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虽然伏黑惠一夕之间长成了十五岁的青春期少年，可他依旧是甚尔记忆里那个不会撒谎的炸炸小豆丁，随口一问就不打自招了。
五条悟把他儿子养成了这种缺心眼的性格，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数次卖儿的甚尔心中难得产生了点老父亲的担忧，然而下一秒就烟消云散了，转而问道：“你该怎么补偿我才好。”
玉未：“别问，问就是没钱。”
伏黑甚尔和冥冥是碎钞机吗？！
“让你偷走今剑，这就是下场，”她继续给今剑马杀鸡，还气定神闲地威胁他，“我劝你识相点，不然就不止伏黑惠一个人看见了。”
“你也太小心眼了吧。”甚尔嘴角一垮，心想这还不如回地狱。
他郁闷地找出了游戏机，试图在虚拟世界中发泄，看他吃瘪，玉未的心情十分美妙，直到她接到了五条悟的电话，得知咒术协会宣布了涩谷事件参与者的判决。
手机那头的男人一边死命往咖啡里加方糖，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小玉玉和悠仁死刑立即执行呢~野蔷薇的咒术师工作暂停，夜蛾校长被革职，接受上面的监督，惠的话，被禅院家要去继承家业了。”
“这判决倒是不奇怪，毕竟跟宿傩有关，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玉未说着说着突然沉默，下一秒咆哮出声，“不对吧！我们当中混进去了一个叛徒啊！伏黑怎么就去继承禅院家了！？就他一个人不仅没惩罚，还走上人生巅峰了？！”
“哎呀，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学生，”五条悟得意洋洋地说道：“小小年纪就学会了领域，这样的天赋，又是禅院家的祖传术式，当然会被看重了。”
玉未麻木脸：“……前辈，你看这受罚的都是你的直系，除了有后台的伏黑，其他人完全是被你牵连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五条悟在电话那头放声大笑，让玉未听着很想打他，“没关系，以上判决都当不存在就行了，只是说给你听听而已。要是我一直被封印着的话，你们会有些麻烦，不过我这不是活蹦乱跳着嘛~”
玉未安下心来，“好的前辈！请务必保护好你柔弱的女朋友！”
五条悟：“说起来，小玉玉，我觉得今天学生们看我的眼神不太对劲，尤其惠，愧疚之情都要溢出来了。”
玉未：“？”
五条悟：“伏黑甚尔还跟你住在一起吗？你应该不会给我带绿帽吧？”
玉未严肃地说道：“前辈放心，我绝对不会出轨，除非忍不住！”
这时候，一个嗓音横插进来，故意拉长了语调，黏糊糊地喊道：“小玉帮我拿下浴巾——”
玉未：“……”你妈的，叫谁小玉呢！
甚尔明明在客厅打游戏，硬是装得仿佛在洗澡，引人误会！
五条悟：“小玉玉，你们？！”
玉未：“前辈，尸体在讲话，我这就把他祓除了。”
她二话不说挂掉电话，冲去客厅跟甚尔打架，一阵鸡飞狗跳过后，没打赢，要不是怕毁坏家具，她也不至于输在体术上！
玉未怒道：“你儿子要继承禅院家一夜暴富了，你就想着拆散我和五条悟，真不是个人！”
甚尔看她反应很大，突然想起了一件被他遗忘的事情，“我记得，你的老情人寄宿在五条悟的学生体内是吧？”
“！！！”玉未瞳孔震动，试图解释，“都说了不是老情人……”
“我劝你识相点，”甚尔把这句话还给了她，笑了起来，“他的存在应该比我麻烦许多吧？”
玉未：“……”笑容逐渐消失。
不行，都有对方的把柄，脸皮厚的才会赢！
玉未：“我的灵魂分成两半，各自爱上不同的人，有什么不可以！”
凭本事脚踏两条船，她悟了，原来这才是她吃掉真人的真正理由！
甚尔：“……”渣得理直气壮。
“你可千万小心别翻车了。”决定找机会把这件事捅到五条悟那里去，甚尔重新捡起了手柄，继续打游戏，不过没了心情，很快又丢开了。
“对了，惠提醒了我便宜女儿的存在。”他抓了抓头发，从记忆里扒拉出一个名字：“津……津美纪，好像是叫这个，她现在在医院里，你治疗的手段不是很多么，去一趟。”
儿子能放养，女儿……好歹是名义上的女儿，还是给点关心吧，甚尔双标地想着。
“你怎么还有个女儿。”玉未下意识就想拒绝，但是想到伏黑惠应该有走关系拜托过家入小姐，反转术式都治不好的病症，说不定能让她实践无为转变，还可以刷刷伏黑惠的好感度。
反正现在挺闲的，她改变主意，答应了，“行吧，给你个面子。”
跟着甚尔走出公寓，玉未发现自己被跟踪了，从人数上来看还不止一个。
不过这也是预料之内的事情，本来就被上层怀疑是内鬼，万圣节当天违反命令出现在涩谷，还间接造成了巨大的伤亡，没人监视才比较奇怪……
甚尔在旁边煽风点火，“五条悟是不是在忽悠你，这完全就是被针对了啊。”
玉未想起虎杖悠仁曾经被派去少年院送死的经历，有点失去信心了，她嘴硬地说道：“说不定是暗地里保护我。”
甚尔斜眼看她，“你确定？杀气满满了啊！”
玉未：“……”没法反驳了！这群跟踪她的人，根本就是想杀她吧？！
“你别幸灾乐祸，我死了，降灵术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她不满地嘀咕，选择无视他们。
根据伏黑惠提供的地址，到达医院，玉未看着躺在病床上，闭着眼，无知无觉的长发少女，长相不能说跟甚尔一模一样，至少是毫不相干，反倒是她额头上的印记，看起来和宿傩的咒纹有点相似，这让她觉得有点不妙。
玉未把手按在津美纪的额头上，用反转术式治疗身体的损伤，唔，毫发无伤，只是卧床太久，体质虚弱，用血鬼术给她输入生命力后，她的脸颊肉眼可见的变得红润。
一个健健康康的人长期昏迷不醒，这印记非常可疑。
既然她的身体没有问题，玉未就用无为转变去治疗灵魂，一阵奇异的光芒过后，少女睁开了双眼。
她看着甚尔，把失踪多年的继父认成了长大后的弟弟，许久没有发出过声音的嗓子有些干哑，“……惠？”
甚尔：“叫爸爸。”
玉未：“……”
津美纪脸色一变，“惠，你还在做不良吗？怎么能让自己的姐姐叫你爸爸？”
津美纪刚刚清醒，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不过她毕竟没有失智，在最初的迷茫和混乱过后，她恍然意识到不对劲，面前这男人还真是她名义上的爸爸。
玉未好心地把事情简单解释了一遍，不过津美纪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人诅咒的，反而指着病床的角落，惊疑不定地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闻言，玉未和甚尔微微一怔。
不用看就知道了，那里躲着一只弱小的蝇头。
原本只是普通人的津美纪能够看见诅咒了。
……
把津美纪苏醒的消息通知伏黑惠，没等他赶过来，两个人就离开了医院。
甚尔又不知道去哪里浪了，玉未则是还在想当时在津美纪额头上看到的印记。
和宿傩脸上的咒纹太过相似，让她没办法不在意。
玉未突然想起宿傩和里梅见面时聊到的“大业”，那个时候她被隐身的甚尔吸引了注意力，没仔细听他们的谈话，现在想想令人挺不安的，津美纪或许就是被牵扯其中了。
他们正在筹划的事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估计就是复活宿傩、消灭或者控制咒术师、统治日本之类的……
一个人琢磨也没用，不懂就问！
玉未回到公寓里，揭开封印的一角，分出了一丝咒力去接触手指，戳一下，再戳一下。
诅咒之王不想理她，无奈她在生得领域外面撵不走，就像有人在疯狂敲门，永无止境地骚扰他，只能恼怒地连接意识，与她对话。
“摩西摩西。”玉未跟接通了电话一样打着招呼。
【没事别来烦我。】
玉未心口中了一箭，坚强地问道：“你在干嘛。”
【你说呢？】
宿傩的语气很不耐，在生得领域里还能干嘛，实际上他在发呆，一千年把他熬成了杀时间的高手。
玉未自信道：“很无聊吧，我联系你了惊喜吗！”
【那你试着逗我开心吧。】
“……”玉未翻了个白眼，“看来我上次骂了你，你一点都没有反省。”
【不如你进来再重复一遍，让我听个明白。】
玉未傻了才会进生得领域，“你又想威胁我，再这样凶巴巴地跟我讲话，我就挂电话了！”
【那你滚。】
玉未：“……”可恶，这毫不留恋的态度！
她暗暗生了会气，恍然意识到不对劲，等等，她不是来和他闲聊的，有正经事！
“别啊，再理理我嘛。”还不是选择原谅他，玉未赶紧问道：“我在伏黑惠的姐姐身上看到了跟你类似的咒纹，是你的手笔吗？”
【自己去想，长了个脑袋，就知道吃。】
玉未：“……”又被骂了！
她觉得肯定跟羂\索那家伙有关，毕竟他当初可是很执着地想要从她这里要回真人，现在看来就是想利用无为转变的术式。
宿傩跟他合作了吗？总觉得不太可能，尤其他根本没有自由，不能亲自对津美纪动手，或许是里梅？
唯一能确定的是他的反应很平淡，并不惊奇，看来他知情。目测不会坦白的，只能试探到这地步了。
“托你的福，我和虎杖都被判死刑……”她的话音戛然而止。
【怎么了？】
鼻尖嗅到了陌生的气息。
有几只不怕死的老鼠进入了公寓里。
五条悟把他儿子养成了这种缺心眼的性格，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数次卖儿的甚尔心中难得产生了点老父亲的担忧，然而下一秒就烟消云散了，转而问道：“你该怎么补偿我才好。”
玉未：“别问，问就是没钱。”
伏黑甚尔和冥冥是碎钞机吗？！
“让你偷走今剑，这就是下场，”她继续给今剑马杀鸡，还气定神闲地威胁他，“我劝你识相点，不然就不止伏黑惠一个人看见了。”
“你也太小心眼了吧。”甚尔嘴角一垮，心想这还不如回地狱。
他郁闷地找出了游戏机，试图在虚拟世界中发泄，看他吃瘪，玉未的心情十分美妙，直到她接到了五条悟的电话，得知咒术协会宣布了涩谷事件参与者的判决。
手机那头的男人一边死命往咖啡里加方糖，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小玉玉和悠仁死刑立即执行呢~野蔷薇的咒术师工作暂停，夜蛾校长被革职，接受上面的监督，惠的话，被禅院家要去继承家业了。”
“这判决倒是不奇怪，毕竟跟宿傩有关，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玉未说着说着突然沉默，下一秒咆哮出声，“不对吧！我们当中混进去了一个叛徒啊！伏黑怎么就去继承禅院家了！？就他一个人不仅没惩罚，还走上人生巅峰了？！”
“哎呀，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学生，”五条悟得意洋洋地说道：“小小年纪就学会了领域，这样的天赋，又是禅院家的祖传术式，当然会被看重了。”
玉未麻木脸：“……前辈，你看这受罚的都是你的直系，除了有后台的伏黑，其他人完全是被你牵连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五条悟在电话那头放声大笑，让玉未听着很想打他，“没关系，以上判决都当不存在就行了，只是说给你听听而已。要是我一直被封印着的话，你们会有些麻烦，不过我这不是活蹦乱跳着嘛~”
玉未安下心来，“好的前辈！请务必保护好你柔弱的女朋友！”
五条悟：“说起来，小玉玉，我觉得今天学生们看我的眼神不太对劲，尤其惠，愧疚之情都要溢出来了。”
玉未：“？”
五条悟：“伏黑甚尔还跟你住在一起吗？你应该不会给我带绿帽吧？”
玉未严肃地说道：“前辈放心，我绝对不会出轨，除非忍不住！”
这时候，一个嗓音横插进来，故意拉长了语调，黏糊糊地喊道：“小玉帮我拿下浴巾——”
玉未：“……”你妈的，叫谁小玉呢！
甚尔明明在客厅打游戏，硬是装得仿佛在洗澡，引人误会！
五条悟：“小玉玉，你们？！”
玉未：“前辈，尸体在讲话，我这就把他祓除了。”
她二话不说挂掉电话，冲去客厅跟甚尔打架，一阵鸡飞狗跳过后，没打赢，要不是怕毁坏家具，她也不至于输在体术上！
玉未怒道：“你儿子要继承禅院家一夜暴富了，你就想着拆散我和五条悟，真不是个人！”
甚尔看她反应很大，突然想起了一件被他遗忘的事情，“我记得，你的老情人寄宿在五条悟的学生体内是吧？”
“！！！”玉未瞳孔震动，试图解释，“都说了不是老情人……”
“我劝你识相点，”甚尔把这句话还给了她，笑了起来，“他的存在应该比我麻烦许多吧？”
玉未：“……”笑容逐渐消失。
不行，都有对方的把柄，脸皮厚的才会赢！
玉未：“我的灵魂分成两半，各自爱上不同的人，有什么不可以！”
凭本事脚踏两条船，她悟了，原来这才是她吃掉真人的真正理由！
甚尔：“……”渣得理直气壮。
“你可千万小心别翻车了。”决定找机会把这件事捅到五条悟那里去，甚尔重新捡起了手柄，继续打游戏，不过没了心情，很快又丢开了。
“对了，惠提醒了我便宜女儿的存在。”他抓了抓头发，从记忆里扒拉出一个名字：“津……津美纪，好像是叫这个，她现在在医院里，你治疗的手段不是很多么，去一趟。”
儿子能放养，女儿……好歹是名义上的女儿，还是给点关心吧，甚尔双标地想着。
“你怎么还有个女儿。”玉未下意识就想拒绝，但是想到伏黑惠应该有走关系拜托过家入小姐，反转术式都治不好的病症，说不定能让她实践无为转变，还可以刷刷伏黑惠的好感度。
反正现在挺闲的，她改变主意，答应了，“行吧，给你个面子。”
跟着甚尔走出公寓，玉未发现自己被跟踪了，从人数上来看还不止一个。
不过这也是预料之内的事情，本来就被上层怀疑是内鬼，万圣节当天违反命令出现在涩谷，还间接造成了巨大的伤亡，没人监视才比较奇怪……
甚尔在旁边煽风点火，“五条悟是不是在忽悠你，这完全就是被针对了啊。”
玉未想起虎杖悠仁曾经被派去少年院送死的经历，有点失去信心了，她嘴硬地说道：“说不定是暗地里保护我。”
甚尔斜眼看她，“你确定？杀气满满了啊！”
玉未：“……”没法反驳了！这群跟踪她的人，根本就是想杀她吧？！
“你别幸灾乐祸，我死了，降灵术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她不满地嘀咕，选择无视他们。
根据伏黑惠提供的地址，到达医院，玉未看着躺在病床上，闭着眼，无知无觉的长发少女，长相不能说跟甚尔一模一样，至少是毫不相干，反倒是她额头上的印记，看起来和宿傩的咒纹有点相似，这让她觉得有点不妙。
玉未把手按在津美纪的额头上，用反转术式治疗身体的损伤，唔，毫发无伤，只是卧床太久，体质虚弱，用血鬼术给她输入生命力后，她的脸颊肉眼可见的变得红润。
一个健健康康的人长期昏迷不醒，这印记非常可疑。
既然她的身体没有问题，玉未就用无为转变去治疗灵魂，一阵奇异的光芒过后，少女睁开了双眼。
她看着甚尔，把失踪多年的继父认成了长大后的弟弟，许久没有发出过声音的嗓子有些干哑，“……惠？”
甚尔：“叫爸爸。”
玉未：“……”
津美纪脸色一变，“惠，你还在做不良吗？怎么能让自己的姐姐叫你爸爸？”
津美纪刚刚清醒，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不过她毕竟没有失智，在最初的迷茫和混乱过后，她恍然意识到不对劲，面前这男人还真是她名义上的爸爸。
玉未好心地把事情简单解释了一遍，不过津美纪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人诅咒的，反而指着病床的角落，惊疑不定地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闻言，玉未和甚尔微微一怔。
不用看就知道了，那里躲着一只弱小的蝇头。
原本只是普通人的津美纪能够看见诅咒了。
……
把津美纪苏醒的消息通知伏黑惠，没等他赶过来，两个人就离开了医院。
甚尔又不知道去哪里浪了，玉未则是还在想当时在津美纪额头上看到的印记。
和宿傩脸上的咒纹太过相似，让她没办法不在意。
玉未突然想起宿傩和里梅见面时聊到的“大业”，那个时候她被隐身的甚尔吸引了注意力，没仔细听他们的谈话，现在想想令人挺不安的，津美纪或许就是被牵扯其中了。
他们正在筹划的事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估计就是复活宿傩、消灭或者控制咒术师、统治日本之类的……
一个人琢磨也没用，不懂就问！
玉未回到公寓里，揭开封印的一角，分出了一丝咒力去接触手指，戳一下，再戳一下。
诅咒之王不想理她，无奈她在生得领域外面撵不走，就像有人在疯狂敲门，永无止境地骚扰他，只能恼怒地连接意识，与她对话。
“摩西摩西。”玉未跟接通了电话一样打着招呼。
【没事别来烦我。】
玉未心口中了一箭，坚强地问道：“你在干嘛。”
【你说呢？】
宿傩的语气很不耐，在生得领域里还能干嘛，实际上他在发呆，一千年把他熬成了杀时间的高手。
玉未自信道：“很无聊吧，我联系你了惊喜吗！”
【那你试着逗我开心吧。】
“……”玉未翻了个白眼，“看来我上次骂了你，你一点都没有反省。”
【不如你进来再重复一遍，让我听个明白。】
玉未傻了才会进生得领域，“你又想威胁我，再这样凶巴巴地跟我讲话，我就挂电话了！”
【那你滚。】
玉未：“……”可恶，这毫不留恋的态度！
她暗暗生了会气，恍然意识到不对劲，等等，她不是来和他闲聊的，有正经事！
“别啊，再理理我嘛。”还不是选择原谅他，玉未赶紧问道：“我在伏黑惠的姐姐身上看到了跟你类似的咒纹，是你的手笔吗？”
【自己去想，长了个脑袋，就知道吃。】
玉未：“……”又被骂了！
她觉得肯定跟羂\索那家伙有关，毕竟他当初可是很执着地想要从她这里要回真人，现在看来就是想利用无为转变的术式。
宿傩跟他合作了吗？总觉得不太可能，尤其他根本没有自由，不能亲自对津美纪动手，或许是里梅？
唯一能确定的是他的反应很平淡，并不惊奇，看来他知情。目测不会坦白的，只能试探到这地步了。
“托你的福，我和虎杖都被判死刑……”她的话音戛然而止。
【怎么了？】
鼻尖嗅到了陌生的气息。
有几只不怕死的老鼠进入了公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