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和三皇对峙报名号？Sword不是明面上的组织，我给你许可不是让你开创海军历史的！”
“您说笑了，区区凯多，在您和卡普先生的时代，这种小海贼挖着鼻孔都能揍，算什么历史。”
“哈哈，露娜说得好！海军揍海贼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想我当年——”
“卡普你给我闭嘴！带着你的军舰费用单给我一起消失！”
“但是这个单子不签我下周就没办法出航啊！”
“这里击败了百兽的新秀正准备大展身手呢，还用得着你？”
一句话骂了两个人，偏偏中枪的人被拿捏了命脉，都乖乖噤声了。
——她现在打百兽还有点吃力，就不凑上去送死了。
——没有军舰就只能留在本部挨骂，还有那些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文件要签字，还是早点要到签字跑路比较好。
好在空元帅不知道自己面前两人所想，不然非得再拍烂一张桌子不可。
见时机差不多了，旁观已久的战国轻咳一声，熟练地打起了圆场。
“露娜她还是新人，动起手难免有些没有分寸，但这样，也正好成为了威慑。”
“虽然和计划有些出入……但明处的利剑，不也挺好的吗？”
空元帅抬眸，看到自己继任者眼底久违的，与年轻时一样明亮的火焰，顿了顿，转头拔高了声音更加严厉地训斥另外两人。
“你们两个不要以为有人替你们兜底就一直这么肆无忌惮！卡普你这个费用单拿走，什么时候把积压在你副官那的文书签完了我就给你签字。”
“至于你——”
在海军英雄惊天动地的不要会死人的喊声中，海军元帅凌厉的目光转向了和进门时一样站姿笔挺，笑容真诚，没有半点退缩的金发少女。
十八岁就打败三皇副手，海军历史上不缺这种程度的强者。
但是，胜利后还能和凯多那种怪物谈判，从他手下拯救一个国家，这就很少见了。
“把Sword变成明面上的组织，想好要怎么向五老星解释了吗？”
为了从五老星手中拿下Sword的许可，露娜当初交上的企划书里把Sword描述成了一个在暗中运转，只在需要时出现对抗海贼，一旦失败便被剥夺海军编号，悄无声息地消失，不会给海军和世界政府造成任何损失的贴心小棉袄。
如果这个组织被摆到明面上，性质就与一开始完全不同了。
迎着海军元帅刺破人心的犀利目光，露娜有一点点心虚，但她没有表现出来，一脸正直地朗声回答道：
“这次的事情发生在与世隔绝的和之国，所以只要新闻不报道，我们在和之国做的事情就不会掀起波浪。”
“但下一次，我们不一定有这么好运。”
露娜注视着空元帅额角跳动的青筋，语气坚定：
“和三皇海贼团的战斗动静瞒不住人，哪怕报纸不报道，看到了一切的百姓也会将此事传开——戴着面具，名为Sword的海军部队竟然能和海上皇帝一较高下。”
戴着面具？
听到这个词语，哪怕是盯着手中费用单发愁的卡普也抬起头了，看了露娜一眼。
“Sword的成员不会公开身份，失败了被抓政府依旧可以和我们撇清关系。成功了，这份荣耀，也是属于世界政府的。”
他们不要军功荣耀，只要一个能出现在阳光下，保护美好事物的机会。
她的要求不高，只希望至少，以后海贼对普通人下手的时候，心头能划过一丝犹豫——万一那个能和三皇对打的Sword因此盯上他们怎么办？
空元帅皱着眉，露娜这个答案，他之前就有过猜测，觉得过于理想化了。
大海贼时代，海军这种高危工作是绝对的冷门职业，大部分海军都是靠着对海贼的仇恨或是内心的正义感坚持下来，但若连与风险对应的酬劳权势都给不了，恐怕这些人也坚持不了多久。
“你这样做，不怕成为光杆司令？”
“嘛，Sword的任务也不是天天有，我挑选的同伴肯定都不是普通人，这些任务的军功就够了。”
事情解决，金发少女弯起了抿得有些僵的嘴角，剔透的蓝眸闪着调皮的亮光。
“而且元帅您也可以在日常任务中多补偿我们一些啊。比如我在可怕的红发海贼团卧底，为了那点情报天天和新世界的海贼战斗，一等兵这个身份是不是太低了啊？”
空元帅：“……”
他还是快点卸任吧，一个卡普就够烦人了，再来一个他宁愿去当天龙人护卫。
***
成功把空元帅糊弄到自己这边，露娜又花了一个下午和元帅一起向五老星汇报，在多次严肃承认错误诚恳表示会改正后，露娜顶着空元帅你最好是这样的警告目光，买了两杯热咖啡，快乐地回到她的新办公室，和被文件淹没的小伙伴们分享好消息。
“唔，露娜你现在有大佐军衔，那我们也能申请自己的军舰了。”
“我们能在明面上和三皇开打诶！德雷克你的注意力怎么在那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
“从一等兵连跳无数级升到大佐，正常人都会把目光放到这事上吧……也就露娜你现在情况特殊军衔不公开，否则肯定会引起骚乱。”
“涨的那点薪水还不够打一次架，不过申请军舰这事还要麻烦普林斯你了，我对船可是一窍不通。”
“哈？”
虽然桌上热咖啡的香气安抚了普林斯被文字弄昏的疲惫心灵，金发少女一脸我不懂我不会所以你来干的理直气壮神情，还是让伏案工作了大半天的普林斯直接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不会就去学！又不是要你找One Piece！”
“那普林斯你也学一下向五老星报告？我非常乐意和你交换工作。”露娜点了点头，笑容和善，十分民主地和他商量，“我们Sword从不阻拦成员和上层交流的机会，普林斯你既然想去，我明天就去找空元帅报告。”
普林斯：“……不用了。”
不就是申请军舰吗，他来！
普林斯悻悻地坐回位置上，但也提不起干活的兴致，发了会呆，发现露娜坐到自己和埋头苦干德雷克中间那张堆满了信件的桌子后，一封信也没拆，只是用信件堆了个简易支架，看起了报纸。
几百封告白信呢！他都怀疑本部能喘气的男性生物都往这寄信了，这家伙竟然一封也不看？难怪德雷克一直这么淡定……
虽然普林斯对本部最近热火朝天的谁能拿下海军美少女赌盘十分感兴趣，但刚刚被噎了一回的他不敢再试探露娜，一口干掉热咖啡，正想一口气继续处理掉剩下的文件，门口就传来了伴随着震动的喧闹。
“都要晚上了，萨卡斯基你不回家往这边走干什么？”
“别挡道，库赞！”
或许是顾忌着这里是本部大楼，两位中将没有使用恶魔果实的能力或霸气，但即使是这样，露娜他们脚下的地板也像是被震震果实攻击了一般剧烈晃动，不一会，吱呀吱呀响的大门就被人砰的一脚踢开。
“你竟然敢把百兽的女儿送到我负责的要塞，还命令我的下属保护她？”
“啊萨卡斯基中将，我正想向您道谢呢。”
面对脸色漆黑，杀气堪比霸王色霸气的上级，露娜不慌不忙地放下报纸，行了个标准的军礼，一脸不赞同地严肃反驳。
“现在都海圆历1512年了，怎么还搞父债女偿那一套呢。大和是个正直善良的好孩子，没有她的帮忙，我们也不能这么快就找到和之国水道，让和之国工匠出逃。”
“你的见闻色，连这么个小女孩都控制不了？”
“能和平相处为什么要用暴力？”室内依旧戴着墨镜的爆炸头中将，踩着地上可怜兮兮的门走了进来，懒洋洋地反驳同僚，“而且我们对投降的海贼不是有宽容政策么？就是那个……那个什么来着？”
库赞目光斜向露娜，对上目光的瞬间，露娜十分无辜地眨了眨眼，表示一直在创造规则自己怎么可能知道。
不过作为一名合格的下属，露娜绝不会让自己的上司在同僚面前失了面子。
“我虽然不清楚，但G1支部的前辈们肯定是都知道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热心收留大和他们还有和之国的工匠，真不愧是萨卡斯基中将带领的新世界支部。”
萨卡斯基：“……”
他半个月前就不该为了那个新人海贼团离开支部！他那些愚蠢的下属从头到尾都不知道那是凯多的女儿！
等他知道事情始末的时候，这事已经得到了空元帅和五老星的默许。
这种事情一旦多起来，以后海军看到海贼血脉还得考虑一番再战斗？可笑，犯罪的血脉就是罪恶的，如果因为那微不足道的可能性犹豫，只会导致更多的犯罪在世界上猖狂！
萨卡斯基压着怒气，刚想再说什么，办公室最沉默的角落里忽然有人出声。
“大和虽然表面上不受百兽凯多重视，但她是他唯一的血脉。”
中将进门时就笔直站起来的德雷克再次朝两位中将行了个礼，在他们看过来时掐着手心，咬字清晰地汇报道：
“我也在和之国工匠的那艘船上，据我观察，大和的招式中有不少凯多的影子。闲谈中，她也说到自己每次挑战都会被凯多恶狠狠地打出来。”
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若是凯多不乐意，她甚至进不了他的房间。
在场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G1支部的海军不少都和百兽海贼团有血仇，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我们和露娜商量后，决定暂时瞒下她的身份。”
“虽说如此，我们此举确实是对G1同僚的不尊重，我已经写了道歉信，明日便会寄给G1支部表达歉意。”
说着，德雷克一个九十度鞠躬表示歉意，露娜眨了眨眼，连忙跟着弯腰，掩盖嘴角的笑意。
天知道她那段时间和德雷克的通话都是在聊她用见闻色影响烬的进度，真不愧是德雷克！这种小细节都能圆出完美闭环的故事，比某些笨蛋海贼强多了。
“您说笑了，区区凯多，在您和卡普先生的时代，这种小海贼挖着鼻孔都能揍，算什么历史。”
“哈哈，露娜说得好！海军揍海贼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想我当年——”
“卡普你给我闭嘴！带着你的军舰费用单给我一起消失！”
“但是这个单子不签我下周就没办法出航啊！”
“这里击败了百兽的新秀正准备大展身手呢，还用得着你？”
一句话骂了两个人，偏偏中枪的人被拿捏了命脉，都乖乖噤声了。
——她现在打百兽还有点吃力，就不凑上去送死了。
——没有军舰就只能留在本部挨骂，还有那些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文件要签字，还是早点要到签字跑路比较好。
好在空元帅不知道自己面前两人所想，不然非得再拍烂一张桌子不可。
见时机差不多了，旁观已久的战国轻咳一声，熟练地打起了圆场。
“露娜她还是新人，动起手难免有些没有分寸，但这样，也正好成为了威慑。”
“虽然和计划有些出入……但明处的利剑，不也挺好的吗？”
空元帅抬眸，看到自己继任者眼底久违的，与年轻时一样明亮的火焰，顿了顿，转头拔高了声音更加严厉地训斥另外两人。
“你们两个不要以为有人替你们兜底就一直这么肆无忌惮！卡普你这个费用单拿走，什么时候把积压在你副官那的文书签完了我就给你签字。”
“至于你——”
在海军英雄惊天动地的不要会死人的喊声中，海军元帅凌厉的目光转向了和进门时一样站姿笔挺，笑容真诚，没有半点退缩的金发少女。
十八岁就打败三皇副手，海军历史上不缺这种程度的强者。
但是，胜利后还能和凯多那种怪物谈判，从他手下拯救一个国家，这就很少见了。
“把Sword变成明面上的组织，想好要怎么向五老星解释了吗？”
为了从五老星手中拿下Sword的许可，露娜当初交上的企划书里把Sword描述成了一个在暗中运转，只在需要时出现对抗海贼，一旦失败便被剥夺海军编号，悄无声息地消失，不会给海军和世界政府造成任何损失的贴心小棉袄。
如果这个组织被摆到明面上，性质就与一开始完全不同了。
迎着海军元帅刺破人心的犀利目光，露娜有一点点心虚，但她没有表现出来，一脸正直地朗声回答道：
“这次的事情发生在与世隔绝的和之国，所以只要新闻不报道，我们在和之国做的事情就不会掀起波浪。”
“但下一次，我们不一定有这么好运。”
露娜注视着空元帅额角跳动的青筋，语气坚定：
“和三皇海贼团的战斗动静瞒不住人，哪怕报纸不报道，看到了一切的百姓也会将此事传开——戴着面具，名为Sword的海军部队竟然能和海上皇帝一较高下。”
戴着面具？
听到这个词语，哪怕是盯着手中费用单发愁的卡普也抬起头了，看了露娜一眼。
“Sword的成员不会公开身份，失败了被抓政府依旧可以和我们撇清关系。成功了，这份荣耀，也是属于世界政府的。”
他们不要军功荣耀，只要一个能出现在阳光下，保护美好事物的机会。
她的要求不高，只希望至少，以后海贼对普通人下手的时候，心头能划过一丝犹豫——万一那个能和三皇对打的Sword因此盯上他们怎么办？
空元帅皱着眉，露娜这个答案，他之前就有过猜测，觉得过于理想化了。
大海贼时代，海军这种高危工作是绝对的冷门职业，大部分海军都是靠着对海贼的仇恨或是内心的正义感坚持下来，但若连与风险对应的酬劳权势都给不了，恐怕这些人也坚持不了多久。
“你这样做，不怕成为光杆司令？”
“嘛，Sword的任务也不是天天有，我挑选的同伴肯定都不是普通人，这些任务的军功就够了。”
事情解决，金发少女弯起了抿得有些僵的嘴角，剔透的蓝眸闪着调皮的亮光。
“而且元帅您也可以在日常任务中多补偿我们一些啊。比如我在可怕的红发海贼团卧底，为了那点情报天天和新世界的海贼战斗，一等兵这个身份是不是太低了啊？”
空元帅：“……”
他还是快点卸任吧，一个卡普就够烦人了，再来一个他宁愿去当天龙人护卫。
***
成功把空元帅糊弄到自己这边，露娜又花了一个下午和元帅一起向五老星汇报，在多次严肃承认错误诚恳表示会改正后，露娜顶着空元帅你最好是这样的警告目光，买了两杯热咖啡，快乐地回到她的新办公室，和被文件淹没的小伙伴们分享好消息。
“唔，露娜你现在有大佐军衔，那我们也能申请自己的军舰了。”
“我们能在明面上和三皇开打诶！德雷克你的注意力怎么在那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
“从一等兵连跳无数级升到大佐，正常人都会把目光放到这事上吧……也就露娜你现在情况特殊军衔不公开，否则肯定会引起骚乱。”
“涨的那点薪水还不够打一次架，不过申请军舰这事还要麻烦普林斯你了，我对船可是一窍不通。”
“哈？”
虽然桌上热咖啡的香气安抚了普林斯被文字弄昏的疲惫心灵，金发少女一脸我不懂我不会所以你来干的理直气壮神情，还是让伏案工作了大半天的普林斯直接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不会就去学！又不是要你找One Piece！”
“那普林斯你也学一下向五老星报告？我非常乐意和你交换工作。”露娜点了点头，笑容和善，十分民主地和他商量，“我们Sword从不阻拦成员和上层交流的机会，普林斯你既然想去，我明天就去找空元帅报告。”
普林斯：“……不用了。”
不就是申请军舰吗，他来！
普林斯悻悻地坐回位置上，但也提不起干活的兴致，发了会呆，发现露娜坐到自己和埋头苦干德雷克中间那张堆满了信件的桌子后，一封信也没拆，只是用信件堆了个简易支架，看起了报纸。
几百封告白信呢！他都怀疑本部能喘气的男性生物都往这寄信了，这家伙竟然一封也不看？难怪德雷克一直这么淡定……
虽然普林斯对本部最近热火朝天的谁能拿下海军美少女赌盘十分感兴趣，但刚刚被噎了一回的他不敢再试探露娜，一口干掉热咖啡，正想一口气继续处理掉剩下的文件，门口就传来了伴随着震动的喧闹。
“都要晚上了，萨卡斯基你不回家往这边走干什么？”
“别挡道，库赞！”
或许是顾忌着这里是本部大楼，两位中将没有使用恶魔果实的能力或霸气，但即使是这样，露娜他们脚下的地板也像是被震震果实攻击了一般剧烈晃动，不一会，吱呀吱呀响的大门就被人砰的一脚踢开。
“你竟然敢把百兽的女儿送到我负责的要塞，还命令我的下属保护她？”
“啊萨卡斯基中将，我正想向您道谢呢。”
面对脸色漆黑，杀气堪比霸王色霸气的上级，露娜不慌不忙地放下报纸，行了个标准的军礼，一脸不赞同地严肃反驳。
“现在都海圆历1512年了，怎么还搞父债女偿那一套呢。大和是个正直善良的好孩子，没有她的帮忙，我们也不能这么快就找到和之国水道，让和之国工匠出逃。”
“你的见闻色，连这么个小女孩都控制不了？”
“能和平相处为什么要用暴力？”室内依旧戴着墨镜的爆炸头中将，踩着地上可怜兮兮的门走了进来，懒洋洋地反驳同僚，“而且我们对投降的海贼不是有宽容政策么？就是那个……那个什么来着？”
库赞目光斜向露娜，对上目光的瞬间，露娜十分无辜地眨了眨眼，表示一直在创造规则自己怎么可能知道。
不过作为一名合格的下属，露娜绝不会让自己的上司在同僚面前失了面子。
“我虽然不清楚，但G1支部的前辈们肯定是都知道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热心收留大和他们还有和之国的工匠，真不愧是萨卡斯基中将带领的新世界支部。”
萨卡斯基：“……”
他半个月前就不该为了那个新人海贼团离开支部！他那些愚蠢的下属从头到尾都不知道那是凯多的女儿！
等他知道事情始末的时候，这事已经得到了空元帅和五老星的默许。
这种事情一旦多起来，以后海军看到海贼血脉还得考虑一番再战斗？可笑，犯罪的血脉就是罪恶的，如果因为那微不足道的可能性犹豫，只会导致更多的犯罪在世界上猖狂！
萨卡斯基压着怒气，刚想再说什么，办公室最沉默的角落里忽然有人出声。
“大和虽然表面上不受百兽凯多重视，但她是他唯一的血脉。”
中将进门时就笔直站起来的德雷克再次朝两位中将行了个礼，在他们看过来时掐着手心，咬字清晰地汇报道：
“我也在和之国工匠的那艘船上，据我观察，大和的招式中有不少凯多的影子。闲谈中，她也说到自己每次挑战都会被凯多恶狠狠地打出来。”
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若是凯多不乐意，她甚至进不了他的房间。
在场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G1支部的海军不少都和百兽海贼团有血仇，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我们和露娜商量后，决定暂时瞒下她的身份。”
“虽说如此，我们此举确实是对G1同僚的不尊重，我已经写了道歉信，明日便会寄给G1支部表达歉意。”
说着，德雷克一个九十度鞠躬表示歉意，露娜眨了眨眼，连忙跟着弯腰，掩盖嘴角的笑意。
天知道她那段时间和德雷克的通话都是在聊她用见闻色影响烬的进度，真不愧是德雷克！这种小细节都能圆出完美闭环的故事，比某些笨蛋海贼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