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应该接受自己一文不值
然后快乐地生活。哼着歌
拖着客厅的地板。想起自己
一文不值，心脏像脱水的拖把
缩紧。然后又赶紧哼得更大声
盖过内心的声音：你一文不值。
原本提着购物袋在玻璃的街上
甩来甩去走路，结果看到幕墙对面
那个人，转过头来说
是的你一文不值。幻听其实
可以变成留声机，播放爵士
结果却是一位
死亡导师。只好捂起脑中的耳朵
害怕地大声说
其实每个人都应该接受自己一文不值
然后稳定地生活。
天空多蔚蓝。
草坪上碎步的小白狗也可以是你。
你的生活也可以是歌舞片。
对你的生活。你那一文不值的生活
然后快乐地生活。哼着歌
拖着客厅的地板。想起自己
一文不值，心脏像脱水的拖把
缩紧。然后又赶紧哼得更大声
盖过内心的声音：你一文不值。
原本提着购物袋在玻璃的街上
甩来甩去走路，结果看到幕墙对面
那个人，转过头来说
是的你一文不值。幻听其实
可以变成留声机，播放爵士
结果却是一位
死亡导师。只好捂起脑中的耳朵
害怕地大声说
其实每个人都应该接受自己一文不值
然后稳定地生活。
天空多蔚蓝。
草坪上碎步的小白狗也可以是你。
你的生活也可以是歌舞片。
对你的生活。你那一文不值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