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人
水花到了的时候，没有走正门，在一处房檐上停下，观察宇智波的一举一动。
不对劲，我被谁看见了！水花紧张起来，悄悄放开感知，附近只有几个神色匆匆的宇智波的人，并没有人注意到她。
难道是三代的水晶球？偷看我做什么？我的行动会影响到什么？
虽然心里疑惑，水花还是收回感知，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现。
找到带土的房间，水花悄悄进去了，他奶奶拿着他的照片坐在窗前，静静的看着，眼里噙着泪，一直流不出来，也收不回去。
琳在带土的卧室打扫，擦干净每个角落，没有察觉到水花的在外面。
水花看了半天，什么也没有。
就带土的身份而言，宇智波的人会把他放祠堂吗？一个分支，分到八千里的分支，再加上他在宇智波里的口碑，怎么会在祠堂呢……水花不解。
或者说……没有找到尸体呢……
“琳？”水花发出声音，表示自己的所在。
“水花？”琳转过来，一直都是一副温柔姐姐的模样，今天却满脸泪痕。
平时都是水花缠着琳，挽着她的手臂说着这几天的事情，抱怨凯天天带她训练，说今天在孤儿院的水果店里买东西多花了两个硬币，前几天水门的信写了一个错别字……
今天琳扑在水花的怀里止不住的哭，这几天哭都够多了，无数次安慰自己说，都是忍者，会死的，伤心也没用。
看见水花的时候，还是止不住的哭，还不敢发出声音让带土的奶奶听见，把头深深压进水花的肩窝出。
水花拍拍她的背，无声安慰。
踏上忍者这条路，命都是不长的。
哭够了，琳的声音沙哑，慢慢解释，又自责：“是我被岩忍的人当做诱饵，他们来救我，带土留在那了。对不起，如果我再强一点就好了，如果他们不来救我就好了。”
“你在说什么话呢，不出任务的时候，你是我们的朋友，出任务的时候，你是队友，怎么可能不救呢。”
不出任务的时候，你还是带土最爱的女孩，他怎么可能不来救你，他应该很高兴，是你活下来了。
“卡卡西，卡卡西的眼睛……”
“没事，我会想办法治好的。”最多是给治瞎了嘛，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实际情况，还不如瞎了一了百了。
“不是。”琳平复了一下心情，慢慢给水花说明前因后果。
“岩忍的陷阱炸开了山洞的石头，带土被压了半边身子，他开了眼，正好卡卡西的左眼被岩忍伤了，带土就让我把眼睛移植给卡卡西当做他成为上忍的礼物，没多久，第二段陷阱触发，带土就被埋在石头下了，我们只找了他的手和脚……”
这话已经说了很多遍，解释给无数人听，无数次把痛苦刨开给别人看带土的死状，才能在这个时候三言两语给水花解释的这么清楚。
水花默了，宇智波对眼睛太看重了，这两天卡卡西怕是不好过。
安抚好琳，水花准备去找富岳。
富岳是肯定见不到的，血继限界外流，任何一个族人都是气愤的，要不是水门和朔茂在村子里，几个激进的族人都想去暗杀了卡卡西。
富岳被宇智波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才上任没几年，这次是最重大的事情，办好了，宇智波的人对他信服，办不好，二长老带头给他施压。
在祠堂，宇智波的高层按照尊卑等级坐在各自的位置。
“族长！宇智波的血继限界，绝对不能外流！”二长老再次提及血继限界。
“是啊，我们宇智波可是木叶第一大家族，血继限界一直被外界觊觎，怎么能外流呢。”就连三长老也在支持二长老的话，平时他俩半点不对付。
陆陆续续有人符合他们的话。
大长老思索半天，才来一句，“等等，眼睛已经给出去了，而且没有太大的排斥，有缘之人，我们还是不要太过剥夺了。”
“这怎么能行！宇智波的眼睛在外人身上！万一还有人看上宇智波的眼睛怎么办！年轻人又会陷入危险的！”
“对！这次战争，我们宇智波天赋高一点都人可都死的差不多了！才陷入青黄不接的情况！”
这话有些严重了，不过宇智波的人，在激动的时候，语句最是伤人。
底下的人第一次不管尊卑，反驳大长老的提议，毕竟血迹外流，这可是关系一族生死的大事，谁也不想步水无月一族的后尘。
水无月一族被灭族，听说逃走的人屈指可数。
也有人说买一个人情给朔茂，让他以后替宇智波的人办件事，一个影级强者，也算是不错的利益。
争执不休，最后三长老询问族长的看法。
“争论无非两个结果，一：让旗木把眼睛挖出来；二：把眼睛留给他。我们宇智波不是只能靠这双眼睛！我们，把眼睛留给他！”富岳一锤定音，眼睛里满的坚毅。
沉默几秒，地下的人炸开锅，纷纷指责富岳不为宇智波着想，毕竟刚当上族长没几年，怎么就为外人说话了。
“安静！听我说！”富岳阻断他们的吵吵嚷嚷，说明目的。
“把眼睛拿回来，我们只能是留下一只眼睛，但是眼睛已经在旗木身上好几天了，木叶大部分人都知道可以移植宇智波的眼睛，虽然有排斥反应，但是可能不会死，就算拿回来了，也不能保证以后没有人偷袭我们后辈的眼睛！”
“然而，把眼睛留给旗木，我们可以给朔茂和水门卖个人情，卡卡西也是一个天才，有了一只宇智波的眼睛，也会对宇智波的人多加照顾。”
富岳停下来，看见族人有些犹豫，又加了一把猛药。
“还有一件事，大家都知道木叶高层排斥我们，仔细想想，这次三战，木叶损失惨重，三代必定要引咎辞职，旗木肯定没有竞争机会，上层肯定不会让我或者日向来做四代，只有波风，他才是火影最大的竞争者！”
“这次神无毗知之战，不是只死了带土那孩子，还有波风一人逼退三千人大军！毫发无损！木叶的金色闪光，敌人遇见就算放弃任务直接逃跑，也不会收到处罚，他的妻子九尾人柱力，他的老师自来也，他昔日的队友秋道堂东，还有不少村民，都支持他！只要安排好了，我们也会和日向一样成为木叶高层！”
只提了关于水门的事，对于水花的忍术天赋，富岳只字不提，自己的弟子，终究是要偏心的。
下面的人被说动了，仔细分析利弊，大部分人点头同意，二长老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笔好买卖。
有人倒戈，就有人坚持，双方争执不下。
卡卡西这几天在宇智波族地进进出出，被质问，被辱骂，被威胁也没有确切的结果，这一次，宇智波的人主动找到卡卡西，让他进祠堂。
“让他一个人进去！”守在门口的人推开了想要一同就去的水门，只让卡卡西就去。
卡卡西没有回头看水门担忧的神色，独自走进房间。
看着重新合上的帘子，水门在外面焦急的等待不想离开。
水花离开的时候注意到水门的身影，主动过来。
“哥哥，怎么了。”水花询问。
“水花啊。”水门摸摸水花的头，不想让她想到当年今村熊一死的事，也不想和她说带土的事，更不想骗她，“你别伤心，就出了点小事……”
见水门怎么也不说重点，水花安慰他，“哥哥，我知道带土的事，现在更伤心的是你，不用安慰我。”
水门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见到的死亡比他们更多，他的同伴也死过，他也杀过别人的队友，战场就是这样，不会知道下一个死的是谁。
“哥，自来也大人不是说，他的弟子会成为救世主吗，以后你成为救世主的时候，一定不要有战争了呀。”不只是战争让人死亡，饥饿，病痛，还有利益，有太多让人死亡的原因了，最多我们这代，让下一代，好好的活着吧。
朔茂也在卡卡西进去没多久就来到这里和他们一起等待。
三个人在外面等着卡卡西出来，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外面的人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等卡卡西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
卡卡西一只眼睛缠着绷带，像是没有灵魂的尸体，注视着底面，走的缓慢，看见了水花的脚，才抬起头。
“抱歉。”第一次，卡卡西第一次这么真诚的道歉。
水花微微偏头，深呼吸一口，“嗯。”没有说明自己是否原谅他什么。
或许是在为上次没有救小林照葵而道歉，亦或许是为了带土的死，但终究是最真诚的道歉。
卡卡西脱力即将倒下的时候，朔茂接住了他，像小时候一样，把他背在身上。
当父亲把手掌落在儿子肩膀上的时候，是父亲对儿子的认同，也同样表示儿子该独立了。
很长时间，朔茂的手掌是落在卡卡西的肩上，不像是他儿时那样揉着他的脑袋了，但是那又怎样，儿子不管是长多大，都是父亲的儿子。
水门和水花，一左一右，跟着朔茂身边，送卡卡西回去。
卡卡西在被子里睡着，水花给他查看了一下眼睛。
“这个排斥反应，居然能活下来。”水花站起来，看着躺在床上皱眉的卡卡西，发出嘲讽。
朔茂重新给他掩好被角，“那他以后，也算是有了和我一样高贵的品质吧。”
他眉眼带笑，神色温柔。
水花小表情一僵，偷偷看了朔茂一眼。
“……算吧。”不想承认又不得不承认。
不过拥有这品质的代价有点大。
水门最近很忙，跟了朔茂半路就被叫走了，岩忍送来议和文书，宣布投降。
三代雷影前不久大战万名岩忍，这边又在水门身上损失千人精英，甚至于在砂隐村的叶仓手上也折损不少，土之国玩不起了，禁不住耗了，多个方面都有要投降的意思，但是第一个投降也就意味着最大战败国，那可是要付出不少金钱的，又不是木叶，大名好说话，给的钱多。
而三战本就是因为砂隐村三代在火之国和风之国的交接处失踪引起的，砂隐村也损失不少，更何况他们忍者培养困难，但是这三战本就是因为他们三代风雨始终而开始打的，注定不能做第一个投降国家。
云隐村的雷影死了，新任雷影为了保存底蕴，也有投降的趋势，但是另外三个大国没有表态，雷之国的人看重面子，是绝不会让他们的雷影白白牺牲，来看自家窝囊头像模样的。
而雾隐村更别提了，七个葫芦娃被迈特戴踢成吉祥三宝，人死了刀没了，活着的也快挂了，但是就仗着自己国家远离大陆，不管战争输赢，对他们来说损失都不会比对方多，能拖累别人，怎么可能第一个举白旗。
水门这会已经算是内定的四代了，只要在这次三战尾声不出什么意外，他就是四代火影。
都说了不出意外是指定不出意外。
不对劲，我被谁看见了！水花紧张起来，悄悄放开感知，附近只有几个神色匆匆的宇智波的人，并没有人注意到她。
难道是三代的水晶球？偷看我做什么？我的行动会影响到什么？
虽然心里疑惑，水花还是收回感知，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现。
找到带土的房间，水花悄悄进去了，他奶奶拿着他的照片坐在窗前，静静的看着，眼里噙着泪，一直流不出来，也收不回去。
琳在带土的卧室打扫，擦干净每个角落，没有察觉到水花的在外面。
水花看了半天，什么也没有。
就带土的身份而言，宇智波的人会把他放祠堂吗？一个分支，分到八千里的分支，再加上他在宇智波里的口碑，怎么会在祠堂呢……水花不解。
或者说……没有找到尸体呢……
“琳？”水花发出声音，表示自己的所在。
“水花？”琳转过来，一直都是一副温柔姐姐的模样，今天却满脸泪痕。
平时都是水花缠着琳，挽着她的手臂说着这几天的事情，抱怨凯天天带她训练，说今天在孤儿院的水果店里买东西多花了两个硬币，前几天水门的信写了一个错别字……
今天琳扑在水花的怀里止不住的哭，这几天哭都够多了，无数次安慰自己说，都是忍者，会死的，伤心也没用。
看见水花的时候，还是止不住的哭，还不敢发出声音让带土的奶奶听见，把头深深压进水花的肩窝出。
水花拍拍她的背，无声安慰。
踏上忍者这条路，命都是不长的。
哭够了，琳的声音沙哑，慢慢解释，又自责：“是我被岩忍的人当做诱饵，他们来救我，带土留在那了。对不起，如果我再强一点就好了，如果他们不来救我就好了。”
“你在说什么话呢，不出任务的时候，你是我们的朋友，出任务的时候，你是队友，怎么可能不救呢。”
不出任务的时候，你还是带土最爱的女孩，他怎么可能不来救你，他应该很高兴，是你活下来了。
“卡卡西，卡卡西的眼睛……”
“没事，我会想办法治好的。”最多是给治瞎了嘛，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实际情况，还不如瞎了一了百了。
“不是。”琳平复了一下心情，慢慢给水花说明前因后果。
“岩忍的陷阱炸开了山洞的石头，带土被压了半边身子，他开了眼，正好卡卡西的左眼被岩忍伤了，带土就让我把眼睛移植给卡卡西当做他成为上忍的礼物，没多久，第二段陷阱触发，带土就被埋在石头下了，我们只找了他的手和脚……”
这话已经说了很多遍，解释给无数人听，无数次把痛苦刨开给别人看带土的死状，才能在这个时候三言两语给水花解释的这么清楚。
水花默了，宇智波对眼睛太看重了，这两天卡卡西怕是不好过。
安抚好琳，水花准备去找富岳。
富岳是肯定见不到的，血继限界外流，任何一个族人都是气愤的，要不是水门和朔茂在村子里，几个激进的族人都想去暗杀了卡卡西。
富岳被宇智波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才上任没几年，这次是最重大的事情，办好了，宇智波的人对他信服，办不好，二长老带头给他施压。
在祠堂，宇智波的高层按照尊卑等级坐在各自的位置。
“族长！宇智波的血继限界，绝对不能外流！”二长老再次提及血继限界。
“是啊，我们宇智波可是木叶第一大家族，血继限界一直被外界觊觎，怎么能外流呢。”就连三长老也在支持二长老的话，平时他俩半点不对付。
陆陆续续有人符合他们的话。
大长老思索半天，才来一句，“等等，眼睛已经给出去了，而且没有太大的排斥，有缘之人，我们还是不要太过剥夺了。”
“这怎么能行！宇智波的眼睛在外人身上！万一还有人看上宇智波的眼睛怎么办！年轻人又会陷入危险的！”
“对！这次战争，我们宇智波天赋高一点都人可都死的差不多了！才陷入青黄不接的情况！”
这话有些严重了，不过宇智波的人，在激动的时候，语句最是伤人。
底下的人第一次不管尊卑，反驳大长老的提议，毕竟血迹外流，这可是关系一族生死的大事，谁也不想步水无月一族的后尘。
水无月一族被灭族，听说逃走的人屈指可数。
也有人说买一个人情给朔茂，让他以后替宇智波的人办件事，一个影级强者，也算是不错的利益。
争执不休，最后三长老询问族长的看法。
“争论无非两个结果，一：让旗木把眼睛挖出来；二：把眼睛留给他。我们宇智波不是只能靠这双眼睛！我们，把眼睛留给他！”富岳一锤定音，眼睛里满的坚毅。
沉默几秒，地下的人炸开锅，纷纷指责富岳不为宇智波着想，毕竟刚当上族长没几年，怎么就为外人说话了。
“安静！听我说！”富岳阻断他们的吵吵嚷嚷，说明目的。
“把眼睛拿回来，我们只能是留下一只眼睛，但是眼睛已经在旗木身上好几天了，木叶大部分人都知道可以移植宇智波的眼睛，虽然有排斥反应，但是可能不会死，就算拿回来了，也不能保证以后没有人偷袭我们后辈的眼睛！”
“然而，把眼睛留给旗木，我们可以给朔茂和水门卖个人情，卡卡西也是一个天才，有了一只宇智波的眼睛，也会对宇智波的人多加照顾。”
富岳停下来，看见族人有些犹豫，又加了一把猛药。
“还有一件事，大家都知道木叶高层排斥我们，仔细想想，这次三战，木叶损失惨重，三代必定要引咎辞职，旗木肯定没有竞争机会，上层肯定不会让我或者日向来做四代，只有波风，他才是火影最大的竞争者！”
“这次神无毗知之战，不是只死了带土那孩子，还有波风一人逼退三千人大军！毫发无损！木叶的金色闪光，敌人遇见就算放弃任务直接逃跑，也不会收到处罚，他的妻子九尾人柱力，他的老师自来也，他昔日的队友秋道堂东，还有不少村民，都支持他！只要安排好了，我们也会和日向一样成为木叶高层！”
只提了关于水门的事，对于水花的忍术天赋，富岳只字不提，自己的弟子，终究是要偏心的。
下面的人被说动了，仔细分析利弊，大部分人点头同意，二长老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笔好买卖。
有人倒戈，就有人坚持，双方争执不下。
卡卡西这几天在宇智波族地进进出出，被质问，被辱骂，被威胁也没有确切的结果，这一次，宇智波的人主动找到卡卡西，让他进祠堂。
“让他一个人进去！”守在门口的人推开了想要一同就去的水门，只让卡卡西就去。
卡卡西没有回头看水门担忧的神色，独自走进房间。
看着重新合上的帘子，水门在外面焦急的等待不想离开。
水花离开的时候注意到水门的身影，主动过来。
“哥哥，怎么了。”水花询问。
“水花啊。”水门摸摸水花的头，不想让她想到当年今村熊一死的事，也不想和她说带土的事，更不想骗她，“你别伤心，就出了点小事……”
见水门怎么也不说重点，水花安慰他，“哥哥，我知道带土的事，现在更伤心的是你，不用安慰我。”
水门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见到的死亡比他们更多，他的同伴也死过，他也杀过别人的队友，战场就是这样，不会知道下一个死的是谁。
“哥，自来也大人不是说，他的弟子会成为救世主吗，以后你成为救世主的时候，一定不要有战争了呀。”不只是战争让人死亡，饥饿，病痛，还有利益，有太多让人死亡的原因了，最多我们这代，让下一代，好好的活着吧。
朔茂也在卡卡西进去没多久就来到这里和他们一起等待。
三个人在外面等着卡卡西出来，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外面的人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等卡卡西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
卡卡西一只眼睛缠着绷带，像是没有灵魂的尸体，注视着底面，走的缓慢，看见了水花的脚，才抬起头。
“抱歉。”第一次，卡卡西第一次这么真诚的道歉。
水花微微偏头，深呼吸一口，“嗯。”没有说明自己是否原谅他什么。
或许是在为上次没有救小林照葵而道歉，亦或许是为了带土的死，但终究是最真诚的道歉。
卡卡西脱力即将倒下的时候，朔茂接住了他，像小时候一样，把他背在身上。
当父亲把手掌落在儿子肩膀上的时候，是父亲对儿子的认同，也同样表示儿子该独立了。
很长时间，朔茂的手掌是落在卡卡西的肩上，不像是他儿时那样揉着他的脑袋了，但是那又怎样，儿子不管是长多大，都是父亲的儿子。
水门和水花，一左一右，跟着朔茂身边，送卡卡西回去。
卡卡西在被子里睡着，水花给他查看了一下眼睛。
“这个排斥反应，居然能活下来。”水花站起来，看着躺在床上皱眉的卡卡西，发出嘲讽。
朔茂重新给他掩好被角，“那他以后，也算是有了和我一样高贵的品质吧。”
他眉眼带笑，神色温柔。
水花小表情一僵，偷偷看了朔茂一眼。
“……算吧。”不想承认又不得不承认。
不过拥有这品质的代价有点大。
水门最近很忙，跟了朔茂半路就被叫走了，岩忍送来议和文书，宣布投降。
三代雷影前不久大战万名岩忍，这边又在水门身上损失千人精英，甚至于在砂隐村的叶仓手上也折损不少，土之国玩不起了，禁不住耗了，多个方面都有要投降的意思，但是第一个投降也就意味着最大战败国，那可是要付出不少金钱的，又不是木叶，大名好说话，给的钱多。
而三战本就是因为砂隐村三代在火之国和风之国的交接处失踪引起的，砂隐村也损失不少，更何况他们忍者培养困难，但是这三战本就是因为他们三代风雨始终而开始打的，注定不能做第一个投降国家。
云隐村的雷影死了，新任雷影为了保存底蕴，也有投降的趋势，但是另外三个大国没有表态，雷之国的人看重面子，是绝不会让他们的雷影白白牺牲，来看自家窝囊头像模样的。
而雾隐村更别提了，七个葫芦娃被迈特戴踢成吉祥三宝，人死了刀没了，活着的也快挂了，但是就仗着自己国家远离大陆，不管战争输赢，对他们来说损失都不会比对方多，能拖累别人，怎么可能第一个举白旗。
水门这会已经算是内定的四代了，只要在这次三战尾声不出什么意外，他就是四代火影。
都说了不出意外是指定不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