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12月底的天气早已变得寒冷，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变成了白雾，最后散在了空气中。
三个月的训练成果也到了该验收的时候，岑婷和蒋乔准备前往全锦赛的比赛场地——长春。
“到了。”
一辆面包车迎着天空中微弱的光芒驶向目的地，最终停下。
蒋家父女二人一齐转身松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随后又拿出车里放着的行李箱。
蒋卫国将行李箱放稳，看着面前已经长开的少女，伸出手轻轻放在蒋乔的脑袋上揉了揉：“无论是什么成绩，我们都为你骄傲。”
那手掌并没有用力，蒋乔甚至都没有感受到头上的力度，能感受到的只有那只大大的手掌散发出来的微弱热度。
蒋乔垂下眼眸，嘴角的笑意却瞒不住人：“嗯，等我拿奖牌回来。”
蒋卫国手往下，轻轻夹住蒋乔的脸，顺手捏了捏：“咱们做人还是要谦虚。”
感受着手上的触感，他有些感叹，再过几年就是大姑娘了，这些动作都不能再做了。
蒋乔不服气地伸手在自己面前比了个拳头：“谦虚是谦虚，实力是实力。”
她都是用实力说话的，而她相信自己的实力。
蒋卫国无奈地笑了。
而另一边刚刚下车走了过来的岑婷正好听到了这对父女的对话，瞬间升起了一脑门的问号。
你在说什么，你的实力很强吗？
然而想了想，她还是把反驳的话咽了下去。
选手不能打击，要鼓励，要鼓励。
自信是好事。
等父女两告别完，距离上飞机的时间也不远了。两人赶紧拿着行李箱登机。
下了飞机，两人倒是一点不适感都没有，直奔比赛场地的指定酒店。
蒋乔已经不算省队的运动员，直接以俱乐部的名义参加。这个时候俱乐部的选手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这一做法也算合理。
名单之前便已提交，两人直接在酒店前台领取房卡。
本以为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接下来只用休息，谁知道两人刚到电梯口就见识到了一场大戏。
“你们是什么关系！”
一声尖叫在蒋乔和岑婷耳边响起，吓得她们心脏一抖。
两人对视一眼，眼底皆闪过一丝挣扎，但下一秒，她们又朝着声音的位置前进了一些。
这一刻，看热闹比什么都重要！
只见三人正堵在电梯的位置，其中两人在电梯内，一人在电梯外。
在电梯外的是一个和蒋乔差不多高的女生，而在电梯内的则是一男一女，男生有点高，比岑婷矮一点，女生则比较矮，目测一米六不到。
很显然，这是一场情感大戏。
蒋乔和岑婷更感兴趣了，放轻脚步，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开始八卦，不是，是观察。
电梯里的男生明显护着怀里娇小的女生，他皱眉大声道：“你干什么！”
高个女生指着那个娇小女生说道：“这就是你的出轨对象？”
出轨！！！
旁听的两人再次小幅度挪动脚步，想要看清楚一些。
男生挥开高个女生的手：“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们又没有关系，什么叫出轨？”
高个女生冷哼一声：“是谁说喜欢我的？又是谁花着我家里赞助的钱。”
凤凰男！！！
事件再度升级，两人此刻恨不得站在那三人面前正大光明的听。
男生理直气壮：“那是签订的合约，要不是有这份合约，我才不想当你的男伴，脾气这么大，谁受得了？而且当你的男伴又不意味是男朋友，我交个女朋友怎么了？”
高个女生被男生这幅不要脸的模样气到了，指着人的手都在抖：“你...你。”
“你妈了个巴子。”那女生明显教养很好，不太会骂人，于是岑婷替她骂了出来。
听到声音的三人这才意识到周围还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个。
娇小女生往男生怀里又躲了躲，高个女生则有些意外地看向她们：“是你啊，骂得好！”
蒋乔立马回头看岑婷，用眼神示意——你们认识？
岑婷打着哈哈走出来：“那什么，好久没见，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李颜你还是这么好看。”
高个女生对岑婷这么明显的敷衍翻了个白眼：“看戏看够了吧。”
岑婷和蒋乔略带心虚地点了点头：“看够了。”
“那我收点利息不要紧吧？”李颜问道。
两人：？？？
看戏还要利息？
“你说，你说。”
李颜再次指向那个男生：“帮我骂他。”
岑婷和蒋乔对视一眼，都有些懵，帮忙骂人是什么鬼？
蒋乔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嘴替。
“嘴替，你赶紧上！”她冲着岑婷说道。
岑婷黑人问号脸：“你在说我？”
李颜被逗笑了：“嘴替，这个词不错，岑婷，你帮不帮这个忙。”
岑婷还能说什么，只能答应：“...帮帮帮。”
说完，她走向那个男生，又看向他怀里的女生摇了摇头，一副痛心疾首地模样：“以下言语虽出自本人，但并非本人意愿，请见谅！”
说完，趁着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突然开口：“你哔哔哔哔——臭哔哔哔哔——以后生孩子哔哔哔——”
蒋乔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教练，她的耳朵脏了。
李颜饶有兴趣地看向这一幕，见岑婷说完了还给她鼓掌。
一时之间，整个电梯口只剩下鼓掌的声音。
渣男瞪大了眼睛，仿佛在说怎么会有这么野蛮，出口成脏的女人。
岑婷一脸不屑地耸肩：“这只是家乡的一点点骂人话，不是什么大事，请不要介意。”
这还只是一点点？
蒋乔突然对岑婷的家乡很感兴趣。
解释完，戏也不看了，岑婷拉上蒋乔就往电梯里走，顺便把电梯里的一男一女赶了出去。
渣男还在震惊，以至于被岑婷赶出去都没有任何反应。
剩下的事情如何解决，蒋乔不知道，因为她没看到，事后想想，有点遗憾。
肯定又是一出大戏！
“你的家乡...”
岑婷瞬间打断蒋乔的问话：“停，我家乡人还是文明人居多，只要不惹他们，基本不会说什么脏话，但有些时候对付一些极品人士，还是骂人来得简单。”
“那你...”
“我这都不是精髓，只能算个半吊子，论战斗力就是个渣渣，我家乡骂人的话有一个名称——汉骂，你以后可以去见识一下。”岑婷无奈道。
感觉形象在今天彻底崩塌。
蒋乔目瞪口呆，这竟然还不是精髓？！
“真想以后去你老家旅游。”
她又预感，那是一个很神奇的城市。
岑婷正在开门，闻言回头挑眉：“欢迎，我们那里的著名景点也不少。”
蒋乔：“有时间就去！”
结束谈话，两人走进房间。
酒店的房间并不大，一进门就是一个洗手间加浴室，再往前走是两张床，两人刚好一人一张床。
房间里的设施还不错，有饮水机、电视机、冰箱还有微波炉。
不过两人都不是会做饭的人，冰箱和微波炉也就看看，没有什么要动用的意思。
蒋乔径直走向最里面的那张床，放下行李箱就躺在了床上。
很奇怪，明明没有训练，她甚至还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但今天的感觉就是很累很累，比训练了一整天还要累。
岑婷也是一样的，跟蒋乔同款姿势躺在床上。
现在的她们只想要休息。
“咕噜噜~”
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的房间内突然发出了几声奇怪的声音。
蒋乔不好意思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自从开始使用魏齐的饮食清单，她就变得极其容易饿。
魏齐的解决办法也很简单，既然一次性吃不下那么多，那就分开吃，一天吃够也就行了。
同时岑婷这边也配合更改训练强度，尽量让蒋乔更快地消化。
蒋乔朝着岑婷的方向看了一眼，轻声问道：“你饿了不？”
嘴上是询问，但眼神里是明晃晃地期待——去吃东西吧。
岑婷看向蒋乔，被蒋乔期待的眼神恍了一下，随即心里一软。
到底还是十几岁的孩子。
而且。
吃饭困难户终于主动想要吃东西了！
这能不让她吃吗？
吃吃吃，多吃点！
蒋乔委屈，任谁每天吃六七顿饭也会成为吃饭困难户的！
美滋滋地根据魏齐的清单饱餐一顿，蒋乔倒头就睡，第二天还有合乐，要保持好状态。
合乐通常安排在正式比赛前，主要作用就是让选手适应场地以及确认自己的状态。
不同选手的合乐习惯不一样，有的喜欢换上全套装备来一个完整的，也有的喜欢跟随音乐确定动作。
蒋乔原本是前者，但体力上的短板让她只能选择后者。
除了今天的合乐，后面还有两天的比赛，尤其是后两天的比赛，格外的消耗体力。
身为体力贫困户的蒋乔决定改变习惯。
穷有穷的过法，富有富的过法。
全锦赛的参赛选手基本上都是国内有名的选手，不管是青年组还是成年组，都有些群众基础。
蒋乔曾经也有，但现在也散的没剩几个了。
几个月没有出现，也没有任何消息，外界都以为她已经退役，只等着发布公告。
退役是不可能退役的，蒋乔表示她还要参加冬奥会，再次拿到那枚奖牌！
两人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动身前往冰场，合乐也看顺序，依照主办方发下发的文件，蒋乔的顺序比较靠后，去早了反而要浪费时间等待。
换好衣服，蒋乔看向岑婷，岑婷微微点头，她踏上冰面，手上的冰刀套放到了岑婷的身边。
来到冰面中央，音乐缓缓响起，身着黑色训练服的小姑娘开始表演属于她的节目。
节目开始的一瞬间，蒋乔的气质已经变化，她仿佛已经成为了她正在扮演的那个人。
一旁的岑婷满意地点头，蒋乔的艺术表现力是她的意外之喜。
放眼看去，中国选手，尤其是单人滑选手的节目内容分都特别虐，偶尔几个靠前的名次都是难度拼上来。
但花样滑冰终究是一个既讲究表现力又讲究技术的项目，只有一项突出到达不了顶端。
而且，超高的难度也代表对身体的损耗。
中国花滑的一哥一姐，哪一个不是伤病缠身？
三个月的训练成果也到了该验收的时候，岑婷和蒋乔准备前往全锦赛的比赛场地——长春。
“到了。”
一辆面包车迎着天空中微弱的光芒驶向目的地，最终停下。
蒋家父女二人一齐转身松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随后又拿出车里放着的行李箱。
蒋卫国将行李箱放稳，看着面前已经长开的少女，伸出手轻轻放在蒋乔的脑袋上揉了揉：“无论是什么成绩，我们都为你骄傲。”
那手掌并没有用力，蒋乔甚至都没有感受到头上的力度，能感受到的只有那只大大的手掌散发出来的微弱热度。
蒋乔垂下眼眸，嘴角的笑意却瞒不住人：“嗯，等我拿奖牌回来。”
蒋卫国手往下，轻轻夹住蒋乔的脸，顺手捏了捏：“咱们做人还是要谦虚。”
感受着手上的触感，他有些感叹，再过几年就是大姑娘了，这些动作都不能再做了。
蒋乔不服气地伸手在自己面前比了个拳头：“谦虚是谦虚，实力是实力。”
她都是用实力说话的，而她相信自己的实力。
蒋卫国无奈地笑了。
而另一边刚刚下车走了过来的岑婷正好听到了这对父女的对话，瞬间升起了一脑门的问号。
你在说什么，你的实力很强吗？
然而想了想，她还是把反驳的话咽了下去。
选手不能打击，要鼓励，要鼓励。
自信是好事。
等父女两告别完，距离上飞机的时间也不远了。两人赶紧拿着行李箱登机。
下了飞机，两人倒是一点不适感都没有，直奔比赛场地的指定酒店。
蒋乔已经不算省队的运动员，直接以俱乐部的名义参加。这个时候俱乐部的选手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这一做法也算合理。
名单之前便已提交，两人直接在酒店前台领取房卡。
本以为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接下来只用休息，谁知道两人刚到电梯口就见识到了一场大戏。
“你们是什么关系！”
一声尖叫在蒋乔和岑婷耳边响起，吓得她们心脏一抖。
两人对视一眼，眼底皆闪过一丝挣扎，但下一秒，她们又朝着声音的位置前进了一些。
这一刻，看热闹比什么都重要！
只见三人正堵在电梯的位置，其中两人在电梯内，一人在电梯外。
在电梯外的是一个和蒋乔差不多高的女生，而在电梯内的则是一男一女，男生有点高，比岑婷矮一点，女生则比较矮，目测一米六不到。
很显然，这是一场情感大戏。
蒋乔和岑婷更感兴趣了，放轻脚步，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开始八卦，不是，是观察。
电梯里的男生明显护着怀里娇小的女生，他皱眉大声道：“你干什么！”
高个女生指着那个娇小女生说道：“这就是你的出轨对象？”
出轨！！！
旁听的两人再次小幅度挪动脚步，想要看清楚一些。
男生挥开高个女生的手：“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们又没有关系，什么叫出轨？”
高个女生冷哼一声：“是谁说喜欢我的？又是谁花着我家里赞助的钱。”
凤凰男！！！
事件再度升级，两人此刻恨不得站在那三人面前正大光明的听。
男生理直气壮：“那是签订的合约，要不是有这份合约，我才不想当你的男伴，脾气这么大，谁受得了？而且当你的男伴又不意味是男朋友，我交个女朋友怎么了？”
高个女生被男生这幅不要脸的模样气到了，指着人的手都在抖：“你...你。”
“你妈了个巴子。”那女生明显教养很好，不太会骂人，于是岑婷替她骂了出来。
听到声音的三人这才意识到周围还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个。
娇小女生往男生怀里又躲了躲，高个女生则有些意外地看向她们：“是你啊，骂得好！”
蒋乔立马回头看岑婷，用眼神示意——你们认识？
岑婷打着哈哈走出来：“那什么，好久没见，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李颜你还是这么好看。”
高个女生对岑婷这么明显的敷衍翻了个白眼：“看戏看够了吧。”
岑婷和蒋乔略带心虚地点了点头：“看够了。”
“那我收点利息不要紧吧？”李颜问道。
两人：？？？
看戏还要利息？
“你说，你说。”
李颜再次指向那个男生：“帮我骂他。”
岑婷和蒋乔对视一眼，都有些懵，帮忙骂人是什么鬼？
蒋乔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嘴替。
“嘴替，你赶紧上！”她冲着岑婷说道。
岑婷黑人问号脸：“你在说我？”
李颜被逗笑了：“嘴替，这个词不错，岑婷，你帮不帮这个忙。”
岑婷还能说什么，只能答应：“...帮帮帮。”
说完，她走向那个男生，又看向他怀里的女生摇了摇头，一副痛心疾首地模样：“以下言语虽出自本人，但并非本人意愿，请见谅！”
说完，趁着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突然开口：“你哔哔哔哔——臭哔哔哔哔——以后生孩子哔哔哔——”
蒋乔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教练，她的耳朵脏了。
李颜饶有兴趣地看向这一幕，见岑婷说完了还给她鼓掌。
一时之间，整个电梯口只剩下鼓掌的声音。
渣男瞪大了眼睛，仿佛在说怎么会有这么野蛮，出口成脏的女人。
岑婷一脸不屑地耸肩：“这只是家乡的一点点骂人话，不是什么大事，请不要介意。”
这还只是一点点？
蒋乔突然对岑婷的家乡很感兴趣。
解释完，戏也不看了，岑婷拉上蒋乔就往电梯里走，顺便把电梯里的一男一女赶了出去。
渣男还在震惊，以至于被岑婷赶出去都没有任何反应。
剩下的事情如何解决，蒋乔不知道，因为她没看到，事后想想，有点遗憾。
肯定又是一出大戏！
“你的家乡...”
岑婷瞬间打断蒋乔的问话：“停，我家乡人还是文明人居多，只要不惹他们，基本不会说什么脏话，但有些时候对付一些极品人士，还是骂人来得简单。”
“那你...”
“我这都不是精髓，只能算个半吊子，论战斗力就是个渣渣，我家乡骂人的话有一个名称——汉骂，你以后可以去见识一下。”岑婷无奈道。
感觉形象在今天彻底崩塌。
蒋乔目瞪口呆，这竟然还不是精髓？！
“真想以后去你老家旅游。”
她又预感，那是一个很神奇的城市。
岑婷正在开门，闻言回头挑眉：“欢迎，我们那里的著名景点也不少。”
蒋乔：“有时间就去！”
结束谈话，两人走进房间。
酒店的房间并不大，一进门就是一个洗手间加浴室，再往前走是两张床，两人刚好一人一张床。
房间里的设施还不错，有饮水机、电视机、冰箱还有微波炉。
不过两人都不是会做饭的人，冰箱和微波炉也就看看，没有什么要动用的意思。
蒋乔径直走向最里面的那张床，放下行李箱就躺在了床上。
很奇怪，明明没有训练，她甚至还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但今天的感觉就是很累很累，比训练了一整天还要累。
岑婷也是一样的，跟蒋乔同款姿势躺在床上。
现在的她们只想要休息。
“咕噜噜~”
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的房间内突然发出了几声奇怪的声音。
蒋乔不好意思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自从开始使用魏齐的饮食清单，她就变得极其容易饿。
魏齐的解决办法也很简单，既然一次性吃不下那么多，那就分开吃，一天吃够也就行了。
同时岑婷这边也配合更改训练强度，尽量让蒋乔更快地消化。
蒋乔朝着岑婷的方向看了一眼，轻声问道：“你饿了不？”
嘴上是询问，但眼神里是明晃晃地期待——去吃东西吧。
岑婷看向蒋乔，被蒋乔期待的眼神恍了一下，随即心里一软。
到底还是十几岁的孩子。
而且。
吃饭困难户终于主动想要吃东西了！
这能不让她吃吗？
吃吃吃，多吃点！
蒋乔委屈，任谁每天吃六七顿饭也会成为吃饭困难户的！
美滋滋地根据魏齐的清单饱餐一顿，蒋乔倒头就睡，第二天还有合乐，要保持好状态。
合乐通常安排在正式比赛前，主要作用就是让选手适应场地以及确认自己的状态。
不同选手的合乐习惯不一样，有的喜欢换上全套装备来一个完整的，也有的喜欢跟随音乐确定动作。
蒋乔原本是前者，但体力上的短板让她只能选择后者。
除了今天的合乐，后面还有两天的比赛，尤其是后两天的比赛，格外的消耗体力。
身为体力贫困户的蒋乔决定改变习惯。
穷有穷的过法，富有富的过法。
全锦赛的参赛选手基本上都是国内有名的选手，不管是青年组还是成年组，都有些群众基础。
蒋乔曾经也有，但现在也散的没剩几个了。
几个月没有出现，也没有任何消息，外界都以为她已经退役，只等着发布公告。
退役是不可能退役的，蒋乔表示她还要参加冬奥会，再次拿到那枚奖牌！
两人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动身前往冰场，合乐也看顺序，依照主办方发下发的文件，蒋乔的顺序比较靠后，去早了反而要浪费时间等待。
换好衣服，蒋乔看向岑婷，岑婷微微点头，她踏上冰面，手上的冰刀套放到了岑婷的身边。
来到冰面中央，音乐缓缓响起，身着黑色训练服的小姑娘开始表演属于她的节目。
节目开始的一瞬间，蒋乔的气质已经变化，她仿佛已经成为了她正在扮演的那个人。
一旁的岑婷满意地点头，蒋乔的艺术表现力是她的意外之喜。
放眼看去，中国选手，尤其是单人滑选手的节目内容分都特别虐，偶尔几个靠前的名次都是难度拼上来。
但花样滑冰终究是一个既讲究表现力又讲究技术的项目，只有一项突出到达不了顶端。
而且，超高的难度也代表对身体的损耗。
中国花滑的一哥一姐，哪一个不是伤病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