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间纠葛难解难断。

    小满捧过江还晏的脸,将吻探得越来越深。

    【省略】

    “这便是陛下所说的养胎?”

    邪眸微狭,半遮的睫羽藏掩着其中□□焚灼。

    纤指勾解着他的腰带。

    腰间束缚忽而一松,锦绳早已被她缠绕腕间,全然抽解。

    小满并无意回应他的话,而是拨开了衣领,纵轻纱滑落香肩,衣系松脱,露出【省略】。

    【省略】

    他双手捆绑在头顶,还与床首雕栏紧紧的束在了一起。绳结蹊跷,他越是挣扎越是收紧。

    “你在干什么。”

    小满十分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落身跪坐回了江还晏的身上。

    “你绑我一次,我绑你一次。不过分吧?”

    他扬起首,突出的喉结微微一动,目色暗藏轻蔑。

    “你觉得,此物困得住我?”

    “郡执督竟这般不解风情。”

    小满抽出自己的腰带,蒙盖住了那双邪意肆虐的眼睛。

    温软的唇触在男人浅红的耳廓,她声若游丝:

    “你若贸然用蛮力挣脱,就不怕伤了我?”

    此言一出,他竟真禁锢不动,倏然乖顺。

    此招她还真是熟能生巧,屡试不爽。

    健硕的男躯被束缚住双手。

    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以带遮目。

    遍身荆棘充满危险的男人此时动弹不得。

    半敞的衣衫下,充鼓胸肌频频起伏。紧实的腹部绷显着明晰的腹肌沟壑分明,肌肉上突出的筋脉一路汇聚于下腹深处。【省略】。

    赏心悦目。

    掩去锋芒摘去尖刺褪脱下江还晏这重身份,眼前的□□的确赏心悦目。

    只是现如今她没多余的时间去欣赏这具□□。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在江家的这段日子,她始终一无所获。

    商海会门令与会长亲笔传位信。为了这两样东西,她就差把江府翻个底朝天。

    怪只怪当年和付向安去商海会时并未注意这两样东西的模样。

    亲笔信不外乎是封于信封,或卷于束筒,再或者叠于文折。

    那所谓的“门令”又会是何物?

    是木?是石?是扁?是圆?

    门令——到底是什么?

    “让我想想。”

    她轻抚过江还晏锋锐的下颌,将指尖点在了他的喉结上。

    “接下来要如何玩弄郡执督的身体呢。”

    撩开他的衣沿,【省略】。

    她故意沉坐。

    【省略】

    眸眼却带着分清明在男人身上审视寻觅着。

    直至。

    她的目光停在了男人的发顶。

    束着头冠的发髻上,插着一支青色玉簪。

    从少时相识以来,江还晏从来只用木簪。

    为何小满记得如此清楚,只因他身有木香,又遍体深沉暗色。

    浅色玉簪在他身上过于违和,他又是何时开始使用玉簪?

    玉簪。

    青玉白衫。

    脑海在闪过湖边亭台中持身斟茶的温雅男人。

    白衣胜雪,墨发青簪。

    可自他离开了江家,褪下了墨发后,他就再未戴过青簪……

    不对。

    小满凝眸沉思。

    片刻间,她恍然大悟。

    江还晏发间的这支青簪,曾是江誉清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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