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苏灯没有慢慢试探，直白得令人害怕，她知道他们根本没有多余时间来确定身份。
沈欲盯着苏灯发来的消息看了大概一分钟左右，终于打出了一行字。
沈欲：“你好，我是沈欲。”
真实的，完全不符合霸总气质的那个沈欲。
这也算承认了苏灯所问的那句话。
苏灯坐在马桶上，看着沈欲发出来的这句话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有点害怕他不是，或者说他不肯承认。
苏灯：“我猜测我俩之间的情况是差不多的，你的系统也是让你完成任务获得崩坏值，最后让男女主在一起么？”
苏灯开门见山的询问着沈欲。
沈欲答非所问的发出一条消息：“你怎么看出来我也是任务者的？”
苏灯：“哥，你人设崩到没边，你的系统还没说要弄死你，算你的系统对你好。”
沈欲疑惑：“嗯？我演技这么差吗？”他觉得他的演技好得没话说啊，怎么就让人看出来他崩了呢？
苏灯不忍吐槽。
沈欲也不用她回复，很快问出另一个问题，“你的系统一开始也告诉你崩人设就会死？那你猜猜我俩为什么还没死？”
苏灯：“因为获得了少量崩坏值，可以小崩一下，无伤大雅？”
沈欲：“你是这么想的？”
苏灯：“不然？”
沈欲：“有没有种可能，它们根本不敢弄死我们？”
苏灯：“为什么？”
沈欲：“因为杀人犯法。”
苏灯：“......”
苏灯：“我们都已经到这种以科学无法解释的书中世界来了，它们还会在乎法律？”
沈欲：“刑法第232条，故意杀人罪，情节较严重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死刑。”
苏灯：“我劝你不要太荒谬。”
沈欲：“它有没有跟你说任务失败多少次也会死？”
苏灯：“十次。”
沈欲：“我受到的惩罚已经四次了。试试？”
苏灯：“？”
沈欲：“试试我十次之后会不会死。”
苏灯：“大可不必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像个傻比。”
沈欲：“虽然你在骂我，但我从你的语气中听出了你对我生命的浓浓担忧，谢谢你老婆。/可爱”
苏灯：“......”她一直在打字，他怎么听出的语气？！
沈欲：“所以昨天我发消息让你笑的时候，你就已经在帮我了对么？”
苏灯：“难道我的帮忙打断了你想作死的决心？”
苏灯打完这句话，对面迟迟没有回应，坐在马桶上她的腿都快坐麻了，就在她以为沈欲手机是不是没电的时候，他的消息再次传了过来。
沈欲：“说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选择这种时候来摊牌，沈欲知道她大概是想合作的，合作之后呢？
苏灯：“想回家。”
沈欲：“......”
也不算太意外的回答，莫名其妙被绑定到这个鬼地方做一些正常人做不出来的脑残任务，确实会格外想念属于自己的家。
沈欲：“以后你的任务需要我配合的话，记得使眼色给我，我会帮你。”
苏灯：“没想到你本人的觉悟这么高。”
苏灯有些意外，沈欲本人比她想象中要好说话多了。
苏灯：“你放心，我也会帮你的，我们可以一起坑系统的崩坏值，然后一起回家。”
只要彻底能够崩人设后，他俩互相一表白，他们的任务就彻底结束了。
沈欲没回话。
苏灯再次问道：“对了，你昨天什么任务没做？又被罚了？昨天没看到你哪里奇怪啊？”
难道是因为她昨天不在家，到家后又在卖惨，导致他没法任务的原因？
沈欲：“......”那种变态任务不提也罢。
苏灯：“这样吧，以后你有任务就给我发个1，我就算在天涯海角都过来帮你行吗？”
既然要合作，总归是要拿出点诚意来的。
沈欲：“什么任务都行？”
苏灯：“嗯。”
沈欲：“111111111”
苏灯：“？”
沈欲：“过来给我搓背。”
苏灯：“？滚！”
沈欲一脸无辜，你看，连搓个背都不肯，他要是真做了系统给他发布的强迫苏灯的任务，正常人怕是会选择报警，他可不想留案底。
一场不算太紧张的坦白交流到此结束，俩人默契的把手机里的聊天记录删除。
苏灯洗个手回到卧室，钻进被窝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过了好一会儿，卧室门被推开，沈欲轻轻进入房间，在她身旁躺下，一切如常。
-
两个系统此时正在对骂，根本没注意到他俩之间的情况。
666：【999你个臭傻逼，男女主之间的感情全靠男主暗戳戳主动，你还专门禁言不让他主动，你不想活了！我要举报你！】
999：【666你个驴粪蛋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男主更主动的话，你那边积分就会更多一些！两个人谈恋爱凭什么只让男孩子主动？时代变了，男孩子也是需要宠的！】
666：【作者设定就是男主更主动，你问我凭什么？你去问傻逼作者啊！都不主动还谈什么恋爱？分手吧！】
999：【他们已经结婚了，你个驴粪蛋子。】
666：【离婚吧！俩孩子归我。】
999：【你神经病！你知不知道剧情提前欧阳霸天已经找上顾柔柔了？】
666：【？】
一语惊醒梦中统，666赶紧查看一下剧情，还真是！
可是怎么会这么提前？
原著中欧阳霸天造反是在很后面了，这中间还有很多欧阳霸天暗戳戳针对沈欲的剧情，总不能上来就无缘无故的想弄死沈欲吧？
所以中间这些剧情必须要走啊，不用全部走完，至少要走一两个针对剧情，让观众知道他俩是有仇的，然后欧阳霸天造反也不奇怪。
突然提前这个剧情就会显得很突兀。
666：【欧阳霸天他疯了？男女主感情都还没弄明白，他现在跑出来抢什么戏？】
999：【还不是都怪你一直让女主对男主作妖，人家俩小情侣的事儿轮得到你这个妖怪来反对？】
666：【明明男主一句话就能哄好女主，是你一直不让男主说话才导致的这种结果吧？】
999：【凭什么男主就要哄女主？不能是女主少作妖，多哄哄男主？男孩子也是要哄的！】
俩个系统吵半天，再次把欧阳霸天和顾柔柔合作的事情忘了。
以至于第二天沈欲公司突然出事，打得人措手不及，沈欲一大早就被股东叫去开会。
苏灯身为私人助理，被迫大清早跟去公司，沈欲在开会，她就在沈欲的办公室里瘫着补觉。
666在苏灯脑海中咆哮：【别睡了别睡了！出大事了！】
苏灯随手扯过沈欲搭在旁边椅子上的外套，盖在身上翻了个身。
【叮——请任务者苏灯在一个月内完成带球跑剧情！失败将受到惩罚！】
666快速给苏灯发布一条任务，本来距离这个任务还有一段时间，但剧情突然发展到这里，它也只能把它提前了。
听到系统发的这个任务，苏灯猛地坐直身子，脸上还带着没睡醒的懵逼。
“带球跑？带什么球？篮球足球乒乓球？”她好像没睡醒，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你说的球总不能是胚胎球吧？”
【胚胎球是什么啊！不过你要这么比喻也没错，不对，你快给我醒醒啊！】666怒，【沈欲的公司快完了，你赶紧收拾收拾跑路吧。】
“这么突然？”苏灯起身，真的开始收拾起东西，“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么？”
【大虐剧情提前了！欧阳家和顾家开始暗中针对沈氏集团，公司股东和沈家其他人会开始重新审视你和沈欲的关系，他们还是觉得苏家不能给沈家带来利益，决定让沈欲和你离婚娶顾柔柔。你不愿意让沈欲为难，也不想让苏家陷入危机，伤心欲绝的答应离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出国后你才发现你怀孕了！五年后带着两个天才儿童强势回归！然后被沈欲强制囚禁，这样那样后又被欧阳霸天绑架，沈欲拼了命救你，你被他感动，你俩复合。】
苏灯：“......就这？”瞬间没有收拾东西的欲望了。
“我还以为沈氏会破产，以后夫债妻还呢。”
她坐回椅子上，叹一口气，“你这剧情还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你别这么淡定好不好？这段剧情女主很纠结的！人家内心备受煎熬，最终不愿意拖累男主选择离开......】
苏灯真诚发问，“那她又回来做什么？”
她搞不懂女主既然不想跟男主再有交集，为什么那么久之后又要出现在男主面前？这不明摆着在人家安定下来后，还想跟人家旧情复燃吗？
【你小子真是油盐不进啊！这是言情文！她不回来男主跟谁谈恋爱？！啊？！】
苏灯：“......”说得也是。
这要换做是现实，离开五年都能跟其他男人结婚生俩娃了。
【反正这段时间你心里有点数，接下来应该会有人陆续找你麻烦，你随时准备承受不住打击走人。】
【我给了你一个月时间，这一个月内，你找个机会向沈欲借个种吧。唉......他不行就只能你自己主动一点了。】
苏灯：“......这种话你还真说得出口。”
【为什么说不出口？这种事我都没给你弄成任务，已经很仁慈了，要是弄成任务到时候你不好意思完成是会被惩罚的。】
苏灯：“......”恍惚间她似乎知道前天沈欲的任务是什么了？
第一次感觉到沈欲不行的前一天晚上，沈欲为了走剧情差一点强迫虐身，但他只是看她一会儿就跑了，第二天他就开始喝大补汤，仿佛身体被掏空。
前天沈欲虽没来找自己，但昨天他的反应跟第一次一模一样，想来应该是半夜他的系统抽风又给他发强迫女孩子的任务，被他拒绝，所以昨天又被罚了。
这个男人......
不会不喜欢女人吧？
这种事儿他居然宁愿羊尾都不愿意做。
他真的，我哭死！
沈欲盯着苏灯发来的消息看了大概一分钟左右，终于打出了一行字。
沈欲：“你好，我是沈欲。”
真实的，完全不符合霸总气质的那个沈欲。
这也算承认了苏灯所问的那句话。
苏灯坐在马桶上，看着沈欲发出来的这句话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有点害怕他不是，或者说他不肯承认。
苏灯：“我猜测我俩之间的情况是差不多的，你的系统也是让你完成任务获得崩坏值，最后让男女主在一起么？”
苏灯开门见山的询问着沈欲。
沈欲答非所问的发出一条消息：“你怎么看出来我也是任务者的？”
苏灯：“哥，你人设崩到没边，你的系统还没说要弄死你，算你的系统对你好。”
沈欲疑惑：“嗯？我演技这么差吗？”他觉得他的演技好得没话说啊，怎么就让人看出来他崩了呢？
苏灯不忍吐槽。
沈欲也不用她回复，很快问出另一个问题，“你的系统一开始也告诉你崩人设就会死？那你猜猜我俩为什么还没死？”
苏灯：“因为获得了少量崩坏值，可以小崩一下，无伤大雅？”
沈欲：“你是这么想的？”
苏灯：“不然？”
沈欲：“有没有种可能，它们根本不敢弄死我们？”
苏灯：“为什么？”
沈欲：“因为杀人犯法。”
苏灯：“......”
苏灯：“我们都已经到这种以科学无法解释的书中世界来了，它们还会在乎法律？”
沈欲：“刑法第232条，故意杀人罪，情节较严重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死刑。”
苏灯：“我劝你不要太荒谬。”
沈欲：“它有没有跟你说任务失败多少次也会死？”
苏灯：“十次。”
沈欲：“我受到的惩罚已经四次了。试试？”
苏灯：“？”
沈欲：“试试我十次之后会不会死。”
苏灯：“大可不必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像个傻比。”
沈欲：“虽然你在骂我，但我从你的语气中听出了你对我生命的浓浓担忧，谢谢你老婆。/可爱”
苏灯：“......”她一直在打字，他怎么听出的语气？！
沈欲：“所以昨天我发消息让你笑的时候，你就已经在帮我了对么？”
苏灯：“难道我的帮忙打断了你想作死的决心？”
苏灯打完这句话，对面迟迟没有回应，坐在马桶上她的腿都快坐麻了，就在她以为沈欲手机是不是没电的时候，他的消息再次传了过来。
沈欲：“说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选择这种时候来摊牌，沈欲知道她大概是想合作的，合作之后呢？
苏灯：“想回家。”
沈欲：“......”
也不算太意外的回答，莫名其妙被绑定到这个鬼地方做一些正常人做不出来的脑残任务，确实会格外想念属于自己的家。
沈欲：“以后你的任务需要我配合的话，记得使眼色给我，我会帮你。”
苏灯：“没想到你本人的觉悟这么高。”
苏灯有些意外，沈欲本人比她想象中要好说话多了。
苏灯：“你放心，我也会帮你的，我们可以一起坑系统的崩坏值，然后一起回家。”
只要彻底能够崩人设后，他俩互相一表白，他们的任务就彻底结束了。
沈欲没回话。
苏灯再次问道：“对了，你昨天什么任务没做？又被罚了？昨天没看到你哪里奇怪啊？”
难道是因为她昨天不在家，到家后又在卖惨，导致他没法任务的原因？
沈欲：“......”那种变态任务不提也罢。
苏灯：“这样吧，以后你有任务就给我发个1，我就算在天涯海角都过来帮你行吗？”
既然要合作，总归是要拿出点诚意来的。
沈欲：“什么任务都行？”
苏灯：“嗯。”
沈欲：“111111111”
苏灯：“？”
沈欲：“过来给我搓背。”
苏灯：“？滚！”
沈欲一脸无辜，你看，连搓个背都不肯，他要是真做了系统给他发布的强迫苏灯的任务，正常人怕是会选择报警，他可不想留案底。
一场不算太紧张的坦白交流到此结束，俩人默契的把手机里的聊天记录删除。
苏灯洗个手回到卧室，钻进被窝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过了好一会儿，卧室门被推开，沈欲轻轻进入房间，在她身旁躺下，一切如常。
-
两个系统此时正在对骂，根本没注意到他俩之间的情况。
666：【999你个臭傻逼，男女主之间的感情全靠男主暗戳戳主动，你还专门禁言不让他主动，你不想活了！我要举报你！】
999：【666你个驴粪蛋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男主更主动的话，你那边积分就会更多一些！两个人谈恋爱凭什么只让男孩子主动？时代变了，男孩子也是需要宠的！】
666：【作者设定就是男主更主动，你问我凭什么？你去问傻逼作者啊！都不主动还谈什么恋爱？分手吧！】
999：【他们已经结婚了，你个驴粪蛋子。】
666：【离婚吧！俩孩子归我。】
999：【你神经病！你知不知道剧情提前欧阳霸天已经找上顾柔柔了？】
666：【？】
一语惊醒梦中统，666赶紧查看一下剧情，还真是！
可是怎么会这么提前？
原著中欧阳霸天造反是在很后面了，这中间还有很多欧阳霸天暗戳戳针对沈欲的剧情，总不能上来就无缘无故的想弄死沈欲吧？
所以中间这些剧情必须要走啊，不用全部走完，至少要走一两个针对剧情，让观众知道他俩是有仇的，然后欧阳霸天造反也不奇怪。
突然提前这个剧情就会显得很突兀。
666：【欧阳霸天他疯了？男女主感情都还没弄明白，他现在跑出来抢什么戏？】
999：【还不是都怪你一直让女主对男主作妖，人家俩小情侣的事儿轮得到你这个妖怪来反对？】
666：【明明男主一句话就能哄好女主，是你一直不让男主说话才导致的这种结果吧？】
999：【凭什么男主就要哄女主？不能是女主少作妖，多哄哄男主？男孩子也是要哄的！】
俩个系统吵半天，再次把欧阳霸天和顾柔柔合作的事情忘了。
以至于第二天沈欲公司突然出事，打得人措手不及，沈欲一大早就被股东叫去开会。
苏灯身为私人助理，被迫大清早跟去公司，沈欲在开会，她就在沈欲的办公室里瘫着补觉。
666在苏灯脑海中咆哮：【别睡了别睡了！出大事了！】
苏灯随手扯过沈欲搭在旁边椅子上的外套，盖在身上翻了个身。
【叮——请任务者苏灯在一个月内完成带球跑剧情！失败将受到惩罚！】
666快速给苏灯发布一条任务，本来距离这个任务还有一段时间，但剧情突然发展到这里，它也只能把它提前了。
听到系统发的这个任务，苏灯猛地坐直身子，脸上还带着没睡醒的懵逼。
“带球跑？带什么球？篮球足球乒乓球？”她好像没睡醒，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你说的球总不能是胚胎球吧？”
【胚胎球是什么啊！不过你要这么比喻也没错，不对，你快给我醒醒啊！】666怒，【沈欲的公司快完了，你赶紧收拾收拾跑路吧。】
“这么突然？”苏灯起身，真的开始收拾起东西，“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么？”
【大虐剧情提前了！欧阳家和顾家开始暗中针对沈氏集团，公司股东和沈家其他人会开始重新审视你和沈欲的关系，他们还是觉得苏家不能给沈家带来利益，决定让沈欲和你离婚娶顾柔柔。你不愿意让沈欲为难，也不想让苏家陷入危机，伤心欲绝的答应离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出国后你才发现你怀孕了！五年后带着两个天才儿童强势回归！然后被沈欲强制囚禁，这样那样后又被欧阳霸天绑架，沈欲拼了命救你，你被他感动，你俩复合。】
苏灯：“......就这？”瞬间没有收拾东西的欲望了。
“我还以为沈氏会破产，以后夫债妻还呢。”
她坐回椅子上，叹一口气，“你这剧情还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你别这么淡定好不好？这段剧情女主很纠结的！人家内心备受煎熬，最终不愿意拖累男主选择离开......】
苏灯真诚发问，“那她又回来做什么？”
她搞不懂女主既然不想跟男主再有交集，为什么那么久之后又要出现在男主面前？这不明摆着在人家安定下来后，还想跟人家旧情复燃吗？
【你小子真是油盐不进啊！这是言情文！她不回来男主跟谁谈恋爱？！啊？！】
苏灯：“......”说得也是。
这要换做是现实，离开五年都能跟其他男人结婚生俩娃了。
【反正这段时间你心里有点数，接下来应该会有人陆续找你麻烦，你随时准备承受不住打击走人。】
【我给了你一个月时间，这一个月内，你找个机会向沈欲借个种吧。唉......他不行就只能你自己主动一点了。】
苏灯：“......这种话你还真说得出口。”
【为什么说不出口？这种事我都没给你弄成任务，已经很仁慈了，要是弄成任务到时候你不好意思完成是会被惩罚的。】
苏灯：“......”恍惚间她似乎知道前天沈欲的任务是什么了？
第一次感觉到沈欲不行的前一天晚上，沈欲为了走剧情差一点强迫虐身，但他只是看她一会儿就跑了，第二天他就开始喝大补汤，仿佛身体被掏空。
前天沈欲虽没来找自己，但昨天他的反应跟第一次一模一样，想来应该是半夜他的系统抽风又给他发强迫女孩子的任务，被他拒绝，所以昨天又被罚了。
这个男人......
不会不喜欢女人吧？
这种事儿他居然宁愿羊尾都不愿意做。
他真的，我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