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义警！真可笑！”杀手鳄咧着嘴嘲笑着平地摔的迪克。
你体谅一下吧。毕竟我大哥是个倒霉蛋，被人诅咒了。
江知暮跟烛阴对了个眼神，烛阴了然，去到迪克身边将缠绕在他身上的黑气吸了个干净。
“孙女你觉得他更像吸尘器还是油烟机？”
爷爷你再说话的话烛阴真的会咬你的。
迪克从地上爬了起来，感觉到身体突然一身轻松。
烛阴：深藏功与名。
迪克握了握拳，转了转手腕，发现刚才身体的酸涩和沉重感已经荡然无存。
达米安趁着杀手鳄不注意时扔出罗宾镖，杀手鳄一惊，下意识松开了手。
江知暮趁机向右一偏身子，然后装作踉踉跄跄地跑远了。
达米安拔刀逼得杀手鳄不断退后。
“你还要犯傻到什么时候。”达米安冷声地催促着还呆愣在原地的迪克。
迪克回身，二话不说掏出背后的短棍上前配合着达米安，二人不一会儿就将杀手鳄打倒在地。
“没事了，女士。你安全……了。”迪克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沉默了。
“跑的真快。”达米安哼笑一声。
“别这样，罗宾。正常人都会跑的。”
“＞Tt＜”
另一边——
“他俩配合的不错吧。”托马斯眼神中带着一种欣慰，他双手环胸地说，“鸟妈妈和鸟崽崽的默契——提姆这么形容的。”
江知暮神色怪异起来，看达米安和迪克的眼神都不对了。
“是不是很形象？”
“嗯……啊，是。”江知暮胡乱点着头附和着。
“可惜你今天没看见你爸爸，唉。”托马斯遗憾地叹了口气，“你爸爸刚出道的时候勾爪用得不熟练，没勾好中途掉了下来……”
又来了。江知暮这几天听自己亲爹的糗事听得面对她爹的时候都有点心虚。
“我们还是先回家吧。”江知暮朝托马斯尴尬地笑了笑，瞬移回了卧室。
“爷爷我带你去蝙蝠洞看看怎么样？就在韦恩宅子下面，可大了。”托马斯兴冲冲地说。
“暂时不了，下次，下次再说怎么样。”江知暮很是抗拒，委婉拒绝着托马斯。
“那好吧。”托马斯遗憾地撇了撇嘴，飘出江知暮的卧室。
“你这样的话，可是对渡劫一点好处没有啊。跟他们划清界线表面和谐，内心有隔阂——你难不成真想将这段缘分变成孽缘？”烛阴移动着身子，上了江知暮的头顶。
“……我知道，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江知暮捏着眉心肉，有些苦恼道，“我不知道自己在抵触什么……”
“看来上次渡劫让你对交付信任情感感到恐惧了？”烛阴调侃着。
江知暮抿着嘴默不作声。
“看来是真怕了。”烛阴眼神中带着无奈。
“这件事有什么值得反复提的吗？”江知暮拒绝谈论这个问题。
“急什么。不想逼你，慢慢来就是。不过你要是还不改变一下自己的思想把他们都‘拒之门外’的话可是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你要想清楚。”
“我知道。”江知暮习惯性地摩挲腕骨。
“还有把自己不理世事的态度改掉，学会用另外的方式生活，说不定就能找到自己适合的修炼道路了。”
“有什么关系，没悟道我也走到了渡劫期的实力。”江知暮垂着眼帘，语气似乎还带着赌气的意味。
“你自己心里清楚，没有道心的修炼可走不长久；更你可实现不了更上一步的想法。”
“……”
“魔族这件事你真的想干等着？你是玄月宗司刑长老，你有自行调查的权利和义务。”
“我只等消息。”江知暮此时油盐不进。
“啧。”烛阴泄气地闭上了眼。
江知暮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何尝不明白烛阴所说的道理。
修仙界各名门正派都戒训弟子应心怀天下，以苍生为己任。
而自己也时刻谨记着这个教诲。但终究是心性有问题。
她始终将自己与所有人隔开，看人悲苦，看人欢笑，看人冷暖；表面感同身受有所触动，内心里却毫无波澜。
她心里其实根本不在意任何人和事，其实也没什么责任感，只是在谨守宗门规矩罢了。这也是修炼多年也不知道自己修什么道的原因，她找不到自己该走的路。
“也许你能从你父亲身上找到答案。”江知暮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临走前母亲对她说的话。
“……或许吧。”江知暮喃喃自语着。
第二天——
大家本来在其乐融融地吃着早饭，但布鲁斯扔出了一个消息让江知暮差点把叉子丢出去。
“今天我打算在家里开宴会。”布鲁斯宣布着。
江知暮手一抖，抬头看着周围面色都非常平静的大家，感觉自己此时的震惊有点小题大做。
“这是……”江知暮将求解的目光放在史蒂芬妮。
“布鲁斯基本会每个月都邀请一些家族聚在一起玩，很正常的。”史蒂芬妮喝了一口牛奶，对江知暮眨眨眼，说，“不过这次主要是想让外界认识一下布鲁斯的新女儿——就是你，知暮。”
“……啊？”江知暮此时脑子里已经被“no no no”刷屏。
“别紧张，知暮。只是一个小宴会罢了。”史蒂芬妮安慰道。
小宴会也是宴会！超过两个人的群聚！！
要不是江知暮尚存着理智，恐怕手上的叉子都要被她捏成粉末了。
“今晚知暮一定要打扮得成为全场最漂亮的！”史蒂芬妮眼睛亮了起来，说道，“这事我和芭芭拉还有卡珊德拉都会努力的！”
“我赞成！”托马斯在旁边附和。
什么都赞成只会害了你！爷爷！
“芭芭拉是谁？”
“我们一家人的朋友！也算的是我们的家人啦，只不过被布鲁斯领养不到而已……她是个很棒的女孩！”史蒂芬妮回答，随后凑近江知暮，在她耳边悄悄说，“她曾经和迪克谈过一段时间。”
江知暮：*瞳孔地震
看江知暮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史蒂芬妮理解地拍拍她的肩膀，说：“别那么惊讶，这没什么我跟提姆也谈过。”
江知暮感觉自己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她看看史蒂芬妮，又看向提姆，得到了提姆一个“肯定”的眼神后；整个人摇摇欲坠。
“你们，家人，这……”江知暮语无伦次，她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原来凡界其实这么炸裂啊……
江知暮此时整个人都进入了一个“贤者”模式。
“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布鲁斯收养的，而且养子养女嘛，你懂得……”
我懂什么？我不懂啊！
“布鲁斯不介意内部消化的……”史蒂芬妮意味深长地笑着。
！！！
“不，Steph.”布鲁斯打断了史蒂芬妮，他深沉地说，“说实话做父亲的话还是介意的……”
“你变封建了？”
“不会吧，布鲁斯？”
其他人都抬头齐齐看向双手交叠托着下巴的布鲁斯。
“并不是，孩子们。只要你们是认真的我都不会过多干涉……我只是害怕内部消化的多了，韦恩家的后代都学着内部消化了……”布鲁斯表情很严肃。
“哈哈哈哈，你想的也太远了吧，布鲁斯。”史蒂芬妮笑出生理盐水。
“而且也足够离谱。”提姆也捂脸闷笑。
确实离谱。你们韦恩家都很离谱。
江知暮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选择接着低头吃饭。
到了下午，史蒂芬妮口中的芭芭拉来了。
“你好，我叫芭芭拉·戈登。你叫我芭芭拉就好了。”坐在轮椅上的芭芭拉向江知暮伸出手。
“嗯，我是江知暮。”江知暮礼貌地回答道，然后伸手与她相握。
“我可以叫你知暮吗？”
“嗯，好。”江知暮颔首答应。
“芭芭拉……”玛莎在芭芭拉身后叹息着。
你们为什么老喜欢在人身后待着？即使他们看不见你们，但也会感到背后凉飕飕的。
江知暮眼神飘忽，假装低头看地毯花纹。
“要不是可恶的小丑，芭芭拉怎么会一辈子都要坐轮椅……”托马斯愤慨，说，“可惜布鲁斯坚持自己内心的底线，不能杀了小丑，不然小丑早该死千次万次了。”
又是小丑？又杀杰森又害芭芭拉的，杀了他会被传染什么病毒吗？
“不说这个了，今天最重要的是知暮的盛装出席。”玛莎来到托马斯身边，她握住托马斯的手表示安慰，但眼神却放在江知暮身上。
奶奶你其实是个腹黑吧？
江知暮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盯着玛莎。
“不动声色的将你爷爷的注意力转移到你身上，手段真高明。”烛阴对玛莎很是赞赏。
……
江知暮眼睛都变得无神了，她已经看到史蒂芬妮拿着化妆包向她走过来了。
化妆为什么要拿三个篮子那么大的化妆包啊！？
“离宴会还有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足够我们尝试不同风格的妆了。”史蒂芬妮兴奋地按住江知暮肩膀，让她坐在了椅子上。
卡珊德拉和芭芭拉在旁边蓄势待发着。
“虽然晚上有化妆师帮忙化妆搭配，但是还是自己动手有乐趣。”史蒂芬妮话一出，让卡珊德拉和芭芭拉都点头赞同。
你们有乐趣的不是自己动手，是对我动手。
江知暮手心冒汗，头一次感受到了“压迫感”。
“说吧，知暮。”史蒂芬妮打开化妆包，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问，“你最喜欢什么风格的妆？我们先试试这个……”
真是问住我了。
从来没化妆的江知暮看着化妆包里基本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化妆品，陷入了沉默。
拿这些东西在脸上涂涂画画，应该跟画符差不多吧？
“我没化过妆，不懂这些。但我想自己尝试一下。”
史蒂芬妮三人面面相觑，然后欣然地将化妆包递给江知暮。
我画符都那么简单，化妆对我来说也应该绰绰有余吧？
江知暮拿着眼线笔开始往眉毛上描。
你体谅一下吧。毕竟我大哥是个倒霉蛋，被人诅咒了。
江知暮跟烛阴对了个眼神，烛阴了然，去到迪克身边将缠绕在他身上的黑气吸了个干净。
“孙女你觉得他更像吸尘器还是油烟机？”
爷爷你再说话的话烛阴真的会咬你的。
迪克从地上爬了起来，感觉到身体突然一身轻松。
烛阴：深藏功与名。
迪克握了握拳，转了转手腕，发现刚才身体的酸涩和沉重感已经荡然无存。
达米安趁着杀手鳄不注意时扔出罗宾镖，杀手鳄一惊，下意识松开了手。
江知暮趁机向右一偏身子，然后装作踉踉跄跄地跑远了。
达米安拔刀逼得杀手鳄不断退后。
“你还要犯傻到什么时候。”达米安冷声地催促着还呆愣在原地的迪克。
迪克回身，二话不说掏出背后的短棍上前配合着达米安，二人不一会儿就将杀手鳄打倒在地。
“没事了，女士。你安全……了。”迪克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沉默了。
“跑的真快。”达米安哼笑一声。
“别这样，罗宾。正常人都会跑的。”
“＞Tt＜”
另一边——
“他俩配合的不错吧。”托马斯眼神中带着一种欣慰，他双手环胸地说，“鸟妈妈和鸟崽崽的默契——提姆这么形容的。”
江知暮神色怪异起来，看达米安和迪克的眼神都不对了。
“是不是很形象？”
“嗯……啊，是。”江知暮胡乱点着头附和着。
“可惜你今天没看见你爸爸，唉。”托马斯遗憾地叹了口气，“你爸爸刚出道的时候勾爪用得不熟练，没勾好中途掉了下来……”
又来了。江知暮这几天听自己亲爹的糗事听得面对她爹的时候都有点心虚。
“我们还是先回家吧。”江知暮朝托马斯尴尬地笑了笑，瞬移回了卧室。
“爷爷我带你去蝙蝠洞看看怎么样？就在韦恩宅子下面，可大了。”托马斯兴冲冲地说。
“暂时不了，下次，下次再说怎么样。”江知暮很是抗拒，委婉拒绝着托马斯。
“那好吧。”托马斯遗憾地撇了撇嘴，飘出江知暮的卧室。
“你这样的话，可是对渡劫一点好处没有啊。跟他们划清界线表面和谐，内心有隔阂——你难不成真想将这段缘分变成孽缘？”烛阴移动着身子，上了江知暮的头顶。
“……我知道，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江知暮捏着眉心肉，有些苦恼道，“我不知道自己在抵触什么……”
“看来上次渡劫让你对交付信任情感感到恐惧了？”烛阴调侃着。
江知暮抿着嘴默不作声。
“看来是真怕了。”烛阴眼神中带着无奈。
“这件事有什么值得反复提的吗？”江知暮拒绝谈论这个问题。
“急什么。不想逼你，慢慢来就是。不过你要是还不改变一下自己的思想把他们都‘拒之门外’的话可是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你要想清楚。”
“我知道。”江知暮习惯性地摩挲腕骨。
“还有把自己不理世事的态度改掉，学会用另外的方式生活，说不定就能找到自己适合的修炼道路了。”
“有什么关系，没悟道我也走到了渡劫期的实力。”江知暮垂着眼帘，语气似乎还带着赌气的意味。
“你自己心里清楚，没有道心的修炼可走不长久；更你可实现不了更上一步的想法。”
“……”
“魔族这件事你真的想干等着？你是玄月宗司刑长老，你有自行调查的权利和义务。”
“我只等消息。”江知暮此时油盐不进。
“啧。”烛阴泄气地闭上了眼。
江知暮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何尝不明白烛阴所说的道理。
修仙界各名门正派都戒训弟子应心怀天下，以苍生为己任。
而自己也时刻谨记着这个教诲。但终究是心性有问题。
她始终将自己与所有人隔开，看人悲苦，看人欢笑，看人冷暖；表面感同身受有所触动，内心里却毫无波澜。
她心里其实根本不在意任何人和事，其实也没什么责任感，只是在谨守宗门规矩罢了。这也是修炼多年也不知道自己修什么道的原因，她找不到自己该走的路。
“也许你能从你父亲身上找到答案。”江知暮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临走前母亲对她说的话。
“……或许吧。”江知暮喃喃自语着。
第二天——
大家本来在其乐融融地吃着早饭，但布鲁斯扔出了一个消息让江知暮差点把叉子丢出去。
“今天我打算在家里开宴会。”布鲁斯宣布着。
江知暮手一抖，抬头看着周围面色都非常平静的大家，感觉自己此时的震惊有点小题大做。
“这是……”江知暮将求解的目光放在史蒂芬妮。
“布鲁斯基本会每个月都邀请一些家族聚在一起玩，很正常的。”史蒂芬妮喝了一口牛奶，对江知暮眨眨眼，说，“不过这次主要是想让外界认识一下布鲁斯的新女儿——就是你，知暮。”
“……啊？”江知暮此时脑子里已经被“no no no”刷屏。
“别紧张，知暮。只是一个小宴会罢了。”史蒂芬妮安慰道。
小宴会也是宴会！超过两个人的群聚！！
要不是江知暮尚存着理智，恐怕手上的叉子都要被她捏成粉末了。
“今晚知暮一定要打扮得成为全场最漂亮的！”史蒂芬妮眼睛亮了起来，说道，“这事我和芭芭拉还有卡珊德拉都会努力的！”
“我赞成！”托马斯在旁边附和。
什么都赞成只会害了你！爷爷！
“芭芭拉是谁？”
“我们一家人的朋友！也算的是我们的家人啦，只不过被布鲁斯领养不到而已……她是个很棒的女孩！”史蒂芬妮回答，随后凑近江知暮，在她耳边悄悄说，“她曾经和迪克谈过一段时间。”
江知暮：*瞳孔地震
看江知暮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史蒂芬妮理解地拍拍她的肩膀，说：“别那么惊讶，这没什么我跟提姆也谈过。”
江知暮感觉自己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她看看史蒂芬妮，又看向提姆，得到了提姆一个“肯定”的眼神后；整个人摇摇欲坠。
“你们，家人，这……”江知暮语无伦次，她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原来凡界其实这么炸裂啊……
江知暮此时整个人都进入了一个“贤者”模式。
“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布鲁斯收养的，而且养子养女嘛，你懂得……”
我懂什么？我不懂啊！
“布鲁斯不介意内部消化的……”史蒂芬妮意味深长地笑着。
！！！
“不，Steph.”布鲁斯打断了史蒂芬妮，他深沉地说，“说实话做父亲的话还是介意的……”
“你变封建了？”
“不会吧，布鲁斯？”
其他人都抬头齐齐看向双手交叠托着下巴的布鲁斯。
“并不是，孩子们。只要你们是认真的我都不会过多干涉……我只是害怕内部消化的多了，韦恩家的后代都学着内部消化了……”布鲁斯表情很严肃。
“哈哈哈哈，你想的也太远了吧，布鲁斯。”史蒂芬妮笑出生理盐水。
“而且也足够离谱。”提姆也捂脸闷笑。
确实离谱。你们韦恩家都很离谱。
江知暮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选择接着低头吃饭。
到了下午，史蒂芬妮口中的芭芭拉来了。
“你好，我叫芭芭拉·戈登。你叫我芭芭拉就好了。”坐在轮椅上的芭芭拉向江知暮伸出手。
“嗯，我是江知暮。”江知暮礼貌地回答道，然后伸手与她相握。
“我可以叫你知暮吗？”
“嗯，好。”江知暮颔首答应。
“芭芭拉……”玛莎在芭芭拉身后叹息着。
你们为什么老喜欢在人身后待着？即使他们看不见你们，但也会感到背后凉飕飕的。
江知暮眼神飘忽，假装低头看地毯花纹。
“要不是可恶的小丑，芭芭拉怎么会一辈子都要坐轮椅……”托马斯愤慨，说，“可惜布鲁斯坚持自己内心的底线，不能杀了小丑，不然小丑早该死千次万次了。”
又是小丑？又杀杰森又害芭芭拉的，杀了他会被传染什么病毒吗？
“不说这个了，今天最重要的是知暮的盛装出席。”玛莎来到托马斯身边，她握住托马斯的手表示安慰，但眼神却放在江知暮身上。
奶奶你其实是个腹黑吧？
江知暮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盯着玛莎。
“不动声色的将你爷爷的注意力转移到你身上，手段真高明。”烛阴对玛莎很是赞赏。
……
江知暮眼睛都变得无神了，她已经看到史蒂芬妮拿着化妆包向她走过来了。
化妆为什么要拿三个篮子那么大的化妆包啊！？
“离宴会还有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足够我们尝试不同风格的妆了。”史蒂芬妮兴奋地按住江知暮肩膀，让她坐在了椅子上。
卡珊德拉和芭芭拉在旁边蓄势待发着。
“虽然晚上有化妆师帮忙化妆搭配，但是还是自己动手有乐趣。”史蒂芬妮话一出，让卡珊德拉和芭芭拉都点头赞同。
你们有乐趣的不是自己动手，是对我动手。
江知暮手心冒汗，头一次感受到了“压迫感”。
“说吧，知暮。”史蒂芬妮打开化妆包，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问，“你最喜欢什么风格的妆？我们先试试这个……”
真是问住我了。
从来没化妆的江知暮看着化妆包里基本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化妆品，陷入了沉默。
拿这些东西在脸上涂涂画画，应该跟画符差不多吧？
“我没化过妆，不懂这些。但我想自己尝试一下。”
史蒂芬妮三人面面相觑，然后欣然地将化妆包递给江知暮。
我画符都那么简单，化妆对我来说也应该绰绰有余吧？
江知暮拿着眼线笔开始往眉毛上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