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不见，晶晶的短发已留长到了锁骨，头发也染回了黑色，果然还是黑发更衬她的气质，不禁让人想起了燥热夏日里清冷的学姐，要是头发再长些就更有当年的感觉了，顾璃心里暗暗想着。
“喝点什么？”店铺已经打烊，晶晶在两人来之前就已经脱下了工作服，她单手插兜，另一只胳膊抬起随手撩着头发，顾璃看着一层层的黑色秀发就在她指间的撩拨下一点一点漏掉。
“都行。”顾璃坐在桌前用双手撑着下巴。
江某人的目光时不时瞟过来几眼，却得不到回应，眼看着吧台那边聊得火热，原本容光焕发的面庞逐渐有些泄气。
“我就说吧，晶晶对女人来说就和毒品一样，你小子小心老婆被人拐走了。”注意到江川的情绪，吴臻还不忘凑过来火上浇几把油。
晶晶抬起眼皮，“那喝点酒？”
“喝不了一点。”被一道冷硬的声音打断，一张布满阴霾的脸出现在晶晶的视线中。顾璃已经半张开的口型又默默闭上了，“好”字卡在喉咙眼又被硬生生吞进肚子里。
晶晶歪头轻声嗤笑，江川这醋意未免有些多余了，可她偏偏是一个喜欢和人较劲的人，一脸挑衅道“我问小清粥喝不喝酒，又没问你。”又把视线转移到了顾璃身上。江川也直盯着顾璃，两人像是要她做出什么选择一般，吴臻和李杰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又欠欠补了一句，“晶晶你可别带坏人家了。”
顾璃眼珠转了几转，垂眉看着桌子，嗫嚅道，“我是想喝一点的。”她就是想喝一点的嘛，过去几个月苦行僧般的备考生活已经够折磨人的了。
此言一出，其余几人哈哈大笑，晶晶一脸胜利者的姿态朝江川挑眉，“我就说吧，人家小清粥是想喝的。”
江川脸上一抽，顾璃偷瞄了几眼江川，与他的视线交汇，有些心虚又避开。
“安啦，一杯热红酒而已，放心，我不下药。”晶晶补充道。
“对对对，就喝一点点而已。”顾璃用手比划着，试图说明真的就只喝一点点而已。
江川无奈道，“好吧，记得明天还要上班。”
原来他是担心这个啊。
“行了行了，涮火锅咯。食材买的都是现成的。”吴臻吆喝着，“饿死了都。”
李杰娴熟地把底料放进锅里，“哎，你们都能吃辣吗？有人要吃不辣的吗？小璃你吃什么锅。”
顾璃：“噢，我能吃辣，那个江川吃不了辣，有三鲜的锅底吗？”
看着某人上扬的嘴角，李杰哟了一声，“半年不见你小子，都忘了这茬了。”
江川和顾璃对视了一眼，眼角笑意更甚。
店里放着Last Christmas，锅中红油咕嘟咕嘟打着滚，顾璃朝窗外望去一片祥和，完全没有要下雪的迹象。
门上的风铃一动，发出清脆的声音，有人来了。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顾璃朝来人看去，想起来了，以前来咖啡店见过几次，应该是晶晶的女友。
吴臻几人朝着女孩打招呼，果然，只见晶晶迎上前来，搂住了女孩，“今晚加了一会儿班。”
“万恶的资本家啊。”顾璃吐槽着。
旁边的江川躺枪……
“朱朱，外面下雪了吗？”李杰问。
朱朱脱下了外套，晶晶接过了女孩手里的外套，帮她挂在了衣架上。
“没，但是冻人得很，这个天。”
“害，我就说吧，天气预报一向都不可信。”
几人七嘴八舌地一起落了座，顾璃和女孩打了一声招呼。
屋内的暖气很足，顾璃喝完了一杯红酒，脸上渐渐变粉，白嫩的小脸上罩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微醺红。江川往她碗里夹着各种各样的菜，她打了一个饱嗝儿，“够了够了，我饱了。”
“哎，我建议啊，各位，大家都吃差不多了，我们中场休息玩个小游戏怎么样？”李杰站起兴致勃勃。
“好啊好啊，什么游戏啊？”朱朱问。
“很简单，两个人一组，咱们刚好三组，一人一张牌，一组两个人的牌加起来比大小，最小的那组就算输，我这里有准备好的惩罚措施。”
“那不行，你准备的惩罚措施不可信。”晶晶一脸鄙夷。
李杰“嘿”了一声，“那你说怎么办？”
“我们六个人每人写两个惩罚措施，做成12个纸团，打乱抽不是更好？”
“行行行，可以。”
于是，顾璃绞尽脑汁，试图看江川写的什么，被晶晶这个裁判一眼抓住，“诶，不要偷看哦，小璃同学。”
“噢。”顾璃又去百度了一番，终于编出两个。
李杰一脸坏笑：“抽到我的惩罚的人，啧，想想都酸爽。”
“行了，你笑得真恶心。”吴臻狠狠怼了一下李杰。
游戏正式开始，分组也好分，晶晶自然和朱朱一组，李杰吴臻一组，顾璃嘛，和江川一组。
李杰神秘兮兮地开始洗牌，“荷官快点啊别耍帅了，你以为你是赌神啊？”晶晶说，在场的人哈哈大笑。
李杰：“哎呀，你别吵。”
晶晶：“你小子可别搞什么暗箱操作啊。”
李杰：“放心，洗牌你们又不是看不见，你真以为看《赌神》呐？我哪有这本事。”
终于，每个人都拿到了一张牌。
顾璃把牌捂得严严实实的，内扣向自己，小心翼翼地看牌。
“小璃，你别捂这么严实，我们坐你对面看不见。”李杰调侃。
顾璃脸上一热，嘻嘻笑道，“有点紧张。”
一道温柔的声音凑过来，“你是几？”
顾璃把牌亮给他，叹了口气，“1，只能靠你了。”一定要拿个K啊！
她又问了句：“你是几？”
江川也叹了口气，更重的叹气声。
“你该不会，也……是……1吧？”顾璃震惊，不能吧？真不能这样倒霉吧？？
江川点了点头。
完蛋！
两人面面相觑。
出师不利，这把也太衰了，这运气也没谁了。
“行了，别藏着掖着了，说得就是你俩，在这窃窃私语。”李杰指着二人。
吴臻又补了一句：“亮牌吧各位。”两人一副稳赢的样子。
“你们先亮牌，我们压轴。”江川靠在椅背上懒懒说道。顾璃可做不到江川这样
李杰组先亮牌，红桃K和黑桃10赫然摆在桌子上。晶晶手里也是6和7。顾璃默默地拿出了两个1……
“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什么手气啊？”其余几人笑得直不起腰来，“不行笑得肚子疼。”
顾璃一脸哀怨的眼神看着江川，他还是那副毫无波澜的样子，顾璃看着他低声说道，“喂，我们要接受惩罚了。”
“没事，有我呢。”
“来吧，你们自己抽吧。”李杰把篮子推到两人的面前，顾璃搓了一下手，“不行，还是你来吧。”顾璃把篮子推给了江川。
江川起身随便从最边上拿出了一个皱巴巴的纸团。应该也就是吃芥末喝醋那种的惩罚吧，大不了等会让江川喝！
吴臻起哄：“要读出来啊。”
“公主抱一个人爬上二楼。”江川淡淡地读出。
“哈哈哈哈，检验你小子体力的时候到了。”众人等着江川下一步行动。
“来吧。”江川站起来向顾璃伸出了手。
“这个，没说必须要抱搭档吧。”顾璃说。
“难道等我抱完别人后你也想再抱一个人上楼？”意思是他抱她就是一起完成任务，要是他抱别人她还要再执行一次任务。
李杰连连点头：“对对对是这样。”
在这么多人面前公主抱顾璃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硬着头皮和江川走出座位。
突然她双脚离地，被人腾空抱起，她赶紧搂住了江川的脖子，脸瞬间变得滚烫，心怦怦跳着。这样近的距离她能清晰地看见江川滚动的喉结，和他悄悄变红的耳根。
“你们上去吧，上去一趟怪累的，别偷懒哦。”李杰说道。
走到了楼梯拐角处，顾璃确认几人肯定看不到了，“你把我放下来吧，怪累的，他们看不到这里了。”
“我能背你上5楼，这次换抱而已，2楼算不得什么。”
很近，令人窒息的近，他精致立体的五官离自己这样近，身上有淡淡的清香，像是衣服上的清香。说话时喉结一动一动，顾璃吞了一下口水。江川托着她腰的手突然松了一下，吓得她搂紧了江川的脖子。
某人腹黑一笑，“怕什么？我不会扔你下楼的。”
“最好是……”
终于到了二楼，顾璃双脚落地，朝着下面喊道：“我们完成任务啦！”却没有听到下面人的应答。说罢抬头一看右侧小房间的房门开着，里面一闪一闪的。她回头看了江川一眼，“这里面是什么呀？”
“进去看看？”
于是，好奇心驱使着她试探着一步一步靠了过去。
星星点点的灯光下依稀能看到一个半米高的雪人，雪人周围围绕着无数个大小不一的小雪人，或躺着，或站着，有些还敞开了怀抱。顾璃满心激动，爬上前去近距离观察，连小小的圣诞树上都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雪。雪人旁边有座小房子，门前有两个小人，一男一女。旁边的立牌写着“小鹂鸟专属”。
地上还铺着“雪”，她不可置信地用手指捏了一点……精致到了极点……
惊喜逾恒，她回过头去，对上了一直注视着这一幕的江川，“这，这是？”激动到了极点，她声音有些哽咽。
江川喉咙滚动着，艰难地吞下了一口口水：“我的转正申请。”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眶微微有些湿润，攥紧的双拳渐渐张开，缓缓张开了双臂。
下一秒，怀里多了一个软软的躯体，紧紧抱住了他。
这一次，不带一丝犹豫。
“喝点什么？”店铺已经打烊，晶晶在两人来之前就已经脱下了工作服，她单手插兜，另一只胳膊抬起随手撩着头发，顾璃看着一层层的黑色秀发就在她指间的撩拨下一点一点漏掉。
“都行。”顾璃坐在桌前用双手撑着下巴。
江某人的目光时不时瞟过来几眼，却得不到回应，眼看着吧台那边聊得火热，原本容光焕发的面庞逐渐有些泄气。
“我就说吧，晶晶对女人来说就和毒品一样，你小子小心老婆被人拐走了。”注意到江川的情绪，吴臻还不忘凑过来火上浇几把油。
晶晶抬起眼皮，“那喝点酒？”
“喝不了一点。”被一道冷硬的声音打断，一张布满阴霾的脸出现在晶晶的视线中。顾璃已经半张开的口型又默默闭上了，“好”字卡在喉咙眼又被硬生生吞进肚子里。
晶晶歪头轻声嗤笑，江川这醋意未免有些多余了，可她偏偏是一个喜欢和人较劲的人，一脸挑衅道“我问小清粥喝不喝酒，又没问你。”又把视线转移到了顾璃身上。江川也直盯着顾璃，两人像是要她做出什么选择一般，吴臻和李杰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又欠欠补了一句，“晶晶你可别带坏人家了。”
顾璃眼珠转了几转，垂眉看着桌子，嗫嚅道，“我是想喝一点的。”她就是想喝一点的嘛，过去几个月苦行僧般的备考生活已经够折磨人的了。
此言一出，其余几人哈哈大笑，晶晶一脸胜利者的姿态朝江川挑眉，“我就说吧，人家小清粥是想喝的。”
江川脸上一抽，顾璃偷瞄了几眼江川，与他的视线交汇，有些心虚又避开。
“安啦，一杯热红酒而已，放心，我不下药。”晶晶补充道。
“对对对，就喝一点点而已。”顾璃用手比划着，试图说明真的就只喝一点点而已。
江川无奈道，“好吧，记得明天还要上班。”
原来他是担心这个啊。
“行了行了，涮火锅咯。食材买的都是现成的。”吴臻吆喝着，“饿死了都。”
李杰娴熟地把底料放进锅里，“哎，你们都能吃辣吗？有人要吃不辣的吗？小璃你吃什么锅。”
顾璃：“噢，我能吃辣，那个江川吃不了辣，有三鲜的锅底吗？”
看着某人上扬的嘴角，李杰哟了一声，“半年不见你小子，都忘了这茬了。”
江川和顾璃对视了一眼，眼角笑意更甚。
店里放着Last Christmas，锅中红油咕嘟咕嘟打着滚，顾璃朝窗外望去一片祥和，完全没有要下雪的迹象。
门上的风铃一动，发出清脆的声音，有人来了。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顾璃朝来人看去，想起来了，以前来咖啡店见过几次，应该是晶晶的女友。
吴臻几人朝着女孩打招呼，果然，只见晶晶迎上前来，搂住了女孩，“今晚加了一会儿班。”
“万恶的资本家啊。”顾璃吐槽着。
旁边的江川躺枪……
“朱朱，外面下雪了吗？”李杰问。
朱朱脱下了外套，晶晶接过了女孩手里的外套，帮她挂在了衣架上。
“没，但是冻人得很，这个天。”
“害，我就说吧，天气预报一向都不可信。”
几人七嘴八舌地一起落了座，顾璃和女孩打了一声招呼。
屋内的暖气很足，顾璃喝完了一杯红酒，脸上渐渐变粉，白嫩的小脸上罩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微醺红。江川往她碗里夹着各种各样的菜，她打了一个饱嗝儿，“够了够了，我饱了。”
“哎，我建议啊，各位，大家都吃差不多了，我们中场休息玩个小游戏怎么样？”李杰站起兴致勃勃。
“好啊好啊，什么游戏啊？”朱朱问。
“很简单，两个人一组，咱们刚好三组，一人一张牌，一组两个人的牌加起来比大小，最小的那组就算输，我这里有准备好的惩罚措施。”
“那不行，你准备的惩罚措施不可信。”晶晶一脸鄙夷。
李杰“嘿”了一声，“那你说怎么办？”
“我们六个人每人写两个惩罚措施，做成12个纸团，打乱抽不是更好？”
“行行行，可以。”
于是，顾璃绞尽脑汁，试图看江川写的什么，被晶晶这个裁判一眼抓住，“诶，不要偷看哦，小璃同学。”
“噢。”顾璃又去百度了一番，终于编出两个。
李杰一脸坏笑：“抽到我的惩罚的人，啧，想想都酸爽。”
“行了，你笑得真恶心。”吴臻狠狠怼了一下李杰。
游戏正式开始，分组也好分，晶晶自然和朱朱一组，李杰吴臻一组，顾璃嘛，和江川一组。
李杰神秘兮兮地开始洗牌，“荷官快点啊别耍帅了，你以为你是赌神啊？”晶晶说，在场的人哈哈大笑。
李杰：“哎呀，你别吵。”
晶晶：“你小子可别搞什么暗箱操作啊。”
李杰：“放心，洗牌你们又不是看不见，你真以为看《赌神》呐？我哪有这本事。”
终于，每个人都拿到了一张牌。
顾璃把牌捂得严严实实的，内扣向自己，小心翼翼地看牌。
“小璃，你别捂这么严实，我们坐你对面看不见。”李杰调侃。
顾璃脸上一热，嘻嘻笑道，“有点紧张。”
一道温柔的声音凑过来，“你是几？”
顾璃把牌亮给他，叹了口气，“1，只能靠你了。”一定要拿个K啊！
她又问了句：“你是几？”
江川也叹了口气，更重的叹气声。
“你该不会，也……是……1吧？”顾璃震惊，不能吧？真不能这样倒霉吧？？
江川点了点头。
完蛋！
两人面面相觑。
出师不利，这把也太衰了，这运气也没谁了。
“行了，别藏着掖着了，说得就是你俩，在这窃窃私语。”李杰指着二人。
吴臻又补了一句：“亮牌吧各位。”两人一副稳赢的样子。
“你们先亮牌，我们压轴。”江川靠在椅背上懒懒说道。顾璃可做不到江川这样
李杰组先亮牌，红桃K和黑桃10赫然摆在桌子上。晶晶手里也是6和7。顾璃默默地拿出了两个1……
“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什么手气啊？”其余几人笑得直不起腰来，“不行笑得肚子疼。”
顾璃一脸哀怨的眼神看着江川，他还是那副毫无波澜的样子，顾璃看着他低声说道，“喂，我们要接受惩罚了。”
“没事，有我呢。”
“来吧，你们自己抽吧。”李杰把篮子推到两人的面前，顾璃搓了一下手，“不行，还是你来吧。”顾璃把篮子推给了江川。
江川起身随便从最边上拿出了一个皱巴巴的纸团。应该也就是吃芥末喝醋那种的惩罚吧，大不了等会让江川喝！
吴臻起哄：“要读出来啊。”
“公主抱一个人爬上二楼。”江川淡淡地读出。
“哈哈哈哈，检验你小子体力的时候到了。”众人等着江川下一步行动。
“来吧。”江川站起来向顾璃伸出了手。
“这个，没说必须要抱搭档吧。”顾璃说。
“难道等我抱完别人后你也想再抱一个人上楼？”意思是他抱她就是一起完成任务，要是他抱别人她还要再执行一次任务。
李杰连连点头：“对对对是这样。”
在这么多人面前公主抱顾璃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硬着头皮和江川走出座位。
突然她双脚离地，被人腾空抱起，她赶紧搂住了江川的脖子，脸瞬间变得滚烫，心怦怦跳着。这样近的距离她能清晰地看见江川滚动的喉结，和他悄悄变红的耳根。
“你们上去吧，上去一趟怪累的，别偷懒哦。”李杰说道。
走到了楼梯拐角处，顾璃确认几人肯定看不到了，“你把我放下来吧，怪累的，他们看不到这里了。”
“我能背你上5楼，这次换抱而已，2楼算不得什么。”
很近，令人窒息的近，他精致立体的五官离自己这样近，身上有淡淡的清香，像是衣服上的清香。说话时喉结一动一动，顾璃吞了一下口水。江川托着她腰的手突然松了一下，吓得她搂紧了江川的脖子。
某人腹黑一笑，“怕什么？我不会扔你下楼的。”
“最好是……”
终于到了二楼，顾璃双脚落地，朝着下面喊道：“我们完成任务啦！”却没有听到下面人的应答。说罢抬头一看右侧小房间的房门开着，里面一闪一闪的。她回头看了江川一眼，“这里面是什么呀？”
“进去看看？”
于是，好奇心驱使着她试探着一步一步靠了过去。
星星点点的灯光下依稀能看到一个半米高的雪人，雪人周围围绕着无数个大小不一的小雪人，或躺着，或站着，有些还敞开了怀抱。顾璃满心激动，爬上前去近距离观察，连小小的圣诞树上都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雪。雪人旁边有座小房子，门前有两个小人，一男一女。旁边的立牌写着“小鹂鸟专属”。
地上还铺着“雪”，她不可置信地用手指捏了一点……精致到了极点……
惊喜逾恒，她回过头去，对上了一直注视着这一幕的江川，“这，这是？”激动到了极点，她声音有些哽咽。
江川喉咙滚动着，艰难地吞下了一口口水：“我的转正申请。”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眶微微有些湿润，攥紧的双拳渐渐张开，缓缓张开了双臂。
下一秒，怀里多了一个软软的躯体，紧紧抱住了他。
这一次，不带一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