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小琦。”及川热情挥着手，“这里！”
岩泉就站在及川身边，跟笑容帅气有些轻浮的及川不同，他沉脸模样看上去就像是什么严苛老师。
餐厅里及川和岩泉坐在暮久绮对面，“小琦你们今晚就出发吗？”
“对，还是像上次一样，晚上坐大巴出发这样早晨就能到。”
“乌野竟然跑这么远去埼玉的森然集训合宿，害得我这个假期都不能见到小琦。”及川像个孩子一样抱怨着。
“笨蛋彻，你在说什么蠢话。”碍于暮久绮在场岩泉还是没有对及川痛下杀手。
“我们假期要合宿乌野自然也要，大家都在为迎战春高努力。”
暮久绮已经习惯及川和岩泉吵吵闹闹的相处模式，她其实还挺惊讶岩泉能对及川这么忍耐，毕竟就算是女朋友的她，很多时候也想好好收拾这个排球笨蛋。
“青城的合宿是跟哪些学校一起？”
听暮久绮这么问，及川直接哼了声别开脸不想回答。
岩泉终于忍不住揍了及川然后替他回答，“有白鸟泽。”
其他参与的学校无所谓，及川不想回答是因为有白鸟泽和牛岛。
“都怪小岩不肯努力！不然我也不会被逼无奈承认牛若那个混蛋！”及川捂着脑袋抱怨，语气愤愤不平。
岩泉额头青筋直跳，“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这个笨蛋不要什么处理不了的事和烂摊子都扔给我！”
说完岩泉才突然意识自己话里无意识的指代，岩泉慌乱道歉，“对不起暮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
“没关系。”暮久绮打断岩泉，虽然不清楚及川和牛岛约定了什么，但她也不想岩泉因为自己又被牵扯进来。
“我已经清楚眼前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笨蛋了，一切都是这个笨蛋的错。”
及川更加委屈了，“小琦！我可是你亲爱的男朋友呢！”
暮久绮冷酷回答：“是毕业前就即将分手，未来式的前男友。”
“可恶！我不去阿根廷了！”
但这又怎么可能呢，一句玩笑话谁都不会当真。或许及川说出来时的确有过这样的想法，但很快他也会坚定自己的选择。
眼看小情侣们又是一副别别扭扭吵架的样子，岩泉就知道该他这个路人角色避开了。
“我去自助贩卖机买些喝的，暮久你要喝什么？”
“宝矿力就好。”
“小岩你都不问我？！”
“笨蛋不配喝水，自己去买。”
“好过分！重色轻友！”
岩泉脚步都停顿了下，真是的，及川这个笨蛋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岩泉离开后及川拉着暮久绮的手就开始假哭，“小琦，你看小岩好过分，他都这样重色轻友了还说不喜欢你！”
“彻。”暮久绮只觉得头疼，“你为什么非要强迫岩泉喜欢我呢？”
“你出国后我的生活也不会有太大改变，为什么你要执着找人替代你来照顾我？”
及川收回粗制滥造的演技，却没有收回握着暮久绮的手。
“就是因为我离开后小琦的生活还是像以前一样，所以我才会觉得不甘心。”
“有我没我小琦的生活都不会改变，我好不甘心。我的存在对于你的人生来说什么都没留下、什么也无法撼动。”
暮久绮沉默，及川是个敏感的人她一直都知道，但像现在这样坦白说着自己敏感多疑的爱也是及川头一次。
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分别吗？及川撇开身上的光环包袱和掩饰，几乎是剖开自己的心展示给暮久绮看。
“并不是。”
“你去阿根廷也好，继续留在日本我们不用分手也罢，及川彻这个存在会一直留在我的人生里，只要说起青春、说起恋爱你都会无数次影响着我、以及我未来的所有人生。”
“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暮久绮叹气，“笨蛋。”
“生活不会被改变，但情感的烙印确实相互的。”她回握住及川的手，这只大她不少，手指纤长骨节分明的手，她在青春里与他十指相扣过无数次。
“未来的及川彻会有很多了不起的荣誉和头衔，其中一个就包括是暮久绮的前男友。”
及川眼泪汪汪，“就不能是白月光这样好听点的头衔吗？或者说最爱的男人也可以呢！”
暮久绮冷酷，“不能、不可以、不要无理取闹。”
“小琦好过分！明明刚刚还说着让我感动掉眼泪的情话！女人好无情！”
假期中的第一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不管想不想都要说再见。
分别时暮久绮将不同颜色的御守送给及川和岩泉，“虽然我们是竞争对手，但在比赛遇上之前也祝你们武运昌隆。”
“欸！小琦偏心乌野的家伙！对男朋友都这样！”
“球场上可没有男朋友只有对手。”但看着及川气鼓鼓的样子暮久绮还是没忍心。
“笨蛋彻，再陪我走一段路。”
“嘿！只有我们两个人，绮要对我真情告白吗？”
“算了不用了。”
“啊啊啊！我说笑的！小岩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及川和暮久绮走远了，岩泉还留在原地低头看手里样式普通的御守。
但。
这还是他第一次收到女孩子送的御守，还被祝福武运昌隆了。
暮久绮把另一枚粉色御守放在及川掌心，“这是恋爱御守，给你的。”
“既然分手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那就把它当作纪念礼物吧。”
看着脸红明显有些害羞的暮久绮，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恋爱御守，及川一把抱起暮久绮转圈，开心得就像是追着自己尾巴咬的哈士奇。
“呜呜！小琦我好爱你！我不去阿根廷了、我们也不分手了！”
“哈？你要是不去阿根廷了就给我还回来，还有，快把我放下来！”
没多久及川就脚步轻快地跑回来，“久等了小岩！我回来了！”及川的开心一眼就能看出，岩泉没有多问只是抚摸着手里御守的纹路。
他想了很久终于郑重承诺：“你不放心的话，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会照顾暮久。”
及川震惊：“欸？！小岩你果然是喜欢小琦的吧！”
岩泉额头青筋跳动，语气里多少带点窘迫：“都说了不是！就只在你离开的时间里帮你照顾暮久，等你回来之后就给我自己去照顾女朋友不要麻烦别人啊！”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我要去阿根廷，我才不会把小琦让给别人！”
“不过。”及川面露不满停顿，“小岩你答应的太晚了，我已经承认牛若那个混蛋，不然你去和牛若竞争怎么样？！我绝对帮你！”
岩泉心累，“我收回刚刚的话。我相信牛岛当男友绝对要比你做得更好。”
“才不会！我才是小琦最爱的男朋友！”
“不，是毕业前就即将分手，未来式的前男友。”
“小岩你还说不喜欢小琦！居然都背下来她说的话了！”
岩泉放弃挣扎转而警告及川未来可能发生的场景，“要是真有一天我喜欢上暮久，你绝对会后悔的。”
及川收好御守开心哼着歌，“真的有这么一天，我们就合作赶走其他人再公平竞争吧。”
“如果小岩输给我，我还会觉得有些遗憾呢。”
分不清及川话里的真意，岩泉跟上他，“你这家伙真的疯了，暮久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上你？因为脸吗？”
“当然！我这样的排球帅哥可是很难得的！”
“牛岛不也是吗，而且还有其他人。”
“小岩你不要提牛若那个混蛋！你们可是竞争对手！不要夸竞争对手、助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岩泉无奈不再反驳：“好好好。”
照片拍完还需要稍微修修图，这项工作暮久绮只能在合宿训练空闲时来完成。谷地就负责排版效果图的设计，制作她也能直接联系自家广告公司合作过的工厂。
和暮久绮会抽时间花在运营账号上不同，清水、谷地要专注合宿的各类事项，所以在效果图设计完成后，暮久绮还得在合宿期间抽空去工厂选印刷纸样看成品效果做相应的修改。
音驹要先到达森然，“绮！”黑尾和研磨挥手已经等在一旁，“听说你们拍了不少照片准备做周边售卖拉赞助？”
这件事暮久绮虽然没打算隐瞒，但也没有告诉除乌野外的其他人。
“嘿嘿，是的！我有被拍得超级帅气！”日向过来跟研磨打招呼干脆承认。
“这样啊。”黑尾笑眯眯地说：“有绮的周边吗？我也想买！”
研磨听到后也看着暮久绮，日向跟他说过拍照做周边的事，但没有说经理也会有周边。
“我也想要绮的。”
被黑猫和布丁猫同时盯着，暮久绮心虚移开视线。
“……等做好之后再说吧。”然后心里就在自己原计划周边的制作数量上加了两本，就算这样那也是很少的数字。
球馆里先到达的队伍已经投入热烈训练中，“heyheyhey！”打出一发超厉害的压线斜角球，木兔双手握拳仰天长啸。
赤苇喘着气，他不像木兔那样是个体力怪物，注意到门口的动静赤苇看过去意外发现暮久绮的身影。
他拍拍木兔，“木兔学长，是暮久、不、是乌野他们来了。”
“欸？暮久在哪里？！”抓住重点的木兔兴奋四处张望，看见暮久绮后就跳起来开心热烈地打着招呼。
“暮久！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去水族馆？”
这是当着他的面插队吗？
黑尾和善微笑，把手搭在暮久绮肩上，然后冲木兔挑衅说：“什么水族馆，绮可是答应要和我们去看东京塔。”
岩泉就站在及川身边，跟笑容帅气有些轻浮的及川不同，他沉脸模样看上去就像是什么严苛老师。
餐厅里及川和岩泉坐在暮久绮对面，“小琦你们今晚就出发吗？”
“对，还是像上次一样，晚上坐大巴出发这样早晨就能到。”
“乌野竟然跑这么远去埼玉的森然集训合宿，害得我这个假期都不能见到小琦。”及川像个孩子一样抱怨着。
“笨蛋彻，你在说什么蠢话。”碍于暮久绮在场岩泉还是没有对及川痛下杀手。
“我们假期要合宿乌野自然也要，大家都在为迎战春高努力。”
暮久绮已经习惯及川和岩泉吵吵闹闹的相处模式，她其实还挺惊讶岩泉能对及川这么忍耐，毕竟就算是女朋友的她，很多时候也想好好收拾这个排球笨蛋。
“青城的合宿是跟哪些学校一起？”
听暮久绮这么问，及川直接哼了声别开脸不想回答。
岩泉终于忍不住揍了及川然后替他回答，“有白鸟泽。”
其他参与的学校无所谓，及川不想回答是因为有白鸟泽和牛岛。
“都怪小岩不肯努力！不然我也不会被逼无奈承认牛若那个混蛋！”及川捂着脑袋抱怨，语气愤愤不平。
岩泉额头青筋直跳，“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这个笨蛋不要什么处理不了的事和烂摊子都扔给我！”
说完岩泉才突然意识自己话里无意识的指代，岩泉慌乱道歉，“对不起暮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
“没关系。”暮久绮打断岩泉，虽然不清楚及川和牛岛约定了什么，但她也不想岩泉因为自己又被牵扯进来。
“我已经清楚眼前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笨蛋了，一切都是这个笨蛋的错。”
及川更加委屈了，“小琦！我可是你亲爱的男朋友呢！”
暮久绮冷酷回答：“是毕业前就即将分手，未来式的前男友。”
“可恶！我不去阿根廷了！”
但这又怎么可能呢，一句玩笑话谁都不会当真。或许及川说出来时的确有过这样的想法，但很快他也会坚定自己的选择。
眼看小情侣们又是一副别别扭扭吵架的样子，岩泉就知道该他这个路人角色避开了。
“我去自助贩卖机买些喝的，暮久你要喝什么？”
“宝矿力就好。”
“小岩你都不问我？！”
“笨蛋不配喝水，自己去买。”
“好过分！重色轻友！”
岩泉脚步都停顿了下，真是的，及川这个笨蛋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岩泉离开后及川拉着暮久绮的手就开始假哭，“小琦，你看小岩好过分，他都这样重色轻友了还说不喜欢你！”
“彻。”暮久绮只觉得头疼，“你为什么非要强迫岩泉喜欢我呢？”
“你出国后我的生活也不会有太大改变，为什么你要执着找人替代你来照顾我？”
及川收回粗制滥造的演技，却没有收回握着暮久绮的手。
“就是因为我离开后小琦的生活还是像以前一样，所以我才会觉得不甘心。”
“有我没我小琦的生活都不会改变，我好不甘心。我的存在对于你的人生来说什么都没留下、什么也无法撼动。”
暮久绮沉默，及川是个敏感的人她一直都知道，但像现在这样坦白说着自己敏感多疑的爱也是及川头一次。
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分别吗？及川撇开身上的光环包袱和掩饰，几乎是剖开自己的心展示给暮久绮看。
“并不是。”
“你去阿根廷也好，继续留在日本我们不用分手也罢，及川彻这个存在会一直留在我的人生里，只要说起青春、说起恋爱你都会无数次影响着我、以及我未来的所有人生。”
“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暮久绮叹气，“笨蛋。”
“生活不会被改变，但情感的烙印确实相互的。”她回握住及川的手，这只大她不少，手指纤长骨节分明的手，她在青春里与他十指相扣过无数次。
“未来的及川彻会有很多了不起的荣誉和头衔，其中一个就包括是暮久绮的前男友。”
及川眼泪汪汪，“就不能是白月光这样好听点的头衔吗？或者说最爱的男人也可以呢！”
暮久绮冷酷，“不能、不可以、不要无理取闹。”
“小琦好过分！明明刚刚还说着让我感动掉眼泪的情话！女人好无情！”
假期中的第一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不管想不想都要说再见。
分别时暮久绮将不同颜色的御守送给及川和岩泉，“虽然我们是竞争对手，但在比赛遇上之前也祝你们武运昌隆。”
“欸！小琦偏心乌野的家伙！对男朋友都这样！”
“球场上可没有男朋友只有对手。”但看着及川气鼓鼓的样子暮久绮还是没忍心。
“笨蛋彻，再陪我走一段路。”
“嘿！只有我们两个人，绮要对我真情告白吗？”
“算了不用了。”
“啊啊啊！我说笑的！小岩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及川和暮久绮走远了，岩泉还留在原地低头看手里样式普通的御守。
但。
这还是他第一次收到女孩子送的御守，还被祝福武运昌隆了。
暮久绮把另一枚粉色御守放在及川掌心，“这是恋爱御守，给你的。”
“既然分手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那就把它当作纪念礼物吧。”
看着脸红明显有些害羞的暮久绮，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恋爱御守，及川一把抱起暮久绮转圈，开心得就像是追着自己尾巴咬的哈士奇。
“呜呜！小琦我好爱你！我不去阿根廷了、我们也不分手了！”
“哈？你要是不去阿根廷了就给我还回来，还有，快把我放下来！”
没多久及川就脚步轻快地跑回来，“久等了小岩！我回来了！”及川的开心一眼就能看出，岩泉没有多问只是抚摸着手里御守的纹路。
他想了很久终于郑重承诺：“你不放心的话，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会照顾暮久。”
及川震惊：“欸？！小岩你果然是喜欢小琦的吧！”
岩泉额头青筋跳动，语气里多少带点窘迫：“都说了不是！就只在你离开的时间里帮你照顾暮久，等你回来之后就给我自己去照顾女朋友不要麻烦别人啊！”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我要去阿根廷，我才不会把小琦让给别人！”
“不过。”及川面露不满停顿，“小岩你答应的太晚了，我已经承认牛若那个混蛋，不然你去和牛若竞争怎么样？！我绝对帮你！”
岩泉心累，“我收回刚刚的话。我相信牛岛当男友绝对要比你做得更好。”
“才不会！我才是小琦最爱的男朋友！”
“不，是毕业前就即将分手，未来式的前男友。”
“小岩你还说不喜欢小琦！居然都背下来她说的话了！”
岩泉放弃挣扎转而警告及川未来可能发生的场景，“要是真有一天我喜欢上暮久，你绝对会后悔的。”
及川收好御守开心哼着歌，“真的有这么一天，我们就合作赶走其他人再公平竞争吧。”
“如果小岩输给我，我还会觉得有些遗憾呢。”
分不清及川话里的真意，岩泉跟上他，“你这家伙真的疯了，暮久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上你？因为脸吗？”
“当然！我这样的排球帅哥可是很难得的！”
“牛岛不也是吗，而且还有其他人。”
“小岩你不要提牛若那个混蛋！你们可是竞争对手！不要夸竞争对手、助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岩泉无奈不再反驳：“好好好。”
照片拍完还需要稍微修修图，这项工作暮久绮只能在合宿训练空闲时来完成。谷地就负责排版效果图的设计，制作她也能直接联系自家广告公司合作过的工厂。
和暮久绮会抽时间花在运营账号上不同，清水、谷地要专注合宿的各类事项，所以在效果图设计完成后，暮久绮还得在合宿期间抽空去工厂选印刷纸样看成品效果做相应的修改。
音驹要先到达森然，“绮！”黑尾和研磨挥手已经等在一旁，“听说你们拍了不少照片准备做周边售卖拉赞助？”
这件事暮久绮虽然没打算隐瞒，但也没有告诉除乌野外的其他人。
“嘿嘿，是的！我有被拍得超级帅气！”日向过来跟研磨打招呼干脆承认。
“这样啊。”黑尾笑眯眯地说：“有绮的周边吗？我也想买！”
研磨听到后也看着暮久绮，日向跟他说过拍照做周边的事，但没有说经理也会有周边。
“我也想要绮的。”
被黑猫和布丁猫同时盯着，暮久绮心虚移开视线。
“……等做好之后再说吧。”然后心里就在自己原计划周边的制作数量上加了两本，就算这样那也是很少的数字。
球馆里先到达的队伍已经投入热烈训练中，“heyheyhey！”打出一发超厉害的压线斜角球，木兔双手握拳仰天长啸。
赤苇喘着气，他不像木兔那样是个体力怪物，注意到门口的动静赤苇看过去意外发现暮久绮的身影。
他拍拍木兔，“木兔学长，是暮久、不、是乌野他们来了。”
“欸？暮久在哪里？！”抓住重点的木兔兴奋四处张望，看见暮久绮后就跳起来开心热烈地打着招呼。
“暮久！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去水族馆？”
这是当着他的面插队吗？
黑尾和善微笑，把手搭在暮久绮肩上，然后冲木兔挑衅说：“什么水族馆，绮可是答应要和我们去看东京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