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认出姜凌宁身份那一刻，潘郁就知道今天的事情不会简单。
随着姜凌宁拿出的证明资料越来越多，就说明对方准备不是一天两天了。
真的是巧合吗？
在这天的时间里，尽管潘郁带来的律师绞尽脑汁地为潘桓的行为做辩解，可也无法否认其故意造谣的行为。
“我们学校一向看重学生的人品，因为这代表一个人的核心素质，决定了他为人处世的态度。我们要求学生要具备诚实守信、正直诚恳、尊重他人等良好品质，却没想到如此失德之事竟堂而皇之地存在了三年。这是我们工作的失误，学校也需要反思现在的管理和监督机制是否完备，还存在哪些漏洞。”
听完了两边的陈述，沉默了一下午的院长终于抬手敲了敲桌面，众人都不再说话，认真地听着院长的发言。
“关于这件事的处理结果，学校会根据相关规定认真地调查和研讨，给大家一个公平公正的答复。同时，学校会采取措施加强学生品行教育，同时完善管理机制，确保类似事件不再发生。”
得到了学校领导的答复，姜凌宁和梁思林向学校领导道了谢就离开了院长办公室。
潘郁还想留下来说些什么，却是被面色不虞打领导直接拒绝了。
潘桓此时面色苍白如纸，浑浑噩噩地跟着离开了办公室。
他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但却无法挽回。
如果现在被学校开除，以后他就抬不起头了，绝对不能这样。
“大哥大哥，你帮帮我！”潘桓拽着大哥的衣服，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我……”
还没等他说完话，潘郁抬手“啪”地猛抽了潘桓一个耳光：“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潘郁冷冷瞪了弟弟一眼，转身离开了。
潘桓呆呆地站在原地，嘴里喃喃自语着：“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改的，大哥……”
******
两天后，梁思林毫不意外会接到潘郁的电话，对方想约他单独见面。
“我时间很紧张，要见面就在我这儿附近有家咖啡馆。”梁思林说，“我把地址发给你……”
一个小时后，两人在咖啡馆碰面。
“错误已经造成了，我们来谈谈怎么解决吧。”潘郁开门见山道，“就算让潘桓无法毕业，对你也没有实质性的好处，倒不如你提要求，算是我们对你的补偿。”
梁思林淡淡睨了潘郁一眼，没有立刻回复。
潘郁见他如此沉得住气，心里不禁感叹。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弟弟要有这样的性格和能力，也不至于做出那么蠢的事情。
“要求你尽管提，能办到的我们绝不含糊。”潘郁以为梁思林不愿意思因为姜凌宁嘱咐过什么，自顾自地开始分析，“我知道姜凌宁给你投资做游戏开发，直接给了你一半的股份。这对你来说确实非常不错了，但你有没有考虑过，以后会怎么样？”
“潘总有何高见？”梁思林问。
“据我所知，游戏公司是姜凌宁的毕业设计项目。姜家拿出一两百万让孩子开心一下都是小事。”潘郁顿了顿，“但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很难有个长性，今天想起了做一做，可能没多久就忘了。”
梁思林皱了眉：“姜凌宁不是这样的人。”
“我没有针对她的意思。我就是跟你说说我听说的一些事情。”潘郁微微一笑，口气随意地说道，“你不知道，圈子里之前一直下传她喜欢文家小少爷，人粘得可紧了。也不知道那文奕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愣是没有和姜凌宁在一起，反而找了个女大学生做女朋友。这不是打姜凌宁的脸嘛。”
梁思林知道文奕是谁，当初如果不是姜凌宁去咖啡馆找江橙，两人也不会认识。
“然后呢？”他问潘郁。
“接着姜家的新项目里，文奕就被踢出局了。”潘郁啧了一声，感叹道，“据说姜董有意培养女儿，这个项目姜凌宁加入的第一件事就是换掉了前期负责的文奕，改和文家老大合作。你猜这是不是巧合？”
梁思林面上没有变化，但放在桌下的拳头却是慢慢收紧了。
他知道姜凌宁还在跟进家里的项目，但是却不知道还有这些门道。
“有钱人最喜欢什么？说白了就是喜欢听话的。她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见梁思林不说话，潘郁以为自己的方法奏效了，继续道，“那天在学校听了你的遭遇，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本事有想法的人。肯定不愿意被人牵着鼻子走。”
“那潘总有什么好的建议？”
“我父亲属于白手起家，虽然比不上姜家的实力，但是认识的人多。小梁如果愿意和我们交个朋友。以后如果游戏公司遇到什么困难，帮你找到新的投资人，或是直接投资都不是难事。”
“不用了。”梁思林这次倒是很干脆地拒绝了，他说，“公司投资的事情就不劳潘总费心了。”
潘郁瞬时收起来笑脸。
这是要跟自己死磕到底了？
两天前姜凌宁在院长办公室曾扬言要起诉潘桓。
“我就这么一个弟弟，如果他被学校……”
“潘总你误会了。既然公司已经起步了，我就没想过要换人。”梁思林打断了他的话，拿出一张灰色的邀请函放在桌上，“下周学校的迎新晚会也是我们新游戏的发布会。这次晚会邀请了不少企业参加，希望潘总届时能够出席，到场支持一下。”
“只是去参加晚会就够了？”潘郁挑眉，眼神中满是怀疑。
“我还有个要求。”梁思里林说，“听说潘氏旗下的餐饮品牌都是电子点餐，菜单都在pad上。”
潘郁没听明白：“这怎么了？”
“我想在你们的电子设备上装上我们游戏，并且播放游戏推荐广告。”
“不行。”潘郁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游戏只是在你们菜单的选线卡里面加一栏，广告弹出2秒便自动关闭。”梁思林同时抛出了一个潘郁无法拒绝的条件，“我会主动去联系学校，对于潘桓之前的种种行为不予追究。并且也会建议学校从宽处理。”
尽管梁思林提出的这个要求过界了，但是和弟弟的处境相比，潘郁似乎也没有第二种选择。
“你提的要求我都给你办了，到时候你不会临时又反悔吧。”潘郁思索了一会：“小姜总那边似乎比你更在意这里面的误会。”
谈妥了解决方案，潘郁连称呼都换了。
“过去的都过去了，没有必要揪着不放。”梁思林说，“我提要求你办到，这就算是补偿，很公平。”
“真是让我没想到啊……”潘郁笑着摇了摇头，把桌上的邀请函收好，“下周我会准时出席的，小姜总那边……”
“我会告诉她的。”梁思林起身准备离开，“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和潘郁告别后，梁思林快速回了办公室。
“刚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刚进门就被姜凌宁看到了，她冲过来问，“是不是潘郁来找你了？怎么不叫上我！”
姜凌宁有些着急，刚才一到公司就听说梁思林被一通电话叫了出去。
她第一反应就想到了潘郁。
可是怎么给梁思林打电话都没接通。
好在没一会儿人就回来了。
“他没为难你吧？”她拍了拍梁思林的肩膀，把人从上到下仔细看了一遍，没受伤。
“他一个人来的，我能有什么事儿？”梁思林被她担忧的模样取悦了，淡淡一笑，“我已经和他谈完了。”
姜凌宁：？？？
什么就谈完了？她准备的骂人三件套还没用上呢。
“潘桓我不想追究了。”梁思林说，“我和他谈了别的条件。”
“他用什么威胁你了？我·艹！”姜凌宁本就担忧，现在心里的火气瞬间点燃了，边说话边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不来点硬的还真就不行……”
梁思林比姜凌宁高了大半个脑袋，这个身高罩住姜凌宁是轻而易举的事。
于是他伸手拿过姜凌宁的手机，然后按住她的肩膀把人调转了180度，推着一脸懵的人往办公室走：“你先冷静，回办公室告诉你。”
等二人走后，公司前台悄悄在小群发了条消息：我怀疑刚刚在梁总监脸上看到了宠溺的笑容。
回到办公室后，梁思林把和潘郁达成的内容和姜凌宁快速讲了一遍。
“现在要安排人去和那边对接，还要联系给他们做系统的公司，看怎么把游戏接进去。”梁思林脑袋飞速地运转，“这块只能你去抓，之前测试反馈的问题这两天改完后，我要重点盯安全性和压力测试结果。”
“行，我知道了，还有广告页我马上安排人去做。”姜凌宁记下了工作重点后，情绪又有点上头，“这也太便宜他们了。”
“潘郁说得对，一直抓住过去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现在公司的队伍越来越庞大，每天砸进去的都是钱。
既然真相已经大白，我也不用担心过去的事情会对iang造成不好的影响，那不如把条件都用做以后，至少我们少付了一大笔广告费，同时还多了许多用户。”
“你说去餐厅吃饭的客人？”
“我是说他们旗下餐厅的员工。”梁思林挑了挑眉，“餐厅的服务生平时什么工作状态我很清楚。如果点餐的pad上多了一款有趣的游戏，你说他们试玩之后会不会下载？”
姜凌宁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而服务生大部分都是年轻人，刚好也是我们游戏的目标用户。如果你让潘郁要求员工都去下载，那可能会引起人的反感。而你现在把游戏放在随手可以拿到的地方，自然会勾起人的好奇……”
姜凌宁越说越觉得有趣，梁思林的反应和改变完全出乎她的预料。
“这么曲曲绕绕的条件你怎么想到的？”姜凌宁打趣道，“之前我还担心你是个技术钢铁直男，没想到这谈起条件也很优秀呀。”
“有人跟我说你投资游戏公司就是个实验。”梁思林抬眼，黑沉的眼眸里让人无法看透，“我想，如果我能让游戏公司尽快走上轨道甚至是实现盈利，就能证明你是个成功的投资家。”
姜凌宁“咦”了一声，思忖了两秒问道：“如果失败了呢？”
“失败了，就说明我是个野心家。”梁思林笑了，“但是我相信团队和我自己的能力，更重要的是我相信你的眼光，所以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随着姜凌宁拿出的证明资料越来越多，就说明对方准备不是一天两天了。
真的是巧合吗？
在这天的时间里，尽管潘郁带来的律师绞尽脑汁地为潘桓的行为做辩解，可也无法否认其故意造谣的行为。
“我们学校一向看重学生的人品，因为这代表一个人的核心素质，决定了他为人处世的态度。我们要求学生要具备诚实守信、正直诚恳、尊重他人等良好品质，却没想到如此失德之事竟堂而皇之地存在了三年。这是我们工作的失误，学校也需要反思现在的管理和监督机制是否完备，还存在哪些漏洞。”
听完了两边的陈述，沉默了一下午的院长终于抬手敲了敲桌面，众人都不再说话，认真地听着院长的发言。
“关于这件事的处理结果，学校会根据相关规定认真地调查和研讨，给大家一个公平公正的答复。同时，学校会采取措施加强学生品行教育，同时完善管理机制，确保类似事件不再发生。”
得到了学校领导的答复，姜凌宁和梁思林向学校领导道了谢就离开了院长办公室。
潘郁还想留下来说些什么，却是被面色不虞打领导直接拒绝了。
潘桓此时面色苍白如纸，浑浑噩噩地跟着离开了办公室。
他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但却无法挽回。
如果现在被学校开除，以后他就抬不起头了，绝对不能这样。
“大哥大哥，你帮帮我！”潘桓拽着大哥的衣服，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我……”
还没等他说完话，潘郁抬手“啪”地猛抽了潘桓一个耳光：“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潘郁冷冷瞪了弟弟一眼，转身离开了。
潘桓呆呆地站在原地，嘴里喃喃自语着：“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改的，大哥……”
******
两天后，梁思林毫不意外会接到潘郁的电话，对方想约他单独见面。
“我时间很紧张，要见面就在我这儿附近有家咖啡馆。”梁思林说，“我把地址发给你……”
一个小时后，两人在咖啡馆碰面。
“错误已经造成了，我们来谈谈怎么解决吧。”潘郁开门见山道，“就算让潘桓无法毕业，对你也没有实质性的好处，倒不如你提要求，算是我们对你的补偿。”
梁思林淡淡睨了潘郁一眼，没有立刻回复。
潘郁见他如此沉得住气，心里不禁感叹。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弟弟要有这样的性格和能力，也不至于做出那么蠢的事情。
“要求你尽管提，能办到的我们绝不含糊。”潘郁以为梁思林不愿意思因为姜凌宁嘱咐过什么，自顾自地开始分析，“我知道姜凌宁给你投资做游戏开发，直接给了你一半的股份。这对你来说确实非常不错了，但你有没有考虑过，以后会怎么样？”
“潘总有何高见？”梁思林问。
“据我所知，游戏公司是姜凌宁的毕业设计项目。姜家拿出一两百万让孩子开心一下都是小事。”潘郁顿了顿，“但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很难有个长性，今天想起了做一做，可能没多久就忘了。”
梁思林皱了眉：“姜凌宁不是这样的人。”
“我没有针对她的意思。我就是跟你说说我听说的一些事情。”潘郁微微一笑，口气随意地说道，“你不知道，圈子里之前一直下传她喜欢文家小少爷，人粘得可紧了。也不知道那文奕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愣是没有和姜凌宁在一起，反而找了个女大学生做女朋友。这不是打姜凌宁的脸嘛。”
梁思林知道文奕是谁，当初如果不是姜凌宁去咖啡馆找江橙，两人也不会认识。
“然后呢？”他问潘郁。
“接着姜家的新项目里，文奕就被踢出局了。”潘郁啧了一声，感叹道，“据说姜董有意培养女儿，这个项目姜凌宁加入的第一件事就是换掉了前期负责的文奕，改和文家老大合作。你猜这是不是巧合？”
梁思林面上没有变化，但放在桌下的拳头却是慢慢收紧了。
他知道姜凌宁还在跟进家里的项目，但是却不知道还有这些门道。
“有钱人最喜欢什么？说白了就是喜欢听话的。她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见梁思林不说话，潘郁以为自己的方法奏效了，继续道，“那天在学校听了你的遭遇，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本事有想法的人。肯定不愿意被人牵着鼻子走。”
“那潘总有什么好的建议？”
“我父亲属于白手起家，虽然比不上姜家的实力，但是认识的人多。小梁如果愿意和我们交个朋友。以后如果游戏公司遇到什么困难，帮你找到新的投资人，或是直接投资都不是难事。”
“不用了。”梁思林这次倒是很干脆地拒绝了，他说，“公司投资的事情就不劳潘总费心了。”
潘郁瞬时收起来笑脸。
这是要跟自己死磕到底了？
两天前姜凌宁在院长办公室曾扬言要起诉潘桓。
“我就这么一个弟弟，如果他被学校……”
“潘总你误会了。既然公司已经起步了，我就没想过要换人。”梁思林打断了他的话，拿出一张灰色的邀请函放在桌上，“下周学校的迎新晚会也是我们新游戏的发布会。这次晚会邀请了不少企业参加，希望潘总届时能够出席，到场支持一下。”
“只是去参加晚会就够了？”潘郁挑眉，眼神中满是怀疑。
“我还有个要求。”梁思里林说，“听说潘氏旗下的餐饮品牌都是电子点餐，菜单都在pad上。”
潘郁没听明白：“这怎么了？”
“我想在你们的电子设备上装上我们游戏，并且播放游戏推荐广告。”
“不行。”潘郁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游戏只是在你们菜单的选线卡里面加一栏，广告弹出2秒便自动关闭。”梁思林同时抛出了一个潘郁无法拒绝的条件，“我会主动去联系学校，对于潘桓之前的种种行为不予追究。并且也会建议学校从宽处理。”
尽管梁思林提出的这个要求过界了，但是和弟弟的处境相比，潘郁似乎也没有第二种选择。
“你提的要求我都给你办了，到时候你不会临时又反悔吧。”潘郁思索了一会：“小姜总那边似乎比你更在意这里面的误会。”
谈妥了解决方案，潘郁连称呼都换了。
“过去的都过去了，没有必要揪着不放。”梁思林说，“我提要求你办到，这就算是补偿，很公平。”
“真是让我没想到啊……”潘郁笑着摇了摇头，把桌上的邀请函收好，“下周我会准时出席的，小姜总那边……”
“我会告诉她的。”梁思林起身准备离开，“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和潘郁告别后，梁思林快速回了办公室。
“刚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刚进门就被姜凌宁看到了，她冲过来问，“是不是潘郁来找你了？怎么不叫上我！”
姜凌宁有些着急，刚才一到公司就听说梁思林被一通电话叫了出去。
她第一反应就想到了潘郁。
可是怎么给梁思林打电话都没接通。
好在没一会儿人就回来了。
“他没为难你吧？”她拍了拍梁思林的肩膀，把人从上到下仔细看了一遍，没受伤。
“他一个人来的，我能有什么事儿？”梁思林被她担忧的模样取悦了，淡淡一笑，“我已经和他谈完了。”
姜凌宁：？？？
什么就谈完了？她准备的骂人三件套还没用上呢。
“潘桓我不想追究了。”梁思林说，“我和他谈了别的条件。”
“他用什么威胁你了？我·艹！”姜凌宁本就担忧，现在心里的火气瞬间点燃了，边说话边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不来点硬的还真就不行……”
梁思林比姜凌宁高了大半个脑袋，这个身高罩住姜凌宁是轻而易举的事。
于是他伸手拿过姜凌宁的手机，然后按住她的肩膀把人调转了180度，推着一脸懵的人往办公室走：“你先冷静，回办公室告诉你。”
等二人走后，公司前台悄悄在小群发了条消息：我怀疑刚刚在梁总监脸上看到了宠溺的笑容。
回到办公室后，梁思林把和潘郁达成的内容和姜凌宁快速讲了一遍。
“现在要安排人去和那边对接，还要联系给他们做系统的公司，看怎么把游戏接进去。”梁思林脑袋飞速地运转，“这块只能你去抓，之前测试反馈的问题这两天改完后，我要重点盯安全性和压力测试结果。”
“行，我知道了，还有广告页我马上安排人去做。”姜凌宁记下了工作重点后，情绪又有点上头，“这也太便宜他们了。”
“潘郁说得对，一直抓住过去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现在公司的队伍越来越庞大，每天砸进去的都是钱。
既然真相已经大白，我也不用担心过去的事情会对iang造成不好的影响，那不如把条件都用做以后，至少我们少付了一大笔广告费，同时还多了许多用户。”
“你说去餐厅吃饭的客人？”
“我是说他们旗下餐厅的员工。”梁思林挑了挑眉，“餐厅的服务生平时什么工作状态我很清楚。如果点餐的pad上多了一款有趣的游戏，你说他们试玩之后会不会下载？”
姜凌宁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而服务生大部分都是年轻人，刚好也是我们游戏的目标用户。如果你让潘郁要求员工都去下载，那可能会引起人的反感。而你现在把游戏放在随手可以拿到的地方，自然会勾起人的好奇……”
姜凌宁越说越觉得有趣，梁思林的反应和改变完全出乎她的预料。
“这么曲曲绕绕的条件你怎么想到的？”姜凌宁打趣道，“之前我还担心你是个技术钢铁直男，没想到这谈起条件也很优秀呀。”
“有人跟我说你投资游戏公司就是个实验。”梁思林抬眼，黑沉的眼眸里让人无法看透，“我想，如果我能让游戏公司尽快走上轨道甚至是实现盈利，就能证明你是个成功的投资家。”
姜凌宁“咦”了一声，思忖了两秒问道：“如果失败了呢？”
“失败了，就说明我是个野心家。”梁思林笑了，“但是我相信团队和我自己的能力，更重要的是我相信你的眼光，所以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