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真心一刻
快活王开口打断了陆小凤的联想，“不知道陆姑娘，是如何算出，我在洞外的？”
白飞飞心头陡然咯噔一紧。
陆小凤眼神转回，随意一笑，“有王爷这样的‘雍容贵气的北斗之尊’，”她套用了白飞飞的形容词，“飞飞妹妹又是个聪明人，自然择良木而栖，又怎么会冒犯王爷到让怜香惜玉之人对她痛下杀手呢？”
快活王大笑作为回应。
白飞飞神色复杂：她可知道，她是因为她，才不得不假戏真做，重重地伤了自己。
沈浪是个君子，熊猫儿是个蠢的，要不是担心瞒不过陆小凤，她何苦做到这一步？
可笑的是，她做的，没满过她，但她却也没拆穿自己。
沈浪叹口气，“该怪我。”他若是更仔细些，想得更周全些……
朱七七立马截口反驳，“这怎么能怪你，都是这个毒妇心思太过恶毒缜密，又惯常会扮可怜……”
“这怎么不能怪他？”陆小凤猜都能猜得出来，“见到美女需要帮忙，男人的英雄情节自然要作祟，何况还是曾经有过情意的美人。”
“你胡说八道什么！沈浪他爱得人是我！”朱七七忍不住跳脚。
陆小凤无语，看到她的确也心善的份儿上，再多说几句。“换做你，一个名门正派，但经常给你惹麻烦、脾气也很暴躁的男人，和一个温柔小意、从眼神里就能看到他心中你是天下第一美的男人，你选哪一个？”
朱七七气个半死。
“陆姑娘何苦咄咄逼人。”沈浪终于出声反驳，“我心里自然是有七七的。”
“你敢以家族兴亡起誓，你对朱七七一心一意，没对白飞飞动过男女之情？”陆小凤才不惯着他，“是，朱七七好歹颜色娇嫩，而且虽然愚蠢，但架不住给的多啊，你对她有心动不意外。”
“难得是，你对她的心动有几分？”
“你对旁人的心动又有几分？”
沈浪怔怔地望着陆小凤：她为何……为何……不知从何时起，就万分介意他和朱七七？
莫不是……
“莫不是你是在嫉妒？”耳边突然炸起一声，说出了他心中疑窦。
朱七七气鼓鼓又带了几分看穿对方的不屑，继续道，“嫉妒沈浪心里没有你？”
沈浪：……
他转头看向陆小凤。
陆小凤下意识的第一个表情，是哂笑：算了，夏虫不可语冰。
下意识的反应，是做不得假的。见状，沈浪的心，瞬间如冬天的河一样平静。
陆小凤则转口回到了之前的话题，“当然，这也不能全怪沈浪。”队伍出问题，负责人是第一位没错，不过，“你们以他马首是瞻，是方便了更快更好地做决策，但你们自己都不动脑子的吗？”
朱七七、熊猫儿、王怜花：……
王怜花此时就有话说了，“我当时可是说了，不要救的。”
陆小凤没好气道，“你是因为人品不够。”
“倘若我心里的那个人其实是陆姑娘你，所以你才觉得，我对其他人心动有之却爱意不足。”
现场一片寂静，感觉都在暗戳戳等着吃瓜看戏。
连朱七七都觉得，沈浪是在破罐破摔，故意给陆小凤出难题。
陆小凤只错愕一瞬，当即眉眼弯弯，“哦？”
她超前一步，掷地有声，连环发问。
“你若真得爱我，你又怎么会放不下白飞飞？”她超过快活王，对着沈浪摆口型，“还与她相拥在树下？”
“你若真得爱我，又怎么会当着我的面，和朱七七卿卿我我？可别说爱而不得，换人将就。连王怜花都知道，既然说了娶朱七七，那在朱七七的可能的视线范围内，都不跟侍女乱来。”
“你若真得爱我，自然会苦我之苦，乐我之乐，理智压不过情感，你只想围着我转。”她顿了顿，问道，“你有吗？”
“我身负重任，自然是不能任性的。”沈浪有露出了惯常的慵懒神色。
朱七七酸溜溜地气不过道，“你搭理她这些无聊的问题做什么？”
熊猫儿低声猜测，“莫非是想让陆姑娘，改了念头，站到我们这边？”他心里也有些酸意，他熊猫儿自诩也是一代英雄豪杰，可沈浪的魅力却是他望尘莫及的。
他瞥了一眼陆小凤：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心如止水，还是在另辟蹊径、引人注意。
王怜花却敏锐地意识到，陆小凤是真的不感冒，而沈浪……却也是借着玩笑在说真心话。
他跟沈浪果然是八字不合：他对朱七七感兴趣，朱七七一腔真心扑在沈浪身上；他现在迷途知返，爱上了陆小凤，放手把朱七七让给了沈浪，结果现在发现……沈浪心里的那个人……其实是陆小凤？
“我就问你——你有吗？”陆小凤目光灼灼，可别玷污纯洁的爱情了。
沈浪痛快轻微颤动，他想说，“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呢？”
话到嗓子眼，却只是说，“陆姑娘也不需要我有吧。”
陆小凤无语，“沈公子，你也是一代豪杰，对于另一半的选择，能不能不要权衡利弊，就只听从内心？”
“你若是真爱朱七七，你关心——起码过度关心其他女孩子时，第一反应就该是她会不会敏感、受伤、不开心？”
熊猫儿下意识看向朱七七，朱七七的脸上浮现出有一种拧巴的受伤，他神色黯然地垂下眼睛。
“朱七七，若是沈浪死了……”
“我绝不独活！”朱七七胸膛一挺，面容激动。
“沈浪，若是朱七七死了……”
沈浪看了看朱七七，从容回答，“我不会让她死的。”
陆小凤当即撇嘴，“你在口出什么狂言？”话还没说完，却见朱七七立马感动落泪。
算了。朱七七的脑残和一根筋是她的缺点，但不也是她的优点吗？
——真是白瞎了她的脸和身世！
“小染香啊，”陆小凤抓住“染香”的肩膀疯狂摇晃，把她摇得披头散发的，“你记住，心疼男人，会变得不幸。”
“就算朱七七挡在沈浪前面而死，他出去扭头去能娶个新妇，你信不信？”
“毕竟，男子汉大丈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沈浪倒是没说什么，朱七七倒是咆哮起来了，“可是我爱他！我满脑子都是他！只要他在，我眼里就看不到其他人！你这样的人，又怎么能懂得我这样的感情……”
“行，那你就没苦硬吃吧。”陆小凤鼓掌，阴阳怪气道，“那你真得好棒棒哦。”
王怜花也陡然插嘴，“若我许诺，此生只娶姑娘你一人呢？不论生死。”
陆小凤这次连表情都没了：他是听不懂哪一句人话，她每一次对他的态度还不明显吗？“我不回收垃圾。”
“那你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呢？”王怜花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样子，“谁又能入了你的法眼？”
陆小凤心里咯噔一下，刚要开口回敬，就见王怜花露出浅浅几分萧瑟，“我都要死了，还不能得到一个答案吗？”
是西门吹雪吗？王怜花想起那晚在皇宫，西门吹雪居然可以什么都不问，她说什么就做什么，那样纯粹地信任她？好像她让他去走一条黄泉路，他也绝不问归期。
“他有我这么懂女人心吗？”
“他有我这么集百家之长、文成武就吗？”
“他有我能放下身段，甜言蜜语哄你开心吗？”
“他有我……”王怜花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陆小凤，眼神和笑容都没有故意做勾人的表情，就像一个普通而平凡的朴素少年，除了一颗真心，他什么也没有，“他有我这么迷恋你吗？”
陆小凤都被他这一套给搞得有些拘谨了：不是吧……他玩真的……吗？
——真当她是第一次出入江湖的不谙世事傻白甜呢！
“你对自己，是有什么误解吗？”陆小凤毫不客气地嘲讽，“前两句也就勉强算真话了，后两句——之前是谁脸皮厚得比城墙拐角还厚地要娶朱七七的？是谁跟发了情的畜生一样，强迫了染香的？是谁在岩洞里，听到一个好听的女声（石观音），就摇尾巴说想见面的？”
众人仿佛听到了王怜花的脸上响起了巴掌声。
白飞飞本来见她一言不发，上前几步，打算替她回了王怜花，如今退回去也不是，却见陆小凤转过来拉住她的手，“飞飞妹妹，别看王爷现在对你和颜悦色就飘飘然，男人呢，都是靠不住的。”
本来开开心心看戏的快活王：……
他正打算咳嗽几声，还没来得及做，就见陆小凤毫不避讳地看向自己，“王爷，飞飞妹妹今天想嫁你，不代表明天也想嫁你；你今日待她如珠似玉，不代表明日也待她如珠似玉。”
“但她身后有我，所以王爷切记，莫要辜负了……”
沈浪不合时宜地出声道，“你要嫁给他？你可……”你可是他的女儿！
陆小凤不耐烦地隔空点穴，，让沈浪闭了嘴，与此同时，白飞飞则变了脸色，疾步而去，给了沈浪一个响亮的巴掌。
陆小凤继续道，“莫要辜负了飞飞。”
王怜花也嘹亮了嗓门，“是，飞飞姑娘待王爷，好比七七姑娘待沈浪，真是让人艳羡不已。”
陆小凤不疾不徐地补道，“王爷也看出来了，我的性子是个受不了委屈的。”
白飞飞亲亲热热挽上陆小凤的胳膊，“姐姐说得哪里的话，王爷自然是待我极好的。”她不是想给自己搅黄了吧。
“三书六礼，还请王爷尽快准备。”陆小凤朝她安抚地笑笑，“这几个人的身家性命，就是我们飞飞最好的嫁妆了。”空手套白狼，从柴玉关这里再捞一笔。
白飞飞心头陡然咯噔一紧。
陆小凤眼神转回，随意一笑，“有王爷这样的‘雍容贵气的北斗之尊’，”她套用了白飞飞的形容词，“飞飞妹妹又是个聪明人，自然择良木而栖，又怎么会冒犯王爷到让怜香惜玉之人对她痛下杀手呢？”
快活王大笑作为回应。
白飞飞神色复杂：她可知道，她是因为她，才不得不假戏真做，重重地伤了自己。
沈浪是个君子，熊猫儿是个蠢的，要不是担心瞒不过陆小凤，她何苦做到这一步？
可笑的是，她做的，没满过她，但她却也没拆穿自己。
沈浪叹口气，“该怪我。”他若是更仔细些，想得更周全些……
朱七七立马截口反驳，“这怎么能怪你，都是这个毒妇心思太过恶毒缜密，又惯常会扮可怜……”
“这怎么不能怪他？”陆小凤猜都能猜得出来，“见到美女需要帮忙，男人的英雄情节自然要作祟，何况还是曾经有过情意的美人。”
“你胡说八道什么！沈浪他爱得人是我！”朱七七忍不住跳脚。
陆小凤无语，看到她的确也心善的份儿上，再多说几句。“换做你，一个名门正派，但经常给你惹麻烦、脾气也很暴躁的男人，和一个温柔小意、从眼神里就能看到他心中你是天下第一美的男人，你选哪一个？”
朱七七气个半死。
“陆姑娘何苦咄咄逼人。”沈浪终于出声反驳，“我心里自然是有七七的。”
“你敢以家族兴亡起誓，你对朱七七一心一意，没对白飞飞动过男女之情？”陆小凤才不惯着他，“是，朱七七好歹颜色娇嫩，而且虽然愚蠢，但架不住给的多啊，你对她有心动不意外。”
“难得是，你对她的心动有几分？”
“你对旁人的心动又有几分？”
沈浪怔怔地望着陆小凤：她为何……为何……不知从何时起，就万分介意他和朱七七？
莫不是……
“莫不是你是在嫉妒？”耳边突然炸起一声，说出了他心中疑窦。
朱七七气鼓鼓又带了几分看穿对方的不屑，继续道，“嫉妒沈浪心里没有你？”
沈浪：……
他转头看向陆小凤。
陆小凤下意识的第一个表情，是哂笑：算了，夏虫不可语冰。
下意识的反应，是做不得假的。见状，沈浪的心，瞬间如冬天的河一样平静。
陆小凤则转口回到了之前的话题，“当然，这也不能全怪沈浪。”队伍出问题，负责人是第一位没错，不过，“你们以他马首是瞻，是方便了更快更好地做决策，但你们自己都不动脑子的吗？”
朱七七、熊猫儿、王怜花：……
王怜花此时就有话说了，“我当时可是说了，不要救的。”
陆小凤没好气道，“你是因为人品不够。”
“倘若我心里的那个人其实是陆姑娘你，所以你才觉得，我对其他人心动有之却爱意不足。”
现场一片寂静，感觉都在暗戳戳等着吃瓜看戏。
连朱七七都觉得，沈浪是在破罐破摔，故意给陆小凤出难题。
陆小凤只错愕一瞬，当即眉眼弯弯，“哦？”
她超前一步，掷地有声，连环发问。
“你若真得爱我，你又怎么会放不下白飞飞？”她超过快活王，对着沈浪摆口型，“还与她相拥在树下？”
“你若真得爱我，又怎么会当着我的面，和朱七七卿卿我我？可别说爱而不得，换人将就。连王怜花都知道，既然说了娶朱七七，那在朱七七的可能的视线范围内，都不跟侍女乱来。”
“你若真得爱我，自然会苦我之苦，乐我之乐，理智压不过情感，你只想围着我转。”她顿了顿，问道，“你有吗？”
“我身负重任，自然是不能任性的。”沈浪有露出了惯常的慵懒神色。
朱七七酸溜溜地气不过道，“你搭理她这些无聊的问题做什么？”
熊猫儿低声猜测，“莫非是想让陆姑娘，改了念头，站到我们这边？”他心里也有些酸意，他熊猫儿自诩也是一代英雄豪杰，可沈浪的魅力却是他望尘莫及的。
他瞥了一眼陆小凤：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心如止水，还是在另辟蹊径、引人注意。
王怜花却敏锐地意识到，陆小凤是真的不感冒，而沈浪……却也是借着玩笑在说真心话。
他跟沈浪果然是八字不合：他对朱七七感兴趣，朱七七一腔真心扑在沈浪身上；他现在迷途知返，爱上了陆小凤，放手把朱七七让给了沈浪，结果现在发现……沈浪心里的那个人……其实是陆小凤？
“我就问你——你有吗？”陆小凤目光灼灼，可别玷污纯洁的爱情了。
沈浪痛快轻微颤动，他想说，“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呢？”
话到嗓子眼，却只是说，“陆姑娘也不需要我有吧。”
陆小凤无语，“沈公子，你也是一代豪杰，对于另一半的选择，能不能不要权衡利弊，就只听从内心？”
“你若是真爱朱七七，你关心——起码过度关心其他女孩子时，第一反应就该是她会不会敏感、受伤、不开心？”
熊猫儿下意识看向朱七七，朱七七的脸上浮现出有一种拧巴的受伤，他神色黯然地垂下眼睛。
“朱七七，若是沈浪死了……”
“我绝不独活！”朱七七胸膛一挺，面容激动。
“沈浪，若是朱七七死了……”
沈浪看了看朱七七，从容回答，“我不会让她死的。”
陆小凤当即撇嘴，“你在口出什么狂言？”话还没说完，却见朱七七立马感动落泪。
算了。朱七七的脑残和一根筋是她的缺点，但不也是她的优点吗？
——真是白瞎了她的脸和身世！
“小染香啊，”陆小凤抓住“染香”的肩膀疯狂摇晃，把她摇得披头散发的，“你记住，心疼男人，会变得不幸。”
“就算朱七七挡在沈浪前面而死，他出去扭头去能娶个新妇，你信不信？”
“毕竟，男子汉大丈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沈浪倒是没说什么，朱七七倒是咆哮起来了，“可是我爱他！我满脑子都是他！只要他在，我眼里就看不到其他人！你这样的人，又怎么能懂得我这样的感情……”
“行，那你就没苦硬吃吧。”陆小凤鼓掌，阴阳怪气道，“那你真得好棒棒哦。”
王怜花也陡然插嘴，“若我许诺，此生只娶姑娘你一人呢？不论生死。”
陆小凤这次连表情都没了：他是听不懂哪一句人话，她每一次对他的态度还不明显吗？“我不回收垃圾。”
“那你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呢？”王怜花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样子，“谁又能入了你的法眼？”
陆小凤心里咯噔一下，刚要开口回敬，就见王怜花露出浅浅几分萧瑟，“我都要死了，还不能得到一个答案吗？”
是西门吹雪吗？王怜花想起那晚在皇宫，西门吹雪居然可以什么都不问，她说什么就做什么，那样纯粹地信任她？好像她让他去走一条黄泉路，他也绝不问归期。
“他有我这么懂女人心吗？”
“他有我这么集百家之长、文成武就吗？”
“他有我能放下身段，甜言蜜语哄你开心吗？”
“他有我……”王怜花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陆小凤，眼神和笑容都没有故意做勾人的表情，就像一个普通而平凡的朴素少年，除了一颗真心，他什么也没有，“他有我这么迷恋你吗？”
陆小凤都被他这一套给搞得有些拘谨了：不是吧……他玩真的……吗？
——真当她是第一次出入江湖的不谙世事傻白甜呢！
“你对自己，是有什么误解吗？”陆小凤毫不客气地嘲讽，“前两句也就勉强算真话了，后两句——之前是谁脸皮厚得比城墙拐角还厚地要娶朱七七的？是谁跟发了情的畜生一样，强迫了染香的？是谁在岩洞里，听到一个好听的女声（石观音），就摇尾巴说想见面的？”
众人仿佛听到了王怜花的脸上响起了巴掌声。
白飞飞本来见她一言不发，上前几步，打算替她回了王怜花，如今退回去也不是，却见陆小凤转过来拉住她的手，“飞飞妹妹，别看王爷现在对你和颜悦色就飘飘然，男人呢，都是靠不住的。”
本来开开心心看戏的快活王：……
他正打算咳嗽几声，还没来得及做，就见陆小凤毫不避讳地看向自己，“王爷，飞飞妹妹今天想嫁你，不代表明天也想嫁你；你今日待她如珠似玉，不代表明日也待她如珠似玉。”
“但她身后有我，所以王爷切记，莫要辜负了……”
沈浪不合时宜地出声道，“你要嫁给他？你可……”你可是他的女儿！
陆小凤不耐烦地隔空点穴，，让沈浪闭了嘴，与此同时，白飞飞则变了脸色，疾步而去，给了沈浪一个响亮的巴掌。
陆小凤继续道，“莫要辜负了飞飞。”
王怜花也嘹亮了嗓门，“是，飞飞姑娘待王爷，好比七七姑娘待沈浪，真是让人艳羡不已。”
陆小凤不疾不徐地补道，“王爷也看出来了，我的性子是个受不了委屈的。”
白飞飞亲亲热热挽上陆小凤的胳膊，“姐姐说得哪里的话，王爷自然是待我极好的。”她不是想给自己搅黄了吧。
“三书六礼，还请王爷尽快准备。”陆小凤朝她安抚地笑笑，“这几个人的身家性命，就是我们飞飞最好的嫁妆了。”空手套白狼，从柴玉关这里再捞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