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风打来电话，问徐笑在哪里。
徐笑说自己在回去的路上。
徐清风还不知道徐来的事情，在电话那边叫着：“你不回来，哥哥也不回来，你们是不是不要我了！”
语气委屈巴巴，像是要哭了。
徐笑还来不及回话，她就啪嗒一声挂了电话，再打过去直接提示关机。
又耍脾气了。
徐笑拿着手机，无奈一笑。
沈矜怀看着她，似在询问。我说：“没事，徐清风问我们怎么还没回去。”
沈衿怀嗯了一声，加快了车速。
等沈矜怀将他们送到巷子口，徐来也醒了。
他冲着沈矜怀说了声谢谢姐夫，就先下车进了巷子。
夜色深沉，不远处的一盏路灯的灯光映照过来，暖黄色的灯光不算明亮，将车里照得明暗交错，暧昧丛生。
车里安静了一会，然后徐笑说：“今天我就住家里了。”
沈矜怀这一次倒是很贴心的答应了，一边说：“有需要打电话。”
徐笑不知觉想歪了，笑出声。
沈衿怀听到她的笑声，伸手在她后脖子上捏了捏，语气带了点吊儿郎当的威胁：“笑什么？”
徐笑摇着头，说：“没事？”
他凑过来，温热的气息瞬间佛动在她脸上，带着薄荷的清凉。
“说不说？”他压低了声音。
“真没笑什……”她话未讲完，他又轻轻吻在她的嘴唇上。
唇齿相接，他的气息一下就将我包裹。这是个带了点惩罚味道的吻，有点儿用力，她感觉嘴唇有点发麻，甚至还有点刺刺的疼，但不讨厌，反而因为他那只一直在她后脑勺摩挲的手，有种怪异的酥麻感。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终于将我放开。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带了点湿意，配合那对昏黄灯光下明暗不定的眼睛，有种惑人心魄的感觉。
他说：“没事的，乖乖。”
徐笑因为他这句安慰，差点没绷住。她刚刚想着跟他分开不能表现得太难受，所以故作轻松，没想到他还是来安慰她了。
她吸了吸鼻子，说：“你别给我弄哭了。”
他说：“有什么，在我们家，你可以随便哭。”
她摇摇头：“我不哭，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哭什么。”
他说：“好，那就不哭。”
说着，又咬了咬她的嘴唇。
直到她呼吸都不顺畅，他才将她放开。
她看了眼他的西装裤，说：“你……”
“我什么？”他声音暗哑。
这种时候不适合跟他犟嘴。徐笑乖乖服软，摇摇头，说：“没事。”
沈矜怀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当然，现在他也没有太多的想法。他最后在她的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就坐直了身子，还扯了扯领结，将衣服整理的一丝不苟，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完全想象不出刚才还干过禽兽事情。
他声音清雅：“下去吧。”
徐笑想逗他开心一下，说：“急着赶我走？”
他回头看她一眼，靠在主驾驶上，黑色西裤的双腿松散地打开，说：“不走了？”
一眼就看到某处，徐笑耳朵又烧起来，丢下一声再见，迅速推开车门下车，背后还传来他的一声轻笑，低沉磁性，妖孽似的。
他的声音也随之传来：“别总想着逗别人开心，阿笑，笑口常开，清风自来。”
徐笑顿了顿，说：“知道了。”
*
徐笑刚到家门口，就看到徐清风站在院子门口气哄哄看着她。
看到她出现，徐清风特别大声哼了一声，转身进了屋。
徐笑无奈，走进去，徐来坐在客厅，脸色还有点儿苍白。他看着她，说：“我跟她解释了，她不听！”
徐笑看着紧闭的房门，说：“没事，我来处理，你先去休息吧。”
徐笑转身要进去，徐来叫住她：“姐。”
“怎么了？”
他眼底微微泛红，说：“你明天可以陪我一起去她的告别礼吗？”
徐笑说：“当然。”
他闻言没再说话，起身往自己屋子走去。看到他进屋关门，徐笑叹了口气，这才转身敲响房门：“徐清风，姐姐。”
“你走开！”她大叫着。
徐笑说：“姐姐错了，来给你道歉。”
她耍着性子：“我不听，我不听！”
徐笑故意严肃着声音说：“你开不开？”
她哭叫着：“我不开，我不开，奶奶走了，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
徐笑愣了一下，片刻，还是放柔了声音说：“乖，开门。”
没有回应了。
徐笑望着那扇门沉默了一会，又说：“姐姐今天身体不舒服，不能翻窗，你乖乖开门好不好？”
依旧没有回应。
徐笑等了一会，没有任何反应，只能先放弃，正要转身回到客厅的椅子上，门咔哒一声开了。
她嘴角一动，推门进去，徐清风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走到床边坐下，喊她：“清风。”
没反应。
“小清风。”
依旧没反应。
“公主。”
动了一下。
“尊贵的清风殿下。”
徐清风叫着：“我以后不要再理你了！”
耳朵红的跟小红蘑菇似的。
怎么这么可爱。
徐笑笑着说：“尊贵的清风殿下，你不理我我会伤心的。”
徐清风将脸偏到一边，嘟着嘴巴说：“我才不管你伤心不伤心！”
徐笑趴在她旁边，说：“殿下这么狠心的吗？”
徐清风将脸侧到另外一边，不理她。
徐笑看着她红彤彤小小的粉粉耳朵，不觉想到了她刚来家里的时候。小小的一只，瘦瘦的，连呼吸都很微弱。
徐老太将她带回来时，徐笑跟徐来都围在襁褓周围看着她。她那只大眼睛转啊转啊，然后哇一声哭起来，哭声倒是还挺亮。
徐老太听到哭声，说：“又是个不让人省心的祖宗。”
徐笑跟徐来对看一眼，哈哈大笑。
这一晃，那小家伙都长这么大了。
平心而论，她大多数时候都还挺乖的。
徐笑从后面抱住她。她开始挣扎，徐笑跟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抱着她，不准她挣开。
她挣扎无果，叫着：“你赖皮，以大欺小。”
徐笑嘿嘿笑着：“我乐意，有种你也欺负我呀。”
她哼了一声，说：“懒得理你癞皮狗。”
徐笑将下巴搁在她的头上，说：“好了好了，姐姐错了，姐姐最近一段时间确实忙了点。”
她说：“你重色轻友。”
徐笑：“……”
“我什么时候轻你了。小没良心的，昨天谁给你转钱买的新出的动漫周边？”徐笑龇牙咧嘴。
她说：“你少道德绑架，两码事，一码归一码。”
这小家伙。徐笑掐了她一下，说：“好好好，姐姐错了。”
她说：“你这语气，还不如渣男敷衍女朋友。”
“……”
“你一天到晚都在看些什么东西？”
她说：“你少转开话题。”
徐笑说：“那我慎重的道歉，徐清风女士，我徐笑，你的姐姐错了。我不该忽略你。”
“你看，你承认忽略我了吧！”
“？？？”
徐笑掐住她的腰，说：“你还没完了是吧！”
她最怕痒了，整个人抽着跳起来，叫出声：“你讨厌！”
徐笑故意挠她痒痒，她不停躲着，一边来还手，她们在床上打闹起来，过了好一会，这才双双喘着气停下来。
徐清风一边喘着气，一边反应过来似的，迅速收了笑容，瞪着徐笑。
徐笑伸手摸摸她的头：“姐姐真没有忽略你。”
徐清风盯着她看了一会，说：“姐，我不是替代品。”
徐笑一愣，立即一脸严肃道：“为什么要这么说？”
她不说话。
徐笑看着她，说：“你下次再这样说，姐姐真的要生气了。”
她估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钻进徐笑的怀里，小声说：“对不起。”
徐笑抱着她，没说话。
她又说：“我就是怕。”
徐笑气得半死：“你怕就这样说？你记住了，徐清风，你是徐清风，是我妹妹。许瑟也是你妹妹。你们谁也不是谁的替代品。”
徐清风听了这话，哇一声又在徐笑怀里哭起来。一边哭，她一边说：“我知道了嘛，姐姐。”
徐笑伸手摸摸她的头，安抚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哭肿了眼睛，明天去学校被小男生嫌弃了。”
她哭着说：“谁敢。”
倒是很有风范。
徐笑说：“厉害啊，徐清风小姐。”
她一边哭，一边又嘿嘿笑起来。
到底还是个小朋友脾气。
徐笑说自己在回去的路上。
徐清风还不知道徐来的事情，在电话那边叫着：“你不回来，哥哥也不回来，你们是不是不要我了！”
语气委屈巴巴，像是要哭了。
徐笑还来不及回话，她就啪嗒一声挂了电话，再打过去直接提示关机。
又耍脾气了。
徐笑拿着手机，无奈一笑。
沈矜怀看着她，似在询问。我说：“没事，徐清风问我们怎么还没回去。”
沈衿怀嗯了一声，加快了车速。
等沈矜怀将他们送到巷子口，徐来也醒了。
他冲着沈矜怀说了声谢谢姐夫，就先下车进了巷子。
夜色深沉，不远处的一盏路灯的灯光映照过来，暖黄色的灯光不算明亮，将车里照得明暗交错，暧昧丛生。
车里安静了一会，然后徐笑说：“今天我就住家里了。”
沈矜怀这一次倒是很贴心的答应了，一边说：“有需要打电话。”
徐笑不知觉想歪了，笑出声。
沈衿怀听到她的笑声，伸手在她后脖子上捏了捏，语气带了点吊儿郎当的威胁：“笑什么？”
徐笑摇着头，说：“没事？”
他凑过来，温热的气息瞬间佛动在她脸上，带着薄荷的清凉。
“说不说？”他压低了声音。
“真没笑什……”她话未讲完，他又轻轻吻在她的嘴唇上。
唇齿相接，他的气息一下就将我包裹。这是个带了点惩罚味道的吻，有点儿用力，她感觉嘴唇有点发麻，甚至还有点刺刺的疼，但不讨厌，反而因为他那只一直在她后脑勺摩挲的手，有种怪异的酥麻感。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终于将我放开。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带了点湿意，配合那对昏黄灯光下明暗不定的眼睛，有种惑人心魄的感觉。
他说：“没事的，乖乖。”
徐笑因为他这句安慰，差点没绷住。她刚刚想着跟他分开不能表现得太难受，所以故作轻松，没想到他还是来安慰她了。
她吸了吸鼻子，说：“你别给我弄哭了。”
他说：“有什么，在我们家，你可以随便哭。”
她摇摇头：“我不哭，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哭什么。”
他说：“好，那就不哭。”
说着，又咬了咬她的嘴唇。
直到她呼吸都不顺畅，他才将她放开。
她看了眼他的西装裤，说：“你……”
“我什么？”他声音暗哑。
这种时候不适合跟他犟嘴。徐笑乖乖服软，摇摇头，说：“没事。”
沈矜怀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当然，现在他也没有太多的想法。他最后在她的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就坐直了身子，还扯了扯领结，将衣服整理的一丝不苟，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完全想象不出刚才还干过禽兽事情。
他声音清雅：“下去吧。”
徐笑想逗他开心一下，说：“急着赶我走？”
他回头看她一眼，靠在主驾驶上，黑色西裤的双腿松散地打开，说：“不走了？”
一眼就看到某处，徐笑耳朵又烧起来，丢下一声再见，迅速推开车门下车，背后还传来他的一声轻笑，低沉磁性，妖孽似的。
他的声音也随之传来：“别总想着逗别人开心，阿笑，笑口常开，清风自来。”
徐笑顿了顿，说：“知道了。”
*
徐笑刚到家门口，就看到徐清风站在院子门口气哄哄看着她。
看到她出现，徐清风特别大声哼了一声，转身进了屋。
徐笑无奈，走进去，徐来坐在客厅，脸色还有点儿苍白。他看着她，说：“我跟她解释了，她不听！”
徐笑看着紧闭的房门，说：“没事，我来处理，你先去休息吧。”
徐笑转身要进去，徐来叫住她：“姐。”
“怎么了？”
他眼底微微泛红，说：“你明天可以陪我一起去她的告别礼吗？”
徐笑说：“当然。”
他闻言没再说话，起身往自己屋子走去。看到他进屋关门，徐笑叹了口气，这才转身敲响房门：“徐清风，姐姐。”
“你走开！”她大叫着。
徐笑说：“姐姐错了，来给你道歉。”
她耍着性子：“我不听，我不听！”
徐笑故意严肃着声音说：“你开不开？”
她哭叫着：“我不开，我不开，奶奶走了，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
徐笑愣了一下，片刻，还是放柔了声音说：“乖，开门。”
没有回应了。
徐笑望着那扇门沉默了一会，又说：“姐姐今天身体不舒服，不能翻窗，你乖乖开门好不好？”
依旧没有回应。
徐笑等了一会，没有任何反应，只能先放弃，正要转身回到客厅的椅子上，门咔哒一声开了。
她嘴角一动，推门进去，徐清风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走到床边坐下，喊她：“清风。”
没反应。
“小清风。”
依旧没反应。
“公主。”
动了一下。
“尊贵的清风殿下。”
徐清风叫着：“我以后不要再理你了！”
耳朵红的跟小红蘑菇似的。
怎么这么可爱。
徐笑笑着说：“尊贵的清风殿下，你不理我我会伤心的。”
徐清风将脸偏到一边，嘟着嘴巴说：“我才不管你伤心不伤心！”
徐笑趴在她旁边，说：“殿下这么狠心的吗？”
徐清风将脸侧到另外一边，不理她。
徐笑看着她红彤彤小小的粉粉耳朵，不觉想到了她刚来家里的时候。小小的一只，瘦瘦的，连呼吸都很微弱。
徐老太将她带回来时，徐笑跟徐来都围在襁褓周围看着她。她那只大眼睛转啊转啊，然后哇一声哭起来，哭声倒是还挺亮。
徐老太听到哭声，说：“又是个不让人省心的祖宗。”
徐笑跟徐来对看一眼，哈哈大笑。
这一晃，那小家伙都长这么大了。
平心而论，她大多数时候都还挺乖的。
徐笑从后面抱住她。她开始挣扎，徐笑跟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抱着她，不准她挣开。
她挣扎无果，叫着：“你赖皮，以大欺小。”
徐笑嘿嘿笑着：“我乐意，有种你也欺负我呀。”
她哼了一声，说：“懒得理你癞皮狗。”
徐笑将下巴搁在她的头上，说：“好了好了，姐姐错了，姐姐最近一段时间确实忙了点。”
她说：“你重色轻友。”
徐笑：“……”
“我什么时候轻你了。小没良心的，昨天谁给你转钱买的新出的动漫周边？”徐笑龇牙咧嘴。
她说：“你少道德绑架，两码事，一码归一码。”
这小家伙。徐笑掐了她一下，说：“好好好，姐姐错了。”
她说：“你这语气，还不如渣男敷衍女朋友。”
“……”
“你一天到晚都在看些什么东西？”
她说：“你少转开话题。”
徐笑说：“那我慎重的道歉，徐清风女士，我徐笑，你的姐姐错了。我不该忽略你。”
“你看，你承认忽略我了吧！”
“？？？”
徐笑掐住她的腰，说：“你还没完了是吧！”
她最怕痒了，整个人抽着跳起来，叫出声：“你讨厌！”
徐笑故意挠她痒痒，她不停躲着，一边来还手，她们在床上打闹起来，过了好一会，这才双双喘着气停下来。
徐清风一边喘着气，一边反应过来似的，迅速收了笑容，瞪着徐笑。
徐笑伸手摸摸她的头：“姐姐真没有忽略你。”
徐清风盯着她看了一会，说：“姐，我不是替代品。”
徐笑一愣，立即一脸严肃道：“为什么要这么说？”
她不说话。
徐笑看着她，说：“你下次再这样说，姐姐真的要生气了。”
她估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钻进徐笑的怀里，小声说：“对不起。”
徐笑抱着她，没说话。
她又说：“我就是怕。”
徐笑气得半死：“你怕就这样说？你记住了，徐清风，你是徐清风，是我妹妹。许瑟也是你妹妹。你们谁也不是谁的替代品。”
徐清风听了这话，哇一声又在徐笑怀里哭起来。一边哭，她一边说：“我知道了嘛，姐姐。”
徐笑伸手摸摸她的头，安抚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哭肿了眼睛，明天去学校被小男生嫌弃了。”
她哭着说：“谁敢。”
倒是很有风范。
徐笑说：“厉害啊，徐清风小姐。”
她一边哭，一边又嘿嘿笑起来。
到底还是个小朋友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