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千退出文华殿时瞬间松了一口气，他真怕自己进去的不是时候，看那丘芙雪头发散落的模样，说不定他们刚才在殿中做了什么过激的行为。
想到这里，孙千就忍不住偷笑，感觉自己像吃到了一个大瓜。
在门口守着的小太监元胡，好奇的看向他师傅孙千：“师傅，你一个人在笑什么？”
孙千一脸八卦地看着元胡，小声问道：“刚才殿里，有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声音？”
元胡思考了一下：“恩，好像有人撞到什么东西的声音，还挺大的。”
“恩，看来我猜的没错！”
元胡不解：“师傅，你说的是什么？”
孙千贴着徒弟的耳朵，和他说了刚才自己的所见，元胡瞬间惊喜地捂住了嘴巴，一脸吃惊的模样。
太子殿下平日里不近女色，后宫也只有太子妃和良媛两个妃子，那些奉仪更是看都不看一眼。
没想到原来是喜欢玩这种刺激的戏码，看上个美艳的小宫女，所以留在自己身边伺候。
不过不得不说，这个丘掌事的确长相美艳不输后宫嫔妃，那日擢选时就被齐王一眼相中，也难怪太子殿下会被迷倒。
看到小太监进来把宫殿里的蜡烛都点亮后，丘芙雪终于明白过来，夏菊和夏竹不来接替自己，肯定是太子故意授意的。
她揉了揉自己发酸的手臂，看来这晟天韫是因为下午，自己在他的爱妃面前说他身体不行，故意报复，果然男人都是爱面子的。
算了，反正没有被扣工资，这也就是一些体力活，换他丢一次面子，值了。
想到这里，丘芙雪心里瞬间平衡了许多，她看着一直端坐在书案前的晟天韫。
从下午开始他就一直坐在那里，几乎没有挪动过，这不由得让人佩服他的毅力。
厚厚的几摞奏折终于要见底了，丘芙雪感觉这磨墨的功夫马上就能结束了。
晟天韫看到丘芙雪一直在锤捏自己的右臂，他发现似乎从下午开始磨墨，她一直都是用的右手，这小妮子应该没有这么笨，难道不知道换只手么？
他一把抓住丘芙雪的左手，发现她的手指处有几块红印。
“你手怎么了？”晟天韫用一股低沉的声音问道。
“就不小心烫到的。”
晟天韫放开了她挣扎的手，冷哼道：“无能……”
丘芙雪没忍住白了他一眼，要不是给你的爱妃做那糕点，自己也不会烫到。
主要是因为不熟练厨房的工具，拿锅的时候不小心烫到了，还好自己处理及时，用冷水冲泡，这烫伤过几天就能好了。
过了一会，晟天韫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对着门外喊道：“来人，传膳！”
很快膳房的小太监就把饭菜端了上来，丘芙雪只能帮忙去一旁的饭桌给他布置碗筷。
此时丘芙雪已然饿得前胸贴后背，看到这一桌的美食，体内的胃液在不停翻滚。
晟天韫从书案缓步走到饭桌前，丘芙雪就这样呆呆地看着，眼神空洞。
就在送膳的小太监退出去时，赵婧慧的陪嫁侍女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她一眼就看到站在太子身旁的丘芙雪头发散落，这让她不禁怀疑这两人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过分的举动。
云心来到太子身前，恭敬地行礼：“殿下，这是我们良媛亲手做的鸡汤，是专门给殿下滋补身体的。”
听到云心的话，丘芙雪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赶紧把扭到一边，生怕被云心看到。
由于二人离得很近，晟天韫察觉到了丘芙雪在偷笑，他沉着脸：
“爱妃有心了，放下吧！”
“是！”
云心把汤端到晟天韫面前后就退下了，云心走后，晟天韫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
晟天韫看着丘芙雪，语气凌厉地命令道：“还笑，你给我把这汤喝了，一滴也不许剩！”
丘芙雪把头转了回来，小脸因为憋笑涨得通红，她微微朝着晟天韫方向俯身，看了眼汤里都有些什么。
“鹿茸、巴戟、红参、杜仲……”丘芙雪一边念一边忍不住笑了出声。
这些都是给男人壮阳补肾的药材，专门提升男人那方面能力的，这么多药材放在一起，看来这爱妃对太子不是太满意。
“对不起，这……我真喝不了……”丘芙雪捂着肚子连忙摆手。
晟天韫虽然不通医术，但是常年和苏青何在一起，这些药材的功效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看到丘芙雪笑成这样，一定是觉得他那方面有问题，所以赵婧慧才会弄这个汤给自己，此时他的脸被气得一阵红一阵黑。
晟天韫怒目丘芙雪，呵斥道：“不许笑！”
丘芙雪立刻停止了笑意，换了一副恭谨的面孔，乖乖地给他盛汤。
“殿下请！”丘芙雪把盛好的汤碗递到晟天韫面前。
晟天韫气得别过脸去，丝毫不理会一旁的丘芙雪，夹了条青菜就吃起饭来。
看到晟天韫吃得正香，很快丘芙雪就笑不出来了，此时她的肚子饿得直打鼓。
“哎呀，现在没人，让我吃一点吧！”
晟天韫依旧不理她，只顾着自己吃。
“好嘛，人家年纪小，还在长身体，饿不得……”
丘芙雪看着桌上的饭菜更是饿得不行，她觉得晟天韫不会想和她坐在一起吃饭，毕竟刚才自己那样笑他。
那如果晟天韫不让自己离开吃饭，自己就能找借口撂挑子不干了。
晟天韫声音低沉：“坐！”
这一下是丘芙雪没反应过来，过了两秒，她连忙坐到一旁，端起碗筷就吃了起来。
原来丘芙雪看晟天韫还是有那种电视剧里封建帝王的滤镜，但是自从他提出让女子参加科考，丘芙雪对他的看法就有点改变了。
“晟朝不是一直都是女子在家里，相夫教子谨守妇德的吗？还有那什么，后宫女子不得干预朝政？”
丘芙雪吃着饭突然聊起这个话题，晟天韫被问得满脸疑惑，他停下手中动作，盯着丘芙雪。
“你对晟朝的看法就是这样？”
丘芙雪心想：额，这清朝古装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额，这都是我在西境时听说的。”
晟天韫明白了，她一个西境人，怎么会了解晟朝的事。
“晟朝沿用的大都是前朝旧制，前朝初期虽没女子科考，但宫中设有女官，后来不知为何就废除了，后来女子的地位也被打压，不许女子读书。”
“晟朝之后，就废除了不许女子读书这一例，刚开始愿意把女子送入书塾的人寥寥无几，后来有不少世族乡绅开设了女子学堂，现在晟朝的女子皆都识字懂礼。”
“开设女子科考，也是为了给晟朝筛选更多可用之人。”
丘芙雪没想到自己只是简单问了一句，晟天韫就和她解释了一大堆。
“恩那很好，就是担心会有人暗中使坏，让那些敢于来参加科考的女子得到不公平的对待，科考让那么多苦读多年的男子落榜，到头来发现自己竟连一个女人都不如……”
就算是现代社会都难免会出现各种女性歧视，更别说这个封建社会了。
晟天韫也知道，那些读书人之中从不乏败类，丘芙雪这话倒是提醒了他。
晟天韫蹙眉：“我只想着把文书下发下去，却没考量过那些女子的处境……”
丘芙雪接着说道：“是啊，朝廷只是把文书公布，但是如何确保她们能得到公平的对待呢，那些考官会在意吗？万事开头难，如果这次没做好，那些反对的人估计做梦都能笑醒，下一次再提此事，就更难了。”
“你说的对。”
此时晟天韫的右手，放在膝上，紧紧攥着，过了许久，他看着丘芙雪问道：
“你有什么主意，我想听听。”
晟天韫没想到丘芙雪年龄还不到17，对这些人事看的如此通透。
初认识她的时候，就觉得她有一种异于常人的感觉，做起事来，根本不像一个十三岁孩子。
把她留在身边，一开始是苏青何的主意，看中了她的医术，懂得一些我们不会的东西。
自己也是想观察她到底有什么过于常人的地方，如今看来当初的决定是对的。
“唔，让我想想啊……”
丘芙雪咬着筷子，思考如何结合晟朝的社会环境，让那些勇于第一批出来参加科考的女子能得到公平的待遇。
“我就随口说说，如果说得不对，你不许凶我，罚我！”
丘芙雪怕自己说错话，又要被扣钱。
“恩，你说。”
“要想获得京城会考就要参加乡试吧，除了出身世族的女子，应该也会有出身平平的女子，得让她们来城里参加考试时就要得到一些特殊的照顾。”
“可以让当地的官员夫人世族夫人也来帮忙，包下一个客栈专供这些参考的女子居住，避免她们被那些不怀好意人盯上。”
“对于那些家庭有困难的女子，可以让那些有钱的捐点钱，供考上的女子赴京参加会试，官府就给她们发个牌匾什么的，鼓励那些考上的世族女子或者官家女子，和那些人一起结伴同行。”
“如果有愿意的，由当地世族出钱出人护送这些女子赴京也是可以的，到时候给那些给予赶考帮助的，让当地发发公文布告鼓励一番。”
“到了晟京，你们就按照原来的来就行了，不过我有个顾虑。”
晟天韫此时正在认真地听：“什么顾虑？”
“考上的人都会公布名字，那些参加乡试考中的女子，名字一旦被公开，不知道会不会……”
丘芙雪一脸担忧地看着晟天韫，万一有人去闹事，官府也管不了那么多啊。
晟天韫看懂了丘芙雪的表情：“这的确是个麻烦。”
“或者女子考生用代号来公布，参与的女子考生都有一个自己的独特号码，到时候公布号码就行了。”
听到丘芙雪这个提议，晟天韫觉得此法甚好：“恩，你说的我都会考量的。”
吃完饭，晟天韫就让丘芙雪下班回去，她终于不用被关在这个屋子里磨墨了。
想到这里，孙千就忍不住偷笑，感觉自己像吃到了一个大瓜。
在门口守着的小太监元胡，好奇的看向他师傅孙千：“师傅，你一个人在笑什么？”
孙千一脸八卦地看着元胡，小声问道：“刚才殿里，有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声音？”
元胡思考了一下：“恩，好像有人撞到什么东西的声音，还挺大的。”
“恩，看来我猜的没错！”
元胡不解：“师傅，你说的是什么？”
孙千贴着徒弟的耳朵，和他说了刚才自己的所见，元胡瞬间惊喜地捂住了嘴巴，一脸吃惊的模样。
太子殿下平日里不近女色，后宫也只有太子妃和良媛两个妃子，那些奉仪更是看都不看一眼。
没想到原来是喜欢玩这种刺激的戏码，看上个美艳的小宫女，所以留在自己身边伺候。
不过不得不说，这个丘掌事的确长相美艳不输后宫嫔妃，那日擢选时就被齐王一眼相中，也难怪太子殿下会被迷倒。
看到小太监进来把宫殿里的蜡烛都点亮后，丘芙雪终于明白过来，夏菊和夏竹不来接替自己，肯定是太子故意授意的。
她揉了揉自己发酸的手臂，看来这晟天韫是因为下午，自己在他的爱妃面前说他身体不行，故意报复，果然男人都是爱面子的。
算了，反正没有被扣工资，这也就是一些体力活，换他丢一次面子，值了。
想到这里，丘芙雪心里瞬间平衡了许多，她看着一直端坐在书案前的晟天韫。
从下午开始他就一直坐在那里，几乎没有挪动过，这不由得让人佩服他的毅力。
厚厚的几摞奏折终于要见底了，丘芙雪感觉这磨墨的功夫马上就能结束了。
晟天韫看到丘芙雪一直在锤捏自己的右臂，他发现似乎从下午开始磨墨，她一直都是用的右手，这小妮子应该没有这么笨，难道不知道换只手么？
他一把抓住丘芙雪的左手，发现她的手指处有几块红印。
“你手怎么了？”晟天韫用一股低沉的声音问道。
“就不小心烫到的。”
晟天韫放开了她挣扎的手，冷哼道：“无能……”
丘芙雪没忍住白了他一眼，要不是给你的爱妃做那糕点，自己也不会烫到。
主要是因为不熟练厨房的工具，拿锅的时候不小心烫到了，还好自己处理及时，用冷水冲泡，这烫伤过几天就能好了。
过了一会，晟天韫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对着门外喊道：“来人，传膳！”
很快膳房的小太监就把饭菜端了上来，丘芙雪只能帮忙去一旁的饭桌给他布置碗筷。
此时丘芙雪已然饿得前胸贴后背，看到这一桌的美食，体内的胃液在不停翻滚。
晟天韫从书案缓步走到饭桌前，丘芙雪就这样呆呆地看着，眼神空洞。
就在送膳的小太监退出去时，赵婧慧的陪嫁侍女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她一眼就看到站在太子身旁的丘芙雪头发散落，这让她不禁怀疑这两人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过分的举动。
云心来到太子身前，恭敬地行礼：“殿下，这是我们良媛亲手做的鸡汤，是专门给殿下滋补身体的。”
听到云心的话，丘芙雪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赶紧把扭到一边，生怕被云心看到。
由于二人离得很近，晟天韫察觉到了丘芙雪在偷笑，他沉着脸：
“爱妃有心了，放下吧！”
“是！”
云心把汤端到晟天韫面前后就退下了，云心走后，晟天韫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
晟天韫看着丘芙雪，语气凌厉地命令道：“还笑，你给我把这汤喝了，一滴也不许剩！”
丘芙雪把头转了回来，小脸因为憋笑涨得通红，她微微朝着晟天韫方向俯身，看了眼汤里都有些什么。
“鹿茸、巴戟、红参、杜仲……”丘芙雪一边念一边忍不住笑了出声。
这些都是给男人壮阳补肾的药材，专门提升男人那方面能力的，这么多药材放在一起，看来这爱妃对太子不是太满意。
“对不起，这……我真喝不了……”丘芙雪捂着肚子连忙摆手。
晟天韫虽然不通医术，但是常年和苏青何在一起，这些药材的功效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看到丘芙雪笑成这样，一定是觉得他那方面有问题，所以赵婧慧才会弄这个汤给自己，此时他的脸被气得一阵红一阵黑。
晟天韫怒目丘芙雪，呵斥道：“不许笑！”
丘芙雪立刻停止了笑意，换了一副恭谨的面孔，乖乖地给他盛汤。
“殿下请！”丘芙雪把盛好的汤碗递到晟天韫面前。
晟天韫气得别过脸去，丝毫不理会一旁的丘芙雪，夹了条青菜就吃起饭来。
看到晟天韫吃得正香，很快丘芙雪就笑不出来了，此时她的肚子饿得直打鼓。
“哎呀，现在没人，让我吃一点吧！”
晟天韫依旧不理她，只顾着自己吃。
“好嘛，人家年纪小，还在长身体，饿不得……”
丘芙雪看着桌上的饭菜更是饿得不行，她觉得晟天韫不会想和她坐在一起吃饭，毕竟刚才自己那样笑他。
那如果晟天韫不让自己离开吃饭，自己就能找借口撂挑子不干了。
晟天韫声音低沉：“坐！”
这一下是丘芙雪没反应过来，过了两秒，她连忙坐到一旁，端起碗筷就吃了起来。
原来丘芙雪看晟天韫还是有那种电视剧里封建帝王的滤镜，但是自从他提出让女子参加科考，丘芙雪对他的看法就有点改变了。
“晟朝不是一直都是女子在家里，相夫教子谨守妇德的吗？还有那什么，后宫女子不得干预朝政？”
丘芙雪吃着饭突然聊起这个话题，晟天韫被问得满脸疑惑，他停下手中动作，盯着丘芙雪。
“你对晟朝的看法就是这样？”
丘芙雪心想：额，这清朝古装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额，这都是我在西境时听说的。”
晟天韫明白了，她一个西境人，怎么会了解晟朝的事。
“晟朝沿用的大都是前朝旧制，前朝初期虽没女子科考，但宫中设有女官，后来不知为何就废除了，后来女子的地位也被打压，不许女子读书。”
“晟朝之后，就废除了不许女子读书这一例，刚开始愿意把女子送入书塾的人寥寥无几，后来有不少世族乡绅开设了女子学堂，现在晟朝的女子皆都识字懂礼。”
“开设女子科考，也是为了给晟朝筛选更多可用之人。”
丘芙雪没想到自己只是简单问了一句，晟天韫就和她解释了一大堆。
“恩那很好，就是担心会有人暗中使坏，让那些敢于来参加科考的女子得到不公平的对待，科考让那么多苦读多年的男子落榜，到头来发现自己竟连一个女人都不如……”
就算是现代社会都难免会出现各种女性歧视，更别说这个封建社会了。
晟天韫也知道，那些读书人之中从不乏败类，丘芙雪这话倒是提醒了他。
晟天韫蹙眉：“我只想着把文书下发下去，却没考量过那些女子的处境……”
丘芙雪接着说道：“是啊，朝廷只是把文书公布，但是如何确保她们能得到公平的对待呢，那些考官会在意吗？万事开头难，如果这次没做好，那些反对的人估计做梦都能笑醒，下一次再提此事，就更难了。”
“你说的对。”
此时晟天韫的右手，放在膝上，紧紧攥着，过了许久，他看着丘芙雪问道：
“你有什么主意，我想听听。”
晟天韫没想到丘芙雪年龄还不到17，对这些人事看的如此通透。
初认识她的时候，就觉得她有一种异于常人的感觉，做起事来，根本不像一个十三岁孩子。
把她留在身边，一开始是苏青何的主意，看中了她的医术，懂得一些我们不会的东西。
自己也是想观察她到底有什么过于常人的地方，如今看来当初的决定是对的。
“唔，让我想想啊……”
丘芙雪咬着筷子，思考如何结合晟朝的社会环境，让那些勇于第一批出来参加科考的女子能得到公平的待遇。
“我就随口说说，如果说得不对，你不许凶我，罚我！”
丘芙雪怕自己说错话，又要被扣钱。
“恩，你说。”
“要想获得京城会考就要参加乡试吧，除了出身世族的女子，应该也会有出身平平的女子，得让她们来城里参加考试时就要得到一些特殊的照顾。”
“可以让当地的官员夫人世族夫人也来帮忙，包下一个客栈专供这些参考的女子居住，避免她们被那些不怀好意人盯上。”
“对于那些家庭有困难的女子，可以让那些有钱的捐点钱，供考上的女子赴京参加会试，官府就给她们发个牌匾什么的，鼓励那些考上的世族女子或者官家女子，和那些人一起结伴同行。”
“如果有愿意的，由当地世族出钱出人护送这些女子赴京也是可以的，到时候给那些给予赶考帮助的，让当地发发公文布告鼓励一番。”
“到了晟京，你们就按照原来的来就行了，不过我有个顾虑。”
晟天韫此时正在认真地听：“什么顾虑？”
“考上的人都会公布名字，那些参加乡试考中的女子，名字一旦被公开，不知道会不会……”
丘芙雪一脸担忧地看着晟天韫，万一有人去闹事，官府也管不了那么多啊。
晟天韫看懂了丘芙雪的表情：“这的确是个麻烦。”
“或者女子考生用代号来公布，参与的女子考生都有一个自己的独特号码，到时候公布号码就行了。”
听到丘芙雪这个提议，晟天韫觉得此法甚好：“恩，你说的我都会考量的。”
吃完饭，晟天韫就让丘芙雪下班回去，她终于不用被关在这个屋子里磨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