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她的思绪突然被一声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打断，一辆天蓝色迈凯伦720从远处驶来，随后停在风海大学的校门口，周围的学生们立刻拥了上来。
“是周会长的车！”
“我还是喜欢上次白色的那辆。”
“你买得起吗，怎么还挑起来了。”
宋熙被堵在人群外，远远看到那辆豪车上下来一个男人。
他对周围的吵闹视若无睹，眼神随意在人群中扫过，随后掏出手机发送信息，手腕处昂贵的腕表闪闪发光。
瞬间宋熙的手机振了一下。
周尤：你到学校了吗？
一男生走上前，接过他的车钥匙去停车，随口又是一辆张扬的红色敞篷车呼啸驶来，停在了校门口。
车上的两男两女均带着墨镜，副驾驶的少年单手撑着车门一跃而下，嬉笑地跑向周尤。
主驾驶的少年嚼着泡泡糖吹了个泡泡，随手把车钥匙扔给旁边的男生，“学弟，给本大爷去停车。”
四人围在周尤身边，与旁人隔着一层划开阶级的透明墙面。
任何学校都有金字塔尖的群体，他们拥有光鲜亮丽的外表，优越显著的家世，无论站在哪里都惹人注目。
宋熙没有回他的信息，她站在无人注意的角落，看着人们的恶意值，那些数字都在悄然变化。
那是因为嫉妒产生的恶意。
系统说：【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这是件异常残酷残忍的事实。】
周尤一直盯着手机，快到上课时间，他没有在校门口停留太久，单手打了几个字，接着双手插兜，在一群学生的包围中走进学校。
宋熙看到周尤发来的信息：中午12点到画室等我。
她收起手机，跟在人群最后，单手拉了下帽檐：“我为什么看不到周尤的恶意值？”
系统：【他身上有股很强大的能量，把恶意隐藏起来了。】
宋熙：“会不会也绑定了系统？”
系统急道：【不可能，我是独一无二的！】
“同学，你是哪个系的？”一个眼镜男突然跟她搭讪。
宋熙侧头，睨了他一眼：“艺术系。”
“跟我猜的一样，看背影就感觉你气质很独特。”陌生男害羞地挠头，“我是大三数学系的，叫管元，能认识你一下吗？”
“对不起，我有男友了。”
男生肉眼可见地失落了下：“好的，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见管元颓丧的背影，系统惊讶：【你谈恋爱了？】
宋熙：“骗他的。”
系统：【好过分，你竟然骗这么善良的人。】
管元恶意值才3，是宋熙见到的最低的人。
宋熙耸了耸肩：“没想到他能注意到我。”
系统：【忘记告诉你了，绑定系统后，为了有效提高影响力属性，你的存在感会强很多。】
宋熙：“……”
她进入建筑系教室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坐下，一男生抱着一沓试卷放在讲台上，男助教说：“下课前做完，前后位置交换批改试卷。”
男生将试卷从第一排分发下去，宋熙接到传来的试卷，往身后的最后一排递去，那排位置坐满了，只有她后面的位置没人。
尴尬的情况。
她记得这节课人是单数，那个本来坐在她身后的学生换了位置，她又成了落单的人。
但是无所谓，宋熙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
她不会把心思放在不重要的事情上，便快速做完试卷，换了另一种颜色的笔芯批改起来。
“宋熙。”助教的声音响起，全班同学都抬起了头。
宋熙看向助教，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刘助教的声音带着尖锐：“我说前后交换批改，你怎么不听，又在搞特殊是不是？”
她看着助教头顶上灰色的数字，从37一点点上升到46。
同学们都转头看向她，那一双双黑色眼睛，都等待观赏着她的出丑。
宋熙看到他们头上的恶意值都在慢慢上升，面色冷静地开口：“我背后没有人。”
刘助教怒声说：“你自己回头看看有没有！”
她一扭头，就看到背后坐着一个不知何时来的男同学，对视瞬间，她看到对方头上的数字显示60。
宋熙感到荒唐。
刘助教：“你是没有眼睛吗？还找理由自己批试卷，不会平时考试也作弊吧？这次期末测评别想拿到高分，我们学校不会培养没有诚信的人！”
系统突然出声：【请宿主注意，你的恶意值在上升！】
宋熙倚着椅背，用笔指向墙面上的摄像头：“上面有监控，你去看看这个男生什么时候坐过来的，他上课期间随意变动位置难道没问题吗？”
“刘助教，前后批改肯定会有人落单，你做了我们班这么久的助教不会不知道吧，既然有人落单，我自己批改是搞什么特殊了，想让人搞特殊的不是你吗？”
刘助教面色铁青：“你说什么？”
宋熙继续一句一句道：“还有，刘助教你既不是我们辅导员，也算不上老师，有什么期末评分的资格？”
全班鸦雀无声。
刘助教难以置信地大声怒斥：“你怎么敢跟我这么说话？！”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说话？”宋熙嗤笑一声，“你是什么高贵的身份吗？”
系统：【？怎么他们的恶意值突然就降低了？】
从上个月初，他们的辅导员生病在家，管理学生的职务就到了刘助教身上。他经常仗势欺人，肆意指挥学生给他干活，一有小错就随意辱骂，很多人为了评分成绩都忍了。
宋熙的行为也算为他们出了口恶气。
刘助教一拍桌子：“宋熙，你滚出去！”
“刘成。”宋熙直呼他姓名。
“你对我们班学生的欺压行为我都有记录，有男生被你砸破了头，监控视频还在手机里。你要不想自己的助教日子提前到头，就立刻闭嘴。”
【叮！属性提升！】
【影响力：0（+3）】
刘成支支吾吾起来：“你、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砸学生了？”
“既然忘了，那我帮你回忆一下。”宋熙站起身，解锁手机屏幕翻开相册，对着刘成说，“在你办公室，想起来了吗？”
那是一段5秒视频。
刘成的办公室桌子上有很多同学“贿赂”的礼物，他经常摆弄那些价值不菲的物件，一个还算昂贵的手表被打扫卫生的男生不小心摔到了地上，表盘被磕破了点，刘成看到直接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砸向他，导致对方额头划破了一道3厘米的口子。
“你应该知道，很多人都看过了，所有人都是人证。”
刘成面色惨白，狡辩着：“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明明是他随便动我东西……”
宋熙轻笑了下：“说到这个，经常暗示学生给你送礼，算什么？”
刘成张开嘴，还在试图反驳，被宋熙立刻打断。
“闭嘴，好好学习做个人吧。”
【叮！属性提升！】
【影响力：3（+3）】
下课铃打破了室内紧绷的气氛，在刘成夺门而出后，学生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宋熙将试卷收起，无视同学的目光，拎起包出了教室。
有人喊了她的名字，但宋熙并没有停留。
系统欣喜道：【宿主好帅！照这个节奏下去，属性短期内就可以快速提高！】
“嗯。”
手机上周尤的信息宋熙还没回，眼看都过去两小时了，她才想起来，回了个：好。
对方秒回过来：怎么才回？
宋熙：忘回了。
隔了几秒，周尤回：来画室了吗。
宋熙：马上到。
系统默默问道：【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宋熙想了下：“敌人？”
系统：【不像，他像是在追你。】
宋熙默了一下：“我因为他被同学孤立，从大一到大二都没交到一个朋友。”
系统：【我就说，怎么感觉周围人都在避开你。】
宋熙：“要不是存在感增强了，刘成今天也不会突然针对我。”
系统：【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
宋熙无声地叹了口气：“说来话长……”
系统：【那就长话短说吧。】
宋熙和周尤是同一所重点高中的，按理来说，宋熙的姑姑不可能花钱让她进入那所贵族高中，但副校长和她去世的妈妈是老同学，便给她开了个后门。
也因为这个原因，宋熙在高中里没交到什么朋友，她把精力都放在学习上，成绩很快从中下游上升到年纪前十，也因此和周尤分在了同一个重点班。
老师对沉迷学习，性格内向的宋熙格外担心，便特别让班长周尤关照下她。两人做了同桌不说，放学还总是一起走，甚至周尤会站在离女卫生间较远，却又能看到门口人流的地方，等她出来。
十几岁的年纪正是对异性蠢蠢欲动的时候，对周尤春心萌动的少女们无法不对宋熙产生意见，造谣便开始了。
绿茶有心机之类的攻击力还算小的，那时男生们面对长相漂亮发育又好的宋熙，眼神里总带着粘稠的绮念，更多侮辱性的，做鸡、□□、公交车之类的词出来了。
只有把这些词安在她身上，似乎才能缓解他们得不到的不甘心。
这也导致了宋熙更加孤僻，她与周尤的关系更加紧密，在得不到对方及时的回复时，还会患得患失。
直到高三，她偶然看见了周尤电脑里对自己长达两年的观察和记录。
系统：【……我不明白。】
宋熙说：“周尤并没有把我当做朋友，而是一个观察对象。”
正常人不会以旁观者的视角观察自己的朋友，周尤在看到宋熙被造谣孤立后，观察她的内心状态、情绪心情的变化，记录在仅剩下唯一一个朋友后，受到冷落时的模样。
他观赏着宋熙的痛苦。
【好残忍。】系统又问：【你为什么觉得周尤身上有系统？】
宋熙：“感觉，他跟其他人不太一样。”
系统：【所以他为了继续观察你，在你大学期间，依旧假扮成你唯一的朋友？】
宋熙：“我是这么猜测的。但是大学跟高中不一样，那时候我只能好好学习，现在我有很多时间去工作赚钱，不用再围着他了。”
系统：【他经常主动跟你联系？】
宋熙：“是，几乎每天。”
系统：【我觉得他好像比你更需要这段关系。】
宋熙：“不知道，是系统给他的任务也说不定。”
系统犹豫道：【或许他真的有系统。】
它顿了下：【我不确定我被创造出来的时间段后发生了什么，以那时候的科技确实很有可能出现其他作用的系统。不过宿主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的！】
“是周会长的车！”
“我还是喜欢上次白色的那辆。”
“你买得起吗，怎么还挑起来了。”
宋熙被堵在人群外，远远看到那辆豪车上下来一个男人。
他对周围的吵闹视若无睹，眼神随意在人群中扫过，随后掏出手机发送信息，手腕处昂贵的腕表闪闪发光。
瞬间宋熙的手机振了一下。
周尤：你到学校了吗？
一男生走上前，接过他的车钥匙去停车，随口又是一辆张扬的红色敞篷车呼啸驶来，停在了校门口。
车上的两男两女均带着墨镜，副驾驶的少年单手撑着车门一跃而下，嬉笑地跑向周尤。
主驾驶的少年嚼着泡泡糖吹了个泡泡，随手把车钥匙扔给旁边的男生，“学弟，给本大爷去停车。”
四人围在周尤身边，与旁人隔着一层划开阶级的透明墙面。
任何学校都有金字塔尖的群体，他们拥有光鲜亮丽的外表，优越显著的家世，无论站在哪里都惹人注目。
宋熙没有回他的信息，她站在无人注意的角落，看着人们的恶意值，那些数字都在悄然变化。
那是因为嫉妒产生的恶意。
系统说：【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这是件异常残酷残忍的事实。】
周尤一直盯着手机，快到上课时间，他没有在校门口停留太久，单手打了几个字，接着双手插兜，在一群学生的包围中走进学校。
宋熙看到周尤发来的信息：中午12点到画室等我。
她收起手机，跟在人群最后，单手拉了下帽檐：“我为什么看不到周尤的恶意值？”
系统：【他身上有股很强大的能量，把恶意隐藏起来了。】
宋熙：“会不会也绑定了系统？”
系统急道：【不可能，我是独一无二的！】
“同学，你是哪个系的？”一个眼镜男突然跟她搭讪。
宋熙侧头，睨了他一眼：“艺术系。”
“跟我猜的一样，看背影就感觉你气质很独特。”陌生男害羞地挠头，“我是大三数学系的，叫管元，能认识你一下吗？”
“对不起，我有男友了。”
男生肉眼可见地失落了下：“好的，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见管元颓丧的背影，系统惊讶：【你谈恋爱了？】
宋熙：“骗他的。”
系统：【好过分，你竟然骗这么善良的人。】
管元恶意值才3，是宋熙见到的最低的人。
宋熙耸了耸肩：“没想到他能注意到我。”
系统：【忘记告诉你了，绑定系统后，为了有效提高影响力属性，你的存在感会强很多。】
宋熙：“……”
她进入建筑系教室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坐下，一男生抱着一沓试卷放在讲台上，男助教说：“下课前做完，前后位置交换批改试卷。”
男生将试卷从第一排分发下去，宋熙接到传来的试卷，往身后的最后一排递去，那排位置坐满了，只有她后面的位置没人。
尴尬的情况。
她记得这节课人是单数，那个本来坐在她身后的学生换了位置，她又成了落单的人。
但是无所谓，宋熙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
她不会把心思放在不重要的事情上，便快速做完试卷，换了另一种颜色的笔芯批改起来。
“宋熙。”助教的声音响起，全班同学都抬起了头。
宋熙看向助教，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刘助教的声音带着尖锐：“我说前后交换批改，你怎么不听，又在搞特殊是不是？”
她看着助教头顶上灰色的数字，从37一点点上升到46。
同学们都转头看向她，那一双双黑色眼睛，都等待观赏着她的出丑。
宋熙看到他们头上的恶意值都在慢慢上升，面色冷静地开口：“我背后没有人。”
刘助教怒声说：“你自己回头看看有没有！”
她一扭头，就看到背后坐着一个不知何时来的男同学，对视瞬间，她看到对方头上的数字显示60。
宋熙感到荒唐。
刘助教：“你是没有眼睛吗？还找理由自己批试卷，不会平时考试也作弊吧？这次期末测评别想拿到高分，我们学校不会培养没有诚信的人！”
系统突然出声：【请宿主注意，你的恶意值在上升！】
宋熙倚着椅背，用笔指向墙面上的摄像头：“上面有监控，你去看看这个男生什么时候坐过来的，他上课期间随意变动位置难道没问题吗？”
“刘助教，前后批改肯定会有人落单，你做了我们班这么久的助教不会不知道吧，既然有人落单，我自己批改是搞什么特殊了，想让人搞特殊的不是你吗？”
刘助教面色铁青：“你说什么？”
宋熙继续一句一句道：“还有，刘助教你既不是我们辅导员，也算不上老师，有什么期末评分的资格？”
全班鸦雀无声。
刘助教难以置信地大声怒斥：“你怎么敢跟我这么说话？！”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说话？”宋熙嗤笑一声，“你是什么高贵的身份吗？”
系统：【？怎么他们的恶意值突然就降低了？】
从上个月初，他们的辅导员生病在家，管理学生的职务就到了刘助教身上。他经常仗势欺人，肆意指挥学生给他干活，一有小错就随意辱骂，很多人为了评分成绩都忍了。
宋熙的行为也算为他们出了口恶气。
刘助教一拍桌子：“宋熙，你滚出去！”
“刘成。”宋熙直呼他姓名。
“你对我们班学生的欺压行为我都有记录，有男生被你砸破了头，监控视频还在手机里。你要不想自己的助教日子提前到头，就立刻闭嘴。”
【叮！属性提升！】
【影响力：0（+3）】
刘成支支吾吾起来：“你、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砸学生了？”
“既然忘了，那我帮你回忆一下。”宋熙站起身，解锁手机屏幕翻开相册，对着刘成说，“在你办公室，想起来了吗？”
那是一段5秒视频。
刘成的办公室桌子上有很多同学“贿赂”的礼物，他经常摆弄那些价值不菲的物件，一个还算昂贵的手表被打扫卫生的男生不小心摔到了地上，表盘被磕破了点，刘成看到直接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砸向他，导致对方额头划破了一道3厘米的口子。
“你应该知道，很多人都看过了，所有人都是人证。”
刘成面色惨白，狡辩着：“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明明是他随便动我东西……”
宋熙轻笑了下：“说到这个，经常暗示学生给你送礼，算什么？”
刘成张开嘴，还在试图反驳，被宋熙立刻打断。
“闭嘴，好好学习做个人吧。”
【叮！属性提升！】
【影响力：3（+3）】
下课铃打破了室内紧绷的气氛，在刘成夺门而出后，学生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宋熙将试卷收起，无视同学的目光，拎起包出了教室。
有人喊了她的名字，但宋熙并没有停留。
系统欣喜道：【宿主好帅！照这个节奏下去，属性短期内就可以快速提高！】
“嗯。”
手机上周尤的信息宋熙还没回，眼看都过去两小时了，她才想起来，回了个：好。
对方秒回过来：怎么才回？
宋熙：忘回了。
隔了几秒，周尤回：来画室了吗。
宋熙：马上到。
系统默默问道：【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宋熙想了下：“敌人？”
系统：【不像，他像是在追你。】
宋熙默了一下：“我因为他被同学孤立，从大一到大二都没交到一个朋友。”
系统：【我就说，怎么感觉周围人都在避开你。】
宋熙：“要不是存在感增强了，刘成今天也不会突然针对我。”
系统：【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
宋熙无声地叹了口气：“说来话长……”
系统：【那就长话短说吧。】
宋熙和周尤是同一所重点高中的，按理来说，宋熙的姑姑不可能花钱让她进入那所贵族高中，但副校长和她去世的妈妈是老同学，便给她开了个后门。
也因为这个原因，宋熙在高中里没交到什么朋友，她把精力都放在学习上，成绩很快从中下游上升到年纪前十，也因此和周尤分在了同一个重点班。
老师对沉迷学习，性格内向的宋熙格外担心，便特别让班长周尤关照下她。两人做了同桌不说，放学还总是一起走，甚至周尤会站在离女卫生间较远，却又能看到门口人流的地方，等她出来。
十几岁的年纪正是对异性蠢蠢欲动的时候，对周尤春心萌动的少女们无法不对宋熙产生意见，造谣便开始了。
绿茶有心机之类的攻击力还算小的，那时男生们面对长相漂亮发育又好的宋熙，眼神里总带着粘稠的绮念，更多侮辱性的，做鸡、□□、公交车之类的词出来了。
只有把这些词安在她身上，似乎才能缓解他们得不到的不甘心。
这也导致了宋熙更加孤僻，她与周尤的关系更加紧密，在得不到对方及时的回复时，还会患得患失。
直到高三，她偶然看见了周尤电脑里对自己长达两年的观察和记录。
系统：【……我不明白。】
宋熙说：“周尤并没有把我当做朋友，而是一个观察对象。”
正常人不会以旁观者的视角观察自己的朋友，周尤在看到宋熙被造谣孤立后，观察她的内心状态、情绪心情的变化，记录在仅剩下唯一一个朋友后，受到冷落时的模样。
他观赏着宋熙的痛苦。
【好残忍。】系统又问：【你为什么觉得周尤身上有系统？】
宋熙：“感觉，他跟其他人不太一样。”
系统：【所以他为了继续观察你，在你大学期间，依旧假扮成你唯一的朋友？】
宋熙：“我是这么猜测的。但是大学跟高中不一样，那时候我只能好好学习，现在我有很多时间去工作赚钱，不用再围着他了。”
系统：【他经常主动跟你联系？】
宋熙：“是，几乎每天。”
系统：【我觉得他好像比你更需要这段关系。】
宋熙：“不知道，是系统给他的任务也说不定。”
系统犹豫道：【或许他真的有系统。】
它顿了下：【我不确定我被创造出来的时间段后发生了什么，以那时候的科技确实很有可能出现其他作用的系统。不过宿主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