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而过,她毕业后去了一个边缘城市公安局工作。

    可事实上,她工作很清闲。

    普通的民事案件倒是不少,而情节严重的刑事案件数量不多,而从中需要法医解刨的也就没多少了。

    不到两年,她就升迁调剂到了临川。

    虽然有她表现不错的原因吧,但绝大部分还是因为纪逢生背后动用关系“捞”她。

    刚毕业那会儿的她自然想的是回国后离家远些工作,但零零碎碎试着玩了两年,也就没多少想呆着那些三流二流城市的想法了。

    在临川工作后,事务倒是繁忙了许多。

    发达的地方是非多。

    官场风气比她之前待过的地方更甚,但鲜少能牵扯到她身上,毕竟她只是个在尸体上找线索的法医而已,其他事情不归她管。

    除非她非要插手。

    在加上身后还有个纪逢生的支持。

    比起她,纪逢生要风光的多,现在临川风头正盛的纪大法官,加上他手里已经握实的纪家实权跟公司股份,谁人不道一句前途无量?

    比起家里这个风光无限的长兄,她的出色业绩也只是得到了业内同事的赞许而已,远没有他的名气大。

    而家里小弟倒也一改早些年的模样,应是兴趣使然,加上家里不缺钱,自己倒腾着成立了工作室,设计出了反应不错的游戏,竟也赚了不少钱。

    他最开始赚到钱的时候可开心了,把自己的那份钱给时昔分了一半,对向来不知穷滋味的少爷来说,自己的第一桶金自是不同的。

    “姐姐,我也不差的。”

    他一直活在兄长的光芒下,虽没有奋起争强之心,可也未必觉得自己差。

    没有常见面的日子里,所有人都在各自选择的方向里前进。

    只不过他没有哥哥那样稳重,他依旧有着那时的小孩心性,有点阳光就想灿烂,有点成绩就想让她看到。

    更想听她表扬。

    工作上她也没少过接触特训,这东西除非组织强行点名要求,不然她是不用去的,至少没几个法医主动参与。

    体能训练是有些痛苦了,但只要能练习射击就算不上什么大事,通过初次的接触,时昔已经发现这种事对她来说并没多少难度。

    习惯手枪的重量跟扳动后,只要神识集中要射击的点,射中是件很简单的事。

    但这毕竟是依赖于她强大的神识,而非她本身具有的天赋。

    因此后来时昔会尝试着不用神识进行射击,果然命中率低了很多,但随着多次练习和跟旁人的指点,她的技术也开始涨幅。

    总之要比开始强很多。

    但也只是摸过枪,她的工作没有跟罪犯直面搏击的情况,加上家庭情况,从业后也没因此遇上过什么危险。

    毕业后的日子里,她跟月奕然的关系依旧没断,但因为两人工作的原因,也是聚少离多,在知道时昔要在临川安定下来后,他好不容易抽出些时间过来找她。

    他现在也在接手家里的产业,少有清闲的时间,别的不说,由他管理的珠宝行业这些年发展不错。

    他们家的珠宝首饰上新总是销售地很快。

    每次新品出来,总会一款不落地送到时昔手上。

    他过来的几天,时昔跟他住在邻近上班地方的一个小区里。

    那是在临川上班后时昔自己买的一套房,方便有时来不及回家。

    住的次数并不多。

    随着月奕然洗完澡后躺平在了床上,他褪去脂粉的脸上有些憔悴,眼下带着乌青。

    时昔也关了灯钻进了被窝,还好她因为月奕然要来的缘故,将调休日挤在了这两天。

    可以睡懒觉。

    时昔掏出手机关掉了明、后两天的闹钟。

    这时身旁那具身体贴了过来抱她,手机的亮光让时昔看到了月奕然睁开的双眼。

    接着她关上了手机。

    “睡觉。”

    身体埋在他胸前,月奕然笑了笑没在多说别的话,只是动了动抱她的手。

    “晚安。”

    床头花瓶里新插的玫瑰依旧清醒,在夜间不停地吐息着馥郁芳香,淡香环绕着熟睡的人们,期望给他们编制一个又一个迤逦的美梦。

    ……

    第二天月奕然醒来的时候已经快12点,显然他很久没好好休息了。

    旁边当然没有时昔的身影。

    月奕然在房间里急匆匆寻找时,房门处传来了门锁响动的声音。

    提着东西的时昔走了进来后看了眼头发乱糟糟的男人后转身关门。

    “赶紧去洗脸收拾一下,准备吃饭。”

    原来她出门下楼去买饭了。

    月奕然看到人后就飞快地溜进了洗手间,他在她面前最是在意形象了。

    时昔买的是小区附近生意兴隆的小吃店里的煎饺跟米汤。

    猪肉馅的,面皮煎地金黄,泛着诱人的油光。

    味道清淡不刺激,适合月奕然这种才醒的人。

    因为刚出锅就买下的缘故,摆到桌上的食物还有着烫人的温度。

    瘦肉粥飘着淡香,月奕然闻着闻着,肚子的空虚感真的明显了很多。

    吃完饭,他利落地收拾了饭桌。

    “老婆~”

    他真想丢下那些麻烦,就这样任性地一直跟她窝在一块不走。

    他在她面前,仿佛没一点成熟的变化。

    依旧娇气浪:荡。

    缠着她哪也不去,虽然没有说一句想她,可拉着她手收紧的力度,已经无声地将这思念道了一遍又一遍。

    他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两人头一年在国外过七夕时他设计的那对戒指的男戒。

    两人后来并不是没搞过成对的信物,只是好像对月奕然而言,那对戒指的意义非凡,他特别喜欢。

    而时昔则是因为工作的原因,平时不怎么戴饰品。

    两人厮混在一起,在要分开的前天晚上,月奕然手指轻点,指尖在她心口处勾画,像是想要以此来判断她言语里的真假。

    “阿昔,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眉宇间少了很多玩笑的意味,脸上罕见地带着些严肃。

    如果是刚开始那会儿,时昔会边亲着他边哄他,“没有人会永远在一起,我们努力延长相伴的时间就好了。”

    而现在的时昔则是叹气,“不会。”

    月奕然分明清楚得很,可他就想听她安慰他。

    他是家里独子,怎么可能跟时昔真的长久,谈个恋爱是家里最大的底线。

    他也不是没有跟家里大闹的勇气,毕竟有墨家那个前车之鉴摆在那里,临川的大多世家长辈都不希望看好的小辈因为情爱跟家族闹得不死不休。

    可是,他也能感受地出来,时昔并没有跟他长久的打算。

    以前要在一起的时候,时昔的意思就表达地很明显,只是那会儿的他总觉得自己魅力无限,只要给他时间,他一定可以让她真的爱上他。

    结果她没爱上他,而他硬是凭着当初的那点喜欢魔怔般的爱上了她。

    也许,从拿到那束玫瑰花后,他就已经逃不开了。

    仿佛艳红的玫瑰那刻就在他心里扎了根,于是生长出了源源不断令人心悸的爱意。

    也是到了现在,月奕然看破了却仍不甘心,他不想松开她。

    他接受不了她的放手。

    因为在一起的时候,时昔真的对他很好,作为恋人,她太合格了。

    一想到某天她还有可能成为别人的恋人,对别人也那样好,他就心涩的过分,他又怎么可能同意放开她呢?

    他知道她没想过结婚,而他对结婚的看法则是随她意。他打的主意就是想跟她以男女朋友的身份耗一辈子,同样也跟家里耗一辈子。

    反正,只要她只给他买玫瑰花,只抱着他睡觉就好了。

    月奕然心里清楚,他跟时昔的关系一旦破裂,外面看好戏等着抢他老婆的贱人大有人在。

    想到这里,黑暗里月奕然的眼睛逐渐发沉,修长的手指再次抚上了身边人的纤腰,绕过腰线渐渐向上,低头扣在她后颈处落吻,身下磨着她腿间。

    灵巧又熟练地勾出她的□□。

    他们的七年半,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乖啊睡觉,你明天还要去机场。”

    时昔被他这么一闹睡意少了大半,却依旧能抬手让他停下动作。

    记得最开始的时候,床事都是她带着他完成的,那时他虽然很喜欢跟她缠绕在一起,但也只会说些烧话,行动上却是生涩且稚嫩的。

    而现在,他已经学会在床上拿出狐狸精的派头了,明明平日里体力极差,可到了这种时候,他像是根本不知累是何滋味。

    月奕然鲜少有不答应时昔的时候,两人能做这么久的恋人,跟他的用心经营有着极大的关系。

    但显然,这刻的月奕然并不打算听她的话停下,反而动作愈发大胆了起来。

    身体上充斥着欢愉,心里却像是破了道口子,空荡荡地难受。

    唇齿相抵间,他真想就这样跟她死在这一刻。

    只有死亡,他才可能同意跟她的别离。

    “时昔。”

    “我真的好喜欢你。”

    月奕然平日里没个正形,言语放/荡,并没有几次像现在这样认真的时候。

    时昔勾了勾手指头,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拉了下来,用力地环住了他的身体。

    他不这样认真还好,一听见他认真,时昔便觉得自己的话语竟然如此苍白。

    每每这种时候,时昔就想要用力抓紧些什么,好像力度猛烈就能向别人表达出自己也是拥有浓烈的情感一样。

    “我知道。”

    说话间透着一丝极淡的苦涩,很难让人察觉。

    时昔安抚地让他靠在自己胸口,她一贯这样哄情人。

    可月奕然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做,而是将她拥入怀里,男子的胸部要宽大很多。

    时昔抬了抬手,让他闭上了眼。

    “乖,睡觉,明天就不能再睡懒觉了。”

    出口后又觉得自己这样太过冷淡了,于是又说道:

    “……我会等着下次见面的。”

    两人能在一起这么久,主要还是因为月奕然,他几乎没让时昔挑出来什么错过。不论是上大学期间,还是工作的时候,他跟她其实聚的都不算多。

    也就还在学校的时候,他才有空闲的时间飞去她待着的地方。

    期间时昔有提过分开的想法,哪想他听见后跟吃了炮仗一样恼火,非说她是不是被外头哪个不要脸的贱人勾引了。

    那时她才开始工作没一年,他硬是调动了自己能空出来的所有时间跑去了她身边。

    那段时间,他几乎天天都要跟她问候一句喜不喜欢他,电话也好,短信也好,仿佛只要看到她的回应他才能安心。

    也是到那时起,时昔才意识到月奕然好像比她想象中的要喜欢她。

    这时,身旁的人以为她已经睡去,便偷偷地将手贴过来,跟她十指相扣。

    时昔嘴角稍稍弯了弯,却装作不知的模样没什么反应。

    他很喜欢在她睡着的时候搞这些小动作,像是独属于他的示爱行为。

    也许,她也希望跟他再久些吧。

    ……

    之后,时昔就带了些东西回了纪家。平日里她还是住在纪家的。

    刚进到室内,便先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鲜香味,时昔一闻就知道是做了鱼。

    她这个人很喜欢吃鱼,却做不惯挑刺的工作。好在鱼肉中也有不带刺的种类。

    就像喜欢吃虾,却很讨厌剥虾一样。

    进门就看到了直直望着门房处的纪逢生,他正在给茶几上上菜,身上还裹着一片黑色的围裙。

    这些年的经历,让他身上贵气居多,一眼便觉他不凡。他总爱噙着笑,转眼间落下手里审判。

    这些年因为工作,时昔平日里并不容易能看见他下厨。

    先前还没进来时,时昔还以为是家里的阿姨正巧做了鱼。

    将手里东西放下后,连忙再次洗了洗手,接着时昔就要帮他端盘子。

    因为这份工作,她一天当中洗手颇多。

    “去那里坐着就行了。”

    时昔笑了笑,却没真的干坐着,手里还是抢到了一盘子土豆丝。

    纪逢生这几年气势愈发危险了,接受这种人的伺候,还真有些心神不宁。

    “那哪行呀,我多少总得做点事才行。”

    纪逢生却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开心起来,只道:“要是你早点跟月家那小子断了,你哥我天天抽时间给你做鱼都没问题。”

    纪逢生总爱端着长辈的样子,还“那小子”,明明他跟月奕然一般大。

    时昔装作没听见,没有应声。

    纪逢生近些年没少说过这类话,他知道这两人分开只是时间问题,所以总对时昔说些早断麻烦就少,越拖事情就越多的话。

    虽然时昔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或者根本就没进去左耳朵。

    “姐姐,你回来了。”

    这时,楼上窜下一道影子。

    黑红色的马甲包裹着里面能露出锁骨的红边卡其色薄毛衣,银色锁链缠着透白的脖颈散落在清晰的锁骨上,左耳上有镶嵌着黑曜石的银白十字架摇摇晃晃,他脖间还带着个漂亮的红色耳机。

    这些年,纪术人变得很爱好,与其他的技术宅不一样,他活得十分精致。

    可能也是因为工作的原因吧,他不再像学生年代那样喜欢舞池酒吧,也不再像那时那样一天几乎看不到人,现在的他大多时候都是呆在家里。

    也是在工作之后,三人这样处在一起的时候反而多了起来。

    “嗯,我回来了。”

    这时,时昔才解下了身上的风衣外套,从裤兜里取出个小黑发圈,将头发扎到了后边,准备吃饭。

    平日里,时昔中午是不回家的,只有晚上才回来。

    纪术在场的时候,纪逢生便不会再继续跟她说那些她不爱听的话了。

    时昔得以度过一个温馨的晚餐时间。

    果然,没刺的鱼肉简直就是最伟大的发明!!!

    如果某天虾也可以没皮就好了!

    (虾: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回屋后,时昔就去洗澡了,自从大学接触医学后,时昔洗澡就变得很频繁,工作之后更加严重,基本上每天都得冲一冲。

    这时候,她就不禁再次怀念起以前修仙界的日子了,随手捏个洗尘诀就能干干净净,哪用得着天天洗澡。

    洗完澡,时昔将湿着的头发包起,接着就见手机上传来纪术的信息。

    他总喜欢抽空叫她一起玩他设计的游戏。

    有时也会带上车今数。

    时昔也喜欢在没事的时候打游戏放松放松,倒在床上后就匆匆抱着手机上了号。

    小队语音里,多是纪术在跟他们两人说话,车今数跟时昔这些年的关系依旧不温不火。

    偶尔时昔也会想起,当初那个可爱又纯真的少年,如今也成了一副清冷严峻的教授模样,他现下的声音像是带着冷色调的玉石,极少能感受到其中有夹杂着的感情。

    也可能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只是当时因着两人的关系,才让时昔看到了不一样的模样。

    当老师也不错,有寒暑假,有双休,若没有要去进修或者其他的事情,他能休息的情况要多得多,就像白思洛一样,说起来,这两人也算是有些缘分,都在同一所大学里教书,只不过一个教的是高数,一个教的是汉语言。

    再多一些日子,就到两人放假的时候了。

    想到这,时昔痛苦地磨了磨牙,她才不承认自己有些嫉妒。

    这时,一个不察间时昔被敌方boss的技能黏住了身体,下一秒就要看着boss走近收割人头了,这时屏幕上跳出了提示框:

    是否同意被携带?

    同意  or  拒绝

    时昔连忙点了同意,然后就看着车今数操控的建模将自己的那个建模扛着帅气地躲过了boss的一个砍刀,然后顺势跳出了破窗,直到十秒过后她恢复了行动,他才将她放下。

    这个游戏主要分为两个阵营,玩家一方扮演抓捕逃犯并进行处决的大boss,一方扮演需要在规定时间内逃出□□的求生者。

    因为两者实力的对比,更多人热衷于选择扮演大boss的角色,但也有人喜欢刺激选择逃生。

    虽然人数是1vs5或者2vs10,但作为boss杀人真的十分简单,就比方刚刚将她身体黏住的那个技能,那是boss玩家初始化就能得到的一项能力,虽有冷却时间,但无使用上限。

    而玩家在逃生的途中,只能得到类似解除负面影响一次的卡牌的这类东西,能给自己和他人使用,用完就会失效,而没有使用的卡牌在得到阵营胜利后便可以存至背包,在下一局中也能使用。

    逃生阵营的玩家们会进行相互帮助,但不多,毕竟这个游戏里逃生者只要有一个在规定时间逃出就算游戏胜利,并无人数限制。

    这游戏刚出的时候,大多人都爱抢boss的角色,相比之下,主动选择逃生阵营的玩家很少,直到现在游戏区技术主播的兴起,很多人才算是真正有了去“逃生”的乐趣。

    一旁听筒里的纪术还在叽叽喳喳聊天,三人前不久在逃跑的过程中分散,并不在一块,但是地图上可以看到彼此的位置。所以刚刚时昔在遇险时其实挺惊奇车今数能立马赶到。

    他……应该是用了瞬移卡。

    “你们俩这么快就遇到了,哎,你俩往我这里走,咱们还是在一块安全点。”

    时昔轻轻应了一声,她看着屏幕里自己旁边的那个小青年,觉得似乎该开口道声谢什么的,可直到跟纪术汇合,自己也没有张口。

    她跟车今数现下的相处很拧巴,她本来倒没觉得如何,可偏偏看他时常疏离的模样,便没法跟他像从前一般交流。

    算了,她下次也找机会救次他好了,虽然,这机会不好找。

    真是奇怪,以前他玩什么游戏都分明烂的可怜,而现在,技术高的却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这游戏最开始那会儿建模并不好看,只能粗略地看出性别跟年纪,而经营到现在,商城里已经上新过很多次皮肤了,就连周年庆送的敌方boss皮肤也都很漂亮,时昔也没少买其他皮肤。

    反正就算她不买,纪术也会第一时间送到她号上。

    除过开始上手时的迷糊状态,现在的她游戏技术也相当不错,很少有需要别人搭救的时候。

    更多的时候都是她在救别人。

    所以这会儿的时昔后知后觉地十分郁闷,看来玩游戏还是得专心才行。

    玩到快12点,时昔才意犹未尽地制止了纪术要再开一把的打算,她第二天还得上班。

    游戏这种东西,不碰还好,一碰就很难停下来了。

    因为时间原因,她向来不在家里吃早饭,除非有休假,路上照常买了早点赶去上班。

    在上班时间吃东西,只要不被检查组的人抓到就没什么问题,而且检查组的人出动一般都是上级下了命令特殊时期才会那样。

    况且她吃的不慢。

    没活儿的时候她基本上都是一整天坐在她那个办公室里呆着,有活儿的时候也可能一天都没时间吃饭也不一定。

    因此时昔的抽屉里总放着很多的能量棒,特殊情况就得拿那个垫垫肚子。

    这天无事发生,时昔开开心心地喝了口自己刚泡的枸杞菊花茶,下一秒,就看到纪术发来一条令她两眼一黑的消息。

    墨月安要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呗,反正跟她没啥关系。

    时昔默默退出了刚刚的聊天界面,忽觉太清闲了也不好,还是得多看看尸体才能心安。

    只可惜,尸体的出现不像电视剧里演得那样多见,于是合上了手里的水杯,出了自己的办公房转而到其他几个姐妹同事那里转转,自己那块地还是太冷清了。

    平日里,没事的时候很少有人爱往法医那块地方钻。

    颇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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