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一夜春宵
终于，慢吞吞地到了寺庙前。
陆小凤已经闻到了庙里焚香的味道。
“你们要不要也测一下？”雪疏影招呼他们，“听说最近少林寺的高僧来讲道，也会帮大家解签。”
陆小凤：！！！
要死啊！！！雪疏影要没说高僧，她还觉得能苟一苟……
花满楼牵着她的手，且又心思细腻，虽然陆小凤反应很快，但他还是意识到，有那么一瞬间，陆小凤身体僵硬了。
少林寺，那不就是他们当年相遇的地方吗？
所以，她不想让少林寺的人认出来。
果然，陆小凤朝他的方向贴了贴，小声问道，“你那面具还牢固吗？”
花满楼自己摸了摸，又把陆小凤的手拿上来给她摸了摸，“都挺好。”
陆小凤心想，那就好——唉，出门应该再戴个帷帽的。
“我们就不去了，我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她拒绝了雪疏影的提议。
也对，雪疏影想了想，说不定就碰到个认识的人，露馅儿就不好了。
“要不然让花姑娘……”
“他要陪着我。”陆小凤嘴快地再次拒绝。
雪疏影：……
她略有疑惑，慢吞吞地回应道，“行吧。”
辛辛苦苦爬了这么久，也不测一测运势什么的，是不是太亏了啊。
不过陆小凤也的确不需要测，她的命运自己都能说出来：命途多舛，逢凶化吉。
雪疏影不再管陆小凤和花满楼，高高兴兴和陆庭君去测姻缘了。
陆小凤心里有鬼，让花满楼寻了一处石头歇脚，然后对空沉思：其实她倒不是怕被少林寺的故人认出来，主要是，她知道这些人和无花的关系更好……
而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无花。
这些年，她把无花抛诸脑后地活着，但这并不代表，她能原谅无花，放下过往。
她不是圣人，有恩可以不还，但有仇不能不报。
——是时候问问雪疏影，对无花都知道什么了。雪疏影既然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势必是知晓些什么事情。
四人无惊无险地回到了陆家别院。
中午已经结束了，再磨蹭磨蹭就能吃晚饭了。虽然路上有垫了些东西，但如今大家都是饥肠辘辘。
不过，雪疏影头一天就定好了，说想吃火锅，如今食材都备好了。
而且陆庭君让人各种食材都准备得多一点，正好便宜了陆小凤和花满楼。
茶足饭饱，陆小凤如今使不了眼色，只得众目睽睽下对雪疏影道，“雪姑娘之前讲过的故事还没讲完，不知道今天能否有幸把结尾听了？”
雪疏影一脸茫然：什么故事没讲完？武林外史虽然讲得七零八落的，但大头的故事主线也算完结了啊……其他的故事，那就更是什么情况也没有，都是讲完了的……
哦哦，陆小凤一定是有事找她……
不会又是说陆庭君的不是吧。但雪疏影还是点头答应了，“嗯嗯，好的。”
“雪姑娘今天有空，太好了。”陆小凤又强调了一遍时间，因为……她打算走人了。
“嗯，可以。”
既然要不声不响地走到大家找不到的距离，那势必是今天夜里出发最好，所以，她请人烧了热水，让花满楼趁着白天温度高，先去洗个澡。
趁着说话，她将手搭在花满楼身上，将许愿卡套给取了出来。
等花满楼那边热水用完了，陆小凤自己也洗了个热水澡。
等她换好衣衫，雪疏影也到了。
听闻陆小凤想知道些无花的事情，她也不问原因，就直接帮忙了，“无花，相貌姣好，惊才艳绝，被称为‘七绝妙僧’。”
陆小凤：……
“楚留香是这么说他的，‘谁的琴弹得最好？谁的画画得最好？谁的诗作得令人销魂？谁的菜烧得妙绝天下’，这就是无花。”
陆小凤：她忍。
“他素衣白袜，面生女相，但他的风采，绝非任何一女子可以比拟……”
陆小凤：她再忍——她忍无可忍！“我是想听听，他有什么事儿或者秘密，让你觉得他不是个好人。”
“哦，你说这个啊。”雪疏影喝了口水，“那故事可长了。”
“没事，你抓重点说，不用讲故事，讲简介就行。”陆小凤丝毫不客气。
“也行。”雪疏影性子也爽朗，“无花是东瀛人天枫十四郎和石观音的儿子……”
陆小凤：啊！！！
“……是南宫灵的哥哥。”
“那不就是丐帮帮主任慈的儿子吗？”
“嗯对，”雪疏影继续讲下去，“石观音也就是李琦，本来就是背负着血海深仇去东瀛学艺，等无花6岁的时候，她抛夫弃子，孤身返回中原复仇。”
陆小凤：这么隐秘的事儿，雪疏影都知道？
而且关于无花他爹是来中原找媳妇这件事儿，其实陆小凤也有印象。
当时他带着俩娃，她娘带着她，也算是同病相怜，所以才互帮互助地走到了一起。
但这么久远还隐秘的事儿，雪疏影居然知道——却甘心混成这个样子？还真是个人有个人的活法……
“他勾引了神水宫的司徒静，有了夫妻之实，却只将其作为工具，毫不留恋地抛弃。”
“他唆使南宫灵毒死了任慈，却在事情败露之际，不顾手足之情，毒死了南宫灵。”
……
“最终事情败露，死于至交好友楚留香的手下——却是诈死，之后投奔其母，也就是石观音……”
……
陆小凤微笑：唆使弟弟害死任慈……她好像知道怎么报复无花了。
当年她娘亲和天枫十四郎惺惺相惜，各自坦言了自己身上不为人知的前尘往事。
无花当年就鬼灵鬼灵的，提出要认她娘亲做义母，后来更是哄骗她娘说要完成她背负的使命——现在想来，估计是说替她们复国。
所以后来天枫十四郎死了后，有人来找的时候，她娘亲把她和那个小孩推了出去，说是天枫十四郎的孩子。
其实那时，陆小凤第一反应是震惊，紧接着就在害怕：因为她知道，娘亲这么做，说明有危险，而她打算让自己替无花承受这份危险。
陆小凤没有挣扎辩驳：天枫十四郎的确帮了她们良多，没有天枫十四郎，她们可能早就死在路上了……
她们母女欠的情，她陆小凤那一次就算还上了。
虽然后来有惊无险，但这个错误，却继续保留了下去。
所以，无论谁去求证，得到的信息都会是：她陆小凤才是南宫灵的姐姐——既然如此，她还不收一个傻弟弟，坏了无花的安排？
跟雪疏影确认南宫灵下的是慢性du药，陆小凤决定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策略，在无花出手后出手。哼哼，她陆小凤是时候收个乖顺的小弟了。
不过，在此之前，她得把她亲娘留的东西给收起来——她还是给少林寺寄几封信吧，叮嘱他们收好，免得无花拿走去哄骗金鹏王朝的旧臣。
这些人在江湖中的份量，可比没做帮主的小孩南宫灵重多了！
陆小凤心满意足地送雪疏影出去，考虑到雪疏影的CP粉属性，还是没有告诉她，自己今夜就要离开。
离开后的头几天给雪疏影找一下新婚礼物吧，好歹是头婚。
——应该是头婚吧？
万事俱备，只欠许愿了。
第三个试用机会，陆小凤选择了梦想成真！
然鹅，等了好久，什么也没发生……
陆小凤看不见，所以只觉得心愿卡套在发烫，卡也一直抽不出来——之前自助系统这样的时候，就说明是卡了，得等等。
可是这次卡得尤其久，她猜测，是因为现在用得不是自己的身体吗？
这么一想，陆小凤差人去请了花满楼，很快，人就来了，还来了两个——后面跟着一条叫雪疏影的尾巴。。
陆小凤匪夷所思：这天色越来越晚了，雪疏影又是个即将成亲的姑娘，要不是她知道雪疏影这个人的本性，她就要怀疑雪疏影要对花满楼下手了！
“你们在干什么呢？”反正也都熟了，就直截了当地问了。
“哦，我请花姑娘给我看嫁衣呢。”雪疏影回答得很快。
陆小凤：……
骗鬼呢，花满楼虽然顶着她的身体，却是个实打实的男人，这些年还看不见，哪里知道嫁衣的好看与否。
算了，她不告而别也不是第一次，今天还要再犯，就当扯平了。
陆小凤伸出空余的那只手摸索，花满楼立马意会地托住了。
陆小凤再次摩挲了下心愿卡套，卡还是抽不出来。
所以，到底是“梦想成真”被判定为不符合，不能实现，还是因为太难了，所以心愿卡迟迟兑现不出来？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雪疏影却突然提问了。
陆小凤心头一紧：她能看到？
垂在身侧的捏着卡套的手，突然被另外一只手碰到了，正焦急着，下一秒，陆小凤感觉到有一只卡掉了出来：成功了！
她赶紧将心愿卡套收了回去，并捏碎了掉落的许愿卡。
“你说什么？”陆小凤心中大喜，面上只是微笑询问。
“诶？”雪疏影弯腰偏头瞅了瞅，“我刚刚看着你这个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她自顾自解释，“可能……看错了吧。”
陆小凤把手亮出来：“哪有什么东西。”
花满楼也顺着看了一眼，什么也没看到。
“我就是想看看你身体好点没，不是手有点凉吗？”
雪疏影：啊啊啊啊，她磕到真的了！
“我没事。”
“那就回去吧。”陆小凤赶人。
既然之前是一觉醒来后换的，她估摸着也得睡一觉才能恢复，大家早点休息，她争取后半夜起床。“早点睡，今天也累了。”
“你累了？”花满楼语气关切。
“是有点，你应该也是吧。”
“那……那你早点休息。”
“嗯。”
陆小凤盖上被子，心血澎湃：一方面，是即将回归自己的身体；另一方面，是有了拿捏无花的剧本。
真想仰天大笑出门去啊！
另一头，花满楼也渐渐进入梦乡。
梦里，他依旧可以看到，而那个仙子模样的美人，莲步轻移地凑过来，问他要不要，试一试？
他紧张地喉结微动，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点头。
她伸出手摸他的脸，柔若无骨的触感，从脸颊划过，顺着喉结，到领口，到腰带。
她的眼睛里，像有个熠熠生辉的漩涡，让他挪不开眼睛，可她的手，却又轻巧地一层一层剥开他累赘的衣物，让他身体上的各处的触感愈发清晰……
当里衣也开始松松垮垮，花满楼终于能回过些脑子，学着去一层一层剥开她的裙衫……
陆小凤已经闻到了庙里焚香的味道。
“你们要不要也测一下？”雪疏影招呼他们，“听说最近少林寺的高僧来讲道，也会帮大家解签。”
陆小凤：！！！
要死啊！！！雪疏影要没说高僧，她还觉得能苟一苟……
花满楼牵着她的手，且又心思细腻，虽然陆小凤反应很快，但他还是意识到，有那么一瞬间，陆小凤身体僵硬了。
少林寺，那不就是他们当年相遇的地方吗？
所以，她不想让少林寺的人认出来。
果然，陆小凤朝他的方向贴了贴，小声问道，“你那面具还牢固吗？”
花满楼自己摸了摸，又把陆小凤的手拿上来给她摸了摸，“都挺好。”
陆小凤心想，那就好——唉，出门应该再戴个帷帽的。
“我们就不去了，我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她拒绝了雪疏影的提议。
也对，雪疏影想了想，说不定就碰到个认识的人，露馅儿就不好了。
“要不然让花姑娘……”
“他要陪着我。”陆小凤嘴快地再次拒绝。
雪疏影：……
她略有疑惑，慢吞吞地回应道，“行吧。”
辛辛苦苦爬了这么久，也不测一测运势什么的，是不是太亏了啊。
不过陆小凤也的确不需要测，她的命运自己都能说出来：命途多舛，逢凶化吉。
雪疏影不再管陆小凤和花满楼，高高兴兴和陆庭君去测姻缘了。
陆小凤心里有鬼，让花满楼寻了一处石头歇脚，然后对空沉思：其实她倒不是怕被少林寺的故人认出来，主要是，她知道这些人和无花的关系更好……
而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无花。
这些年，她把无花抛诸脑后地活着，但这并不代表，她能原谅无花，放下过往。
她不是圣人，有恩可以不还，但有仇不能不报。
——是时候问问雪疏影，对无花都知道什么了。雪疏影既然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势必是知晓些什么事情。
四人无惊无险地回到了陆家别院。
中午已经结束了，再磨蹭磨蹭就能吃晚饭了。虽然路上有垫了些东西，但如今大家都是饥肠辘辘。
不过，雪疏影头一天就定好了，说想吃火锅，如今食材都备好了。
而且陆庭君让人各种食材都准备得多一点，正好便宜了陆小凤和花满楼。
茶足饭饱，陆小凤如今使不了眼色，只得众目睽睽下对雪疏影道，“雪姑娘之前讲过的故事还没讲完，不知道今天能否有幸把结尾听了？”
雪疏影一脸茫然：什么故事没讲完？武林外史虽然讲得七零八落的，但大头的故事主线也算完结了啊……其他的故事，那就更是什么情况也没有，都是讲完了的……
哦哦，陆小凤一定是有事找她……
不会又是说陆庭君的不是吧。但雪疏影还是点头答应了，“嗯嗯，好的。”
“雪姑娘今天有空，太好了。”陆小凤又强调了一遍时间，因为……她打算走人了。
“嗯，可以。”
既然要不声不响地走到大家找不到的距离，那势必是今天夜里出发最好，所以，她请人烧了热水，让花满楼趁着白天温度高，先去洗个澡。
趁着说话，她将手搭在花满楼身上，将许愿卡套给取了出来。
等花满楼那边热水用完了，陆小凤自己也洗了个热水澡。
等她换好衣衫，雪疏影也到了。
听闻陆小凤想知道些无花的事情，她也不问原因，就直接帮忙了，“无花，相貌姣好，惊才艳绝，被称为‘七绝妙僧’。”
陆小凤：……
“楚留香是这么说他的，‘谁的琴弹得最好？谁的画画得最好？谁的诗作得令人销魂？谁的菜烧得妙绝天下’，这就是无花。”
陆小凤：她忍。
“他素衣白袜，面生女相，但他的风采，绝非任何一女子可以比拟……”
陆小凤：她再忍——她忍无可忍！“我是想听听，他有什么事儿或者秘密，让你觉得他不是个好人。”
“哦，你说这个啊。”雪疏影喝了口水，“那故事可长了。”
“没事，你抓重点说，不用讲故事，讲简介就行。”陆小凤丝毫不客气。
“也行。”雪疏影性子也爽朗，“无花是东瀛人天枫十四郎和石观音的儿子……”
陆小凤：啊！！！
“……是南宫灵的哥哥。”
“那不就是丐帮帮主任慈的儿子吗？”
“嗯对，”雪疏影继续讲下去，“石观音也就是李琦，本来就是背负着血海深仇去东瀛学艺，等无花6岁的时候，她抛夫弃子，孤身返回中原复仇。”
陆小凤：这么隐秘的事儿，雪疏影都知道？
而且关于无花他爹是来中原找媳妇这件事儿，其实陆小凤也有印象。
当时他带着俩娃，她娘带着她，也算是同病相怜，所以才互帮互助地走到了一起。
但这么久远还隐秘的事儿，雪疏影居然知道——却甘心混成这个样子？还真是个人有个人的活法……
“他勾引了神水宫的司徒静，有了夫妻之实，却只将其作为工具，毫不留恋地抛弃。”
“他唆使南宫灵毒死了任慈，却在事情败露之际，不顾手足之情，毒死了南宫灵。”
……
“最终事情败露，死于至交好友楚留香的手下——却是诈死，之后投奔其母，也就是石观音……”
……
陆小凤微笑：唆使弟弟害死任慈……她好像知道怎么报复无花了。
当年她娘亲和天枫十四郎惺惺相惜，各自坦言了自己身上不为人知的前尘往事。
无花当年就鬼灵鬼灵的，提出要认她娘亲做义母，后来更是哄骗她娘说要完成她背负的使命——现在想来，估计是说替她们复国。
所以后来天枫十四郎死了后，有人来找的时候，她娘亲把她和那个小孩推了出去，说是天枫十四郎的孩子。
其实那时，陆小凤第一反应是震惊，紧接着就在害怕：因为她知道，娘亲这么做，说明有危险，而她打算让自己替无花承受这份危险。
陆小凤没有挣扎辩驳：天枫十四郎的确帮了她们良多，没有天枫十四郎，她们可能早就死在路上了……
她们母女欠的情，她陆小凤那一次就算还上了。
虽然后来有惊无险，但这个错误，却继续保留了下去。
所以，无论谁去求证，得到的信息都会是：她陆小凤才是南宫灵的姐姐——既然如此，她还不收一个傻弟弟，坏了无花的安排？
跟雪疏影确认南宫灵下的是慢性du药，陆小凤决定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策略，在无花出手后出手。哼哼，她陆小凤是时候收个乖顺的小弟了。
不过，在此之前，她得把她亲娘留的东西给收起来——她还是给少林寺寄几封信吧，叮嘱他们收好，免得无花拿走去哄骗金鹏王朝的旧臣。
这些人在江湖中的份量，可比没做帮主的小孩南宫灵重多了！
陆小凤心满意足地送雪疏影出去，考虑到雪疏影的CP粉属性，还是没有告诉她，自己今夜就要离开。
离开后的头几天给雪疏影找一下新婚礼物吧，好歹是头婚。
——应该是头婚吧？
万事俱备，只欠许愿了。
第三个试用机会，陆小凤选择了梦想成真！
然鹅，等了好久，什么也没发生……
陆小凤看不见，所以只觉得心愿卡套在发烫，卡也一直抽不出来——之前自助系统这样的时候，就说明是卡了，得等等。
可是这次卡得尤其久，她猜测，是因为现在用得不是自己的身体吗？
这么一想，陆小凤差人去请了花满楼，很快，人就来了，还来了两个——后面跟着一条叫雪疏影的尾巴。。
陆小凤匪夷所思：这天色越来越晚了，雪疏影又是个即将成亲的姑娘，要不是她知道雪疏影这个人的本性，她就要怀疑雪疏影要对花满楼下手了！
“你们在干什么呢？”反正也都熟了，就直截了当地问了。
“哦，我请花姑娘给我看嫁衣呢。”雪疏影回答得很快。
陆小凤：……
骗鬼呢，花满楼虽然顶着她的身体，却是个实打实的男人，这些年还看不见，哪里知道嫁衣的好看与否。
算了，她不告而别也不是第一次，今天还要再犯，就当扯平了。
陆小凤伸出空余的那只手摸索，花满楼立马意会地托住了。
陆小凤再次摩挲了下心愿卡套，卡还是抽不出来。
所以，到底是“梦想成真”被判定为不符合，不能实现，还是因为太难了，所以心愿卡迟迟兑现不出来？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雪疏影却突然提问了。
陆小凤心头一紧：她能看到？
垂在身侧的捏着卡套的手，突然被另外一只手碰到了，正焦急着，下一秒，陆小凤感觉到有一只卡掉了出来：成功了！
她赶紧将心愿卡套收了回去，并捏碎了掉落的许愿卡。
“你说什么？”陆小凤心中大喜，面上只是微笑询问。
“诶？”雪疏影弯腰偏头瞅了瞅，“我刚刚看着你这个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她自顾自解释，“可能……看错了吧。”
陆小凤把手亮出来：“哪有什么东西。”
花满楼也顺着看了一眼，什么也没看到。
“我就是想看看你身体好点没，不是手有点凉吗？”
雪疏影：啊啊啊啊，她磕到真的了！
“我没事。”
“那就回去吧。”陆小凤赶人。
既然之前是一觉醒来后换的，她估摸着也得睡一觉才能恢复，大家早点休息，她争取后半夜起床。“早点睡，今天也累了。”
“你累了？”花满楼语气关切。
“是有点，你应该也是吧。”
“那……那你早点休息。”
“嗯。”
陆小凤盖上被子，心血澎湃：一方面，是即将回归自己的身体；另一方面，是有了拿捏无花的剧本。
真想仰天大笑出门去啊！
另一头，花满楼也渐渐进入梦乡。
梦里，他依旧可以看到，而那个仙子模样的美人，莲步轻移地凑过来，问他要不要，试一试？
他紧张地喉结微动，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点头。
她伸出手摸他的脸，柔若无骨的触感，从脸颊划过，顺着喉结，到领口，到腰带。
她的眼睛里，像有个熠熠生辉的漩涡，让他挪不开眼睛，可她的手，却又轻巧地一层一层剥开他累赘的衣物，让他身体上的各处的触感愈发清晰……
当里衣也开始松松垮垮，花满楼终于能回过些脑子，学着去一层一层剥开她的裙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