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李清齐自然看到了她脖子边的吻痕，大白天的。他问，“他怎么那么没轻没重的。”
江忠林反问，“你对林盏也是这么没轻没重么？”
对话就中断了，她去睡了大半天，因为雷止涣始终不发糖，江忠林也就好几天没和他见面，一边在李涵的文江别墅这陪着李清齐，一边泡在书房画画，画油画，不再是拿着画板了。
如果可以，她也想远离电子产品，这几天的确如此，手机处于半关机状态，什么消息也没回，包括雷止涣唯一的一条，“周末白天见。”
她没理，周末也根本没和他见，而是在文江别墅这和李涵吵架了，吵给李清齐听的：
“你这么讨厌我，那你让林盏过来陪陆大佬呀，她可爱了！”
“不是不可以！”李涵打开客厅电视，画面正在播放接吻镜头，他切换了频道。
江忠林觉得吵，回了自己房间。没一会她找了一部爱情动作片，然后投屏到客厅，出来看好戏。
李涵看着屏幕的画面，又看她，“你干的？我以为机器抽风了！”他跳起来要抓她，她一溜烟跑了，跑到李清齐房间，躲到他身边的被窝里。
李涵一把扯出她，“关了，快点！”
“你傻哦，你用遥控就可以关，干嘛找我。”
李涵也看到了她衣领里的痕迹，暗了眼神，对上李清齐清淡的眼神问，“你不管管她，她就要疯了！”
“疯吧，你们俩，可以让我静静？”
江忠林拉着李清齐，“清齐，我们下午去爬山吧，傍晚的时候？”
对方不置可否，叹道，“客厅播放的东西声音很大，你们没听到？”
李涵黑着脸出去关了，进来问，“你什么意思，江忠林。”
“没呀，我本来要自己看的，投屏我房间，点错了。”她无辜。
“你看那玩意儿干嘛，不适合你！”
“你看就合适了！有人说我技术不行，我想看看哪里不行！”她说完起身走了。
李涵咬牙切齿翻白眼，问李清齐，“看到没，比疯，她属第一。你可以恢复了么？”
李清齐淡淡启唇，“我一直就挺好，听说，你们婚约还在？”
李涵脸色复杂地沉默了，握着手。
“那我来？”李清齐的眼里带了些清明，声音冷冷冰冰。
李涵深吸一口气，“你来吧，我做不到。为何总抓着我，她和雷止涣才是一对！”
“你不一样，你就在我眼前。”
李涵默了默，“当初我要是带着她远走高飞就没这些事了。”
“她会愿意离开我么？”
李涵咬紧牙关，转身离开了，离开前说了句，“再给我些时间。”
———
江忠林这边一进画室画画，就好几天不见天日，连李清齐进进出出也不知道。
她出来的时候，看了手机，好多个未接来电，都是林盏打来的，她有些诧异，回了过去。
“干嘛找我？”
“李清齐在你那？”
“什么事？”
“带他来一趟公司，之前的一些工作帮他推迟了，不能再推了，我联系不到他。”
“那我问问。”
江忠林去李清齐卧室，发现他不在了，抓着头发无奈着。正想打电话，护理人员过来说，“李先生让我转告你，暂时别找他，他晚上就回来。”
都这么说了她只好点头，去收尾画作的最后一点。出来时，她问护理人员，“今天星期几？”
“星期二。”
“哦，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啊。”她寻思着，看见李清齐的车子，快速跑去了门口。“去哪了？”
“处理一些事，明天我去郊野一趟，你也暂时不用陪着我了。”
“哦！”她乖巧点头，勾过他的手臂说，“我今天要和你睡！”
李清齐摸了摸她脑袋，顺带敲了一下，“注意用词！睡一间房、一张床可以，各睡各的。”
“搂着你！”
“可以。”
“这么咬文嚼字！”
在李清齐身边，她睡得很安稳，次日醒来，身边已经没人了。她失魂落魄看着枕头上还残留着的痕迹。
离开文江别墅时还有些不舍，回了公寓给自己买了很多爱吃的菜，大吃了一顿。这才去见雷止涣。
翰林院子。
雷止涣回来得很晚，看见卧室大床上睡着的人时，呆在原地愣了很久。最后上前帮她盖好薄被，洗了澡在她身边躺下。
江忠林靠了过去，贴着他，半睡半醒，醒了大半，才说，“想我了么？”
男人没有回应，只是抱着她。
她抬头，“不喜欢我就算了，现在话都不愿意说了。”
“要说什么。”他声音有些暗哑。
“想我了么？这可以回答的吧？”她递上唇。
雷止涣辗转一会，松开她，“睡吧。”
江忠林本来不依，但着实困了眼皮垂下睡了过去。次日一早她醒来，侧躺着看雷止涣的脸，笑眯眯迎上他的睡眼，“早安！”
这画面有些熟悉，曾经，她也是这样在他怀里和他说早安。他敛了眉，面无表情，拉过她，“什么时候喜欢裸睡了？”
“和你一起就喜欢。”
他大手一捞，早期精力很足，没有心软。江忠林也没求饶，坚持到了最后，又问，“喜欢么？”
他瞟她一眼，抱她去了浴室泡澡。沉默得很。
江忠林配合沉默，乖乖的不再多话，吃着他做的早餐，甜话又来了，“吃着你做的食物，看着一起吃早餐的你，真好。”
“那么喜欢，信息都不回。”
“呃，才看到，我闭关的时候不看手机的。”
他喝了水，放下杯子，“我去上班，你自便。”
江忠林哼了一声。
没一会他折回身从背后抱住她，“好好呆着哪也别去，否则我今天真的会生气。”
江忠林点头，歪着脑袋由他吻着自己，突然间，她说，“生日快乐，止涣！”
雷止涣顿住炙热的吻，良久才说，“亏你还记得。”
“当然，我喜欢你嘛！”她随口一说，“晚上见！”
雷止涣却突然递给她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一家咖啡厅的信息，并补充，“这是岷大南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我开的，以后来学校找我，在那等我，二楼的员工休息室是为我们准备的，密码一会发给你，只有我们知道。”
“呃共怀腥夏阆胛遥×苣┘婺愣嫉炔涣恕！??
他垂眉，捏了她的脸颊一下，“是鼓励你多来找我而已。”
“找你，然后呢，还不是要睡，这个休息室有床对不对？”
雷止涣敛了眉，“没有，但不妨碍我们。”
他离开了，江忠林倒是很好奇，当天下午就去了那家咖啡厅，给他发了个短信。等了很久，快傍晚时才见他出现。
雷止涣绕了一圈没见到她，转向休息室，按了密码，进屋。
江忠林一把贴上，没轻没重笑了，“我早都到了。蛋糕都准备好了。”
她开了灯，给他看她穿着蛋糕裙的样子，“没有蛋糕，我就是蛋糕了。”
雷止涣抱起她，没回一句话，但每个动作都是回应，拆包装、切蛋糕、涂奶油、吃胚胎，一步一步品尝完蛋糕。
江忠林只剩骨架，委屈感叹，“甜的只有你！”
“你想怎么甜？”他问，发丝带着汗湿。
“算了，我要你甜。”她说着，又蹲了下去……
雷止涣没有再回单位，直接牵着她从后门离开咖啡厅，回了翰林院子。
还没完？江忠林有些怕了，怕自己又要去看医生，虽然她本来就有准备去。
雷止涣预定的大蛋糕摆在餐桌上，他拆了，边说，“你要的甜。”
“我指的又不是这种甜。明明知道……”
雷止涣见她有些失望，切了两小块，食指沾了一些奶油，从她手背往上沾，然后收回指尖，吃了奶油。
“你很会哦，雷止涣。”
“你要的甜的吃法，”
“等我去换件衣服！”江忠林心随意动，冲上楼换了泳衣套装下来，“随我怎么吃吧。”
雷止涣暗着眼睛，那几个布料有些多余，于是将奶油当成了保湿乳，玩了一会。
两人笑意盈盈抱在一起，有些忘怀。
因为身上穿了奶油的衣服，江忠林也就不需要其他衣服了，在他面前放开了，她吻着他的唇问，“今天你生日，能诚实回答我么，喜欢么？”
雷止涣加深这个吻，从唇间溢出一个字：“喜……”
后面一个字没了。
江忠林低声说，“回浴室吧，这里我不敢帮你。”
雷止涣扣住她的手摇了摇头，“今天你也诚实一点，忘了那些，只感受我。”
她顿了顿，“你说我技术不成熟！”
“成熟，很成熟。但今天不用，今天只要你。”他似乎真的有些投入，显得和平时很不一样，感染了江忠林几分。
从浴室出来，她反而显得拘谨了。不知道他要怎么诚实，她害怕，害怕他真的太诚实了她会想逃。
雷止涣似乎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帮她吹头发，然后无言搂着她回到床上，低声问，“自从说了诚实，嘴就不甜了，想我、喜欢我那些话再也说不出了？”
她尴尬一笑，“今天已经够甜了，我都把自己当蛋糕给你了，再甜下去怕你腻了。”
“那换我来？”
江忠林有些害怕，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紧紧捂着不让说什么表白的话。打死不让！虽然未必是这种话。
雷止涣淡淡看着她，拉开她的手，“怕了？”
她点头，“不要是今天，明天，明天你说什么都可以。”眼神带着哀求。
雷止涣勾过她的下巴，“就今天，我爱你。”
江忠林轰地一声，吓得捂住了眼睛，心脏跳到了嗓子眼。“你疯了！”清醒后她吼了一声，坐了起来。
“怎么，害怕听到你还问。”雷止涣也坐了起来，伸手要拿烟，又停住了，转身吻她的唇，用来替代香烟，麻醉两人的感觉，他们都害怕的感觉。
江忠林感受了一会，推倒他，低头进入正题。
她主动了一番后换他。
等麻痹得差不多了，她才说，“明天开始就别爱我。”
“那今天，你爱么？”
她顿了顿，吻他的喉，“除了今天，都爱。”
雷止涣沉了眸，止住她的动作，“停下！”
她没听，被他拎起来。
他又问，“想好再回答。”
“嗯？不然呢，你要和我分手吗？止涣，舍得么，我这么喜欢你，我们反正不会分开。”
“会分开。”他低声说，“你去李清齐那无所谓，如果是因为恨我，到这里就够了。最甜处离开就是最大的刺痛，最符合你的意愿。”
他还是抽出一根烟要点。
江忠林扑过去，拿开烟。吻他，“我开玩笑的。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我今天当然爱你！”带着撒娇和温柔。
雷止涣不傻，听出了这句话的逻辑。对，她说她今天爱他，就今天而已，今天是诚实的。
“除了今天都爱”——因为除了今天都是不诚实的。
他懂，却也耐不住她的吻，耐不住她柔软的一切。
被哄到了。
没了顾虑，今天他也是诚实地爱她的一天。
江忠林反问，“你对林盏也是这么没轻没重么？”
对话就中断了，她去睡了大半天，因为雷止涣始终不发糖，江忠林也就好几天没和他见面，一边在李涵的文江别墅这陪着李清齐，一边泡在书房画画，画油画，不再是拿着画板了。
如果可以，她也想远离电子产品，这几天的确如此，手机处于半关机状态，什么消息也没回，包括雷止涣唯一的一条，“周末白天见。”
她没理，周末也根本没和他见，而是在文江别墅这和李涵吵架了，吵给李清齐听的：
“你这么讨厌我，那你让林盏过来陪陆大佬呀，她可爱了！”
“不是不可以！”李涵打开客厅电视，画面正在播放接吻镜头，他切换了频道。
江忠林觉得吵，回了自己房间。没一会她找了一部爱情动作片，然后投屏到客厅，出来看好戏。
李涵看着屏幕的画面，又看她，“你干的？我以为机器抽风了！”他跳起来要抓她，她一溜烟跑了，跑到李清齐房间，躲到他身边的被窝里。
李涵一把扯出她，“关了，快点！”
“你傻哦，你用遥控就可以关，干嘛找我。”
李涵也看到了她衣领里的痕迹，暗了眼神，对上李清齐清淡的眼神问，“你不管管她，她就要疯了！”
“疯吧，你们俩，可以让我静静？”
江忠林拉着李清齐，“清齐，我们下午去爬山吧，傍晚的时候？”
对方不置可否，叹道，“客厅播放的东西声音很大，你们没听到？”
李涵黑着脸出去关了，进来问，“你什么意思，江忠林。”
“没呀，我本来要自己看的，投屏我房间，点错了。”她无辜。
“你看那玩意儿干嘛，不适合你！”
“你看就合适了！有人说我技术不行，我想看看哪里不行！”她说完起身走了。
李涵咬牙切齿翻白眼，问李清齐，“看到没，比疯，她属第一。你可以恢复了么？”
李清齐淡淡启唇，“我一直就挺好，听说，你们婚约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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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来？”李清齐的眼里带了些清明，声音冷冷冰冰。
李涵深吸一口气，“你来吧，我做不到。为何总抓着我，她和雷止涣才是一对！”
“你不一样，你就在我眼前。”
李涵默了默，“当初我要是带着她远走高飞就没这些事了。”
“她会愿意离开我么？”
李涵咬紧牙关，转身离开了，离开前说了句，“再给我些时间。”
———
江忠林这边一进画室画画，就好几天不见天日，连李清齐进进出出也不知道。
她出来的时候，看了手机，好多个未接来电，都是林盏打来的，她有些诧异，回了过去。
“干嘛找我？”
“李清齐在你那？”
“什么事？”
“带他来一趟公司，之前的一些工作帮他推迟了，不能再推了，我联系不到他。”
“那我问问。”
江忠林去李清齐卧室，发现他不在了，抓着头发无奈着。正想打电话，护理人员过来说，“李先生让我转告你，暂时别找他，他晚上就回来。”
都这么说了她只好点头，去收尾画作的最后一点。出来时，她问护理人员，“今天星期几？”
“星期二。”
“哦，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啊。”她寻思着，看见李清齐的车子，快速跑去了门口。“去哪了？”
“处理一些事，明天我去郊野一趟，你也暂时不用陪着我了。”
“哦！”她乖巧点头，勾过他的手臂说，“我今天要和你睡！”
李清齐摸了摸她脑袋，顺带敲了一下，“注意用词！睡一间房、一张床可以，各睡各的。”
“搂着你！”
“可以。”
“这么咬文嚼字！”
在李清齐身边，她睡得很安稳，次日醒来，身边已经没人了。她失魂落魄看着枕头上还残留着的痕迹。
离开文江别墅时还有些不舍，回了公寓给自己买了很多爱吃的菜，大吃了一顿。这才去见雷止涣。
翰林院子。
雷止涣回来得很晚，看见卧室大床上睡着的人时，呆在原地愣了很久。最后上前帮她盖好薄被，洗了澡在她身边躺下。
江忠林靠了过去，贴着他，半睡半醒，醒了大半，才说，“想我了么？”
男人没有回应，只是抱着她。
她抬头，“不喜欢我就算了，现在话都不愿意说了。”
“要说什么。”他声音有些暗哑。
“想我了么？这可以回答的吧？”她递上唇。
雷止涣辗转一会，松开她，“睡吧。”
江忠林本来不依，但着实困了眼皮垂下睡了过去。次日一早她醒来，侧躺着看雷止涣的脸，笑眯眯迎上他的睡眼，“早安！”
这画面有些熟悉，曾经，她也是这样在他怀里和他说早安。他敛了眉，面无表情，拉过她，“什么时候喜欢裸睡了？”
“和你一起就喜欢。”
他大手一捞，早期精力很足，没有心软。江忠林也没求饶，坚持到了最后，又问，“喜欢么？”
他瞟她一眼，抱她去了浴室泡澡。沉默得很。
江忠林配合沉默，乖乖的不再多话，吃着他做的早餐，甜话又来了，“吃着你做的食物，看着一起吃早餐的你，真好。”
“那么喜欢，信息都不回。”
“呃，才看到，我闭关的时候不看手机的。”
他喝了水，放下杯子，“我去上班，你自便。”
江忠林哼了一声。
没一会他折回身从背后抱住她，“好好呆着哪也别去，否则我今天真的会生气。”
江忠林点头，歪着脑袋由他吻着自己，突然间，她说，“生日快乐，止涣！”
雷止涣顿住炙热的吻，良久才说，“亏你还记得。”
“当然，我喜欢你嘛！”她随口一说，“晚上见！”
雷止涣却突然递给她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一家咖啡厅的信息，并补充，“这是岷大南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我开的，以后来学校找我，在那等我，二楼的员工休息室是为我们准备的，密码一会发给你，只有我们知道。”
“呃共怀腥夏阆胛遥×苣┘婺愣嫉炔涣恕！??
他垂眉，捏了她的脸颊一下，“是鼓励你多来找我而已。”
“找你，然后呢，还不是要睡，这个休息室有床对不对？”
雷止涣敛了眉，“没有，但不妨碍我们。”
他离开了，江忠林倒是很好奇，当天下午就去了那家咖啡厅，给他发了个短信。等了很久，快傍晚时才见他出现。
雷止涣绕了一圈没见到她，转向休息室，按了密码，进屋。
江忠林一把贴上，没轻没重笑了，“我早都到了。蛋糕都准备好了。”
她开了灯，给他看她穿着蛋糕裙的样子，“没有蛋糕，我就是蛋糕了。”
雷止涣抱起她，没回一句话，但每个动作都是回应，拆包装、切蛋糕、涂奶油、吃胚胎，一步一步品尝完蛋糕。
江忠林只剩骨架，委屈感叹，“甜的只有你！”
“你想怎么甜？”他问，发丝带着汗湿。
“算了，我要你甜。”她说着，又蹲了下去……
雷止涣没有再回单位，直接牵着她从后门离开咖啡厅，回了翰林院子。
还没完？江忠林有些怕了，怕自己又要去看医生，虽然她本来就有准备去。
雷止涣预定的大蛋糕摆在餐桌上，他拆了，边说，“你要的甜。”
“我指的又不是这种甜。明明知道……”
雷止涣见她有些失望，切了两小块，食指沾了一些奶油，从她手背往上沾，然后收回指尖，吃了奶油。
“你很会哦，雷止涣。”
“你要的甜的吃法，”
“等我去换件衣服！”江忠林心随意动，冲上楼换了泳衣套装下来，“随我怎么吃吧。”
雷止涣暗着眼睛，那几个布料有些多余，于是将奶油当成了保湿乳，玩了一会。
两人笑意盈盈抱在一起，有些忘怀。
因为身上穿了奶油的衣服，江忠林也就不需要其他衣服了，在他面前放开了，她吻着他的唇问，“今天你生日，能诚实回答我么，喜欢么？”
雷止涣加深这个吻，从唇间溢出一个字：“喜……”
后面一个字没了。
江忠林低声说，“回浴室吧，这里我不敢帮你。”
雷止涣扣住她的手摇了摇头，“今天你也诚实一点，忘了那些，只感受我。”
她顿了顿，“你说我技术不成熟！”
“成熟，很成熟。但今天不用，今天只要你。”他似乎真的有些投入，显得和平时很不一样，感染了江忠林几分。
从浴室出来，她反而显得拘谨了。不知道他要怎么诚实，她害怕，害怕他真的太诚实了她会想逃。
雷止涣似乎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帮她吹头发，然后无言搂着她回到床上，低声问，“自从说了诚实，嘴就不甜了，想我、喜欢我那些话再也说不出了？”
她尴尬一笑，“今天已经够甜了，我都把自己当蛋糕给你了，再甜下去怕你腻了。”
“那换我来？”
江忠林有些害怕，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紧紧捂着不让说什么表白的话。打死不让！虽然未必是这种话。
雷止涣淡淡看着她，拉开她的手，“怕了？”
她点头，“不要是今天，明天，明天你说什么都可以。”眼神带着哀求。
雷止涣勾过她的下巴，“就今天，我爱你。”
江忠林轰地一声，吓得捂住了眼睛，心脏跳到了嗓子眼。“你疯了！”清醒后她吼了一声，坐了起来。
“怎么，害怕听到你还问。”雷止涣也坐了起来，伸手要拿烟，又停住了，转身吻她的唇，用来替代香烟，麻醉两人的感觉，他们都害怕的感觉。
江忠林感受了一会，推倒他，低头进入正题。
她主动了一番后换他。
等麻痹得差不多了，她才说，“明天开始就别爱我。”
“那今天，你爱么？”
她顿了顿，吻他的喉，“除了今天，都爱。”
雷止涣沉了眸，止住她的动作，“停下！”
她没听，被他拎起来。
他又问，“想好再回答。”
“嗯？不然呢，你要和我分手吗？止涣，舍得么，我这么喜欢你，我们反正不会分开。”
“会分开。”他低声说，“你去李清齐那无所谓，如果是因为恨我，到这里就够了。最甜处离开就是最大的刺痛，最符合你的意愿。”
他还是抽出一根烟要点。
江忠林扑过去，拿开烟。吻他，“我开玩笑的。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我今天当然爱你！”带着撒娇和温柔。
雷止涣不傻，听出了这句话的逻辑。对，她说她今天爱他，就今天而已，今天是诚实的。
“除了今天都爱”——因为除了今天都是不诚实的。
他懂，却也耐不住她的吻，耐不住她柔软的一切。
被哄到了。
没了顾虑，今天他也是诚实地爱她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