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虽然体质的削弱让澄树空音有些畏寒，但就算这样，澄树空音也不喜欢夏天。
攘夷志士们普遍身着护甲，在炎热的夏天简直是要命的存在，虽然医疗兵要轻松些，但长长的白色羽织对比起要将人烤熟似的夏天来说还是太过了。
军营的条件并不是太好，空调什么的自然是别指望了，能有个嘎吱嘎吱在转的风扇都是看在澄树空音贡献杰出的份上。
但在现在，那嘎吱嘎吱的风扇显然没有起到它应有的作用。
汗水打湿了衣服，黏腻腻地贴在身上，澄树空音一时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热的还是因为营帐内沉闷的氛围留下的冷汗。
高杉晋助仿佛没有察觉到澄树空音的紧张似的，板着脸抱臂看着她。
之前气质就相对沉闷的人在几年的鲜血与厮杀的冲刷下更加冷酷，黑着脸的样子像极了少年漫里想要毁灭世界的反派boss。
少年冷哼一声，声音清冽：“解释？”
“……”
澄树空音脑门上的冷汗更多了。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看着幸灾乐祸的坂田银时和已经拉着坂本辰马在一旁打牌的电波白痴，澄树空音果断使出一招祸水东引：“虽然是我将你牵扯进来的……但假发才是罪魁祸首！要不是他乱说话就不会有这种事情！而且银桑他不仅没解释，还在添乱！我有三分责任的话他们就有七分！你不能厚此薄彼啊矮……高杉！”
坂田银时幸灾乐祸的笑意凝固在脸上，不爽地抱怨：“喂喂，关银桑什么事啊！银桑我可是最无辜的人啊！”
被cue到的假发义正严辞：“我可是半句虚言都没有啊高杉，身为武士怎会口出狂言！”
高杉晋助看着毫无悔改之意的一群家伙，额角的青筋蹦了蹦，果断一人给了一个爆栗：“你们都给我好好反省啊魂淡！”
刚进入营帐就被假发拉着打牌的坂本辰马终于有机会脱身，他看着吵吵闹闹的四人，大笑着叉腰：“啊哈哈，关系真好呢，你们，啊哈哈哈。”
察觉到澄树空音有些好奇的目光后，坂本辰马睁着蔚蓝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伸手拍着澄树空音肩膀：“什么嘛，明明很可爱嘛，哪里像金时说的什么橙发恶魔……”
话没说完，就被突然暴起的坂田银时一脚踹开：“没有！我什么都没说！银桑可干不出来背后说人坏话这种事！再说连我名字都记不住的白痴就不要把这种事记得那么清楚了啊！”
澄树空音顿了顿，面带微笑地看向坂田银时：“橙，发，恶，魔？”
坂田银时的冷汗刷一下就下来了，他颤颤巍巍地扭头，就看见散发着黑气的少女熟练地甩出一把手术刀，刀锋还闪过一抹不详的亮光：“好久没给你检查身体了啊，银桑？”
这下，不只是坂田银时，高杉晋助和假发的冷汗也刷地下来了。
三人参军时年纪不大，但也正直轻狂张扬的时候，上起战场难免就不要命了一些。
或许也是知道自己无论受多重的伤，也总会有人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三人便把失去吉田松阳后所有的愤怒与无能为力的不甘发泄到了战场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计其数。
澄树空音在最初还会认认真真地包扎，并苦口婆心地劝诫他们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但经过数次后发现他们仍屡教不改，澄树空音终于决定采取非常措施。
小姑娘可可爱爱地弯起橙眸，声音软糯清甜，但却让当时的几人齐齐打了个寒战：“你们应该知道，你们受伤后的伤口都是由我负责的。”
“所以，”恶魔缓缓露出爪牙：“以后但凡发现有类似于以伤换伤这种不必要的伤口存在，我会让你们好，好，感，受一下请君勿死的威力的。”
坂田银时几人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总能一眼看出他们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在又有一次受伤后，澄树空音看着眼前贯穿胸膛的狰狞伤口，淡定地摘下了用来阻隔异能力的橡胶手套：“伤口比一般要深，右手脱臼……银桑，这伤恐怕是你自己握着天人的刀撞上去的吧？”
脑袋里似乎能描绘出当时的情景：染血的白衣少年与天人僵持不下，突然间手腕翻转暴露出自己的漏洞，迎着天人惊恐诧异地目光反手斩下敌人脑袋……
明明有其他方法的……
“呵，”澄树空音牵起嘴角，橙眸里却毫无笑意：“很帅嘛，银桑。”
将脱下的橡胶手套随手丢在一边，迎着众人惊恐的目光，澄树空音摸出了随身携带的手术刀：“看来你们是把我的叮嘱都当耳边风啊……我一向说到做到。”
杀鸡儆猴，那绝对是能让高杉晋助和假发做一辈子噩梦的景象。
正面感受请君勿死的坂田银时在接下来一个月内都在躲着澄树空音走，澄树空音在他心底的可怕程度甚至一度超越了幽灵。
虽然已经时隔三年，但看到那把熟悉的手术刀时，三人还是感受到了当年被请君勿死支配的恐惧。
在坂本辰马不解的目光下，高杉晋助和假发一左一右架起了坂田银时的胳膊，假发义正言辞道：“说什么呢，银桑！”
高杉晋助也正色道：“什么橙发恶魔，那可是我们唯一的奶妈！快给我好好反省啊魂淡！”
“你们！”坂田银时额头蹦出青筋，气急败坏地谴责：“怎么搞的跟银桑一个人的错一样！你们不是也默认了那个称呼吗？不要把锅都推给银桑啊……唔唔！”
话没说完，就被冷汗直流的高杉晋助一把捂住了嘴，咬牙切齿道：“话不能乱说啊，银桑。”
看着澄树空音脸上三角区内的阴影，感觉加个bgm就能当杀人犯的表情，假发一个滑铲握住了澄树空音的右手：“空音桑，别听他说，我们对你（的能力）一心一意，怎么会做出（背后说人坏话）那种事！”
澄树空音：“……你给我好好说话啊魂淡！”
坂本辰马观察许久后，似乎是想通了什么，憨笑着牵起澄树空音的另一个手：“啊哈哈，原来如此吗，啊哈哈哈哈，那就加我一个，能嫁给我吗，橙子小姐？”
“你凑什么热闹啊！还有橙子小姐是什么鬼？！”
“啪。”
营帐外突然传来一声脆响，正在打闹的几人扭头，就看见震惊到褪色的伊藤佐助和他脚边被摔碎的水杯。
伊藤佐助听说了外面的风言风语，他当然不会信，不说那小丫头还开没开那个窍，就凭坂田银时和高杉晋助三天两头就打一架的关系，坂田银时喜欢高杉晋助？呵，那他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
但以防万一，他还是打算来找澄树空音问问情况。
然后，拉开帐帘，就看到了震碎他三观的画面。
深紫色头发的少年轻轻踮脚，捂住了白发少年的嘴，姿势亲密，白发少年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红晕（被气的）。
另一个容貌精致的黑发少年握住橙发少女的手，深情款款地说着什么，而橙发少女的另一只手被一个棕发高挑的少年牵起，单膝跪地发出求婚爆论。
伤风败俗，糜乱至极。
伊藤佐助默默退出，并小心拉住帐帘：“……打扰了，你们继续。”
澄树空音一脚踹开两个玩的开心的幼稚鬼，扭头咆哮道：“继续个鬼啊！你给我回来啊喂！”
-
坂田银时他们当然不是毫无理由地就带着队伍转移到后方，前线的战斗陷入僵持，在攘夷方兵力不足的情况下势必会陷入劣势。
唯一的突破点是敌方的大将佐藤修一，控制住他就代表着控制住了局面。
在天人环绕的前线战斗中正面擒住地方大将当然是天方夜谭，但经过情报人员的层层追查后，发现了佐藤修一经常去的地方是一处著名的花街，而澄树空音所在的后方营地是离这处花街最近的地方。
军中机密自然不可泄漏，银时三人再加个坂本辰马也算是花街的老手，有了理由后更是名正言顺地逛起了花街。
那个姑娘身段不错，那个姑娘精通弹唱，几人在灯红酒绿的花街内可谓是如鱼得水。
好在脂粉香气与花酒没算完全蒙蔽了几个男人的眼睛，经过追查后，几人总算发现了佐藤修一常去的那家店。
与孩童时期扮成女孩的模样才有机会进入店内打探消息不同，十八岁已经成年的大人们大摇大摆地推开店门，在服务员殷切地微笑下大手一挥打算叫出这里的头牌为他们斟酒。
“喂喂，”理智尚存的高杉晋助用手肘捅了捅头发丝都透着嚣张的银发天然卷：“我们是来打探消息的，别太张扬了。”
“你懂个什么啊矮子，”在陪酒的姑娘的吹捧下已经开始飘飘然的某银发天然卷甚至用起了弹舌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好的掩饰就是不掩饰，那个什么修女肯定不会相信能在这碰到我们，灯下黑的道理懂不懂啊白痴！”
“是佐藤修一，给我好好记住目标任务的名字啊白痴天然卷！”
“啊哈哈，不要那么紧张嘛矮杉，”坂本辰马一只手搂着陪酒女的腰，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拍了拍高杉晋助的肩膀：“年轻人就应该学会享受当下，啊哈哈哈。”
假发正襟危坐，没顾得上接过陪酒女手中斟满酒的酒杯，皱着眉犹豫道：“……但不知到为什么，总感觉到了一股杀气……”
“幻觉啦幻觉，那个叫什么修二的今天都没来，怎么可能会有杀气……”坂田银时话没说完，因为在他扭头打算再要一瓶酒的时候，和一个穿着白色羽织，背着沉重的医疗箱，面无表情地看向这边的澄树空音来了个四目相对。
坂田银时：“……”
攘夷志士们普遍身着护甲，在炎热的夏天简直是要命的存在，虽然医疗兵要轻松些，但长长的白色羽织对比起要将人烤熟似的夏天来说还是太过了。
军营的条件并不是太好，空调什么的自然是别指望了，能有个嘎吱嘎吱在转的风扇都是看在澄树空音贡献杰出的份上。
但在现在，那嘎吱嘎吱的风扇显然没有起到它应有的作用。
汗水打湿了衣服，黏腻腻地贴在身上，澄树空音一时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热的还是因为营帐内沉闷的氛围留下的冷汗。
高杉晋助仿佛没有察觉到澄树空音的紧张似的，板着脸抱臂看着她。
之前气质就相对沉闷的人在几年的鲜血与厮杀的冲刷下更加冷酷，黑着脸的样子像极了少年漫里想要毁灭世界的反派boss。
少年冷哼一声，声音清冽：“解释？”
“……”
澄树空音脑门上的冷汗更多了。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看着幸灾乐祸的坂田银时和已经拉着坂本辰马在一旁打牌的电波白痴，澄树空音果断使出一招祸水东引：“虽然是我将你牵扯进来的……但假发才是罪魁祸首！要不是他乱说话就不会有这种事情！而且银桑他不仅没解释，还在添乱！我有三分责任的话他们就有七分！你不能厚此薄彼啊矮……高杉！”
坂田银时幸灾乐祸的笑意凝固在脸上，不爽地抱怨：“喂喂，关银桑什么事啊！银桑我可是最无辜的人啊！”
被cue到的假发义正严辞：“我可是半句虚言都没有啊高杉，身为武士怎会口出狂言！”
高杉晋助看着毫无悔改之意的一群家伙，额角的青筋蹦了蹦，果断一人给了一个爆栗：“你们都给我好好反省啊魂淡！”
刚进入营帐就被假发拉着打牌的坂本辰马终于有机会脱身，他看着吵吵闹闹的四人，大笑着叉腰：“啊哈哈，关系真好呢，你们，啊哈哈哈。”
察觉到澄树空音有些好奇的目光后，坂本辰马睁着蔚蓝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伸手拍着澄树空音肩膀：“什么嘛，明明很可爱嘛，哪里像金时说的什么橙发恶魔……”
话没说完，就被突然暴起的坂田银时一脚踹开：“没有！我什么都没说！银桑可干不出来背后说人坏话这种事！再说连我名字都记不住的白痴就不要把这种事记得那么清楚了啊！”
澄树空音顿了顿，面带微笑地看向坂田银时：“橙，发，恶，魔？”
坂田银时的冷汗刷一下就下来了，他颤颤巍巍地扭头，就看见散发着黑气的少女熟练地甩出一把手术刀，刀锋还闪过一抹不详的亮光：“好久没给你检查身体了啊，银桑？”
这下，不只是坂田银时，高杉晋助和假发的冷汗也刷地下来了。
三人参军时年纪不大，但也正直轻狂张扬的时候，上起战场难免就不要命了一些。
或许也是知道自己无论受多重的伤，也总会有人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三人便把失去吉田松阳后所有的愤怒与无能为力的不甘发泄到了战场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计其数。
澄树空音在最初还会认认真真地包扎，并苦口婆心地劝诫他们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但经过数次后发现他们仍屡教不改，澄树空音终于决定采取非常措施。
小姑娘可可爱爱地弯起橙眸，声音软糯清甜，但却让当时的几人齐齐打了个寒战：“你们应该知道，你们受伤后的伤口都是由我负责的。”
“所以，”恶魔缓缓露出爪牙：“以后但凡发现有类似于以伤换伤这种不必要的伤口存在，我会让你们好，好，感，受一下请君勿死的威力的。”
坂田银时几人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总能一眼看出他们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在又有一次受伤后，澄树空音看着眼前贯穿胸膛的狰狞伤口，淡定地摘下了用来阻隔异能力的橡胶手套：“伤口比一般要深，右手脱臼……银桑，这伤恐怕是你自己握着天人的刀撞上去的吧？”
脑袋里似乎能描绘出当时的情景：染血的白衣少年与天人僵持不下，突然间手腕翻转暴露出自己的漏洞，迎着天人惊恐诧异地目光反手斩下敌人脑袋……
明明有其他方法的……
“呵，”澄树空音牵起嘴角，橙眸里却毫无笑意：“很帅嘛，银桑。”
将脱下的橡胶手套随手丢在一边，迎着众人惊恐的目光，澄树空音摸出了随身携带的手术刀：“看来你们是把我的叮嘱都当耳边风啊……我一向说到做到。”
杀鸡儆猴，那绝对是能让高杉晋助和假发做一辈子噩梦的景象。
正面感受请君勿死的坂田银时在接下来一个月内都在躲着澄树空音走，澄树空音在他心底的可怕程度甚至一度超越了幽灵。
虽然已经时隔三年，但看到那把熟悉的手术刀时，三人还是感受到了当年被请君勿死支配的恐惧。
在坂本辰马不解的目光下，高杉晋助和假发一左一右架起了坂田银时的胳膊，假发义正言辞道：“说什么呢，银桑！”
高杉晋助也正色道：“什么橙发恶魔，那可是我们唯一的奶妈！快给我好好反省啊魂淡！”
“你们！”坂田银时额头蹦出青筋，气急败坏地谴责：“怎么搞的跟银桑一个人的错一样！你们不是也默认了那个称呼吗？不要把锅都推给银桑啊……唔唔！”
话没说完，就被冷汗直流的高杉晋助一把捂住了嘴，咬牙切齿道：“话不能乱说啊，银桑。”
看着澄树空音脸上三角区内的阴影，感觉加个bgm就能当杀人犯的表情，假发一个滑铲握住了澄树空音的右手：“空音桑，别听他说，我们对你（的能力）一心一意，怎么会做出（背后说人坏话）那种事！”
澄树空音：“……你给我好好说话啊魂淡！”
坂本辰马观察许久后，似乎是想通了什么，憨笑着牵起澄树空音的另一个手：“啊哈哈，原来如此吗，啊哈哈哈哈，那就加我一个，能嫁给我吗，橙子小姐？”
“你凑什么热闹啊！还有橙子小姐是什么鬼？！”
“啪。”
营帐外突然传来一声脆响，正在打闹的几人扭头，就看见震惊到褪色的伊藤佐助和他脚边被摔碎的水杯。
伊藤佐助听说了外面的风言风语，他当然不会信，不说那小丫头还开没开那个窍，就凭坂田银时和高杉晋助三天两头就打一架的关系，坂田银时喜欢高杉晋助？呵，那他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
但以防万一，他还是打算来找澄树空音问问情况。
然后，拉开帐帘，就看到了震碎他三观的画面。
深紫色头发的少年轻轻踮脚，捂住了白发少年的嘴，姿势亲密，白发少年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红晕（被气的）。
另一个容貌精致的黑发少年握住橙发少女的手，深情款款地说着什么，而橙发少女的另一只手被一个棕发高挑的少年牵起，单膝跪地发出求婚爆论。
伤风败俗，糜乱至极。
伊藤佐助默默退出，并小心拉住帐帘：“……打扰了，你们继续。”
澄树空音一脚踹开两个玩的开心的幼稚鬼，扭头咆哮道：“继续个鬼啊！你给我回来啊喂！”
-
坂田银时他们当然不是毫无理由地就带着队伍转移到后方，前线的战斗陷入僵持，在攘夷方兵力不足的情况下势必会陷入劣势。
唯一的突破点是敌方的大将佐藤修一，控制住他就代表着控制住了局面。
在天人环绕的前线战斗中正面擒住地方大将当然是天方夜谭，但经过情报人员的层层追查后，发现了佐藤修一经常去的地方是一处著名的花街，而澄树空音所在的后方营地是离这处花街最近的地方。
军中机密自然不可泄漏，银时三人再加个坂本辰马也算是花街的老手，有了理由后更是名正言顺地逛起了花街。
那个姑娘身段不错，那个姑娘精通弹唱，几人在灯红酒绿的花街内可谓是如鱼得水。
好在脂粉香气与花酒没算完全蒙蔽了几个男人的眼睛，经过追查后，几人总算发现了佐藤修一常去的那家店。
与孩童时期扮成女孩的模样才有机会进入店内打探消息不同，十八岁已经成年的大人们大摇大摆地推开店门，在服务员殷切地微笑下大手一挥打算叫出这里的头牌为他们斟酒。
“喂喂，”理智尚存的高杉晋助用手肘捅了捅头发丝都透着嚣张的银发天然卷：“我们是来打探消息的，别太张扬了。”
“你懂个什么啊矮子，”在陪酒的姑娘的吹捧下已经开始飘飘然的某银发天然卷甚至用起了弹舌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好的掩饰就是不掩饰，那个什么修女肯定不会相信能在这碰到我们，灯下黑的道理懂不懂啊白痴！”
“是佐藤修一，给我好好记住目标任务的名字啊白痴天然卷！”
“啊哈哈，不要那么紧张嘛矮杉，”坂本辰马一只手搂着陪酒女的腰，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拍了拍高杉晋助的肩膀：“年轻人就应该学会享受当下，啊哈哈哈。”
假发正襟危坐，没顾得上接过陪酒女手中斟满酒的酒杯，皱着眉犹豫道：“……但不知到为什么，总感觉到了一股杀气……”
“幻觉啦幻觉，那个叫什么修二的今天都没来，怎么可能会有杀气……”坂田银时话没说完，因为在他扭头打算再要一瓶酒的时候，和一个穿着白色羽织，背着沉重的医疗箱，面无表情地看向这边的澄树空音来了个四目相对。
坂田银时：“……”