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江续刚和郑峰道完别，转身就看见了顾洋站在身后。
即使几个人在一块看恐怖片的频率不少，但缇江续这易受惊的体质是丝毫进步没有，回头一个黑影给她吓得一颤。
顾洋看到这反应不禁笑了出来：“不是，我这么恐怖？”
缇江续扶着胸口平复了一番才重新看向顾洋：“没有。”
“徐阳成呢？”
这个点，估摸是一起出来吃饭的，但缇江续并没看见徐阳成。
“上去拿东西了，”顾洋看向郑峰走出一截的背影，朝着他扬了下下巴：“你追求者……”
尽管知道指的是谁，但还是很顺其自然转头看了眼，刚准备回答，就听见了顾洋又漫不经心地补充了半句——
“三号？”
“追求者三号？”缇江续不可置信地重复着顾洋的语气。
“不是？”顾洋从那个背影收回视线，换了个数字，“四号？”
缇江续摸了摸鼻尖，这堆追求者是怎么从顾洋视野里涌出来的？
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郑峰肯定这件事之前缇江续从未没想过这种可能，所以还有一些很明显的喜欢，她不知道？
“还有谁？”缇江续一脸懵，又真切想要知道一个答案。
被人暗恋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很多浮于表面的喜欢直接掀开不好，当做不知道也不好。
“走吧。”徐阳成挎了个羽毛球包，洋洋洒洒走来。
一尺阳光内，他的身上只有淡淡的桂花香，那股模糊不清的烟草味不知什么时候也再未出现。
徐阳成看向缇江续：“一起去？”
“我吃过了。”
徐阳成轻点着头，他知道缇江续要说这句话，在这句话落下之后便开口：“我是说待会吃完之后一起去球馆。”
*
顾洋和陈晖他们也不熟，更不想蹚这趟浑水。
只准备陪徐阳成等到车就走。
一通电话铃声在安静的街道里响起，缇江续从兜里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后便接了：“喂，诗诗。”
电话贴着耳，那头说了什么也听不见。
只能听见缇江续嗯嗯了两声：“晚上还是老地方，我们现在准备去打羽毛球……顾洋也在，要不然你也来呗。”
车恰好来了，顾洋咽回了到嘴边的“我就不参与了”，跟着上了车。
天气晴朗，这短暂的小插曲也在车窗外不断变化的风景中被淡忘。
他们是最先一批到球馆的，刚过正午街上连个人都没有，只有下车后几道影子跟着他们往球馆的方向走。
缇江续对所有球类运动一窍不通，在南临生活了十几年甚至都没来过这个球馆。
刚准备往里走，就被窗台的保安叫住拍了拍玻璃上那行并不显眼的字“收费表……节假日30/h”。
徐阳成站在后面：“这个是按时收费的，等陈晖他们到了一起进去吧。”
奈何这个场馆前连块阴凉地都没有，缇江续靠在墙边，手掌挡着额头。
气温不高，但阳光却是刺眼的。
徐阳成和顾洋蹲在一边开了把游戏，缇江续便也蹲在他们旁边，但丝毫没有玩手机的兴致。
一直等到了约定的时间，陈晖和赵晨果才踩点到了。
来的时候两个人还你一句我一句拌着嘴。
又过了好一会儿，符诗丞都到了，泽鹫才来。
一群意气风发的少年在球馆门前为谁付门票钱而推搡了好一会儿。
最终是泽鹫同行的一个男生看不下去付了钱。
进了场馆后分成了两批，一批围观泽鹫和陈晖的对打，另一批在旁边开始了休闲的比赛。
缇江续站在两块场地中间的分界线，这边看两眼那边看两眼。
在休闲局的球不知第几次落地的时候，徐阳成甩了甩手中的球拍：“缇江续，你要不要来打两把？”
“我不太会。”缇江续从另一边场地转过身看向徐阳成。
他脱掉了外套，里面是件单调的黑白拼接袖衬衫，球拍垂在身侧，没有任何动作却似有风吹动着他。
“就接球拍球，不难，来试试。”徐阳成朝着缇江续抬起握着拍子的手。
在拍头指向缇江续那一刻，她竟迈出了脚步甘愿出这个洋相。
上一把是徐阳成赢了，所以归缇江续来发球。
这也就意味着，洋相快捷版即将上线。
顾洋握着球拍已经做好了准备，看着缇江续抛起了球，球拍挥出。
然后顺着球的路径，视线落在了缇江续脚边。
一颗空球。
紧接着缇江续捡起球又一次抛起，好在球拍击中，羽毛球扬得很高，却连球网都没飞过。
又一记空球。
“缇江续，你手腕放松点往前方使力。”徐阳成握着空气活动了下手腕，猛得往前面一甩。
缇江续再一次抛起球，快速重复着徐阳成的动作。
终于，球以一道滑稽的抛物线飞过了球网，或者说那都算不上是抛物线。
球沿着抛起的的角度呈一条直线稳稳扣在了与球网擦边的地面。
顾洋准备接球的动作顿住：“这扣球，挺完美的。”
缇江续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真的不行。”
在某些一窍不通的方面，她也拿不出什么好胜心，再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离谱。
说着便往徐阳成方向走：“要不还是你来吧。”
在球拍再一次交换之际，一记球打在球拍上被重重拍开的声音传了过来。
付门票的那个男生握着泽鹫的手，两个人紧贴在了一起，球拍挥出，羽毛球向球网那边飞去。
一句冷淡的声音传开：“你也就这点实力。”
那句话轻飘飘的，听不出来是对谁说的。
羽毛球落在了地上，赵晨果为了接球跑的时候崴了脚。
一群人纷纷围了上去。
泽鹫看了眼：“那很明显了吧，我赢了。”
“陈同学，后会有期。”
她长相明艳，没有妆容的加持也依旧炯炯有神的杏眼，高挺的鼻梁，嘴唇微厚带着笑。
缇江续在第一次看见她时就觉得好看，即使以这个仰视的角度依旧会被攻击到的艳丽长相。
赵晨果手扶着脚踝皱着眉，另一只手还紧紧握着球拍，眼眶都红了。
“很痛吗？”缇江续握着赵晨果的手。
“这种应该挺疼的，我之前训练崴过。”陈晖说着将赵晨果扶了起来往后面的座椅走。
一堆人都围在她身边，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们去玩啊，崴个脚而已别看了。”
几个人也便散开，陈晖去买了瓶冰水蹲下，轻轻挽起了赵晨果的裤脚，将水瓶贴在了她的脚踝上：“先冰敷一会儿，明天应该就好点了。”
*
考虑到赵晨果的感受，几个人并没有在球馆呆很久。
符诗丞看了眼时间：“也不算很早，要不直接回学校吧。”
顾洋点了个头，另外几个人却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
“那个……诗诗，我们今天不准备回学校。”缇江续在说这话时打了磕巴。
她其实也不太能接受就这样逃课的行为，但都已经答应了，而且他们也是为了自己生日逃的课，拒绝好像不太好。
符诗丞和缇江续的相处总给对方留足空间，所以她们之间从未吵过架。
尽管对符诗丞而言，这件事有点难接受，最后还是作罢假装可怜兮兮地问了句：“那爱妃晚上的生日宴还有我的一席之地吗？”
“等你放学一起去！”缇江续笑嘻嘻蹭了蹭符诗丞。
符诗丞和顾洋打了车后便走了。
“现在去哪？”缇江续坐在了道路边的石墩子上，仰起头看着他们。
安静了片刻，陈晖开口：“要不然去网吧？反正都出来了，一起去网吧打游戏呗。”
缇江续光想想那个漆黑的环境，浓郁的烟草味：“我还没成年，进不去。”
她对自己的放纵在一定范围内，而网吧不在这个范围里。
“去蛋糕店？”徐阳成问道。
“买蛋糕？”
徐阳成：“不是，我知道有家蛋糕店可以直接DIY，又可以混时间又可以有特别的蛋糕。”
缇江续激动得弹起身：“这个主意不错，走走走！”
“那我还是去网吧吧，那种地方我不合适。”陈晖挠挠头。
如果是和缇江续一起，他自然愿意。
但显然，这个计划是为他俩量身打造的。
“那我也去网吧吧，网吧椅子坐着比较舒服。”赵晨果傻兮兮地笑着。
缇江续看穿了这点小把戏，跟他们分开了。
徐阳成拿着手机查了下方位，离这儿并不远走路也就二十来分钟。
“又当月老？”徐阳成走在外侧，“解决一个还有一个呢。”
“有就有呗，谁叫姐魅力大呢。”
这番话也就只有和徐阳成才能开得了口，经过事实验证的结果。
“嗯，行。”
哪怕就两个不轻不重的音节，也从未让话落地过。
所以那些藏于心底的好胜心，也就只有在徐阳成面前甘愿败露。
她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反而这样的关系让缇江续更顺心地做自己。
一路都迎着光，徐阳成淡然地看向缇江续：“说真的，你就没遇见过让你心动的人？”
趁着有人向她告白，徐阳成也想知道她的心。
“当然有，”缇江续笑着，“最近一次是《午夜惊魂》里那个女鬼。”
笑罢，缇江续又认真回答了一遍：“只是产生了兴奋的电信号而已，让我心动的事情很多，人也多。”
她侧头看向徐阳成，在很多次猝不及防的对视或是靠近时，她都可以清晰感知到的心动，她也不准备隐瞒：“就比如你。”
“也很让我心动。”
徐阳成的内心颤动，他感受到了兴奋以及所谓心动。
片刻才悠悠开口：“原来在你心里我和那个女鬼并列啊。”
他漫不经心掩盖自己悸动的十八岁。
即使几个人在一块看恐怖片的频率不少，但缇江续这易受惊的体质是丝毫进步没有，回头一个黑影给她吓得一颤。
顾洋看到这反应不禁笑了出来：“不是，我这么恐怖？”
缇江续扶着胸口平复了一番才重新看向顾洋：“没有。”
“徐阳成呢？”
这个点，估摸是一起出来吃饭的，但缇江续并没看见徐阳成。
“上去拿东西了，”顾洋看向郑峰走出一截的背影，朝着他扬了下下巴：“你追求者……”
尽管知道指的是谁，但还是很顺其自然转头看了眼，刚准备回答，就听见了顾洋又漫不经心地补充了半句——
“三号？”
“追求者三号？”缇江续不可置信地重复着顾洋的语气。
“不是？”顾洋从那个背影收回视线，换了个数字，“四号？”
缇江续摸了摸鼻尖，这堆追求者是怎么从顾洋视野里涌出来的？
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郑峰肯定这件事之前缇江续从未没想过这种可能，所以还有一些很明显的喜欢，她不知道？
“还有谁？”缇江续一脸懵，又真切想要知道一个答案。
被人暗恋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很多浮于表面的喜欢直接掀开不好，当做不知道也不好。
“走吧。”徐阳成挎了个羽毛球包，洋洋洒洒走来。
一尺阳光内，他的身上只有淡淡的桂花香，那股模糊不清的烟草味不知什么时候也再未出现。
徐阳成看向缇江续：“一起去？”
“我吃过了。”
徐阳成轻点着头，他知道缇江续要说这句话，在这句话落下之后便开口：“我是说待会吃完之后一起去球馆。”
*
顾洋和陈晖他们也不熟，更不想蹚这趟浑水。
只准备陪徐阳成等到车就走。
一通电话铃声在安静的街道里响起，缇江续从兜里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后便接了：“喂，诗诗。”
电话贴着耳，那头说了什么也听不见。
只能听见缇江续嗯嗯了两声：“晚上还是老地方，我们现在准备去打羽毛球……顾洋也在，要不然你也来呗。”
车恰好来了，顾洋咽回了到嘴边的“我就不参与了”，跟着上了车。
天气晴朗，这短暂的小插曲也在车窗外不断变化的风景中被淡忘。
他们是最先一批到球馆的，刚过正午街上连个人都没有，只有下车后几道影子跟着他们往球馆的方向走。
缇江续对所有球类运动一窍不通，在南临生活了十几年甚至都没来过这个球馆。
刚准备往里走，就被窗台的保安叫住拍了拍玻璃上那行并不显眼的字“收费表……节假日30/h”。
徐阳成站在后面：“这个是按时收费的，等陈晖他们到了一起进去吧。”
奈何这个场馆前连块阴凉地都没有，缇江续靠在墙边，手掌挡着额头。
气温不高，但阳光却是刺眼的。
徐阳成和顾洋蹲在一边开了把游戏，缇江续便也蹲在他们旁边，但丝毫没有玩手机的兴致。
一直等到了约定的时间，陈晖和赵晨果才踩点到了。
来的时候两个人还你一句我一句拌着嘴。
又过了好一会儿，符诗丞都到了，泽鹫才来。
一群意气风发的少年在球馆门前为谁付门票钱而推搡了好一会儿。
最终是泽鹫同行的一个男生看不下去付了钱。
进了场馆后分成了两批，一批围观泽鹫和陈晖的对打，另一批在旁边开始了休闲的比赛。
缇江续站在两块场地中间的分界线，这边看两眼那边看两眼。
在休闲局的球不知第几次落地的时候，徐阳成甩了甩手中的球拍：“缇江续，你要不要来打两把？”
“我不太会。”缇江续从另一边场地转过身看向徐阳成。
他脱掉了外套，里面是件单调的黑白拼接袖衬衫，球拍垂在身侧，没有任何动作却似有风吹动着他。
“就接球拍球，不难，来试试。”徐阳成朝着缇江续抬起握着拍子的手。
在拍头指向缇江续那一刻，她竟迈出了脚步甘愿出这个洋相。
上一把是徐阳成赢了，所以归缇江续来发球。
这也就意味着，洋相快捷版即将上线。
顾洋握着球拍已经做好了准备，看着缇江续抛起了球，球拍挥出。
然后顺着球的路径，视线落在了缇江续脚边。
一颗空球。
紧接着缇江续捡起球又一次抛起，好在球拍击中，羽毛球扬得很高，却连球网都没飞过。
又一记空球。
“缇江续，你手腕放松点往前方使力。”徐阳成握着空气活动了下手腕，猛得往前面一甩。
缇江续再一次抛起球，快速重复着徐阳成的动作。
终于，球以一道滑稽的抛物线飞过了球网，或者说那都算不上是抛物线。
球沿着抛起的的角度呈一条直线稳稳扣在了与球网擦边的地面。
顾洋准备接球的动作顿住：“这扣球，挺完美的。”
缇江续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真的不行。”
在某些一窍不通的方面，她也拿不出什么好胜心，再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离谱。
说着便往徐阳成方向走：“要不还是你来吧。”
在球拍再一次交换之际，一记球打在球拍上被重重拍开的声音传了过来。
付门票的那个男生握着泽鹫的手，两个人紧贴在了一起，球拍挥出，羽毛球向球网那边飞去。
一句冷淡的声音传开：“你也就这点实力。”
那句话轻飘飘的，听不出来是对谁说的。
羽毛球落在了地上，赵晨果为了接球跑的时候崴了脚。
一群人纷纷围了上去。
泽鹫看了眼：“那很明显了吧，我赢了。”
“陈同学，后会有期。”
她长相明艳，没有妆容的加持也依旧炯炯有神的杏眼，高挺的鼻梁，嘴唇微厚带着笑。
缇江续在第一次看见她时就觉得好看，即使以这个仰视的角度依旧会被攻击到的艳丽长相。
赵晨果手扶着脚踝皱着眉，另一只手还紧紧握着球拍，眼眶都红了。
“很痛吗？”缇江续握着赵晨果的手。
“这种应该挺疼的，我之前训练崴过。”陈晖说着将赵晨果扶了起来往后面的座椅走。
一堆人都围在她身边，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们去玩啊，崴个脚而已别看了。”
几个人也便散开，陈晖去买了瓶冰水蹲下，轻轻挽起了赵晨果的裤脚，将水瓶贴在了她的脚踝上：“先冰敷一会儿，明天应该就好点了。”
*
考虑到赵晨果的感受，几个人并没有在球馆呆很久。
符诗丞看了眼时间：“也不算很早，要不直接回学校吧。”
顾洋点了个头，另外几个人却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
“那个……诗诗，我们今天不准备回学校。”缇江续在说这话时打了磕巴。
她其实也不太能接受就这样逃课的行为，但都已经答应了，而且他们也是为了自己生日逃的课，拒绝好像不太好。
符诗丞和缇江续的相处总给对方留足空间，所以她们之间从未吵过架。
尽管对符诗丞而言，这件事有点难接受，最后还是作罢假装可怜兮兮地问了句：“那爱妃晚上的生日宴还有我的一席之地吗？”
“等你放学一起去！”缇江续笑嘻嘻蹭了蹭符诗丞。
符诗丞和顾洋打了车后便走了。
“现在去哪？”缇江续坐在了道路边的石墩子上，仰起头看着他们。
安静了片刻，陈晖开口：“要不然去网吧？反正都出来了，一起去网吧打游戏呗。”
缇江续光想想那个漆黑的环境，浓郁的烟草味：“我还没成年，进不去。”
她对自己的放纵在一定范围内，而网吧不在这个范围里。
“去蛋糕店？”徐阳成问道。
“买蛋糕？”
徐阳成：“不是，我知道有家蛋糕店可以直接DIY，又可以混时间又可以有特别的蛋糕。”
缇江续激动得弹起身：“这个主意不错，走走走！”
“那我还是去网吧吧，那种地方我不合适。”陈晖挠挠头。
如果是和缇江续一起，他自然愿意。
但显然，这个计划是为他俩量身打造的。
“那我也去网吧吧，网吧椅子坐着比较舒服。”赵晨果傻兮兮地笑着。
缇江续看穿了这点小把戏，跟他们分开了。
徐阳成拿着手机查了下方位，离这儿并不远走路也就二十来分钟。
“又当月老？”徐阳成走在外侧，“解决一个还有一个呢。”
“有就有呗，谁叫姐魅力大呢。”
这番话也就只有和徐阳成才能开得了口，经过事实验证的结果。
“嗯，行。”
哪怕就两个不轻不重的音节，也从未让话落地过。
所以那些藏于心底的好胜心，也就只有在徐阳成面前甘愿败露。
她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反而这样的关系让缇江续更顺心地做自己。
一路都迎着光，徐阳成淡然地看向缇江续：“说真的，你就没遇见过让你心动的人？”
趁着有人向她告白，徐阳成也想知道她的心。
“当然有，”缇江续笑着，“最近一次是《午夜惊魂》里那个女鬼。”
笑罢，缇江续又认真回答了一遍：“只是产生了兴奋的电信号而已，让我心动的事情很多，人也多。”
她侧头看向徐阳成，在很多次猝不及防的对视或是靠近时，她都可以清晰感知到的心动，她也不准备隐瞒：“就比如你。”
“也很让我心动。”
徐阳成的内心颤动，他感受到了兴奋以及所谓心动。
片刻才悠悠开口：“原来在你心里我和那个女鬼并列啊。”
他漫不经心掩盖自己悸动的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