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人打通电话,让房间里面的人开一下门说:“你们定的外卖到了,我是来送餐的。”

    嫌疑人在电话里对假扮送餐员的线人说:“我们人不在家里,你不用在门口等我们,你直接把那些外卖放在屋子房门口就好,就走就行,我们晚点回家了就会自己去拿的。”

    一队的唐队长和线人打了一个眼色,线人会意了,电话里回答说:“好,那我就把外卖放到了房门口了。”然后他故意脚步大声的跑下楼,一队的队员们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安静的在原地守着。

    这栋五楼房间的门,过了许久,有好长一阵子时间了,还是没有一点儿动静。

    队员们只能一直坚持着耐下心等待,缓着呼吸,在长时间的保持着楼道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套房里面的人,突然才很小心的缓慢打开了一条门缝。

    一队唐队长见逮着了这个机会,手上握举着枪一脚就踢开了,这扇刚刚开了一点点缝的房门,带头破门而入冲进了嫌疑人的房间里面。

    他突如其来的这一脚,把房门口刚刚出来开门的人,惊得一时已经来不及反应了。

    唐队长又是一脚踢到对方膝盖脚关节,大力把对方按倒在地上立刻控制住,同时右手举着枪对着屋子里的其他人,大声喊道:“警察!都举起手来!”

    唐队长身后的一队队员,也快速的跟着唐队长进屋里,场面突然瞬间混乱起来,房间里响起枪声和激烈地叫喊打斗声。

    跟在一队后方的二队队员们,听到枪声,赶忙进屋来支援一队的同事,逐渐场面就被公安人民警察的一方给控制住了。

    屋子面里的嫌疑犯人员,都被队员们一个个都铐上手铐,队员把他们压制在大厅中间,让嫌疑犯蹲着身子,双手抱着头。

    有几个刚才战斗中受了伤的队员,在大厅里一边看住嫌疑犯一边互相帮忙,简单处理一下同事的伤口。

    一队唐队长通知局里,让局里开几辆警车或者囚车来装载嫌疑犯,因为之前怕警车进来小区会打草惊蛇。

    现在既然局面都已经控制住了,就尽快通知局里来人把嫌疑犯都拉走,他们好带回去之后细细审问。

    唐队长抓着一个犯人问道:“朱三利在哪里?”

    嫌疑犯别过头去说:“我不知道。”

    他再用传呼机呼叫了一下留守在下面楼底,还在看守出入口的其它警员上来把嫌疑犯看住。

    “C组跟我进去搜一遍,该死又给他跑了。”:接着唐队长又领着几名队员,重新去一间间踢开房门,搜查套房里的各个房间,以免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

    在警察执行任务的,正对面的另外一栋楼。

    ‘M的还好老子跑的动作快,心眼还是个蜂窝心眼子多,狡兔有三窟这窟也多。要不这两个晚上真要给这些个条子一窝给端了。’:朱三利在心里这样念叨着。

    他这时正站在五楼窗户前,隔着窗帘揭开的一点点缝隙,手拿望远镜朱三利,偷偷地注视着,对面那一栋楼五楼现在的情况。

    眼里一直盯着对面,朱三利嘴上一边开口问小方说:“小方,东西都搬过来了没有?”

    这边也正拖着几个巨大箱子进来的小弟,小方听到朱三利在问他赶紧回答道:“三哥,重要的东西都搬来了。”

    “那边屋子里只有几台没什么重要的东西的老电脑,只是留守那的几个小弟都被条子带走了。”

    “他们几个刚来不久也知道的不多,早上搬东西的时候支开他们几个去把守外面了,所以也不知道我们把东西是要搬到哪里去,三哥应该透不出事,你放心。”

    “我要什么事我都能放心,你现在就不是站在这里了,你们和我,就跟着对面那楼的他们几个一样,一起被条子绑到警察局去了。”:朱三利还继续拿着望远镜,他一直在盯着对面那栋五楼动静,头也没回就这么和小方说道。

    朱三利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艾尔斯助祭,主教大人要找的女孩我们抓来了,还有另外几名献祭圣物的少女。”

    艾尔斯助祭说:“你们做的很好。”

    朱三利说:“但是现在警察跟的我们很紧,我们希望能向主教大人请求恩泽,助我们脱离苦难之地,光明的火焰终将燃烧在这片土地。”

    艾尔斯助祭说:“我会将圣物放置在十星街的地标钟楼下,信原罪,信拯救,信恩典,信审判,信永生,大能公义仁慈的主希望在0点时看到你们的祭献,愿主与我们光明同在。”

    朱三利眼神里透露出狂热的神色来说:“我明白该怎么做了,愿主与我们光明同在。”

    十星街,白水市一条人流量很少的老街,街中在十字路口中间,早年建有一层楼高的挂着一面大钟极具有特色的一座小楼建筑,市里翻新后重新刷了白墙,尽力在保留了原建筑的特色下改造为了十字路口的红绿灯。

    被这群人抓到后,有两次他们打开箱子给她丢了一个面包吃,时月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她一直在心里哭泣着,‘呜呜呜,爸爸,爸爸你在哪里,我害怕。’

    时月能感觉到自己又被搬到了一个地方,箱子前方的盖子被外面的人打开。

    她面前的大钟楼红的绿的圆灯在深夜转换,钟楼上表盘中最长的秒针,在走的时候能察觉出的比正常走秒慢了数十倍,久久秒针才动了一下。

    就像是时间在泥潭里困住了一样,怎么都走不过去,空间和时间在这里都被一种巨大的能量场拉扯住了,并扭曲着。

    ……

    时月坐在警察局的椅子上,吃着警察阿姨递给她的小蛋糕,小口喝着牛奶的时候,她还是觉得这两天的经历真让她感到惊心动魄。

    消化食物的同时,她也在悄悄看着,坐在身旁椅子上的万守一,这个男人,在梦里见到过他。

    梦里一个同妈妈长得很像很像的大姐姐,同这个大哥哥说着话,但他没说的好多说的话,都是一些让她似懂非懂的东西,她想着:‘等爸爸来接她的时候一定要再好好问问爸爸!’

    “月月!月月!”:时荣国小跑进办公室里,看到了自己女儿安全的坐在椅子上,他喊着女儿名字并紧紧的把女儿搂进怀里。

    时月惊喜地回抱着他:“爸爸!月月好想你!呜呜呜,我以为见不到爸爸了,月月好害怕。”

    “对了!爸爸我在梦里见到了一个长得好像妈妈的大姐姐?她会是月月的姐姐吗?妈妈和爸爸只有月月这个孩子吗?”:时月挣开时荣国的怀抱疑惑地问他。

    时月失望的说:“那好吧,但是漂亮姐姐真的和妈妈好像嘛,要是她是我的姐姐就好了。”

    时荣国很是奇怪的问:“月月你说什么?月月哪来的姐姐?我和你妈妈就只有你这个独生女。”

    万守一看向时荣国问道:“汝,能见之吾了吗?”

    扯了扯爸爸的袖子,时月说:“爸爸这个哥哥在问你能不能看见他。”

    看向女儿指的方向却只看到了一张空空的椅子,他摇了摇头:“怎么月月今天竟说胡话。”

    “就是这个人呀?他在说话,奇怪,爸爸你就看不见他吗?”:时月拉过时荣国的手把手放在万守一的身上,试着让时荣国去触碰到他。

    开始时荣国有一时间迷茫,但触摸到的阻碍感,让他知道这里一定有个人,他马上就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露出了一脸的震惊道。

    万守一:“汝,把水饮了。”

    时月小脑瓜一亮,接过男人手上递过来的一支药水递给爸爸:“爸爸,你把这个喝了就能看到他了。”

    看到女儿手上凭空出现的药水瓶,他接过,迟疑了一下,还是喝了下去。

    万守一:“汝,能见之吾了吗?”

    “...能?...的吧”:时荣国随着他的应声,见到了手前方渐渐浮现出来的人影,他瞳孔逐渐开始产生剧烈地振动。

    时荣国的心里也在剧烈地振动:‘这根本就不科学!’

    万守一微笑对他说:“甚善,吾名万守一。”(很好,我名叫万守一。)

    在时月出生那日,张珍在医院里待产时,时荣国与最要好的一个朋友同住在一个医院病房里,他朋友的老婆好巧也同时间在医院待产。

    最终,张珍顺利产下了一个女孩,他们给她取名叫时月。

    朋友他们生的是男孩子,取名叫万守一。

    万守一走向愣神的时荣国问道:“钦天监今谁掌之?”(汝,司天监现在谁在负责?)

    时荣国:“什么钦天监?”

    跟着时荣国一同来警局接时月的计顺谨看着时荣国正对着一处空气自说自话,疑惑的发问:“你念念叨叨什么钦天监?钦天监就是那个古代的官方部门,大半夜坐在房顶,然后眼巴巴瞅着天空,一蹲就是几十年,观天看地,分金立向,观察天象,推算节气,推算历法,没有他干不来的事的钦天监。”

    “咱们航天干的活不也就是古代钦天监的其中一类嘛,不对!时荣国你到底是在跟谁说话?”:计顺谨一把扯过他,护在身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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