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河，中国最北。没有哪个南方人会拒绝那个满是雪的国度吧？她想。
顾璃透过小隔窗看向窗外，白茫茫一片，离南城很远了，想起早上候机的时候江川父母给自己打电话说什么等度蜜月的时候好好安排之类的，她难掩眼底的笑意。
“这么开心？”充当人肉靠枕的江川当然也感受到了她雀跃的心情。
“那当然了，你不开心么？”
“你开心我就开心。”
“切。”
这确实是他最近最放松的时刻了，他说：“睡会儿吗？今天起得挺早的。”
“好。”
江川抽空拿电脑出来再忙一会儿工作。
不知睡了多久，顾璃再醒来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靠椅上，迷糊之际听见江川在和谁说话，她半闭着眼睛，循着声音看去发现是过道另一侧的女人。
女人穿着一件很有质感的大衣，皮肤保养得当，成熟知性感。
“让我猜猜，你是律师？还是医生？”女人叫陈可。第六感告诉顾璃，这个女人绝对对江川有想法。
“做点小生意。”出于礼貌江川答道。
陈可显然被身边这位气质不凡的男人迷住了，身边不乏追她的人，但很少有人能入她的眼。
“去旅游吗？”陈可紧追不舍。
“对，和我老婆。”说着他牵住了顾璃的手，顾璃心中荡漾，但还装着没醒来。
陈可面露尴尬之色，朝里面看去，一个长卷发的女孩正在睡觉，脸小小的很精致。微笑致意，便不再打扰。她是一个有着自己骄傲的人，不该自己的，从来不碰。
“别装了，快到了。”江川侧过来趴在顾璃耳边说，呼出的气息吹得她耳边发痒。
顾璃嘴唇上扬，咯咯笑，“你怎么知道。”
江川摇头无奈地笑了笑。
顾璃傲娇道：“暗中观察你的立场坚不坚定。”
江川唇角勾起：“对领导绝对坚定。”
顾璃：“你这个同志还不错。”
正如江川所说，航班即将抵达。
下飞机的时候两人还和陈可道了一声别。
手机开机后顾璃就看到汪雅发来的“问候”。
第一条就是：晚上和江川睡一块吗？
顾璃：……
不过汪雅提醒了她，酒店是江川定的，她还真不知道江川定的几间房。并且飞机不能直达漠河，他们要先到哈尔滨中转，明天坐最早的一趟列车去漠河。那今晚……
算了，到酒店再说，她也不好意思问出口。
此时，室外温度零下20度，当同行的司机告诉他们漠河的温度得有零下40多度的时候，顾璃震惊了，出发前她做攻略的时候对零下多少度根本没有概念，出机场这么一会会时间手根本不能在外面多停留一秒，不敢想象零下40度是什么样子。
不过这里和南城挺不一样的，一路从机场驶入市区，有很多教堂和哥特式的楼宇，的确有些中西合璧的味道。
“那个好美啊，你看。”顾璃兴奋地指向窗外。
“索菲亚大教堂。”江川说。
“小伙子来过啊？说对了。”司机大哥在前面说。
江川一笑。
40分钟后，终于抵达酒店，顾璃伸了一个懒腰，心想总算可以歇歇了。
酒店也是欧式建筑，江川办好入住后带着顾璃上了楼，临上楼前被告知还有温泉，顾璃在脑海里扫描了一遍行李箱，她确认，自己肯定没带泳衣。正想着脑袋就撞上了江川的脊背，她懵懵抬起头发现江川回头看着自己：“到了？”
“嗯。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他问，一边用房卡开门。
“想……漠河好不好玩。”她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应道。
“明天就去了。”
房间很大，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客厅，再往里走是卧室，顾璃看着江川定的总统套房，就中转站而已，肯定要花费不少。
不对啊，顾璃欣赏完后发现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
“我…我睡哪里？”她从毛衣衣袖中伸出一个小手指试探性问。
“我带你去看。”江川腹黑一笑，拉着顾璃朝里走。
顾璃太阳穴突突，怎么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就睡这里。”说着倒床将她压在身下，顾璃来不及反应，倒下时后脑勺还被他的手托着。
北方虽然室外寒冷，但室内的暖气通得很足，两人进来的时候已经脱下了厚外套，但这会被江川这么一折腾，顾璃从脸上，到身上，愈发热了。
“你，你干嘛，让我起来。”说着就要推开江川。
“你不是要睡觉么？”
她就知道！刚才就不该问，江川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说着江川就吻了下来，这次带着十足的侵略性，顾璃由着他亲。
1月的天气，窗外飘起了大雪，远处的教堂看起来也变得浪漫。过了一会儿，顾璃推开了他，“我饿了。”
江川不愿放开：“一会儿。”
“你刚才就说一会儿。”
她真的服了，江川怎么这么爱亲自己。
“这次是真的。”
过了很久，顾璃一看时间俩人在房内折腾了俩小时，有点生闷气，本来还能趁天亮出去转转，这下还没有怎么转天都黑了。
江川看出来顾璃不快，以前江歆生气他们兄妹都恨不得揍对方一顿，现在可怎么哄。
怎么哄？自己闯的祸自己哄呗。
“小鹂鸟？”
顾璃转过身去。
江川又赔笑转到这边来：“别生气啦。”
见顾璃还是嘟着嘴巴不说话：“要不，你再亲我一下作为补偿？”
顾璃一把推开了他：“滚吧，真不要脸。”说完自己崩不住笑了。
江川终于松了一口气。
等再出门的时候天真的黑了，顾璃遗憾没有好好看看白天的哈尔滨。
江川安慰她说回程也要在哈尔滨转机，到时候再看也不晚，顾璃这才放宽了心。
毕竟只是中转，江川带她出去吃了饭转了转冰雕，就转回酒店打算休息了，顾璃找借口说反正回程还能来逛，养精蓄锐准备后面的旅程，因为昨晚收拾行李睡得晚，今早又起得很早赶飞机，顾璃觉得自己睡眠严重不足，她就很羡慕江川，怎么永远都是那么神采奕奕的样子。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一起过夜，顾璃非常局促，“你先洗澡。”
“你先去吧，女孩子洗澡都比较费时间。”江川说。
既然如此，她也不客气了，她从行李箱里拿出内衣和洗漱用品，蹑手蹑脚走进卫生间，又看了一眼正在看手机的江川。
江川早就注意到她鬼鬼祟祟的样子，他笑着摇摇头，这姑娘，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头发是昨晚洗的，今天就不洗了，洗了很难干。
江川手机停留在金融报道的页面上，耳朵却满是浴室的流水声，心不在焉地。
没一会儿水声便停了，顾璃穿着睡衣又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
考虑到江川也要洗澡，所以她动作很快，以至于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江川一篇金融报道还没看完。
江川在里面洗澡，顾璃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想法，自己是来侍寝的吗？
呸，什么侍寝，要侍寝也是江川侍寝。
江川的动作也快得离谱，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顾璃坐在了床的另一边看电视，电视上放着以前的老电影，床中间空出很大一片位置。
“电影好看吗？”江川也上了床。
顾璃吞着口水，有点慌张：“罗马假日，你不是也看过吗？”言外之意就是江川说的是废话。
江川上床后迅速地朝她这边移来，躺下抱住了她的腰，语气中带着点撒娇，“别看了，睡觉吧。”顾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我我，我去上个厕所。”顾璃说着就想下床。
江川把她禁锢住：“不是刚洗完澡吗？今晚也没喝多少水。”
说着把脸贴在了她的脖颈处，呼出的气息搞得她直发痒。
“乖，睡觉。”
江川把电视机关了，顾璃在他怀里不敢乱动。这夜也出乎顾璃的意料，只是单纯睡觉，她既庆幸，又有些失落。
*
第二天中午他们便赶往去漠河的“雪国列车”，这是顾璃第一次坐绿皮火车，据说这趟列车一路都能观赏到雪景。
“5车22”，顾璃上了车一边抬头张望一边嘴里念叨着。
“5车在前，往前走小璃。”江川拖着行李箱在后面提醒她。
“噢，好的。”
越过了众多游客，穿过了隔壁铺的年轻妈妈带着小孩后，他们终于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我看看，23下铺，24下铺，你在那边。不知道上铺还有人没。”不然可太不方便了，她心想。
“上铺没人了，我把这两个上铺都买了。”
“太好啦。”顾璃两眼放光立马跑到窗子旁，心里想着江川考虑地很周全，信任感+1再+1
列车窗上结满了小冰霜，顾璃哈了一口气用手擦出一块干净的视野，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色，江川坐在她旁边充当着解说员，她觉得自己的攻略都白做了，怎么还没江川了解到多呢？
“这一路上过去能看到林海雪原。”
“是小时候课本里的大兴安岭吗？”
“对。”江川看着像一样兴奋的顾璃，眼里满是爱意。
火车开始启动，时速只有70，很快顾璃便发现了火车上那时有时无的信号。
她拖了鞋坐在卧铺上，江川坐在她旁边，顾璃第一次觉得身材高大的他也会有这样局促的画面，忍不住乐了出来。
“帮你拍几张照片。”
江川拿出了相机。
“等我穿上鞋。”
不一会儿，顾璃准备好了：“等一下，看看我的状态OK吗？”
“相当OK。漂亮得不得了。”不得不说江川是很会夸人的，在江川的彩虹屁下，一个穿着白色毛衣留着长发的女孩在这趟前往漠河的列车上留下了N张照片留念。
“换我给你拍。”顾璃走过来要拿江川手机的手机，被江川一把搂住：“一起拍。”
咔嚓～
“我看看。”江川把相机往她面前移了一些，两个人笑得都很开心。
“还不错。”顾璃上扬的嘴角压都压不下去。
江川才是那个笑得最开心的：“绝美。我家小璃真好看。”
她本来就头小脸小，头骨很优越，拍起照来也很上相。
顾璃害羞地笑了：“我家哥哥也不赖。”
“再给我看看。”她又从江川手里拿走了相机，续道：“等明天有信号了，给我妈妈还有叔叔阿姨发过去看看。”
江川点头，继续将她搂在怀里。
顾璃透过小隔窗看向窗外，白茫茫一片，离南城很远了，想起早上候机的时候江川父母给自己打电话说什么等度蜜月的时候好好安排之类的，她难掩眼底的笑意。
“这么开心？”充当人肉靠枕的江川当然也感受到了她雀跃的心情。
“那当然了，你不开心么？”
“你开心我就开心。”
“切。”
这确实是他最近最放松的时刻了，他说：“睡会儿吗？今天起得挺早的。”
“好。”
江川抽空拿电脑出来再忙一会儿工作。
不知睡了多久，顾璃再醒来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靠椅上，迷糊之际听见江川在和谁说话，她半闭着眼睛，循着声音看去发现是过道另一侧的女人。
女人穿着一件很有质感的大衣，皮肤保养得当，成熟知性感。
“让我猜猜，你是律师？还是医生？”女人叫陈可。第六感告诉顾璃，这个女人绝对对江川有想法。
“做点小生意。”出于礼貌江川答道。
陈可显然被身边这位气质不凡的男人迷住了，身边不乏追她的人，但很少有人能入她的眼。
“去旅游吗？”陈可紧追不舍。
“对，和我老婆。”说着他牵住了顾璃的手，顾璃心中荡漾，但还装着没醒来。
陈可面露尴尬之色，朝里面看去，一个长卷发的女孩正在睡觉，脸小小的很精致。微笑致意，便不再打扰。她是一个有着自己骄傲的人，不该自己的，从来不碰。
“别装了，快到了。”江川侧过来趴在顾璃耳边说，呼出的气息吹得她耳边发痒。
顾璃嘴唇上扬，咯咯笑，“你怎么知道。”
江川摇头无奈地笑了笑。
顾璃傲娇道：“暗中观察你的立场坚不坚定。”
江川唇角勾起：“对领导绝对坚定。”
顾璃：“你这个同志还不错。”
正如江川所说，航班即将抵达。
下飞机的时候两人还和陈可道了一声别。
手机开机后顾璃就看到汪雅发来的“问候”。
第一条就是：晚上和江川睡一块吗？
顾璃：……
不过汪雅提醒了她，酒店是江川定的，她还真不知道江川定的几间房。并且飞机不能直达漠河，他们要先到哈尔滨中转，明天坐最早的一趟列车去漠河。那今晚……
算了，到酒店再说，她也不好意思问出口。
此时，室外温度零下20度，当同行的司机告诉他们漠河的温度得有零下40多度的时候，顾璃震惊了，出发前她做攻略的时候对零下多少度根本没有概念，出机场这么一会会时间手根本不能在外面多停留一秒，不敢想象零下40度是什么样子。
不过这里和南城挺不一样的，一路从机场驶入市区，有很多教堂和哥特式的楼宇，的确有些中西合璧的味道。
“那个好美啊，你看。”顾璃兴奋地指向窗外。
“索菲亚大教堂。”江川说。
“小伙子来过啊？说对了。”司机大哥在前面说。
江川一笑。
40分钟后，终于抵达酒店，顾璃伸了一个懒腰，心想总算可以歇歇了。
酒店也是欧式建筑，江川办好入住后带着顾璃上了楼，临上楼前被告知还有温泉，顾璃在脑海里扫描了一遍行李箱，她确认，自己肯定没带泳衣。正想着脑袋就撞上了江川的脊背，她懵懵抬起头发现江川回头看着自己：“到了？”
“嗯。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他问，一边用房卡开门。
“想……漠河好不好玩。”她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应道。
“明天就去了。”
房间很大，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客厅，再往里走是卧室，顾璃看着江川定的总统套房，就中转站而已，肯定要花费不少。
不对啊，顾璃欣赏完后发现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
“我…我睡哪里？”她从毛衣衣袖中伸出一个小手指试探性问。
“我带你去看。”江川腹黑一笑，拉着顾璃朝里走。
顾璃太阳穴突突，怎么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就睡这里。”说着倒床将她压在身下，顾璃来不及反应，倒下时后脑勺还被他的手托着。
北方虽然室外寒冷，但室内的暖气通得很足，两人进来的时候已经脱下了厚外套，但这会被江川这么一折腾，顾璃从脸上，到身上，愈发热了。
“你，你干嘛，让我起来。”说着就要推开江川。
“你不是要睡觉么？”
她就知道！刚才就不该问，江川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说着江川就吻了下来，这次带着十足的侵略性，顾璃由着他亲。
1月的天气，窗外飘起了大雪，远处的教堂看起来也变得浪漫。过了一会儿，顾璃推开了他，“我饿了。”
江川不愿放开：“一会儿。”
“你刚才就说一会儿。”
她真的服了，江川怎么这么爱亲自己。
“这次是真的。”
过了很久，顾璃一看时间俩人在房内折腾了俩小时，有点生闷气，本来还能趁天亮出去转转，这下还没有怎么转天都黑了。
江川看出来顾璃不快，以前江歆生气他们兄妹都恨不得揍对方一顿，现在可怎么哄。
怎么哄？自己闯的祸自己哄呗。
“小鹂鸟？”
顾璃转过身去。
江川又赔笑转到这边来：“别生气啦。”
见顾璃还是嘟着嘴巴不说话：“要不，你再亲我一下作为补偿？”
顾璃一把推开了他：“滚吧，真不要脸。”说完自己崩不住笑了。
江川终于松了一口气。
等再出门的时候天真的黑了，顾璃遗憾没有好好看看白天的哈尔滨。
江川安慰她说回程也要在哈尔滨转机，到时候再看也不晚，顾璃这才放宽了心。
毕竟只是中转，江川带她出去吃了饭转了转冰雕，就转回酒店打算休息了，顾璃找借口说反正回程还能来逛，养精蓄锐准备后面的旅程，因为昨晚收拾行李睡得晚，今早又起得很早赶飞机，顾璃觉得自己睡眠严重不足，她就很羡慕江川，怎么永远都是那么神采奕奕的样子。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一起过夜，顾璃非常局促，“你先洗澡。”
“你先去吧，女孩子洗澡都比较费时间。”江川说。
既然如此，她也不客气了，她从行李箱里拿出内衣和洗漱用品，蹑手蹑脚走进卫生间，又看了一眼正在看手机的江川。
江川早就注意到她鬼鬼祟祟的样子，他笑着摇摇头，这姑娘，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头发是昨晚洗的，今天就不洗了，洗了很难干。
江川手机停留在金融报道的页面上，耳朵却满是浴室的流水声，心不在焉地。
没一会儿水声便停了，顾璃穿着睡衣又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
考虑到江川也要洗澡，所以她动作很快，以至于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江川一篇金融报道还没看完。
江川在里面洗澡，顾璃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想法，自己是来侍寝的吗？
呸，什么侍寝，要侍寝也是江川侍寝。
江川的动作也快得离谱，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顾璃坐在了床的另一边看电视，电视上放着以前的老电影，床中间空出很大一片位置。
“电影好看吗？”江川也上了床。
顾璃吞着口水，有点慌张：“罗马假日，你不是也看过吗？”言外之意就是江川说的是废话。
江川上床后迅速地朝她这边移来，躺下抱住了她的腰，语气中带着点撒娇，“别看了，睡觉吧。”顾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我我，我去上个厕所。”顾璃说着就想下床。
江川把她禁锢住：“不是刚洗完澡吗？今晚也没喝多少水。”
说着把脸贴在了她的脖颈处，呼出的气息搞得她直发痒。
“乖，睡觉。”
江川把电视机关了，顾璃在他怀里不敢乱动。这夜也出乎顾璃的意料，只是单纯睡觉，她既庆幸，又有些失落。
*
第二天中午他们便赶往去漠河的“雪国列车”，这是顾璃第一次坐绿皮火车，据说这趟列车一路都能观赏到雪景。
“5车22”，顾璃上了车一边抬头张望一边嘴里念叨着。
“5车在前，往前走小璃。”江川拖着行李箱在后面提醒她。
“噢，好的。”
越过了众多游客，穿过了隔壁铺的年轻妈妈带着小孩后，他们终于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我看看，23下铺，24下铺，你在那边。不知道上铺还有人没。”不然可太不方便了，她心想。
“上铺没人了，我把这两个上铺都买了。”
“太好啦。”顾璃两眼放光立马跑到窗子旁，心里想着江川考虑地很周全，信任感+1再+1
列车窗上结满了小冰霜，顾璃哈了一口气用手擦出一块干净的视野，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色，江川坐在她旁边充当着解说员，她觉得自己的攻略都白做了，怎么还没江川了解到多呢？
“这一路上过去能看到林海雪原。”
“是小时候课本里的大兴安岭吗？”
“对。”江川看着像一样兴奋的顾璃，眼里满是爱意。
火车开始启动，时速只有70，很快顾璃便发现了火车上那时有时无的信号。
她拖了鞋坐在卧铺上，江川坐在她旁边，顾璃第一次觉得身材高大的他也会有这样局促的画面，忍不住乐了出来。
“帮你拍几张照片。”
江川拿出了相机。
“等我穿上鞋。”
不一会儿，顾璃准备好了：“等一下，看看我的状态OK吗？”
“相当OK。漂亮得不得了。”不得不说江川是很会夸人的，在江川的彩虹屁下，一个穿着白色毛衣留着长发的女孩在这趟前往漠河的列车上留下了N张照片留念。
“换我给你拍。”顾璃走过来要拿江川手机的手机，被江川一把搂住：“一起拍。”
咔嚓～
“我看看。”江川把相机往她面前移了一些，两个人笑得都很开心。
“还不错。”顾璃上扬的嘴角压都压不下去。
江川才是那个笑得最开心的：“绝美。我家小璃真好看。”
她本来就头小脸小，头骨很优越，拍起照来也很上相。
顾璃害羞地笑了：“我家哥哥也不赖。”
“再给我看看。”她又从江川手里拿走了相机，续道：“等明天有信号了，给我妈妈还有叔叔阿姨发过去看看。”
江川点头，继续将她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