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砺2:

    我见过女性太多,也是我太懦弱,我也交往女朋友,各种不同,和她们出门怎么样,我想她,发呆出神。

    我看监控看到她去四环外延车管所,没带孩子一个人,我。

    她醒过来,在我车上,我看向她眼睛,她唇角张不开,没力气,我又注射了一支,我看她渐渐沉睡,再次昏迷。

    “你不能在这里,我想你会喜欢我大学那个城市,河湖比兰河省更大,你喜欢,你一定会喜欢,想去吗?”

    她眼眸无力流转,有水出来,她好像难过?

    我亲吻她,这唇嘴再不能抵御我。

    “曹泉,我们灵魂相近。”

    我出了服务区,继续上高速,我从早上九点开到晚上七点,天已经黑了,她的身体闪闪发光,像我少年时抓不住的蝴蝶。

    我心情很好,我是爱她吗?我是喜欢她吗?我从小到大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我的,容易得到的我也不喜欢,只是我见过很多人,都没有她的感觉,我很奇怪,好想就时光在此刻停留。

    到我大学外面,我用她去车管所文件袋里身份证开了间房。

    她很帅,运动裤卫衣,棉袄,但那一件棉袄是粉色男款的,我帮她脱下那件外套,兜里有柳回东去银行存款的发票,我不在乎多少钱,只是,这张浅蓝色的发票和粉色刺眼。

    跟她这么多年,我怎么会不知道她不可能买粉色衣服?

    我泼了半杯冰水。

    她眼昏暗到亮起来。

    “何砺。”

    她声音沉稳又颤,我享受她仰视我的样子,只一眼,她不再看我。

    “你这种时候才会记得我名字?”我开始笑,坐到她旁边。

    “这是我大学,你不是喜欢人文,我就填了这里。”

    “别碰我!”

    我只是碰到她手背,她好像需要我。

    “对我态度好点,曹泉,我没柳回东那样的耐心哄着你。”

    我抓住她手,她没什么力气垂下,我亲她胳膊内侧,看她。

    “我们很般配的,对,乖一点,我也会对你好些。”

    她眼睛好像不顺从。

    我摸她长到腰际的黑发。

    “怎么染回来了?你金发更好看。”

    我亲上她,本来挺轻,这个人靠着还咬我,我唇出血。

    她眼睛恶狠狠要剜我心贯穿我骨髓。

    “滚!”

    恶心我,和我母亲一样。

    我没有打她,只是忍耐架好相机,那是我留给柳回东的礼物。

    “你为他守身如玉,之前公司谈合同李总,你知道不知道我要去救你的,你明明吃了药还能把人打伤,你真聪明,还跑出来了,你以为柳回东就会感谢你,就会爱你,就会和你在一起?你等这么多年等的是什么?”

    我用纸巾擦了血,她嘴角还有我的血,我手掰开她牙,露出舌尖。

    “还好有李嵩探水,我才知道剂量不够,加了两三倍,你还会不会反抗?”

    她突然想咬我手指,我退的很快,她就靠意志力侧下滚床,我看她爬,很惊叹。

    “你好厉害。”我把她抱回到床上。

    她眼睛刚好几个月,还有结块。

    “你为什么眼睛瞎了不告诉我呢?”

    她喘几口气,好像有点力气。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什么人?”

    “好,你的回答我很满意,你牙被打断了以后,你还能不能说的出这样硬气的话?”我抚摸到她脸。

    我喜欢她犟坚强的样子,我以为买来用不上,给她注射了一支在国外买的药。柔柔软软。

    “你只是我的东西,只是我爱欲的器皿,你要我的味道。”

    她肯定顶不住。

    但,我没想到。

    我完全没想到,她会这样软。

    她发热之后,开始瞳孔涣散,轻轻蹭我,我说什么她都听不到,好像声音隔好远,她不停大声叫柳回东的名字。

    “哥……”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软。

    算是意料之外的收获。

    我细细品尝,她好乖,原来柳回东这样快乐,得偿所愿,我打了兴奋剂,开车一天累的,反而弄了一夜,早上,天蒙蒙亮,浴室卧室,一路散落到处都是我的欲。

    我带了相机走了,再拍了几张她的照片。

    我亲亲她。

    “我好幸福,曹泉。”

    跑路第二天我遇到一群人,不像警察,身上处总展露破绽,缠着我,不要我命,又不把我送进警察局,我拿刀冲破开两个人,他们没再跟着我。

    把相机视频保存,定时发送。

    晚上我在家门外,对不住父母。

    被抓以后,我才知道那两个人死了,我要坐牢,我也有预料到,只是二十几年确实够长。

    在监狱,我第一天夜晚就在怀念她的味道,这里没有手机,我想她呢喃,缠绵的低语。

    她会不会也想我?她呼吸我的味道,她叫我的名字,她梦里有我。

    没有柳回东了吧?

    我更喜欢她了,想她想到身心煎熬,难受。

    又过半年,夏天了,我父母积极上诉,也无济于事。

    有一些有监狱关系的孩子青年大学生来看望我,控诉和痛哭流涕。

    我才发现我染指了什么样的人。

    七月,爸妈突然来看我,我不想和他们说话,费劲。

    突然,我好像听到什么。

    曹泉在春天死了。

    我拼命问,怎么回事。

    我妈说那姑娘跳河死了。

    我趴软到桌上,自言自语。

    “不至于,不至于吧?我是有侮辱她,但是,不至于死吧?”

    我终于知道我完完全全输给柳回东,她爱他。

    而我并不重要。

    我心情沉痛,很哀伤,我流泪了,结束了,那我出来干什么呢?我就死刑不好吗?

    “詹景这个贱人!”

    她贪恋我的东西。

    时间快到了,我爸妈突然说。

    “那姑娘坏了孩子,跳河里一尸两命……还好不用我们为人命负责……”

    我诧异,开始砸隔玻璃,我手铐夜夜想她射出。

    低吼。

    “曹泉!”

    她是想活,不是为我而死,我冬天干的,她春天才死,她是发现那个孩子才跳的河。

    “啊!”

    我开始哭,这辈子第一次这么用力的哭泣,哭到晕厥过去。

    她是一支坚毅的花,我迷恋热爱。

    只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凭什么要亲手杀害幼小生命?那是我的,我的。她都能为柳回东清心寡欲,守身如玉,偷偷生孩子,凭什么,为什么?

    她觉得我脏。

    她觉得我恶心。

    与我有关的东西她都不想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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