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川不是个自来熟的人，跟程煦元说那么多话还挺不自在。
但牛奶处理这事真挺让她头疼，程煦元确实是现在除了圆圆，丹妮，网管之后最好的选择。
他家庭条件好，不会因为喝了她的东西有过重的心理负担，也没有男女朋友之类的关系会造成误解，两人是同桌，给他也比较方便。
想了想，还是决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程煦元，我们班和八班，高二上学期有一堂体育课是同一节，你知道吗？”
程煦元表情没什么变化，像是不知道。
但也正常，谁会记得别的班什么时候上课，她记得也是因为八班有程煦元。
“不记得也不要紧，我主要是想说我不用跑步，因为我初中的时候生过一场病，是肺部的疾病，虽然已经好了，但是我容易喘不过来气，所以我可以去三甲医院开证明。”
听到这，程煦元像是来了兴趣似的看向她。
喻川只当他羡慕自己，毕竟在一中不用上体育课可太幸福了。
为了不让他太羡慕而拒绝自己，喻川强调：“以上，也不是重点。”
“重点是生病的时候我喝了太多牛奶，你能想象一个人每天早中晚喝三次牛奶，前前后后喝了得有两年多吗？”
程煦元听到这，笑开了，“所以你是喝够了。”
喻川点头，“是够够的了，但是我实在说不过我妈，而且她也是因为关心我才逼我喝的，所以我只能……欺骗她，这叫善意的谎言。”
“……”
程煦元嘴角还带着笑意，想来也是没听过谁讨厌牛奶是因为喝得太多了这样的事。
喻川想着在上课前快点解决了这事，“那我当你同意了哈，以后我就把牛奶给你喝，你要是不想喝可以给你的朋友，只要不是浪费了就行，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你帮我处理牛奶真的是帮我很大的忙。”
程煦元靠着椅背，微微偏向一边的脑袋动了下，喻川怕他拒绝，连忙特义气的开口：“你以后要有需要帮忙的事，也可以找我。”
比如离家出走没地住之类的……
不过这话她没敢说。
话都让她堵死，程煦元算是应下了帮她解决牛奶这事。
九点，晚自习结束，喻川离开时，开心的跟他说了声：“明天见。”
程煦元轻笑，收拾了东西回家。
誓师大会的事推脱不成，反倒被老高逼得紧。
程煦元回家后，跟老程说了这事，准备看下他的态度。
程立华只是听完点点头，“嗯，好好准备。”
程煦元挑眉，“没了？”
本来他对这事的注意力一直放在程立华平日耳提面命的低调上，听完高文臣昨天鼓励的话后，他觉得自己上台确实也没什么问题，但要程立华不同意，他再找老高说去，顶多挨两句骂。
倒也不是他多听自己父亲的话，只是这两年长大了，觉得老程这官当的确实不容易，能少操点心就少操点，学生代表这种虚名他压根也不在意。
程立华低头翻看手上的书，头也没抬:“不然呢？需要我找人给你写发言稿？”
程煦元看他无所谓的样子，也就觉得学生上台发言可能确实不是什么大事。
面对父亲话语里的阴阳怪气，他也不在意，“那倒不用，不过誓师那天你去一中吗？”
程立华:“收到好几个邀请，还没定去哪个学校。”
自己要上台发言，程煦元估摸着他这次不会来一中，“行，那我上楼写作业了。”
程煦元平日里嘴皮子耍得溜，但真要写点什么正式的东西，还得靠度娘。
在搜索栏里键入【高考誓师大会学生演讲稿】，参考着抄了些话术。
第二天上午课间，程煦元拿着稿子准备交给高文臣。
到办公室门口时，看见从四楼下来的喻川。
程煦元随口问:“找老高？”
高文臣还是一班的语文老师。
喻川举起手上的物理试卷，“找常老师。”
程煦元点点头，往办公室门口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走前面。
程煦元把稿子双手递给高文臣，趁着高文臣看稿的时间，目光落在了跟常老师讨论问题的喻川身上。
她微微弯腰低头配合坐着的老师，头发扎成马尾束在脑后，额前落下些碎发，鼻梁高高的，侧脸看上去很立体，此刻正认真说着她对题目的思路和不解之处，少了些因为清冷长相带来的疏离感，看上去乖巧又礼貌。
听完她的想法后，常老师给她解析困惑，“直接假设摩擦力为0就行，这题就是套路你呢，不要陷入出题人的陷阱里。分两种情况去做这个题，这题就上升到它不该有的难度了，分值只有12分，计算量和时间耗费来说，也不划算，你就是想太多了。”
这边高文臣一目十行扫完他的演讲稿，一脸不满，“你就给我交这个？抄也不抄点好的，一点脑子不带动的。”
两个老师的话尾前后两秒落下，
——“你就是想太多了。”
——“一点脑子不带动的。”
办公室里低笑声此起彼伏，几位老师视线来回扫视程煦元和喻川。
俩当事人对视一眼，程煦元讪笑着，也看不出他有什么尴尬。
喻川瞥了眼高文臣手上的稿子，没忍住，唇角扬起一抹笑意，眼里是幸灾乐祸。
对上程煦元视线时，心虚移开了。
誓师大会演讲跟平日国旗下讲话相比，励志性的东西更多一些，语气也要更激昂，简单来说，很像站在台上喊口号。
喻川的性子，还真干不了这事。
高文臣似是知道程煦元的作文水平也写不出什么像样的演讲稿，摆摆手让他离开。
出办公室以后，程煦元在门口等喻川。
喻川出来看见他，“有事？”
程煦元一副秋后算账的模样，“你幸灾乐祸能再明显点吗？”
合着是真不用她上台，光看热闹了。
喻川搪塞道，“你看错了。”
程煦元信她才有鬼，她这人说不清是明着坏还是纯粹演技差，装也不装好点。
程煦元来了兴趣，故意逗她：“要不我还是去找年级组长说一声，我演讲这事不靠谱，让他重新找人算了。”说完，转身往另一间办公室走。
重新找人，找谁？
搞不好最后又得落在年级第一身上。
模考第一的喻川想也没想，伸手拉住他校服的一角，把他拽了回来，“别。”
程煦元也没想到她会上手，瞥了眼她拽住的地方。
喻川连忙放开，决定说点安慰他的话，“高老师肯定会给你改稿子的，不然你上台丢的还是他的脸。”
程煦元气极失笑，倒是这么个理。
老高肯定不会让程煦元拿着他在网上取其精华合成糟粕的稿子上台，高文臣自己都说了，既是语文老师又是班主任的双重身份，脸上挂不住。
课间人来人往，程煦元又是人群中的焦点，喻川不喜欢那些随意打量的目光，不再跟他过多交谈，淡淡道：“快上课了，我回教室了。”说完，转身离开。
喻川上四楼回到教室时，高建宇和丹妮几个人正聚在一起聊天。
话题的对象又是程煦元。
人长得帅，在网上小有名气，学校圈子就那么大，避无可避。
喻川习以为常。
坐回自己的座位，“又聊程煦元什么呢？”
李丹妮:“我们班这学期体育课又和八班同一节课。”
喻川“哦”了声。
心想好巧，昨晚刚提过和八班一起上体育课的事。
丹妮的同桌肖雯琦故意调侃她，“哦？就哦啊？！你和他坐同桌以后都失去对帅哥的好奇心了！”
喻川一本正经，“没有，因为只有晚上能看见他，大部分时间我面对的还是网管。”
对于她的拉踩，李丹妮和肖雯琦笑作一团。
高建宇表示受伤，“拒绝拉踩，拒绝人身攻击。”
肖雯琦感叹道，“真是上天垂怜，没想到高三最后一个学期的体育课还能和程煦元一起上，而且是有夏天的学期，他打球真的能帅死我好吧！”
李丹妮和喻川对这话表示认同。
高二和八班同课的那个学期，她们班女生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坐在室内篮球场观众席上看他打球。
为什么不站着，倒不是被帅的腿软。
原因很简单。一个是挤不进场边的位置，一个是夏天很热，体育课跑完步体能耗尽，自由活动时间能有个地方坐着，还能顺便看帅气男高中生打球已经很满足了。
高建宇:“我对他人没什么兴趣，我比较关心他更不更新。”
肖雯琦一本正经:“你对他的人感兴趣，也不是不行。”
几个人再次笑开。
不过他好久更新这个事，喻川知道，“高老师找他谈话了，说是高考之前不准碰乐高。”
昨天晚自习课间没话找话硬聊的时候，她顺嘴一问。
李丹妮用只有两人懂的眼神看着她，“他跟你说的。”
喻川看懂她的挪揄，好笑道:“对啊。”
肖雯琦:“那高老师估计是不知道他有微博，前天还更新呢。”
李丹妮:“发什么了？”
肖雯琦想了想，“高考倒计时一百……一百一十一天。”
听见这个数字，喻川不由想起“111”和“川”字的乌龙。
高建宇倒是感慨，“一百多天，距离高考越来越近了。”
喻川吐槽:“你少来这套。”
别人她还能顺着气氛感慨两句，但高建宇这人心态可比谁都好。
高建宇刚想说什么，正好看见高文臣从前门进来，接着上课铃声响起。
“上课。”高文臣言简意赅，省去了起立问好这些他觉得不重要的东西。
“继续讲昨天没说完那篇阅读理解，我不知道你们这代孩子能不能理解那种感情啊，我小时候，邻里间是没有围墙的，大家的关系都很亲近，但是随着时代进步发展，建起了一堵堵高墙，人与人的相处也建起了无形的高墙，距离也就逐渐拉远了……”
但牛奶处理这事真挺让她头疼，程煦元确实是现在除了圆圆，丹妮，网管之后最好的选择。
他家庭条件好，不会因为喝了她的东西有过重的心理负担，也没有男女朋友之类的关系会造成误解，两人是同桌，给他也比较方便。
想了想，还是决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程煦元，我们班和八班，高二上学期有一堂体育课是同一节，你知道吗？”
程煦元表情没什么变化，像是不知道。
但也正常，谁会记得别的班什么时候上课，她记得也是因为八班有程煦元。
“不记得也不要紧，我主要是想说我不用跑步，因为我初中的时候生过一场病，是肺部的疾病，虽然已经好了，但是我容易喘不过来气，所以我可以去三甲医院开证明。”
听到这，程煦元像是来了兴趣似的看向她。
喻川只当他羡慕自己，毕竟在一中不用上体育课可太幸福了。
为了不让他太羡慕而拒绝自己，喻川强调：“以上，也不是重点。”
“重点是生病的时候我喝了太多牛奶，你能想象一个人每天早中晚喝三次牛奶，前前后后喝了得有两年多吗？”
程煦元听到这，笑开了，“所以你是喝够了。”
喻川点头，“是够够的了，但是我实在说不过我妈，而且她也是因为关心我才逼我喝的，所以我只能……欺骗她，这叫善意的谎言。”
“……”
程煦元嘴角还带着笑意，想来也是没听过谁讨厌牛奶是因为喝得太多了这样的事。
喻川想着在上课前快点解决了这事，“那我当你同意了哈，以后我就把牛奶给你喝，你要是不想喝可以给你的朋友，只要不是浪费了就行，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你帮我处理牛奶真的是帮我很大的忙。”
程煦元靠着椅背，微微偏向一边的脑袋动了下，喻川怕他拒绝，连忙特义气的开口：“你以后要有需要帮忙的事，也可以找我。”
比如离家出走没地住之类的……
不过这话她没敢说。
话都让她堵死，程煦元算是应下了帮她解决牛奶这事。
九点，晚自习结束，喻川离开时，开心的跟他说了声：“明天见。”
程煦元轻笑，收拾了东西回家。
誓师大会的事推脱不成，反倒被老高逼得紧。
程煦元回家后，跟老程说了这事，准备看下他的态度。
程立华只是听完点点头，“嗯，好好准备。”
程煦元挑眉，“没了？”
本来他对这事的注意力一直放在程立华平日耳提面命的低调上，听完高文臣昨天鼓励的话后，他觉得自己上台确实也没什么问题，但要程立华不同意，他再找老高说去，顶多挨两句骂。
倒也不是他多听自己父亲的话，只是这两年长大了，觉得老程这官当的确实不容易，能少操点心就少操点，学生代表这种虚名他压根也不在意。
程立华低头翻看手上的书，头也没抬:“不然呢？需要我找人给你写发言稿？”
程煦元看他无所谓的样子，也就觉得学生上台发言可能确实不是什么大事。
面对父亲话语里的阴阳怪气，他也不在意，“那倒不用，不过誓师那天你去一中吗？”
程立华:“收到好几个邀请，还没定去哪个学校。”
自己要上台发言，程煦元估摸着他这次不会来一中，“行，那我上楼写作业了。”
程煦元平日里嘴皮子耍得溜，但真要写点什么正式的东西，还得靠度娘。
在搜索栏里键入【高考誓师大会学生演讲稿】，参考着抄了些话术。
第二天上午课间，程煦元拿着稿子准备交给高文臣。
到办公室门口时，看见从四楼下来的喻川。
程煦元随口问:“找老高？”
高文臣还是一班的语文老师。
喻川举起手上的物理试卷，“找常老师。”
程煦元点点头，往办公室门口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走前面。
程煦元把稿子双手递给高文臣，趁着高文臣看稿的时间，目光落在了跟常老师讨论问题的喻川身上。
她微微弯腰低头配合坐着的老师，头发扎成马尾束在脑后，额前落下些碎发，鼻梁高高的，侧脸看上去很立体，此刻正认真说着她对题目的思路和不解之处，少了些因为清冷长相带来的疏离感，看上去乖巧又礼貌。
听完她的想法后，常老师给她解析困惑，“直接假设摩擦力为0就行，这题就是套路你呢，不要陷入出题人的陷阱里。分两种情况去做这个题，这题就上升到它不该有的难度了，分值只有12分，计算量和时间耗费来说，也不划算，你就是想太多了。”
这边高文臣一目十行扫完他的演讲稿，一脸不满，“你就给我交这个？抄也不抄点好的，一点脑子不带动的。”
两个老师的话尾前后两秒落下，
——“你就是想太多了。”
——“一点脑子不带动的。”
办公室里低笑声此起彼伏，几位老师视线来回扫视程煦元和喻川。
俩当事人对视一眼，程煦元讪笑着，也看不出他有什么尴尬。
喻川瞥了眼高文臣手上的稿子，没忍住，唇角扬起一抹笑意，眼里是幸灾乐祸。
对上程煦元视线时，心虚移开了。
誓师大会演讲跟平日国旗下讲话相比，励志性的东西更多一些，语气也要更激昂，简单来说，很像站在台上喊口号。
喻川的性子，还真干不了这事。
高文臣似是知道程煦元的作文水平也写不出什么像样的演讲稿，摆摆手让他离开。
出办公室以后，程煦元在门口等喻川。
喻川出来看见他，“有事？”
程煦元一副秋后算账的模样，“你幸灾乐祸能再明显点吗？”
合着是真不用她上台，光看热闹了。
喻川搪塞道，“你看错了。”
程煦元信她才有鬼，她这人说不清是明着坏还是纯粹演技差，装也不装好点。
程煦元来了兴趣，故意逗她：“要不我还是去找年级组长说一声，我演讲这事不靠谱，让他重新找人算了。”说完，转身往另一间办公室走。
重新找人，找谁？
搞不好最后又得落在年级第一身上。
模考第一的喻川想也没想，伸手拉住他校服的一角，把他拽了回来，“别。”
程煦元也没想到她会上手，瞥了眼她拽住的地方。
喻川连忙放开，决定说点安慰他的话，“高老师肯定会给你改稿子的，不然你上台丢的还是他的脸。”
程煦元气极失笑，倒是这么个理。
老高肯定不会让程煦元拿着他在网上取其精华合成糟粕的稿子上台，高文臣自己都说了，既是语文老师又是班主任的双重身份，脸上挂不住。
课间人来人往，程煦元又是人群中的焦点，喻川不喜欢那些随意打量的目光，不再跟他过多交谈，淡淡道：“快上课了，我回教室了。”说完，转身离开。
喻川上四楼回到教室时，高建宇和丹妮几个人正聚在一起聊天。
话题的对象又是程煦元。
人长得帅，在网上小有名气，学校圈子就那么大，避无可避。
喻川习以为常。
坐回自己的座位，“又聊程煦元什么呢？”
李丹妮:“我们班这学期体育课又和八班同一节课。”
喻川“哦”了声。
心想好巧，昨晚刚提过和八班一起上体育课的事。
丹妮的同桌肖雯琦故意调侃她，“哦？就哦啊？！你和他坐同桌以后都失去对帅哥的好奇心了！”
喻川一本正经，“没有，因为只有晚上能看见他，大部分时间我面对的还是网管。”
对于她的拉踩，李丹妮和肖雯琦笑作一团。
高建宇表示受伤，“拒绝拉踩，拒绝人身攻击。”
肖雯琦感叹道，“真是上天垂怜，没想到高三最后一个学期的体育课还能和程煦元一起上，而且是有夏天的学期，他打球真的能帅死我好吧！”
李丹妮和喻川对这话表示认同。
高二和八班同课的那个学期，她们班女生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坐在室内篮球场观众席上看他打球。
为什么不站着，倒不是被帅的腿软。
原因很简单。一个是挤不进场边的位置，一个是夏天很热，体育课跑完步体能耗尽，自由活动时间能有个地方坐着，还能顺便看帅气男高中生打球已经很满足了。
高建宇:“我对他人没什么兴趣，我比较关心他更不更新。”
肖雯琦一本正经:“你对他的人感兴趣，也不是不行。”
几个人再次笑开。
不过他好久更新这个事，喻川知道，“高老师找他谈话了，说是高考之前不准碰乐高。”
昨天晚自习课间没话找话硬聊的时候，她顺嘴一问。
李丹妮用只有两人懂的眼神看着她，“他跟你说的。”
喻川看懂她的挪揄，好笑道:“对啊。”
肖雯琦:“那高老师估计是不知道他有微博，前天还更新呢。”
李丹妮:“发什么了？”
肖雯琦想了想，“高考倒计时一百……一百一十一天。”
听见这个数字，喻川不由想起“111”和“川”字的乌龙。
高建宇倒是感慨，“一百多天，距离高考越来越近了。”
喻川吐槽:“你少来这套。”
别人她还能顺着气氛感慨两句，但高建宇这人心态可比谁都好。
高建宇刚想说什么，正好看见高文臣从前门进来，接着上课铃声响起。
“上课。”高文臣言简意赅，省去了起立问好这些他觉得不重要的东西。
“继续讲昨天没说完那篇阅读理解，我不知道你们这代孩子能不能理解那种感情啊，我小时候，邻里间是没有围墙的，大家的关系都很亲近，但是随着时代进步发展，建起了一堵堵高墙，人与人的相处也建起了无形的高墙，距离也就逐渐拉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