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仅仅一球，教导主任当场答应将转学测试延后。
北川千秋婉拒女子棒球部的招揽，问教导主任拿了几份一年级的试卷回家补课刷题，全然不知因为那一球，她已经成了青道的话题中心。
“听说了吗？有个145的豪速球投手要转来青道。”
“现在这个时间？正好赶上选拔赛。”
“他要是在之前的学校参加过棒球部，转学之后就没有资格了吧？”
“不是男生，是个女生！”
“女生也能投145？骗人！”
“真的，教导主任特地拿了测速枪测的！”
消息从三年级传播到二年级，又飞速传播到一年级，不管是对棒球有兴趣还是没兴趣的人，全被这个八卦消息所震惊。
145km/h的球速，是正常女生能投出来的吗？
一般男生都很难达到吧？
球速死活上不了140的泽村荣纯：“……”
可恶！继降谷晓之后，他已经连女生也不如了吗？
下午放学后，伊佐敷纯找到御幸一也：“御幸，你的青梅居然能投出145的豪速球，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御幸一也愣住，“纯桑，你看见了？”千秋真的会豪速球吗？
伊佐敷纯：“没亲眼看见，是林美绪说的，她说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得把人拉进社团。”
与此同时，棒球部副部长高岛礼也找到了教导主任询问细节，在听教导主任说对方只投了一球就有145的球速后，眼镜上顿时泛起白光。
棒球豪门青道已经有六年没进甲子园了，今年是打线最强的一届，只缺个像样的王牌投手。
棒球部确实一直以来只招男生，那是因为女生的体力和能力跟不上男生，没法和男生同台竞技，可如果有这么优秀的女生出现，也不是不可以。
——甲子园从没有明文规定不允许女生入场。
高岛礼一推眼镜，镜片再度泛起锐利的白光，她得想办法接触一下那个女生。
第二天，北川千秋还沉浸在狂补知识的苦海之中，高岛礼上门了。
高岛礼自我介绍之后说明来意，“我想看看你的打击能力，如果你能同时拥有豪速球和高打击，我能让你破例入部。”
她扫了眼茶几上摊开的诸多学习资料，“不用考试。”
刚想拒绝的北川千秋：“……”
有一说一，几天内想要补上一整年的学习进度实在太难了。
更何况，她不光缺席高一这一年，很多国中学过的知识都忘得一干二净。
尤其是国语和历史的部分，刷题时一不小心就容易把咒术界的某些常识给代入进去，最后的分数可想而知。
“不用考试”这一点实在令人心动。
高岛礼看出她的意动，又加了把火：“青道的转学测试标准线比一般入学标准线更高。”
言下之意：几天的突击学习不一定能越过那一条线，有捷径可走，为什么不呢？
北川千秋：“好。”
夏季甲子园的选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如果北川千秋真的能力特别优秀，还得参与训练，和其他部员培养默契。
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时间远远不够，高岛礼心急如焚，带着北川千秋前往青道。
她们俩到的时候，棒球部的社团活动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
高岛礼：“御幸君，你来接接她的球。”
御幸一也：“……”
北川千秋：“……”
尴尬地面面相觑片刻，放竹马鸽子的北川千秋心虚低头。
高岛礼：？
什么情况？
御幸一也和北川千秋的手比了一下，抬手远远地叫了声，“泽村，你的手套借我一下。”
“哈？哦。”泽村荣纯跑着来送投手手套，好奇地多看了北川千秋几眼。
御幸一也穿戴捕手护具，“你现在会什么球？”
北川千秋老实回复：“不知道，小学之后就没打过。”
御幸一也：？？？
高岛礼：？？？
泽村荣纯：？？？
“不是说会豪速球吗？”御幸一也有点懵。
北川千秋：“随便投的。”
所有人：“…………”
泽村荣纯嫉妒得面目全非，有的人随便投投就是豪速球，他的球就死活快不起来，这就是世界的参差吗？！
这一下把御幸一也都要搞不会了，“我先陪你热身，等会儿接几球看看你的控球。”
“控球还行。”北川千秋那天在室内体育馆就试过投九宫格，“我会试着把球投进你摆的地方。”
说归说，总得实际看过才知道。
他们俩热身完进牛棚试投，棒球部监督片冈铁心正巧过来，后面还跟着同样的豪速球投手降谷晓。
御幸一也蹲下，张开手套，摆放在正中心的位置：“开始吧。”
“咚——”的一声，棒球精准地投入中心位置。
御幸一也早已习惯降谷晓150km/h以上的豪速球，接得相当顺利，而后改换了几个位置，北川千秋精准地把球投进手套之中，九宫格内都没问题。
高岛礼把测速枪的数据给片冈监督看了眼，眼里笑意很浓，“这孩子难得能在保持速度的同时又拥有九宫格的控制力。”
控球不行的泽村荣纯：“……”
控球更不行的降谷晓：“……”
御幸一也把球扔了回去：“速度还能再快吗？”
北川千秋点头又摇头：“可以，太危险，没必要。”
在咒力的改造下，她的身体素质已经超过同龄人很多，速度要想再度飙升，就得使用咒力，那就不是普通人能接住的范畴了。
“危险？”御幸一也自信一笑，“放心，我不会漏球的。”
北川千秋稍稍用点咒力，棒球发出“砰”的声音，在她手心爆裂。
那一瞬，牛棚安静极了。
御幸一也满脸的欲言又止，千秋这一年到底做什么去了？参加特种兵的训练吗？
“嘶——”泽村荣纯倒吸一口凉气，降谷晓呆滞，高岛礼和片冈监督为之一震。
片冈监督：“投球的事之后再说，现在去打击区，降谷，你来投。”
降谷晓本来就不愿意自己的球被人打出去，现在要打他的球的人同样也是豪速球投手，还是个女生，他的好胜心熊熊燃烧，决不能输！
一行人的到来，中间还夹杂着个穿着常服的女生，惹来无数人的目光。
御幸一也已经见识了青梅的巨力，拿了根金属铝棒，又为她拿来了头盔。
“还记得怎么打吗？需要我给你示范吗？”
北川千秋愣了一下：“你的打击……”
没记错的话，竹马上辈子是从高三当上队长以后，发现青道打线弱了很多，同时感受到肩上承担的责任，这才有意识地锻炼，提高打击率的。
高二这会儿有那么多打击好的前辈在前面扛着大棒，他浪得不行，完全就是垒上有人天下无敌，垒上无人必定出局。
青梅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完全就是：为了你的面子，我还是不说了。
御幸一也：“……”感谢你如此贴心！
“我只是猜错决胜球而已，和打击姿势又没什么关系。”
不管事实真相如何，被青梅误会自己的打击完全不行，少年的脸面挂不住。
“过来，我示范给你看！”
要不是这家伙自从小学以后就没打过棒球，他也不至于如此操心。
“跨步的距离要适中，重心保持稳定，打击姿势不要乱……”御幸一也自己示范了不算，看北川千秋试着打击两次，又上手扶着她的胳膊和腰调整动作，还把手套借给她用。
他们俩专心学习打击姿势，心无旁骛，反倒是一旁看着的人和远处偷瞄的人总有种自己很多余的酸涩感。
拜两个屑DK所赐，北川千秋学什么都很快，因为一旦慢了就会被嘲，反骨随着一次次冷嘲热讽而进化，连带着学棒球都快起来了。
“差不多了。”御幸一也招呼泽村荣纯，“泽村，给她喂两个球。”
“哦。”泽村荣纯乖乖过来喂球，然后第一球就被扛到了铁丝网。
“砰——”的一声巨响，可把人给惊住了。
泽村荣纯是怪癖球选手，投出去的棒球会在打者的手边产生一定的位移，有时候连投手自己都不知道会往哪里走，唯一的缺点就是速度慢，就算没打中球心，用球棒硬杠也能出去。
一般来说，重量型打者是他的克星，而北川千秋……
好吧，别看人家柔柔弱弱，实则是个能徒手捏爆棒球的狠角色。
泽村荣纯泪如雨下，还得继续喂球。
北川千秋本就拥有极佳的动态视力，在咒力的改善、屑DK的折腾、生死间的锻炼之下动态势力更为出色，棒球的任何一点变化都无法逃过她的眼睛。
“砰——”
“砰——”
“砰——”
没有一颗棒球逃得过被扛到铁丝网的命运。
喂球喂到现在，泽村荣纯已经彻底变成猫眼，“……不用喂了吧？”
他的自信心都没了。
御幸一也哈哈大笑：“等你习惯被全垒打……”
“我不！”泽村荣纯转身就走，还把在旁围观许久的降谷晓推了上去，“轮到你了！”
降谷晓：“……”
泽村的球即便是在一军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扛那么远的，他的球除了速度和力量没有别的优点，嗯，他有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砰——”第一球就被打出去了，打到一二垒之间的位置。
“砰——”
“砰——”
后续一球比一球打得好，一球比一球远，直到能够反复击打到铁丝网。
降谷晓：“……”
没有一个投手逃得过全垒打，他也不例外。
“明天开始参加一军的训练，御幸，她交给你了。”片冈监督扔下这句话就转而去看其他人的训练。
御幸一也拉过北川千秋的手，替她脱掉手套，这么用力挥棒，双手都被磨红了。
“等我训练结束陪你去买投手手套和打击手套，衣服、球棒、鞋子都得买，还得定制棒球服。”
掌心没有重复挥棒磨出来的茧，反倒是虎口位置有茧，左右手都有。
这个位置的茧是怎么磨出来的？千秋不会真的去参加特种兵的训练了吧？
北川千秋婉拒女子棒球部的招揽，问教导主任拿了几份一年级的试卷回家补课刷题，全然不知因为那一球，她已经成了青道的话题中心。
“听说了吗？有个145的豪速球投手要转来青道。”
“现在这个时间？正好赶上选拔赛。”
“他要是在之前的学校参加过棒球部，转学之后就没有资格了吧？”
“不是男生，是个女生！”
“女生也能投145？骗人！”
“真的，教导主任特地拿了测速枪测的！”
消息从三年级传播到二年级，又飞速传播到一年级，不管是对棒球有兴趣还是没兴趣的人，全被这个八卦消息所震惊。
145km/h的球速，是正常女生能投出来的吗？
一般男生都很难达到吧？
球速死活上不了140的泽村荣纯：“……”
可恶！继降谷晓之后，他已经连女生也不如了吗？
下午放学后，伊佐敷纯找到御幸一也：“御幸，你的青梅居然能投出145的豪速球，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御幸一也愣住，“纯桑，你看见了？”千秋真的会豪速球吗？
伊佐敷纯：“没亲眼看见，是林美绪说的，她说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得把人拉进社团。”
与此同时，棒球部副部长高岛礼也找到了教导主任询问细节，在听教导主任说对方只投了一球就有145的球速后，眼镜上顿时泛起白光。
棒球豪门青道已经有六年没进甲子园了，今年是打线最强的一届，只缺个像样的王牌投手。
棒球部确实一直以来只招男生，那是因为女生的体力和能力跟不上男生，没法和男生同台竞技，可如果有这么优秀的女生出现，也不是不可以。
——甲子园从没有明文规定不允许女生入场。
高岛礼一推眼镜，镜片再度泛起锐利的白光，她得想办法接触一下那个女生。
第二天，北川千秋还沉浸在狂补知识的苦海之中，高岛礼上门了。
高岛礼自我介绍之后说明来意，“我想看看你的打击能力，如果你能同时拥有豪速球和高打击，我能让你破例入部。”
她扫了眼茶几上摊开的诸多学习资料，“不用考试。”
刚想拒绝的北川千秋：“……”
有一说一，几天内想要补上一整年的学习进度实在太难了。
更何况，她不光缺席高一这一年，很多国中学过的知识都忘得一干二净。
尤其是国语和历史的部分，刷题时一不小心就容易把咒术界的某些常识给代入进去，最后的分数可想而知。
“不用考试”这一点实在令人心动。
高岛礼看出她的意动，又加了把火：“青道的转学测试标准线比一般入学标准线更高。”
言下之意：几天的突击学习不一定能越过那一条线，有捷径可走，为什么不呢？
北川千秋：“好。”
夏季甲子园的选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如果北川千秋真的能力特别优秀，还得参与训练，和其他部员培养默契。
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时间远远不够，高岛礼心急如焚，带着北川千秋前往青道。
她们俩到的时候，棒球部的社团活动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
高岛礼：“御幸君，你来接接她的球。”
御幸一也：“……”
北川千秋：“……”
尴尬地面面相觑片刻，放竹马鸽子的北川千秋心虚低头。
高岛礼：？
什么情况？
御幸一也和北川千秋的手比了一下，抬手远远地叫了声，“泽村，你的手套借我一下。”
“哈？哦。”泽村荣纯跑着来送投手手套，好奇地多看了北川千秋几眼。
御幸一也穿戴捕手护具，“你现在会什么球？”
北川千秋老实回复：“不知道，小学之后就没打过。”
御幸一也：？？？
高岛礼：？？？
泽村荣纯：？？？
“不是说会豪速球吗？”御幸一也有点懵。
北川千秋：“随便投的。”
所有人：“…………”
泽村荣纯嫉妒得面目全非，有的人随便投投就是豪速球，他的球就死活快不起来，这就是世界的参差吗？！
这一下把御幸一也都要搞不会了，“我先陪你热身，等会儿接几球看看你的控球。”
“控球还行。”北川千秋那天在室内体育馆就试过投九宫格，“我会试着把球投进你摆的地方。”
说归说，总得实际看过才知道。
他们俩热身完进牛棚试投，棒球部监督片冈铁心正巧过来，后面还跟着同样的豪速球投手降谷晓。
御幸一也蹲下，张开手套，摆放在正中心的位置：“开始吧。”
“咚——”的一声，棒球精准地投入中心位置。
御幸一也早已习惯降谷晓150km/h以上的豪速球，接得相当顺利，而后改换了几个位置，北川千秋精准地把球投进手套之中，九宫格内都没问题。
高岛礼把测速枪的数据给片冈监督看了眼，眼里笑意很浓，“这孩子难得能在保持速度的同时又拥有九宫格的控制力。”
控球不行的泽村荣纯：“……”
控球更不行的降谷晓：“……”
御幸一也把球扔了回去：“速度还能再快吗？”
北川千秋点头又摇头：“可以，太危险，没必要。”
在咒力的改造下，她的身体素质已经超过同龄人很多，速度要想再度飙升，就得使用咒力，那就不是普通人能接住的范畴了。
“危险？”御幸一也自信一笑，“放心，我不会漏球的。”
北川千秋稍稍用点咒力，棒球发出“砰”的声音，在她手心爆裂。
那一瞬，牛棚安静极了。
御幸一也满脸的欲言又止，千秋这一年到底做什么去了？参加特种兵的训练吗？
“嘶——”泽村荣纯倒吸一口凉气，降谷晓呆滞，高岛礼和片冈监督为之一震。
片冈监督：“投球的事之后再说，现在去打击区，降谷，你来投。”
降谷晓本来就不愿意自己的球被人打出去，现在要打他的球的人同样也是豪速球投手，还是个女生，他的好胜心熊熊燃烧，决不能输！
一行人的到来，中间还夹杂着个穿着常服的女生，惹来无数人的目光。
御幸一也已经见识了青梅的巨力，拿了根金属铝棒，又为她拿来了头盔。
“还记得怎么打吗？需要我给你示范吗？”
北川千秋愣了一下：“你的打击……”
没记错的话，竹马上辈子是从高三当上队长以后，发现青道打线弱了很多，同时感受到肩上承担的责任，这才有意识地锻炼，提高打击率的。
高二这会儿有那么多打击好的前辈在前面扛着大棒，他浪得不行，完全就是垒上有人天下无敌，垒上无人必定出局。
青梅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完全就是：为了你的面子，我还是不说了。
御幸一也：“……”感谢你如此贴心！
“我只是猜错决胜球而已，和打击姿势又没什么关系。”
不管事实真相如何，被青梅误会自己的打击完全不行，少年的脸面挂不住。
“过来，我示范给你看！”
要不是这家伙自从小学以后就没打过棒球，他也不至于如此操心。
“跨步的距离要适中，重心保持稳定，打击姿势不要乱……”御幸一也自己示范了不算，看北川千秋试着打击两次，又上手扶着她的胳膊和腰调整动作，还把手套借给她用。
他们俩专心学习打击姿势，心无旁骛，反倒是一旁看着的人和远处偷瞄的人总有种自己很多余的酸涩感。
拜两个屑DK所赐，北川千秋学什么都很快，因为一旦慢了就会被嘲，反骨随着一次次冷嘲热讽而进化，连带着学棒球都快起来了。
“差不多了。”御幸一也招呼泽村荣纯，“泽村，给她喂两个球。”
“哦。”泽村荣纯乖乖过来喂球，然后第一球就被扛到了铁丝网。
“砰——”的一声巨响，可把人给惊住了。
泽村荣纯是怪癖球选手，投出去的棒球会在打者的手边产生一定的位移，有时候连投手自己都不知道会往哪里走，唯一的缺点就是速度慢，就算没打中球心，用球棒硬杠也能出去。
一般来说，重量型打者是他的克星，而北川千秋……
好吧，别看人家柔柔弱弱，实则是个能徒手捏爆棒球的狠角色。
泽村荣纯泪如雨下，还得继续喂球。
北川千秋本就拥有极佳的动态视力，在咒力的改善、屑DK的折腾、生死间的锻炼之下动态势力更为出色，棒球的任何一点变化都无法逃过她的眼睛。
“砰——”
“砰——”
“砰——”
没有一颗棒球逃得过被扛到铁丝网的命运。
喂球喂到现在，泽村荣纯已经彻底变成猫眼，“……不用喂了吧？”
他的自信心都没了。
御幸一也哈哈大笑：“等你习惯被全垒打……”
“我不！”泽村荣纯转身就走，还把在旁围观许久的降谷晓推了上去，“轮到你了！”
降谷晓：“……”
泽村的球即便是在一军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扛那么远的，他的球除了速度和力量没有别的优点，嗯，他有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砰——”第一球就被打出去了，打到一二垒之间的位置。
“砰——”
“砰——”
后续一球比一球打得好，一球比一球远，直到能够反复击打到铁丝网。
降谷晓：“……”
没有一个投手逃得过全垒打，他也不例外。
“明天开始参加一军的训练，御幸，她交给你了。”片冈监督扔下这句话就转而去看其他人的训练。
御幸一也拉过北川千秋的手，替她脱掉手套，这么用力挥棒，双手都被磨红了。
“等我训练结束陪你去买投手手套和打击手套，衣服、球棒、鞋子都得买，还得定制棒球服。”
掌心没有重复挥棒磨出来的茧，反倒是虎口位置有茧，左右手都有。
这个位置的茧是怎么磨出来的？千秋不会真的去参加特种兵的训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