过去把方晟驱赶开：“少贫，赶紧砸吧，砸完还有下一步工作要做。”
“知道了！”
墙面打通得一刻，跟之前一样尖刻的声音从墙洞里钻出来，瞬间充斥在两个房间里。
“没有批准不得进入！没有批准不得进入！”
同时伴有滋滋的电流声。
几人立即顿住了脚步，犹豫着是不是该继续。
实验室告示第二条：在实验室，任何员工不得私自进入实验舱，在进入实验舱前，请确保你的领导有过批准。
脑子里告示内容仔细研读之后，徐笙努力无视那些噪音，径自带头用撬棍扒拉开已经被撞得松散的砖块，随后走了进去。
“没有后果，不用管它。”
果然忽略喇叭里的洗脑噪音之后，几人都平缓很多。
等几人都在胳膊房间站定之后，徐笙戳了戳杨昕前胸挂员工卡的位置。
“看看。”
杨昕拿起来一看就忍不住一嗓子嗷起来：“诶，我的照片不见了！”
实验室告示第三条：实验室各个房间的研究项目独立，分属不同项目的员工不得进入非管辖的房间内，一经发现，取消工作资格。
徐笙淡然笑笑，一副尽在老娘掌控的架势。
看得杨昕满眼崇拜，只想为她摇旗呐喊：这姐妹真是卡得一手好bug啊！
趁着碳元素尚未消耗完全，徐笙又让杨昕往下多开了一个实验舱的墙壁。
此时房间里的液面已经涨到了小腿，涉水走起来尤为不便。
而且杨昕已经没有多少余力，体内碳元素更是所剩无几，所以这一次的洞要比之前那个门洞小上许多，处于墙壁右上角位置。
“再撞我就该骨折了，话说你留这个洞干嘛使的？”杨昕发愁，一会真要过去还得靠狗爬。
这个洞就是徐笙的后手，只是现在用不到便没有跟杨昕详细解释。
有几个房间疏散水流，海水上涨的速度慢了不少。
外头的怪物不知道遛到哪去了。
安静得过分不是什么好事，徐笙站在门后对方晟勾手：“你过来打开门看一眼。”
此时此刻的他已然麻木，任劳任怨走上前。
握上门把手深吸一口气，松开内锁、拉动舱门一气呵成。
门刚开了一道缝又被方晟重新关上，打开的时间可能维持不到半秒钟。
紧接着是撞击在门板上的声音，重重地几声。
还有爪子挠着金属门板发出的动静。
杨昕忍不住跟着捏一把汗：“你这小子是真头铁啊。”刚才差一点就被怪物一爪子挠没了。
方晟一个头两个大：“看样子那怪物不得手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说到这里，陆棠也忍不住质疑：“这怪物难道就没有弱点吗？”
万事万物相生相克，既然建立实验基地的人敢把这些危险品放在这里研究，那就一定有制约它们的办法。
徐笙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最终仰着头看向屋子里唯一的物品。
“去把那个喇叭拆下来！”她伸手指着吊顶上说。
“你想做什么？”陆棠心里隐隐有些猜测，只是有部份关键问题没想通。
徐笙莞尔：“我在想，这个被装在实验舱里的喇叭，难道仅仅是用来和实验员沟通的吗？”
杨昕后知后觉，这个屋子作为一个实验室来说太空了。
“你的意思是…它是用来做实验的工具之一！”
想想也知道，这些怪物拥有极强的攻击性和非常高的杀伤力，实验基地背后的人不会真的疯到想要这些杀人武器走到外面的世界去满大街乱跑。
那必然就有操控它们的手段。
然而在这个实验舱里并未发现其它设备，排除他们暂未发现的仪器和其它药物等方式，剩下的就是唯一答案。
徐笙颔首：“没错，如果实验基地从一开始就是用声波操控这些怪物的，那它就是我们对抗怪物的唯一解。”
但新的问题随之而来，他们该怎么确定声波的频率和波段。
遇见这方面的苦难，方晟毛遂自荐：“我有办法，先把喇叭拆下来！”
几人都是行动派，方晟和杨昕搭了个人塔，让徐笙上去用匕首切断电源并拆除各种线路。
方晟将3个喇叭收集到一起，一一打开背板，检查了一番电路板之后，他对徐笙等人竖起一个大拇指：“有搞头。”
徐笙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杨昕迫不及待想知道这喇叭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种型号的喇叭是录音式的，除了一条外接的线路用来播放主广播的内容外，还有另一条录音线。”
“只要不重新录音，那这条线路上就一直保持着最原始的那条音源。”
方晟简单解释了一下。
边说着，他麻利地把三个喇叭线路全拆下来，又重新组装到一起。
不知道他从哪弄来的几节干电池接到喇叭的电源线上，又把电池和其它线路一起黏在后面固定好。
一个三头扩音器在他手上诞生。
“这些电足够你用五六分钟的。”
徐笙走过去仔仔细细观察了一遍，发现这玩意做得还挺好。
为了使用方便，方晟甚至割掉了他背包上的手拉环，给这个扩音器安上。
别说，这么看着还挺是个物件，好到徐笙想直接顺走。
其实方晟拿干电池出来的时候她就有想法了。
在这个能源枯竭，万物衰败的世界里，方晟简直就是哆啦A梦一般的存在。
谁不想要个能跟着人走的百宝箱？
徐笙有意探探他的底细，状似无意地问：“这活干得不错啊，你以前是干嘛的？”
“修车的。”方晟收拾着地上的那堆工具，头也不抬地回答。
徐笙闻言眯起了眼睛。
这个男人的军事素养极高，还有自己改装过的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的热武器，怎么会只是个普普通通街边修车师傅。
徐笙当他变相拒绝了自己，带着临时组装的扩音设备独自一人站在最初的房间里。
“我怕影响到你们，一会躲到另一个房间去，我没叫你们就别出来。”
那个房间原本是她想使用异能的时候给杨昕她们躲避的安全屋。
现在用起来也没什么不妥。
一切就绪后，徐笙打开喇叭的开关，以最快的速度把它扔到了门外。
次声波人类听不到，但对这些怪物的影响极大。
隔着透明玻璃窗，徐笙看到外面的怪物像蟑螂一样，一只只从藏身之处蹿出来，在走道上挣扎。
而那个“小女孩”距离最近，受到的影响也最大。
刚开始它还强撑着往前走两步，最后一个不稳倒在舱门前的抽搐着，一双手变得乌黑，撕扯着身上的毛衣。
最后渐渐失去活力。
等外面没什么动静，干电池的电量也耗得差不多，徐笙打开舱门探头探脑地张望几眼。
由于方晟改装的扩音器有三个大喇叭头，等于是变相加强版的武器声波，那些怪物根本没经历过这种折磨，大部分已经不能动弹。
还有少数也是苟延残喘而已。
“小女孩”似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面目狰狞，上衣已经被撕扯碎成许多块，露出底下毛茸茸的部份。
跟着走出来的杨昕好奇：“它身上怎么是这样的？”
徐笙上手把它身上的衣服撩开，这才发现“小女孩”只有一个人头和一对小手是人的，身体则是由各种动物肢体拼接而成的。
“奇美拉嵌合体。”方晟语气凝重地说道，“我以为这种惨无人道的实验早就停止，没想到至今还存在于这个世界！”
四人站在怪物尸体旁默然。
难以想象地上躺着的怪物曾经真的是个人类，只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拿来做基因实验，融合进了不同物种的DNA。
如果说有错，那罪大恶极的是主导这一切的恶人，这个小女孩对自己的生死从来都没有决定权。
“造孽啊……”陆棠心中不忍，偏过头去不再看。
咔哒！
徐笙碾着耳根，问其他人：“你们听见了吗？”
“听见什么？”杨昕一头雾水。
徐笙眉头微蹙，“就像拨动弹簧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