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
Chapter6
休息了两天后，一场暴雨使气温降了不少。
这期间发了教材，领了校服，以及重新调位。
姜梓云还是跟沈夏之同桌，坐在第四排。许莓莓调到了她俩前方，同位很巧是周筱。
陆显和他的几个好兄弟倒是分到了一起，不过因为他们个子都挺高所以都坐教室后方。
-
眼看之后几天气温都不高，军训又被提上日程。
汇演那天下起了小雨，校方还请了不少媒体过来拍摄。高一数理一也就是高一（1）班打头阵，陆显作为旗手而姜梓云举班牌。大概是两人外表太为出色，最后拍好的视频里有不少二人特写，还在网上小火了一把。
当然，这都是后话，军训一结束就马上迎来了紧张又充实的学习生活。
-
一中作为省重点高中师资本来就不错，在数理实验班上更是投入了最好的资源，授课老师基本上都是省里响当当的角色。
所有课程尤其是数理化进度很快，对姜梓云来说虽然跟得上但不算太轻松。不过班里气氛也挺活跃，下课基本上都在打打闹闹和讨论题目。
她自认为不是天赋流选手，所有的成绩都是自己踏踏实实努力出来的，这令姜梓云很安心，感觉每天都能离自己的目标更进一步。
不过班上也绝不缺聪明的人，拿沈夏之为例，据姜梓云这一周观察，她总是以最快速度完成当天作业，然后开始划水，一周五天晚自习她看完了三本小说。回寝室后姜梓云往往还会再写点自己买的作业，而她要么看课外书要么早早上床睡觉。
沈夏之看的书很杂，各种中外名著科幻小说，很多心理学和摄影方面的书，还有厚厚一垛地理杂志，很整齐地堆在桌角。
她们是这层最安静的寝室，两个人回来后都互不打扰。偶尔看到有趣的地方沈夏之会拍照发给她，她完成学习后看到信息会跟沈夏之再聊聊天。
挺神秘的一个人。姜梓云最后下了结论。
-
一周很快过去，周六白天上自习晚上周考已成一中惯例，周日晚上还得提前返校，别人可能怨声载天，但姜梓云还挺开心，半天假也没必要回家。
说是自愿但周六上午人还是来齐了，也没有老师过来看，所有人都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
周五晚上陆显就把作业写完了，上午闲着没事他一直在写物理竞赛题集，内容早已超过了他们现在学的进度。他写题的时候坐姿很随意，甚至透着点漫不经心，笔在手上转得让人眼花缭乱。
他一直遵奉能心算就不口算，能口算就不笔算，一道题下来纸上只有必要的解题步骤，草稿纸放在一旁如同摆设。
周数对着语文答案抄完了两课时文言文，他伸了个懒腰后回头去看了看陆显在写什么，然后又默默缩回了头。
“笑死，”他小声嘀咕道：“完全感受不到难度，一整面就没有我认识的题。”
正咬着笔杆苦思冥想物理的方良佑：“……”
-
晚上周考科目是物理和语文，几个重点班的卷子都是老师们单独出，难度可想而知。
姜梓云没有考完对答案的习惯，她觉得没必要徒增烦恼。
交完卷后整个班都闹哄哄的，在一众对答案的声潮中，她不得不也加大声量问旁边沈夏之：
“你今晚回家吗？”
“今晚回宿舍，明早回家。”
“好耶，”姜梓云打了个响指，“那晚上一起看电影好不好？”
“好。”沈夏之说。
-
电影是姜梓云挑的，平板电脑是沈夏之提供的。
窗外星子细碎，屋内两个女生抱膝坐在上铺的床上，肩上披着同一条毯子。
这部电影她俩都看过不止一次，但也都是第一次和别人一起看。
“I went to the woods because I wao live deliberateiy……”姜梓云跟着画面低声念道，“I wao live deep and suck out all the marrow of life.To put to rout all that was not live……”
『我步入丛林，因为我希望活的有意义，我希望活得深刻，汲取生命的所有精髓。把非生命的一切全都击溃。』
陆显打开门，家里玄关灯还亮着。换好鞋后他走入客厅，顾曼琴穿着睡衣正倚在沙发上看书，见他回来也只是一抬眸。
“看什么书呢，让我看看。”陆显凑了过去。
顾曼琴将书递给了他：“先去洗澡，阿姨给你留了点心，如果饿就去吃，在冰箱。”
书是英文原版，有几句被铅笔标了出来。
“And not when I came die,”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少年独有的清澈：“discover that I had not lived.”
『以免在我生命终结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活过。』
-
昨晚电影看完已经一点多了，今早姜梓云久违的睡了个懒觉。她起床后发现沈夏之已经走了，桌上留有一个脏脏包，包装外贴了张便利贴，上面的字迹沉稳又熟悉。
「早餐，自取，电影很好看。」
脏脏包也很好吃，她想。
-
午饭吃过后姜梓云还是决定去班里自习。当她走到班门口时，碰巧遇见教务处的人来发成绩表，作为学习委员，张贴成绩表好像也是她职责之内。
礼貌道谢并送走老师后，她第一眼就在成绩表上看见了自己的名字。
「姜梓云语97 物 96 班名次1 校名次1」
二三名分别是陆显和沈夏之，陆显物理满分，语文92，总分比她少一分。沈夏之则比陆显还少一分。
再往下分差都咬的很紧，少一分能掉好几个名次，由此可见数理一的竞争真的很激烈。
此时正值中午，班里只有她一人，大致浏览完后，姜梓云找出图钉，踮脚张贴成绩表，而脚步声突然从门口传来。
按下图钉，姜梓云回头，只见陆显抱着篮球站在门口。
视线交汇，两人一时皆是无言。几秒后，姜梓云微微歪头，笑道：“中午好啊。”
“中午好。”陆显说，他的头上戴了条红白相间的运动发带，看上去更显阳光意气。
打过招呼后气氛又回归沉默。“砰、砰。”陆显下意识拍打了几下篮球，想要找个什么话题开口。
上午他约了几个人在校体育馆打球，快过了饭点才停。他寻思着先把球放回班里，再去校外快餐店吃饭，可谁承想班里竟然有人。
其实他也不是太热络的性子，碰上其他人打个招呼球放下就完事。可今天不知为何，他就是想要找个话题再多聊几句。
姜梓云按下最后一颗图钉，后退一步却险些撞上陆显。
谁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到身后来的啊？！姜梓云说了一连串的对不起，心里却在想这人走路怎么突然又没声了啊。
“没关系。”陆显说道，视线却停在了成绩表上。
“……”
几秒后，他挑了挑眉，又把目光转移到姜梓云身上。
“运气，运气。”姜梓云谦虚道。
“没事，”陆显突然笑了，他微微低头，“来日方长。”
-------
姜梓云对着镜子端详了一会，还是放下了那支正红色口红，转而拿起一只西柚色的唇釉。
说起来她和沈夏之有好几年没见面了，大三时她忙着和几个学长学姐创业，毕业后也没读研，直接去上海打拼了几年。
出差北京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可这几年两人却一次都没碰上过，逢年过节时微信上聊聊天，偶尔朋友圈点个赞，关系也就只能这么不咸不淡地维系着。
有时姜梓云会想起她们高中住宿舍的那段时光，也只能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
打开车门后，寒风扑面而来，姜梓云不轻不重地打了个喷嚏。
在走向咖啡店的这段路上，她点开夏大明星给她发的信息，头像上红点的数字已经累积到18。
【夏妍】：【图片】【图片】【图片】【图片】……
【夏妍】：（语音）哇——！给你看！好大的雪！
【夏妍】：（语音）我天啊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这么大的雪！今天早上民宿的门都被堵住了，所以我们拍摄暂停半天哈哈哈哈哈哈哈
底下又发了几张照片，都是她玩雪的自拍，照片里的女生鼻尖和脸颊冻得发红，却更显阳光可爱。
【云】：好羡慕，上海已经几年没下雪了。
【夏妍】：快来快来！机票钱我报销，快来东北陪我玩雪！
【云】：真的假的
【夏妍】：当然是假的啦，我后天回北京，下周飞上海，来上海再找你丸！
姜梓云笑着回了个“好”，然后推开了咖啡店的玻璃门。
-
"叮铃铃——"
清脆的风铃声响起。
沈夏之抬起头，一时竟挪不开眼。
姜梓云今天内搭米色羊绒衫和褐色长裙，外穿了件浅棕色大衣，带有简单流苏的耳环和项链是同一套，与手上玫瑰金色的手表相得益彰。她整个人看上去明艳又温柔，淡妆更显得五官精致。
她落座时沈夏之闻见了山茶花的香气，很淡，却很好闻。
“好久不见。”姜梓云开口道。
“确实很久，”沈夏之说，“你今天很漂亮。”
姜梓云浅笑了下算作回应，然后又找了个话题：
“我上次去北京的时候，你说咖啡店在装修，那我下次再去能喝上咖啡吗？”
“应该是可以的，”沈夏之想了想，“不过我还要买点东西。”
“买什么？”
“风铃。”她说。
休息了两天后，一场暴雨使气温降了不少。
这期间发了教材，领了校服，以及重新调位。
姜梓云还是跟沈夏之同桌，坐在第四排。许莓莓调到了她俩前方，同位很巧是周筱。
陆显和他的几个好兄弟倒是分到了一起，不过因为他们个子都挺高所以都坐教室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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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之后几天气温都不高，军训又被提上日程。
汇演那天下起了小雨，校方还请了不少媒体过来拍摄。高一数理一也就是高一（1）班打头阵，陆显作为旗手而姜梓云举班牌。大概是两人外表太为出色，最后拍好的视频里有不少二人特写，还在网上小火了一把。
当然，这都是后话，军训一结束就马上迎来了紧张又充实的学习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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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作为省重点高中师资本来就不错，在数理实验班上更是投入了最好的资源，授课老师基本上都是省里响当当的角色。
所有课程尤其是数理化进度很快，对姜梓云来说虽然跟得上但不算太轻松。不过班里气氛也挺活跃，下课基本上都在打打闹闹和讨论题目。
她自认为不是天赋流选手，所有的成绩都是自己踏踏实实努力出来的，这令姜梓云很安心，感觉每天都能离自己的目标更进一步。
不过班上也绝不缺聪明的人，拿沈夏之为例，据姜梓云这一周观察，她总是以最快速度完成当天作业，然后开始划水，一周五天晚自习她看完了三本小说。回寝室后姜梓云往往还会再写点自己买的作业，而她要么看课外书要么早早上床睡觉。
沈夏之看的书很杂，各种中外名著科幻小说，很多心理学和摄影方面的书，还有厚厚一垛地理杂志，很整齐地堆在桌角。
她们是这层最安静的寝室，两个人回来后都互不打扰。偶尔看到有趣的地方沈夏之会拍照发给她，她完成学习后看到信息会跟沈夏之再聊聊天。
挺神秘的一个人。姜梓云最后下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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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很快过去，周六白天上自习晚上周考已成一中惯例，周日晚上还得提前返校，别人可能怨声载天，但姜梓云还挺开心，半天假也没必要回家。
说是自愿但周六上午人还是来齐了，也没有老师过来看，所有人都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
周五晚上陆显就把作业写完了，上午闲着没事他一直在写物理竞赛题集，内容早已超过了他们现在学的进度。他写题的时候坐姿很随意，甚至透着点漫不经心，笔在手上转得让人眼花缭乱。
他一直遵奉能心算就不口算，能口算就不笔算，一道题下来纸上只有必要的解题步骤，草稿纸放在一旁如同摆设。
周数对着语文答案抄完了两课时文言文，他伸了个懒腰后回头去看了看陆显在写什么，然后又默默缩回了头。
“笑死，”他小声嘀咕道：“完全感受不到难度，一整面就没有我认识的题。”
正咬着笔杆苦思冥想物理的方良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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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周考科目是物理和语文，几个重点班的卷子都是老师们单独出，难度可想而知。
姜梓云没有考完对答案的习惯，她觉得没必要徒增烦恼。
交完卷后整个班都闹哄哄的，在一众对答案的声潮中，她不得不也加大声量问旁边沈夏之：
“你今晚回家吗？”
“今晚回宿舍，明早回家。”
“好耶，”姜梓云打了个响指，“那晚上一起看电影好不好？”
“好。”沈夏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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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是姜梓云挑的，平板电脑是沈夏之提供的。
窗外星子细碎，屋内两个女生抱膝坐在上铺的床上，肩上披着同一条毯子。
这部电影她俩都看过不止一次，但也都是第一次和别人一起看。
“I went to the woods because I wao live deliberateiy……”姜梓云跟着画面低声念道，“I wao live deep and suck out all the marrow of life.To put to rout all that was not live……”
『我步入丛林，因为我希望活的有意义，我希望活得深刻，汲取生命的所有精髓。把非生命的一切全都击溃。』
陆显打开门，家里玄关灯还亮着。换好鞋后他走入客厅，顾曼琴穿着睡衣正倚在沙发上看书，见他回来也只是一抬眸。
“看什么书呢，让我看看。”陆显凑了过去。
顾曼琴将书递给了他：“先去洗澡，阿姨给你留了点心，如果饿就去吃，在冰箱。”
书是英文原版，有几句被铅笔标了出来。
“And not when I came die,”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少年独有的清澈：“discover that I had not lived.”
『以免在我生命终结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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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电影看完已经一点多了，今早姜梓云久违的睡了个懒觉。她起床后发现沈夏之已经走了，桌上留有一个脏脏包，包装外贴了张便利贴，上面的字迹沉稳又熟悉。
「早餐，自取，电影很好看。」
脏脏包也很好吃，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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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吃过后姜梓云还是决定去班里自习。当她走到班门口时，碰巧遇见教务处的人来发成绩表，作为学习委员，张贴成绩表好像也是她职责之内。
礼貌道谢并送走老师后，她第一眼就在成绩表上看见了自己的名字。
「姜梓云语97 物 96 班名次1 校名次1」
二三名分别是陆显和沈夏之，陆显物理满分，语文92，总分比她少一分。沈夏之则比陆显还少一分。
再往下分差都咬的很紧，少一分能掉好几个名次，由此可见数理一的竞争真的很激烈。
此时正值中午，班里只有她一人，大致浏览完后，姜梓云找出图钉，踮脚张贴成绩表，而脚步声突然从门口传来。
按下图钉，姜梓云回头，只见陆显抱着篮球站在门口。
视线交汇，两人一时皆是无言。几秒后，姜梓云微微歪头，笑道：“中午好啊。”
“中午好。”陆显说，他的头上戴了条红白相间的运动发带，看上去更显阳光意气。
打过招呼后气氛又回归沉默。“砰、砰。”陆显下意识拍打了几下篮球，想要找个什么话题开口。
上午他约了几个人在校体育馆打球，快过了饭点才停。他寻思着先把球放回班里，再去校外快餐店吃饭，可谁承想班里竟然有人。
其实他也不是太热络的性子，碰上其他人打个招呼球放下就完事。可今天不知为何，他就是想要找个话题再多聊几句。
姜梓云按下最后一颗图钉，后退一步却险些撞上陆显。
谁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到身后来的啊？！姜梓云说了一连串的对不起，心里却在想这人走路怎么突然又没声了啊。
“没关系。”陆显说道，视线却停在了成绩表上。
“……”
几秒后，他挑了挑眉，又把目光转移到姜梓云身上。
“运气，运气。”姜梓云谦虚道。
“没事，”陆显突然笑了，他微微低头，“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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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梓云对着镜子端详了一会，还是放下了那支正红色口红，转而拿起一只西柚色的唇釉。
说起来她和沈夏之有好几年没见面了，大三时她忙着和几个学长学姐创业，毕业后也没读研，直接去上海打拼了几年。
出差北京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可这几年两人却一次都没碰上过，逢年过节时微信上聊聊天，偶尔朋友圈点个赞，关系也就只能这么不咸不淡地维系着。
有时姜梓云会想起她们高中住宿舍的那段时光，也只能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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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车门后，寒风扑面而来，姜梓云不轻不重地打了个喷嚏。
在走向咖啡店的这段路上，她点开夏大明星给她发的信息，头像上红点的数字已经累积到18。
【夏妍】：【图片】【图片】【图片】【图片】……
【夏妍】：（语音）哇——！给你看！好大的雪！
【夏妍】：（语音）我天啊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这么大的雪！今天早上民宿的门都被堵住了，所以我们拍摄暂停半天哈哈哈哈哈哈哈
底下又发了几张照片，都是她玩雪的自拍，照片里的女生鼻尖和脸颊冻得发红，却更显阳光可爱。
【云】：好羡慕，上海已经几年没下雪了。
【夏妍】：快来快来！机票钱我报销，快来东北陪我玩雪！
【云】：真的假的
【夏妍】：当然是假的啦，我后天回北京，下周飞上海，来上海再找你丸！
姜梓云笑着回了个“好”，然后推开了咖啡店的玻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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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
清脆的风铃声响起。
沈夏之抬起头，一时竟挪不开眼。
姜梓云今天内搭米色羊绒衫和褐色长裙，外穿了件浅棕色大衣，带有简单流苏的耳环和项链是同一套，与手上玫瑰金色的手表相得益彰。她整个人看上去明艳又温柔，淡妆更显得五官精致。
她落座时沈夏之闻见了山茶花的香气，很淡，却很好闻。
“好久不见。”姜梓云开口道。
“确实很久，”沈夏之说，“你今天很漂亮。”
姜梓云浅笑了下算作回应，然后又找了个话题：
“我上次去北京的时候，你说咖啡店在装修，那我下次再去能喝上咖啡吗？”
“应该是可以的，”沈夏之想了想，“不过我还要买点东西。”
“买什么？”
“风铃。”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