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途终于确定：
大家使劲跟我握手。我再也不用物化自己了
恭喜！
傍晚的地铁站。一群人在卖自己
我不断地吞、吞、吞
我把这个地铁站和它的电梯也吞进去
为什么所有人都看着我？
我只不过是拉着一簇白色的气球
而不是疯了。为什么街上路人都看着我
为什么我的咽喉里塞满了可怕的泥沙。
我哭了。同时从耳朵里拉出了两条翠绿的水藻——
兔子的两只耳朵。
我再也说不出话了！
我试图一个个识别那些字母。我试过。可是太难了！
大家突然变得耐心起来。拍着肩膀，向我解释了许多
原本我以为我懂的东西
因为——连我也逐渐注意到了这个事实：
因为我再也不能卖钱了！
我不断把自己发射到秤盘上
又一次次被人耐心劝说着拖下去
没有人想要一块石头。即使它哭爹喊娘。
即使它读了很多书。读得眼睛瞪、瞪、瞪
不断瞪大
直到眼球变成两条长金鱼
掉下来，游进空气里
小气的人，竟然不允许我卖自己！
其实你很完美。我的幻想朋友献上热情赞美
真的……你的一切，仿佛是量身定做
我一把推开他！抓起泥沙往嘴里塞
吞、吞、吞
集市上再也没有鱼了。它们游走了。
没什么。是它们自己选的。
我把它拌着酱油和糖吞下。我和着水把它吞下。
怎么都不够！一个，又一个……
现在呢？我用塞满泥沙的鲨鱼齿冲他笑
再也没有任何价码。有也不是我的。
其实你知道……他斟酌着说
可是我已经不需要他了！
我只是高兴地抓起泥巴吞、吞、吞
因为
太好了！
我已经上瘾了！
大家使劲跟我握手。我再也不用物化自己了
恭喜！
傍晚的地铁站。一群人在卖自己
我不断地吞、吞、吞
我把这个地铁站和它的电梯也吞进去
为什么所有人都看着我？
我只不过是拉着一簇白色的气球
而不是疯了。为什么街上路人都看着我
为什么我的咽喉里塞满了可怕的泥沙。
我哭了。同时从耳朵里拉出了两条翠绿的水藻——
兔子的两只耳朵。
我再也说不出话了！
我试图一个个识别那些字母。我试过。可是太难了！
大家突然变得耐心起来。拍着肩膀，向我解释了许多
原本我以为我懂的东西
因为——连我也逐渐注意到了这个事实：
因为我再也不能卖钱了！
我不断把自己发射到秤盘上
又一次次被人耐心劝说着拖下去
没有人想要一块石头。即使它哭爹喊娘。
即使它读了很多书。读得眼睛瞪、瞪、瞪
不断瞪大
直到眼球变成两条长金鱼
掉下来，游进空气里
小气的人，竟然不允许我卖自己！
其实你很完美。我的幻想朋友献上热情赞美
真的……你的一切，仿佛是量身定做
我一把推开他！抓起泥沙往嘴里塞
吞、吞、吞
集市上再也没有鱼了。它们游走了。
没什么。是它们自己选的。
我把它拌着酱油和糖吞下。我和着水把它吞下。
怎么都不够！一个，又一个……
现在呢？我用塞满泥沙的鲨鱼齿冲他笑
再也没有任何价码。有也不是我的。
其实你知道……他斟酌着说
可是我已经不需要他了！
我只是高兴地抓起泥巴吞、吞、吞
因为
太好了！
我已经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