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森鸥外的委托
一个男人慢慢地走了进来。
梳到后面的黑紫色头发，破旧的白色大褂，破了边的静音室内拖鞋，脸色很差，黑眼圈很深，有些颓废，让人怀疑他已经三天没有睡觉了。
放到外面，任谁都不会认为这就是Port Mafia刚上任不久的新首领。
“在外面不受欢迎，问题成山就算了。怎么回来太宰君还要偷我私房钱呢？”他挠了挠头，一脸郁闷，“看来只有可爱的爱丽丝酱能给我一点安慰了。”
“才不会呢，今天林太郎一直都在让我去这里去哪里，太讨厌啦！”我怀里的金色小脑袋抬起头来。
“呜呜呜，爱丽丝酱～”这个男人往我这里走来。
太宰迅速走到我身边，“森先生，你不应该在年会上忙这忙那吗？难道是被部下欺负走了呀？”
爱丽丝一下子松开了我，回到了森鸥外身边。“林太郎，真没用。”这个小姑娘踩了森一脚，“还想要我来安慰他。”然后跑开了。
“哎呀，爱丽丝酱也该给我留一点点面子嘛。
我不是想回来给太宰君也发一点压岁钱嘛，虽然太宰君你这段时间一点也没有帮上我的忙，反而每天都在自杀，给我添乱。但是毕竟也是小孩子呢。”
“森先生才是吧！
每天都忙这忙那，还不忘记要阻止我死掉，真的很讨厌诶。明明之前就答应告诉我怎么轻松地死掉的！”站在我旁边的他撅起嘴，这时才像是一个闹脾气的小朋友。
“太宰君，不可以随随便便地死掉哦。下次不要随随便便一个人乱走了，没有提前约好就走到别人家，很失礼的。”
啊……果然一开始就有人跟着我们吗？之前太宰七扭八歪的乱走也是在甩掉别人吗？
“还有这位小小姐，很抱歉太宰君给你添麻烦了。在下森鸥外，姑且算是太宰君这边的大人。”他转头看向我。
“我姓刘，叫我哈娜就好。”
“哦？和刘兰小姐一个姓呢。
哈娜小姐，既然是新年了，太宰君那边拿的这一点小钱就当是给你的压岁钱吧。虽然还不是春节，但是既然在日本，就当入乡随俗吧。”他从太宰手里拿过夹着三万日元的书，递给了我。
“没想到现在的横滨中华街里还有这么可爱的小姐，可惜我觉得天上界有些不适合您。刘兰小姐还是没考虑清楚。”
我还没接过这本书，太宰就摇头晃脑起来。
“诶——森先生，那我的压岁钱呢？我的呢？不是说是给我的吗，怎么就给哈娜小姐了呢？
不——公——平！”
“太宰君之前不是自己不要的吗？之前我还问过——”
哎，这两个聪明人到底要谈到什么时候，我实在是懒得听他们的话去分析了。
演来演去真的很烦呐，这都凌晨两点了，按我们走路来的速度，在加上很久没有走这么多的路了，我的脚底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这样下去，五点钟可能到不了水产市场了。
“森先生，森先生！
你猜你也看出来我和兰兰姐他们没关系了。有什么事能不能自己派人去交流啊。
再晚我和太宰要赶不上吃新年第一顿螃蟹大餐啦！”
他们都安静了下来。森鸥外站着重新打量起我。
“我真羡慕刘兰小姐。”看了我好几秒，他最后才这样称赞起来。
“我假设哈娜小姐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他把书放在桌子上，坐在办公椅上，双手交叠，微笑着对我说。
“嗯嗯。兰兰姐有提到过您哦。说您值得期待一下。”
对不起啦，兰兰姐，虽然的确有聊到过Port Mafia换新首领了，是原来的首领医生，但是其实并没有告诉我特别具体的信息，只是让我拿几周别外出了。
“那哈娜小姐有兴趣加入Port Mafia吗？如果害怕的话，也可以到我这边来只做文职相关的工作。薪水很客观，也可以经常和太宰君在一起。”
“不好意思啦，我不太喜欢工作。而且兰兰姐之后会安排我继续读书的。”
这个是真的哦，去兰兰姐家的时候，我发现她已经在看学校的手册了。
“那兼职也——”
“森先生，我和太宰现在真的没什么关系。”
“遇到好几次也全是偶然。我是有点喜欢他才去观察他的。
我对横滨虽然不算喜欢，但目前也没有其他想法。我对Port Mafia，对兰兰姐在的组织，对您，也是一样的。”
“您到底要干什么就直接说吧。我看情况决定。可以吗？”
我不想他和太宰之间试探来试探去，不代表我愿意代替太宰和他试探啊。
“真无情呀，哈娜小姐。”森鸥外扶额，“但是，如果有关刘兰小姐的安全呢？”
“不可能啊。横滨Port Mafia的事怎么会有关一个中立的外国组织高层的事呢？我们肯定不惹闲事的。”
“我本来也这么觉得。但现在，可能要你去问问刘兰小姐了。”他伸出手指，点了点桌上那本书。
《RESEARDBOOK Oi Policy》
“我前两周发布了一条命令，暂停了Port Mafia所有毒｜品的内部、外部的交易。”
我静静地看着森鸥外等待下文。
反倒是森鸥外和太宰有些惊讶。
“诶——哈娜酱居然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吗？
森先生刚这么决定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是森先生脑子坏掉了呢。
明明已经是Port Mafia的首领，却要在人员还没稳定的时候，非要去把目前最大最稳定的收入来源之一去除掉。在Port Mafia内部，无论是自己人，反对派还是中立派，都非常反对呢。”
“肯定是有原因的吧？负责人是反对派还是中立派？”
“那也一般只会想要夺权吧？”太宰继续问。
“如果难度太高就可以理解了。患寡而患不均。再说，禁｜毒而已，把目光放到横滨就没问题了。从这个角度来讲，森先生是个合适的好首领。”
“我真的，非常羡慕刘兰小姐。”森鸥外真的有些被震动到了。他看着我又重复起来，
“哈娜小姐，你真的不愿意过来帮忙吗？就算是外国人，不想沾血，我们Port Mafia也不介意的。
后续有需要的话可以走合法工作的。如果有特殊贡献，干部候补甚至干部也是有可能的。”
“我不会加入任何辞职困难，辞职后还有很多麻烦事的公司。”
“唉，好吧——”他叹了口气。
“是的，即使被部下质疑，鄙人还是强硬暂停了所有Port Mafia明面上的毒｜品进口走私。
但是半个月过去了，基层居然并没有什么变化。
甚至在相对减低一周后，反弹超出了之前的水平。”
“不可能！我们国家走私毒｜品的成本和难度是最高的国家之一吧？会不会是GSS和高濑会之……”
GSS、高濑会和Port Mafia一直都是对立组织，如果大量交易，肯定容易被发现的……
“横滨现在也很乱，本土生产也很有可能的吧？”
森鸥外摇了摇头，“哈娜小姐对自己的国家有信心是好事，但是，中国地大物博，人才辈出。
我们这里大｜麻管控弱，国内制｜毒基本以大｜麻制品为主，但是目前查出来的基本上都是冰｜毒。
哈娜小姐不知道，这几年中国冰/毒走私非常出名，听说是有化学专长的人调制出了一种不使用麻/黄/碱的配方，有超出想象的提升成品效率和极高纯度。”
“……我知道了。
可是，森先生，你就不怕兰兰姐也是吗？”
“哈娜小姐怎么会怀疑刘兰小姐呢？
刘兰小姐从在中华街展露头脚的时候，就以反对毒｜品的强硬手段闻名横滨的夜晚了。即使是前任首领在的时候，也没有多少人去招惹中华街的人。”
可兰兰姐她，应该曾经是东京工业大学化学科的学生啊……
去兰兰姐那边拿日本高中课本的时候，兰兰姐还专门和我说化学可以找她补习。
我心里有些混乱。
森鸥外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吗？
刘兰这个名字应该不是假名，如果真的入学过东京工业大学，过往经历应该不难查到。
兰兰姐怀表里是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子在东工大钟楼前的合照。上面就写着“刘兰和刘傲梅 1995.04.29”，时间推算上去也是符合的。
东工大的钟楼没那么出名，要不是大学认识的朋友在东工大建筑系交流了一年，我又跑去找她玩过，可能还真认不出来。
“我先回去和兰兰姐说一下吧。别的我也暂时没办法。”思来想去，还是先答应了森鸥外。有问题吃饭了在想吧。
“都已经两点半了。再晚就来不及去水产市场吃饭了。”
我拿住了那本书，想拉着太宰跑路。
太宰却没走，嬉皮笑脸地对森鸥外说，“哎呀，森先生，你都让哈娜酱去帮忙了，难道报酬就三万日元呀？也太欺负小女孩了吧？”
森鸥外有些恨铁不成钢。
“在这里等十分钟，我让人开车送你们去。
之后调查中哈娜小姐需要什么，我这边都可以代为支出，和太宰君说就行了，只要是哈娜小姐开口的，鄙人都很乐意帮忙。
开车的人还有原来跟着太宰君的三个人，哈娜小姐需要的话都可以使用他们。”
“切，森先生真的好抠门！”太宰撇了撇嘴。
但是我觉得很满足了，自从我大学以后出门基本只打车，偶尔出去玩才做地铁。在横滨这几个月走的路已经比大学六年更多了。
能坐车真的太好了。
和AI聊天真的好耗人类能量，赶紧让司机先找个深夜拉面店吃夜宵，然后再去南部海边的水产市场吧。
梳到后面的黑紫色头发，破旧的白色大褂，破了边的静音室内拖鞋，脸色很差，黑眼圈很深，有些颓废，让人怀疑他已经三天没有睡觉了。
放到外面，任谁都不会认为这就是Port Mafia刚上任不久的新首领。
“在外面不受欢迎，问题成山就算了。怎么回来太宰君还要偷我私房钱呢？”他挠了挠头，一脸郁闷，“看来只有可爱的爱丽丝酱能给我一点安慰了。”
“才不会呢，今天林太郎一直都在让我去这里去哪里，太讨厌啦！”我怀里的金色小脑袋抬起头来。
“呜呜呜，爱丽丝酱～”这个男人往我这里走来。
太宰迅速走到我身边，“森先生，你不应该在年会上忙这忙那吗？难道是被部下欺负走了呀？”
爱丽丝一下子松开了我，回到了森鸥外身边。“林太郎，真没用。”这个小姑娘踩了森一脚，“还想要我来安慰他。”然后跑开了。
“哎呀，爱丽丝酱也该给我留一点点面子嘛。
我不是想回来给太宰君也发一点压岁钱嘛，虽然太宰君你这段时间一点也没有帮上我的忙，反而每天都在自杀，给我添乱。但是毕竟也是小孩子呢。”
“森先生才是吧！
每天都忙这忙那，还不忘记要阻止我死掉，真的很讨厌诶。明明之前就答应告诉我怎么轻松地死掉的！”站在我旁边的他撅起嘴，这时才像是一个闹脾气的小朋友。
“太宰君，不可以随随便便地死掉哦。下次不要随随便便一个人乱走了，没有提前约好就走到别人家，很失礼的。”
啊……果然一开始就有人跟着我们吗？之前太宰七扭八歪的乱走也是在甩掉别人吗？
“还有这位小小姐，很抱歉太宰君给你添麻烦了。在下森鸥外，姑且算是太宰君这边的大人。”他转头看向我。
“我姓刘，叫我哈娜就好。”
“哦？和刘兰小姐一个姓呢。
哈娜小姐，既然是新年了，太宰君那边拿的这一点小钱就当是给你的压岁钱吧。虽然还不是春节，但是既然在日本，就当入乡随俗吧。”他从太宰手里拿过夹着三万日元的书，递给了我。
“没想到现在的横滨中华街里还有这么可爱的小姐，可惜我觉得天上界有些不适合您。刘兰小姐还是没考虑清楚。”
我还没接过这本书，太宰就摇头晃脑起来。
“诶——森先生，那我的压岁钱呢？我的呢？不是说是给我的吗，怎么就给哈娜小姐了呢？
不——公——平！”
“太宰君之前不是自己不要的吗？之前我还问过——”
哎，这两个聪明人到底要谈到什么时候，我实在是懒得听他们的话去分析了。
演来演去真的很烦呐，这都凌晨两点了，按我们走路来的速度，在加上很久没有走这么多的路了，我的脚底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这样下去，五点钟可能到不了水产市场了。
“森先生，森先生！
你猜你也看出来我和兰兰姐他们没关系了。有什么事能不能自己派人去交流啊。
再晚我和太宰要赶不上吃新年第一顿螃蟹大餐啦！”
他们都安静了下来。森鸥外站着重新打量起我。
“我真羡慕刘兰小姐。”看了我好几秒，他最后才这样称赞起来。
“我假设哈娜小姐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他把书放在桌子上，坐在办公椅上，双手交叠，微笑着对我说。
“嗯嗯。兰兰姐有提到过您哦。说您值得期待一下。”
对不起啦，兰兰姐，虽然的确有聊到过Port Mafia换新首领了，是原来的首领医生，但是其实并没有告诉我特别具体的信息，只是让我拿几周别外出了。
“那哈娜小姐有兴趣加入Port Mafia吗？如果害怕的话，也可以到我这边来只做文职相关的工作。薪水很客观，也可以经常和太宰君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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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真的哦，去兰兰姐家的时候，我发现她已经在看学校的手册了。
“那兼职也——”
“森先生，我和太宰现在真的没什么关系。”
“遇到好几次也全是偶然。我是有点喜欢他才去观察他的。
我对横滨虽然不算喜欢，但目前也没有其他想法。我对Port Mafia，对兰兰姐在的组织，对您，也是一样的。”
“您到底要干什么就直接说吧。我看情况决定。可以吗？”
我不想他和太宰之间试探来试探去，不代表我愿意代替太宰和他试探啊。
“真无情呀，哈娜小姐。”森鸥外扶额，“但是，如果有关刘兰小姐的安全呢？”
“不可能啊。横滨Port Mafia的事怎么会有关一个中立的外国组织高层的事呢？我们肯定不惹闲事的。”
“我本来也这么觉得。但现在，可能要你去问问刘兰小姐了。”他伸出手指，点了点桌上那本书。
《RESEARDBOOK Oi Policy》
“我前两周发布了一条命令，暂停了Port Mafia所有毒｜品的内部、外部的交易。”
我静静地看着森鸥外等待下文。
反倒是森鸥外和太宰有些惊讶。
“诶——哈娜酱居然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吗？
森先生刚这么决定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是森先生脑子坏掉了呢。
明明已经是Port Mafia的首领，却要在人员还没稳定的时候，非要去把目前最大最稳定的收入来源之一去除掉。在Port Mafia内部，无论是自己人，反对派还是中立派，都非常反对呢。”
“肯定是有原因的吧？负责人是反对派还是中立派？”
“那也一般只会想要夺权吧？”太宰继续问。
“如果难度太高就可以理解了。患寡而患不均。再说，禁｜毒而已，把目光放到横滨就没问题了。从这个角度来讲，森先生是个合适的好首领。”
“我真的，非常羡慕刘兰小姐。”森鸥外真的有些被震动到了。他看着我又重复起来，
“哈娜小姐，你真的不愿意过来帮忙吗？就算是外国人，不想沾血，我们Port Mafia也不介意的。
后续有需要的话可以走合法工作的。如果有特殊贡献，干部候补甚至干部也是有可能的。”
“我不会加入任何辞职困难，辞职后还有很多麻烦事的公司。”
“唉，好吧——”他叹了口气。
“是的，即使被部下质疑，鄙人还是强硬暂停了所有Port Mafia明面上的毒｜品进口走私。
但是半个月过去了，基层居然并没有什么变化。
甚至在相对减低一周后，反弹超出了之前的水平。”
“不可能！我们国家走私毒｜品的成本和难度是最高的国家之一吧？会不会是GSS和高濑会之……”
GSS、高濑会和Port Mafia一直都是对立组织，如果大量交易，肯定容易被发现的……
“横滨现在也很乱，本土生产也很有可能的吧？”
森鸥外摇了摇头，“哈娜小姐对自己的国家有信心是好事，但是，中国地大物博，人才辈出。
我们这里大｜麻管控弱，国内制｜毒基本以大｜麻制品为主，但是目前查出来的基本上都是冰｜毒。
哈娜小姐不知道，这几年中国冰/毒走私非常出名，听说是有化学专长的人调制出了一种不使用麻/黄/碱的配方，有超出想象的提升成品效率和极高纯度。”
“……我知道了。
可是，森先生，你就不怕兰兰姐也是吗？”
“哈娜小姐怎么会怀疑刘兰小姐呢？
刘兰小姐从在中华街展露头脚的时候，就以反对毒｜品的强硬手段闻名横滨的夜晚了。即使是前任首领在的时候，也没有多少人去招惹中华街的人。”
可兰兰姐她，应该曾经是东京工业大学化学科的学生啊……
去兰兰姐那边拿日本高中课本的时候，兰兰姐还专门和我说化学可以找她补习。
我心里有些混乱。
森鸥外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吗？
刘兰这个名字应该不是假名，如果真的入学过东京工业大学，过往经历应该不难查到。
兰兰姐怀表里是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子在东工大钟楼前的合照。上面就写着“刘兰和刘傲梅 1995.04.29”，时间推算上去也是符合的。
东工大的钟楼没那么出名，要不是大学认识的朋友在东工大建筑系交流了一年，我又跑去找她玩过，可能还真认不出来。
“我先回去和兰兰姐说一下吧。别的我也暂时没办法。”思来想去，还是先答应了森鸥外。有问题吃饭了在想吧。
“都已经两点半了。再晚就来不及去水产市场吃饭了。”
我拿住了那本书，想拉着太宰跑路。
太宰却没走，嬉皮笑脸地对森鸥外说，“哎呀，森先生，你都让哈娜酱去帮忙了，难道报酬就三万日元呀？也太欺负小女孩了吧？”
森鸥外有些恨铁不成钢。
“在这里等十分钟，我让人开车送你们去。
之后调查中哈娜小姐需要什么，我这边都可以代为支出，和太宰君说就行了，只要是哈娜小姐开口的，鄙人都很乐意帮忙。
开车的人还有原来跟着太宰君的三个人，哈娜小姐需要的话都可以使用他们。”
“切，森先生真的好抠门！”太宰撇了撇嘴。
但是我觉得很满足了，自从我大学以后出门基本只打车，偶尔出去玩才做地铁。在横滨这几个月走的路已经比大学六年更多了。
能坐车真的太好了。
和AI聊天真的好耗人类能量，赶紧让司机先找个深夜拉面店吃夜宵，然后再去南部海边的水产市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