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3
吴邪背上一大块乌青，钢管头砸到的地方最严重，胖子头破了，看着很吓人但只是擦伤，反观张起灵，进新月饭店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衣服上连点灰尘都看不见，武力差距可见一斑。
自家的地方吴晴还是很放心的，叫人送了医药箱进来给两个人处理了一下。
“怎么样？”吴晴看着她哥已经肿起来的背：“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去医院也无非就是这样了，”吴邪挨着桌子坐下：“让我先缓缓。”
先是和霍老太斗智斗勇，又经历了这么一场“大战”，他一点劲头都提不起来。
下车的时候吴晴就把东西还给了张起灵，但他没有打开看，而是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吴晴端了杯水过去问道：“小哥哥，你没事吧？”
张起灵摇摇头，十分给面子的把水喝了。
“小哥能有什么事，”胖子叫道：“我跟天真才有事呢，妹子，胖哥五脏庙要造反了你听到了不？”
吴晴笑了下正要说话，白芷从外面进来道：“刚准备好了，跟我来吧。”
“那可太好了，”胖子道：“我还没问你呢，你从哪儿找了这么漂亮个大妹子。”
“二叔给我介绍的，”吴晴才想起来没跟他们介绍：“她叫白芷，我的行政助理。”
二叔把人给她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公司体系里白芷是归她直接调遣的，不接受其他任何公务，照刚才她的身手来看，二叔其实是给她找了个保镖。
“你姓白？”吴邪看了看白芷：“是白家的人？”
白家是打从爷爷那辈就一直跟着吴家的老伙计，三辈下来子弟也不少了，有出去各行各业打拼的，但大部分都在吴家各个铺子里做伙计，吴家铺子里姓白的伙计很多。
“我姓白，自然是白家人，”白芷的态度不卑不亢：“但不是你们家那个白，我不是浙江人。”
见她不愿多说，吴邪哦了一声也没有细问，白芷带着他们从后门出去，走了一段小路之后到了一处四合院外。
“你们家条件可以啊，”胖子怼了吴邪一手肘挤眉弄眼的道：“果然是敢点天灯的主儿。”
“你闭嘴吧，”吴邪短暂忘了的事又被胖子点醒了，他愁眉苦脸的揉了把脸：“能跑出来就不易了，还有心开玩笑，你是真心大。”
“惹了新月饭店还能有个地方睡就该烧高香了，”白芷开了门带几个人进去：“能享受先享受一会儿吧，明天还不知道什么样呢。”
吴晴看了看院子里雕梁画栋的抄手游廊问道：“这也是咱家的？”
“我租的，”白芷又冲她笑了笑：“本来想买的，但你账上钱不够。”
吴晴：……
“这么说这边的买卖都走的是我的账？”吴晴有些蒙，这得多少钱啊？？？
白芷又笑了：“二爷说这以后就是你在北京的根据地，自然要走你的账。”
吴晴有点想哭，“要不刚才的车开回来再修修？”
“我记性不好，忘了扔哪了，”白芷带着他们推开一间木质的房门，里面桌子上摆着不少一次性餐盒，旁边还放着两瓶没有包装的酒：“今天先凑合吃点吧，如果明天新月饭店没有找过来的话咱们回杭州再庆祝。”
胖子是个乐在今朝的人，有酒有肉就万事不管了，他乐呵呵的坐下把酒打开喝了一口，从离他最近的餐盒里捏了个花生米扔进嘴里笑道：“那是明天的事儿，来，趁现在有时间，看看咱们的战利品，说不定明天就摸不着了。”
张起灵闻言拿着手里的盒子过去，吴晴也凑了过去，她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们被追了好几条街。
吴邪谨慎的把门关上，胖子把东西从盒子里拿出来颇有几分自豪：“看看，新月饭店的尖货。”
这是一颗印玺，有个四方形的底座，玺上的雕刻非常复杂，吴晴看到有几个恶鬼最突兀，其他的地方有鳞片和不知道是鱼还是龙的造型，玺身是非常深的青色，没什么光泽。吴晴接触鉴定时间还不长，一时看不出什么，不过看造型风格像是战国时期的，只有在那个时候才有私玺，她之前见过几次都是兽钮，鬼钮的玺还从来没有见过。
她侧头看了看被胖子丢在一边的盒子，底部刻着鬼钮龙鱼玉玺几个字。
这东西必定不是正经来路，天子脚下，一般人做点什么事也得藏着掖着，只有新月饭店敢整那样大的场面拍卖这种东西，南风姐姐胆子可真大。
自东西拿出来，屋子里就安静了，张起灵安静些是正常的，但胖子也这么安静就不对了，她看了看几个人：“这玺有什么不对吗？”
“也没什么不对，”胖子组织了一下语言告诉她：“当时在云顶天宫小哥进那扇青铜门时手里就拿着个这东西。”
吴晴愣了一下正要再问，忽然就见鬼玺竟然渗出了液体。
“这是什么？”吴晴待要伸手去摸，就被张起灵一把抓住了手腕，胖子笑道：“小哥你这太早了吧，娘家人还在这儿呢。”
张起灵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自己伸手在玺上抹了一下闻了闻，吴晴看到他手上的液体是绿色的，这玺上有东西。
“褪色了？”胖子显然也看到了，立马就吸了口冷气：“这他娘的该不会是个刷漆的假货？”
费了这么大周折，就弄出个假货来？
吴邪心里也咯噔一声，心想别是被新月饭店坑了吧，他们要是一口咬定拍卖会上的东西是真的，到他们手里变成了假的，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他把想法一说，吴晴就摇摇头：“人家又不知道你要点天灯，今天拍卖会的安保不是闹着玩的，而且能让那位那么重视的东西也不会是假货。”
吴邪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的？我还没问你，刚才你怎么会恰好在那儿等着我们？那位又是谁？”
没等吴晴说话，张起灵看了看自己的手低声道：“有毒。”
说着把手伸出来，果然他触碰过液体的地方起了一大片两层的红斑，并且还在向手掌蔓延。
吴晴吓了一跳，胖子忽然道：“我知道了，听说美国人为了防盗有时候用一种化学物质抹在古董上，人碰到之后就会过敏然后人事不省，这东西吸收水分应该就溶解了。”
张起灵手上的红疹子没有继续蔓延，更没有要昏倒的迹象，他也不是很在意，吴晴拉起他的手叫他去洗，胖子拿布包着鬼玺也跟去冲洗。
洗完之后张起灵的手红疹子已经不太明显了，玉玺也变得非常玲珑剔透，几个人也没回屋，索性就在院子里充足的阳光下看。
这一看吴邪顿时就放心了，这东西雕工之精细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就算不是古董，在艺术上肯定也是杰作。
鬼玺上是一直麒麟踏鬼的造型，一只麒麟昂首挺胸，踏着一只三头小鬼，小鬼的爪抓在麒麟的爪子上，仔细一看，麒麟也是很多小鬼聚成的，雕刻的巧妙至极。
整个造型倒不像是麒麟踏鬼，而是鬼在组成麒麟，而这些鬼身上都有鳞片，看着好像蛇缠绕起来似的。
将玉玺换一个角度还会发现，麒麟的造型变成了无数条龙鱼的形状，那些小鬼横着看，纠结的形状中能看出龙鱼的意思。
鬼钮龙鱼玉玺，这名字起的还真是名副其实。
吴邪看完之后立刻就知道了这东西的价值，叹了口气跟胖子道：“这东西品相创意做工历史几乎都达到了极限，刚才拍出的价格真不算高。”
他有预感，要是他们不捣乱，最后的成交价估计会是天文数字。
胖子看的几乎要流口水了，刚才的酒肉马上不香了：“得数数几条鱼几只鬼，要是数字很特别，那更了不得。”
吴邪叹了口气，胖子还是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要是卖主，这东西被抢了他也饶不了那人，三个人里就他是有些江湖背景的，最后这事肯定还要落在他头上啊。
“小晴，二叔最近在忙什么？”
“二叔把我送到新月饭店就走了，”吴晴想想目前的状况也很头疼：“他说你会去的，叫我安心等你，我在新月饭店已经等了你七天了，谁知道你一来就惹了这么大麻烦。”
“二叔把你送到新月饭店？”吴邪忽然觉得底气有些足了：“二叔还认识新月饭店的人？”
“我听说新月饭店也买过二叔的铜签，”吴晴摇摇头：“哥哥哎，你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你姓吴，二叔只能保你的命，这账还是要你来还的。”
张日山是明明白白想放水的态度，不然以他的身手不会容他们这么轻易出来，但这事总要有个说法，不然新月饭店以后还怎么在行内立足。
吴邪闻言满脸颓丧，想想刚才他们在里面砸的那些东西心都要滴血了，没等他悲愤几分钟，忽然听胖子哎了一声道：“不好，这玩意儿品相有问题。”
张起灵安心做他的背景板，不管是吴邪他们说话还是胖子的叫声他都没什么特别大的兴趣，吴邪也顾不得叹气，忙凑过去问：“怎么了？”
“这只鬼少了个脑袋，”胖子指着玉玺一处给他们看，果然非常精细的雕刻纹路上，很突兀的断掉了一块，因为整个雕刻太复杂了，所以不一只一只去数很难发现这个细节。
吴邪仔细看了看发现不止一处，有三个地方的纹路都有问题，但奇怪的是，断掉的地方非常平滑，像是故意这样的。
胖子比划了一下问吴晴：“妹子听说过老北京的对花杉吗？”
吴晴摇摇头：“我只听说过对花枪。”
胖子笑了一下接着道：“马褂和坎肩上的花都是连在一起的，穿着坎肩的时候，马褂的两个袖子是云彩，坎肩上是一轮弯月，坎肩一脱，马褂袖子上还是云彩，但是马褂胸前是一轮圆月，这叫阴晴圆缺。”
“八旗贵胄们的确是闲，”吴邪吐槽：“一件衣服都给玩出花来了，到底什么意思，你直说不就得了？”
自家的地方吴晴还是很放心的，叫人送了医药箱进来给两个人处理了一下。
“怎么样？”吴晴看着她哥已经肿起来的背：“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去医院也无非就是这样了，”吴邪挨着桌子坐下：“让我先缓缓。”
先是和霍老太斗智斗勇，又经历了这么一场“大战”，他一点劲头都提不起来。
下车的时候吴晴就把东西还给了张起灵，但他没有打开看，而是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吴晴端了杯水过去问道：“小哥哥，你没事吧？”
张起灵摇摇头，十分给面子的把水喝了。
“小哥能有什么事，”胖子叫道：“我跟天真才有事呢，妹子，胖哥五脏庙要造反了你听到了不？”
吴晴笑了下正要说话，白芷从外面进来道：“刚准备好了，跟我来吧。”
“那可太好了，”胖子道：“我还没问你呢，你从哪儿找了这么漂亮个大妹子。”
“二叔给我介绍的，”吴晴才想起来没跟他们介绍：“她叫白芷，我的行政助理。”
二叔把人给她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公司体系里白芷是归她直接调遣的，不接受其他任何公务，照刚才她的身手来看，二叔其实是给她找了个保镖。
“你姓白？”吴邪看了看白芷：“是白家的人？”
白家是打从爷爷那辈就一直跟着吴家的老伙计，三辈下来子弟也不少了，有出去各行各业打拼的，但大部分都在吴家各个铺子里做伙计，吴家铺子里姓白的伙计很多。
“我姓白，自然是白家人，”白芷的态度不卑不亢：“但不是你们家那个白，我不是浙江人。”
见她不愿多说，吴邪哦了一声也没有细问，白芷带着他们从后门出去，走了一段小路之后到了一处四合院外。
“你们家条件可以啊，”胖子怼了吴邪一手肘挤眉弄眼的道：“果然是敢点天灯的主儿。”
“你闭嘴吧，”吴邪短暂忘了的事又被胖子点醒了，他愁眉苦脸的揉了把脸：“能跑出来就不易了，还有心开玩笑，你是真心大。”
“惹了新月饭店还能有个地方睡就该烧高香了，”白芷开了门带几个人进去：“能享受先享受一会儿吧，明天还不知道什么样呢。”
吴晴看了看院子里雕梁画栋的抄手游廊问道：“这也是咱家的？”
“我租的，”白芷又冲她笑了笑：“本来想买的，但你账上钱不够。”
吴晴：……
“这么说这边的买卖都走的是我的账？”吴晴有些蒙，这得多少钱啊？？？
白芷又笑了：“二爷说这以后就是你在北京的根据地，自然要走你的账。”
吴晴有点想哭，“要不刚才的车开回来再修修？”
“我记性不好，忘了扔哪了，”白芷带着他们推开一间木质的房门，里面桌子上摆着不少一次性餐盒，旁边还放着两瓶没有包装的酒：“今天先凑合吃点吧，如果明天新月饭店没有找过来的话咱们回杭州再庆祝。”
胖子是个乐在今朝的人，有酒有肉就万事不管了，他乐呵呵的坐下把酒打开喝了一口，从离他最近的餐盒里捏了个花生米扔进嘴里笑道：“那是明天的事儿，来，趁现在有时间，看看咱们的战利品，说不定明天就摸不着了。”
张起灵闻言拿着手里的盒子过去，吴晴也凑了过去，她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们被追了好几条街。
吴邪谨慎的把门关上，胖子把东西从盒子里拿出来颇有几分自豪：“看看，新月饭店的尖货。”
这是一颗印玺，有个四方形的底座，玺上的雕刻非常复杂，吴晴看到有几个恶鬼最突兀，其他的地方有鳞片和不知道是鱼还是龙的造型，玺身是非常深的青色，没什么光泽。吴晴接触鉴定时间还不长，一时看不出什么，不过看造型风格像是战国时期的，只有在那个时候才有私玺，她之前见过几次都是兽钮，鬼钮的玺还从来没有见过。
她侧头看了看被胖子丢在一边的盒子，底部刻着鬼钮龙鱼玉玺几个字。
这东西必定不是正经来路，天子脚下，一般人做点什么事也得藏着掖着，只有新月饭店敢整那样大的场面拍卖这种东西，南风姐姐胆子可真大。
自东西拿出来，屋子里就安静了，张起灵安静些是正常的，但胖子也这么安静就不对了，她看了看几个人：“这玺有什么不对吗？”
“也没什么不对，”胖子组织了一下语言告诉她：“当时在云顶天宫小哥进那扇青铜门时手里就拿着个这东西。”
吴晴愣了一下正要再问，忽然就见鬼玺竟然渗出了液体。
“这是什么？”吴晴待要伸手去摸，就被张起灵一把抓住了手腕，胖子笑道：“小哥你这太早了吧，娘家人还在这儿呢。”
张起灵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自己伸手在玺上抹了一下闻了闻，吴晴看到他手上的液体是绿色的，这玺上有东西。
“褪色了？”胖子显然也看到了，立马就吸了口冷气：“这他娘的该不会是个刷漆的假货？”
费了这么大周折，就弄出个假货来？
吴邪心里也咯噔一声，心想别是被新月饭店坑了吧，他们要是一口咬定拍卖会上的东西是真的，到他们手里变成了假的，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他把想法一说，吴晴就摇摇头：“人家又不知道你要点天灯，今天拍卖会的安保不是闹着玩的，而且能让那位那么重视的东西也不会是假货。”
吴邪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的？我还没问你，刚才你怎么会恰好在那儿等着我们？那位又是谁？”
没等吴晴说话，张起灵看了看自己的手低声道：“有毒。”
说着把手伸出来，果然他触碰过液体的地方起了一大片两层的红斑，并且还在向手掌蔓延。
吴晴吓了一跳，胖子忽然道：“我知道了，听说美国人为了防盗有时候用一种化学物质抹在古董上，人碰到之后就会过敏然后人事不省，这东西吸收水分应该就溶解了。”
张起灵手上的红疹子没有继续蔓延，更没有要昏倒的迹象，他也不是很在意，吴晴拉起他的手叫他去洗，胖子拿布包着鬼玺也跟去冲洗。
洗完之后张起灵的手红疹子已经不太明显了，玉玺也变得非常玲珑剔透，几个人也没回屋，索性就在院子里充足的阳光下看。
这一看吴邪顿时就放心了，这东西雕工之精细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就算不是古董，在艺术上肯定也是杰作。
鬼玺上是一直麒麟踏鬼的造型，一只麒麟昂首挺胸，踏着一只三头小鬼，小鬼的爪抓在麒麟的爪子上，仔细一看，麒麟也是很多小鬼聚成的，雕刻的巧妙至极。
整个造型倒不像是麒麟踏鬼，而是鬼在组成麒麟，而这些鬼身上都有鳞片，看着好像蛇缠绕起来似的。
将玉玺换一个角度还会发现，麒麟的造型变成了无数条龙鱼的形状，那些小鬼横着看，纠结的形状中能看出龙鱼的意思。
鬼钮龙鱼玉玺，这名字起的还真是名副其实。
吴邪看完之后立刻就知道了这东西的价值，叹了口气跟胖子道：“这东西品相创意做工历史几乎都达到了极限，刚才拍出的价格真不算高。”
他有预感，要是他们不捣乱，最后的成交价估计会是天文数字。
胖子看的几乎要流口水了，刚才的酒肉马上不香了：“得数数几条鱼几只鬼，要是数字很特别，那更了不得。”
吴邪叹了口气，胖子还是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要是卖主，这东西被抢了他也饶不了那人，三个人里就他是有些江湖背景的，最后这事肯定还要落在他头上啊。
“小晴，二叔最近在忙什么？”
“二叔把我送到新月饭店就走了，”吴晴想想目前的状况也很头疼：“他说你会去的，叫我安心等你，我在新月饭店已经等了你七天了，谁知道你一来就惹了这么大麻烦。”
“二叔把你送到新月饭店？”吴邪忽然觉得底气有些足了：“二叔还认识新月饭店的人？”
“我听说新月饭店也买过二叔的铜签，”吴晴摇摇头：“哥哥哎，你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你姓吴，二叔只能保你的命，这账还是要你来还的。”
张日山是明明白白想放水的态度，不然以他的身手不会容他们这么轻易出来，但这事总要有个说法，不然新月饭店以后还怎么在行内立足。
吴邪闻言满脸颓丧，想想刚才他们在里面砸的那些东西心都要滴血了，没等他悲愤几分钟，忽然听胖子哎了一声道：“不好，这玩意儿品相有问题。”
张起灵安心做他的背景板，不管是吴邪他们说话还是胖子的叫声他都没什么特别大的兴趣，吴邪也顾不得叹气，忙凑过去问：“怎么了？”
“这只鬼少了个脑袋，”胖子指着玉玺一处给他们看，果然非常精细的雕刻纹路上，很突兀的断掉了一块，因为整个雕刻太复杂了，所以不一只一只去数很难发现这个细节。
吴邪仔细看了看发现不止一处，有三个地方的纹路都有问题，但奇怪的是，断掉的地方非常平滑，像是故意这样的。
胖子比划了一下问吴晴：“妹子听说过老北京的对花杉吗？”
吴晴摇摇头：“我只听说过对花枪。”
胖子笑了一下接着道：“马褂和坎肩上的花都是连在一起的，穿着坎肩的时候，马褂的两个袖子是云彩，坎肩上是一轮弯月，坎肩一脱，马褂袖子上还是云彩，但是马褂胸前是一轮圆月，这叫阴晴圆缺。”
“八旗贵胄们的确是闲，”吴邪吐槽：“一件衣服都给玩出花来了，到底什么意思，你直说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