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一个死去的人。
跟着他一直走。走了一千年
在他背后举着白色旗帜，低声告诉他：
“我跟在你后面。
你不用担心我。”
甚至，你不用在意我。
在路上，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蹲下来，用手捧起河流的水
你不用回头看。
我在你后面，也照着模样
跪下来，匍匐在沙地上
喝那里面的脏水。
你不用担心。当柳枝拂过头发
我们仰起头来，鼻孔用力呼吸着
你突然想起什么，对我说：“我也活过。
很久以前……可是我已死了
很久以前。”
你不用担心这个。我们经过满天的
纸钱般的雨，不用担心它弄湿我们。
至少现在有了时间，我开玩笑说
足够的时间。让我们走在路上
背部逐渐进化出飞行用的翅膀。
路边那些白衣服，低头擦泪的孩子
他们手里的东西使我们很感兴趣。
我知道那玩意。你打断了我
与其在地底下，深深地，狠狠地
埋在那下面，还不如当一个风车呢。
你说的时候咬牙切齿，眼含泪水
我只得从背后捂住你的眼睛
不让你对活着的人太嫉妒。
跟着他一直走。走了一千年
在他背后举着白色旗帜，低声告诉他：
“我跟在你后面。
你不用担心我。”
甚至，你不用在意我。
在路上，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蹲下来，用手捧起河流的水
你不用回头看。
我在你后面，也照着模样
跪下来，匍匐在沙地上
喝那里面的脏水。
你不用担心。当柳枝拂过头发
我们仰起头来，鼻孔用力呼吸着
你突然想起什么，对我说：“我也活过。
很久以前……可是我已死了
很久以前。”
你不用担心这个。我们经过满天的
纸钱般的雨，不用担心它弄湿我们。
至少现在有了时间，我开玩笑说
足够的时间。让我们走在路上
背部逐渐进化出飞行用的翅膀。
路边那些白衣服，低头擦泪的孩子
他们手里的东西使我们很感兴趣。
我知道那玩意。你打断了我
与其在地底下，深深地，狠狠地
埋在那下面，还不如当一个风车呢。
你说的时候咬牙切齿，眼含泪水
我只得从背后捂住你的眼睛
不让你对活着的人太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